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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收留人居然被上

 

这是哪?传说中的修仙界?

是裴玙带他来的?那裴玙人呢?

昨日怎么睡着的?

任玘想着想着手捂着自己通红的脸,又回想起昨夜在裴玙面前哭得不成样……

怎么跟裴玙吵架,哭成那副丢人模样就算了,还能把自己哭睡着了……

这也太丢脸了……

他觉得他该再硬气点的……

脑里又突然涌出一句机械电子音。

【你好!23号系统为你服务!】

任玘被这猝不及防的声音吓得下意识双手抱头。

不是离开了吗……

怎么又出现了……

任玘还未询问,系统又是先说一通。

【不要有疑问,我会一一给你答复!】

【没错!】

【你现在所待的这里是脱离凡间的修仙界,灵界!】

【如你所见,这里一切宗旨就是修炼!飞升!或者拯救苍生!】

【而这里灵界的分别为仙修,魔修,鬼修,妖修。】

【按你情况肯定是正派的修仙,其他不重要……本系统就不过多解释!】

【正派修仙也有职业分类,剑修,法修,丹修,音修,器修,阵修,符修,佛修,兽修等等……】

【修仙的境界分为三个阶段,又分为九个等级!每个等级分为九层!】

【分别是练气九层,筑基九层,金丹九层为下期,元婴九层,化神九层,炼虚九层为中期,合体九层,大乘九层,渡劫九层为上期,之后就是飞升成仙。】

【现在珩岐宗,凌琅宗,霄清派为灵界三大宗门。】

【我为你准备的身份是!即将入珩岐宗的弟子!】

【等会儿就会有门派弟子带你入门了。】

【听懂了吗?】

“懂是懂了……”

“你为什么要带我来修仙界?”

“我也不会答应你去做任务夺取人家气运的。”

“我去修仙会不会年龄大了一些……”

听着系统的解说,任玘心不在焉的低头打量着身上被换的薄如蝉翼又层层叠叠的青衣长衫问着。他无心修仙,但如果系统说能让他回去,他可能还是会反应很大的。

系统:【…………】

也不是本系统带你来的……大佬也没说可不可以说……那就算是本系统带你来的吧……

【你放心,不会与你签契约,本系统只是上次觉得居然要跟你这个普通人类一般见识,现在想想觉得不妥,弥补你而已,再说你不是也是想摆脱那位吗?】

【我就正好帮了你,等你入了宗门我自会离开。】

【至于年龄你不用担心!你本身是有修为底子的!】

【你与那位仙尊…嗯…之前可能是双修原因……】

【你现在至少半步跨入筑基!】

任玘正用手揪着身上长衫感叹这就是修仙穿的衣服吗,完全没见过这种布料。

听见系统说的话马上停止动作,任玘声音都大了一个度。“你说什么?”

“他真的是修仙的人?”

“那你快送我回去!”

系统从任玘脑子里跑了出来,围着任玘转圈。

【为什么?】

【你不想修仙吗?修仙长生无穷力量,你不渴望?】

任玘看着在他周围转的系统。

原来它可以出来的呀……

他摇着头道。“不想,修仙太漫长太苦了,只想安稳过日子。而且裴玙是修仙的人,我这是完全进了他的地方,你都称呼他为仙尊,应该是个很厉害的人,我躲不了。”

他还是想着,万一自己待的那个山头能回去呢?之前裴玙就不放过他了,到这里,更不会放过他,修仙时间漫长,他要多久才能等裴玙玩够那所谓夫妻游戏。

系统:【…………】

本系统觉得你在凡间更躲不了,得想个办法完成大佬任务,让你留下……

【你不用担心,你修仙自会有宗门护着你,而且你不想回去你的世界吗?】

任玘愣了一下,盯着飞来飞去的系统认真询问。“我修仙能回去?”

【是的,你只要飞升成仙,自会踏破虚空,找寻你的世界。你是身穿,比魂穿的人容易磨合自己的身体修仙,也更容易被自己世界指引寻找回去。】

【而且你变成仙人,还能回你穿越的那一天,你的世界不会有人发觉你消失过,不心动吗?】

【包括你想摆脱的那位,他没有牵引,他是寻不到你的世界的。】

【你可以!定个小目标!为了回去而修仙!】

【现在,你还有十分钟时间考虑,接引弟子快到了,留凡间还是去修仙,看你。】

任玘想了一下有些犹疑说着,“那……修仙吧……”

能回去固然好,总比待在这个世界还得恐慌裴玙缠着他要强得多……

【好的!你在此地不要动!接引弟子很快到来!】

【你已经快筑基了,我要告诉你一些基本知识,你成功入宗门后我自会离去。】

【你是双系水木灵根,练气九层,散修。】

【你还未选择自己合适的功法与职业,进入宗门看你被哪位大佬选中,他会教你。】

“好的……”任玘笑着好奇地用手指戳了戳在他面前又飞又跳的发光系统。

诶……实心的……能碰到……

系统:【……呵呵……】

任玘在草地上等来一位穿着蓝色长衫的男弟子,那男弟子过来只问了一句。“你便是要入门的新弟子罢?”

