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字形被/顶前列腺/强制
不喜欢。
他说不喜欢。
季安感觉有什么支撑着他的东西破碎了、散落遍地。他的眼眶乃至眼中突然变得猩红无比。
沈迟原本偏着头,没有注意到季安的异常,直到随意耷拉在地上的双腿被推至胸前,沈迟回过头来,能看见自己的膝盖弯紧紧贴住自己的乳头、被季安作弄般控制着在凸出的双乳上磨来磨去。
沈迟胸口被自己的大腿压得结结实实,难以起伏,窒息感骤然间猛烈席卷而来,游离的神志才终于被拉回来。
都怪季安之前放在他肠道里的棱石,沈迟被解除倒挂的束缚后,即使是刻意张开两腿让后穴尽量扩张,被划出血的肠肉还是因为肿胀而不可避免地摩擦到。
刚才沈迟只是静静地躺着不动,穴内传来的刺痛就能把他逼得直直呼痛,痛得连眼泪也止不住地流;
现在他莫名其妙被季安抬起腿,肠壁上的肉突然间被拉扯得变形,于是沈迟被来得迅速的剧痛刺激得瞪大眼睛,眼中的瞳孔也跟着瞬间放大,眸里的光随之渐渐涣散。
察觉到熟悉的硬物抵在后穴口,才进去半个头,沈迟的穴肉便挣脱主人意志、自作主张前去欢迎到访的熟客。
沈迟本人却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或者说危险吓得几欲失声,话语不是平和地说出来,而是一个字一个字抖出来的:“季安?”
季安一言不发,用动作予以回应。只见他后槽牙一咬,闷哼一声,粗长且滚烫的阴茎便完完整整地放进了沈迟的小肚子里。
更要命的是,入侵进来的这根东西并不平滑,尽管肠道里有血液、淫液、精液混合起来的污水在尽全力起到润滑、保护受伤肠壁的作用,深居体内的伤口还是不可避免的被性器上的褶皱磨到。
血流得更多了,肠壁上的伤口被破开得更大了,在季安毫不留情甚至可以说是残忍的糟蹋下,沈迟将一截天鹅颈拉得奇长。
这个动作完全是身体受到威胁时的应激反应,却勒住了沈迟自己的脖颈,勒得他刹那间泪流满面,勒得他话都说不完整:“季……痛……不要了……出去……快出去啊……”
季安的阴茎一路破开小穴里媚肉的重重阻碍,向上翘起的龟头径直往沈迟的前列腺顶,声音却不如动作那般粗鲁:“可是,我喜欢。”
沈迟这会已经什么都听不见,身后的尾巴从羽绒里探头,代替主人的意志向对方发动攻击,锐利的尾巴尖重重扎上季安的大腿侧。
——跐蜉撼树。
季安垂眼看着身下想要逃跑后撤的魅魔,一把钳住沈迟的纤腰就将魔拉了回来,重新套在自己的鸡巴上,继续往沈迟的敏感处顶。
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是反抗不成、反倒作茧自缚。
以往被季安贯穿不止是痛,更多的是爽感,现在只剩下单纯的、剧烈的疼痛,也怪不得沈迟使尽浑身解数都要逃跑。
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沈迟咬牙抑制住痛苦的呻吟,话是磨着酸软的牙说出来的:“喜欢!我喜欢被你关着!”
“……呜呜,我要……呃……永远做你的狗子、套子……什么都行,性……奴也行。”
沈迟妥协到极致,屈辱地、卑微地朝面前高高在上、手腕狠戾的国王跪下,垂腰翘起又嫩又美的屁股,乞怜国王的一时仁慈。
“你现在……啊啊啊!不要,停一下……先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