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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处男反被爆炒

 

夏佐倾斜身子,离他近了些。

褚骋戒备地盯着他,一动不动。

夏佐就凑过去亲他,唇贴着唇,他舔他紧闭的牙关,像吻一块大理石。

他只是这样吻,唇齿是两人唯一的交点。

褚骋垂着眼看他,没有伸手抱住他,也没有扯着头发让他滚。

夏佐就闭着眼睛舔,像舔化一根昂贵的冰糕,迟迟不舍得咽,贪心得糖液都溢出来。

他听着男人低沉的喘息,没有去碰微涨的性器。接触应当是是由远及近的,要指尖从鞋面拂过,若即若离牵动着男人的神经,最后按在大腿上。

大腿神经抽了一下,皮肤被带得滚烫。褚骋吸了口气,不自觉松开了牙。夏佐抓住他的破绽。吻了进去,他不像个解渴的人,不会吻得那么深。他只是轻轻地舔,又纯情又原始,只想濡湿男人的舌。

褚骋呼吸一变,按住他的手。夏佐摸腿的动作停了,抬起头看他,含糊地笑了笑,反握着他的手往自己这边拉。

明明男人比他高了一个头,身影轻易就罩住他,却被他拉倒着压在身上。

夏佐笑得狡黠又羞涩,把他的手拉到衣摆下。男人以为就要摸到什么了,不由自主屏住呼吸。但触手是一片机械质感,覆盖着会阴处,又连接着腿侧柔软的皮肤。他摸到了那条缝,又窄又冷,手指也分不开。

他感觉受到了欺骗,面无表情地看着夏佐。

夏佐毫无所觉地亲了他两下,叫他乖孩子,让他快点解开。

褚骋才明白这是他的贞操带,他把手指按在那个缝的前端,几乎可以理解为阴蒂的位置,他感到一阵短暂的震动。

夏佐扶在他手臂的手骤然收紧了一秒。褚骋只是猜到里头有什么,但他对于这样痴迷的表情实在很陌生。真的会有这么爽吗?

夏佐只是求他快点,掀起衣摆让他看明白这条贞操带。

褚骋就只看见两条肉质丰满的腿根,被那可怕的机械寄生物箍着,以吸收生命为代价抚慰着宿主。

他犹豫着抠着连接处,想把它扒下来,却没想到其中还有连接的部位,力没用够就又滑进去了。

假阳具就一下子捅到了最深,夏佐就像被透明人操了一样,爽得挺起了腰。

褚骋的左手正好楼在他脊背上,刹那间的肌肉抽动像一条游走在指尖的蛇,挠得他心痒。他顺着衣摆又摸进去,摸他的蝴蝶骨,在背肌上打转。他把头埋在夏佐颈间,里面都是被褥的味道。

“哈啊……嗯!别摸了……不是这样,唔……”

夏佐被他摸得乱扭,但怎么也逃不掉男人粗砺的掌心。因为他从来没有设想过除了性以外的抚慰会是什么样。

褚骋面无表情抬起头,问他那应该怎样。

夏佐对处男无语了,他把褚骋的手往自己屁股上带,告诉他吃海鲜是要剥壳的。

褚骋顺着他的力把那块最后的遮掩撕了下来,随着一阵水声,那两瓣属于男人的屁股中竟扯出一根假阳具,私处干干净净,就剩下个流水的洞。

夏佐的腿敞着,他表情也许有一秒的羞耻。

“你给我倒酒的时候也塞着这个?假鸡巴?”褚骋这次是彻底的俯视,手指玩着夏佐最软的那块肉,“你是不是嫌被操的不够多。”

夏佐冷笑说:“等你自己操进去就不会这么说了。”

他解开褚骋的腰带,一抬腿就把男人的腰往下勾。

他躺在鲜红布料里,像只献祭的羊。

“插进来吧。”

他说可以直接吞掉他。

褚骋感觉整个脖子都在充血,于是他像最好学的学生,一字不差的做了。

边上的软肉被巨大的龟头挤开,然后再温吞地包住,仅仅是这样就舒服极了,但褚骋没品出来和飞机杯有什么区别,于是他一下子插到了低。

夏佐扬着脖子,喘息着骂了声。

“操……不,啊……不是这样……”

褚骋才不听他的,他就把他看成个会动的飞机杯,公狗一样挺着腰,迅速在这两团肉里打桩。

夏佐被操得话也说不清,这家伙对自己的尺码毫无所觉,在这个体位下朝着他的肠肉高频率戳刺着,简直要把他捣穿。

“呜呜……嗯,肚子,肚子要被操穿了……褚先生……”

褚骋听他快哭出来了才放慢速度,有一下没一下地顶着,但他伸手在夏佐柔软的腹部按揉,上面看不出凸起的痕迹。他觉得夏佐在骗他。

夏佐勉强抱住他宽阔的背,浑身冷汗,他还是努力扭着腰,让男人能操到前列腺。

但褚骋自作主张地调整了角度,冠状沟不时刮过那块软肉,却往更深处戳去。

夏佐被他撩拨得发慌,第一次感觉眼泪都要流下来。只有努力夹住屁股,才能让里面那根东西碾在敏感点上。

夏佐把他的定制衬衫抓得皱巴巴,贴在他耳边跟他说:“你先,嗯……找到那个位置,才舒服……”

