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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意侵占

 

摄影师x你[all向]中的:dx你

“不微弱的声音淹没在紧贴的唇瓣间,修长的手紧紧捂住你的后脑勺,强硬的撬开你的齿贝,凶狠的扫过你的上颚,如宝石般炫美的眸子看着你涨红的脸,青涩的反应让他不由得退出来笑出声。

“还没被碰过啊那真是太让人兴奋了。他的唇轻啄你的嘴角,绕转到你的耳垂一遍一遍的舔弄,然后在他看见了耳垂通红的全过程,眸色渐深,放下你腰上的手紧了紧。你的手腕被他按在沙发边,羞红着脸意识模糊,腿合拢想要隐瞒自己身体的反应,他没有顾及到你的动作,只是衬衣的纽扣已经被他全部解开,露出内衣。

他的手,从内衣边缘探入,在那一瞬间你仰起头喘息起来,气息变得急促动乱,眼神四处看像是在寻求逃跑的路线。

“啊?你逃不了的,我等这一天才久了。”知道你的想法,他富有磁性的声音立马在你耳边响起,那双健壮的腿在你的恍惚间挤入你的双腿,带着炙热的物体隔着衣料传递着体温,他拉下你的衬衣,在你的肩头落下吻痕。

内衣被他的手撑得形状突变,他修长的大手包里住你的乳房,时轻时重的弄着,温热的手心摩擦你的尖端,让它变得挺立而充实。

“你侧过头,噙满泪水的你已经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只觉得模模糊糊一片混沌。他抽出手来,伸向你的后背解开内衣,在那白色宽展的尽头是殷红的乳尖,这让他有些疯狂起来。

失去了保护罩的白兔暴露在空气中,被野狼狠狠的咬住,你的身体颤抖着,手无力的垂在沙发边,碰到地面。

他很显然有些失去耐心,你的裤子被他扯了几道后,才终于扯了下去,被毫不留情的扔在地上,他的大手包裹住你的私处,上下滑动,时不时加重力道让手指透过布料往内里送进一点。

内裤被慢慢的浸湿,他的呼吸声比你还要重,你的脸已经羞红得不成样子,手脚无力得仿佛要软成-滩水。

堪堪遮蔽隐私的贴身衣物也被扯去,修长的手在大腿内侧不断的游走,随着时间的推移,时不时探进幽洞深入,薄汗在两人间密密冒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手指再次退出来已经沾满了天然的润滑液。

你轻微的啜泣声不停的在他耳边萦绕,他安慰性的在你的嘴角落下一吻,声音却如同来自地狱收割灵魂的恶鬼。

“那我就进去了

裤子拉链的声音响起得并不大,狭小的洞口突然被庞然的巨物顶住,你微微睁大了眼睛依旧什么也看不清,只是小幅度的摇头。

“看着我,顺从你内心的欲望,你想要我。”d在你的耳边轻声低喃。

比手指更强烈的入侵感让你直觉不适,你扭动着身体,每进来--分你的脸色就苍白一分,你被d按住的手颤抖着,想要往后缩的身体动弹不得。

狭窄的领域并不能容纳巨物的入侵,她们费尽心思的想要赶走他,内肉不停的收缩,只见他-路直冲,并没有退缩半分,只能让他的存在越发强烈。

膜被捅破了。

好痛

d皱着眉头,俯下身来含住你的唇瓣,密汗从他的额角滴落,实在是忍不住,缓慢抽身一动。

带着幽香的处子血在抽插中带出体外,流在他的西裤上、沙发上,肉体碰撞产生的细微啧啧声更是暧昧至极,连接的地方在几番抽插后慢慢的酥麻起来,你苍白的脸色慢慢恢复正常。在接下来的时间,他没有给你回神的机会,速度快得让你加持不住,喘息声,哭泣声不停扩散在大厅里。

你的眼泪被他擦去,好不容易看清景象的就是那浓郁的毛发会随着动作快速的进出,那鼓鼓的两颗睾丸经常性的撞击上你的阴户,进出方便的黑紫色巨物青筋密布,此刻有力的在你体内跳动着。

他的手摸上你的双奶,--遍遍的把玩它,饶有兴趣的磨蹭那硬挺的朱丹,俯下身来把它含进嘴里,落下红痕。

“啊慢一点好不慢一你不停的求饶着,睫毛被泪水沾湿,又有了模糊景象的前兆,他伸出手来擦去,嘴角斜斜的勾起笑。

“别哭啊,把水用在正确的地方吧。”说完他重重的撞了你一下,你整个人往前差点被撞下沙发,黑发凌乱的散开。

他松开钳住你的手,两只手穿过你的腋窝交错放在你的肩膀上,把你的腿大肆的分叉开来,整个人被挤在他的怀里,这个姿势让他入的更深,你微微启唇,荡漾的春水便流了出来。你的脸颊异常的绯红,眼底的情迷随着高潮的降临而变得灰暗,紧抓住身上人背的手慢慢滑下来,眼前的一切彻底变得模糊不清。

他又动了几下,无奈的提前射精,拍了拍你酡红的脸,带着丝丝的懊悔和难过。

“原来那么不禁操那么快就被玩坏”

最后,他在你的脸颊落下--吻,退出来后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你的身上,直到你浑身上下都被他所侵占完,他才满意的离开。

