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1 狠狠C
吃完饭出来,在饭店门口分别,萧家兄弟被手下接走,谭邺和冯泽并肩往停车场去。
到车前,冯泽掏出车钥匙解锁,下一刻,车门开,谭邺将冯泽拽进车里,两人纠缠着倒在后座,谭邺迅速剥了冯泽的裤子,掏出硬涨的阴茎,龟头挤开肥厚的阴唇,强硬插了进去。没有前戏,冯泽那儿不够湿,干涩的花穴被扯得生疼,谭邺进出艰难,退出去换了手指插入,在紧窄的小穴里抠挖按揉,待里头稍稍湿润些才并起两指开始抽插,谭邺边弄边说:“都操那么多次了还这么紧,小泽,你这样以后可怎么生孩子。”
“我不生。”
谭邺没当真,又弄了一会,那嫩穴开始出水,两指拨开,能看见里头层叠的娇红媚肉,谭邺喉结滚动一下,拉开冯泽双腿挺腰插入,这下就顺畅了,他用力耸动起来,听冯泽喘息不断,俯身下去吻他:“小泽,你下面那个逼长得好好看啊,我好爱。”
用词粗俗,冯泽却听得欢喜,只要谭邺喜欢,他就高兴。
“喜欢就用力点,多操操它,啊!嗯啊、啊……!谭邺!”
“怎么?”谭邺粗喘着,白玉般的脸庞上一层薄汗,“不是让我用力吗?”
“啊,呃啊、啊!”黏湿的花穴咬紧粗硬的性器颤动着收缩,隐有痉挛征兆,冯泽高仰脖子,眼角湿润,“谭邺,我,要去了……”
谭邺掐紧他腰发狠冲刺,冯泽浑身哆嗦,谭邺闷哼着顶到深处,用力抱紧了冯泽,两人一同迎来高潮。
在狭窄的车厢里奋战,两人都出了一身汗,冯泽背靠车窗抽烟,大大方方敞着腿让谭邺拿湿巾擦拭他腿间浊液,谭邺擦干净,给冯泽穿上裤子,接着收拾自己。
“小泽,那个萧田是不是跟他哥有一腿啊?”
冯泽夹烟的手指一顿:“怎么这样问?”
谭邺:“我看见萧田摸他哥的手。”
冯泽:“……”
“你不知道?”谭邺也点支烟抽上,将车窗降下来,“那俩眉来眼去的,一看就不是单纯的兄弟。”
冯泽还真没看出来。
“他们是亲兄弟吗?”
“是。”
谭邺笑了一声,凑到冯泽耳边:“你猜猜那俩亲兄弟现在在干什么?”
萧田和他哥在干。
他一进门就被萧舷扒了裤子凶狠插入,顶在门板上狠狠操弄。萧田怀疑自己被那粗壮得可怖的性器捅裂了,疼得哭出来:“哥,啊、啊!哥你轻点,啊啊啊、呜嗯——!”
帮派小弟们口中的“田哥”对外有多凶残,对内就有多娇软,嗯嗯呜呜哭叫一阵,见操他的人不理会,双臂用力缠住萧舷脖子,两腿夹紧,肛门用力收缩,萧舷蹙眉闷喘,一巴掌甩弟弟屁股上,力道放轻了些:“疼?”
“疼死了,哥,你鸡巴好大哦,屁眼都要被你干裂了。”
萧舷伸手摸下面:“没裂。”
“我怎么感觉像是流血了。”
“那是你的骚水。”萧舷用力揉他屁股肉,沉声说,“被亲哥捅屁眼这么爽,嗯?”
“爽……啊,啊啊!但也疼……啊!哥,哥你别再变大了,里面好涨,难受……”
萧舷见弟弟双臂无力,抱着他到床上,粗暴地压开两腿,接着干。
“啊,哥,哥哥,轻点,疼……”
萧舷俯身亲他,粗硬的性器换个方向往深处用力顶去,萧田仰头发出短促的尖吟,肠道惊惶绞紧,肉粉色的阴茎笔直竖起,顶端渗出黏液。萧舷接连不断往那一处操去,青筋盘虬的粗大阴茎整入整出,微微上翘的龟头野蛮蹭过湿滑柔韧的粘膜内壁,狠狠撞在那块凸起的腺体上。“现在不疼了吧,这么湿。”
“啊、啊啊……!不,不疼了,啊啊,哥,我不行了,好爽啊,啊……我要射了……”
萧舷大手收紧,掐着萧田的腰耸腰猛干,就这么把萧田操到射精,随后将人翻过去趴着,捧着两瓣饱满圆润的臀肉啪啪继续干。
“嗯啊,啊啊啊……不行,等一下,啊啊……哥,哥不要这样弄,太深了,呜……”萧田被肏到哭出来,他越哭萧舷操越狠,萧田腿软得跪不住,身体不断往前趴去,又一次次被他哥捞起腰来,干得菊穴大开,淫水横流。
萧田又经历了一次前列腺高潮,埋在他体内的那根肉棒却仍硬度惊人,没有要射的迹象,萧田满身热汗,腰腿酸软,已然给干掉了半条命。
“哥,哥,让我休息一下,我……要坏了……”
萧舷坐床沿,让萧田两腿分开往下坐,握着他腰挺胯朝上顶,鬓边汗水滚落,边操边说:“这是奖励你的。”
萧田被转移了注意力,攀着萧舷肩膀,气喘着说:“哥,我没骗你吧,嗯……冯泽真的有男朋友,我啊……我真的,跟他没什么,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他就是,普通朋友……你就因为我只打断他一根肋骨,没下重手,就怀疑我,你……你都不信任我,我可是你亲弟弟啊,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啊啊哥,疼!”
萧舷就是要他疼,他沉喘着顶得更深:“小田,喜欢哥吗?”
“喜欢,喜欢死了,啊!”
萧舷很满意,在弟弟颈侧狠咬一口,射给了他。
选好址,接下去就是装修,冯泽一连十来天早出晚归,谭邺就搞不懂,不就盯个装修吗,再说了不是还有个钱坤,至于忙成这样?
