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9(完)
冯泽系着围裙站在燃气灶前,一手夹烟,一手拿个鸡蛋,在锅沿轻轻一磕,这时一双手臂缠上他腰,紧接着暖热胸膛贴上来,鸡蛋铺在油里滋滋作响,冯泽吸了口烟,掂起平底小锅画圆转圈,轻轻一抛,将鸡蛋翻了个面:“不生气了?”
刚才热乎乎干完一炮,冯泽不在床上躺,非要下床做饭,谭邺赌气拉高被子蒙住脸,不理他。现在又蹭过来抱,那应该是消气了。
“我不是因为你不垫高了屁股躺床上这事生气。”
冯泽胸腔微微震颤,忍笑:“我也没说你是因为我不垫高了屁股躺床上这事生气。”
“小泽!”谭邺跺脚,下巴搁冯泽肩上,挺胯顶他,下边做着下流的事,上边摆张委屈脸,“我是想让你休息一下,你得先习惯着,以后换我来伺候你。”
“别,做饭这事还是我来吧。”荷包蛋出锅,冯泽侧头在谭邺鼻尖亲一下,“你只需在床上把我伺候好了。”
“不在床上我也能把你伺候得服服帖帖。”
谭邺关火,抱着冯泽紧走几步顶在厨房门上,得亏冯泽爱干净,这门天天擦,冯泽踢掉裤子两腿盘他腰上,手上烟还在,拿近了正要再吸一口,被谭邺半路截走,丢地上:“今天开始戒,以后不许吸烟,吸我。”扯开睡袍,气焰嚣张地插进去,重操几下,磨出水来,冯泽还没怎么样呢,他倒先叫唤上了,“啊,要命,小泽你太会吸了,操,里面太紧了,我好像有点想射……”
冯泽掀起眼皮,睨他:“这才刚开始呢。”
谭邺不敢吭声了,脸皮一阵烫,是他太激动了,但冯泽也是真骚,里头的软嫩穴肉层层叠叠,一松一紧地将他往里吸,明显是故意的。谭邺缓慢深吸一口气,托着冯泽屁股一深一浅地捣,强忍着又操了十几分钟才射给他。
完事儿,冯泽两腿落地,他提起裤子,笑着摸摸谭邺的脸:“嗯,服服帖帖。”
谭邺尴尬得要死,吃早饭时全程低着头,一句话没和他说。冯泽在边上看他闹别扭,觉得好笑,他想起昨晚耳鬓厮磨时谭邺说的一句话,他让冯泽别把他当小孩子。
冯泽确实一直把他当孩子宠,他想这样宠谭邺一辈子,一个人的精力和耐心是有限的,他不愿意把这些分给别人,这是他一开始不想要孩子的主要原因。抚养一个鲜活的小生命,势必会分走他大部分精力,冯泽其实是对自己没信心,他担心自己会做不好,既冷落了谭邺,又照顾不好他和谭邺的孩子。
“小泽,小泽?”谭邺洗好碗筷出来,叫了冯泽两声没得到回应,过去将他扑倒在沙发里,“老婆,你想什么呢?”
“孩子。”
谭邺眼睛一亮,大手钻入衣下摸他肚子:“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那天流星许愿,谭邺说过要男孩。
“女孩也行,有她两个爸爸在,她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公主。”谭邺凑到冯泽耳边,“小泽,你腹肌好好摸,有六块耶,什么时候才能变成一块啊。”
“我们家已经有一个公主了,还是要个男孩吧。”冯泽揉揉他头发,“你累吗?不累的话再来,争取早日让六块腹肌变成一块。”
谭邺迅速脱了衣服和冯泽抱在一起,客厅的沙发足够宽敞,两人面对面来了一次,谭邺让冯泽撅起屁股跪着,又来了一次,完了垫高屁股让冯泽躺着休息,谭邺进屋冲澡。
就这么腻歪了十天,终于胸廓固定带可以拆了,当天谭邺可谓是扬眉吐气,兽性大发压着冯泽花样百出地折腾,怎么高难度怎么来,操了大半天,生生把冯泽操晕过去。
谭邺怕冯泽找他算账,第二天早早起床晨跑,跑完五公里回来,冯泽还没醒,谭邺试着煮粥,半小时后把紫砂锅煮裂了,谭邺不服输,换铁锅煮,这回锅没裂,就是粥糊了。谭邺很是挫败,可算明白为什么冯泽不让他进厨房了,手忙脚乱收拾好残局,一转身,见冯泽抱着双臂倚在门边,冯泽见他看过来,懒懒挑眉:“知道我那紫砂锅多少钱买的吗?”