每当他要开口说话,褚骋就顶得更厉害,好让他每个音都打散,还有些可爱。

夏佐哪里知道这些,见他不听话还生气了打他,在他脖子上咬了个痕迹。

“慢点……哈啊,你,太大了嗯。”

然后他就感觉屁股里那玩意甚至更硬了点。

褚骋拿掌心兜着他的屁股,有些肉从指缝溢了出来,但也就那样。他才意识到这个beta的胯骨是窄窄的,腰很薄,身上瘦得全是棱角,他想不出来他生孩子的模样。

他的脸被汗打湿,头发粘连着,颇有些脆弱。他试着想让这张脸更愉快一点。

褚骋脖子爆着青筋,他头一次拿这玩意在这么热的洞里精准定位,他也不抽插了,就是在里头搅。

就像肠子被拉扯一样,有些温吞,褚骋的左手又忍不住往背上摸去,揉他的脊骨,就像要把夏佐揉进怀里去。

然后他的龟头好像刮在一个凸起上,褚骋认为这就是前列腺了,死命往那个方向猛操。

夏佐被他钳制着动也动不了,快感过于汹涌,他甚至喘不过气。他紧紧抓着褚骋的衣服,脚趾舒爽得抽搐,他想教他,声音却在快感中转成尖叫。

“啊啊啊……那,那里是生殖腔!不,嗯!”

巨大的龟头急风骤雨般往那处软缝操,天底下哪有人会用这么大力,几乎都要挤进去半截。

那块肉被操肿了,又烫又痛。褚骋却要被吸死了,那生殖腔被操得张合,屁股里的肉潮水一样,被操开又裹上来,爽得他头皮发麻。

夏佐脸色潮红地抱着他,像抓一片浮木,薄薄的眼皮紧闭着,依稀能看见血管。

褚骋闷闷喘了声,竟然就射了出来。

夏佐被烫得有些难受,性器还扬着头,就像眼看要攀上高峰又跌下来。

“你……这么快?”夏佐喘匀了气,仰视着他嘲笑。

褚骋想抱怨他太会吸,但又听起来像夸他,话一转就成了“没见过你这么骚的。”

没想到夏佐还是把这当作恭维了,脸上有些不屑,屁股肉却乖乖挤压着,按摩男人粗大的性器。

褚骋第一次明白性感是什么意思。

等感觉到那玩意又再次迅速硬起来,夏佐在心里骂了句狗屌,他瞪了褚骋一眼,推着他肩膀要他躺下,躺平。

“你先别忙着动,我教你要插哪。”

褚骋照做了,于是他变成了负责仰视的人。夏佐骑在他腰上,一手扶起他的鸡巴,大腿和屁股都紧绷着,就这么坐了上去。

时间仿佛慢了,他能清晰感受到那团肉被挤开的感觉,夏佐放开冰凉的手指,把鸡巴全吃了进去。

夏佐的性器也贴在男人小腹上。褚骋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那玩意,忍不住拿手去摸。

夏佐一下爽得软了腰,他前面那东西如今已经被调教得像另一条可以操的甬道,只是转动金属棒,就能让他发情一样夹着腿。他摇了摇屁股,红着眼睛喘气,终于想办法让这根鸡巴抵在前列腺上。

夏佐任由男人玩自己的性器,颤着腰动了起来,拿这根狰狞的玩意操自己,才总算止了痒。

褚骋抬头看他,这人浑身的衣服都像累赘,他生来就应该是一丝不挂的,不然只看表情还以为被操的人是自己。他扯掉夏佐的腰带,把那身腥红的袍子脱了下来。

光晕照全了他胸口的曲线,平滑的肌理,上面翘着两团粉奶头。褚骋掐着他的腰,就看见肚脐被轻轻扯动。他好想舔一下。但他羞于启齿,只能装作不经意用手去勾,那片皮薄薄的,捅穿了,羔羊就肠穿肚烂。

夏佐不喜欢他浑身乱摸,时轻时重,重了像砂纸磨过那样痛,轻了又像是点了把火。

夏佐威胁他:“再摸就不做了。”

褚骋不喜欢被威胁,他笑了一下,掐着夏佐的腰就把他往自己性器上按。

夏佐完全没想到他力气这么大,轻易就能把自己抱起来。

龟头涨着,对准他的前列腺一阵猛戳,夏佐被顶得直不起腰,性器痛得要尿出来。

他伸手想拔掉尿道棒,扯出来一半却被褚骋按着手塞了回去。逆流的感觉痛得他尖叫,褚骋才不管,抱着他换了个体位,目标仍然是生殖腔。

那个口在干性高潮的快感中微微张开,就被男人无情地堵上。

夏佐张大着最说不出话来,痛觉又被慢一拍转化成酥麻的触感。龟头在生殖腔中迅速成结,把腔口的肉环都撑得发白,男人却还想往外拖。

夏佐尖叫着,手指在他的背上抓出痕迹。

“不……不要往外扯,呜呜呜,生殖腔,要掉出来了啊啊啊啊!”

