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芯儿水多清甜沁口爹爹喜欢得紧
不知怎么,心情有些不豫。
“方才爹爹似乎弄得狠了,里头也帮你擦一点。”说完又挖了一大坨往穴口里挤送,随着花芯闷哼一声,花承欢的手指轻柔地在她阴道穴壁里涂抹,动作缓慢仔细宛若书写呈给圣上的奏折,一抹一划,都仔细谨慎。
这感觉与方才急促抽插不同,可造成的搔痒和异样感,同样让人心跳加速;或许方才来过情潮,此刻敏感的身子在亲爹的每一个碰触下,都酥麻到不行。
洗晴这时掀开帘幕,从外头走了进来,见到小姐正张腿给大人抹药:“大人,让奴婢来吧,老夫人方才命人找您。”
花承欢手势一顿,嘴角清冷上扬,手指从花芯的阴穴里伸出来,又带出一滩阴水:“已经好了。”他用白巾擦拭双手,将药交给洗晴,对花芯道:“我去给老夫人请安,你好好休息。”
花承欢去北雁堂前,回自己屋里洗漱;一大清早就慌忙送花芯到严恩处,衙门都没去点卯,方才又一番折腾,虽自己没真上榻驰骋,却也为伺候芯儿颇心力交瘁,衣袖上甚至还染上女儿喷溅的水珠。
他换了一身直缀,大丫头扶柳给他重新梳头,簪上玉骨簪,铜镜里的郎君即使已过而立,依旧隽秀清朗,扶柳看了十几年,每次这样不经意一眼,还是会让她心跳加速。
“大人,您瞧瞧这样可否?”
花承欢起身,对扶柳温和道:“你从婉婉嫁我一直待在我们身边,她改适巨磊特地把你留给我,就是知道你细心体贴。这几年有你照料,我也觉得舒心,没什么不好。”
扶柳鼻头一酸:“奴婢就是知道太太放心不下大人,才将奴婢留在大人身边,自当竭尽心力伺候大人。”
“你年岁大了,要给你找个归宿你却不要。”他转身看她:“唉,是我耽误了你。”
扶柳突然跪了下去:“大人,奴婢从小就跟着太太,又跟着她来到花家,她将我留在大人身边,就是要奴婢一辈子替她伺候好大人。”她眼眶泛红,低头道:“大人心思都在太太身上,可惜老天不玉成,所以奴婢一辈子都要替太太伺候大人。”
花承欢深深看了扶柳一眼,弯身扶她起来:“你是忠婢,只是这样委屈你了。”
扶柳起身,温婉笑:“伺候大人多少人求之不得,哪里委屈?”
甚至比太太更幸福。扶柳心里想。
当初在柳家,老爷给她取名扶柳,就是让她好好辅助柳尚婉,所以随她陪嫁到花家。来到花家,她一眼也爱上了这位才学丰富又俊逸不凡的姑爷,所以当柳氏不得不改适田将军,小姐让她替自己留在花家照顾姑爷,她万分愿意。
只可惜,这十几年来,姑爷心里仍只有小姐一人,虽依老夫人之命娶了徐氏,后院也没进新人,可姑爷不碰徐氏,同样也没碰她,至今她仍是处子之身。
可扶柳无悔,她这辈子就要待在姑爷身边,照顾他一辈子。
花承欢一到北雁堂,就看到徐氏站在母亲身边,笑容婉嫕地随侍汤药。他眸色一如往昔冰冷,给母亲请安。
老夫人抬眼,将药碗交给徐氏:“听说芯丫头身体不适,早上去了严府?”
“是,老夫人不用担心,只是小恙,服几服汤药就可康复。”
老夫人衰老的眼凝视昂藏如麟的孩子,心里叹了口气;别看他外表温润如玉,从十七年前她迫季白与柳氏和离,娶她的侄女徐氏,这孩子就不喊她母亲,只喊她“老夫人”,至今仍不改口,这是要和他死磕到底。
她又看了一眼徐氏,唉!也是没用的东西,嫁给季白之前的心机和城府,都到哪里去了?
“没事就好。”老夫人又道:“芯丫头已经十六,也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徐氏说有许多媒人上门,都被你拒绝──”
花承欢凛冽瞟了徐氏一眼:“芯儿身体不好,孩儿觉得可以再缓个两年。”
“缓两年?那不成了老姑娘了?”老夫人皱眉:“你公务忙,又想亲自照顾芯丫头,这如何能兼顾,干脆把芯丫头交给徐氏──”
“不。”花承欢沉下脸,他射向徐氏的目光变得犀利起来,原来这才是让他现在过来的目的:“我的女儿,我自己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