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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风雪夜归人(蒙眼道具手枪塞X)

 

“哈……骚奶头被夹了、嗯哼~”双性人都是填不满喂不饱的骚浪货,玩奶子就能喷水。沾了水的灰色床单被灯照得一览无余,深一块浅一块,淅淅沥沥的淫汁从泛红外翻的肉花挤出来,空气中蔓延骚味。

秋嘉琰骚穴一阵发痒,伸手下去想要扣逼自慰,吕青也不阻止,就拖着脑袋欣赏。

身下的床单早就被淫水浸湿,贴着腿根凉凉的,他做起来张开腿两根手指随便去肉缝沾了点骚汁,一只手握着没用的骚鸡巴上下撸,另一边用力磨阴蒂,觉得不尽兴直接放弃鸡巴,三根手指捅进去抽插,“啾咕啾咕”带出几泡骚水。

“唔哇~肉逼要吃大肉棒——老公,快肏我老公,骚穴痒死了!嗯啊~”

也不知道这具身体多久没被肏过了,饥渴得离了鸡巴就活不了似的。自己玩肯定是不够的,旁边人就像不行一样隔岸观火,太恶劣了。

玉体横陈,珍珠似的人难耐扣挖骚穴,骚味越来越浓,纤细手指的作用聊胜于无。秋嘉言把腿夹成内八的样子,按着阴蒂挖穴增加快感,只流水但到不了高潮的感觉难受得像有蛇在子宫和穴道里耸动,动作不大,唯独情意绵绵掀起一池春水。

还不容易快感慢慢堆积,吕青直接扯出他的手,将两只手用手铐束缚在头顶。这样欲求不满的模样真是赏心悦目。长毛猫凑近吻吻被遮蔽的眼睛,然后将一根打开开关的按摩棒贴在呼吸的小逼上。节奏快速震动的玩意儿碰到肉缝就来回击打,恨不能将骚肉打烂再也兜不住骚水。拿着它的人心思也不纯,将按摩棒上下滑动,点着阴蒂头震;下面又沽出水,便向下去了,故意在逼口下面连着肛口哪里按压,整个肉逼都在发颤。

“琰琰想要吗,假鸡巴也喜欢?”

不等床上人回话,吕青就把按摩棒捅进微微张口泛红的骚屁眼里。从前两人把身体开发到了极致,任何地方不需要润滑都可以直接吃鸡巴。

骚心被顶到那一刻秋嘉琰开始掉眼泪。他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分明前面穴还没有被满足,馋到口吹直流;分明两人都不是很喜欢弄后面,但这次被填满的感觉为什么这么难受。内里骚肉吞咽巨屌习以为常,没有任何的不适,可是就是好难受。两个人连在一起,肉体上亲密无间,可是整个腹腔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空洞。

不是空虚,是空洞。无关饥饿无关性欲,他迫切想要什么,明明近在咫尺却不知该怎么说出口。

“老公……肉棒进来,嗯——啊哈、唔,后面不够!还不够……你怎么不进来,你、我——”

一句完整的话说得断断续续,把人置若罔闻。他把跳蛋放在秋嘉琰小腹上,隔靴搔痒地安抚饥渴得抽搐的子宫。

“嘉琰……”

除了名字,后面的话也不知是故意没说清还是快感麻痹了脑子,秋嘉琰脑子里什么别的都装不下了。他听见那人叫他名字,呜咽着回应。

丝带有部分已经被眼泪打湿,吕青伸出手指,隔着一层柔软仿佛要揩掉他的眼里。眼尾传来的触感不知为什么会发烫,灼得皮肤发疼,连带着五脏六腑都好像混沌。

“为什么要哭,是在勾引我吗,还是说想要用眼泪要挟我心软。”吕青微不可闻地轻叹,“可我已经很纵容琰琰了。”

学艺术的脑回路都这么奇怪吗?秋嘉琰坐起身斜靠在床头,跳蛋掉去了腿中央,他只好向下滑,用流水的肥逼去贴那个能带来快感的小东西;谁知道越碰越远,他只能放弃这样的方式,瞪着眼示意一旁站着让人快进来。

吕青把跳蛋扔去一边,他也不知道在发什么神经,对卷毛小狗的骚逼有这么强的占有欲。伸出食指光在娇媚肉缝口随便戳几下,床上那人察觉到温热的东西腰肢乱颤,手指没了动作,喉咙里发出两声轻哼,混着骚浪又急促的喘息。他主动拧着腰往下坐,感受手指越进越多,自己扭腰万分熟练地胁迫它们搅动自己发浪的媚穴。

“水好多,琰琰是水做的。上面和下面水一起流,眼睛肿了骚逼也肿了。”吕青这才慢条斯理脱自己的外套,如果忽略下面那大包被困在西裤里的造孽玩意儿,装正人君子还有几分可信度。

“你真他妈的混蛋!不操就直说,干嘛要这样折腾我。”秋嘉琰最讨厌他这个样子,自己永远淫荡饥渴欲求不满丑态百出,而那个人冷眼旁观,有时候还出言嘲讽。

“你不行就直说我去找别人,反正我这口烂逼贱穴吃过的鸡巴也不少。”

