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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按在讲台上疯狂打桩手指堵B猛喝老婆S他满嘴

 

“嗯进去了”许久没有东西来访的小穴贪吃的吞下两根细长的手指,陈谧仰着头用手指慢慢戳着自己的敏感点玩,穴里已经湿润无比,敏感点被戳的发酸发麻,陈谧忍不住发出性感的喘息声。

被他勾的要死,宋宵嘴里的唾沫疯狂分泌着,“宝宝,坐我脸上来,想死了。”

陈谧慢慢把手抽出来,两只手指之前都还挂着细细的银丝,把还带着淫水的手指伸进宋宵的嘴里搅弄了两下,他笑道:“还没洗澡,你也不嫌脏。”

“别废话,快坐我,洗了我还嫌味道淡了。”

陈谧也不跟他客气,往前挪了挪屁股一抬小逼结结实实就压在宋宵高挺的鼻子上,前后稍稍摇晃着用鼻尖蹭够了骚阴蒂才屈尊降贵的抬起屁股让宋宵呼吸。

宋宵呼吸了两口带着陈谧骚味的空气,张嘴把整个小逼都含了进去,一点逼肉都没有漏在嘴巴外面,宋宵才觉得得到了一点满足感,嘴巴咕嘟咕嘟的就着这个姿势吮吸了起来。

“嗯啊舔舔前面宋宵”

宋宵闻言松嘴放开已经被吸的发红的小逼,用手拨开逼肉对着阴蒂舔了上去,厚实有力的舌尖不断拍打着颤巍巍的小豆子,把阴蒂拍的左右摇晃,陈谧双手扶着床头,嘴里噫噫唔唔的叫着。

等宋宵咽下了满嘴的骚水,他拍拍陈谧的屁股,“老婆快坐上去,鸡巴硬的要爆炸了。”

陈谧居高临下的用迷离的眼神看着宋宵,酒精此刻在他身体里挥发完全,醉意达到了顶峰,他爬下去把宋宵的性器放出去,粗粗的一根握在手里,他用脸贴着这根不断散发着热气的驴玩意,这几年宋宵这里又变大了不少,每次看到能让他心神震撼。

宋宵痴迷的看着这根粗大的性器,慢慢的把整个柱身舔的湿漉漉的,然后直起身来慢慢的把肉棒对准小穴坐了下去。

“嗯好大呃啊——吃、吃下去了”陈谧才吞到一半就迫不及待的往下坐,整根性器一下子全部插了进去,子宫毫无准备的被捅到变形,批肉在两人之间被压的变成了薄薄一层,陈谧被刺激的张着嘴巴不敢再动。

等把这阵缓过去,陈谧撑着宋宵的腹肌缓缓抬腰动了起来,不过这次他没敢在全部吃进去,含着大半根宋宵的性器来来回回的扭着腰,这种长度正好磨到花心却又不会操进子宫,陈谧玩的得了趣,使劲收缩穴道裹着宋宵的龟头往自己敏感点处撞,太久没做又被陈谧这样子夹,宋宵没几分钟就射了出来。

陈谧扭的正欢突然感觉一大股一大股的精液激喷在小穴里,他半翘着屁股呆呆的看着宋宵,一下没了动作。

“你”陈谧欲言又止,酒意都清醒了不少。

灯光温柔的包裹着两人,同时也让宋宵脸上羞愤欲绝的表情暴露无遗,血色一点一点的蔓延上宋宵英俊的面孔,在两人沉默的氛围里,宋宵抬手挡住眼睛,颤颤巍巍的说道:“我太久没做了,太敏感了老婆”

陈谧一脸复杂的从宋宵身上爬下来,躺在了他的身边,他很懂的说:“我知道,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宋宵呆呆的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看着,直视灯光的刺激让他忍不住闭上眼,眼角冒出颗小眼泪来,“我的人生全完了。”宋宵这会裤子都只解开了个拉链,半软的性器躺在草丛里要死不活的,他自暴自弃的把裤子一脱,把脑袋蒙在被子里装死了。

陈谧隔着被子拍了拍估摸是头的那一块凸起,“真没事,我真能理解。”那坨凸起蠕动了两下,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宝宝,你再这样我就要生气了,我要证明我自己。”

宋宵猛地把被子一掀,整个人直接压到陈谧身上,他恶狠狠的捏着陈谧的乳头道:“一次失败不能证明人生的失败,老婆,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如狼似虎精力充沛可以持续作战的男人!”

