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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

 

尘阶从榻上滚落下来,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几道白浊顺着腿根缓缓滑下,泛着凉意,他却没有空管,急忙找出备用的床单换上,好让萧暮休息。

他自己穿好衣服,却又不知道穴里含的浊精应该怎么办,纠结了半天,只能红着脸跪在萧暮面前,想求他让自己去找个水塘什么的清理一下。

最后只被掐着下巴得到了一句冷漠的命令:“含着,敢再流出来就打烂。”

他没办法,只能尽力的夹住,眼眶红红的,跪在旁边低着头,抿着唇不敢说话了。

北境偏远寒凉,这是尘阶到了之后才真真切切感觉到的,因为他的旧伤又开始疼了。

他喘了口哈气,看着那白雾散开,随着风缓缓飘走了,他突然想,自己要是和这风一样,该有多好,哪怕是会活的不久,他也是愿意的。

他的发愣没有持续多久,就被萧暮让他跟上的声音打断了,他赶紧调整了一下,按萧暮教他的样子进场。

他被萧暮带了个面具,露着一双眼睛在外,新买的衣服穿在身上,月白色的长袍衬得气质出尘。

暗三在暗处看着,眼中藏着隐晦的什么东西,让人感觉不真切,他上次值班的时候,听到了尘阶那隐忍的哭腔,不难猜到发生了什么。

尘阶在席案上坐着,旁边就是萧暮,他有点紧张,还是不太习惯和萧暮坐在一起,他隐藏在袖子里的手紧了紧,干坐在这,也不知应做点什么,只能听着进场的小厮报着来的人的名字,再看着他们的面容,一一记下,防止以后有用。

“萧堂主,别来无恙啊。”尘阶顺着声音望去,就看到一个气质温润的青年,一席蓝衣,手里握着把玉骨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看着萧暮笑着打招呼。

云楼少主,尘阶回忆了一下,确认了青年的身份。

“云少主,别来无恙。”萧暮抚摸着茶盏,回应他一个笑容,又喝了口茶,瞥了眼旁边的尘阶。

他立马就知道应该做什么,起身拱手道:“云少主,幸会。”

长的,好美,尘阶想着,错开了视线,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大概也就是形容这位公子的了。

云洲看着这个做礼的白衣少年,眯了眯眼睛,也笑着和他打了声招呼。

尘阶牢记萧暮的话,他让自己在外面大方利落一点,也教了他收起那有些丧气的样子,但是其实,他挺喜欢外面的,只是因为这么些年的遭遇,他有些怕人了。

云洲又和萧暮交谈了一会,余光打量着那个戴着面具,坐下之后就平视前方一动不动的人,临走前,悄然的从扇子里取出一个纸条,扔到萧暮的衣服上,后者又动作迅速的握在手心藏好。

尘阶等的有些无聊,看着桌上的茶盏,吞了口口水,干渴的喉咙有了一丝的慰籍,他已经,一天未曾喝过水了,他小心的扯了扯萧暮的衣摆。

“大,大人,属下想,喝口水。”他小声的说到,若不是萧暮耳力过人,又离得近,恐怕一点也听不见。

“嗯。”萧暮淡淡的点了点头,准了。

尘阶学着萧暮的样子拿着茶盏,抿了一口,随机在面具下皱了皱眉。

好苦……茶都是这样的吗,他没喝过茶,品不出来,看着萧暮面色如常的喝着,他便也不敢提了,只能自己小口小口的喝着。

“千机楼主到——”

尘阶的手猛然一抖,茶水险些洒在身上,他不敢看那抹火红的身影,慌慌忙忙的低下头,惊惧的浑身都有些抖,呼吸慌乱起来,他赶忙调息,假装自己有事情做,愣是不抬头。

裴榈一进门就在寻找某个少年,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慌慌张张低下头的人。

太明显了,裴榈想着,其实也没有很显眼,只是他对于尘阶,太过于了解了。

过了一个时辰,宾客都差不多齐了,坐在主坐上的人道了几句开场白,剩下的,就是暗流涌动的内部事宜了。

萧暮领着尘阶,在这院子里左拐右拐,进了个极为偏僻的竹林,萧暮让尘阶在屋外等着,自己走了进去。

裴榈看着萧暮,了,这么着急做什么呢。”