谭邺摸摸鼻子:“两百?”
“加个零。”
“你肯定被骗了!这么个破锅,一煮就裂,怎么也不值两千,我给你买个新的!还有那铁锅,也不行,也要换!”
“瞧你能的,把我也换了吧。”冯泽转身走了。
谭邺忙追上去,讨好地抱着人蹭:“小泽,老婆,宝宝,你这么好我怎么舍得换,对不起啊我不该擅自动你专用的厨具,我给你买新的,以后不碰了好不好?”
“叫谁宝宝呢。”冯泽拿开腰上的手,倒回床上,谭邺跟着躺上去,从后面抱住冯泽:“叫你啊,你是大宝宝,以后要给我生小宝宝。”
“嘴再甜也没用,不做了,难受。”
“我不做啊,今天真不做。”谭邺坐起来,紧张问,“你哪里难受?”
冯泽闭着眼,没答话,谭邺这么近看才发觉他脸色不大好,伸手摸了下额头,有点烫。
“小泽你应该是发烧了,我去拿药。”
“没事,不用吃药。”冯泽握住谭邺的手,捏了捏,“帮我倒杯热水。”
谭邺后悔极了,要不是他昨天那样乱来,冯泽也不会生病。见冯泽喝完水倒回枕头上,没什么力气说话的样子,谭邺心疼得不行,跑出门买了份皮蛋瘦肉粥回来,盯着冯泽吃下,然后在床边守着,看他睡觉。
睡了十几个小时,不烧了,但冯泽仍觉得浑身无力,那种感觉不好形容,反正就是不舒服。他以前曾有一次高烧到四十度,都没这么难受。
一天两天的还能理解,但冯泽这情况一连持续了八天,连谭邺都觉出不对了。
“小泽,你这样……会不会是怀孕了?”
冯泽让谭邺去买试纸,回来一测,两条杠。谭邺乐疯了,兴奋地抱着冯泽转圈,完了在客厅里来回走,嘴里嘀嘀咕咕不知说什么,冯泽没打扰他,回屋了。睡一觉醒来,谭邺还在客厅里转圈,冯泽倒了杯水,站一旁看他:“你干嘛呢?”
“谭欣怎么样?”
冯泽瞧他这样,觉得挺有必要:“谈心可以。”
“那就这么定了,如果是女孩就叫谭欣。”
冯泽:“……”
“怎么了?不满意?那谭慧呢?没事,我想了十几个名呢,离孩子出生还早着,可以慢慢选。”
冯泽坐到沙发里,捧着杯子喝水。
谭邺坐到他边上:“还有男孩子的名字,我念给你听,你挑挑看哪个……”
“做吧。”
“……什么?”
冯泽说:“做爱。”
除了这个他实在想不出怎么才能堵住谭邺的嘴。
“你你,你正经一点,我这说正事呢,你突然来这一出,再、再说你现在已经……不能做,坚决不能!”
冯泽:“我想要。”
谭邺:“不行!”
冯泽:“真不行?”
谭邺:“真!”
“那我睡觉了。”冯泽起身往卧室走,“你自己找事情做。”
谭邺认认真真给自己找事做。
销假上班的第一天,晚上下班抱回来一大摞书,冯泽大略看了下,《育儿经》《育儿宝典》《育儿百科》,都与育儿有关。
冯泽还没说话,谭邺突然大叫一声,抽走冯泽咬在嘴里的烟:“你又抽!”
“没点,我就咬着闻闻味儿。”冯泽拿起《育儿经》翻了翻,字儿太多,密密麻麻一片,头疼,他将书丢下,“你买这些给谁看?”
“给你看。”
“谭邺,我再说一次,生娃可以,看书免谈。”
谭邺瞪他一会,笑了,上前抱住冯泽:“逗你的,知道你不爱看书,我给自己买的,我看,我学,你啥都不用操心,安安心心的该吃吃该喝喝,其他的都交给我。”
冯泽亲他:“真乖。”
洗完澡出来,冯泽想要,谭邺已经好几天没碰他了。谭邺裹紧浴袍:“不行!”