陈谧衬衫大开,粉嫩的乳头俏生生的竖立在胸膛上,被男人用两根手指恶劣的往外拉扯又猛地放手缩弹回去,软软的两点被捏到失去血色又充血到艳丽,肿的像两颗花生豆一样。

短短几分钟,刚刚还略显疲软的性器此刻又变得生龙活虎起来,宋宵往陈谧逼里探了两根手指快速抠弄起来,不到二十秒陈谧就挺着腰潮吹了,宋宵好不怜惜的对着还在喷水的小逼啪啪就是两大巴掌下去,打的陈谧水花四溅中还带了两声尖叫,他冷笑一声道:“就算是真的不行了也有的是办法让你爽到无水可喷,再说你老公我行着呢。”说完噗嗤一下把整根性器全插进了陈谧的小穴里。

龟头一操进去,宋宵就毫不停歇的冲撞起来,凶狠的把鸡巴往子宫深处撞去,柔软的宫颈口被无情的捅开,软嫩多汁的宫腔立马被肉棒肏的汁水四溢疯狂颤抖。

“呃啊——别一开始就进这么深啊、啊拔出去点。”

宋宵发着狠的用大鸡巴鞭挞着陈谧的小穴,故意使劲利用性器天生的弯翘往上顶,顶的子宫内壁不断变形直至在小腹上显出一个明显的凸起。

操穴的啪啪声和水声混合在一起,陈谧止不住的一直求饶:“宋宵慢点、慢点呜太快了受受不了了”

宋宵操到现在也没说话,憋着一股气就不停死命操着,直到陈谧颤抖着喷了两回,他才喘着气问陈谧:“现在知道了不,嗯?”

陈谧哪还敢笑话他,抖着声音哄着他说:“知道你最厉害了,能不能慢点,要被你操死了。”

宋宵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平缓着有些急促的呼吸,手上不紧不慢的把玩起了陈谧的阴茎,拇指恶劣来回磨蹭着娇嫩的龟头,他朝着陈谧灿烂一笑,“不知道宝宝今天能射几次呢。”

陈谧开始后悔了,干嘛多那两句嘴,他试着收缩着小逼夹着宋宵的性器,讨好的说:“你今天这么累了,赶紧做完就休息吧。”现在性器被宋宵捏在手里又痛又爽还不敢挣扎,只希望宋宵早点射出来放自己睡觉。

被紧致的小穴猛地一吸,宋宵瞬间又有点头皮发麻,他报复似的用指尖戳着陈宵的马眼,“宝宝又不乖是不是。”

陈谧小腹猛地一缩,受刺激的性器冒出一大股清液,见宋宵还想对那个小孔下手,他赶忙说:“别弄了,快操、操我,动一动呀。”

由着他拙劣的转移话题,被玩的不断流水的阴茎终于被放开了,宋宵打着圈的用鸡巴在穴道里磨了两圈,开口道:“这可是宝宝主动要求我操你的,待会可别喊停。”

陈谧别磨的舒服的眯起眼,他觉得宋宵这么累了估计做一次也就差不多了,也就没反驳些什么,还把腿张开了点由着他去了。

等宋宵狂干三小时在他逼里射了两泡并且还在继续打桩的时候,陈谧已经快被干的意识模糊了,他嗓子都叫哑了,哥哥老公喊了个遍,宋宵就跟听不见一样一直把他往死里干,“

老公、老公求你求你了啊呃唔肿了都肿了啊哈不要了呃——”

几个小时前还是一条小缝的地方现在已经破破烂烂的张大了个口子,逼肉肿成两倍大跟个点了胭脂的发面馒头一样,陈谧跪趴在床上,眼泪已经打湿了一大片枕头,蝴蝶骨哭的一耸一耸的好不可怜。

像是可怜他的小逼一样,宋宵终于大发慈悲的把肉棒抽了出来,龟头离开穴口发出“啵”的一声,大股大股的淫水混合着精液立马从穴口喷涌而出,瞬间打湿了一大片床单,男人的手摸着肿的不行的逼肉,确认这处已经没法接受更多的肏干了,只能一边骂着他娇气一边把鸡巴插进了早就被手指玩的软烂的后穴。