“是。”任玘刚答应,第一次与修仙的人接触的紧张情绪还未出来,就被这位弟子用阵法传送到一处空旷场地上,他都没反应过来,那位男弟子直接就离开了。

场地空旷望不到边,有着许多与任玘年龄相仿的男子女子,还有一些少年聚在一个位置站着。

任玘看到,有些局促的走进人堆里,偷偷打量着周围这些人果然如仙侠那般,不用看脸都觉得他们身姿绰约。

大概是被仙门这严肃气氛所影响,众人都安静的低着头,任玘见大家都这么拘谨,本来也想低着头,可又实在好奇里那些修仙宗门仙人什么模样,便想着只看一下。一抬头,目光就看到远处石阶之上浩然巍峨的宗门大殿高耸在云海中,根本望不见上面的人,这过于肃穆的氛围让他心里震撼的赶紧低头不敢再看。

乖巧的与他人一起等候。

众人等了不过半刻,上面大殿忽然有个严肃声音响起,洪亮的传到整个山宗,念着。

“珩岐宗有幸得到众多天赋弟子。”

“望众位弟子入门之后,遵守本门规矩。”

“也望各位弟子,早日修成正果,得道成仙。”

然后叫着一个个人的名字说入哪位仙君长老门下,广场上的这些人再由接引弟子带往他们去所在山峰。

到任玘的时候,场地上已经没什么人了,上面声音叫着任玘名字时停顿了一下,又念着入九霄仙尊剑仙老祖门下。

任玘本以为是跟其他人一样被接引弟子带往,没想到是一位跟他一样身着青衫自大殿之上凌空飞来。

人未到清越的声音先到,说着本尊为九霄仙尊。等落在任玘面前,任玘才看清来人,这人长相俊美温润,钟灵敏秀透着不食人间烟火味。

任玘:“…………”

总觉得这仙尊好熟悉……

应该…不可能吧…

这样做也没有意义…吧?

九霄仙尊颔首看着面前的青衫小人,问道:“你就是本座的徒儿?”

任玘也不知道怎么作揖去拜刚认的师傅,紧张地抬头双手攥着衣摆看着九霄仙尊回答:“是…师尊…”

“本君道号九霄,单名一个瑨字。”

“今后我便是你师尊了,本门规矩你可清楚了?”

“清楚了……”

“随我去玉清峰。”九霄仙尊像未察觉任玘的拘谨神态,温和说完就转身往前走着。

“是……”

任玘回答后跟在九霄仙尊后面,正要迈开步伐就被九霄一揽,直接瞬移到一座山峰脚下。

被瞬移弄得发蒙迷糊的任玘望着这座山,高耸的石梯之上云雾缭绕,还有几只白鹤在可能是半山腰的位置飞……

完全望不见山顶在哪……

这望不到边的梯子让任玘瞬间被吓得清醒,他偷偷瞄了一眼旁边九霄仙尊。

希望上去后明日才教他修仙……

又瞄到九霄仙尊已经踏上石梯走着,任玘只好硬着头皮跟了上去,等走了许久他回看到身后不见底的石梯,惊讶自己居然没有累的感觉。

到了山顶后,任玘惊叹着这山上这么高居然一点都不寒冷,倒是和春日一样温和惬意。

目光望去,不远处一棵参天的青色花树,青色的花瓣铺满地面,而树下有一张圆石桌,四方围着石凳。

花树后方是一通道,两边竹林围绕,任玘跟着师尊从竹林踏过石板路,就看到前方有三座木柱支撑靠着山壁的竹屋小筑,小筑后方山壁落下瀑布溅起水花。

小筑门上分别挂着,琦虞阁,枫溪阁,清虚阁三张石板牌匾。

九霄指着中间一个枫溪阁竹屋温和对任玘说着:“乖徒儿,今后这就是你的屋子了,里面一切备好。”

“等你歇息够了,明日来寻我,我便教授你如何修行。”

“是…师尊……”任玘答应着,看着九霄师尊往旁边清虚阁进了屋,这才慢慢走向自己的竹屋。

任玘从木梯上去打开门,在门外看着里面构造跟凡间房屋没什么区别,只有一颗发亮珠子盘旋在上空照着明,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他还以为里面修仙住的只有像里的山洞石床,其他什么都没有来着。

任玘在门口打量着这竹屋,竹屋还挺全,一室两厅的,正面对着的是堂屋,放着小木桌茶具软垫,后方屏风遮盖,只听得到屏风后面像是瀑布流下的湍急水声。

再往左看去,有两张帷幔分在两边束在圆木柱上当着隔断,里面房间有张靠壁木床,旁边则是竹架上摆放门派衣物,又转头看向右边有张木桌,桌子后方居然有能生火的灶台,灶台上还有着蔬果。

任玘看到什么都很齐全的屋子,怔愣想着。

这进入仙门拜师也太容易了………

不是应该有什么入门测试吗?

系统这个外挂这么厉害……

这时脑海里机械声音又响起。

【任玘你是入了仙门了吧?】

“嗯……”

【那本系统给你科普一下,九霄仙尊迄今为止是修仙界的第一剑修,修为是大乘期快步入渡劫期,岁数本系统也不清楚,毕竟到了大乘期就有两万年寿命。】

【虽然你水木灵根更适合药修或灵植修方面的,不知道你为什么入了剑修门下,但剑修修行挺快的,一心修剑没有什么其他旁骛,打就完事了。】

【那本系统离开了?】

【祝你早日飞升!】

“好…谢谢………”任玘走到柔软榻上坐着,愣着回话,望着从他额头出来的系统飞出门外,才慢悠悠地躺在床上想着。

师尊修为这么高……

裴玙即使找到他,也不好再来那什么他吧……

又反应过来立马坐起身傻傻自语:“啊?剑修?我也修剑吗?会打架杀人吗?”

