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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何京的狗”

 

何京也没觉着吵,反而觉得她叫得蛮好听的。怎么说呢,也不闹、也不作,柔媚又自然而然地流露,像回应又像邀请,小猫挠人似的勾得人心痒痒。

他还想听她叫得再大声一点,于是手下变了技巧,剥开阴蒂上的包皮,将脆弱的小豆豆捏在指间,毫不留情地磨弄。

“呜啊…啊~”她声音果然提了上去,发着颤打着转儿,像只婉转的百灵鸟。

何京觉得有趣,继续大力磨弄着,她腰于是弓得更厉害,不一会儿腿肚子都抖起来了,闷哼一声,上半身完全依倒在他的怀里,竟是在他手里直接去了。

他挑眉,从她下面抽出手指,捻了捻上面亮晶晶的黏液。黏液挂在他手上,拉出一个淫靡的弧度。

五指张开,他擦手似的把它们抹在了章若黎那此时有些恍惚的脸上。

“你好敏感啊,”何京把她推到床沿,示意她自己趴着脱掉裤子撅高屁股。

“自己扒着点儿,掰给我看。”

她羞得红了脸,却不敢违抗,小脸埋在被子里,手臂慢慢移到股间,软着手指扒开了刚刚高潮过的小穴:阴蒂被剥出揉得红肿,此刻沾着淫水挺立在空气中,总觉得似有凉风拂过。

身后传来解皮带的声音,章若黎僵硬地等待着。很快,一个冰凉的金属物件贴上了她张开的小穴。

她一惊,不由得缩了一下。收缩中小穴却吸着那冰凉的物体更加往里,看上去像是主动在吞吃着那枚皮带扣。匀称的大腿、白皙的臀肉,也随着主人的紧张而轻轻颤动。

何京握着皮带扣在她小穴里上下地划,方形的边角勉强挤入小洞,深深浅浅地戳弄着,仿佛在用皮带扣操她。

章若黎扒着小穴不敢动,只能由着他玩。她感受着下身传来的异样,耳朵都红透了,一时间宁可把自己埋被子里憋死也不肯抬头。

何京把沾得湿漉漉的皮带扣在手背上蹭了蹭,拍了拍她光裸的屁股:“起来。”

她红着脸扶着床站起身,又在他的示意下跪在他胯间。解开裤链,脱下内裤,那根狰狞的东西毫不掩饰地冲向她,彰示着赤裸裸的性欲。

不等她握住那根东西,一只大手摁着她的后脑,小脸直接被按了下去,贴在了他的阴茎上。

女孩的脸颊光滑细腻,何京抓着她的头发,也不急着把阴茎塞进她嘴里,只肆意地在她脸上前后磨蹭,腥味沾了满脸。

蹭够了,他抓着她的头发,逼人仰起头来。她小脸红得发烫,几缕碎发黏在脸上,眼神湿漉漉地望着他。

“舔。”他命令。

“牙齿收起来,用嘴包,舌头裹住。”

何京一手按着她的头,一手把皮带对折,在她后背敲了敲:“磕一下抽你五下,不想等会儿被抽哭就给我小心着。”

章若黎当然不想体会挨皮带的滋味,于是小心地含住龟头,双手握着阴茎一点一点往下吞。她已经舔得很努力了,但生涩的技术和脑后不满催促的大手还是害她不时乱了分寸。

几分钟后。

贝齿轻合,阴茎上又一次传来磕碰感。

艰难的口交不知是为难她,还是折磨他自己。何京深深吸了口气,拎着她的头发把人提起来,用力一推,又摔在了床沿上。

他单手扣住她的身子,炽热的温度顺着掌心传到后腰。

“该打几下?”皮带抵上了她浑圆白净的屁股,章若黎瑟缩了一下。

“十五…”

没有回答,破空声从身后传来,裹挟着凉风重重地甩上了她的臀部。

“啊!!”