摄影师x你[all向]中的:dx你

“不微弱的声音淹没在紧贴的唇瓣间,修长的手紧紧捂住你的后脑勺,强硬的撬开你的齿贝,凶狠的扫过你的上颚,如宝石般炫美的眸子看着你涨红的脸,青涩的反应让他不由得退出来笑出声。

“还没被碰过啊那真是太让人兴奋了。他的唇轻啄你的嘴角,绕转到你的耳垂一遍一遍的舔弄,然后在他看见了耳垂通红的全过程,眸色渐深,放下你腰上的手紧了紧。你的手腕被他按在沙发边,羞红着脸意识模糊,腿合拢想要隐瞒自己身体的反应,他没有顾及到你的动作,只是衬衣的纽扣已经被他全部解开,露出内衣。

他的手,从内衣边缘探入,在那一瞬间你仰起头喘息起来,气息变得急促动乱,眼神四处看像是在寻求逃跑的路线。

“啊?你逃不了的,我等这一天才久了。”知道你的想法,他富有磁性的声音立马在你耳边响起,那双健壮的腿在你的恍惚间挤入你的双腿,带着炙热的物体隔着衣料传递着体温,他拉下你的衬衣,在你的肩头落下吻痕。

内衣被他的手撑得形状突变,他修长的大手包里住你的乳房,时轻时重的弄着,温热的手心摩擦你的尖端,让它变得挺立而充实。

“”你侧过头,噙满泪水的你已经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只觉得模模糊糊一片混沌。他抽出手来,伸向你的后背解开内衣,在那白色宽展的尽头是殷红的乳尖,这让他有些疯狂起来。

失去了保护罩的白兔暴露在空气中,被野狼狠狠的咬住,你的身体颤抖着,手无力的垂在沙发边,碰到地面。

他很显然有些失去耐心,你的裤子被他扯了几道后,才终于扯了下去,被毫不留情的扔在地上,他的大手包裹住你的私处,上下滑动,时不时加重力道让手指透过布料往内里送进一点。

内裤被慢慢的浸湿,他的呼吸声比你还要重,你的脸已经羞红得不成样子,手脚无力得仿佛要软成-滩水。

堪堪遮蔽隐私的贴身衣物也被扯去,修长的手在大腿内侧不断的游走,随着时间的推移,时不时探进幽洞深入,薄汗在两人间密密冒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手指再次退出来已经沾满了天然的润滑液。

你轻微的啜泣声不停的在他耳边萦绕,他安慰性的在你的嘴角落下一吻,声音却如同来自地狱收割灵魂的恶鬼。

“那我就进去了

裤子拉链的声音响起得并不大,狭小的洞口突然被庞然的巨物顶住,你微微睁大了眼睛依旧什么也看不清,只是小幅度的摇头。

“看着我,顺从你内心的欲望,你想要我。”d在你的耳边轻声低喃。

比手指更强烈的入侵感让你直觉不适,你扭动着身体,每进来--分你的脸色就苍白一分,你被d按住的手颤抖着,想要往后缩的身体动弹不得。

狭窄的领域并不能容纳巨物的入侵,她们费尽心思的想要赶走他,内肉不停的收缩,只见他-路直冲,并没有退缩半分,只能让他的存在越发强烈。

膜被捅破了。

好痛

d皱着眉头,俯下身来含住你的唇瓣,密汗从他的额角滴落,实在是忍不住,缓慢抽身一动。

带着幽香的处子血在抽插中带出体外,流在他的西裤上、沙发上,肉体碰撞产生的细微啧啧声更是暧昧至极,连接的地方在几番抽插后慢慢的酥麻起来,你苍白的脸色慢慢恢复正常。在接下来的时间,他没有给你回神的机会,速度快得让你加持不住,喘息声,哭泣声不停扩散在大厅里。

你的眼泪被他擦去,好不容易看清景象的就是那浓郁的毛发会随着动作快速的进出,那鼓鼓的两颗睾丸经常性的撞击上你的阴户,进出方便的黑紫色巨物青筋密布,此刻有力的在你体内跳动着。

他的手摸上你的双奶,--遍遍的把玩它,饶有兴趣的磨蹭那硬挺的朱丹,俯下身来把它含进嘴里,落下红痕。

“啊慢一点好不慢一你不停的求饶着,睫毛被泪水沾湿,又有了模糊景象的前兆,他伸出手来擦去,嘴角斜斜的勾起笑。

“别哭啊,把水用在正确的地方吧。”说完他重重的撞了你一下,你整个人往前差点被撞下沙发,黑发凌乱的散开。

他松开钳住你的手,两只手穿过你的腋窝交错放在你的肩膀上,把你的腿大肆的分叉开来,整个人被挤在他的怀里,这个姿势让他入的更深,你微微启唇,荡漾的春水便流了出来。你的脸颊异常的绯红,眼底的情迷随着高潮的降临而变得灰暗,紧抓住身上人背的手慢慢滑下来,眼前的一切彻底变得模糊不清。

他又动了几下,无奈的提前射精,拍了拍你酡红的脸,带着丝丝的懊悔和难过。

“原来那么不禁操那么快就被玩坏”

最后,他在你的脸颊落下--吻,退出来后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你的身上,直到你浑身上下都被他所侵占完,他才满意的离开。

纯良的脸庞被漂亮的白发遮住了一半,头发顺着歪头的动作滑到自己的肩膀上来,阴郁的侧脸曲线透着丝丝让人心动的美感,完美弧度的唇瓣紧紧的抿起,眉毛为难似的皱起,他看着走在前面的你,鼓起勇气来拿住你的衣袖。