任玘双手捂着额头,想到学剑要打架的事…

要不明日他去问问师尊能不能转个系吧……

系统飞出去之后,被一股力道控制飞到九霄所在的小筑,径直飞到了床上打坐那人面前。

九霄睁开眼,温和的模样不在,看着面前的系统问道:“小玘可还适应?”

系统一通上下跳跃像是点头。

【适应的!适应的!】

“嗯。”九霄回应一声就闭上眼睛。

明明九霄没有动作,系统却感到自己从里到外的撕裂感,它赶紧求饶。

【别!大佬!我有用!】

【我有办法让任玘喜欢你!】

可不能就这样没了,主系统还未成型,就算知道,估计也不敢踏入这个位面替它报仇。

“说。”

系统感觉到那股压力没了,仔细想着。

【嗯……】

九霄像是不耐烦,眼睛缓缓睁开看着这发光方块。

【英雄救美!!!】

【大佬,你可以用本尊模样去英雄救美!】

【他遇到危险!你救了他!他定然对你起爱慕之情!救多了!就会情根深种!】

【或者同生共死!一同经历磨难!】

【大佬这么厉害应该经历不了什么磨难,还是选择英雄救美好一些!】

系统又感觉压力上来,忙不迭地说着,想着自己以前跟随的那些宿主,大多是这样的套路桥段,而且百试百灵。

“是吗?”

【对对对!信我!我以前宿主都是这样爱上别人或者被别人爱上的!】

“嗯。”

“所以,为何骗他?”

说罢,系统来不及继续求饶就被破碎成无数细小光点,随之光点变得微弱到渐渐消失不见。

九霄起身站立的一刹就变成了裴玙模样,他隔着两堵墙仿若无物地注视对面床上歇息的任玘。

裴玙缓缓踏着步伐穿墙走了过去,坐在床边俯身看着任玘安静的脸庞,手掌轻柔抚摸着任玘脸颊。

任玘是被脸上的痒意弄醒的,睁眼被映入眼帘的是一缕缕如绸黑发。属于某人的气息扑面而来,他有些不可置信的转头顺着头发往上瞧着,等看到对方熟悉的面孔,眼睛睁大瞳孔缩了一下。

立马伸手用力推着裴玙胸膛,结果没有推动反而被抱起侧坐在这人腿上。

裴玙双臂搂着任玘的腰低头与他对视,假意问道:“小玘来了灵界为何入了这个门派?”

任玘尽量克制自己害怕的心思挣扎着,偏头不去看那张让自己害怕的脸。

这人这么厉害吗……进入珩岐宗都没人发觉……

“我……”

“无妨,小玘我很想你。”裴玙打断任玘的话语,手掌慢慢伸进任玘衣襟,抚摸着里面的胸膛揉捏。

“唔……你别……我师尊在外面……”任玘手隔着衣物抓着捏他乳头的手,焦急说着:“他是九霄仙尊。”

师尊这么出名,裴玙应该听过吧……

“是吗?”

裴玙垂眸看了一眼任玘,任玘身上衣衫骤然消失,另一只揽腰的手缓缓从赤裸的腰侧下滑,手掌能完全覆盖那处光滑会阴处的肉棒与花穴,手掌就这么上下揉搓着。

“唔……”

裴玙低头亲了一下靠在他肩膀的微红脸庞,揉搓会阴的手指已经挤入花唇按压着那未显露的阴蒂,缓缓说道:“一位大乘期的尊者神识可覆盖万里,小玘你说,你的师尊会不会已经发现了?”

“我与他相识多年,对他说明缘由,他应该不会拆散我们这对有情人。”

“小玘,来我凌琅宗可好?”

“不…不去…”任玘眼眶红着拒绝,听见裴玙这话,本来想喊师尊的嘴立马害怕的闭上。他现在与师尊只认识一天,肯定是比不上与师尊相识多年关系匪浅的裴玙。

任玘只用发抖的双手去抓在他身上作乱的两只手,双腿紧紧夹着不想让那只手再进一步:“求你了……别这样……啊……”

可惜只是徒劳,作弄花穴的手指又伸进一些,细细搅动。

任玘听着自己下面的水声,因为花穴进入手指抠弄身子微颤,推拒的双手换位置攥着裴玙胸前衣衫,他把脸埋进裴玙胸膛喘息乞求着:“别进去了……”

“小玘不想吗?”

“我倒是觉得小玘的身子想我得紧。”

“小玘自己有感觉到吗?你那小穴夹着我的手指像是在吮吸。”

“你的小东西都抬起头了。”

“别说……”

任玘被这害臊的话羞耻得在裴玙胸前摇着头。

裴玙下颌被任玘摇头的发丝挠的心痒,声音变得低沉:“我喜欢小玘羞怯模样。”

“小玘,我的妻,让夫君进去可好?”

“你的师尊不会发现的。”

刚说完,屋外就传来敲门声和温柔询问声。“乖徒儿,可有适应?”

“呜……”任玘被门外的声音吓得一抖,肉棒竟然就这么泄了出来,他害怕地把整个身子都往裴玙胸膛靠着紧缩。

满脑子想的都是不可以让师尊发现,不然会让他去裴玙那的,他不可以去…

明明外面的也是他坏心眼弄的,可裴玙就是喜欢看任玘的依赖。他手掌安抚着任玘发抖的背,嗓音一下变成任玘的声音回复:“嗯,师尊。”

“那好,为师就在隔壁,有什么事可过来找我。”

“好,师尊。”裴玙低头看着缩在他怀里,柔软发丝都跟着身子一起抖动的人儿,轻声道:“小玘,你师尊离开了,别害怕。”

“今日我可帮了你瞒了过去,我的小妻子也帮帮我可好?”