听到这话吕青面色骤变,把床上卷毛小狗吓得闭嘴不敢再说。吕青沉默片刻,关上房间里的灯。他离开房间,留秋嘉琰愣在床上不敢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两分钟不到,但又像过去了半小时那么久。门在黑暗中被打开,带进来稍许光亮,没持续多久重归黑暗。

吕青慢悠悠走进来,手里拿一个黑暗中着看不清楚的东西。

他低声笑,无比瘆人。

“又不听话。”伴随着人声,他手上的动作听起来好像是机械金属碰在一起的声音。

吕青用蛮力扣着秋嘉琰的脚踝扯他到床沿,屁股还坐在床上,但两条白皙酥软的腿垂在了地上。突然他将手里的东西放在秋嘉琰两腿之间,贴着逼肉拍了两下,也不顾他疼直接插了进去。

就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直接把秋嘉琰吓傻了。吕青去美国留学的时候有持枪证!他从前还在手机上看过着公子哥放在国外别墅里的那一箱可以说是军火的东西。

如今插在自己穴里的不就是——

“琰琰这么聪明,知道是什么吧。”

一边调笑一边打开了保险栓。

“不要!求你,吕青……你别。”

秋嘉琰吓得脸色煞白,浑身发抖。他像只宠物一样两手攀上对方的臂膀,然后环住吕青的脖子,颤抖着贴着他侧脸。

“你别这样……我害怕,老公。”

“它在国外跟了我几年,琰琰和他认识一下。”他扣着扳机缓缓在秋嘉琰肉穴里抽插,“知道俄罗斯转盘把,琰琰陪我玩,好不好?”

说完自己还带上几分恳求的委屈。

“老公,呜,嗯哈,它好凉…我疼,真的,硌着我了。好硬,我……”

恐惧不能盖过快感,虽然害怕得呜咽,骚穴里的水还是止不住。他乖觉躲进吕青怀疑,轻轻扯住他的衣服,还用脑袋蹭。

男人十分受用,但依旧没拔枪出来。他开始九浅一深的动作,借着薄纱窗帘透进来的光亮,捧起秋嘉琰的脸,虽然说不上惊艳绝伦,但如今被快感调教和危险控制,眼泪一颗颗滚落,烫伤了那双捧住他脸庞的手;下面却又爽得不停喷水,乳尖上的铃铛响个不停,冰冷坚硬的刑具杵得他骚逼淫肉翻搅,屁眼里的按摩棒还在卖力动作,他整个人湿乎乎的,粘腻水声滴在实木地板上,恨不得就怕人听不见。

手枪卡在穴里稍微调整一下角度,不知道枪的哪个部位蹭上了阴蒂。肥大像樱桃一样的肉核被男人用死物碾压摩擦,秋嘉琰受不了,晃着腰主动往迎合。吕青这下竟还有闲心玩弄美人鬓角的卷毛,轻轻揉乱了混在发丝里的眼泪,又拂开搭在眼眶旁边的湿透的碎发,露出的卷翘的睫毛和水汪汪的眼睛。吕青低头含住秋嘉琰圆润发红的耳垂,闲着的手捏了把肥乳就往下,两根手指捏住饥渴的大阴蒂往外扯,察觉怀里人疼痛,就转换成狠狠碾压,肿胀又可怜的肉蒂,被折磨得收不回去,双手还被拷着,干脆自暴自弃,自己夹着腿用两瓣肥阴唇又重又急地挤揉。

“嗯哈~要爽死了,老公!骚阴蒂要被玩烂了——爽飞了……啊啊啊!老公,呼,啊啊——”既然求他没用,那不如哄哄他。一浪高过一浪的淫叫声取悦到了吕青,示意这个骚货把腿盘在自己腰上。卷毛小狗乖巧又淫乱,满脸媚态,眼神都恨不得拉出丝来。

吕青按下扳机,咔嚓一声,秋嘉琰失声尖叫,直接被吓潮吹了,末了还没缓过神来,死死抓着吕青的衣领,咬他锁骨突起,快感和濒临死亡的恐惧让他爽得快要魂飞魄散。

“琰琰真幸运,这一次没有子弹。”

怀里人惊魂未定,被吓傻似的只会流眼泪,男人的话他是听不进去,从小声呜咽逐渐变为嚎啕大哭。他手腕都被磨破皮了,乳头被夹得大了好几倍,浑身上下被碰一下都会喷出一股水,又哭又颤到了小高潮。

吕青还是心软了,抽出压根没装子弹的枪扔在床头,把乳夹取下来,自己含了进去。他只敢舔和吮吸,怕又弄哭小狗。

“乖乖,已经拿出来了,不怕。”自己弄哭自己哄,他解开腰带,放出粗硬的孽根就把人与自己面对面抱着坐下去,抬腰顶撞,没用任何技巧,双手在后面用力揉搓;又故意撑开逼肉,把收不回去涨大一倍的阴蒂按在自己沾满黏液的草丛里,两人都感受到极致快感,不约而同悄悄落泪,都没叫对面的人察觉。

秋嘉琰好像在海浪中起伏的小舟,耳边狂风骤雨,但他还是听见那声悄悄话。

“终于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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