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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只是发泄哦()

 

按道理,从花园到家里的路上,鸡巴早该软了。但直到林子晴把温佳妮摁在客厅大沙发上,她胯下那根东西仍涨硬着。

了不起。医学奇迹。林子晴边脱温佳妮裤子边想。

昨天吃得够饱了,此时此刻,与其说是渴批,不如说是想要发泄。这一整日里,所有情绪在她身体里左冲右突,憋得林子晴快要爆炸了。

温佳妮不也是吗,虽然看不出来在愁什么,但是愁得很。

两个愁云惨雾笼罩的年轻人。

性交是现在唯一的出口,上面那张嘴不能说,下面的嘴用来交流正好。

林子晴伸手想要拿安全套时,不小心把口袋深处的药片也带了出来。尖锐的塑料板边角把她手指滑出一道痕,林子晴轻轻地“嘶”了一声,看着那道痕迹由白变红。

温佳妮抓过她被划伤的手指,轻吻。唾液让伤口更疼了,林子晴扯下温佳妮的内裤。

昨天才被粗暴蹂躏过的小穴还红肿着,林子晴努力压住心头的邪火,试着温柔地舔舐湿润蜜穴。温佳妮的腿搭在她肩上,低低的细碎的呻吟声入耳,是最好的春药。

托着对方腰侧的手开始往上探,在腰侧来回。林子晴突然动了调皮心思,手指在美女光滑皮肤上窸窸窣窣制造痒意,温佳妮的回应是抓起她受伤的手指狠狠摁了一下。

疲惫紧张一日的后遗症即刻显现,林子晴舔着舔着就没了耐心。她直起身来,却发现自己的阴茎已然软了一半,于是她抽出没受伤的那只手,两根手指急不可耐地划入湿滑缝中,寻找那一处粗糙的点开始揉按。

另一只手没闲着,抓过温佳妮的手帮自己撸管。

长腿缠住她的腰,身下的女孩开始难耐地扭动。她湿得很快,是完美的性爱对象。林子晴俯身吻她,脸颊,鼻尖,漂亮的布满痕迹的锁骨。

有时在炮友走后,温佳妮也会慢悠悠地出来给自己拿杯喝的。那种时候的她要么像现在一样穿着领口大开的家居服,要么就跟昨晚一样穿吊带睡裙。不管哪一种,大片袒露的上身肌肤都让林子晴心猿意马,只消瞟上一眼,下面那话儿就要抬头,自己晚上就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非要爬起来在脑海里勾勒着温佳妮的骚样狠狠撸一发才泄得去这股无名邪火。

温佳妮抬手勾住对方的脖颈,下身被搅动得泥泞不堪,而林子晴正在把湿漉漉的吻印到自己颈侧。

又是这种温存氛围,热切地,虔诚地,昨晚这个人就是先把自己亲的晕晕乎乎然后突然就开始挺身进入猛干的。

但现在…显然不行。

温佳妮的手还在玩弄林子晴的鸡巴,昨晚威风凛凛的一根现在半软着,垂头丧气,就像今天的林子晴。

温佳妮凑到她耳边,吐出细碎呻吟,但还是不忘嘲讽一句:“看来有人真的不吃药就硬不起来哦。”

也许是回敬,林子晴低头含着奶子狠狠地嗦,牙齿划过乳头,配合下身突然变激烈的抠弄,快感突然上升几个层级。温佳妮抱紧对方的头,绷直小腿,仰头浪叫起来。

乳头被嗦得有些疼了,可是林子晴力气大,她推也推不开。手指一点不客气地抠弄蜜穴中的嫩肉,每次抽送都汁水横流。那个敏感点被恶狠狠碾压着。

快了,要到了。

温佳妮紧紧抱着林子晴的头,颤抖着,只觉得烟花在脑中绽放,她高潮了。

“可你不还是很爽吗?”林子晴冷冷地问。

可蛮横的搅动没有停止。刚刚攀上顶峰的身体很敏感,经不起这样折腾。温佳妮呜咽着,想通过揪林子晴的头发让她停手。

“慢…慢点…痛…”

动作立刻停了下来。林子晴一边手撑着身体,另只手的中指和无名指还插在逼里,被逼水泡着,感受温佳妮漫长的高潮余韵。

没有对视,没有交流,只是机械地停止了,两个人的细微喘气声交叠。温佳妮伸手掐了一把对方的奶子,说:“到这里就可以了。”

“…为什么?”

