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下班日常趁午休白日宣Y姑姑知晓督主身世
任谁也想不到御前大女官跟西厂九千岁的事儿真成了,且当事人不但谁也不避讳,还是不是就要当着一大群人的面儿炫耀一番,恨不得贴脸告诉所有人他们有多如胶似漆,实在叫人不解还有点气,于是一时宫中流言四起,什么话都有人传。
只是这俩谁也不是会管闲言碎语的主,日子该怎么过还怎么过,午休轮班陆姑姑就会往西厂奔去,不值夜班时宋厂公便会在御书房前等陆姑姑一同出宫,路上去莲花楼吃饭看戏,散着步回府开始卿卿我我,小日子过得好不快活。
这日皇帝陛下心情大好,大手一挥便提早放了她出笼,换做从前陆姑姑还要客气推脱几句,这会儿一听主子发话,立马便掬了礼好不留恋的扭头就走,皇帝在后边看着那潇洒如风的背影默了片刻,感觉心情突然不那么好了。
女大不中留啊。
这边因着陆清瑶来得比平日早,宋元英并未像往常一般在西厂门前等她,守门的小太监见到她吓了一跳,连忙迎着她往里去,将人一路带到宋元英的书房,只是里头也不见宋厂公的身影,于是陆清瑶便自觉地坐下来自己吃茶,但两碗下肚还不见有人过来,没一会儿她便失了耐性。
于是转头跟常年在宋元英身边、她十分眼熟的太监搭话:“督主是上哪儿忙去了?”
太监替她重新满上茶:“回姑姑的话,厂公一直在下边儿问讯呢。”
陆清瑶接过茶碗,细眉一挑:“问讯?讯的何方神圣,能让我家公公忙这么半天?”
她来了兴致,便一副要刨根问底的架势。
照理说依着宋元英的手段,就是再硬的骨头在他手底下也撑不过几个时辰,早该连小时候吃了几口奶都交代了,因着甭管平日里宋厂公在她身边露得是多温柔乖顺,陆清瑶也从不真将宋元英当做什么心地柔软的小白兔,她到底也是亲眼见过宋厂公大开杀戒的人。
太监一怔,没曾想她竟是不清楚,犹豫了片刻,还是道:“是前夜在御书房捉的那拨小贼,嘴硬得很,这会儿还不肯招呢。”
“那帮家伙?”她笑不出了,眉头也拧了起来:“怎么,不是平王的人?”
前夜御书房确实遭了贼,也不知是怎么潜进去那么多人,看样子是要翻什么密函,但转眼又轻易被拿了下来,于是大半夜的他们夫妻俩就被翻起来召进宫,宋元英就将人带回了西厂,她整理时也不见有什么丢失,且昨儿也没再听督主提起过,加上今儿官家龙颜大悦,她还以为是早早审好了,管家乐着能铲掉平王一系呢。
她心里啧了一声,难怪公公昨夜只要一回就说倦了,往日都得缠着她要个两三回不罢休,原来是给毛贼折腾的!
“厂公原也是这样想,只是那几人一口咬死是明王的人,实在叫人头疼。”
“胡闹!”
陆清瑶嘴角一抽,猛地拍手砸了一下茶碗。
别的不说,朝中那么多王爷亲王,真要说叛变,就是变完了也轮不到明王,从小就费尽心机将胞弟推上皇位自己躲在背后吃红利的家伙,这会儿还不晓得在哪个温柔乡里快活呢!
栽赃也不挑个合适些的对象,若不说那人是脑子不好使,那就纯粹是来恶心人的!
“姑姑说得是…”
太监垂眼应了一声,也是万分无奈的模样。
“领我过去,我倒要看看是什么牛鬼蛇神。”
说是这么说,但陆清瑶还没等太监动,自己就推开门走了出去,西厂她本身也熟,地牢什么的以前也没少去,这会儿自然轻车熟路,等太监追上来她已经到了地牢门口。
门口的侍卫也没胆子拦御前大女官,她随口唬了两句就乖乖放行了。
西厂的牢里总是一股血臭的腥气,陆清瑶不爱闻,脚下便加快了步子直奔深处的审讯室。
审讯室的铁门阴森森的泛着寒气,里头传来接连不断的抽打声,她正犹豫要不要推门,里头却突然安静下来,门突然拉开来,出现的是宋元英阴沉的脸。
他似乎也没想到是她,表情登时变得十分精彩,她冲他咧嘴笑了笑,伸手去揉公公崩了一上午变得有些僵硬的脸。
“今儿怎的来这么早?”
