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我的大不大?G的你爽不爽?”/从卫生间转战战场到床上
章恺后知后觉地想起,我一个鬼,我怎么会流水,还射精了?
他盯着刚肏了自己的小美人,小美人白皙细腻的脸颊红扑扑,小胸脯一起一伏,正闭着眼平复急促的呼吸,小巧精致的鼻尖上还挂着一滴晶莹的汗珠。
那小模样,别提多招人了,他想质问的话到了嘴边,转完一圈又吞了回去。
啊不不不,不是自己被美色迷了眼,是这家伙的这一身本事,来历肯定简单不了,准是他给自己下了什么咒,为了更好地玩弄自己!这不前因后果自己都推理出来了吗,问不问地还有什么意义?
章恺逻辑自洽了,恰巧小美人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劲来,立马又变成大魔王样,嘴角噙着个让人怎么看怎么不爽的笑,“舍得变回来了?”
红绳之前就放松了些,章恺回想了一下,最激动时他忽然感到左腹一热,滚烫的热度在一瞬间传遍全身,就这么恢复了人形。
好在还有黑烟裹着,脸和身体都只能看到大致的轮廓,要不他一个一米八多的汉子被一圈红绳缠着,还露着屁股,让他以后还怎么做鬼啊!
说到屁股,章恺心中怒火高涨,那地方现在火辣辣地疼,跟拉了一顿玻璃碴子似地,中间的穴眼都合不上了!
“变态啊!”他终于骂了出来:“饥渴成这样,鬼你都肏!”
“让你舒服了还不好?”于暮没和他计较,高潮时迷迷茫茫、惹人怜爱的小眼神荡然无存,俊秀的眉挑起个在章恺看来十分欠揍的弧度,“怎么样,我的鸡巴大不大?干的你爽不爽?”
章恺现在的姿势是撅着屁股半趴在洗手台上,于暮站在他身后,他顺着于暮的视线看过去,墨色的大理石台面上多了一坨再明显不过的白浊。
老脸一红,章恺磕磕绊绊、生硬地转换话题:“那什么,你的脸……你长这样,下面那一根……也不搭调啊是吧?”
“谢谢,我知道它干的你很满意了。”于暮笑了笑,在章恺急着反驳前,一本正经地说:“我七岁起开始练功,大约是这个原因?今天和你是恺在心中翻白眼,说出的话却是:“那什么……既然是恺也跟着听,逐渐入了迷,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更加坚定自己能修成鬼仙了……直到被肏射了前。
他现在觉得自己是被邪恶反派抓去的小可怜,就要被炼化成没有意识的鬼奴,一辈子供人驱使,被人使役!
所以说啊,这无论是人还是鬼,看都不能过度沉迷,当个消遣就好,给平淡的生活增添一抹亮色。但要是看的魔怔了,最后的结果只能是分不清虚构还是现实,害人害己。
“因为你屁股骚啊!”于暮答的相当理所当然,休息了这么一会,他又生龙活虎了,下身蠢蠢欲动,手往章恺的胸上摸去。
章恺长得相当健壮,个高腿长,肩宽腰窄,八块腹肌形状分明,还有一对丰满的大胸肌,他十分怀疑自己生前是体育学院出身的。
那只手摸在他胸上,黑烟像一层薄纱,并不能阻挡什么,手掌揉捏饱满的胸肉,手指找到那颗凸起的肉粒,夹在指尖撵弄。
“额……!”章恺惊喘一声,漆黑的身体慌乱地扭,“你你你……你又要干什么!”
“干你!”于暮给了“标准答案”。
章恺:“……”
他还能怎么办呢?大反派要用他的屁股,他除了躺平了任肏,就只剩下激烈地反抗,被打服,然后躺平了任肏……
恺自然是不愿意的,不过于暮用红绳牵着他,就像牵一只黑色的气球……露着屁股的黑色气球那么容易,他飘飘荡荡、跌跌撞撞间就被推倒在了床上。
床垫、床单和被子在前几天刚换过,从二十年前流行的大朵牡丹绣花变成了简约时尚的纯色款,章恺一趟上去就惊了。
这这这……这也太柔软、太舒适了吧!
而且自己居然连被子都能碰得到了,刚还趴在了洗手台上!