任玘还在想着不能让师尊发现,双手紧紧攥着裴玙胸前衣服,听见说话也是胡乱应着:“嗯……”

“好乖。”裴玙双手握着任玘细腰换了个面对他的姿势,下面炙热发硬的肉棒隔着布料蹭着任玘的肉棒花唇。

低下头嘴唇蹭着任玘的耳朵呢喃:“小玘帮帮我把那根想你的东西拿出来。”

“…………”

半晌裴玙见任玘没有动静,自己施法把身上衣衫褪去,与任玘坦诚相见。

任玘忽然发觉自己手没攥着衣物,而是抵在裴玙赤裸的胸膛上,下面肉棒也抵在一根狰狞肉棒上,那根东西烫的惊人。

任玘脸红着手继续抵着胸膛想让自己身子隔一段距离,还未动作,就被裴玙双手握着他的腰抬高,慢慢把肉棒抵入已经湿得糊涂的花穴。

“啊嗯……”

任玘被抬高腰时,失重感让他紧紧搂着裴玙的脖颈,脸埋在裴玙颈窝压抑着自己声音,生怕外面的师尊听见。

裴玙肉棒被里面湿热紧紧裹住,只一个龟头进入,里面就紧的难进一步:“小玘,放宽身子,你师尊不知晓的。夫君头发被你抓疼了。”

“呜……”任玘听着师尊两字更紧张地搂紧裴玙脖颈,恐慌的花穴又不自觉地紧紧缩住。

裴玙闷哼一声,握腰的一只手掌上移像是安抚的抚摸着那发抖的背:“怎么越说反倒抱的越紧了。”

见任玘还是不肯放松,裴玙只能轻轻磨蹭抽动,听着耳边喘息声变成小声呻吟,肉壁慢慢柔软。

他再双手握着任玘的腰让任玘慢慢坐下去,直到抵入一部分肉棒,平坦肚腹都有着微凸轮廓,任玘还是身子发抖紧紧搂着他脖颈不敢动弹。

“小玘,夫君要动了。”

“啊……唔……”

说完,裴玙就握着那软腰上下动着,突然的动作让任玘下意识仰头叫出声。被自己呻吟惊醒的任玘反应过来赶紧埋在裴玙颈窝。

两人身子紧贴在一起,下身肉棒摩擦着裴玙腹肌处,磨得任玘想射……

裴玙抽动一会像是不满足这样的频率自己胯下也往上顶着。

“啊……”

任玘只能身子颠着,因为汗湿让贴在背上的长发都在晃动,两瓣花唇被撞得外翻,下身湿漉漉地摩擦着裴玙的粗糙阴毛,又把会阴处白嫩腿肉和阴蒂肉芽磨得发红。

这个姿势顶得极深,肉棒蹭着任玘花穴里的凸出骚心后又往深处顶去,顶得他整个身子颤栗,埋在裴玙颈窝里还要咬着自己唇不敢泄出一点声音。

“不……唔啊……”

好像又要……

顶到深处宫颈软肉,任玘睁大双眸,终于忍不住出了声,肉棒射出了精,纤细双腿紧紧夹着裴玙的腰,脚背都绷直脚趾蜷缩。

裴玙顶着任玘宫颈处,刚顶到就被里面突然喷出的水液低喘一声,里面的热潮就灌溉在他肉棒上,还被他肉棒堵住不能从穴里流出。

裴玙抽动许久,感觉要射了,握腰侧的一只手往上抓着任玘后脑勺头发,让任玘被迫从自己颈窝抬头,低头吻着任玘因为被他抓着头发疼痛出声张开的双唇,舌头进入吸吮舔舐任玘嘴里湿热,肉棒猛烈撞击着把热液射了进去。

裴玙射进去后又磨了一会,才放开因为高潮失神的任玘,任玘身子无力搂不住他,只能双手垂在身侧,瘫软在他胸膛,双眸半阖嘴里喘着,身子慢慢平静下来。

裴玙把任玘放置在榻上,不管任玘还在流淌淫水白浊的花穴,躺在任玘身侧把人拥入怀中,轻轻拍打着任玘的背:“小玘,睡吧,今日是你做的梦。”

“我本想暂时离开让你适应的,可看见你又忍不住,小玘原谅我可好?”

回答裴玙的只有轻微急促呼吸声到渐渐平缓。

任玘醒来时警觉地坐起身,望着房屋周围,又低头看着自己衣衫完好,掀开衣襟查看发觉什么痕迹都没有,下面隐秘处也没有酸涨感,喃喃自语:“昨日……我是之前被…太多次了,做了春梦吗?”

“要不还是修剑吧……感觉能防身……”

任玘出门往清虚阁敲着门,等里面的人开门出来后,他抬头看着师尊俊秀面庞,又想起昨夜做的春梦里有师尊,羞得小声道:“请师尊教我修行……”

“徒儿身子倒是稀奇,不是先天道体,今日一见居然突破筑基了。以徒儿修行速度,比为师年少修行速度还要迅速一些。”故作不知的某人还假意调侃面前的脸都发红的任玘。他又道,“为师倒是没选错……”

这话让任玘愣了一下,想起之前系统说着他与裴玙双修的话。

难道昨天是真的被……

“我……”任玘欲言又止。

“无事,徒儿之前是散修,有什么功法让徒儿突破也是可能的。”

“我看徒儿身子修为纯净,也不是什么邪法,倒是可以继续修炼。”

任玘听着师尊的话语想起昨日那事…不敢确定昨日师尊敲门那事和被裴玙强迫那事是不是真的,他也不敢抬头看着师尊,只能小声应着:“嗯……”