褚骋很不服气地咬住他脖颈,那个结像爆开的肉瘤那样,喷出了白色浓浆,灌满了整个生殖腔。

他像只乳羊那样被男人压在怀里,被迫承受漫长的射精。

但窄小的生殖腔吃不下这么多,再贪吃也只能任由精液溢出来。

男人抱了他很久,夏佐颤抖着腿贴在他腰间摩挲,手也抚上他胸口。

褚骋半睁着眼,亲昵地吻了一下他,让他乖,再休息会。

夏佐很轻地在他耳边说:“看……要是我有把刀,你现在就死了。”

褚骋笑了声,脸上没什么表情,就把他往怀里按,压着他吻。一直吻到他又操进夏佐屁股里。

褚骋向来醒得早,尤其是身边睡了人的情况下。他睁眼就看见夏佐蜷着身子,背对着被他搂在怀里。

昨夜还黏黏糊糊,早上一睡醒只觉得热的慌。褚骋把夏佐朝边上推,也不管会不会把人弄醒。

结果就是,夏佐醒时差点掉下床去。

他有些无辜地撑起身子,正好对上褚骋看过来的眼神。这是又嫌他脏了。

夏佐无所谓,他把额发往后一梳,凑过去问他:“所以昨天说那事有没有戏?”

褚骋看他露出来的腿和肩,想说他看起来显然远不够清纯,但对上他认真的表情,褚骋只说得出:“我再想想。”

夏佐有些不甘心,这事要是没办成,他岂不是白被狗屌操了一晚上。

褚骋被他看得心虚,就坐起来穿衣服。他穿好西裤,夏佐就在他跟前跪下。

褚骋心里吓了一跳,以为这是要磕头。

结果夏佐捧着他的皮鞋,是要伺候他穿。褚骋没动,他突然问了句毫不相干的话:“昨天没清理……你会怀孕吗?”

夏佐抬头瞥他一眼,说了句不可能,就自己把鞋往他脚上套。

隔着薄薄的鞋面都能感到那双手指的揉捏。那双手被棕褐色皮革称得惨白,骨节分明,指甲整齐,这是一双男人的手,昨晚抓过自己背的手。

褚骋喉结动了动,等夏佐穿好鞋他就站起来往外走。

夏佐送他到院里,褚骋一路也没往回看过。但夏佐眼尖,瞄见他泛红的耳朵。

他猜这事多半有戏。

坐在水池里,夏佐大开着腿,引那食蜜虫替他清理生殖腔。他闭着眼睛享受,心中满心满眼都是往上爬的计划。

枫不知道在他身后站了多久,等那虫酒饱饭足游走后,才忽然出声。

“明晚有克劳斯的预约,衣服已经准备好了。”

夏佐被吓了一跳,迅速并拢了腿,他第一反应是骂他怎么来了不出声。

枫散着头发,背着光走进来。

“很舒服吗?我说过你会舍不得离开吧。”

他像条鬣狗,一只食腐动物。

夏佐退无可退,就往水里缩,发梢漂在水里,引得鱼都来追。

“我很累,你别惹我。”

枫低头看着他,自从夏佐成了半个摇钱树后,也敢这么跟他说话了。他冷笑一声,觉得夏佐忘恩负义极了……如果他出去问,就该知道自己对他从来不算坏。他又爱又恨,像看一朵拿血肉喂出来的花。但他也不反驳,因为每栋楼都有塌的那一天。

夏佐睡过了整个白天,等外头又一次挂上灯了,他才从床上爬起来。

尽管今晚没有预约,也得穿好衣服等待指名。

夏佐迟迟穿过小院,跨过桥,往酒楼那边走。他是最后一个到的,忍凑上来笑话他,问是不是褚先生活太好了。

夏佐瞧周边没什么人,就贴在忍耳朵上讲悄悄话:“你可能不信,那个褚骋,估计是个处……我累死累活教了他一晚上。”

忍听了大笑,让他可别跟别人说。

“时间差不多到了,你们嘀嘀咕咕做什么?还抱在一起……知不知道被看见了要挨罚?”罗缎抱着臂,半只脚踏进展柜里,衣服上绣得全是蔷薇。

忍很听他的话,因为罗缎是这里资历最老的前辈。但夏佐觉得自己已经不欠他什么了。

展柜内部是连通的,与外面隔着一块玻璃,每人各有个小隔断,他们只需要坐在里头等客人上门。

只要熬过这两小时,整个晚上就是自己的了。

有一个昙惮停在边上,肉肢都贴着玻璃。夏佐和他对视,看到他头部肿块下的口器似乎在说着什么,但空气传导被玻璃隔绝了。

夏佐不喜欢昙惮,因为总觉得它们身上有一种泥土的气息,但只要给够钱,他就无所谓。

罗缎就坐在他左边,忽然凑过来,笑得很美。明晰得像突然冲进夜晚的烟火,昙惮一下子就看见他,在面无表情的夏佐与罗缎中间打量,于是又改变决定,选了漂亮些的那个。

夏佐抬头瞥了眼罗缎,他很明白这是故意抢活,有点生气,他知道罗缎早凑够了赎身钱,被捧得舍不得走,但埃德文已经让给他了,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这一幕很多人看见,夏佐坐在展柜里,一直盯着罗缎的后脑勺,直到他回过头来笑一下。