他激动的热泪盈眶,但很快就不能再想这些有的没的了——于暮压了上来。
“不……啊哈……嗬……疼……!你、你别咬啊……唔……”
章恺被绑了双手在头顶,于暮趴在他胸口,对着他的奶子又捏又吸又咬,玩的那两颗肉粒生生胀大了一圈,硬邦邦地挺在胸前。
章恺从来不知道被人玩胸是这么个体验,他又痛又爽,眼睛都湿了,下身更是淫水泛滥,鸡巴完全立起来,硬在腹下,那只刚吃过精液的小穴一张一合,仿佛饥渴的小嘴在渴求着更多。
如此淫荡,章恺自己都没眼看,只能不断给自己找理由,刚才高潮时的感觉还残留着,身体才会如此敏感。
于暮就像个好不容易得到乳房的小孩子,执拗地含着他的奶不松口,章恺十分怀疑自己要不是个鬼,奶头早被他玩掉了!
“不……不行了……唔……我、我受不了了……真的……啊嗯……哈……真……我真不行了……”
章恺颤着声音求他,于暮又重重吸了一口,才终于大发慈悲放开了那对肿痛难忍的奶头。章恺被玩的浑身发软,仰着头、颤抖着胸部,大口地呼吸。
他的腿也被红绳绑着,向两边拉的很开,阴茎、卵蛋和湿漉漉的后穴都袒露着。黑烟覆盖在他的男性器官上,比身体其他部位少,但也看不太真切,只有后穴一览无余。
那里整个肿起来了,肉环殷红透亮,外翻着合不上,原本含着口浊白的精液,后来流的水太多,精液都冲散了,肉口兜不住过多的骚水,只能不断地往下淌,屁股缝里一片湿亮。
于暮松了嘴,身体卡进他双腿间,先摸了两把他的屁股,再探进他股间。
“好湿啊……”小美人的喘息声如此勾人,章恺听的心猿意马,连被摸了穴都没反应过来,更别提分辨清内容了,“不用润滑了……”
说着于暮直起身,牛仔裤蹬掉,在卫生间用的是后背位,章恺虽切身感受了一番,却是到现在才亲眼见了他胯下那一根。
说实话,那根性器生得相当漂亮,又直又挺,颜色是淡淡的粉,龟头饱满圆润,马眼口泛着草莓牛奶般的红嫩粉色,可爱的让人直想亲上去。
只是那个个头……章恺看的清清楚楚,粉嫩的大鸡巴快赶上小美人的手腕粗了,抵在自己的屁股上,流着水的龟头对着自己的穴一下一下地戳。
视觉冲击力太大,章恺心里慌的一匹,冷汗流了一后背:“大爷,祖宗!不行的,进不来的!”
“你在说什么啊?”于暮微微睁大眼,惊讶地看他一眼,嗤笑:“你下面才刚吃过我这根,怎么可能进不去?”
他抓着章恺的腿挺身,章恺已经感觉到火热的硬物挤着自己那处的软肉,剧痛再次传来,他奋力地挣扎,被红绳将双腿吊起来,整个下半身都悬空了。
这样得姿势更方便于暮插入,红绳直接把章恺的屁股放在他的性器上,一点一点往下坠,他不用怎么使力,那只屁股就“自主”把他的龟头吞了进去,仿佛坐在他的阴茎上。
“呼嗯……”于暮舒服地叹息,章恺那边就惨了,穴口虽然之前被肏松了,但肿胀让那处入口依旧狭窄,硬插进去这么大根东西,后面仿佛撕裂般地疼。
章恺眼泪都下来了,哆嗦着嘴唇叫都叫不出,于暮摸摸他抽搐着的大腿根,掐着他的胯骨动了起来。
“你妈……嗬……我靠……额不……那……那里……啊呃……”章恺被顶的身子一耸一耸,断断续续地呻吟。但他后面到底是被彻底肏开过,享受过那种滋味,没一会快感就盖过了疼痛,叫声随之变了调。
大鸡巴在他湿软的穴里飞速捅弄,炙热滚烫坚硬,章恺又感受到了那种身不由己、飘飘荡荡的感觉,仿佛轻飘飘地浮在云端,但也不是完全自由,像被拴了根绳,拴在肚子里,大鸡巴每肏一下,他就短暂地飘上去,又立刻被拉回来,反反复复,折磨着他,又让他欲罢不能。
他自己注意不到,他挨肏时的样子有多骚多浪荡。鼓胀的胸肌上挺着两颗肿大的奶头,上上下下画着圈地晃;一双肉臀上全是又抓又掐出的红痕,被撞击的啪啪响;双腿大开,湿红的穴完全暴露出来,肏在屁股里的性器太大,肉口被撑成薄薄的一圈,开始是白色的,很快被肏红了,紧紧咬着大鸡巴。随着大鸡巴的肏干,穴腔里殷红充血的媚肉一次次外翻出来,下一瞬又被肏回去。
于暮的头发散了,黑色的流金般披散在肩上,嫌碍事,t恤的下摆被他卷起来咬在嘴里,露出一截纤瘦的小腰,那么白,那么细,章恺觉得自己一只手就能握过来。
他昏昏乎乎地想,一个男人,怎么能长得这么好看……的同时鸡巴还那么大,那腰看起来一掐就断了,怎么还能这么有劲?