冯泽诱哄:“动作轻点就可以了。”
谭邺系上腰带:“不可以!”
冯泽冷下脸:“谭邺,我真是很久没打你了。”不就怀个孕,至于这样?
最后一人各退一步,不插入,谭邺给他舔。
也不知是几天没做想得厉害还是孕期身体特别敏感,谭邺刚用嘴唇碰两下,还没正式开始呢,冯泽就颤抖着泄了一回,等谭邺舌头顶进去,不过来回戳弄几下,冯泽又去了一次。谭邺满脸担忧:“老婆,这样不好吧,伤身体。”
冯泽转个方向,后背靠在堆叠的被子上,红着脸敞开大腿:“不够,还要。”
谭邺咽了下口水,他爱死了这个样子的冯泽,这要换做平时他早扑上去干到他哭着求饶了,但现在是特殊时期,要慎之又慎,不能干。再忍忍,熬过前面这三个月,后面一起干回来。
谭邺膝行上前,将冯泽搂在怀里,低头吻他胸膛,冯泽抓着他手往腿间塞:“里面痒。”
“好,帮你挠挠。”张嘴含住挺立的乳头,同时用手揉他下面,揉出水后慢慢插入一指。
“啊……”冯泽仰头,爽快呻吟,“嗯,再来,动快点。”
谭邺两指并起抽插,没敢太用力,也没敢插太深,这样哪里止得了痒,冯泽难耐扭动身体,迟迟到不了,急出一头汗,最后还是谭邺又用了嘴才让他高潮。一连泄过三次,冯泽面上显出疲态,谭邺没敢再在床上待下去,他下面硬得快要爆炸,对着冯泽怕自己会忍不住。进浴室撸了一发,顺便冲个冷水澡,裹着浴袍出来,见冯泽缩在被窝里,已经睡着了。
五天后,酒吧开业。
开业前一天谭邺出差去了邻市,要两天后才回来。谭邺在电话里抱怨,说要不是为了挣奶粉钱,这破公司是真不想待了,时不时就要出差,烦死了,最后不忘嘱咐冯泽:“你不能喝酒啊!”
“知道了,想你,等你回来。”啵一口,挂电话,拎着半听德啤去找钱坤和萧田他们。
十点半从酒吧出来,冯泽双手揣在短款羽绒服兜里,嘴里叼支未点的烟,晃晃悠悠走出五百米,停在某个路灯下。他做了个决定。
凌晨两点过十分,冯泽出现在谭邺下榻酒店的客房门前,拿手机给他打电话,响两声,接通,谭邺迷糊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嗯,小泽。”
“开门?”
“啊?”
“开门,我到了。”
“你到什……”谭邺瞬间清醒,哗啦坐起身来,“你到哪了?!”
“你猜。”
谭邺下床冲过去开门,外头冯泽晃着手机对他笑,谭邺将他拉进门,紧紧抱在怀里:“老婆。”
“嗯,想你了。”冯泽回抱住他。
谭邺松开冯泽,抓起遥控器调高室内温度,搓搓他手:“冻坏了吧。”
“还行,这边还暖和些。”冯泽脱掉外套,接着是半高领卫衣,最后脱牛仔裤,“除了手机和身份证外我什么都没带,你给我拿条内裤。”
走到浴室门口,回头又说:“先不拿。”
洗过澡,冲掉一身风尘仆仆的疲惫,冯泽一丝不挂走出来,抬手拨了拨半湿的短发,习惯性伸手去拿烟盒,谭邺及时夺走,皱眉瞪他:“不许抽!”
“一下子戒那么彻底,有点难熬。”
“你别想就不难熬,想点别的。”
“好,想你。”冯泽躺到床上,大咧咧敞开两腿,“过来。”
谭邺扑过去抱住他猛亲,两人气喘着在床上翻滚了一阵,最后停下来,谭邺单臂撑在一侧,另一手摸冯泽依旧平坦的腹部:“刚才有没有压到你?”