小逼还在失禁一样的流着精,后穴又被猛地干到了最深处,陈谧呜咽一声,阴茎淅淅沥沥的又流出点清水来,他早就没有东西可以射了,现在阴茎只能保持着半软的状态,在不断的刺激下流出来一点不知道是精水还是尿液的东西。

宋宵还在不断的拿肉头去顶他的前列腺,陈谧被干的两眼发白,屁股不由自主的翘着迎合那根粗大的肉棒,不断有囊袋拍打到肉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陈谧努力绷着腿不让自己趴下去,但是没两下就被宋宵干的大腿抽筋整个人软的跟条面条一样。

宋宵只得把人翻过来以正面的姿势继续操了起来,感觉陈谧后穴里咬的紧紧的,肠肉严丝合缝的贴着自己的性器,不仅在草进去的时候丝丝缕缕的缠绕上来,还会在他抽出的时候拼命挽留,他舒服的低喘一声,两只手卡住陈谧的胯部开始进行最后的冲刺,抓着那节窄腰就往自己鸡巴上撞,肉头次次撞到最深的弯头处,把那处泉眼撞的软烂无比。

“呜呜呜——!”陈谧猛地向后仰头,手里紧紧抓着床单,肠道里不断痉挛的绞死了男人的阴茎,在被宋宵最后一个挺腰内射的时候,受不了的哭着用鸡巴射出尿来,肠道也抽搐着挤出大量的液体喷溅在宋宵的龟头和柱身上。

稀稀拉拉的尿还在断断续续的流着,陈谧的细腰高高的挺起,双眼无神的保持着这个姿势高潮着,宋宵把射完的性器拔出来,看着两个被操的合不拢的小洞,宋宵一只手压着陈谧的小腹向下一按,一只手插进小穴顶着敏感点猛的抽插了起来。

“呃啊啊啊啊——!”上一波高潮还没有结束,又被宋宵送上了另一波高潮,阴茎花穴屁眼都在痉挛着喷着水,太过绝顶的快感让陈谧尖叫着浑身抽搐,翻着白眼晕死了过去。

宋宵痴迷的舔着他下身淫乱的各种液体,撸动着自己又开始起了反应的性器,噗嗤一下又干了进去

很偶然的一次机会下,宋宵得知陈谧当时想拍他私密照的这件事,他挑着眉惊讶的看着陈谧,“想不到宝宝还会拿这种事威胁人。”

对于曾经的想法,陈谧倒不觉得羞耻或者是怎样,每个年龄阶段的想法都不一样,他没必要以现在的年龄阅历去批判之前的行为。

宋宵倒是对这个很感兴趣的样子,问他有没有真的拍了,陈谧摇摇头说没拍成,倒不是他当时对宋宵有什么感情,纯碎是当时太爽了忘记这回事了。

没想到还有这一茬,宋宵挠了挠下巴,有点怀念起他们之前的校园时光了,他和陈谧这么多年的恋爱都是因为当初讲台上的惊鸿一瞥以及厕所里的误打误撞。

时光好像没有在陈谧身上留下什么痕迹,宋宵端详着眼前的爱人,感觉他还是像初见时那么令自己心动,无论过了多少年,自己的心看到他依旧跳动的无可自拔。

他抱着陈谧义愤填膺的说:“不行,这么多年了宝宝的愿望都还没实现,这么怎么行,不就是拍点照片视频么,今天必须给我宝办妥咯。”

陈谧赶紧给了他一比斗,“你别发疯,谁要拍那种东西了。”

比斗也不管用,平时陈谧让宋宵往东他就不敢往西,让他吃香菜他就不敢吃芹菜,可是一到瑟瑟的时候,宋宵就选择性耳聋,要做的事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毫无反抗之力的被宋宵扒光衣服丢到床上,宋宵就饿狼扑食一样压了上来,他用手机打开录像对着陈谧的脸猥琐的笑道:“哼哼,同学你也不想你的事情被其他人知道吧。”

陈谧想伸手把手机拍开,却被宋宵一只手就制住了,看着手机正对着赤裸裸的自己拍摄,陈谧羞耻的半边身子都红了,“别、别拍。”

这气氛倒是真有那么点不可言说的味道了,宋宵一只手压着他,拿着手机的那只手慢慢的向下移动,“同学,你的乳头怎么颜色这么粉还这么大,是有人天天吸它吗。”