这天,在第n次被要求戴套后,谭邺不干了!
真?不干了。
穿上裤子气冲冲地就要离家出走,冯泽赶忙把人拉回来,好脾气地哄:“别生气,我真没骗你,等下约了人谈事情,射在里面清理起来很麻烦。”
“不就是那个钱坤吗?晚点去又不会怎么样。”
“不是他,是别人,你不认识。”冯泽看一眼墙上的挂钟,“还有二十五分钟,要不要做?还是我用嘴帮你?”
“才不要你用嘴。”谭邺拿过安全套,拆开包装,“那我操你后面,不戴可以吗?”
“傻不傻。”冯泽说,“后面清理起来更麻烦。”冯泽是有私心的,他前面那个洞比较痒,最近做得少了。
谭邺就是气傻的,委委屈屈戴上安全套,皱着眉说:“这号是不是买小了,这么紧。”
“一直是最大号,你还能发育不成?”冯泽颇含蓄地翻个白眼。
谭邺看见了,将冯泽推倒在床,拉开两腿插进去,狠狠鞭挞,边操边委屈:“多了一层膜,操起来不舒服。”他进得太深,冯泽也有点不舒服,想要坐起来,被谭邺按回去,掐着腰发狠抽插了百余下才停下来歇口气,更委屈,“不让我射进去,还对我翻白眼,小泽你变了,你不像以前那么爱我了。”
说这话的时候那戴着最大号安全套的鸡巴可还插在冯泽身体里呢,冯泽要不是看他脸太嫩,真想一巴掌甩上去。
家暴是不对的,忍。
男朋友是千辛万苦追来的,哄。
“里面好痒,你快动。”冯泽抱住谭邺脖子,下边儿绞紧,“用力点,狠狠操我。”
谭邺狠狠操了他二十分钟,勉为其难射了一回,他这些天都没吃饱,一次哪里够,冯泽却已经穿好裤子下床,拉过被子盖谭邺身上:“睡一觉,等我回来。”
谭邺光溜溜裹着被子,活像等待皇帝临幸的妃子。等了两个小时,“皇帝”没回来,又过一小时,“妃子”睡着了。
冯泽一晚上没回来,谭邺半夜踢被子,没人给他拾,第二天起来喉咙疼得要命,谭邺喝完一杯水,躺回床上给冯泽打电话,刚响一声就被摁断,谭邺无力地抓着手机,心想,他可能要被打入冷宫了。
两分钟后,冯泽从外面进来。他将早餐放客厅茶几上,搓了搓冻红的手,走进卧室:“干嘛不开空调?”
谭邺背对他躺着,没吭声。
“刚才走到门口了,所以没接你电话。”冯泽随口解释,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居家服,走到床前,拍拍谭邺肩膀,“别装睡了,起来吃早餐。”
谭邺坐起来,一脸不高兴:“你昨晚没回来,去哪儿了?”
冯泽叹气:“喝多了,会所隔壁是酒店,就在那儿开了间房。”
谭邺嗓子疼,头也疼,心情烦躁,一听这话拉下脸来:“你跟谁开房?”
“就我自己。”冯泽看他一眼,“想什么呢你,我还能跟谁开房?”
“谁知道,你爱跟谁跟谁,外面比我好看的男人多了去。”谭邺下床,抢过衣服往身上套。
“一大早的闹什么脾气。”冯泽无奈。
谭邺大步走进卫生间,用力甩上门。等他洗漱完出来,一看,冯泽已经走了,没留纸条,只在微信上说:给你买了早餐,记得吃。
谭邺气得摔了手机。
二十分钟后,谭邺换了身衣服,带上口罩,出门……修手机。
还好只碎了外屏,修手机的青年说很快就能弄好,谭邺坐在柜台前的高脚凳上,无精打采的样子。青年边修手机边偷偷瞅他,其实谭邺说得不对,外面比他好看的男人真的很少很少。
谭邺习惯了,从小到大无论走到哪里,他总能遇见各种各样对他外貌充满好奇或艳羡的男男女女。青年还在瞅他,很不专心,谭邺索性将口罩摘下,对他说:“我赶时间,麻烦你快点。”
青年红着脸低头,不敢再看,十分钟搞定,顺便给贴了张钢化膜。谭邺拿着手机检查一遍,没问题,他说了声谢谢,付钱走人。
谭邺其实不赶时间,他请了假,今天不上班,他只是头太疼了,浑身无力,应该是感冒了,想去买点药。
浑浑噩噩走了一段,进入一家药店,见休息座那儿没人,谭邺过去坐下,一名店员走过去问:“先生,你没事吧?”
谭邺摆摆手:“麻烦帮我拿盒感冒灵。”
店员说:“你脸很红,应该是发烧了,量一下体温吧。”
谭邺有点儿蔫:“你脸也很红,你也发烧了?”
店员捂脸,尴尬:“啊?我没有。”
头实在是疼,谭邺说:“那麻烦你帮我量一下。”
五分钟后,店员从谭邺手中接过水银体温计,举高了看:“392c。”
怪不得,难受死了,谭邺说:“给我退烧药吧。”
结账扫码时谭邺手滑了一下,手机哐当掉收银台上,收银员帮他捡起,咦了一声,手机壁纸是谭邺和冯泽的合照,两人脸贴着脸,对着镜头比心,笑容甜蜜。谭邺见收银员脸色诡异,不由道:“有问题吗?”
“这个人……”收银员看了眼刚给谭邺量体温的姑娘,那人接过去说:“他来买过几次药,人长得帅,所以我们都记得他。”
谭邺问:“他来买什么药?”
“毓婷。”
谭邺茫然:“那是什么?”