他的脸颊在你的注视下越来越红,仍旧强装镇定。“你说过的……”

被废弃的教学楼里除了你俩空无人烟,你看着他微微笑起来,牵着他的手不停朝着教室跑去。

因为采光不足导致的教室昏暗,你把他抵在门板上狠狠的亲吻他的唇,在他红着眼睛呜咽出声后拉住他往后退到课桌上,你的头埋在他宽实的肩膀处,拉住他的手牵引着他掀开你的衣裙穿摸上你薄薄的内裤。

触碰到心上人那温热的隐私部位,他的手指不由自主的动起来,隔着布料无师自通而缓缓的摩擦你的阴蒂,你闷哼出声,抓紧他的衣服后腿勾住他精瘦的腰身。

他的整张脸都红透了,你笑着咬住他的耳垂,伸出手把他的纽扣一颗颗的解开,把他的衣衫褪去,然后拉过他的另一只手摸上自己傲人的胸脯,眼睛含情的看着他。

“为什么你还不把我的衣服脱下来呢?”你柔软且疑惑的声音,像是在对着他放出一张盛大的邀请帖。

他的眼眶越发的红得跟小兔子一般,手颤抖的解开你的衣服,由于过于紧张,纽扣总会找准机会从他的指缝逃走,你无奈的伸手帮忙,把上衣撩下来的时候,他的耳根已经红熟了,眼睛却还在紧紧的盯着你如白玉般的肌肤。

他凑上来,炙热的吐息打在你的脖颈处,那柔软的胸脯被平坦的胸膛挤压得变形,他的手还在探究似的抚摸你的阴户,随着你流的水打湿了他的手指,像是在寻找进去的路径半晌才颤抖着手伸进你的内裤里,摸上你已经泥泞不堪的洞口。

“安德鲁……我好难受啊……”你哼叫出声,腿部勾住他的力道更加用力,使得他硬邦邦的私处抵上你的大腿。

他尝试着深呼吸,然后勒住你的内裤边缘把它往下面扯,然后随意的丢弃在课桌一旁,他甚至没有惊慌地向你求助接下来怎么办,一只手不断揉按你的胸部,一只手不停的刮蹭你的大腿内侧。

空虚寂寞的你早已经饥渴难耐,你的视线路过他那性感的人鱼线,被他胯间的巨物所震慑,男性的荷尔蒙气息打在你的脸上让你昏头转向,突然害羞起来的你想要夹紧双腿,却因为被遗忘的男性躯体而不得愿。

他把手撤回,放在你的两旁的课桌上,继续分开你的大腿强硬的往前面挤,看着他闷声不吭的样子你以为他明白怎么进入,结果当硬物重重的撞上你的另一个口子的时候,你痛得叫出声来。

他霎时慌乱了神情,你迫不得已的勾住他的脖子等痛楚消退些后才伸出手去握住那巨物,指引着它来到湿润已久的小洞穴面前,这才找对了地方。

他窘迫的脸让你感到好笑,随后生怕你逃走似的,在进去的每一分每一秒他的手都紧紧的搂住你的腰,颤抖着身体咬上你的脖子。

他咬的力道不大,就像小奶狗一样,只是他进入的时间太长,你被不断入侵的巨物带来的胀痛感惹得有些不舒服,扭了扭身体。

还没等你适应巨物,他便急忙的抽插起来,啧啧作响的声音在教室里响起,他的瞳孔映着你流着汗欲仙欲死的模样。

对着他张开的腿被大肆分开到最大程度,痛苦和欢愉在脑海里不断交织,受不住的你因为快速的冲撞而发出一声声的叫声,重重的力道让你有种快被干死的错误认知。

“安德鲁……慢点……安德鲁……”你试图通过叫他的名字让他清醒过来,但你发现你的声音只会让他陷入更疯狂的地步,徒劳的闭上嘴巴。

他兴奋起来就像磕了药般,红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你,咬着你脖颈的力道越来越重,柔软的白发随着下体的挺动凌乱摇摆。

你看见他退出时候的物体模样,它还在有力的跳动着,被你的分泌物打湿得亮晶晶的,满身经络凸起显得格外骇人,前面粗大浑圆如伞状的龟头还冒着点点白浊。

他的手离开你的身体,转而撑在你的两旁,软绵绵的身体立马倒在课桌上,凌乱的黑色头发蔓延直课桌下面,顺着顶撞的速度微微颤抖着,撞得狠了头发的位移差距变得十分明显,然后又被立马拖回。

“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安德鲁在你身上不断诉说爱语,脸庞上的羞红燥意比你更甚,却能把你逼得神志模糊不清,唾液顺着嘴角缓缓流下。

课桌因为碰撞而发出轻微响声来,勾在他腰间的腿三番几次的差点垂下去,被他抱起重新挂在腰上。

你的手被他紧紧相扣,蓦然哭出声的你哀求着安德鲁抽处短暂的停歇时间,因为你的脖颈已经连续被他大大小小的力道咬出无数的咬痕来,因为长时间的顶撞而触碰到课桌的棱角的腰也开始青起来,白腻的皮肤染上酡红的色彩,让他眼底的光越来越亮。