“因为…嗯…”不老实的搅动又开始了,“够了…可以了…今天…哈…”温佳妮伸手想要去制止林子晴乱来,但是一如既往地,两人的力气差距摆在那里,扯不动,就只能用指甲掐手臂。“我已经…”

“你已经爽完了,那我呢?”

手突然抽走,肉棒抵在花穴口缓缓摩擦,龟头碾着阴蒂,林子晴慢慢挺身,让整根阴茎都贴着对方泥泞的小穴摩擦。她努力不去想自己终于硬起来了这个事实,这样反而会影响发挥的。

昨晚的熟悉感觉被唤起,温佳妮只觉得一阵战栗掠过全身。林子晴牢牢地抓住她的两只手,四目再相对,白发女孩眼中是动物般渴望的眼神。

刚高潮过的身体不需要什么润滑和扩张就能直接进入,林子晴粗暴地开始抽插。耳边回响着温佳妮夹杂脏话的浪叫,她的腿敲打自己的背和腰,林子晴把鸡巴退出来了些,调整好位置,又一次狠狠撞了进去,连脏话也被撞碎掉了,只剩下颤抖着的尖叫。

感觉到身下人已经被操软,林子晴松开制住温佳妮的手,扶着她的胯,一次又一次地,让粗长的阴茎狠狠贯穿温佳妮。

没有亲吻,抚摸,甚至连骚话和羞辱也没有。只是纯粹在发泄罢了。温佳妮感觉自己真的变成了对方的漂亮性偶,或者在街边被挑中后带到廉价小旅馆里的妓女,被丢在脏兮兮的床上一次次狠狠地肏弄。可身体很不争气,她很快又高潮了,这一次林子晴扶起她的头,也许是想要欣赏自己翻着白眼颤抖喷水的淫乱下贱样子。

可是过于夸张的性爱体验的确把她脑子搅得乱七八糟的,林子晴并不是技术最好的床伴,但有的东西似乎很难用动作细则来评分。至少此时此刻,笼罩着她们两个的不只是快感,还有更多的难以名状的东西,把温佳妮压得喘不过气来。但这种窒息感却是现在最好的催情药,温佳妮感觉自己的神智像是在狂风大浪的海里即将倾覆的孤舟,她需要抓住点什么。

哪怕即将无可避免地要被巨浪拍翻。

她伸手探寻,可林子晴并没有要满足她的意思,每次都会将她的手拿开,好像真的在嫌弃来自廉价娼妓的触碰一样。龟头深深埋进逼里,挺进到最深处抵着宫口后又退出,这样的大幅度抽插持续了数十次,直到温佳妮的浪叫都变成了呜咽,完全失神了。

又一次狠狠插入,林子晴掐着温佳妮的腰,觉得自己最后的那根神经也在此刻绷掉了。尿液喷洒冲撞着子宫口,温热的液体源源不断从马眼射出,流淌在被操开的穴里,再从两个人的性器交合处外溢。

温佳妮脑袋一片空白,眼前也是,她好像失去了意识一样,全然无法注意到林子晴迫不及待地拔出尚未疲软的阴茎,任由尿液从自己阴道中哗哗泻出。顶着一头白发的女孩把腥臭的肉棒对准温佳妮的脸,低喘着疯狂撸动,很快,残留的尿液随着浊精,喷洒在温佳妮的脸上和胸上。

林子晴喘着粗气,跪坐在对方被自己摆成字的两腿之间。鸡巴又软下去了,她看了眼客厅的时钟,这次也只是坚持了10分钟而已。

有彩蛋。评论看温佳妮扇林子晴一个大比兜

搞砸了吗?

这个问题好像只能问自己了。

林子晴躺在床上,遮光窗帘屏蔽了绝大部分光线,室内本应是漆黑一片的。

床头的电子钟发出幽幽光线。

林子晴又翻了个身。努力不去关注上面的数字。

多年失眠经验告诉她,这样只会更难睡着。

但翻来覆去到半夜,尿意慢慢累积,林子晴无奈起身,刚穿上拖鞋,却见房间门缝底下突然传来亮光。

是温佳妮起床了。

她停下动作等待,外面传来些许响动。

林子晴坐在黑暗中,思绪有力无气地漫游。

她们迫不及待地拉手进电梯时,温佳妮有对她说,如果担心出了小区就被跟踪,早上她可以开车送自己去公司。林子晴当时想,做戏要做全套,所以点头说好。

但自己其实假都请好了,今天明天都不去上班。最晚明天就提桶跑路。

可是不管怎么说,对方主动提出做到这一步,难道不是一种关心和好感的体现吗?另一个声音在心里问。林子晴努力想让自己忽略这个结论。对温佳妮肉体的本能渴求和自身的强烈自卑还有恐惧混合在一起,这个感受过于陌生,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现在甚至不知道做什么才是对的。