“随为师来吧……”九霄越过任玘下木梯走着。

任玘恍惚地跟在师尊后面,还在纠结昨日的事不是梦吗…

走着走着连师尊转身看着他都没发觉,他直接撞到师尊胸膛才反应过来,捂着头立马往后退:“对不起,师尊……我不是故意的……”

“要是师尊不在,可是要掉落山崖了。”九霄面无表情,语气倒是有几分不正经。

任玘听着师尊的戏谑,不好意思脸上泛红“是……”

“徒儿,来这打坐。”九霄伸手指着花树下石桌后方的一块平地说道。

任玘:“…………”

他不会啊……

想着里面好像是盘着腿吧,任玘稍微窘迫的过去树下盘腿坐着,抬头望着师尊。

仿佛默认这个姿势是对的,九霄走过去,伸手手指点着任玘额头,他只道:“闭眼。”

任玘感觉好像有一股舒服的暖流从额头涌入自己脑内,脑海里出现一个全身经脉的打坐小人投影,暖流流在身子哪处,那个小人身上就一点一点地泛着星光,慢慢到肚腹那处丹田位置,累积成像蓝色泛荧光的水液。

“乖徒儿身子真是稀奇得紧,修为在,身子却没有灵力。”

“徒儿记得调息运转灵力。”

任玘听见这话也不好意思回答,只能专心地看着脑海里的投影小人,感觉身子都轻盈了很多。

等着任玘睁眼,他就看见师尊坐在石桌上手撑着下巴注视着他。

“徒儿醒了?”

“我可要传你功法了。”

“闭眼。”

任玘听见这话又闭着眼睛,感觉额头触及到一片温热,跟之前手指轻点不一样,偷偷睁眼,他就看到师尊俯身凑得极近的脸庞,额头对着他的额头,吓得他下意识往后仰去,手肘撑着身子惊吓的看着师尊。

师尊睁开眼问着:“怎么了?”

“师尊……功法要这么传吗?”

这会不会太亲近了一些。

“你我皆是男子,怎像个女子般害羞。”

“坐好。”

“抱歉…师尊……”

任玘看着师尊温和的脸变严厉,又往前盘腿打坐,紧紧闭着眼睛,额头触及温热抖了一下也不敢再动弹。

慢慢脑海里又出现刚刚那样的投影小人,一个个白色小人像是手握长剑运转一招一式。

他这才专心的记着。

九霄睁开眼瞬间又成了裴玙模样,看着任玘已经神识入了神,他用手掌抵在任玘后脑勺,嘴唇触近任玘脸颊轻蹭呢喃:“小玘,这里也不错,霄树开的花落在你的身子上应是很衬你。”

裴玙手掌缓缓撩开任玘衣襟,圆润肩膀就裸露出来:“小玘有了修为,肌肤都变得像暖玉莹透了。”

裴玙把任玘垂在胸前的长发撩在背后,俯首在任玘光滑颈侧舔咬着,慢慢一寸寸往下到肩膀,手掌也往下伸进下摆隔着布料揉着任玘的小肉棒,揉到挺立后,把还在定神的任玘扶着躺在落满霄花的地上。

双手把任玘腰带解开,衣衫层层打开露出白润胸膛,指尖细细从胸膛打圈点弄到腰间,把胫衣连同亵裤都脱落。

毫无察觉的任玘睫毛微颤,全身赤裸,长软青丝凌乱像网铺在落满霄花的地面。裴玙手指在空中随意一划,那棵霄树上的花就簌簌掉落在任玘身子上,青色的花映衬着莹润纤细的身子。

“果然,小玘很好看。”裴玙满意的压在任玘身上,俯首又继续在任玘脖颈上啃咬着留着痕迹,他慢慢往下嘴唇含住嫩红的乳头,舌尖打着圈牙齿轻咬,渐渐地身下白嫩的身子也在他手掌的揉搓下泛着微红。

裴玙忽然想到什么,他抬首看着闭着双眼的任玘说道:“小玘,我知晓人间男子之间是要进入后庭之处。”

又凑上前亲着任玘红润的唇。“之前我以为你是男子,没想到你有女人的阴户,但你后来又一直自称男子,那我们今日试试可好?”

裴玙撑起身,打开任玘的双腿,看着花穴下方股沟透粉的后穴,手指揉着周围褶皱,发觉手指好像进不去,蹙眉地伸出一根手指在那湿润的花穴里搅动,手指上沾满水液,又探向下方后穴,慢慢地揉着穴口周围伸了进去。

揉到里面变得柔软,伸入一根手指扩张着,攀到一个凸出的软肉,任玘浑身颤抖,后穴也缩着两根手指,上面花穴收缩肉棒挺立着。

裴玙另一只手揉着任玘花穴阴蒂,让那花穴收缩涌出淫液顺着股沟流淌在后穴处,就这么就着花穴淫液让后穴变得湿软。

裴玙手指离开撩开下摆,把狰狞肉棒显露出来,柱身蹭着流水的花穴,蹭得肉棒沾满淫液,就慢慢往收缩后穴挺入进去。

刚进入龟头就被后穴紧致像是排斥着要吐出来,裴玙耐不住就这么直接挺了进去。

“唔……”

任玘闷哼皱着眉接受着肉棒侵入后穴,脑海里还在入神毫无察觉,但双手已经不自觉地抓着身下花瓣,抓得手上全是花汁散发霄花的冷香。

裴玙抓着任玘的细腰肏干撞击着,闻到任玘身上被霄花覆盖的香气,俯下身胯下用力撞着后穴,嘴唇在任玘耳边蹭着低喃:“小玘身上好香。”

任玘闭着的双眼睫毛颤动,眼尾潮红,嘴里不自觉地张阖呻吟,被肏到后穴凸出之处身子也无意识地抖动,溢出粘液的肉棒在撞击那处软肉多次后跳动地射精高潮,花穴缩紧涌出更多水液,后穴也紧紧夹着那根不断进出的粗大肉棒……

任玘再次睁开眼,看到师尊还是坐在石桌那里手撑着下巴温和地看他,他起身走过去问着师尊:“师尊……今天还有什么要学的吗?”