变得迟重的撞击数次戳到你的宫口,男性最彻底的标志性物质尽数喷射在你的体内,然后死死的抵住不让它们流出,更甚至再来一记撞击把它们撞到更深幽的地方。

疲倦的你把头埋在他的胸口,软绵绵的用手指在他胸膛上画着圈圈,大概十几分钟后你感受到体内半软的物体又开始复苏,身体僵硬。

耳边传来安德鲁带着慌乱无措的声音。“还是很想要……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你错了,这么可爱的绵羊根本不像他表面那么单纯。

你招惹上的那个男人危险得让人害怕,他如同一只披着温和皮的野狼,暴戾而让你抵御不住,独占性强烈炽热的侵略你每一寸身体。

你被迫在他身下像妓女般承欢,又被他按在墙上肆意调教,你痛恨他手段尽施的毒心,也厌恶他对你那显得亲昵至极的肌肤接触,而你被困于别墅里在他密闭遮天的监控里寸步难行。

天色暗沉,你透过窗帘看向无边无际的森林,心脏因为某种激动和恐惧交织的心绪跳得飞快,你小心翼翼的侧过头看向那紧紧闭着的门,左上角的监控头正正对着你闪着红光。你咽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同往日无异。

你想,这里将是个装满危险诱惑的赌注场。而你为了等待的这一天已经达到心痒难耐的程度。

触碰到久违的潮湿地面,你恍惚一瞬立马朝森林里冲去,你知道杰克会很快得知你逃跑的消息并且追来,你现在能做的只有跑。

快跑!快跑啊!

你软绵绵的身体已经发出粗沉的喘息,内心不断向上帝祈祷着。

一波波的热汗盖过先前紧张而流下的冷汗,顺着脸颊飞打在土壤里,同情景分外违和的丝绸睡衣因为奔跑动作时不时的掀起,露出一角布满红痕的肌肤,你的脑袋发昏,眼前黑影重重,突然间被块不显眼的石头绊倒在地,脚踝传来的阵阵痛让你惊慌不已……

你四顾周围,四周阴树密布,你明白自己甚至还没有跑进深林深处,咬牙起身踟蹰着向前。

在周围只剩下你剧烈痛苦的喘息声,在这只剩下你的声音环境中你敏锐的察觉到身后异常传来的树枝被拨开而细微清脆的声音,你的心底不由生出绝望。

他不会放过你的……他不会放过你的……他最厌恶的就是背叛他的女人了……

不属于你的跑步声音越来越近,抓住你的肩膀一甩死死的把你按在树上,巨大的力道使得你接触树皮的脸部阵阵疼痛。

冷暗的气息跟着他的靠近侵入你的鼻腔,他俯身在你脖颈不言不语,伸出温热的大舌滑过你的脖颈,然后顺着曲线上攀在你的侧脸来回滑动,湿润的感觉让你紧紧闭上眼睛,不敢动弹万分。

似是尝到汗水落留的淡淡咸味,让他突然轻笑出声,意味不明的出声更是让你的心情紧绷起来,修长的手轻柔的别过你脸颊上那些凌乱的头丝,突然紧紧的拽住你的头发让你转过头正对着他。

他仍然带着那熟悉的骷髅面具,只是那面具下深幽冷红的瞳孔死死的盯着你,完全没有半分温和的存迹。

“今晚的月亮可真美,你说对吗,我最可爱迷人的甜心。”冷漠而磁性的声线不带起伏,无故谈起没有被任何星烁点缀的夜空。

……

杰克漫不经心的用手指绕着你的黑色头发,然后低头顺着发丝一路嗅到你的脸上,修长的手钳住你的脸,暗示性的压低。

修长的腿随意的搭在你的两侧,你跪坐在中间俯下身时,包扎过的脚踝传来丝丝疼痛,你无暇顾及只能专心伸出舌头,触碰裤子感受下面的物体,描绘它的形状感受它慢慢苏醒的过程。

你闭上眼睛更加卖力的去讨好他,手放在他的大腿上紧紧拽着他的裤子,直到中间那处被你的唾液尽数打湿,你睁开眼睛看着那团凸起的巨物,颤抖着手去解开他的皮带。

他的手透过你的睡衣摸上悬空垂掉的胸乳,你在别墅里没有穿内衣,因为这是他要求的,因为行事方便,就连这件睡衣也是你费尽心思讨好他才要到的,不过等这次过后,他肯定会把这份奖励收回去。

他轻轻的喘息声在你耳边响起,轻轻撩起你背后的一角睡裙,搂住你的腰抬起下坐,然后重挺起来。

缓慢的速度和重撞的力道让你发出呜咽,带着哭腔的声音因为摩擦的快感在咽喉间戛然而止,手软弱无力的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全靠他出力顶住。

骷髅面具随意的丢弃在一边,他苍白俊美的脸因为情欲染上几分红,每一次的耸动都毫无疑问的撞上你最为敏感的地方,他紧紧的盯着你失神恍惚的脸,柔软的丝绸睡衣因为动作而下落到两人交接处,每次下坐都能碰到衣角使得那处很快湿润起来。