脸颊还有些微微发疼,刚才在客厅做“事后关怀”的时候挨了温佳妮一巴掌———倒也不是不能理解的,毕竟自己一声不吭把尿射人逼里了。但是很奇怪,林子晴觉得对方也并没有那么生气。

不过她从来不是揣度人心的高手,早就有很多女孩这么说过了。

外面的灯终于了。林子晴在心里默默数到三十,起身,走到门口,开门,然后和抱着猫在走廊里晃悠的温佳妮撞了个正着。

“它的小老鼠玩具不见了。”美女的口气很平淡,“我在找。”

“关了灯找?”

“那个东西是夜光的,我刚开灯找不到,就想关灯找找看。”

说着,温佳妮靠近她,林子晴呼吸一滞,对方却只是稍微倾斜身子,伸腿,从自己身旁踢走了一个东西。

林子晴低头,发现正是夜光小老鼠。

她在家都是关着房间门的,想必是昨夜两个人着急忙慌进来做爱的时候,不小心给踢进来了。但林子晴自己刚才都没注意到。

“晚安。”

温佳妮转身要走。

鬼使神差地,林子晴跟了出去。

温佳妮感觉到身后有人,她放下猫,把夜光玩具也放在地上,起身回头时对上林子晴直勾勾的眼神,那一刻她只恨自己不是个夜盲。

因为对方这副模样真的太像个索命鬼了。

“干什么?”

“你明天能不能帮我个忙?”

“嗯?”

“我明天骑车出去,你帮我…在后面看看,有没有一辆白色比亚迪跟我。”

“这是跟踪你的车?”

“嗯。”

“行。我帮你连车牌都拍下来。”

“这个不用,这个我今天拍了。”

“具体是什么型号的比亚迪?”

“那我没注意,我觉得比亚迪都丑得要死。”

“…我的意思是,是两厢车还是pv?”

”七座车吧。”

“行。”

“晚安。”说完,林子晴就转身回房了。刚关上门,她就听见平底一声炸雷,把人实打实吓了一跳。

挑开窗帘,大雨倾盆而下,闪电破云而出,鞭打楼顶的避雷针。

能把林锦虹劈死就好了。

林子晴站在窗边,又看了一会儿雨,才觉得困意袭来,她爬上床,盖上被子,昏昏沉沉地陷入睡眠。

她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走在电厂宿舍的昏暗长廊上。

每家每户的门都开着,门口站着风情万种、浓妆艳抹的女人,和凌乱暗淡的环境有些格格不入。林子晴站定在一处铁门前,里面的干瘦女子面容模糊,但又似乎总在自己梦里出现。

对方热情地将林子晴迎进屋内。女人走路时风骚地扭动着自己扁平的臀部,刚一进屋就迫不及待地褪下林子晴洗得发灰的校服裤,蹲在她面前,隔着内裤,开始舔弄她疲软的肉棒。

林子晴抬头,却发现身边环境不知何时已变了,她和女人身处教室最后排,老师在台上讲课,对方借着书桌的掩护,正跪在自己两腿之间吞吐肉棒。全班同学聚精会神地听课,无人在意这角落里的活春宫。

女人舌头又长又软,阴茎不一会就被舔得涨硬,柱身上青筋毕现,女人面露喜色,将林子晴摁在椅子上,起身抬臀就要往鸡巴上坐。

老师突然在讲台上大喊:“交卷!”