夏佐默认那是嘲讽。

后来有人点他陪酒,他也心不在焉了半个晚上。送走客人后,他决定直接逃班,被问起就说是准备明天的指名。

他第二天等在桥上时,偶尔就听见路人议论夏和罗缎抢男人的二三事。夏佐回过头去看他们,他们也没认出来,只知道这位是花街上层的美人,住在他们挤不进去的区域。

他们很客气地跟他打招呼,不知道早就把人冒犯了。

夏佐冷笑一声,刚想让他们别传这些捕风捉影的事,结果左侧扑过来个一身黑的人,扯开个瓶子就朝他脸上泼。

那是从他视野死角来的,夏佐想躲也只来得及后退一步,眼睁睁看着里面的液体淋在自己身上。

他感受到一阵剧痛,灼烧到骨子里的触感,满脑子只剩下周围的尖叫声。枫赶到时,夏佐已经失去意识了,并且因为芯片的副作用,下身一片狼藉。

周围的人只顾着拍照,没有一个人抓住作乱者。

枫抱起他,人群如分海一般散开,窄小的石板街道显得那么长。他把他迅速脱光,放进自己房间的医疗仓里,但酸性液体腐蚀得太深,医疗仓的技术只能做到不影响他之后的行动,胸口及左臂上仍然烙下了灼烧般的疤痕。

夏佐闭着眼睛,丝毫没有醒的迹象。

枫的下眼皮剧烈震颤着。只有在这时夏佐才显得温驯,和第一次见时一样,在他怀里也不挣扎。他没忍住摸上那双轮廓清晰的唇,居然是软的。

枫趴伏在医疗仓边缘,手指压着饱满的唇往里伸,舌尖被压得探出头来。枫俯身含住,与他鼻尖互碰着,吮他的唇舌,夏佐仍闭着目,吻完了也不知道合上嘴,像具未腐的尸体。

枫抚摸他的胸膛,那烧灼的痕迹是新生的肉芽,裂痕一样丑陋地收紧,左胸的乳晕也被污染成白色肉膜。枫细细密密吻在上面,用唇描摹他的伤,他才感受到这颗心是跳动的,肌肤仍因触碰而战栗,他还没有死。

枫又想起他的另一个疤,那是自己亲手烙上的。

他埋头去亲,眼泪却滴了下来,汇聚在圆润的肚脐里。这是被自己亲手捧上去,又摔回地上的那块肉。

枫安静地把头贴在夏佐柔软的腹上,脸被瘢痕轻抚着,有种被拥抱的错觉。

夏佐轻轻哼了一下,像是受不了这样的重量。

枫却因此更兴奋了,他头一次做出这样出格的动作,跪在医疗仓边上,因为夏佐发出的声响而勃起。

他摸向自己的性器,想夏佐布满指印的屁股。他还记得里面的触感,柔软滚烫。

最棒的是那张脸,他讨厌自己,看不起自己,但是又没办法。

“承认吧,是我救了你……第一次,还有现在。”

枫手指划过冠状沟,他闭着眼,想象那是夏佐的手。如果他知道自己射在他身上,会不会恨不得撕下自己的皮。

枫突然笑了,他从那片皮肤上刮下自己的精液,抹在夏佐口中,搅弄他的舌头,精液混着唾沫,被稀释得不那么黏稠。

枫拿湿润的手抚摸他的脖颈,喉结旁的压力让夏佐无意识吞咽,吃下了混着精液的唾沫。

枫捧着他的脸吻了一遍又一遍。

夏佐还没醒,皱着眉深陷梦中。枫不舍地站起身来。

从始自终现实才是最深的噩梦。是的,他早料到了今天,因为他一直都知道当年千雨是怎么死的,也早做好准备迎接夏佐落回他怀里。

夏佐是在没有光的地方醒来,以一种双膝着地的姿势,手被捆在前头,上半身都被固定在台面上。嘴中塞了口球,合不上只能流出口水来。周围很冷,尤其是下半身,他试着动了动,却发现从腰那处被固定住了。

他试着并拢腿,肌肤摩擦间他才察觉出自己没穿裤子,也没有贞操带,甚至堵住前面的金属棒也消失不见。

那面墙外似乎有雨声传来,有啪嗒啪嗒鞋踩过泥巴的声音。嬉笑声远远传来,花街还是一如既往热闹。

夏佐好像明白这是在哪了,那个后院的巷子里有个小屋,他从第一天来时就被警告过,不论犯了什么错,都会被关进去。

他犯了什么错呢。夏佐没想明白,他只记得被人泼了什么东西,就痛晕了过去,那一瞬间爆发的感官直接淹没了任何知觉,直到现在也似乎还有残留。

夏佐这才想起来检查身上,可惜光线太暗,他看不到胸口。没有察觉出伤口,他只希望不要毁容。不然他就要被转手到下街去了……

但显然现在的境遇也没好到哪去,一阵脚步声在附近停下,那个人醉醺醺笑着,跟他同伴说:“这个屁股颜色浅,往天没见过,是不是新来的?”