头无力的朝后扬去,双乳似乎在邀请般的请他品尝芳泽,而他也实现了你心中隐晦的情欲,湿热的舌舔弄最上端的朱丹,轻轻啃咬着周围,手细细的揉捏你另一边的胸脯。

突然从欲望中抽身,痛恶感上涌让你离开快感的漩涡,手臂乱舞而挣扎着想要退开,没想到内壁反而越加不舍的收缩包裹粗壮的男性器官。

他闷哼出声,翻身把你压在身下抓住你的手强制性的绑在床头,速度突然加快,你的头部因为他的碰撞而碰到床头,紧接着被他拖回去反复操弄。

湿润不堪的下体因为粗壮骇人的紫红色巨物大肆张开,每次抽动都能听到噗呲噗呲作响的欢爱声音,穴外缘的肉因为动作而翻出就翻进,摩擦得越发红艳,被巨物摩擦到充血的娇花轻轻颤抖着,让你的头脑发出极致快感的尖叫声。

“我的甜心啊……我啊,最恨别人背叛我。”就在这极限快感的同时,杰克伏在你的耳边轻轻说道,你恍惚看过去被他眼底深深的冰凉惊得彻底,他动作停了下来,整个房间徒留下你的喘气声。

他对着你,突然勾起微笑,揉按胸脯的手指往上摸到你的后脖颈,充满控制意义时轻时重的按压。

他的手突然紧紧的抱住你的腰身,向他凑去,相交处插入得越深,让你呼吸越发凌乱,直到头发被扯动,头皮发麻起来。他扯着你的头发把你拽下床,让你跪在床旁边的地上撅起屁股来,捡起一边的皮带抽打。

你呜咽着,还没有从快感中回过神来。后来疼痛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你哭喊着,求着他别打了,他再次捅进你的身体耸动,用皮带在你的身上,胸脯上留下比之前更深红的条痕。

突然转进虐待性的性爱,你紧紧的抓着床单,乳房随着他的动作撞上床榻,他也跪在你的身上,俯身用力咬住你的肩膀,等到你哭喊着才松口,咬向别处,而皮带不知道何时早已经被丢弃在一边。

做爱时间很长,你的肩头已经不满深深浅浅不一的牙印,有的甚至渗出了血,暴戾的侵略让人不寒而栗。

陆陆续续的射了三次,这场折磨人的性事才结束,就在你无助的跪在地上,而他则饶有兴趣的看见白浊物从那殷红狭窄的洞口流出,甚至伸出手来抠弄,性爱的味道糜烂不堪。

“我想,或许你该住进一个更小的更适合你的地方。”他温柔的抚摸着你的头发,语气带着事后的靥足。

“这睡衣也旧了,该丢就丢。”

你的眼眸瞪得跟鹿眸般圆润,然而反射性的畏惧心理让你连反抗的话都说不出来。

剧情向

摄影师/勘探员/守夜人/杰克/火灾调查员

三观歪/强迫/睡奸/病娇/占有

————

庄园的天气时好时坏,但是没有人会去抱怨这糟糕的变化,阴郁的沉默笼罩在庄园上空,相互猜忌和漠视是最为常见的状态。

坎贝尔先生最近有些躁狂,除了游戏迟迟不进行外,每晚他都能听到若有若无的歌声,尽管那声音轻柔,飘渺,充满温柔,却总是让他睡不好觉。

回房间的途中经过入户厅,他刚刚推开门,就看见一对男女坐在大厅中央,貌似是一对情侣,在交头接耳。

诺顿并不在意他们在说什么,刚准备离开时,轻柔寡淡的女声吸引了他的注意。

这跟他在夜晚听到的声音很像。

诺顿的目光立马落到中央的两人身上,坐她对面的白发男性温文尔雅,也许是交谈的内容不愉快,俊美的脸庞挂着冰冷嘲讽的笑。

他认识这个人。

是游戏里所谓的“监管者”。

诺顿屏住呼吸,藏在楼梯口暗处,静静聆听。

“……,我知道你需要什么,都是各自所求,我的条件对你来说并没有害处,既然如此,何不认真考虑?”

显然,面前的摄影师对彼此的身份有明确的认知,但能过来找你遵循你的意见,已经实属难得的尊重你。但是,他虽然没有选择威逼胁迫,一言一行却透着主导地位的自信。

你抿紧唇线,双手交握,垂眸躲避他能灼烧人的视线,因为你知道只要和那双沉稳老道的眼睛对视,你的一切小心思就会像以往那样会被他看穿。

“正如你所说,”你开口,“得给我一些时间考虑……”

确实他能给你带来不少的便利,可问题是……值得吗?

“我并不着急,小姐,你能这样想,我很高兴。”约瑟夫面容缓和几分。

他站起身,拿起一旁的剑仗,对你简单行礼后转身离开。

直到高瘦的背影离开这里,一直紧绷的身体终于得以松懈,你悄悄松气,起身来到楼梯口,你突然听到一声抑制不住地咳嗽,怀疑的目光立刻落到旁边,晦暗的角落里。

“出来!”你厉声说道,同时从背后拿出匕首朝角落捅去。

戴着黑色手套的手精准地握住你的手腕,对方一用力,你紧攥的匕首就掉了,同时传来疼痛。

“……”你面色又白又红,奋力挣脱。

躲在角落的男性走了出来,阴沉的眼睛狠戾地盯着你。

“你在跟他们勾结。”他带着斩钉截铁的语气说道。

“他们?谁?你别乱说!”你压住内心的慌乱呵斥。

他带着讽刺意味的冷笑一声,甩开你的手,转身上楼梯。

他会把看见的这些告诉别人吗?别人知道会针对你吗?

