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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陈瑾(18)

 

黄赌毒,不管是哪个年代,沾上了都是个死字。更别说这个年代,口号喊得响亮,背地里真抓什么人,牵了萝卜还拔丝,根本管不住那些狡兔三窟的坏份子。

何进是一听就皱起眉,他问道:“什么叫用你的名义?”

陈瑾神色犹豫,被棉签压了一下伤口,那秀气的眉毛紧紧皱在一块儿。可能是实在无人诉说,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把一切都告诉了何进。

原来陈家最开始也算小有资产,毕竟这年头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请的起佣人。陈父一边做大学教师,又入股了几家朋友的公司。只是万万没想到,那几个朋友一起做了个项目做陷阱,把陈父的钱套牢,陈父手中没钱,性子也不坚定,稍微一引诱,就进入了那纸醉金迷的罪恶世界。

到陈浩走的时候,其实家里已经连基本的佣人工资付不起了。陈父开始把主意打到陈瑾的存款上,最后又打着陈瑾作为担保人的名义去借钱赌博,毕竟剩下的三弟和四弟还年幼,也做不了担保人。

“现在你父亲人呢?”何进听着忍不住咂舌。

“跑了,”陈瑾脸上露出苦笑,“昨天不见了,今天这些人就向我要钱……他们应该不敢闹到学校,我也没有政治作风问题,不怕举报,只是担心家里人……”

“什么垃圾。”何进骂起陈瑾的父亲也一点也不心虚,这种自己爽完就抛弃妻儿的男人,何止没有担当,他根本就是不把别人的命当命。

上辈子何进当二流子的时候,也当过讨债的,往往欠钱的那个“父亲”跑的不见踪影,家里的不是病就是幼,小小年轻出去卖身来还钱的也不是没有。

他放下棉签,皱着眉思考一会儿,沉声道:“这几天我陪着你,到时候我替你跟人谈谈,到底欠了多少钱。”

陈瑾垂着眼,嘴唇蠕动好几下,最终还是吐出一个数字:“五万。”

“操,”何进当即就骂出声,“畜生!”

一分钱都能掰着用的年代,万元户就是省市富翁,陈父输这么多钱,怕不是要把这几个孩子一辈子都赔进去。

陈瑾看何进愤怒的面孔,心里倒是好受了一些。这么多天来,他知道消息后一直心中压抑,焦虑不安。而比他年轻的何进从一开始就表现出惊人的冷静,让他惭愧不已。现在一怒,倒是又看到了年轻人的张扬模样。

陈瑾安慰道:“我会想办法的。”

“想什么办法,”何进叹了口气,他挠挠头,好一会儿道,“不过为了要到钱,肯定不会要你的命,不然没人还钱了,就是你母亲和弟弟那边……”

“我明天去找他们说清楚,房子也得卖了。”陈瑾抿着唇,握着手指轻叹。

这天晚上陈瑾没有去楼下的澡堂洗澡,他脸上带着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容,烧了桶热水,在房间里擦身。

何进坐在床上,陈瑾背对着他褪下衣物,露出了白皙的裸体。

陈瑾比陈浩还高一些,陈浩可能是这几个月下地做工,身上倒是有了点肌肉。陈瑾就没有,看上去都是软软的肉,但也不是赘肉,只是偶尔走动时会晃荡,看的人心痒。

尤其是那两团鼓鼓的肉臀,在陈瑾撅起屁股拧毛巾时,那粉色的穴口就会若隐若现,看的原本还在烦躁陈父的何进心头起火,裤裆前的阴茎也慢慢勃起了。

于是等陈瑾套上睡衣回来时,就看到何进支棱着小帐篷看他,不由愣了愣,脸上带了笑:“真是年轻。”

何进摸了摸鼻尖,没说话。

“我出去站会儿,你解决一下?”陈瑾温和地提议道。

何进原本没有撸管的打算,被这么一问,倒是觉得像干柴里被添了把火,心头那点烦躁变成欲望,还越烧越旺。

他故意道:“都是男人,有什么,上回你也没出去啊。”