“紧急避孕药。”
谭邺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等他发泄够了,冷静下来,才发现他回的是自己的住处。他站在客厅中央,周边几乎没有能下脚的地方。
满屋狼藉,好似经历一场台风洗礼。
玻璃茶几被一脚踹翻,小牛皮沙发上溅了一些水,谭邺浑不在意,弯腰坐下,闭着眼往后靠,退烧药似乎没起到作用,他烧得更厉害。
脑子都烧坏了,开始想一些奇奇怪怪的事。
他想买副手铐,把冯泽铐在床上,狠狠操他的逼,操到流血操到他哭,操到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不,操哭可以,但不能流血,以后要给他生孩子的,他要好好保护冯泽的逼。
一天操十回,每一回都要射进去,把冯泽的身体灌满精液,让他的肚子像怀孕那样鼓起来,那个骚逼动不动就流水,那么贪吃,没了药,他倒要看看冯泽还能怎么避孕。
去找冯泽的路上遇到了点小麻烦。
跟踪他好些天的人似乎觉得时机到了,在谭邺买完东西从破旧的杂货店里出来后,将他“请”到了无人的窄巷里。严格讲,一开始巷子里是有人的,两个脏兮兮的小毛孩在里面踢球,见走进来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后撒丫子跑了。
谭邺戴着黑口罩,两手插在风衣口袋里,手指摩挲着冰凉的金属手铐,心想,那个杂货店老板还真是个卖杂货的,什么东西都有。
“有事吗?”谭邺问站在他跟前的三个小混混。
“长得跟娘们儿似的,看不出来,还挺有胆量。”其中一个染着撮白毛的瘦高个儿叼着烟,掂了掂肩上的棒球棍,说,“我们老大想请你过去喝杯茶。”
“你们老大是谁?”
“黑蛇。”
“我不认识黑狗。”
“是黑蛇!”
“有区别?不都是畜生。”谭邺眼神冷冷,“还有,我不爱喝茶。”
“你他妈!”白毛噎了下,“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谭邺心情不爽,语气自然也好不到哪去:“你傻。”
“我操!”白毛将烟头丢地上,招呼同伴,“干他!”
俩小毛孩抱着脏兮兮的足球躲在一辆破三轮车后面,听巷子里时不时传出痛苦的闷哼和惨叫,其中一个看着年纪小点的怕得瑟瑟发抖,问另一个:“哥哥,会不会打死人啊?”
“不知道,看看吧,要真死了就叫大人报警。”
“那,那要没死呢?”
“就当长见识了。”
二十几分钟过去,巷子里走出来一人,穿着长风衣,戴着黑口罩,跟电影明星似的。俩小孩儿看着明星走远,又等了会儿,跑进巷子里一看,地上躺着三个人,身体微微抽搐,没死。哥哥松了口气,牵起弟弟的手:“走,回家吃饼。”
谭邺给冯泽打了个电话,说有事和他商量,两人几乎是前后脚进的家门。谭邺出门时想着修好手机就回来,所以空调没关,屋里很暖和,冯泽脱下外套挂好,问谭邺:“什么事?”
谭邺往卧室走,冯泽见茶几上的早餐还在,微皱了下眉,跟上去:“怎么没吃早餐,等下可别又闹胃疼。”
谭邺在床前站定,冯泽走到他边上,好声好气地问:“你怎么了?”
谭邺将冯泽推倒在床,身体压上去,冯泽手指插入他发间,按着头皮揉几下:“不高兴?”
“嗯,想射进去。”
还为这事闹脾气呢,冯泽哭笑不得:“你怎么跟孩子似的。”
“我要射进去,要你给我生孩子。”谭邺低头堵住冯泽嘴唇,用力吻他。
“唔嗯……”冯泽仰起脖子热情回应,两人胸膛紧贴,下身蹭在一起,很快都起了反应,谭邺单手剥下冯泽的裤子,冯泽配合着蹬掉裤管,光裸的两腿缠上谭邺的腰,“戴套。”
“又要戴套。”谭邺一根手插进去,搅弄几下,“等下还有事?”
“嗯,啊……轻点。”
谭邺加进两根手指,三指并进用力抽插,冯泽被他粗鲁的动作弄得嘶声蹙起眉:“谭邺……”突然腕间一凉,冯泽扭头,见右手腕上多了个金属手铐,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咔哒”一声,谭邺将另一边拷在了床头铁架上。
“谭邺,你……啊!”
谭邺猛肏进去,红着眼狠干了几十下后,这才稍稍放轻力道,深入浅出地操,冯泽整个身体都在抗拒,下面绞得死紧,越紧越疼,越疼就越紧,他额上出了很多汗,脸色也发白,左手是自由的,但冯泽咬牙忍了忍,最终没把拳头砸向谭邺的脸,而是捶在他肩头。“谭邺,呃……!嗯!你到底,怎么回事……”
谭邺将冯泽两腿弯折压到胸前,低头看他插入的地方,因为动作太大摩擦得狠了,两瓣阴唇肿起,充血泛红,他拔出来看了下,没流血。冯泽的表情看起来很痛苦,但没事,谭邺很快会让他舒服。
他心里这样想,身体就这样做。腰杆摆动起来,不轻不重地抽插,冯泽起初仍是抗拒,女穴紧咬不松,但在谭邺往某处狠操了几下后,他的呻吟声变了调,两腿用力夹紧,含着他的那地方抽搐着淌水,谭邺再动,听见交合处传出清晰水声。
噗呲噗呲,骚得很。
“嗯,啊啊……!谭邺,你……啊!那里,不要……”
“不要?”谭邺将冯泽两腿朝两边拉,这姿势使得穴道一径展开,谭邺轻松顶到最深处,狠撞几下退出来,湿漉漉的龟头抵着肿立的阴蒂用力戳蹭,冯泽承受不住这样尖锐的快感,喘叫着喷出水来,谭邺低头看两眼,这才又深插进去,顶开尽头那张羞涩禁闭的小嘴,全身肌肉绷紧,颤抖着喷射出来。
“真的不要吗?”谭邺粗喘着,啄吻冯泽湿润的眼角,“可你的身体告诉我,你很想要。”
冯泽好一会才缓过来,伸手摸谭邺后脖子,哑声说:“你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谭邺刚才衣服没脱,只解开了裤链,干完一炮满身汗,他脱掉风衣,趴在冯泽身上休息。沉默了会儿,他说:“你为什么要骗我。”
冯泽替他拭擦额上的汗,擦着擦着发现这出汗量有点不正常,冯泽要用手背探他额温,手伸到一半被谭邺挡开,他捉着冯泽的手摁床上,又问:“为什么骗我?”