你内心的慌乱从撞见那个男人后便一直没有消停。

——

庄园非常危险,在这血腥而充斥冷漠的环境里,你开始放弃追逐金钱的最初目的,寻求自保和逃离的方法……哪怕是出卖肉体的低劣方式。在这里,没人在意你是不是纯洁小姑娘,或者说,色情和血腥交易在庄园里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那是你的,空气变得混浊而炙热,你几乎溺死在他残忍的温柔里。

模模糊糊中,他把你放在柔软的床铺上。

又白又长的双腿被他牢牢地握在手中,他低声笑着,温热的掌心贴着你的肌肤从小腿摸到大腿,再由大腿深向腿根部,炙热的物什还在幽谷进进出出,黏热的液体在抽插中被带出来。

你在他眼里就像一朵带刺的玫瑰,明明如此的美丽而柔软,就该被人采玩,却仍旧面对别人的讨好竖起尖刺,不识好歹。他看你的目光就像看犯了最低级错误的小孩。

在他悠然度过半个世纪中,见识过很多面孔,纵使没有过多接触两性方面,他仍然有着征服你的能力。

两具赤裸的身体相贴纠缠,女性的呜咽和喘息听得人面红心跳,不过在这里,没有人能发现他们的事。

回到入户厅,你正打算回房间洗澡。

“你怎么了?”有道润朗的声音喊住了你。你抬眸看去,金发独眼的男性坐在椅子上微笑着看你,并且把倒好的茶杯往你的方向推了过去。“喝一杯吧,你看起来很疲惫。”

你打算婉拒,却发现口腔很干,便诚实地走过去喝了几口润喉。

“……谢谢你,先生。”

面对别人如此明显的善意,你显然无所适从。

“不必如此生疏,弗洛里安是我的名字。”弗洛里安温和地笑了笑。

他的放松感染了你,你也不禁微笑起来,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了他。

跟摄影师做完后,他告诉你6月2号的上午唯一的那场游戏,你只需要跟他汇合然后待在他身边,他会带你离开这里。

可问题是,庄园主根本没有通知你在那天根本没有游戏,可离2号只有五天时间了,你需要在五天内找到在2号早上参与游戏的人,并且说服他进行身份对调,重要的是不能被庄园主知道。

你在弗洛里安口中得知,勘探员在2号早上有一场游戏,在你满脸疑问的时候,他告诉你,就是那个在过道纠缠你的男人。

是他。

阴沉寡言的面孔浮上记忆,你脸又白又红。既害怕又恐惧。

“怎么了,你是要跟别人对调吗?”弗洛里安问道。

“是的。”

弗洛里安明白过来,说道:“我跟那个勘探员是一组的,你可以跟我调换。”

机会就在眼前,但你替弗洛里安去参加游戏,你跟着摄影师走了,那接下来的结果就由弗洛里安一人承担,在你看来,弗洛里安是很好的人,你私心不想因为自己把他害了。

你的性格很像绵羊,胆子小,行动缓慢,自卫能力又弱,很多人都觉得不可思议,你居然能在这种危险地方活如此久。

你自己不清楚,但别人一眼就能看穿你,你因为良知太多,不愿意坑别人,导致自己被别人拿捏。

你摇头,不再多说。

你打算去找其他两人,虽然谈吐高雅,面对你对调的态度却意外的冷淡,很明显都不愿这样做。

最后,距离2号时间只有两天了。

你不得不去找古怪的勘探员——诺顿·坎贝尔。

他正坐在餐桌上吃饭,灰白的衣袖挽道手肘处,露出苍白的手臂,面色看着比上一次还要太好,冷得像被谁欠了几万,他敏锐察觉有人看向他,抬起眸和你对视。

“原来是骗子小姐,你有事吗?”

“……”你沉默地盯着他看。

他淡淡地回看你几秒,见你还是不肯说话,便又垂下头吃饭。

你过去拖开挨着他的椅子坐下,离得更近了,连他的睫毛都能看清楚。

你们不说话,在你的注视下,诺顿咬牛角包的动作更凶悍了,像是格外烦躁被人盯视般,他几口吃完,胡乱地擦了下嘴,站起身离开。

你慌乱地伸手拉住他的手臂,在触碰到肌肤的那刻,彼此间的身位反转,身体和餐桌碰撞的声音引起其他人的目光,在看到高大的男性压着娇软漂亮的少女,将少女按在餐桌上后,默默地加快进食。

“唔……”

他按着你的后脑勺,俯身狠戾地咬住你的唇,带着泄愤意味地说道:“我都打算放过你了,你究竟要干什么!”

他野蛮地撬开你的唇齿,吸着你的舌头,同时手勾着你的腰往他怀里送,你的双手放在两边,被沉重的身体重量压得呼吸困难,再加上他正掠夺你的口腔,霸占仅存无多少的空气,你的脸迅速绯红。

“2号那天上午,你……和我换……”你支支吾吾地说道。

他终于明白过来,扯唇冷笑:“当然可以,作为交换,你这两天就陪我吧。”

说着,他打横抱起你的身体,朝房间奔。三下五除二利落地脱掉你的衣服,让你跪在床上。

粗粝修长的手指滑过你的臀部,按着臀肉慢慢揉搓,湿热的舌头从你的肩胛骨舔到腰窝,他的大腿立于你两腿间,迫使你分腿,那双手直到失去对臀肉的兴趣后,才转移目标到你湿漉漉的幽地里,伸进手指凶狠地操弄。