“压到我了。”
“那那、那……”
“压不到他。”冯泽拇指摁住食指指腹,比给谭邺看,“他现在才这么一小点。”
谭邺俯身下去,脸埋在冯泽颈边,来回蹭。冯泽知他忍得辛苦,摸摸谭邺紧绷的背肌:“进来吧。”
谭邺没敢进前面,戴上安全套,挤出润滑液,做足了水磨工夫,这才捧着冯泽屁股慢慢插入他后穴。那地方好一阵子没用过,即便前戏充分仍是紧窒,冯泽涨得难受,蹙眉忍着,谭邺仔细观察他表情,轻而慢地抽插,没一会儿,冯泽夹紧腿呻吟起来,爽了。
谭邺抹去额上的汗,开始大动起来。冯泽攀住谭邺的肩,两腿大张,被顶得嗯嗯直喘,一连几十下深插之后,冯泽“呜”地叫出声,谭邺停下,大手捧住他屁股重重揉搓,喘息火热:“太重了?”
冯泽摇头,汗湿的发贴在额边:“不,不够,再用力。”
谭邺加重力道往肠穴里深捣十余下,冯泽浑身打颤,仍嫌不够,谭邺掐紧他腰发狠猛肏,冯泽啊啊大叫,前列腺被硕大的龟头连续蛮横顶戳,尖锐可怖的快感顺着尾椎直冲脑海,四肢百骸触电般一阵狂抖,冯泽久未体验前列腺高潮,被抛上云端的刹那爽到哭出来。
高潮余韵持续了很久,谭邺见冯泽闭着眼,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以为他累坏了,伸手去抱他:“去洗澡。”
冯泽抬手环住他脖子:“不够。”
谭邺额角一抽:“你不累吗?”
“不累。”冯泽抓着他手指往女穴里插,声音软而哑,他鲜少用这样的语气说话,类似撒娇,“谭邺,插进来,我想要。”
天人交战片刻,谭邺咬牙:“不行。”
冯泽哄道:“没事的,你轻一点。”
“不行!”
冯泽叫他:“老公。”
谭邺叫了冯泽千万遍老婆,冯泽这还是头一回叫他老公。
妈的不管了!都这样了要还不行那以后也不用行了!
行!
冯泽前面湿得一塌糊涂,谭邺没太用力,留了点儿在外面,挺腰抽插起来。水是真多,声儿也是真响,咕啾咕啾欢快又淫靡。
冯泽双颊酡红,抱住两边膝盖,气喘着:“深一点,用力操进来。”
谭邺俯身抱住他,腰臀聚力,使劲儿往里捣,噗呲噗呲,干得穴肉外翻,汁水四溢,穴心被顶住了猛操,冯泽爽得嗯嗯啊啊吟叫,涎水都流出来,谭邺低头吻去,含住两瓣红润嘴唇,吮吸舔舐,舌头顶开齿关长驱直入,底下阴茎亦顶开层叠媚肉插到深处,冯泽腹中盈满酸慰快感,下肢不断哆嗦,在与谭邺缠绵亲吻的过程中痉挛着迎来高潮。
完事后去洗澡,冯泽眼都没睁开,谭邺全程贴心服务。擦干水珠,穿上酒店准备的浴袍,见冯泽懒得动,谭邺将他抱出去放床上。关灯上床,把冯泽抱怀里,谭邺抚着他肚子忧心忡忡,刚才冯泽比他先到,谭邺给那紧热湿穴裹住了狠咬,爽得头皮发麻,一时没控制住,摁着冯泽狂肏了近百下。插那么狠,也不知道冯泽的身体受不受得住。
“小泽,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冯泽睡着了,梦里感觉挺舒服。
冯泽就这么在酒店里窝了两天,谭邺出门工作他躺床上睡觉,谭邺回来他就起来,两人亲亲抱抱,说话闲聊,谭邺一靠近他总忍不住起反应,冯泽不等他开口求欢就拒绝,谭邺说用后面,冯泽说太累了,不想。他没说实话,不只是累,有点出血,可能那晚弄得太狠了。不怪谭邺,怪他,是他非要的。
冯泽给杨姐打过电话,她有个好姐妹在私立妇产医院上班,让冯泽回去后马上去找她。杨姐就是那个沙县老板娘,冯泽以前帮她摆平过不少事,她也帮过冯泽,有一回和人干架受伤没敢让谭邺知道,在她那边住了几天。杨姐知道他的身体秘密。
“小泽,老婆~”谭邺抱着冯泽撒娇,冯泽是真不敢再来了,亲亲谭邺,用手帮他,射一次,不够,冯泽趴下去,用嘴又让他快活了一回。
回去那天,谭邺在车上就开始抱怨,说领导来电话了,他一到s市就要立马赶去公司,都没能休息一下,说还是自己当老板好,末了又问冯泽:“你这样当甩手掌柜行吗?钱坤会不会有意见?”