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为什么,除了这点,还有许多其它问题困扰着他。
比如为什么自己昨天还在这张大床上翻滚虽然并不能碰到什么,怎么今天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自己就被绑了全身、吊着双腿,屁股正对着一个才见过一面的男人胯下,菊花里还进了他的鸡巴?
又比如,那根大的过分的鸡巴怎么次次都要磨同一个地方?自己屁股里怎么会有这么多水?声音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这个世上有太多的为什么,有些问题你永远不会知道答案,章恺很快就不能思考“为什么”了,他被撞散了意识,撞的头晕目眩,耳内嗡鸣,眼前噼噼啪啪闪过耀白的光,肚子里那根不知疲倦的大鸡巴像通了电,顶到哪里,哪里就要被狠狠电一下,电焦、电麻,电的骚肉壁抽搐着出水。
于暮肏到兴致最高昂时,忽地弯下腰来,将章恺两条强壮的大腿反折到胸口,叼起他胸前一颗肿大的奶头又撕又咬,喘息的娇软动听,语气和眼神却……那眼神仿佛锁定了猎物的毒蛇,让章恺不寒而栗——他自己就是那只即将被吞入蛇腹的猎物。
“嗯……我的名字……叫于暮……小暮……呼……你……你记住了……要是敢忘……”
章恺回答不了,连点头都做不到了,他全身都在抖,恐惧加剧了快感,强烈的酥麻从尾椎窜起,燎原的烈火般席卷过全身,燃到最高涨时攸然熄灭,徒留满是灰烬的他,双眼涣散地瘫在同样软下来的娇软身躯之下……
章恺觉得热,热的像要烧着了,特别是左腹部位,装了团火似地。他挣扎着醒过来,就见小美人真的“变”成了一条毒蛇——那细白的小胳膊小腿紧紧缠在自己身上,头枕在自己胸口,嘴里……嘴里居然还咬着自己的奶头!
章恺敢怒不敢言,奶头被玩的太过,疼死了,他却连大声抽气都不敢,紧盯着小美人洋娃娃般精致漂亮的眉眼,生怕那双惑人的大眼睛什么时候就突然睁开了,阴恻恻地瞧他。
好在红绳不再缚在身上,大约是收回了铃铛里,章恺琢磨着,小心翼翼、一点一点把自己抽出来。
小美人睡的熟,没有醒来的迹象,他长舒口气,快速窜下床,临穿过墙壁时,动作一顿,又回头看了一眼。
小美人蜷缩起了身体,瘦削的小肩膀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一只白皙的脚蹬在被子外,睡颜美好的像天使……干出的事却比魔鬼还恶毒!
章恺灰头土脸地跑走了。
夜还长着,家家户户都熄了灯,万籁俱寂。他在小区里幽魂好吧他就是鬼魂一样游荡,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会他又碰不到东西了,但于暮他被吓得狠了,那名字仿佛刻进他的灵魂,想忘也忘不掉射进他肚子里的精液居然还能好好地留在里面,他起身后黏滑的液体就一直在往外流,顺着大腿内侧滴滴答答淌下来,他飘到哪,哪里就淋漓一路的湿痕。
简直把人……啊不,把鬼欺负到家了!
好吧,他的“家”也被人占了,目前只能流落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