“啊…”你禁受不住地低喊出声,下体被他隔着裤子狠狠一顶,凸起而令人羞耻的温度隔着布料传递给你的臀缝。

“麻烦小姐把你的屁股抬高点。”他冷淡的腔调好似并没受你影响。

直到真实的肌肤相触,他的肉棒慢慢地滑过你的臀缝,往前延伸,经过湿漉漉的地盘,用力一挺,全根没入。

“嗯——”你手指紧紧抓着床单,脸皮发红,充实得不真实的怪异感觉弥漫全身,像有蚂蚁在身上爬,又麻又痒又令你恐惧。

他掐着你的腰,闷不做声地操干起来,速度快而迅猛,还掺杂冰冷的恶意,故意深入引你失态连连。

你越来越控制不住地浪叫。连肩头都染上一片红晕。

“真是淫荡,你还知道我是谁吗?嗯?”他按着你的后脖,俯身咬住你的耳朵。

突然的疼痛让你短暂回神,你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那么敏感,至少目前在他身上得到的快感已经把你淹没。

“问你呢,怎么不回答,是还在回味吗?”冷淡的嗓音越发低沉,藏着阴险和不知原因的冷漠,说完,他便越发努力地操干起你来。

“啊啊,嗯……呜呜呜呜……”你被爽哭了。

“诺顿!我知道你是,诺顿!”

他没说话,像是置身事外般的冷漠瞧你,然而在你看不见的背后,他听完,一直紧抿的唇线终于露出浅淡的笑。

“还算识趣。”他这样评价你。

你不知道你是怎么过完那两天的,简直就是昏暗至极的生活,更糟糕的是,你的身体似乎对他起了明显的反应,严重的时候,你一看见他就潮吹,还被他看见了,这让你羞耻地难以呼吸。

“小婊子,你已经被我操熟了。”他压着你的脑袋在你耳边说道,证明似的深挺几十下。

按理说,你本应该在很早之前就被他操熟的。

此时此刻,你抱着他的背,紧闭着眼睛面色酡红,沉醉似地享受着。

最终,游戏如预想中的准时到来。

你和诺顿收拾好,他送你到入户厅。

在你们出现在入户厅的那一刻,弗洛里安的视线就落到了你的身上,他的目光不似之前那般,像是掺杂了什么情绪在里面,有些古怪。

诺顿淡淡瞟了火灾调查员一眼,身体往前挪挡住他的视线。

“我不管你和我对调要耍什么把戏,但凡你没出来,我绝不会放过你。”

在进入游戏前,诺顿冷冷威胁道,那双幽暗的蓝色瞳孔紧紧地注视着你的身体。

你闷声点头。一直到离开这窒息的入户厅前往户外,你才能够喘息。

“你不是很烦他吗?”耳边突然传来弗洛里安的声音,你看过去。他弯眼笑了笑,示意性地指向自己的脖颈。

你已经懒得去掩饰或者辩解什么,看着他等待他的下一句发话。

他像是在极力平静自己的情绪:“那天我帮了你,我以为你很困扰,现在想来是我多管闲事了,那天你们是在调情?”

“你到底想说什么?”你忍不住开口问道。

“你为什么要跟他做?”他不做掩饰,直接诘问道。

你眼睛黯淡一瞬,不屑勾唇:“这种事情不是很正常吗?弗洛里安。”

“正常?正常……”他低低的念道,唯一的漂亮蓝瞳看着你不解,“为什么你会觉得正常?我遇到的女性她们都没有像你这样的情况……”

“别说了!算我求求你!”你的苟且从这样一位正直的人口里说起来格外刺耳。

你一直在安慰自己,大家都是一样的,懦弱的女性就需要靠这样活下去,可事实是只有你无能,她们都在靠自己手段生存,你就像臭水沟里的臭虫,人人嫌弃和排斥。

诺顿就是最好的代表人。

“不,我是想说,你很好,你不能这样堕……”

“求求你别说了,求求你……”你打断他的话,声音染上哭腔。

他没说话了,转而看向前方。

阴冷的空气仿佛黏在了皮肤上,令人格外生寒,树梢上躁动的乌鸦紧紧盯着前往游戏的人们,聒噪地等待他们的死亡,以便满足口腹之欲,血腥气淡淡笼罩在这片土地上。

你瞟了眼跟在你身旁的弗洛里安,他正在观察周围环境,一边护着你走。

他确实是位具有保护欲,责任感且令人安心的男人,如果你没有参加这种游戏,你也许会深深地迷恋上他。

你打算找借口把弗洛里安支走,这个独眼的男人显然并不好骗,费你很大一番口舌。各自分开后,你直奔摄影师告诉你的地点。

然而半途意外发生了。

“姐姐,什么事那么匆忙?”缓慢的,独特润朗音色的少年音响起,勾起你内心那段被隐藏的恐惧。

你白着脸,回头对上修长少年的视线。他依旧带着面具,那幽灵般的眼眶里闪烁着异光。

“怎,怎么是你?”

伊塔库亚轻笑道:“你看见我好像并不高兴?”

你勉强自己扯唇,露出难看的笑容来,伊塔库亚不禁往前走了几步,捧住你的脸。

“笑得真是难看,看来我得教教姐姐如何做一名真正的淑女了。”

你鼓起勇气扯住他的衣袖,质问道:“怎么是你?摄影师呢?!”