一边利落地拽下裤子,露出那擎天一柱的阴茎。

陈瑾不是第一次看何进的性器了,上回见到的时候何进已经射完精,有些变软,但还是能看出形状雄伟。此刻正勃起着,便是更大更粗的一根,就那么立在他面前。

这与澡堂里见着其他男人性器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陈瑾难得觉得有些难为情,想要移开视线,又想到何进先前说的话,觉得移开视线反倒显得欲盖弥彰,只能僵着脸定在那里。

何进没有错过陈瑾脸上变幻的脸色,只觉得这个大了自己几岁的男人显得青涩好懂的可爱,他坏心思地握住自己的大屌,把包皮慢慢扯下,露出蘑菇状的龟头,一边手淫着,一边喘息不断。

他没有克制自己的眼神,视线尽往陈瑾的胸口和被压住的臀部看,意淫着衣服里的肉体,直看的陈瑾如坐针毡,最后还是背过身去。

“陈瑾哥害羞了?”何进取笑道。

陈瑾呼吸也有些重,他道:“不要逗陈瑾哥了。”

这男人温和的求饶让何进心痒痒,他心知陈瑾是陈浩哥哥,不像丁道那种可以随意逗弄的类型,却还是控制不住男人的劣根性。

他移到陈瑾身后,手指虚虚揽住了对方的腰,勃起的阴茎也抵在对方后臀上,低声道:“不愿意的话,可以拒绝我。”

何进说完这句话,将那沾了自己粘液的手指从衣摆探入,一下子滑过腰腹,捻住那小小的乳头。

陈瑾的乳头是内陷型的,被掐了好几下才整个凸出来,软软的一个立在那里。乳晕不大,就围着乳头一圈。

何进的的动作原来越粗鲁,他揉着陈瑾胸口的软肉,将对方按在墙上,下体不断磨蹭着被迫翘起的肉臀。他扒下那刚刚穿上的睡裤,阴茎夹在臀缝间蹭个不停。

一直没有反应的陈瑾终于动了,他颤巍巍地回头看了何进一眼,脸上带着很淡的忧郁,但遮盖不住男性特有的欲望。

他没有说话,但何进知道陈瑾这是同意了。

男人咧开嘴笑了笑,他将陈瑾摆着跪着的姿势扶住墙,手指往前一摸,发现陈瑾已经勃起,那根分量比何进小了一些的性器正一跳一跳的。

“陈瑾哥,”何进亲吻着他后颈,嗅着这人身上的气味,“家里有没有什么护手膏?”

陈瑾脸红了,他还是不出声,只伸手从床边的柜子取了一管膏药扔给何进,何进笑眯眯接过,看也不看就挤了一手,涂了两根手指,往穴口里放。

“嗯……”陈瑾立刻喘出了声,他前后都没有过经验,第一次被男人走了后门,感觉别扭极了。可那作乱的指头只在他体内按压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是碰到什么,那股酸胀感就化为了快感,麻麻痒痒地从尾巴骨一路上爬,逼得他嘴里溢出呻吟来:“何进……这、怎么会……”

何进在低沉的笑,这个年轻的男人将手指抽出,用硬热的事物抵在后穴口,他贴着陈瑾耳朵道:“陈瑾哥要把我喘炸了。”