他同伴凑过来摸了两下,粗糙的手直接捅进了夏佐屁眼里,拉扯着括约肌就品出不一样来。

“不像,这是高级货。多半是犯了规矩,趁现在免费能操多射几波,以后在下街见到就得花钱咯。”

那人听了就大笑,说:“这回赚了……诶,老弟,一会我操完了让你爽爽啊。”

说完夏佐就听见男人往自己屁股上吐了口唾沫,借此做润滑。夏佐想吐,他缩着屁股不想让那男人摸,结果就听那人笑了声,扇了他一巴掌。那手多半是干粗活的,砂纸一样,火辣辣的,差些刮下来一层皮。

“装什么装,等爷爷拿鸡巴插你了再吸,现在别夹。”

夏佐听得生气,却想不出办法,他肚子也饿,此时只想念起炸肉丸来。

那人不像是有耐心的,随意拿手在屁眼里捅了两下,括约肌差不多扯到三指宽,就提着鸡巴往里插。

那人的性器不大,比不上alpha,但胜在长,能捅到第一个回弯。但他不好好插,非要按着屁股往一些离谱的角度操。夏佐被操得想吐,肚子上都被捅出来痕迹。

但他只能含着口球呜呜发出抱怨。

那男人听见了,操得更卖力,自以为是地安抚他。“骚货,别急,好好吸着,马上就射给你。”

说是马上,可那人还是在肠壁上横冲直撞,夏佐都觉得肠子快穿了,他害怕得努力夹着臀,试图减缓男人抽插的速度。

这似乎的确是个好办法,因为男人很快就被他夹得射了出来,他的精液滚烫极了,比夏佐的皮肤还要烫上十度。脆弱的肠肉被烫得抽搐,就像吞进一整团岩浆,连带着屁股都痛得发红的,绷成了圆润的弧度。

夏佐前面没有堵着,尽管被医疗仓修复成最开始的模样,也因为长期被控制排便,失去了射精的肌肉记忆,前列腺液不自觉地流了出来。

夏佐才知道操自己的连人类都不是,竟是个火生人。他摆动着在外的腿试图挣扎,却恰好挤压得黄色浓浆从屁股里溢出来,顺着白腿淅淅沥沥往地上流。

场面色情极了,那火生人骂了句娘,撸了两下又往里面插,把没流出来的堵了回去。

这一下又是整根没入,只是刚好擦过生殖腔口,那微微凸起的软肉蹭着冠状沟,全是挑逗与讨好。可惜男人从来没想过让这可怜的屁股舒服,他就只是当作一个免费肉便器,他随心所欲操着,时快时慢。

夏佐难熬极了,这难以预测的速度几乎要了他的命,整个屁股都毫无防备,每一下抽插都能打破节奏,破开软肉。

尤其是最深处几乎没有开发过的区域,被鸡巴往其中破开一寸,都胀痛得令夏佐发抖,几乎是另一种形式的破处。

火生人也感受到了极乐般的待遇,这也是他为什么喜欢操人类beta的原因,因为他们的屁股深处是alpha操不到的,即使外面被玩得再怎么松,最深处总能紧紧裹着他的鸡巴头子。

与此同时夏佐听见自己隔壁传来一声高亢的鼻音,接连不断,也不知道另一个射得有多狠。

但他没多久就知道了,操自己的那个火生人很快就被紧致的肠道深处吸得射出来。精液涌到最里面,还朝上涌,夏佐抖着屁股被烫得射了出来。精液在肠子里来回流,把屁股都浸染成男人的味道。但这还没完。

那根鸡巴还堵在里头,停了两秒,尿眼一张竟喷出水柱来。灌肠一样往里头涌,夏佐的肚皮被尿得不自然鼓起,像坏了俩月的胎。

夏佐刚高潮完,肠道内的挤压对他而言就是快感的折磨,他恐惧地叫着,生怕肚子爆开来,尿水到时候就要往肉里流。好在男人尿完后就把鸡巴整根拔出,腥臭的液体涌出来,流了一地黄白,看着跟夏佐失禁没什么两样。

男人拿起挂在墙上的一支笔来,捉住夏佐颤抖的腿,往上画了一杠,这算是操了一次。

夏佐咬着口球,喘息着以为完了。直到他的屁股再一次被捉住,这人没有指节,皮肤很滑,是刚刚那个火生人的同伴,多半是个昙惮。

这人扒开夏佐屁股,也不清理,就这里头的精液尿液就往里操。

这根鸡巴要粗得多,几乎有手臂粗,龟头是锥形,却像触手似的能够弯曲控制,左右两侧有自由张合的吸盘,是用于授精时固定猎物的。

夏佐被昙惮操过,他知道自己将迎来什么。那性器的头部会给母兽一种温顺的错觉,柔软地探进去,几乎可以称之为撩拨。但根部却有小孩手臂那么粗,与其说是生殖器不如说是刑具。