冯泽说:“对不起,我是真没想到昨晚会喝多,本来是要回来的,但……”
“不是昨晚,我问的是避孕药的事。”
冯泽脸色微变,半晌说:“你知道了。”
“是,我知道了。”
埋在冯泽身体里的性器再次硬起,穴里面淫水充沛,稍稍一动便是咕啾咕啾的水声,谭邺爽得不愿拔出来,但不拔出来怎么操呢,不操又怎么射,这才刚开始,他还要射很多的精液进去,把冯泽的嫩逼填满,然后拿个枕头垫他屁股底下,再塞个东西堵住,一滴都不让流出来。
“你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冯泽倒是坦荡干脆:“我不想生。”
“为什么?”
“我一个男人,不喜欢生孩子不是很正常吗?”
“男人?”谭邺突然发起狠来,掐着冯泽的腰狠命抽插,床垫受不住他的蛮力,嘎吱嘎吱震晃起来,冯泽嗯哼急喘,左手紧抓着床沿,若非如此,整个人早不知道要被撞到哪里去。
谭邺是真生气了,动作没个轻重,操得特别凶,痛苦多过快感,冯泽承受得十分勉强。谭邺狠捣一阵,自己也累了,他抬手捂住胸口,闭了下眼,大滴冷汗顺着下颚线滴落在冯泽胸前,冯泽缓了口气,睁着被汗水浸湿的眼看谭邺,右手腕被手铐内沿磨破了皮,汗水爬过带来些微刺痛,他一点不在意,只用左手勾住谭邺脖子,凑上去亲一下:“怎么了?”
谭邺摇摇头,俯身抱住冯泽,放缓力道。这下不再横冲直撞,每一次抽送都有技巧,谭邺是那么熟悉冯泽的身体,只要他愿意,分分钟能令冯泽死去活来。冯泽得了趣,两腿缠紧谭邺的腰,女穴里爽快得直流水,谭邺张嘴含住他耳垂舔咬,手也没闲着,伸到下面揉弄他充血的阴蒂,冯泽仰头呻吟,难耐挺起的腰肢颤抖得厉害。
“男人有这个东西?”谭邺两指捏住阴蒂尖狠狠一揉,冯泽身体猛一抖,惊喘着泄了身,谭邺缓慢抽插两下,让冯泽听那咕啾水声,“哪个男人像你这样,动不动就发大水,你长了个逼,就是女人,就要给我生孩子。”
“谭邺!”
谭邺抿紧了唇,他知道,冯泽生气了。冯泽极少真正动怒,就连上回对他用强,谭邺也能感觉得到冯泽并没有真生他的气,只是烦他鲁莽。
但这回不一样。
谭邺知道他失了理智说错话,这时候他最应该做的是道歉。可他胸口堵着一团气,他也很生气,冯泽不是说很爱他吗?为什么要骗他?为什么要偷偷吃药?
是他谭邺不够格当他孩子的爸爸?
“我……”谭邺又捂了下胸口,放慢语速,将话说完,“我不管,我就要你给我生。”
冯泽也不管,他现在不想看见谭邺这张脸:“滚。”
“小泽,你说什……”
“我叫你滚,现在立刻马上滚出我的视线!”
从认识到现在,这是冯泽头一回对谭邺说“滚”。
谭邺呆了片刻,下床滚了。没滚远,就到客厅,默默抽了两支烟,起身时一个没站稳,又跌坐回去。他紧蹙着眉,痛苦地喘了会气,掀起上衣,低头一看,肿起来了。刚才在巷子里,他虽然打赢了,但以一敌三也没讨到多少好处,胸腹处被棒球棍狠砸了两下,背上也挨了一下,肋骨很疼,也不知道断没断。
坐着休息了会儿,起身进卫生间洗了把脸,出来后坐在床沿。冯泽腰下搭着被子,靠在床头抽烟,当他是空气。
谭邺见冯泽不理他,到隔壁房间去睡了,醒来又去看冯泽,冯泽忍不住和他说话了:“把这玩意儿打开。”他扯动右手上的手铐。
“不要。”谭邺说,“一打开你又要吃药。”
“谭邺,你别逼我动手打你。”
谭邺睡一觉起来身上更没力气,头晕得厉害,要不是这样,他何止不打开手铐,他还要压着冯泽再操一顿。
不操,就亲一口吧。谭邺上前两步,弯腰要亲,冯泽直接给他一拳,谭邺没料到冯泽真会动手,被这一拳打红了眼,猛扑上去和冯泽缠在一处。
扭斗间忽然听到一声闷哼,谭邺停手,见冯泽白着一张脸,左边胳膊以一种不太自然的姿势向后撇去,谭邺变了脸色,伸手要碰,冯泽制止了他:“别碰,肩膀脱臼了。”他克制着慢慢吸一口气,“解开。”
到了这时候谭邺哪还敢再闹,慌忙从风衣口袋里拿出钥匙,帮冯泽解开手铐。右手重得自由,冯泽慢慢转动手腕,下了床,谭邺一脸紧张:“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冯泽侧着身子靠墙一撞,再一顶,左边胳膊能动了。
谭邺看得肩膀一阵疼,这太可怕了,正常人没几个敢这样治脱臼。
冯泽看他一眼,转身往外走,谭邺反应过来,上前抓他,冯泽一肘子顶过来,正中谭邺胸口,谭邺疼得眼前一黑,声音都没发出来,冯泽察觉不对,扭头对上谭邺惨白如纸的脸,蹙眉道:“你怎……”话到一半陡地变了脸色,疾步上前扶住谭邺摇晃的身躯。
谭邺像是失了意识,整个身体的重量全压在冯泽手上,冯泽心神大乱,一时竟没扶住,两人一起跌到地上。
“谭邺,谭邺?”冯泽跪在地上焦急拍打谭邺的脸,另一手飞快掏出手机拨打急救电话。
“小泽……”
“我在。”
谭邺说疼,冯泽问他哪疼,谭邺又说难受,挣扎着要坐起来,冯泽拿着手机,地址说到一半,突然谭邺一口血吐出来,喷了他一脸。
冯泽差点没吓疯。
“当初把我儿子带走,你是怎么跟我保证的?你说你会保护好他,你会好好疼他不让他跟着你吃苦,他自己非要出去找工作,你说你拦不住,我也就不说了,可你看看现在邺邺都成什么样了,被人打得遍体鳞伤,肋骨都断了!我,我养他这么大,都没舍得骂一句,他父亲虽待他严厉,却也只是口头训斥,他都没打过!你自己不学好,非要去混黑帮,自己不要命也就罢了,你凭什么,凭什么让我儿子替你挨打!他……肋骨都扎进肺里了,该有多疼啊,我,我……”
“妈,妈你别激动。”谭双扶谭母坐下,给她顺背,“先喘口气。”
谭母缓了缓,红着眼指着冯泽,气得直哆嗦:“我告诉你,我儿子要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这时电话铃响,谭双将手机递给谭母:“我爸!”