说完这句话,那根驴屌就操开穴口,直直地往里插。

润滑做的不算好,陈瑾又是第一次,夹得何进发疼,等整根进去了,陈瑾前头也有点萎靡。

他就这个拥抱的姿势不动,等到那肉穴慢慢地开始吃起柱身,知道陈瑾该发骚了,才猛地挺胯狠狠操起穴肉。

陈瑾被顶的胸脯贴在墙壁上磨蹭,那被捏的立起的乳头蹭着墙壁,又痒又疼,这个一向以来温和自制的男人,在性爱的狂风暴雨中摇荡,像是丢了魂,只有屁股能吃着屌做出反应。

何进操的很开心,这几天陈浩和他都忙,也没怎么发泄。而且陈瑾的肠道与陈浩不同,他更短一些,但敏感点却是在甬道最深的地方。

于是何进每次阴茎整根塞入,都能把陈瑾整个直肠给塞得满满当当,龟头又会恰好碾压过那敏感点。他简直是被操化、操出了水儿,后穴扑哧扑哧个不停,连嘴里的呻吟都给忘了。

“陈瑾、陈瑾……”何进叠着声在他耳边唤,陈瑾只能回头看他,露出那张满是桃花,嘴唇被咬的发红的脸来。

陈瑾被喊的受不住,手指摸着自己的前方套弄,痛痛快快地泄了精,后方的湿软肉穴也死死的绞住了何进的肉柱,硬生生把何进给绞出了精,一股一股射在肠道内。

何进喘着气把屌抽出来,又捧高陈瑾屁股,掰开穴看了看。陈瑾僵硬地想要避开,却被强行按住了:“我看看受伤了没有。”

陈瑾这才不动了,那肉穴正往外流着白浊,被手指撑开,里头是有些发肿,好在没有受伤。

何进又下床再倒了温水,给陈瑾清理后方,动作娴熟。陈瑾看得出来,眼神暗了暗,他很敏锐地想起当初何进的梦话,又再回忆何进对自己的亲近,还有与陈浩相处时的温馨氛围,一时心里居然有些难受。

他苦笑着想,明明是个男人,居然也会在第一次后,心中生出了埋怨,真是难看。

因此在何进走回来时,陈瑾已经处理好心里的那点波澜,又是一副温和的兄长模样,虽然张着腿露着穴,却还是道:“这我还是第一次,没想到会这么舒服。”

何进似笑非笑道:“还有更舒服的。”

他把陈瑾穴里的精液都挖出来,干脆就两人光溜溜抱在一块儿睡了。

两人这么一运动,对于明天讨债的烦心事,倒是好受了许多,很快便沉沉睡去。

陈浩结束了上午的课程,他接任的是小学英语,可这些孩子大部分连基础发音都不会,连课本都不需要,只要在黑板上写上音标,一个一个的教。

年纪小的孩子是被父母催着上学,上课就不太认真。还有一些年纪大的,心知肚明读书有用,就一脸认真地看着陈浩,直把陈浩看的心里发热。

他上辈子不知道为什么,临到死前,也没有一个女人生下他的孩子。怀孕的倒是有过几个,后来不是吃坏了食物意外流产,就是摔倒了受伤流产。

三番四次的倒霉,倒是让这辈子的陈浩,对于与何进在一起可能无后这件事不怎么在意。

毕竟和女人在一起,也不一定还有孩子呢。

想到这个,陈浩脸庞上飞起一抹红晕,他才发现,自己把和陈大哥的关系,称为是“在一起”,两个男人在一起,听起来有些大逆不道,可却让他心口直跳。

陈浩满心欢喜地收拾课本,随口嘱咐几声那些下课的小孩注意安全,自己则是去了食堂打包了一点的食物赶去何进家里。

那栋眼熟的屋子不久就出现在视野里,他从口袋掏出何进新打给他的钥匙,却发现里头那张床上的被子,还是前日叠好的模样。

“这是没回来睡啊……”陈浩嘀咕一句,将饭盒放在桌上。

恰巧的,有穿着绿色制服的邮差开着自行车来到门边:“陈浩!我瞧着你在这边,你有封信呢。”

“我的?”陈浩英俊的面庞上流露出惊讶的神色,他伸手从邮差手中接过信封,一扫来信人,居然是久不联系的陈母,内心更觉得的怪异了。

上辈子就没这回事,更何况这陈母不是他亲生母亲,根本不管他死活,又怎么会写信给他?