“过来坐。”九霄轻敲石桌,等到任玘过来,问道,“功法可修完了?”

任玘坐在师尊对面,看着师尊总是感觉像裴玙,可明明裴玙完全与师尊长相完全不同,说话语气也不一样。

但师尊好像……也跟裴玙一样没有笑过……

难不成他是害怕裴玙,看到长相好看透着仙气的男人都有些害怕?

任玘有些纠结自己是不是因为裴玙留下阴影,低头揪着自己下摆回答:“嗯……”

“那为师继续教授你如何练剑。”师尊手中变化出一把长剑,像是寒冰雕出的剑形,剑鞘也像冰透明的能直接看到里面的剑,放置在桌上,透着寒气:“这把剑名为晚霜,你现在筑基,高阶武器暂不适合。”

“等你金丹便可拥有自己的本命剑,现在这把剑你看看喜欢吗?”随即他又变化出须弥芥子,放在桌面说着:“徒儿,这个袋子你可装武器,里面我放了一些攻击防御的法器,符箓也相同,你如果遇见不能解决的事,可用灵力捏碎召唤符,我就在了。”

“谢谢师尊……”任玘伸出双手接过芥子袋,不重,尝试灵力打开看看,没想到成功了。

他看着里面好像有着无尽空间一样,深不见底,灵力倒是能感知到里面东西的存在。

又疑惑着……

修仙的师傅都对徒弟这么好吗……

是不是太容易了……

收徒也简单地就进入了……功法说传就传……

虽然他不懂这些东西,但也觉得这些东西品质不凡,居然说送就送了……

这才进入宗门第二日……

九霄一直注视着任玘,他看任玘一直低头发愣,询问道:“怎么了?”

“师尊……你认识裴玙吗?”任玘抬头看着温柔的师尊,师尊的给他的感觉实在是太像裴玙了,尤其是那双什么情绪都没有的眼睛。

“裴玙?”

“认识,修为在我之上,凌琅宗法修老祖,道号昭赋。”

“近日一直闭关,或许要突破渡劫期。”

“虽然他修为比为师高,可为师却能越阶挑战的,怎么了?”

“小徒儿这是觉得师尊不够教你,还想再找一个师尊。”九霄眼眸微挑,看向脸微微泛红的任玘。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听说过裴玙名字,就想问问……”

“师尊别介意……”任玘说完又不好意思的垂着头,暗暗想着。

裴玙应该再厉害也不可能当两个宗门的老祖吧……

是他多虑了……

之后任玘日日在这玉清峰练剑,除了师尊教导他时过于亲密的身子贴在他身上,大手覆盖着他的手练着,让他有些害羞拘谨外,也无事发生。

任玘想着可能那一日真的是梦吧……

只是后来有一日任玘无意间剑柄碰到腰间,嘴里唔了一声,双腿下意识合拢摩擦着自己腿间隐秘,让他疑惑自己身子怎么这么不经碰。

就像是那些里,被那个多了…随便一碰就…

任玘摇着头认为自己胡思乱想。

明明一直在山上修行,怎么可能……

后面等他看到宗门弟子们也变得比之前白皙俊俏,恍然大悟的觉得,可能是因为修仙吧,身体污浊都出来了,身子变得白净了。

珩岐宗是个神奇的地方,除了匡扶正义与尊师重道外,没有其他规矩,只要进门皆是弟子,不讲外门内门亲传。虽然一切能力至上,但也不讲究所谓修为越高辈分就越高,反正只要不危害宗门与苍生,大家都会觉得乐的自在清闲。

按他们的话来说。

修仙当以飞升为己重,为何还讲凡俗那套。

这也是任玘刚升筑基不久,去宗门按以前自己所看的修仙把一位金丹叫成师叔,金丹那位一脸震惊,说着自己比他晚一些时间进门,应该管他叫师弟,才知道这些的。

当时任玘:“…………”

可见自家师尊被称为老祖,这得入门多久啊……

这年任玘筑基圆满,刚好宗门内发布了下山寻找同门的任务。

是之前得到除魔任务的同门去了一所村子后,都不见踪迹皆无消息,但大殿内的长明灯还燃着。

任玘本来不想接的,只想安心待在山上修炼,还是师尊说他这次任务可能会有升金丹的机缘,他这才接了。

任玘离开宗门时,师尊也没交待什么,只说让他别害怕,有事捏碎符箓唤他就好。

任玘只默默的回了句:“多谢师尊…”

觉得师尊太小看他了。

虽然他一个生活在和谐和平世界的人确实害怕灵异鬼神,又一直在玉清峰修行不曾见过世面,但也不用一有事自己就找家长吧……

这次任务与他同行的还有两位筑基七层师弟和一位金丹一层师姐。

任玘跟随师弟师姐们御剑飞行一起到了地方后,他们站在村门口看着牌坊上的牌匾都快掉落,上面的字都已经看不清楚,周围杂草丛生,里面村子房屋破落不堪。

任玘看到这一幕:“…………”