被称作踩护法的男人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就被暗卫架走了。

严屿摸着扇骨,缓缓道:“那个药,你下东西了对吧。”不是疑问,是肯定。

萧沂也没反驳,只是淡淡的道:“若是他们过几日交手,他与尘阶对上,应当能助尘阶一臂之力。”

“行。”

尘阶跪在椅子旁边,垂着头任由萧汜摆弄着他的发丝,漆黑的发映衬着萧汜略白的手,好不显眼。

尘阶跪的腿都已经麻了,感觉胀痛胀痛的,该来的人才姗姗来迟。

萧砚顶着一身的风雪进了门,将狐裘脱下来抖了抖,一枚飞镖顺着滑了出来,向萧汜袭去,却又被后者稳稳接住,扔到了桌子上,当啷一声,让尘阶下意识颤了一下。

“怎的又让人跪着?”萧砚讪笑一声,把飞镖又收回来,他就是想试试现在他的暗器能不能玩过萧砚了,看来还是不行啊。

“等你等的无聊了,下次能不能早点来。”萧汜撑着下巴,百无聊赖的回他。

萧砚对他打了个哈哈:“下次一定。”然后把地上的尘阶扶起来,拉着他坐在自己腿上,狐裘一展,盖住了两人。

他抽出来一只手,无视了怀里人的颤抖,把密信顺着桌子滑过去,让萧汜接住。

“沧水探子的来报,他们都已经知道了,说让你看着办。”萧砚将头埋在尘阶的颈肩,拍了拍他,让他克制着点颤抖。

“他们也是真放心我,那直接闯好了,严屿他们会接应的。”萧汜喝着刚才让人熬的热汤,看着萧砚“来一碗?”

后者摇了摇头“不喝,刚才吃过了。”又晃了晃腿上的人“吃过饭了吗,尘堂主。”

尘阶不敢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狐裘下,萧砚的手指挑开了他的衣襟,顺着腹部的薄肌一直滑到了下面,他刚从外面进来,手指冷的很,伸进前面那个温度略高的穴里,让尘阶止不住的颤抖,还好只有一会,那手指的冷气就渐渐被那温穴含化了。

萧砚没信,转头又对萧汜说“那还是来一碗吧。”萧汜瞥了眼二人,沉默的出去,带上了门,只是最后一瞬说了句:“别玩过火了。”

萧砚把尘阶转个了方向,面对着自己,冲着人笑笑“刚才怎么不和我打招呼?”尘阶不敢抬头和萧砚对视,但是低着头又会看到那在穴里搅动的手,害羞的要命,只能不上不下的,视线都不知道改向哪看了。

萧砚缓缓将那穴里面一直动的东西扯出来,拿在尘阶眼前晃了晃,如愿以偿地看到那小孩惊恐的神色与红的发烫的耳朵,他将东西扔在一边,又拍了拍尘阶的屁股,示意他回话。

“萧汜大人…不让小狗抬头,小狗,不知道是您……”其实萧汜当时说的难听的很,他不敢和萧砚说,只能斟酌着用词,缓缓道。

他不懂萧砚为什么总是让他自称小狗,只是觉得,有些压抑,难受,他也是……想要自尊的,可是只能忍着说出来。

那手指不老实,顺着这个体位进的深入的有些吓人,尘阶的声音都开始抖了,萧砚摸索着,寻找那块软肉,听到尘阶闷哼一声,就知道自己找对了。

他嘴角噙着笑意,乍一看真就是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君子,若是忽略那作恶的手的话。

手指一直磨着那块软肉,力道很大,尘阶跪着的腿有些软,又觉得里面有点胀痛,没有喝药,也没有软膏,里面干涩的紧,萧砚每动一下都是对他的折磨,更何况力道这么大。

“看到我开心吗?”尘阶听到这话,有些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了,他鼓起勇气偷偷看了眼萧砚,想观察观察他的神情,却只能看出来他在笑,尘阶把握不准这笑是真心的或是怎样,但还是忍着下面一阵阵的胀痛,扬起了微笑答道:“小狗开心。”