谭母抹抹眼,接过手机,慌得不知如何是好,问女儿:“怎么办,我要怎么说?”
“实话实说?”谭双也怕谭父,说完自己先打了个哆嗦,“不不不,不能说实话,妈,你就说邺邺只是发烧,这样我爸肯定不会到医院来。”
谭母紧抓手机犹豫不决,有点后悔出门时说漏了嘴。冯泽从头到尾低头挨骂,这时终于开口:“让我来说吧。”
“你闭嘴!”谭双将冯泽拉到一边,压着声音说,“你是嫌命长吗,我爸要知道我弟受了这么重的伤,他会杀了你的!”
冯泽不嫌弃命长,但也不怕任何人,只要他不愿意,他的命谁都拿不走。
“你不是不喜欢我吗?”
“我是不喜欢你,可我弟喜欢你啊,我能怎么办。”
谭母跟谭父撒了谎,果然谭父听完哼了一声,说:“不就发个烧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三岁小孩,别管他,赶紧回来!”
谭母挂了电话,低头抹泪,谭双也红了眼眶。当初谭邺为了冯泽跟家里闹翻,拉着行李要走,十几个保镖把他围住,谭父放了狠话,敢走出家门一步就打断他的腿,要不是谭母跪下来苦苦哀求,那一次谭邺会不会真被打断腿还是未知数。儿子是她纵容放走的,也是她在谭父面前保证最多三年,让他出去外面溜一圈,就当历练,到时谭邺跟冯泽感情淡了,指不定就回心转意回家娶妻生子,就算谭邺真的离不开冯泽,三年后她也会想办法把他叫回去。
她其实哪有什么办法,谭邺一心一意爱着冯泽,心里根本装不下别的人,她把好话说尽了,让谭邺带个女人回家应付谭父他都不愿意,他说冯泽知道后会不高兴。
却从来没想过他是家中独子,他这样做,他的家人会不会不高兴。
冯泽看她们这样,心里实在难受。
“对不起,我保证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谭邺术后醒来第一眼见到的是谭母,他太累了,听她哭了五分钟,又睡过去,翌日早上醒来,见到第二个人,谭双。
谭邺哼唧起来,一会儿头疼,一会儿胸疼,医生进来检查,说这是术后正常反应,麻药褪了肯定要疼的。医生走后,谭邺接着哼哼,说难受,谭双问他哪儿难受,他说心里,谭双问为什么,他说没见着冯泽。
谭双横他一眼,不再理会。
谭邺就这么哼了三天,第四天谭母看不下去了,同意让冯泽进入病房。
谭邺哼了三天没见一滴眼泪,看到冯泽瞬间就哭了,可怜巴巴望着冯泽:“老婆,我还以为你生我的气,不要我了。”
冯泽往病床前的椅子上一坐,谭邺见他不说话,伸手碰他,很心机地用插着吊针的右手。果然冯泽一看皱起眉头,将他右手平托着放床上:“别乱动。”
“我错了老婆,我不该把你铐起来,更不该对你说那样的话。”谭邺说着,眼圈又红了,“你知道吗?我昏迷的时候做了个梦,梦见你怀了孕,肚子很大,生产的时候非常艰难,去掉半条命,我醒来后都吓死了,那看起来真的太痛苦了,我错了,我不要孩子,我们不生了。”
冯泽默了片刻,问:“疼吗?”
“好疼,那些人下手也太狠了,老婆,你以后不要给我买太贵的衣服,那些个小混混就是见我穿得像个富二代才想打劫我,以后给我买一些淘宝爆款,这样我穿着出门安全些。”
谭邺也是这样对他妈和他姐说的,听他说完后他妈他姐没吭声,现在冯泽也是,一句话不说,就盯着他看。难道他看起来不像是会遇到打劫的富二代?不可能啊,谭邺觉得自己收拾一下还挺有传说中的贵族气质的。
谭邺心虚:“老婆你怎么了?”
“没事,就是突然觉得你好可爱。”
“我本来就很可爱啊。”谭邺微微脸红,坐了会儿,又去摸冯泽的手,“老婆。”
“嗯?”
“老婆,我这么可爱,现在又受了伤,你肯定舍不得打我,那就不打了,我们就算和好了,好不好?”