原来真的有像里鬼村场景,还是肉眼可见的阴森……

这村子比其他地方要死气沉沉的多,像是笼罩在阴影之下。

四人进入村子里,所有房门紧闭,一点声响都没有,只有一阵阵风声传来。

任玘与另外两位师弟第一次出山,他们看着这破败村子有些胆憷,金丹师姐早已见多识广,见状她对他们道。“三位师弟别怕,你们跟紧我便是。”

三人跟着师姐敲着一座神识探查到有人迹象的房屋木门。

半晌没声,师姐开口说着他们是来除魔的,两扇木门才嘎吱一声开了,就是开门的人让师姐下意识拔剑,他们三人也警觉地握紧手里的剑。

那人像是被吓到,枯朽的苍老男性声音有些慌张从黑暗的门后传来:“仙师……仙师这是来帮我们除魔的吗?”

师姐仔细神识察看,看这老人是个毫无灵力的凡人之后,这才收了剑,对里面的老人抱拳:“多有得罪,抱歉。”

老人蹒跚地从屋里出来,身着补丁麻布衣服,佝偻着背身子如同皮包骨的骷髅形状,尤其是那张布满皱褶如干枯树皮的脸,浑身黑气弥漫,看着可怖。

任玘看到这位年老老人这般形态。

怪不得师姐会拔剑……

“没有,没有,之前有几位仙师看到老朽这模样,也差点以为我是鬼祟。”

四人听见老人这么说,觉得可能是自己同门,其中一位师弟开口了:“老人家,你知道之前的几位道友去哪了吗?”

“知道的,他们帮我们村往后山驱邪去了,那里有鬼……”

四人听见鬼祟神色一凛,师姐脸色严肃开口:“可否让我们进去再告知详情?”

“可以的可以的,仙师请进……”老人把门拉的更开,作出请进的姿态。

四人踏入门中,屋里一片漆黑,师姐拿出一颗照明珠子扔向屋顶凌空悬浮,顿时屋子亮堂起来。

他们这才看见屋里不止老人一人,而是七八个人靠墙瑟缩蹲着,都似老人一般骨瘦如柴表情麻木眼里惊恐的看向他们。

全是男人……

这时老人叫那几个男人去拿了几张矮小木凳,几人用袖口抹了抹放在地上,让他们请坐。

四人坐在木凳上看着老人也端了张木凳过来坐起说着:“整个村的村民都在这里了,之前每天都会村里死人,几位上仙过来听后让我们都待在这里,他们就去后山驱邪祟去了,之后再无消息,可我们还是不断有人死去,这几人已经是我们村子全部人了。”

四人听罢师姐问着:“这样的情况维持多久了?”

“大约半年了……”

任玘与另外两师弟毫无经验,只能看着主心骨师姐询问交流,“这么久了?这里发生了什么,我来时看到这村落怨气极大,你们为何不先出去避避,等我们除去祸害再回来?”

“不是我们不想躲,是躲在哪里第二天醒来都会躺在村子各个角落。”这些人陆陆续续说道,“而且……而且那个邪祟就是想折磨我们……”

“这个邪祟在村子杀人之前都会先给我们东西,哪户人家屋里出现那个东西,三天内都是横死在屋中……”

“现在轮到我家了……是我儿子收到的……”

师姐闻言,连忙问着。“什么东西?可否拿给我们看看?”

“或许这是那鬼物害人的媒介。”

等老人拿来一个用破布包着东西过来打开给他们看时。

师姐紧皱眉头,两位师弟踉跄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

任玘一只手紧紧抱着剑掩饰身子害怕颤抖,另一只手捂着眼睛,忍着喉间涌上来想吐的冲动。

居然是半张人皮面具……

上半张脸明明眼睛空洞,可就是能看出来深深惊恐,像是刚剥下来还渗着血……

老人还说着:“这是隔壁四叔那家狗娃……”

师姐也是暴脾气,站起来立即说着:“走吧,师弟们,赶紧去后山会会这害人的邪祟鬼物。”

任玘三人听见立马起身往外走,看老人指了方向,就跟着师姐御剑飞去后山。

也不用指……他们也能看见村落后面的山比这村子更阴森黑气更重……

进入后山中,树林密麻黑色雾气弥漫一点光透不进来。

师姐手上珠子照亮,叠了张符箓成纸鹤往前寻路,看向身后的三人:“师弟们,跟紧我。”

“是,师姐。”任玘他们三人答应着,都紧紧抱着剑,如果不是男女有别,他们三人都想去扯着师姐袖子。

四人一路走到一片空地上,那空地之中有一方形平台,平台上四角立了四根石柱,中间有一长石桌,上面盖着红布放置着一个雕像,雕像非人非兽,雕刻的嘴角笑得透着淫邪。

“就是这东西作祟?”师姐看到直接拔剑飞了过去,还顺便对他们喊着:“你们待着别动,我去除了这祸害就回……”

任玘三人都没反应过来就看见师姐已经飞到平台之上拿剑劈向雕像,只是剑未触碰剑气就把雕像劈的粉碎,连同石桌一起。

师姐被这过于容易击杀当场愣住,站在平台上蹙眉看着劈粉碎的一堆石头。

任玘三人见状也走过去,还未上台阶就看见师姐就被一白色绸带裹住全身掳走。

“师姐!”