所有人齐刷刷回过头来,女人骑在林子晴身上,按住她的肩,放声淫叫。

“啊…好…好大…好深…晴晴,晴晴…”

她甚至会直视林子晴的双眼,唤她名字。“晴晴肏得我好爽…”

林子晴别过脸去,现在她正趴在女人身上,卖力抽插,为了确保每次鸡巴都能顶到最深处,她右手扶着一侧的副驾驶座椅。

这辆车的后座又小又窄,林子晴只觉得女人白花花的大屁股占据了起码三分之一的空间,还不停地把她往车门方向顶。

狭小空间里弥漫着汗水和精液的味道。林子晴闭上眼,再睁开时,自己已身处海中轮渡上。面前的蓝色van车门大开,林锦虹和张妍赤条条地躺在里面,性器交合,脸色却惨白不似人样,看样子已经死了。

在尸体躺着的座位底下有个斜挎旅行包,林子晴拿出来,发现里面装满了钱。她刚要拿走,却听到温佳妮在喊自己名字,让她帮忙找猫,猫丢了。

林子晴循声摸索过去,又回到了最开始的教室里。惦记着那一大袋子钱,她还是回头了。但来时的路已不可寻,摸索了半天,一着急,人醒了。

窗外雨声极响,林子晴眯着眼用手挑开窗帘,发现天仍是黑的,但电子钟告诉她,已经自己已经睡了五小时。

头疼,胸闷,缺乏睡眠的难受堵在胸口不上不下。但窗外末日一般的景象令人惊叹,林子晴拿起手机拍了几张,却发现自己只充了百分之二十的电。

她把充电线插上,右上角的电池条毫无反应。

停电了?伸手去掰床头灯开关,发现果然如此。

她把手机调成飞行模式,又躺回床上去了。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门外传来敲门声。温佳妮的耐心也不多,听到没反应就拧开了门。“醒了没有?”

“……”

“我煮方便面,你要不要来点?”

“好。”

客厅里也是一片昏暗。小猫突然发出像在发抖一样的叫声,从走廊里飞奔出来又跑回去,林子晴捧着水杯走到来,看见温佳妮点了五杯蜡烛,在厨房忙活着。

“停水了。”女主人边倒汤边跟她解释。“但是物业给我们送了三桶纯净水来。”

林子晴点点头,往落地窗的方向走去。窗帘落了一半,但棱江仍尽收眼底。江面眼见着比平日宽阔不少,水也变得混浊。江心小岛如今被淹得面积缩水了一大半。

看来是发了洪水。

刚搬来巴棱市的时候,林子晴就注意到,这座江城处处有十几二十年前洪灾的痕迹。很多地方会刻着最高水位线,旧中心区商业街上也有抗洪英雄碑。

但她来这里的时是去年年末,冬天是湿冷的,但不会有内涝。眼前的景象对她来说还是新东西。

能把林锦虹和张妍淹死最好。

她想着,又看多几眼难得一见的自然灾害场面,回头帮温佳妮拿碗拿筷子。

客厅实在太暗了,温佳妮思索片刻,拿出露营的桌子椅子摆到落地窗前。两个人又忙活了一阵,终于可以坐下来,就着浑浊的江景和暴雨吃早餐。

加了青菜和鸡蛋的芝士火鸡面配牛奶,是很丰盛的早餐。也是林子晴有h,但并非温佳妮与林子晴发生关系。出于人物塑造的必要,可能会包含一些让部份人不适的性和家暴情节和纯剧情交代,不会是纯肉。请酌情购买。

18章开头我也会放17章剧情总结的,不会错过内容导致理解问题和情节不连贯。可以直接跳18章后再来决定是否需要购买17章,谢谢。

27年前的冬日,辛城电厂的宿舍里,医生护士帮忙接生了一个早产儿。

那天孕妇本来要去上自己休产假前的最后一日班,但却意外地开始感受到剧烈疼痛。还没出门的丈夫着急寻来住在同楼道里、刚值完夜班的妇产科医生钟小丹为自己妻子接生。

巨大动静也吸引了其他邻居注意,许多人围在门口,看年轻的张妍生孩子。

骚动中,还未足月的婴儿平安出世。钟小丹为其剪短脐带,那孩子哇哇哭了起来。可父亲林锦虹一眼看见了婴儿下身,他脸色铁青,转身离去。

而钟小丹第一眼看见婴儿下身耷拉的生殖器时,也不由大惊失色,她立刻取来衣物,将孩子包起,送到大汗淋漓的张妍怀里。

那天晚上,电厂宿舍里的人都在被窝里讨论,二楼281号老林家生了阴阳人。

那时的辛城还是个灰扑扑的工业城市,街道繁华但老旧,同性恋们想要寻找交配对象尚且要去僻静角落,扶她这样的少数群体更是隐形人———哪怕他们明明携带着比绝大部分性少数群体更明显的生物特征。