“官家见我思夫心切,便放恩让我走了。”
陆清瑶摸透了宋元英的性子,知道他爱听什么,果就这么随口一句就将人哄得抿嘴笑起来,方才开门时那股阴狠戾气消了大半。
“你上去等我,这儿血腥气重,你别待太久。”
“我是专门为这事儿下来的,怎么能刚来就走,我就是来会会那胆大包天还嘴硬的小贼,不给你添乱。”
她冲他眨巴眨巴眼,就是宋厂公满心不同意,这会儿也心软得不得了,只挣扎了片刻便认命地轻叹一声。
“也罢,横左是官家的事,你也是要过眼的。”
他捏了捏她的颊肉,转身牵着她往里走,陆清瑶也终于第一次看清了这人称鬼门关的西厂审讯室。
其实也就是普通的牢房,只是因为西厂出来的人人自带一股子阴狠气,加上有宋元英这尊大神,哪怕燃着火也是凉飕飕的。
那绑在木架上的人早已皮开肉绽,碎成布条的衣服黏在展开的皮肉上,他深深垂着头,不必细看陆清瑶都知道这人已经只剩一口气吊着,看出来宋元英使足了手段,能遭下来也是个能人。
“嘴这么硬?”
“哼,我有的是时间同他磨。”
宋元英嗤了一声,对旁边候着的小太监使了眼色,小太监正要提着蘸水皮鞭上前,却让陆清瑶抬手拦住。
“等等。”
陆清瑶眯着眼,慢慢凑近那已经奄奄一息的男人,仔细挑开他肩头已经同血肉结在一起的布料,摸着那块相较完好的皮肉摩挲半天。
“怎么?有什么问题?”
宋元英在她身后紧盯着,半晌拧起了眉,走过去将她贴在男人胳膊上的手扯下来。
陆清瑶一愣,偷乐起来,脸上还勉强端着御前女官的仪态。
“给他画个像,到云州林家塚问,找到妻儿送过来就是。”
她说得云淡风轻,脸上还带着笑,宋元英没明白她的意思,正要追问,旁边一直像死鱼一样不做声的男人却突然嘶吼出声,将木架挣得哐哐直响,险些就撞到近在跟前的陆清瑶。
宋元英脸色突变,一把搂过一时没站稳的陆姑姑,脸色极难看地盯着那陷入狂暴的囚徒。
“你…不准碰她们…不准碰她们!”
‘啪’!
小太监眼疾手快地发力往男人身上甩去,连甩了十几鞭才让人无力地平静下来,只是喉咙里还在喘着粗气,像在濒死挣扎的野兽。
陆清瑶轻轻拍了拍宋元英后背,从他怀里退出来重新走到男人跟前,她看着那张沾满血污看不出原本面貌的脸,突然弯眼笑了起来。
“说出来,我保你全家无事,再嘴硬,你受的这些刑他们就跟着受一回。”
男人嘴唇打起颤来,目光怨毒地瞪着眼前笑得人畜无害的女人,但陆清瑶毫不畏惧,直勾勾地对视回去,不知过了多久,原本像铁一样的男人突然如漏了水的水袋,浑身软了下来。
“我说…我说…”
“嗯,说吧,都听着呢。”
陆清瑶回头跟宋元英对视一眼,他了然地一挥手,旁边便有人提起笔来。
“我是平王府的死士…平王让我们假装偷密函…故意落网…然后栽赃明王…”
“为什么是明王?”
“平王说皇帝跟明王早有隔阂…这回只要离间两人就算成功…让我们咬死不能松口…”
陆清瑶拧了拧眉,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他就没想过你们会暴露?”
男人讽刺地笑了一声:“他笃定我们不会松口…”
陆清瑶淡淡道:“因为你们的妻儿都被种了毒蛊。”
他抬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又重新垂下了头:“这蛊只有他可解…我们没得选择…”
她突然笑了笑:“白魔蛊,令人六腑溃烂痛苦至死的西域恶蛊。”
“是…”
陆清瑶嗤笑一声:“嗤,那个蠢货,用了多少年的东西也不会换换,你只管将你晓得的都交代了,别让我家公公为难,若是让平王定了罪,你也算是戴罪立功,官家不会让你族人妻儿受难的。”
半晌,终于听得一句沉闷的应声,陆清瑶这才松了口气笑起来,抬手想拍拍男人的肩,却发现压根无处下手,只好尴尬地收回来拍拍腿。
“行了行了,把人放下来处理一下,别没问出来什么就把人折腾坏了。”
她回头十分自如地招呼起旁边的几个小太监,可说完了也没人动,一个个眼珠子都咕噜着往旁边转,她这才想起来这不是自己的地盘,尴尬地挪回宋元英身边搂着他胳膊谄笑。
“公公,您看我这提议如何?”