这小嘴叭叭的,可真会说。冯泽这些天真是心疼坏了,现在谭邺说什么他都答应。
“好,和好。”
谭邺喜滋滋的,等药液滴完,喊来护士拔输液针,等人一走,谭邺立马春情荡漾地喊:“老婆老婆。”
冯泽拿个苹果正准备削皮,闻言扭头瞪他:“别想。”
“老婆,我们不是和好了吗?我好想,我都几天没弄了,啊啊啊,想要。”
门外响起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是谭双,谭邺立马闭眼装睡,谭双推门进来,看了眼谭邺,将冯泽叫了出去。
十分钟后,冯泽回到病房,看谭邺“醒了”,笑说:“啊,接着啊。”
谭邺委屈脸:“老婆,我硬了。”
冯泽叹气,走过去坐床沿,手伸进被子里,给他揉。
“嗯,舒服。”谭邺嗯嗯啊啊叫着,好像被人怎么着了,冯泽让他忍着点,这是在医院。谭邺咬住唇,改用喘的,差不多七分钟吧,射了,他觉得太快,有点丢脸,让冯泽用嘴再来一次。
冯泽不理他,洗了手,开始削苹果。
谭邺吃完苹果,困了,非要抱着冯泽睡觉,等冯泽躺到边上,他还要问东问西,一堆问题,“那天你为什么要给我姐打电话?”、“前几天为什么不来看我?”、“她刚才叫你出去干什么?”、“那天弄到里面,避孕药吃了吗?”。
“前几天有事,药吃了。”
还有俩问题没回答呢,谭邺还要再问,冯泽捂住他嘴:“睡。”
谭邺倦极了,轻轻“嗯”一声,秒睡。
这天晚上萧田来找冯泽,两人下楼,到住院部后面的小花园里抽烟。
萧田问冯泽:“怎么样?”
“还行。”冯泽扭了扭肩膀,除了左边手臂又被整脱臼一次,暂时提不了重物,其他地方都好得差不多了,“单手俯卧撑两百个没问题。”
“你他妈,那天差点没吓死我,林子跟我说你约了黑蛇在茶楼谈事情,他妈你俩有什么事情可谈,亏我还担心你搞出人命!”
带着弟兄在茶楼外等半天,结果等出来一个大摇大摆的黑蛇,那玩意儿还跟萧田打了声招呼,说他跟冯泽的账一笔勾销了,以后再出什么事可别把罪名瞎按他头上。萧田摔了烟冲进茶楼,就见冯泽带着一身伤趴在包间里,醉得不省人事。
“一口气两斤白酒,真行啊你,你也不怕把自己喝死。”
“这不没死嘛。”冯泽吸了口烟。
“那是你运气好!我手底下一倒霉鬼,他姐结婚时喝了八两就归西了。”
冯泽静静抽完一支烟,说:“萧田,我赌不起。”萧田没吭声,冯泽接着说,“谭邺绝不能再出事了。”
两斤白酒,一身伤,十万医药费,换来黑蛇一句“过往恩怨一笔勾销”,这是他当初走错路应付的代价。
回病房,见谭邺醒了,他睡了一下午,没吃东西,冯泽过去问:“饿了吧,要吃点什么?”
“你。”
冯泽:“这是在医院,”
谭邺:“就要吃。”
冯泽:“再忍几天。”
谭邺:“你不爱我了。”
谭邺说完,背对他躺下,冯泽将门反锁,关了灯,上床小心翻过谭邺的身体,摸他身上的胸廓固定带:“医生说了,不能做剧烈运动。”
“那你用嘴。”
冯泽在谭邺唇上亲了一下,扯下病号服裤子,俯身将他含进嘴里。
这次又没超过十分钟,谭邺气得将脸埋枕头里,冯泽漱完口出来,躺边上哄他:“没事,等你痊愈就好了。”
“跟痊不痊愈没关系!我就是太想操你了才会这样,你的嘴满足不了我,我要你的逼!”
冯泽困了,拍拍他背,声音敷衍:“好,出院就给你操,睡觉。”
好不容易又熬过一礼拜,终于可以出院了。
谭邺在病房里等了快一个小时才等来办完出院手续的冯泽,他拎起行李大步往外走,嘴上抱怨:“这么久,我都等困了。”
冯泽从他手里接过行李袋:“困了?那回家睡觉吧。”
谭邺侧头用力在他脸上亲一口:“才不睡,我要做运动。”
说运动就运动,一进家门,谭邺就抱着冯泽玩命儿亲,亲完嘴唇亲脖子,手从衣摆底下伸进去,色情地,用力揉他胸。冯泽揽住谭邺脖子,被谭邺吻得意乱情迷,两人大半个月没真刀实枪做过,他也想,被谭邺揉几下胸,下面就湿得不行。
谭邺迅速脱掉两人的衣服,冯泽目光触到他胸前的固定带,开口说:“等一下。”
“怎么了?”
冯泽推着谭邺坐进沙发里,分开两腿跨坐上去,一手扶住谭邺硬得滴水的阴茎,另一手按在他肩上,慢慢沉腰往下坐:“我来动。”
“老婆你真好。”冯泽那里很湿,谭邺滑溜溜地一下顶插到底,爽得仰头喘息,“老婆我想死你了,啊,好舒服。”
冯泽身体摆动起来,湿而紧的女穴含着粗长阴茎上下吞吐,屁股一下一下拍击谭邺大腿,看着倒像是他在操谭邺。谭邺往后靠进沙发里,两手扶着冯泽的腰,被冯泽的逼肏得啊啊叫,“老婆,老婆,啊,我感觉你在强奸我,好爽。”
冯泽越动越快,身上汗水出了一层又一层,谭邺握着他汗津津的腰,胯下阴茎被汁水淋漓的小穴含得又涨大一圈,明明爽得快要爆炸,却一脸便秘的表情:“老婆,停、停一下……”
冯泽扭腰找准角度让谭邺的阴茎一下下往他敏感处顶,穴心被戳得酥麻热痒,他夹紧穴壁,喘息急促:“怎么了?”