当他操到底时,夏佐几乎能听见胯骨传来的声音,屁股肉也被挤成可笑的形状,像是分开的两团,一旦贪心吃完了鸡巴就再也合不拢了。

夏佐全身重量都压在胸口,他有一瞬间都产生了缺氧的错觉,他努力抬起身子,调整呼吸。

昙惮的性交方式不同于人类,他们更善于诱导母兽的挤压来授精,而非抽插。

那触手般的头翘起,找到了夏佐的生殖腔,撩拨得要往里进。而边上的吸盘也包住了前列腺,如同小嘴般吮着,咬的紧紧。

夏佐最受不了这个,他肠子抖着,在快感中忍不住收缩,前列腺仍被吸住,这样的下意识收缩就和自慰没什么两样。

而那个细软的触手头半像舔舐,半是钻动地想进到生殖腔里。

夏佐只觉得下腹一阵酸软,竟产生一股尿意。性器中的软管被取出,前面的肌肉却还没恢复。前列腺没被吮两下夏佐就失禁了,性器垂着,这一切都被外边的人看在眼里。

那个昙惮就伸出滑嫩的手裹住夏佐的阳具,上下撸动。

夏佐就像操进了一团史莱姆里,冰冷湿滑,温吞地裹着。没动两下夏佐就又硬起来,屁股里还夹着昙惮的生殖器,括约肌被撑到最大,只能任由男人玩弄。

昙惮也没打算真的操进生殖腔,就单纯引诱着夏佐吸他。

但他没想到夏佐前面那玩意比后面还敏感,被套弄了几十下就射了出来,屁股也随着高潮抽搐。两条白腿无力挣动着,有一种勾人的可爱。

昙惮满意地贴着生殖腔射了。抽出性器时,夏佐的屁股中间就剩了个闭不拢的洞,肠肉红肿地外翻着,被风吹过都能带来快感。

昙惮也抓起笔,往他腿上添了一笔。

第二天枫从花街出来时,就看见木屋最左侧外露出的白屁股上,密密麻麻全是字,肉穴艳红地嘟着,糜烂地滴着精水跟尿液,不知道肚子里还装着多少没漏出来。

在下街出来卖,就只能坐在笼子里,等男人的手伸进来摸,在脸上,在奶子上,买之前要先看看你有没有病,值多少钱。

有时候夏佐会真的相信那些人给自己定的价。

褚骋在那以后来过一次,他头发有些乱,像是经过了奔波。

“……夏佐?”他有一瞬间没有认出来。

夏佐低下头,装哑巴。

褚骋认定是他,手要伸进栏杆里摸他。夏佐躲开了。

褚骋冷笑一声:“你知不知道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

夏佐知道,但那就像命中注定的。花街有很多人看不惯他,罗缎,枫,甚至可能是任何一位客人。

“真笨啊,”褚骋低下头看他,“你知不知道会长的夫人是将军的女儿……你也真是饥不择食啊,连那么老的男人也不放过,知不知道他儿子都跟你差不多大了。”

夏佐听得有些作呕。“我和他没有做过那种事,我们最多只是拥抱……”

话没说完就被褚骋打断。“哦,然后你就以为自己很特别了?你知不知道发生这种事情是在浪费我的时间。”

明明只是再随便找个人的事,但这样的结局就是让他莫名有种烦躁感。

“给我机会,我还是能帮你干掉他……或者再随便安排个身份。”

褚骋深吸一口烟,火花闪了闪就被他捻熄了。

“不用了,他本来也看不上被人用过的,玩具,宠物,都是。我果然还是该找别的办法。”

他没有等夏佐的回应。那个家伙低着头,就像彻底被打倒了,终于学乖了。其实还有一些话就要脱口而出,但那绝对不是理智的决策。褚骋面色紧绷,在自己改变主意前转头就走。

夏佐其实只是很耻辱,他也明白了,人但凡读了些书就变得狡猾,也容易自以为是。从始至终他都没想过要结束自己的生命,但他就像一辆刹车失灵的卡车,在高速下坡中即将迎来毁灭。

他很害怕,害怕在每一次突破快感阀值时的精神空白。就像灵魂死了。他好像也很难在性中找到解脱,就算芯片还在工作,但那样的快感已经变得无聊。

他总听见耳后有个声音在嘶吼,最好是有什么东西,结束一切吧。

他最后的客人是一名星盗。

当然他不是这样自我介绍的,他说他叫瑞文。

听上去像个代号,他不需要脱掉那身皮夹克,夏佐就能猜到他身体的模样,上面要么是疤要么是还没变成疤的口子。暴露他的是那一身漂泊的气息,还有不知是哪的口音。

男人的轮廓很坚硬,像一只双腿直立的野兽,下颌骨边上有个疤。皮肤是饱受紫外线侵蚀的模样,但是发色和瞳色都很浅,在夜灯下泛着光。

他突然转过头来,嘴角一下拉到最开:“是不是好久没有见到过人类了。”