宋元英无奈地轻叹一声,摆摆手:“照姑姑说的做。”
“诺。”
陆清瑶嘿嘿一笑,手上搂得更紧了些:“那公公该歇了吧?可别再耽搁了。”
他抬手摸了摸她鬓边,眉眼染上几分笑意:“嗯,走吧,你该饿了。”
宋督主书房有一暗室,是从前厂公小憩用的休室,以往若是办事太晚也会直接在此处歇下,倒不如说,在这儿的时候比厂公在府里的时间还长。
同陆清瑶好上后,这处便成了两人白日宣淫的绝佳圣地,两人都是淫欲旺盛的主,从也未有过谁推三阻四的戏,兴致来了便直接上手,连欲拒还迎这点儿小情趣都懒得弄。
太监去了根后人便会或多或少都变得软媚起来,饶是宋厂公也不例外,倒不说别的,只是那后门是真真儿水滑,像是随时准备着承欢的浪荡子,陆清瑶每回都只要逗弄几下那穴眼儿就抽抽着冒水儿,水淋淋地沾她一手。
昨夜宋元英倦极,只勉强陪她做了一回便睡了过去,这会儿算是解决了心头大患,陆清瑶又有意缠他,厂公自然是允她的,于是两人吃饱喝足便心安理得地滚到了床上。
厂公的官服繁杂,穿脱都要费半天功夫,如今陆姑姑算是学乖了,只撩起公公下摆除去亵裤就能往里挤,她更是只要拉拉裤子的事儿,虽说这样弄起来并不尽兴,缺了肌肤之亲的温热,但总归还替两人争得了事后温存的余地。
她心满意足地顺着男人两条长腿摸了一把,到底便捧着那挺翘的臀往胯下送,怒胀的阳物在湿热的臀缝蹭了蹭便精准地钻进了那软热的肉穴。
“哦啊…”
男人腰臀止不住地轻轻痉挛起来,即便这段日子承受了足够多的雨露,他的身子对这跟肉物也早熟悉得能辨出形状来,原本还算生涩的腚眼儿日日被精水浇灌,如今早已成了个熟透的肉穴,被那孽根捅得只认得它,俨然算是个成熟的肉套子,只是即便如此,每当她这般强硬地顶进来时他依旧会被那股酸软的饱涨感刺激得发颤。
她将他的腿缠上自己的腰背,俯身吻上他的唇,下身开始熟练地上下起伏,发出黏腻的靡音,他穴中水液丰沛,鸡巴轻轻一插肠肉便跟吸饱了水的海绵一般挤出一股淫液,整条肉道就像热水袋子一样裹着她。
宋督主并不擅长亲吻,每回都让陆姑姑主导着,但他又极喜欢同她唇舌相交,总是不自觉地便流露出渴望,陆姑姑每回看得清楚,心里软得冒水,别说亲他,就是将人举起来都不在话下。
且督主不仅下边的嘴儿发水儿,上边儿的嘴儿也不落下风,舌头随便一搅便冒出津水,人家都说女人是谁做的,但在陆姑姑看来,只怕是她家公公才是真真儿水做的人儿,而且还是掺了蜜的水,若不然怎么都快将她腻死过去了?
“啊啊…阿瑶…阿瑶…呜啊…爽…腚眼儿好舒服…阿瑶日得我好舒服…”
宋元英被肏得失神时便完全不知羞,嘴里吐的全是陆清瑶教的淫声浪语,他喊得越骚软陆清瑶便越卖力,他便越爽,意识到这一点的督主久而久之便逐渐丢去了脸皮,从前还要挂在嘴边半天的骚浪话如今都能毫不犹豫地倒出来。
陆姑姑满意地啄了啄他的嘴角,身下几乎将人日得翻出花来。
他这会儿完全沉溺进情事中,满心满眼只有眼前这人和在穴中肆虐的阳茎,那根东西就跟它的主人一样,年轻而充满朝气,火热而猛烈地侵占着他每一寸软肉,将里头的汁水毫不留情地压榨出来,由内而外地将他染上她的气息,她的手臂纤细而有力,将他死死摁在胯下,像雄兽禁锢着雌兽强行打种,要让身下的配偶受孕。
“元英,抱紧我。”
她低哑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也不管他听没听清,便开始了相较从前更为狂烈的肏干,将湿软的腚眼儿和那微凹的尿眼儿肏得疯狂喷汁,几乎要晕透她围在腰间的厚重毛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