“不会。”
“他对你太好了吧,跟你讲电话的时候好温柔,小泽,他怎么那样啊,是不是对你有意思?你别笑,回答我!”
“别瞎想,人家是直男。”
谭邺小声咕哝:“我以前也是直男。”
冯泽无奈:“他有女朋友。”只不过人在国外。
“哦。”谭邺这才收起莫名其妙的敌意,“有女朋友就好。”
冯泽在小区门口下车,谭邺直接去了公司,冯泽原地站了一会,回家拿车钥匙,开车去找杨姐,带着她往医院去。
“尽量卧床休息,禁烟禁酒禁辛辣食物,最主要的一点,禁止性生活,药记得吃,一周后过来复查。”
冯泽捏着b超单出神,7周,算起来应该是谭邺进医院那天。那就跟做爱没有直接关系,谭邺出院后他们搞了好多次比酒店里那次更激烈的,都没事,也有可能纯粹是累的,或是因为喝酒。反正不管怎么样,是不敢再乱来了。
“听见没有?”杨姐轻轻推他一下。
“听见了,谢谢。”
冯泽拿了药先出去,在外头等了差不多十分钟,办公室门开,杨姐出来,对他说:“走吧。”
冯泽发现她擦去了唇上的口红,会注意到这点是因为今天杨姐在打扮上很是下了功夫,以前没见她涂过这个颜色的口红,搭配时髦的针织长裙,特别显白。至于为什么和姐妹说几句话就把口红擦掉,冯泽当热不会傻到去问。
赶巧谭邺那边接手一个大项目,整个部门的人忙得天昏地暗,几乎每天晚上都加班,冯泽松了口气,他是真怕吃药的事被谭邺发现,那家伙那么玻璃心,知道后还不知道要怎么闹。
吃了七天药,去复查,没啥事儿,医生说虽然暂时没问题了,但前三个月最好还是不要同房,实在忍不住的话动作要尽量温柔。
说得冯泽脸皮发烫,怪不好意思的。
这天晚上谭邺缠着冯泽又亲又蹭,冯泽让他弄得浑身燥热,也想要,却到底没敢让谭邺进前面,最后让他插了后穴。谭邺也没敢太放肆,规规矩矩做了一回,射完后拔出来,摘下湿漉漉的安全套,打个结丢垃圾桶里,躺下抱住冯泽,黏糊糊说着情话:“老婆你真好,我好幸福啊。”
冯泽:“怎么幸福了?”
谭邺:“有两个洞可以插。”
冯泽:“闭嘴吧你。”
谭邺:“老婆……”
冯泽:“睡觉!”
冯泽也算运气好,孕期反应不明显,除去偶尔那么几次莫名其妙有点想吐,其他时间大都能吃能喝,加上运动量变少,四个月下来愣是胖了十斤。
谭邺摸着他微微隆起的肚子,摸着摸着凑上去亲一口:“好可爱。”
哪里可爱了,冯泽每天都跟揣着个小西瓜似的,很不习惯,更尴尬的是身体上的变化,胸部经常涨疼,谭邺每天晚上都要给他揉给他吸,揉着吸着下面开始痒,谭邺揉完上面还要给下面止痒。
这段日子过得淫靡而荒唐,好在孕检结果都很好,小谭完全不受两个不要脸爸爸的影响,在冯泽肚子里茁壮成长。
这天晚上,吃完饭,谭邺接了个电话进书房,冯泽收拾残羹,洗好碗从厨房出来,沏了杯普洱,端去给谭邺。
谭邺还在讲电话,不再是工作相关,电话那边的人换成了谭双。
“……除夕夜我要陪冯泽,初一吧,初一我回去,你们干什么,再要求这么多我初一也不回,好了好了,我知道,会的,我挂了。”
收线转身,见冯泽端着茶盏站在门口,谭邺上前接过普洱,另一手轻揽了下冯泽的腰:“老婆辛苦了。”
“快喝。”
谭邺以为他有什么事,赶忙把茶喝了,喝完听冯泽问:“好喝吗?”