林子晴从小就知道自己和别的女孩不一样,上幼儿园时,老师就告诉她,要去教室外的公共厕所大小便,而自己的同学明明都可以使用教室角落里的卫生间。

三年级,发小不知从哪偷偷借来了黄色杂志与她一同“品鉴”,翻到第五页时,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全裸的金发女郎,女人对着镜头将腿掰成字型,露出剃得干干净净的阴部。

林子晴瞪大双眼,又不由自主地看向自己的裤裆。

再翻几页,男人胯下的勃起阴茎出现在二人面前,发小发出兴奋的声音,凑到林子晴耳边说,自己表哥解释过,男人和女人做那事,就是拿这东西插进女人的逼里。

那天夜里,隔壁房间的父母开始又一次做爱。床被撞得吱吱作响,父亲的低喘和母亲的呻吟交叠在一起,几分钟后,男人发出心满意足的声音,肉体撞击声停止了,剩下是嘻嘻索索的穿衣服盖被子的响动,一切很快归于安静。

林子晴盯着天花板,满脑子都是朋友今天说的话。

14岁,林子晴开始遗精。借不到新的黄色杂志,她会搜集被塞到门缝里的招嫖小广告,在洗澡时偷偷手淫。

也是在那年,城市东部新电厂落成,亏损多年的火电厂也开始停薪裁员。林锦虹先遭了殃,但在财务科工作的张妍勉强保住微薄薪水。

隔着薄薄的墙壁,林子晴在夜里听喝醉的生父扇生母的耳光,把人打到没声音后,林锦虹就会开始强奸,动静比平日大得多,林子晴在隔壁翻来覆去,睡不好,日日顶着黑眼圈上学。

电厂附近不三不四的人也开始多了起来。男女老少,都是陌生面孔,空酒瓶和烟蒂随处可见。天空变得更加灰蒙蒙,这很奇怪,明明电厂和附近的工厂最近都很少听到机器响了,烟囱也不再冒出黑烟雾。

发小跟校外台球厅认识的男生谈恋爱了,总是逃学。林子晴在学校也开始觉得无聊,她会翘课去市里书店看书。有天发现自己的会员卡落在家里,便坐公交回家找。

在楼道里,她看见陌生男人从邻居家出来,女主人詹娜穿着平日不常见的紧身款式衣物,送客时对上林子晴直勾勾的眼神,下一秒就变得很凶:“不好好学习,逃课回家,小心我告诉你爸妈。”

对14岁的林子晴来说,这样的威胁之所以有震慑力,全都归因于林锦虹的酒瘾和拳头。那个时候张妍已经被打服,完全不会对自己丈夫对女儿拳脚相加的场面有任何反应。

詹娜见少女僵在原地不知所措,突然又觉得有些好笑了:“你回来做什么?”

说这话时,她的眼神一直在林子晴的双腿间流连。

“…拿…拿东西。”

“你爸妈都在家呢,我看你还是别回去了。”

詹娜话音刚落,林子晴就听见自家门口打开的声音,还有熟悉的父母说话声,她当即慌了神。

因为脑子里一片空白,所以林子晴自己也不太记得了,当时到底是她主动往詹娜房子里钻,还是对方拉着她进去的,不晓得,反正下一秒,门轻轻关上,和自家格局明明无异但又显得更整齐的客厅里,只剩自己和詹娜二人。

烫着大卷发的浓妆女人笑了,让她坐下,自己去给她倒水。林子晴觉得不安,但也乖乖听话。詹娜家好像听不到外面太多响动,林锦虹和张妍走了吗?她不确定,也还不敢出去。詹娜把水杯递给她,一屁股坐到她身旁,两人挨着,林子晴紧紧握着水杯,詹娜的手放到了她大腿根部,慢慢摩挲。

陌生的触感让大腿肌肉紧绷,香水味和女人的体味靠近,是前所未有的感官刺激,下面那根极速抬头,但被双手和水杯死死盖着。林子晴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但詹娜的手在她大腿根和腿缝游走。

“小妮子腿还蛮结实的嘞。”女人在她耳边笑道。

林子晴抿嘴,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嗯一句作为回应。詹娜的手愈发放肆,她也只能尽力并拢腿根。

但这真的完全不是她想要的吗?林子晴说不好,流向下身的是前所未有的感觉。

“胸部发育得也蛮好的喃,就是不知道下面那根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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