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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还要吗

 

谭邺把浴巾铺地上,让冯泽对着墙角跪下,两腿分开,谭邺双膝挤入他腿间,胸膛紧贴冯泽后背,吻他颈侧皮肤:“老婆,你屁股好翘。”

谭邺的阴茎硬得滴水,冯泽被他顶住了,陌生的姿势令他分辨不清自己这算是坐在谭邺腿上,还是坐在他鸡巴上。

冯泽已经被他舔软,又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紧热的后穴热情接纳了谭邺。插入一半时察觉冯泽的腰颤抖得厉害,谭邺停下来,手伸到前面,探下去揉他女穴,冯泽抖得更厉害,后穴紧绞几下,湿了,谭邺趁机顶到深处,掐着冯泽的腰用力抽插,几十下后彻底操开,又湿又软,紧韧的肠壁谄媚裹住强势入侵的肉器,吮吸舔舐,挤出阵阵水声。

前列腺被狠碾了几下,冯泽有些受不住,下意识想逃,可谭邺稍稍起身便令他膝盖离地,他挣扎,那青筋勃动的粗硬肉棒入得越深,无处可逃,身体无力地往下坠,更要命。

“嗯……太深了,啊……!”

谭邺抓着冯泽双手按墙上,强劲有力的腰身挺动起来,深而猛地狠狠干他。

“深吗?深才爽啊,小泽,啊!你咬好紧,天啊,好舒服,后面也会出水呢,你这两个洞我都好爱。”

冯泽满身热汗,“啊啊”叫起来,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捅穿,太恐怖。

那么疼,又那么爽。

激狂的快感惊涛骇浪般将他淹没,冯泽浑身颤抖,嗓子都喊哑了,交合处火辣辣地疼,谭邺操得那么深那么狠,股间一片湿,他甚至怀疑他被谭邺操出血了。事实上并没有,新体位带来的强烈刺激令他爽到晕眩,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射精,也不知道阴道高潮是什么时候来的,被谭邺顶在墙壁和胸膛之间、被迫承受一次次深重侵犯的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天堂与地狱的瞬息循环。

“不、不要了……”

冯泽快要崩溃,他已经没办法承受更多。

谭邺越动越快,粗喘着亲吻冯泽颤栗的脊背,将被他干得软下来的腰肢牢牢握在手里,肉筋盘虬的粗硬性器强硬捅开湿热韧滑的肠壁,次次到底,凶悍猛烈,粗暴地给了冯泽一次终身难忘的前列腺高潮。

这边两人搞得火热,那边谭双和闺蜜躺在床上,贴着面膜闲聊。

“所以那孩子的妈妈到底是谁啊?”

“不知道。”

“不知道?”闺蜜扭头看谭双,满眼的不可思议,“突然冒出个孩子,你们竟然都不查一下吗?”

谭双默了半晌,说:“做过亲子鉴定,确实是我弟的孩子。”也不是没产生过怀疑,她父亲找人暗地里查过,大大小小的医院,公立的私人的,能查的都查了,就是找不到孩子的出生记录。谭双甚至怀疑谭邺是特地跑到国外找人生了然后抱回来,可最近两年根本没有他的出境记录,别说出境了,谭邺恨不能二十四小时黏着冯泽,除了外地出差,就没有离开冯泽超过三天的时候。试管更不可能,她舅舅是这方面的权威,谭邺真有这想法也不可能去找别的机构,找了也不可能查不出来。

所以这孩子到底是哪里来的?

“这也太荒谬了吧。”闺蜜小心将脸上面膜抚平,过了会儿突然说,“我有个大胆的猜测。”

“什么?”

“会不会那孩子其实是你弟媳生的?”

“……他是男的。”

“男人也可以生孩子啊。”

谭双:“……”

闺蜜哈哈笑两声,捂住脸:“不好意思啊,看多了。”

“少看乱七八糟的,多干点正事。”谭双揭下面膜丢垃圾桶里,下床往浴室走。

闺蜜嘟囔着跟上去:“别提正事了,我妈又给我找了仨相亲对象,头疼。”

“赶紧找个人嫁了。”谭双丢给她一支洗面奶。

闺蜜对着镜子欣赏自己的脸:“哎,外面那些都是歪瓜裂枣,配不上本姑娘的美貌。”

“你就直说吧,想找哪样的?”