他一定对自己的外表很满意,至少在别人那里收到过不少奉承。

但夏佐事实上很害怕星盗,那次被醉汉压在身下猛操的经历简直是噩梦的开端。更重要的是,他担心瑞文会不给他钱。那样他就买不起饭,甚至如果受到性虐待都没有办法支付起医疗仓的价格。这可能是最惨的一种死法。

他抿着嘴,硬邦邦地说:“人类才最爱骗人类。”夏佐说完就后悔了,他担心男人被冒犯到。

但瑞文就笑了笑,带着他进了最近那家自助旅馆。夏佐对他有所改观,至少这人不算抠门。

接收到夏佐稀奇的眼神,瑞文在他屁股上拍了两下。“我可不想呆会操你的时候边上还有人吹口哨。”

夏佐脸涨得通红,甩开他跑到浴室去洗澡。

瑞文就笑。他看他年纪不算大,二十出头,是个很瘦的beta,但他身上那股劲儿告诉他,他这样瘦有一半的原因都是因为挑食。

瑞文最开始选他,是想起来十多年前的自己,不认命,但如今看来,他和自己不算太像。这个beta以前是过惯好生活的,就算落魄了,也应该做个富贵人家的宠物。

但夏佐已经决定好把自己贱卖了,他浑身赤裸地出来,跟男人说他准备好开始了。

瑞文抬起头,目光从修剪整齐的脚趾,扫过他全身,他只是玩笑般说了句:“还真不懂情趣啊……”

这句话让夏佐很不爽,他冷着脸坐在男人腿上,开始扒裤子,还顺便白了他一眼。

“什么价就什么服务,你要是付得起钱,也不是不可以玩花街那套。没钱还不赶紧做,我还有下一单呢。”

瑞文听了就笑,说行,那他加价。

夏佐的表情僵住了,努力没表露出恐惧,一般高昂的价格最后都有一半会拿去交医药费。

几乎像是安慰,瑞文用手按住他的腰,滚烫的热度相互侵染。

“我不爱看别人痛,不玩那些,就玩点银河系那边的老土东西吧。”

夏佐顿了顿,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拿奶子伺候人洗澡是十五年前就流行的东西。这种服务大多发生在银河系周边的正规红灯区,那里的性工作者并不是奴隶。夏佐读书那会对此嗤之以鼻,但他从来不知道具体是怎样做的。如今在毗森区也不会有人提这么纯情的要求。

他没说自己不会,决定硬着头皮上了。他很镇定地拉开塑料浴帘,把水放进浴缸里。手边没有刷子,他就用手去清理浴缸中上个客人留下的皮垢。

男人站在浴室门口,点了根烟。

房间很窄,夏佐半个身子贴在冰冷的瓷砖上,另一半能感受到男人身上的热气。

他浑身赤裸,感觉自己像个动物。

男人就这么看着他,夏佐忍不住并拢了腿。然后他听见瑞文笑了声,就被从背后抱住了。夏佐拿余光偷偷瞧,被大片蜜色的肌肉吓了一跳。

贴在自己身上的肉是滚烫的,按照这个姿势,贴在脊背上的就是他的胸,在皮肤上摩擦的就是他的乳头。

“嗯……我好像能理解为什么有人觉得女仆会很可爱了。”

夏佐把脏水放掉,他急需说点什么来掩盖紧张,他说:“我又没那两坨胸。”

瑞文亲他的耳朵,说那就更好了。

夏佐头一次感觉到害羞,不是被扒光衣服的耻辱,硬要比喻,那是是被风掀起裙子的感觉。

脸面驱使着他表现得公事公办,他放浪地邀请他进入浴缸,就像曾经对埃德文那样。

瑞文顺从地躺进去,四肢展开,像个苏丹,床伴使尽小伎俩就是为了他十分之一的爱。

夏佐找到了旅馆提供的廉价泡沫,挤了满手,黏稠地顺着手指滴落。

像极了头一次给人做手活。瑞文这样想,他这么瘦削,肚子那薄薄的一层皮都要给捅破了。

“你先别急着摸。”夏佐轻轻地皱眉,他在研究怎么把泡沫变得更多,其次才是怎么挂在皮肤上。

其实瑞文没有他想象中那么急色,他只是想到了以前那把蝴蝶刀,漂亮得不沾血,可惜折了。

夏佐算不上准备好了,但也担心他不耐烦。胸口上抹满了,泡沫却挂不住,淅淅沥沥往小腹上流。乳头若隐若现,像裹着白纱,纯情极了。

夏佐双手扶着浴缸的边,就这么往瑞文身上蹭,男人的胸肌要饱满得多,连乳头也更有弹性。夏佐一旦注意到这点就离不开眼了,当自己的肿乳头顶在男人的乳晕里,那块肉就陷下去,有种自己在操他奶子的感觉。