“……我要射。”
“射啊。”冯泽身体起起伏伏,越来越快。
“我,可是……”谭邺突然拔出来,一股股精液喷溅在冯泽腰腹处,“我没戴套。”
冯泽就差那么一点儿,恨恨一拳捶谭邺肩上,抓着他还未软下的阴茎塞回穴里,又狠动了十几下才爽快地泄出来。
冲完澡,躺到熟悉的床上,谭邺舒舒服服摊开身体,冯泽在外头打电话,没人和他聊天,他无聊瞪着天花板,大病初愈的身体慢慢有了睡意。
不知睡了多久,半夜突然惊醒,谭邺一动,发现自己双手戴着手铐,被一条领带牢牢绑在床头铁架上,一扭头,见冯泽背对他坐在床沿抽烟,一点猩红在黑暗中忽明忽暗。
谭邺搞不清状况,但这并不妨碍他惊出一身冷汗。
“小泽,你要干什么?”
“叫老婆。”
谭邺听他话,改口:“老婆,你怎么了?为什么把我铐起来?”
“你猜。”
“这大半夜的,你别吓我。”
冯泽翻身骑到谭邺腰上,扒开睡袍,把他那根撸硬了,扶着一坐到底,两指夹烟,扭腰动起来。
“嗯,好紧,老婆,你一直在吸我,啊,爽死了,原来你喜欢这样玩啊,啊!别,先别吸……”
冯泽抽一口烟,捏住谭邺下巴,俯身喷他脸上:“听不听话?”
谭邺挺胯顶他:“老婆,我听话,我一辈子听你的话。”
“嗯。”冯泽又动起来,夹烟的右手按在谭邺左肩,下面绞紧了用力吸他,神情懒懒,半边覆着薄汗的脸孔在骤然亮起的手机屏光映照下,显出几分糜艳,“乖啊,射进来,给你生孩子。”
谭邺激动不已,冯泽下面那张小嘴又太会吸,没多大会儿便酣畅淋漓射了个爽。冯泽仰头呻吟,女穴深处痉挛着绞出水来,也到了。
平复片刻,他最后吸了口烟,伸手摁在烟灰缸里,俯身亲谭邺一下,解开领带,再是手铐。谭邺双手一得自由,立马抱住冯泽,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真的吗?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他动情地亲吻冯泽嘴唇,下颚,脖子,“老婆,你真的愿意给我生孩子吗?”
“嗯。”冯泽抬手揉他脑袋,“愿意。”
他愿意了,谭邺反倒犹豫起来:“可是我害怕。”
“害怕什么?”
“……很辛苦的。”
冯泽又揉一下:“不辛苦。”
谭邺抱着冯泽蹭了一会,闷闷说:“你别老揉我头发,好像我是小孩子,老婆,我是你男人,你老公,也是你未来孩子的爸爸,你不要把我当小孩。”
冯泽笑:“嗯,男人,老公。”
“你笑什么呀。”谭邺脸红,“别笑。”
拥抱了一会,谭邺询问他意见:“还要吗?”
“不了,明天再来,你身体还没好全,要早点休息。”
“好,那明天再来。”谭邺情意绵绵亲他一口,“老婆晚安。”
第二天早上,冯泽是被舔醒的。在情欲炙烤下睁开眼,低头看腿间埋着颗脑袋,冯泽伸手,五指插入其发间,哑声道:“谭邺……”
“醒了?”谭邺抬头笑笑,舔了下嘴唇,“老婆早安。”
“早安。”
冯泽松开手,两腿敞得更开些,底下那朵湿润的肉花随着这动作悄然绽放,细小窄缝里淌出几滴透明黏液,谭邺低头凑近,伸出舌头勾舔,两片小阴唇蠕动着打开,露出里头嫩红的穴肉,舌尖再往里去,轻轻勾舔几下便引出大滩淫液。
“嗯……”冯泽情难自禁,红着脸挺腰用那处去蹭谭邺的嘴,叫他,“谭邺……”
谭邺知道他要什么,捧住冯泽臀部,脸用力埋下去,舌尖狠狠挤进去水淋淋的穴里,模仿性交的动作来回戳弄。
“嗯,啊……”
冯泽爽得浑身发颤,两腿反射性夹紧,谭邺将手从他臀上拿开,摁着两条颤动的大腿压向两边,冯泽被迫摆出大大的字,腿心处不断淌水的地方被吮吸得渍渍有声,穴内浪潮激荡,快意翻涌,小腹一阵阵酸麻,忽然谭邺张开嘴将他完全包住,狠狠一吸,冯泽尖声吟叫,两腿拧紧,抽搐着潮喷。
谭邺用嘴接住了,一滴不漏尽数吞下,末了咂咂嘴,用鼻尖蹭蹭娇俏挺立的小阴核,又凑上去含一口,冯泽爽得浑身颤抖,膝盖顶住谭邺肩膀往外推:“让我喘口气。”
谭邺下床漱口,然后又来抱他,摸着腰亲亲热热地吻:“老婆,舒服吗?”
“舒服。”冯泽仰头,谭邺顺势往下,吻过他脖子、锁骨,停在胸前,含住挺立的乳尖狎昵吮吸。
“几点了?”冯泽喘息着问。
谭邺用手揉他另一边:“快九点。”
“该……嗯,该吃早饭了。”冯泽手指插入谭邺头发里,他在床上真的很喜欢做这个动作,谭邺的发质超好,张开五指抓揉几下,他说,“你该吃东西了,不然等下又胃疼。”
“老婆,我在吃。”谭邺加重吮吸的力道,“吃你的奶。”
“别闹。”冯泽哼喘着,提膝轻顶他腰,“先吃早餐,在家做还是出去买,你选。”
“在家做。”
“好。”冯泽起身到半途,被谭邺按回去,拉开两腿,硬胀的阴茎吱溜一声插进准备充分的湿穴里,冯泽仰头“啊”地一声,谭邺臂弯架着冯泽两腿,跪在床上用力肏他:“都说了在家做。”
“嗯啊,啊……谭邺,轻点……”
谭邺放轻力道:“疼?”