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宋宵惊讶的说道:“居然立起来了,变得更大了呢,被相机拍着很有感觉是吗,同学你可真是很变态呢。”

手机又凑近了点,像是给奶头来了个特写,陈谧羞的感觉耳朵都是嗡鸣声,他赶紧求饶道:“老公,别拍了别拍了。”

“同学你一个男孩子,为什么要叫别人老公呢,难不成”粉粉的阴茎被拨到了一边,有个不怀好意的声音响起:“原来是有个小逼呢,男人也长女人的逼么。”

“别别这样”陈谧从来没有听他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过,羞耻、害怕以及一些不知名的可耻情绪涌上了陈谧的心头,他稍稍扭了下腰想摆脱这种局面,小小肚脐眼都开始紧张的一张一合。

宋宵干脆去拿了条领带把人锁在床头上,肆无忌惮的玩了起来。

“颜色这么粉被男人操过没。”宋宵玩的起劲,把逼肉朝两边分开,让阴蒂和穴口暴露在相机下,他掐了一把那个小小的豆子,“说话,被操过没。”

这一下掐的陈谧腰部肌肉猛地一缩,陈谧只能可怜的回答道:“操操过。”

没想到看起来像个处女的逼居然被人操过了,男人不满的直接捅了两根手指进去插弄了起来,“既然被操过那也就没必要怜香惜玉了。”直到逼口卡住了手指的根部,宋宵稍微活动了下手腕,开始剧烈的指奸了起来!

“啊啊啊——!”不过几十秒小逼就开始剧烈收缩,宋宵稍微弯曲了一下手指,陈谧更是直接抖着潮喷了,宋宵轻笑了一下不明意味的说:“这是被操过多少回了这么敏感,弄两下就喷这么多水。”看着手掌里接住的一小堆淫水,宋宵捧到嘴边伸出舌头舔了舔,发表了一下看法,“骚得很。”

不给陈谧喘息的机会,手指又继续插了进去,宋宵手腕抖的都快变成残影,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在顶着敏感点狠狠插了两下之后,陈谧腰部高高挺起,嘴里发出淫靡的尖叫,宋宵赶紧把手指抽出来用手机对准不停收缩的穴口,没有了手指的小逼立马喷射出一大股淫水,骚水四溅居然都喷到了半空中,屏幕上立马被溅出一片水花,搞得镜头一片模糊。

宋宵啧啧了两下,用纸巾把手机擦了擦,“估计最骚的女优都没有你能喷,男人也是水做的?”

陈谧提脚踹了这人两下,“快把我解开。”

这才哪到哪,宋宵把手机调成自拍模式,看着屏幕里那个帅气的大脸,他灿烂一笑把手机举远然后俯身舔起了还在一张一合的小逼。

“唔——别、别这样,起来、起来啊宋宵”陈谧没想到宋宵居然真的还要拍他自己舔逼的视频,连忙想制止这人。

可惜宋宵叼着他的阴蒂吸了两下陈谧就软了身子,等舌头插进那个多汁的小逼时,陈谧连合拢腿的力气都没有了,“呜啊好舒服”

被人举着的手机里,一个面容英俊的男人正埋头舔着别人的逼,奇怪的是,这个逼的上面居然还有一根男人的性器,而且,被舔的这个人,发出的也是属于男人是呻吟声。

把淫穴里的骚水舔舐一空之后,宋宵抬起头来抹抹嘴,“还没问你呢,被操过多少回了,这么会喷水。”

这问的是什么问题?陈谧简直对这个戏精附身的人无语了,但是又怕宋宵等下又拧他阴蒂,他只能小声的说:“太多次了不记得了。”

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回答,男人生气的打着那个尽会勾引人的小逼说:“果然是个骚货,还在上学呢就被操了不知道多少次了,那看来不带套操你你也不会介意吧。”

说完就把自己的大鸡巴使劲插了进去,二十多厘米的肉棒直接就消失在了屏幕里,宋宵看着手机里那个小逼直接从艳红的模样被撑成紧绷发白的样子,假装心疼的说:“好可怜啊,不会被撑坏吧。”

“啊啊都进来了唔”陈谧最害怕他这样子全部一下子捅进来,灵魂都好像要被这根大鸡巴捅飞一样,被这一下插的双手不自觉的绞紧,把一截领带抓成一团乱麻。

宋宵害怕领带把他勒伤了,伸长手帮他把领带给解开了,看到上面只是轻微的发红才放心下来,只是嘴上还是继续着剧本:“怎么样,是之前那个操你的鸡巴大,还是我的大。”