“好喝。”
“那开始吧。”
谭邺:“……”
两人回卧室,关门上床,开始搞。
冯泽洗碗的时候内裤就湿了,想要得不行,得亏谭邺身强体壮,性能力超群,随时能拔枪扫射,若非如此,就冯泽现阶段这渴望程度,谭邺还不知道要被嫌弃成什么样。
谭邺撸几下,全硬了才往里插,湿淋淋的女穴饥渴地含住粗大的阴茎,一缩一缩往里吸,谭邺爽得腰都麻了,全顶进去深插几下,捉着冯泽脚踝将他两腿大大拉开,低头看他下面,挺腰抽插起来,边说:“小泽,你下面流出来好多水。”
冯泽懒得理他,挺腰迎合,只顾自己爽。
谭邺松开他脚踝,改托冯泽后腰,边干边摸他拢起的肚腹:“小泽,初一跟我一起回去吧,还有不到十天,衣服穿宽松点,应该看不出来。”
“到时再说吧,嗯、啊……刚才那里,舒服,再来,啊啊、啊……!呃啊,不,停一下……”
谭邺停下,等冯泽缓过来,让继续,他才接着动起。
“小泽,你有没有考虑过让我家人知道这事?”
“没考虑过。”冯泽下面越来越热,呼吸也越来越急,他紧揪住身下床单,“谭邺……”
两人在性事上一贯配合默契,谭邺俯身重重捣进去,分秒不停,深而猛地狠干百来下,在女穴痉挛喷水的瞬间猛顶到深处,痛痛快快射出来。
冯泽浑身瘫软下来,折腾出一身汗,爽到没力气说话。谭邺倒一杯水给他,到阳台上抽了支烟,进来后冯泽也缓过来了,靠在床头给他一个眼神,谭邺一句话没说,上床按着他膝盖分开双腿,往腿间那处看两眼,慢慢插进去,在冯泽舒爽的喘声里说:“胖了。”
冯泽扶着他肌肉膨起的臂膀:“……嗯?”
谭邺俯身附在冯泽耳边,边操边说:“肚子胖了,那里也变胖了,刚才掰开,就看到肥嘟嘟的一朵花,嵌在那儿馋得直流水。”冯泽一拳捶他肩上,谭邺笑着用力顶进去,盈满汁水的女穴被捣得“噗嗞”一声响,找准位置接连往里操,便听那水声“噗嗞噗嗞”连成一片,冯泽整个被肏软了,两条腿无力地垂下来,被谭邺捞在臂弯里,吭哧吭哧干了个爽。
冯泽这回故意拖着,每当冯泽快到顶点就停下来慢慢磨蹭,再要到了,再停下来,就这么操了大半个小时才给他一个痛快。冯泽力气都给他磨光了,谭邺达到目的,歇了会儿,抱冯泽去洗澡。
洗完澡,冯泽被谭邺逼着喝了一杯热牛奶。
“以后每天早晚一杯,补钙,不然像上次做到一半抽筋,那抽起来可难受了。”
“你每天喝一吨他该抽照样抽。”冯泽将空玻璃杯递给谭邺,微皱着眉,“难喝。”
谭邺搁下杯子,凑过去舔掉他唇边残余的奶渍,冯泽勾住谭邺脖子回他一个火辣辣的吻,吻完抓着谭邺头发往下按,顺势打开两腿:“胖嘟嘟?”
谭邺凑上去,“嘴对嘴”亲了一口:“宝贝,我错了。”
“道歉没用。”
那只能拿出实际行动了,谭邺将脸埋进去,舌面压着那道窄小的肉缝从下往上舔,冯泽爽得一哆嗦,两腿反射性夹紧,谭邺两手分别按住了,往边上按,令冯泽两腿大大敞开,露出腿心处那朵湿漉漉、胖嘟嘟的肉花。加重力道又狠狠舔了几下,那嫩穴上方的小尖尖便挺立着冒出头,谭邺两指捻住了,毫不留情一拧,同时嘴上用力一吸,冯泽便尖叫着喷出水来。
这回是真没力气了,谭邺洗脸漱口,顺便给自己撸出来,弄完上床抱住昏昏欲睡的冯泽,柔声叫:“老婆。”
“嗯。”
“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