他手劲儿大,下手又不留情,若黎本能地察觉到一丝危险,顾不得抽泣呜咽,双手挣扎着环握,自己乖乖背在了背后。

又是重重的一皮带。

“啊!呜…”

十下后,章若黎已经哭哑了声,口中一个劲儿地道歉求饶,腰也扭得像麻花,环握的手臂全靠被何京一只手按着,才没有给自己招来额外的惩罚。

“我错了京哥…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轻点轻点…轻点…求你了…求求你了…啊!!”

她哭得声嘶力竭,原本白软的屁股此刻已经染上了一抹艳丽的绯红,温度烫手得惊人。

“啪!”最后一皮带格外用力,狠狠扫过已然肿胀的臀锋,逼出她一声破了音的尖叫。

何京皱了皱眉:“闭嘴。”

他的声音淡淡的,被淹没在尖叫声里。

他也不重复,只是手下用力,抽得发热的皮带又抵上了肩胛。一个寒颤,她生生把嘴里的尖叫又咽了回去。

“对不起…我不敢了…”她低声嗫嚅着,声音涩涩的,嗓子叫得干痒,但不敢咳。

整个人都微微地发颤。

何京又敲了敲她的肩,然后扔了皮带,把人拦腰搂起,就着她跪趴的姿势,往床上一放。

章若黎于是跪趴在床上,上身低俯,校服滑到胸口,露出光滑的小腹,下身双腿分开,红肿的屁股高高翘着,小穴泛着晶莹水光,一览无余。

像只摇尾巴的可怜小狗。

阴茎缓缓顶入穴口。

红肿滚烫的屁股贴上了何京的小腹,暖烘烘软乎乎的,焐得人很舒服。他抓了两把,觉得手感很棒,手下不由得又加了两分力,引来身下人一声压抑的轻嘶。

她的小穴也烫乎乎的,此前分泌的清液提供了极充分的润滑,像是熟透的粉桃,甜蜜而富有汁水,暖暖热热地紧裹着他,快感一下便窜上了大脑。

何京借着润滑在她里面肆意顶来顶去,饱胀感惹得她小穴一阵发麻,很快又发酸,然后是一波接一波的快感。

无形的潮水涨又退、涨又退,在跳动的神经上逐渐累积,直至没过头顶。

何京把她翻了个身,换了个姿势继续做。

章若黎双手攀上他的脊背,本能地喘息着,流露出动听的呻吟,但视线却渐渐失焦,越过何京的肩膀,失神于某处虚空。

身下又是一阵大力顶弄,因为强烈的快感,或是因为别的什么东西,湿润水雾渐渐晕染,模糊了她的眼睛。

她仰着头,怔怔地望向天花板,仿佛想要借着朦胧的水雾,穿过这冰冷的房顶、这晚春城市、这钢铁森林,看见那片蔚蓝的天。

泪水蓄到极限后滑落,她闭了闭眼。

再睁眼却只见得这清晰世界中,灯影缭乱、欲海沉沦。

—————

何京戴了套,没射在她里面。

他半搂着章若黎躺在床上,被子被蹬到一边,两人都汗津津的。

“你不回去没关系吧?”

冲了个凉,何京边擦身上的水边问。

“没关系,我妈做保姆的,没几天在家。”

“哦,好。”

他抬手关了灯上床,依然搂着章若黎,扯了被子盖上,准备睡下。

月光洒入窗户,月色皎洁。

枕边人的呼吸渐渐绵长。

章若黎估摸着他已经睡下,扭了扭身子,轻轻地要从他怀里退出来。

“干嘛去?”

不想他睡得极轻,立刻就醒了。

“写作业,做不完明天老师要骂的。”

“随你。”

何京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而章若黎摁开台灯,捏了笔,翻开作业本,却迟迟没有动弹。

她撑着头,一个人对着台灯怔怔地发了很久的呆。

夜深了,有点冷。

她还是没有上床。

双脚缩上凳子,她蜷坐着,像在妈妈肚子里那样环抱住自己,以一种瑟缩却努力防御的姿态,竭力蜷缩着。

她安静地,像只受伤的幼猫,孤独脆弱却警惕倔强。在这霓虹的夜里,沉默着睁眼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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