问题一个比一个羞耻,陈谧咬着牙不知道怎么回答,而且都是同一个人,哪来的谁比较大啊。

得不到回答的男人不知道自己脑补了什么,开始按着他的腰极速的抽插了起来,龟头破开窄小的穴道直直顶入多汁的宫腔,每一下都带出来一截媚肉又被肉棒插了回去,肥厚的阴唇都不断拉扯到变形。

“呜呜宋宵别干这么深啊啊不要呜啊——又操到子宫了。”

柔软有弹性的宫颈口不断包裹着他龟头底下最敏感的褶皱部位,狭小的子宫像个柔软的小嘴软软的一直嗦着他的鸡巴,宋宵把人操了个透,恶狠狠的问道:“他操你有我操的你这么爽吗,能把你的骚子宫干满吗,啊?”

莫名吃起了从前的自己的飞醋,宋宵一只手拿着手机一只手开始快速给陈谧的性器打起了飞机,胯下也跟生了风一样墩墩的往里干,大屌啪的飞起,连带着菊穴的褶皱都被扯出一个小口。

等陈谧哭着射出精来的时候,宋宵立刻把鸡巴拔出来插进了后面的小穴里,四根手指接替了之前大屌的位置噗嗤一下插进了花穴里狂乱的抽插了起来。

“啊啊啊——”陈谧精液都还没射完又被同时操了两个穴,小鸡巴被宋宵操穴的动作带的一晃一晃的,精液洒的哪里都是,陈谧快被快感逼死,拼了命的用手去推他那插在自己花穴里的手臂,手下的肌肉紧绷有力,都能摸到一条一条的青筋,陈谧根本推不动他,一边潮喷一边求他:“宋啊啊啊——!不要、不要了呃啊啊啊——宋宵老公不要了要死了呜啊——!“

即使被指奸到喷水宋宵也没松手,顶着水花大半个手掌插在花穴里不停的抽插抖动,恨不得能把整个手臂伸进去,他看着跟个小喷泉一样的陈谧问道:“爽不爽嗯?以后一直这样操你好不好,把你两个逼都操烂掉,别人一看就知道你是有主人的小母狗,好不好?”

“唔爽死了逼要被操烂掉了呃不、不是小母狗啊啊啊尿了尿了——”

淡黄色的尿液从不停翁张的女穴尿眼里呈一道弧线飞射而出,宋宵看的眼热,赶紧拿手机对着他失禁的模样拍了下来,“对小母狗多尿一点,好乖。”

等到陈谧抖着挤出最后两滴尿液,宋宵把手机扔到一边,把陈谧软的跟两条面条一样的腿扛到肩上开始在还在痉挛高潮的穴道里猛干了起来,粗大的肉棒每次都是抽出大半根又猛地全部插入,每次插入的时候龟头狠狠的擦过前列腺顶在要命的深处,等拔出来的时候肠肉被拽出来围在肛口变成艳红的一圈。

陈谧被操的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肠道被捅的开始发麻,却仍然有无尽的快感从尾椎骨一路蔓延直脑海,他控制不住的握着自己的奶子随着宋宵的操弄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叫床声。

“啊啊啊啊啊——老公、老公快抱我抱我呃啊——!”

女穴中喷出大股的淫液,噗噗的往外溅出来,逼口痉挛到变形,大张个口子使劲的往外喷着水,陈谧爽的满脑子都是要和宋宵死死的贴在一起,他放过了被揪的发红的奶头,一边潮吹朝宋宵大张着手要他抱。

宋宵俯身把人抱住,肉贴着肉死死的把人压在床上,以一种幅度小速度快的姿势开始最后的冲刺,肉棒才拔出来一点就迫不及待的往里塞,陈谧的屁股上全是他自己流的骚水,囊袋拍打在滑腻腻的股沟上发出巨大的撞击声,陈谧已经快被干的不甚清醒了,大张着嘴巴吐着舌头,喉咙已然叫到失声,短短的几分钟内,被宋宵干得上一波潮吹还没过去,下一波潮液就涌了上来,什么都没有的花穴可着劲的发着大水,搞得两人相贴的腹部一片狼藉。