陈浩带着疑惑跟邮差道谢,转头撕开了封口,从里头取出信纸来。

陈母识字,陈浩曾经看过她的字,写的很端正。如今这信纸上的字迹却有些潦草,能看出写信人心情郁闷烦躁。

陈浩一目十行地看完,发现陈母只是说,知道了他当上小学老师,希望能请他回家庆祝一下,连时间和地点都写好了。语气又客气又恳求,完全不像把自己赶下村子里时的高高在上。

陈浩不傻,他当即就觉得,这显然是一出鸿门宴。

但他又想不出自己到底有什么可被陈母所图的,思索半晌,又想到何进不知为什么还待在县城里。

想到何进可能会被那些管事的逮个正着,他皱着眉走向村长家,打算去请两天的假。

另一头的何进,在早晨睡醒时,怀里抱着赤裸光滑的男人肉体,险些又要提枪上阵。只是龟头一抵在那柔软的穴口磨了磨,就听到陈瑾的闷哼声。

“别……”陈瑾用手指轻轻抵住何进兴奋的溢出液体的龟头,白皙的面颊上有些赧然,“后面还有些疼……”

他说的是很尴尬,何进听得却是心痒痒。但他好歹不是那么禽兽,还是下了床,迈着两条长裤套上裤子,又取了药膏,一点一点给那带着小褶皱的穴口上了药。

何进只套着裤子,他裤子比较松,就挂在胯骨那儿,露出腹部的肌肉和人鱼线,抬手之间就是一股扑鼻的男人味,更别说那蜜色的皮肤,晒得是正正好。

陈瑾以往并不觉得男人身体有什么好看,像是只过了昨夜,忽然被开启了什么开关,觉得眼前这个小他几岁的青年,浑身上下都流露出一股难言的引诱,让他呼吸加重,脸上泛红。

陈瑾脸上的红色,一直到何进穿好衣服时才消下,他脸上的几个伤口也被重新换了纱布,这才起身套上新衣服。

他身上穿着短袖白色衬衫,下身是青色布裤,料子都是好的,显然平日里不缺吃穿。陈瑾戴上眼镜,捏了捏眉心。

“我昨天已经和学校请了假,打算今天回去找母亲,”陈瑾站起身道,“我只担心他们已经去找过母亲和两个弟弟了。”

“别怕,我陪你。”何进握了握他手指,安慰道,内心莫名的想到,好在陈浩在村里,不然被陷进这情况,他就要着急了。

但何进此刻,也只是认为,他只是害怕攻略失败,才担心着陈浩,把那隐约的一点心思给压在了下方。

陈家的宅子,就在县城富人区里,附近也建了不少中洋混合的别墅,倒是陈家还是地地道道的大合院。

只是进去一看,里头原本该料理的鲜花齐放的天井小院都杂草丛生。

“园丁都辞退了,”陈瑾注意到何进的眼神,他并不在意的解释道,“辞退了也好,免得被卷入是非。”

这相貌斯文的男人轻轻叹着气,带着何进走过天井,朝着最正中的大院正厅走去。只是没走几步,里头就传来了嚣张的男人声音。

“说好的今天下午!臭娘们,你是不是还想着什么主意拖延!”一个粗糙的男人大声呵斥。

“不,不,我那乖儿子,真的今天就会到了,他会带着钱来,他也长得好看……”一个女人连声说着,只是话说到一半,那尾音就转成了尖叫,随之传来重音倒下的“咚!”的巨响。

陈瑾立刻跨过门槛,大喊着“母亲”,一边朝着女人跑去。

落在身后的何进四处观察,一眼就看到翘着二郎腿,面色散漫地坐在八仙椅上,手转两颗巨大佛珠,显得有些不伦不类的男人。

这男人相貌粗犷,浓眉大眼,脸上轮廓像是用刀锋刻出来的,那是又冷又硬,偏偏神情散漫,又把那股硬给软了一些。

他身旁站着两个小马仔似的角色,正前方是一桌好酒好菜,而连同椅子一起倒在地上的女人,正被陈瑾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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