“不是,固定带还没拆,医生说不能……啊!呃啊、啊啊……!谭邺,要……”
谭邺挺腰狂肏,一下将他干到高潮,冯泽爽得淌出泪来,不再执着于早餐,软绵绵躺那儿,敞着两腿让谭邺吭哧吭哧干了个痛快。
谭邺射了很多,也射得很深,完了拔出来,拿个枕头垫冯泽屁股底下,在他逼上亲一口:“夹紧了,不许流出来。”
冯泽给他亲得脸红:“瞎弄什么。”
“不是瞎弄,网上说的,这样容易怀上。”谭邺拉过羽绒被给他盖上,隔着被子拍拍肚子,“要注意保暖,千万不能受凉。”
冯泽挑眉,勾勾手指,谭邺挨过去,冯泽笑着在他脸上亲一口:“会照顾人了。”
“以前都是你照顾我,以后换我来,我照顾你和孩子,你躺着,我去做饭。”谭邺要起身,冯泽没让,勾着他脖子在耳边说:“再来一次。”
谭邺一把掀开被子,将冯泽两腿扛肩上,气势汹汹闯了进去,一秒没停,整入整出地大力操弄起来:“老婆你勾引我,啊,里面好湿,爽死了。”
冯泽没怎么出声,只是嗯嗯哼哼地喘,实在爽得忍不了了才张嘴叫一声,谭邺却是个聒噪的,捣得越凶叫得越浪,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被操的那个。
“老婆,啊啊,太爽了,再夹紧一点。”
“……啊不行,松一点,要断了,啊!”
“老婆,你里面好热好滑哦,放松一点,让我进去,啊,老婆它又吸我!”
冯泽忍无可忍,脚后跟在他背上一砸:“闭嘴。”
冯泽系着围裙站在燃气灶前,一手夹烟,一手拿个鸡蛋,在锅沿轻轻一磕,这时一双手臂缠上他腰,紧接着暖热胸膛贴上来,鸡蛋铺在油里滋滋作响,冯泽吸了口烟,掂起平底小锅画圆转圈,轻轻一抛,将鸡蛋翻了个面:“不生气了?”
刚才热乎乎干完一炮,冯泽不在床上躺,非要下床做饭,谭邺赌气拉高被子蒙住脸,不理他。现在又蹭过来抱,那应该是消气了。
“我不是因为你不垫高了屁股躺床上这事生气。”
冯泽胸腔微微震颤,忍笑:“我也没说你是因为我不垫高了屁股躺床上这事生气。”
“小泽!”谭邺跺脚,下巴搁冯泽肩上,挺胯顶他,下边做着下流的事,上边摆张委屈脸,“我是想让你休息一下,你得先习惯着,以后换我来伺候你。”
“别,做饭这事还是我来吧。”荷包蛋出锅,冯泽侧头在谭邺鼻尖亲一下,“你只需在床上把我伺候好了。”
“不在床上我也能把你伺候得服服帖帖。”
谭邺关火,抱着冯泽紧走几步顶在厨房门上,得亏冯泽爱干净,这门天天擦,冯泽踢掉裤子两腿盘他腰上,手上烟还在,拿近了正要再吸一口,被谭邺半路截走,丢地上:“今天开始戒,以后不许吸烟,吸我。”扯开睡袍,气焰嚣张地插进去,重操几下,磨出水来,冯泽还没怎么样呢,他倒先叫唤上了,“啊,要命,小泽你太会吸了,操,里面太紧了,我好像有点想射……”
冯泽掀起眼皮,睨他:“这才刚开始呢。”
谭邺不敢吭声了,脸皮一阵烫,是他太激动了,但冯泽也是真骚,里头的软嫩穴肉层层叠叠,一松一紧地将他往里吸,明显是故意的。谭邺缓慢深吸一口气,托着冯泽屁股一深一浅地捣,强忍着又操了十几分钟才射给他。
完事儿,冯泽两腿落地,他提起裤子,笑着摸摸谭邺的脸:“嗯,服服帖帖。”
谭邺尴尬得要死,吃早饭时全程低着头,一句话没和他说。冯泽在边上看他闹别扭,觉得好笑,他想起昨晚耳鬓厮磨时谭邺说的一句话,他让冯泽别把他当小孩子。
冯泽确实一直把他当孩子宠,他想这样宠谭邺一辈子,一个人的精力和耐心是有限的,他不愿意把这些分给别人,这是他一开始不想要孩子的主要原因。抚养一个鲜活的小生命,势必会分走他大部分精力,冯泽其实是对自己没信心,他担心自己会做不好,既冷落了谭邺,又照顾不好他和谭邺的孩子。
“小泽,小泽?”谭邺洗好碗筷出来,叫了冯泽两声没得到回应,过去将他扑倒在沙发里,“老婆,你想什么呢?”
“孩子。”
谭邺眼睛一亮,大手钻入衣下摸他肚子:“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那天流星许愿,谭邺说过要男孩。
“女孩也行,有她两个爸爸在,她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公主。”谭邺凑到冯泽耳边,“小泽,你腹肌好好摸,有六块耶,什么时候才能变成一块啊。”
“我们家已经有一个公主了,还是要个男孩吧。”冯泽揉揉他头发,“你累吗?不累的话再来,争取早日让六块腹肌变成一块。”
谭邺迅速脱了衣服和冯泽抱在一起,客厅的沙发足够宽敞,两人面对面来了一次,谭邺让冯泽撅起屁股跪着,又来了一次,完了垫高屁股让冯泽躺着休息,谭邺进屋冲澡。
就这么腻歪了十天,终于胸廓固定带可以拆了,当天谭邺可谓是扬眉吐气,兽性大发压着冯泽花样百出地折腾,怎么高难度怎么来,操了大半天,生生把冯泽操晕过去。
谭邺怕冯泽找他算账,第二天早早起床晨跑,跑完五公里回来,冯泽还没醒,谭邺试着煮粥,半小时后把紫砂锅煮裂了,谭邺不服输,换铁锅煮,这回锅没裂,就是粥糊了。谭邺很是挫败,可算明白为什么冯泽不让他进厨房了,手忙脚乱收拾好残局,一转身,见冯泽抱着双臂倚在门边,冯泽见他看过来,懒懒挑眉:“知道我那紫砂锅多少钱买的吗?”
谭邺摸摸鼻子:“两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