他认为这是在悄悄占客人便宜,所以没敢看瑞文的脸。

但这具身体比那张英俊的糙脸更诚实,有一道疤从锁骨横到胸口,甚至侵染了一部分乳晕。

瑞文笑了笑,问他:“很丑吗?”因为看他愣神了。

夏佐的呼吸停了一瞬,他说:“挺好的,很威风。”可不是吗,每一道没杀死他的疤,都是个死掉的敌人。

但他没说自己有多喜欢这具身体,他不敢说,那些凸起的瘢痕就像皮肤上的蕾丝,紧紧裹着健硕的躯干,胸肌和屁股紧绷着,他知道男人的爆发力。

夏佐无意识地拿胸上的泡沫去涂,涂满这条疤就转向下一道,颇有些古早光脑小游戏的感觉。

暖色调的灯打在潮湿的雾气里,瑞文有一下没一下地拿手指卷他发梢。贴在他怀里,夏佐几乎要在这样的温情中睡着了。

有一根发烫的东西顶在屁股上,夏佐很自觉地打开了腿,耳朵就被咬了一下。

“屁股夹好,别掉下来。”

夏佐听话地夹好,但他不明白为什么男人不进去。

瑞文笑了声,拿拇指揉了揉他的屁股缝,肉艳红地嘟起,敏感地缩了一下。

“都肿成这样还出来接客,嗯?”

夏佐喘了一声,被他摸得情动,问他不喜欢?

瑞文喉结滑动一下,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留下湿润的痕迹。他承认青年的模样色情极了。

但他仍然没有进入到里面去,只是抵着那处软肉磨研,两根阳具不时碰着。

“喜欢,我怕把你操死,就没有下一次了。”

夏佐被他亲得笑,性器扬起头,就戳在男人小腹上,竟产生一种正在操他肚脐的错觉。水温很烫,瑞文动作其实算得上温柔,奈何长了根驴屌,只是拿腿夹着也磨得痛。

但越是这样,肠道里头就一阵阵发胀,或许是因为肿得慌,让夏佐回想起被操的滋味来。但屁股里面干干净净什么也没塞,只有几块馋得滴水的骚肉。求男人操他,夏佐心里有这个想法,但他说不出口。他闭着眼趴在男人胸上,缩着后面的窄道,以这种纯情的方式自慰。

也不知道瑞文发现没有,也或者只是把他当成一个抱枕,竟也能在这种缠绵里汲取温暖。

夏佐只知道他比以前任何一个人都炽热,有温度,他是这里最像人的人。

他太烫了,让夏佐掐在他脖子上的手都使不上力。夏佐被顶得耸动,他扬起头来,浴霸像个唾弃他的太阳,晒干了泡沫,结成透明膜衣。

瑞文被掐得缺氧,光在眼里发散,映得夏佐像个堕天的神。他几把肿得发痛,狠狠再操了两下,马眼张合着,精液控制不住地喷射出来。

没有浇灌进土壤,跟泡沫一起糊在夏佐的肉体上。

瑞文从始至终一直盯着他,让夏佐无处可藏,他赤裸地高潮,嘴里发出濒死的呻吟。

“哈……啊啊。”

他觉得至少有一刻自己是觉得就这样死了也不错,然后他失了力,滑进水里。瑞文贴心地抱着他,细细密密地吻他手背,吮他的指尖。声音含糊:“我下次还来下街找你。”

夏佐有点想哭,他说:“下次可就找不到我了。”

瑞文听见他的疲惫,问他为什么,是有人买他了?

夏佐不答,反问:“你觉得我值多少钱?”

瑞文和他才头一次见,不过是睡了一觉,评论不出来。他只能说:“你很特别。”

夏佐觉得自己像个咄咄逼人的卖家,不要这些评价,他只想人付款。

不过他突然想到了星盗的规矩。法规与名声是他早抛弃的东西,救自己出去他实在不需要付出什么。他抱浮木那样抱住瑞文,他知道男人没穿衣服时是心最心软的。

瑞文吻了他,很轻。他问他很痛吗。

夏佐摇了摇头,他突兀地开口了:“你们船上还缺人手吗?”

瑞文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这么明显吗。”这是指星盗的身份,他笑着说:“你怎么知道我说得上话?”

夏佐抿了抿嘴,只说:“看着像。”

瑞文表情不变,只是没了笑意,他不喜欢在做爱里头加入商谈成分,这显然是在侮辱性这一词。“那要看你会什么了。”

夏佐此时却指望这人最好精虫上脑,他说:“你可以上我,”他试图增加砝码,“只要有医疗仓,被轮都可以。”

这答案所有客人都喜欢听,但是瑞文不满意,他扬起眉反问:“那我随便找个贸易站的妓女不都能解决这个问题吗?”

夏佐说:“我可以不收钱。”

瑞文笑了,说:“其实我也可以不给。”

夏佐涨红了脸,一瞬间好像自己在这里仅剩的价值也荡然无存了。他还是不想放弃,就像害怕被羞辱那样,用很小的声音说:“我会修机甲。”

瑞文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让他再说一遍,会什么。

“我懂机甲维修……”夏佐拿瓦努语重复了一遍,期间眼睛紧紧盯着他,不敢放过任何一个表情。

瑞文突然就笑了一下,像是听到上天开的玩笑,他难以置信地向他索要证据。

夏佐把自己在仙女座星系的光脑编号说了出来。13打头,n20结尾,足以证明公民及学生身份。

瑞文被惊喜冲得头晕,他下意识捏了捏这对屁股,有些宝贝起来,才想起来这该是船上未来的技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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