宋宵抱着他操了几百下终于有点忍不住了,张嘴叼住他的小舌鸡巴啪啪啪的往弯头处重重操了几下,终于精关一开,龟头狠狠一跳在他淫乱肥红的穴肉里噗嗤噗嗤射出滚烫的精液来。

“呃啊——”强有力的精液喷射在被操的发红发肿的穴道内,里面湿软抽搐的不成样子,陈谧发出一声无声的尖叫,浑身都开始剧烈的抽搐起来。

宋宵拔出裹满了浓精淫水的肉棒,慢慢替他顺着胸口帮他缓过气来,等到陈谧颤抖的不是那么厉害了,宋宵伸手把手机摸了过来,看着还在继续工作的相机慢慢对准了陈谧大张的双腿。

疲软的性器虚弱的歪倒在一旁,底下两个小穴被干成了两个合不拢的大洞,屁眼里甚至还在不断往外流出乳白色的精液来,看着还在一张一合的小逼,宋宵伸出两指分开那水淋淋的逼肉,让手机能拍到里面那艳红的穴肉。

“真漂亮。”看着那层层叠叠的媚肉,宋宵就能想起被它紧紧包裹吮吸的感觉,把已经工作了几个小时变得滚烫无比的手机关掉,宋宵赶紧抱着自己的亲亲老婆洗澡去了。

只是等之后的某一天,陈谧跟在外出差的宋宵视频时听到他自己的叫床声在宋宵那边响起就不知道某些人要跪几次键盘了。

神父,我有罪。

宋宵跪在告解亭内,面无表情的划着十字圣号,对着背对着自己的神父开始自己今日的忏悔。

“求神父降福,准我罪人告解。”

教堂高大的肋拱窗口处可以看到外面宽大的苍穹,本应接受教众告罪的神父像是沉迷于这片光明之中忘记对教众做出回应。

忏悔者并不介意神父对他的无视,“自上次告解至今已有七日,但是至我第一次对神父抱有龌龊的欲望已有足足一年,第一次相见我便对神父产生了邪恶的令人不齿的想法,或许我生来就是魔鬼的种子,教理伦常都无法让我收起这恶心的心思,没办法,都怪神父太过于诱人了”

像是回忆起了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忏悔者面带微笑继续开始诉说自己的罪状:“第一次见神父的时候,我觉得您像个普度众生的神明一样从我面前经过,明明面带微笑看着所有人,眼里却一点感情也没有,您的视线扫过我的时候像是在看一个蝼蚁一样,不过,看着您神圣不可亵渎的脸,我很想看看它会不会露出像个婊子一样的神情。”

男人的话里带着一丝狠毒的意味:“都说天主会宽恕前来忏悔的教众,不知道如果我在这里把神父脱光衣服干了,神父愿不愿意赦免我的罪过。”

神父终于舍得回过头来看他一眼,“愿圣神光照你的心,使你诚心诚意告罪并接受仁慈天父的恩宠。”

像是有一声叹息无声的淹没在了空气中,神父缓缓放下手中的经文,看着脸上一点敬畏之色都没有的假教众说:“你过来吧,如果我的身体能让你的罪过得到释放,我想天主也会原谅你所做的一切。”

像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宋宵一个踉跄站了起来,他绕过告解亭第一次近距离的站在了神父的面前,“神父,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神父的脸上又带上了那张微笑的面具,他说:“也许我在有感情的普度众生,我的意思是,对我而言,我的众生只有你。”

一丝不苟的黑袍被丢到地上沾染了俗世的灰尘,神父赤裸着躺在教堂的长椅上,宋宵捧着他的脸落下了虔诚的一吻,“现在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神父,yfather。”

亲吻落在嘴唇,又慢慢滑到锁骨,最后落在了无人问津过的红色小豆上,宋宵叼着其中一个乳头问道:“如果您有奶水的话,会这样去哺育无处可归的孩童吗。”

这时候的神父对他无比的纵容,抚摸着他粗粝的黑发,“孩童有他们该有的去处,我这里,只想留给最信仰我的教众。”

“我可以叫您的名字吗,是不是从来没有人能在天主的面前称呼您自己的名字。”

“可以的孩子,你我将是最亲密的关系,你怎么称呼我都可以。”

宋宵张了张口,即使已经在心底叫过一万遍他的名字了,此时却仿佛失去了语言功能一样,“陈谧。”

好了接下来都是肉,我知道大家不喜欢看,我就不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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