其实他很喜欢萧砚,因为有一次萧砚回庄里,路过尘阶的草堆,夜晚的风并不温暖,那小孩就将被子裹紧了来尽力抵御严寒,那小破薄被又有什么用呢,即使隔着被子,但是他也嗅到了隐隐的血腥味,知道是他们又罚他了。

第二天尘阶疲惫的醒过来,将身上血痂裂开的地方清理了一下,拖着身子去领罚的时候,被告知萧砚大人已经将他的罚免了,他当时开心了好久,因为他趁着那两天,去帮人洗衣服,换了不少馒头呢。

而且萧砚在床上,似乎比其他人都温和一些,但是却是最能让他害羞而脸红,不敢面对自己的人。

尘阶抿着唇默默忍受萧砚的玩弄,小心又别扭的看了眼下面,他怕又受伤了,出血很难受,也不好清洗,走起路来都会一阵一阵的刺痛。

看到没有鲜红的液体流出来,尘阶才稍微放下了点心,只是还是好胀……他不敢再看那几根在里面进进出出的手指,眨了眨眼睛,睫毛一颤一颤的,又偷偷把视线错开。

萧砚注意到他的小动作,自然也知道尘阶想的是什么,他将手抽出来,放在尘阶的嘴边,声音温和道:“舔干净,好不好。”明明是疑问句,却话语陈述,没有半分让尘阶拒绝的机会。

尘阶呆滞了几秒,缓缓伸出舌头,试探性的触碰了一下那只手,看萧砚没生气,才又轻轻的舔着,略高的温度在萧砚的手指上萦绕着,他的眼神越看越暗沉。

尘阶没怎么做过这个,羞涩的要命,耳朵连带着面颊都泛着红,舌尖不停的动着,他不能用手,只能伸着头尽力够到。

不像是小狗了,倒是像小猫……萧砚想着,突然开始掌握了主动权,手指在尘阶的口腔里搅动,时不时就拽尘阶的舌头。

尘阶觉得难受,也不敢反抗,掌心被掐得红了一片,好不容易才忍到萧砚把手拿出去。

萧砚就着姿势起身,抱着尘阶往床上走去,顺势将他推倒,解开了他身上的系带,苍白的肌肤彻底的裸露出来。

尘阶的腿朝萧砚张开着,一览无余,他有些无措,小心试探着想并上,刚有动作,大腿就被别人掐住。

“尘堂主,别动,让我好好看看。”萧砚的呼吸声不太平稳,手劲也大,尘阶想着,估计明天又要出淤青了。

他不敢再动了,被迫任由上面的人观赏,羞的想躲起来,身上的薄红从耳朵蔓延到脚尖。

萧砚从一旁的盒子里翻出来条链子,将乳环和下面的环链接起来,不顾尘阶渐渐蜷缩的脊背,收得越来越紧。

他伸手按着尘阶,让他别弯腰,直到收紧到了极限才放手。

阴蒂被扯的变形得厉害,剧烈的闷痛伴随着一股异样的感觉遍布到全身,尘阶嘴唇微张,他不敢叫出声,只能尽力呼吸空气,试图缓解一些,但是只是徒劳。

他止不住颤抖,着急又害怕,眼尾红红的,眼睛里已经有了泪,却又不敢落下来,只能望着萧砚,尘阶不奢求他松一点,让他能坐起来就好,就算只是弯一下腰也足够……

萧砚知道尘阶在想什么,他漫不经心的拨弄着链子,缓缓道:“你若是说两句好听的,我说不定会同意。”

他每拨弄一下,尘阶都颤抖的厉害,他咬着嘴唇内侧,脑袋里不停的思索,怎么才能让萧砚大人开心些,真的好痛……

可是他本就是个嘴笨的人,他们常年把自己关在庄里,又不和他经常说话交流,在床上甚至也不允许他发出声响,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通过言语来让他们开心。

更别提因为这些年经历,他和他们说话都紧张的结巴,没少因为这个被主子他们讥笑和嘲讽,他也只能默不作声。

萧砚看他满面的纠结与着急,有些好笑,又看他实在是想不出来,只能道:“我来说,你重复一遍就行,好不好?”