三人立马飞去平台上,各自皆被白色绸带裹住不知被带去何方。

任玘全身紧缚困于黑暗中,手脚不能动弹,身子扭动半天感觉自己身上束缚越来越紧,紧的他感觉呼吸困难,浑噩之中晕了过去。

任玘睁眼时,他已经不在黑暗之中,身子无力地坐靠在墙边,想抬手都没有力气,连身体灵力都好像运不上来,恐慌的只能用眼睛四处打量周围,看到自己待的是一破落土屋,已经破的屋顶横梁都坍塌在地,四周土墙只剩半截。

这时任玘眼前出现一白衣女子半透明飘在空中,容颜貌美,双眸哀怨,长相漂亮也掩饰不住浑身的怨气和已经成实质的红色血气。

任玘看着女子模样心里打鼓,发觉还能出声,声音有点颤,询问道:“你就是村子说的鬼吗?”

“你们不该来这村子的……等我事毕,妾身自会任你们处置。”女子声音幽幽传来。

任玘见女子好像没有恶意,想着自己师姐金丹修为没有还手之力,他自己也看不出来女鬼是何修为,大着胆子问:“你是鬼修?”

“是的,小仙君。”

“能成鬼修本就不易,你鬼修修行也是能得道的,修成正果以后说不定能再成肉身,害人会功亏一篑就是入了魔,还会因为杀人遭受天雷降罚,为何要去害人?”

“诶,你别…别过来……”

女子飘在任玘面前,看到任玘吓得闭眼,咯咯笑着。“你们之前来的人也问过,他们看过之后就再没管我。小仙君想看看吗?”

任玘偷偷睁开一条缝看到女子还在他面前,正娇俏的看着他,又赶紧闭上。

不大敢看……

“要是小仙君不想看,妾身也不勉强,只不过小仙君还是要等妾身报仇完,才能离去呢。”

“当然事出有因,如若不看,那就有劳小仙君不必再过多询问了。”

任玘听见女子说着报仇这话,这才睁开眼打着商量询问着:“我…可以听你讲述吗?…”

“妾身语拙,恐怕不能为小仙君讲述了,况且妾身还有要事在身。”说罢女子便要离开。

这是要去害人吧……

“我看!”任玘急匆匆喊着女子,女子转身轻笑。

“小仙君看了可不要后悔。”

任玘垂眸心虚答应着:“嗯……”

毕竟能拖多久是多久,万一自己灵力一会就恢复了呢。

没看到女鬼动作,任玘只感觉脑内一片模糊,转眼眼前场景已经变化,自己站在村子牌坊门口,与今日鬼村不同,村子一副怡然的模样。

任玘想动却没法动弹,好像身子受他人控制。

只听见后面有两男人说道,“这就是村长儿子带回来的小娘子,果真漂亮。”

“走啊,哭哭啼啼作甚。”

“可别再跑了啊,没你好果子吃!”

任玘听见他们说话明白了,自己原来变成了那位女子。

随后“他”身子动了起来,往后跑着又被那两男人拽着头发拖了回来,甚至一路拖拽到村子里去被扔进一间像柴房的小屋里。

头发被拽的生疼,连脚后跟都被地面磨破拖出两道血痕。

任玘忐忑不安的看着这昏暗小屋,除了意识是自己的,身子情绪完全不受控制,只能由着身子恐慌到处攀看找寻逃跑的地方,到最后像是放弃的瘫坐在地。

之后他在这柴屋里待了不知道几天,有人进来送饭不吃会被人硬生生掰开嘴灌了进去。

在这屋子待了不知道多久,任玘终于有一日看到一枯朽老叟进来,佝偻的身后还有几个男人。

任玘仔细打量着老叟,疑惑着。

这不是今天那个说话的老人吗,他们想做什么?

这时老叟面色严厉眼露精光开口说话了,“时日到了,小娘子为何哭的厉害,神子恐不高兴,别哭了。”

老叟示意背后几个男人,几个男人就过来架着任玘往外走去,外面围着的一群人。

任玘瞧见这些围观的人。

为什么还是全都是男人……

接着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两男人架着肩膀扒光衣服,被迫换上一件白色衣裙,在一堆男人淫邪的目光下,任玘被看的头皮发麻,却又什么都不能做,想着这女子当日也是这般处境过来的吗?她得多害怕啊……

来不及多想,任玘又只能在羞耻害怕的情绪下被这些男人捆绑双手架在一个被两根木棍捆在竹椅上做的简易轿子上面坐着,被人抬着轿子晃悠悠地往后山走去。

后山路陡,颠得任玘头脑发蒙,等抬轿的人把他放在今日所见的那片空地上。

任玘看到那石台桌上邪气雕像时。

这才反应过来……

他们可能是把这位女子当祭品用…

所以女子就是这样死了吗……

可他们能求什么呢?

任玘被两个男人松绑架着往那平台上走,被押着双手张开躺在地上,攥紧成拳的双手被强硬掰开后,又被两个男人各自用两根木锥在他的手掌上敲了下去。

“啊啊……”

任玘睁大双眼发出惨叫,他没想到原来疼痛自己也能感受到,也没想到这女子居然遭受如此痛苦的事,这群人………

“啊啊啊……”

手掌被钉在平台的疼痛一直袭来,深入血肉的木锥硬生生钳在他手心之中,痛的他痛苦挣扎,可好像没完,脚腕那处一样也被钉入木锥。

任玘疼的出汗视线模糊,恍惚看到那个老叟上了台,说着祝词。

“求神子保佑我村多子多福。

“来年风调雨顺………”

“…………”

老叟说完又上来一群穿着奇特衣服,挂满五颜六色布条戴着面具的男人们围着他转圈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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