“你是说,德拉索恩斯先生?很抱歉,我并不清楚他的情况。”

“……”他沉默了一瞬。

“那个人对姐姐很重要?看来我得解决掉他了。”

他羽毛般轻飘的话里透着对生命的蔑视,你听他说过曾跟疯掉的母亲待了很长一段时间……尽管他表现得非常冷静,你却总觉得伊塔库亚的精神很不稳定,或者说,只需要一把火,他可以立马切换想法,发疯杀人。

伊塔库亚把你按在废墟墙上,危墙耸立,巨大的阴影打在你身上,因为少年踩着高跷,你脚下凌空,全靠少年手臂支撑,他窝在你的脖颈间,细细地闻着你身上的味道,手掌探入衣摆往上,敏感的乳尖贴在温热的掌心中,被肆意地碾压。

你呜咽着,既讨厌又不敢挣扎的矛盾心理折磨着你,眼泪朦胧的余光中,你看见另一个人的面孔。

弗洛里安在看着你。

那一刻,你心猛跳,被羞愧和耻辱淹没情绪。

伊塔库亚低声笑着,解开你的裤子,同时扯下内裤,两人再次紧密相贴,他抽动起来。不要这样……你张嘴,无声地喊着,紧接着是一声盖过一声的娇吟。

“啊,呜呜,不要这样……啊,啊啊……”

少年落下的汗落在你的胸脯上,被他随意抹去,你的身上衣服两边撑开,私人衣物上推,露出女性的双奶和平坦小腹,少年修长的五指按在你的小腹上,湿热的舌头从肩膀舔到耳垂根部,混乱的呼吸打在你的侧脸,迎面而来的男性气息震慑得你头脑发昏。

到后面,你几乎是祈求他的垂怜饶过你,你只希望弗洛里安觉得恶心,能够离开,可偶尔抬眸看去,弗洛里安像雕塑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又是一记深入,你被顶得身体上挪,嘴巴也张开来吸入氧气,面具的触感停留在你的脖颈上,伊塔库亚明显比你要兴奋得多,速度越来越快。

敏感的身体很快涌出大量的水,喷湿了少年的裤子,这令他有些惊讶和愤怒。

“你居然被别人操得这么敏感!”他的声音顿时降如冰点,按着你的脑袋咬牙切齿。

你默默流着眼泪,失神地盯着墙壁,活似他的发泄玩偶。

他的力道越来越大,你苦不堪言。

一阵黑影袭来,你的意识逐渐模糊。

“哟,看看这是谁。”背后突然传来含笑的淡然声音,一抹极为修长的身影出现在这里。

伊塔库亚再次挺入,把东西全射进去后,低声神经质地笑起来。

“你可真是香饽饽啊。”他幽幽地说道。

等你再次醒来,是被痛醒的。

有人把你的手臂捆在床头,两条长腿攀上面前男性的肩膀,房间昏暗没有光线,看不清他的面容,但并非是伊塔库亚,因为他的身躯明显比伊塔库亚高得多。

他的东西早已经送入你的身体,而那东西就是造成你疼痛的原因,他正揉着你的阴蒂松缓疼痛,见你疼醒,带着浓厚兴趣地说道。

“这位美丽的小姐,听说你想跟着摄影师离开?”

他的声音像上好的葡萄酒般醇厚,磁性富有魅力。

你疼得腹部抽搐,头皮发麻,不懂为什么会被人迷奸,也不懂为什么他会引起你那么剧烈的疼痛,这一切都使你思绪混乱,所以忽略了他的提问。

他两只手掐着你的大腿,喘着气又挺动几下,疼痒的酥麻感袭遍你的全身,你叫出声来,每次挺动都让你有种要死的感觉。

你不知道自己昏睡过去被他干了多久,因为你发现身体格外的敏感。

“你,啊啊,你是谁……呢?”你闭着眼睛像小猫般说着,痛苦和欢愉反复占据你的思绪,忍得眼泪哗啦啦直流。

“哦,我叫杰克,亲爱的小姐,路上看见那么美丽的小姐,被小姐美色所迷,心生掠夺之意……生气了吗?”杰克俯下身凑近你,你看清那骷髅般瘦削的脸,英俊而苍白,如同吸血鬼般瘆人。

太快了……为什么,他能一边专心做这种事,又能冷静地问你呢?

你惶恐地撇头看向自己侧边头发,身体跟着他的节奏摇晃,声音唔唔,晃动的双奶没有固定的帮手,也晃得非常厉害,你难受得闭着眼睛承受,大量涌出的液体把床单湿得透彻,一抽一插中还有白浊物混在里面。

“听别人说,你跟摄影师走得很近?”

哪怕是干这种腌臜事,他听着起来仍旧像风度翩翩地绅士,如果单听本人声音,绝对想不到他居然会这样强迫无辜的少女。

“你觉得那个摄影师会放弃那么多研究目标,带你走吗?他只是在骗你,让你主动跳进他准备好的牢笼里,你还傻傻地满怀期待地去参加游戏。”

“在这里你谁也不能信,我亲爱的小姐。”

他的薄唇贴着你的耳,声音充满蛊人的诱惑,修长的手指掐着你的腰,力道大得让你怀疑是否已经淤青。

几经折磨,你倒在宽软的床里陷入昏睡。再次醒来,蓦地发现自己手脚被锁链束缚,眼前一片漆黑,惊恐地用手臂去碰,发现眼罩笼住的你眼睛,身体才略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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