尘阶眼睛有了点光亮,快速的点了点头。

“请您玩弄我。”萧砚说完,心底有些期待,但是尘阶听到后,明显回不过神了,但是还是有些生涩的重复“请,请您……”他顿了顿,眼神到处乱看,可还是继续道“玩弄,我……”

萧砚呼吸一滞,尘阶,果然很适合这句话,他动作有些粗暴的扯下链子扔到一边,尘阶刺痛了一顺,转而是翻涌而来的欣喜,他只是奢求一点点的放松就好,没想到萧砚大人直接解开了。

萧砚大人真好……哪怕刚才是他给自己戴上的,但是他愿意解开,已经是很难得的了。

尘阶任由萧砚摆弄着,变成了自己抱着大腿的姿势,腿开的更大了,里面有些东西就更明显了,因为身体主人的青涩,平添了一抹淡淡的纯情。

看着就欠肏,萧砚脑袋里闪过这个想法,看着阴蒂隐藏下的那个小孔,整个前穴最嫩的地方,颜色干净的要命。

他抬手蹭了蹭,这个地方,似乎还没有人造访过呢。

他手上猛然用力,尘阶终于忍不住了,眼泪无声的留下来,他偏头,也顾不上床单弄脏了会被罚,眼泪越流越凶。

好奇怪……这种感觉不一样,就是好奇怪……为什么止不住眼泪。

萧砚没管尘阶怎么难受,他揉捏着这一小块娇嫩的软肉,染上了欲色的嗓音传到尘阶耳中“你用过这吗?”

尘阶不知道他说的是哪里,他从没自泄过,也没有仔细看过下面的那个穴。

但是他也不敢不答,颤颤巍巍的问了句“大,大人,您说的是哪里……”萧砚没想到尘阶会不知道,看来其他人还真没玩过这,他的心情莫名的更加愉悦了。

“这里,这个尿道,用过吗?”他说着,手上的动作也没听,一阵阵酸痛袭来,尘阶想了想,答道:“小狗,没,没有。”他的声音颤抖的厉害,肚子突然响了。

他懵了一会,慌忙的道歉:“对,对不起,大人,小狗…不是故意的……”越说越无力,嗓音里本来就带着的哭腔愈发明显,为什么他永远不能控制好自己的身体,萧砚大人生气了怎么办,上次在主子那也这样了一次,不应该再犯了的……

萧砚听着这一声响,心里觉得有些不妙,他知道尘阶估计是没吃饭,但是不知道是饿了多久了。

他抱着尘阶的背,把他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你多久没吃饭了?”尘阶也不敢撒谎,结结巴巴的回答“两,两天半……”

萧砚叹了口气,捏了捏尘阶的脸“你配合点,我就快点,一会带你去吃饭。”尘阶听着,没太当真,只是还是努力迎合萧砚,被进入到了子宫也只是强忍着,自己努力呼吸缓解。

尘阶看着旁边靠着树干闭目养神的萧砚,和对面树上专心观察下面那些人动作的萧汜,更加握紧了手中的剑柄。

喘出的热气被面罩挡住,他尽力隐匿自己的气息,不让下面的人察觉。

蔡离,崇明殿右护法,武功并不弱,既然他在轿子旁边守着,那么轿子里就是……

崇明殿主。

尘阶脑子里回放着那两人给他看的资料,崇明殿主,林州庆,已经过了不惑之年,内力深不可测,但相传为人和善,在灾祸发生时时常施粥,帮助了不少人。

但其实,都是表象,崇明殿,江湖中资历最老的势力,与各方的关系盘根错节,真的要动手了,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难对付的很,哪怕是萧砚和萧汜,也不敢说有把握一击必胜。

萧砚睁开眼睛,与萧汜对视一眼,了解了对方的意图,点了点头,又给暗卫打了暗号。

意思是,动手。

暗卫们打头阵下去,鬼魅般的身影无声无息,一刀封喉,解决了马车周围的护卫,萧砚见没什么不对劲,运起轻功落在了车前,尘阶紧跟在后面,将佩剑抽出。

蔡护法看到来人,并不惊讶,面部甚至没有表情,只是提起刀,疯狂的向萧沂攻去,刀法凌厉,完全不防守自己,只是一味地进攻,打的萧沂都被迫开始防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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