“你弟媳哪样的。”

谭双冷漠脸:“洗洗睡吧。”

洗过脸,搽完护肤品,两人躺回床上,关灯,又聊了会儿,闺蜜睡着了,谭双在黑暗中睁着眼,表面平静,心下波涛暗涌,闺蜜玩笑的一句话点醒了她。

她曾在互联网上看到过国外的某些报道,是啊,男人也不是不能生孩子。

夜深了,消耗掉那么多体力,谭邺却毫无睡意,仗着三楼只住了他们俩,裤子也不穿,遛着鸟到客厅抽烟,冯泽过了一会出来,头发湿着,裹件浴袍,见谭邺光着身子,笑着往他胸肌上摸一把,倒杯水,弯腰坐边上。

谭邺隔着浴袍摸他腰:“小泽,感觉怎么样?”

“好。”冯泽将剩下半杯水塞谭邺手里,附到他耳边,“你很棒。”

谭邺喝完水放下杯子,抱住冯泽,脸埋他颈窝里:“老婆~”

“嗯?”冯泽捏他后脖子,“还想要?”

刚在浴室里弄得太狠,差点把冯泽干晕,他下半夜还要起来给宝宝喂奶,谭邺知道他辛苦,没好意思直说,但他确实还想要,很想要。

“可以吗?”

冯泽笑:“你想要就可以。”

谭邺抱着他一顿猛蹭:“老婆你真好。”

冯泽推开谭邺,分开两腿坐他身上,浴袍里面什么都没穿,被过度使用过的女穴里外仍旧湿软,冯泽抬起臀部,又慢慢坐下,将那粗长阴茎一下吞到底,谭邺掐住冯泽的腰,嘴里发出爽快的叹息。

冯泽扭腰磨动几下,有了感觉,被谭邺那根鸡巴操上瘾的肉穴吮吸蠕动着绞出水来,顷刻间将粗硬卷曲的耻毛打湿大半。他轻喘着低头,舔咬谭邺耳朵:“你也很好。”

他加快速度动起来。

“好紧好软啊,老婆,你下面那张嘴好会吸,好舒服,嗯……”

冯泽捂住他嘴,笑得无奈:“小点声。”

谭邺这才想起来这栋房子里还住了别的人,嗨过头了,脸有点热,托住冯泽屁股,让他腿夹紧了,直接起身,抱着人回房间。

冯泽笑得直抖,谭邺恼了,将他顶在墙上操了一顿,接着转移到落地窗前,让冯泽跪趴在地毯上,掐着他腰从后面插进去,挺胯狂肏。

这姿势入得很深,谭邺又故意使坏,顶着穴心狠捣,冯泽压抑着叫声,浑身哆嗦,很快泄了一回。穴里跟发了大水似的,抽插间水声阵阵,在寂静的深夜里尤为明晰,冯泽身上出了汗,黏腻难受,伸手去扯衣服,谭邺见状立马拔出来,两下剥掉浴袍,将冯泽光溜溜抱怀里,顶开腿接着从正面操。阴茎硬得跟铁棍似的,捣得淫水飞溅,将冯泽屁股撞得啪啪响,嘴上却卖乖:“老婆,你咬好紧啊,我疼。”

半勃的性器被他干得完全硬起,冯泽喘得厉害,强忍着,怕吵醒宝宝不敢叫,谭邺却是一点顾忌也没有,下面硬着鸡巴啪啪地肏,上面软着声儿叭叭地说:“小泽,老婆,你这穴好嫩哦,肏起来好爽,真的好舒服,我好爱你,啊……”

冯泽忍无可忍,翻身将谭邺按地毯上,骑上去捂住他嘴,夹紧流水的穴,用逼肏他,流着汗喘气,边威胁:“再浪就让你明天起不来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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