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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和平条约

 

他仔细查看,发现一缕他厌恶之至的金色灵力在这里处处留下痕迹。分明是那妖妇的灵力!但她却趁他昏迷,潜入他灵府,帮他修复这里。他能够这么快醒来,也是“多亏了”她。

季清昀冷嘲一声,睁开眼,恨意与杀意结成浓重的郁气,阴冷得像是能在黑沉的眼眸里把容妩溺死。

“瞪我做什么?你们人修都是这样不懂感恩吗?我耗尽灵力帮你恢复,还给你吃了颗九品回春丹,你一醒来就是这种态度?”容妩对他的态度很是不满,气得再次对他动手动脚,捏住他的脸就使劲一掐。

啪地一下她的手就被打掉。

“这么说来,我还要谢谢你用妖术破我身、夺我元阳,害我修为大跌?”九品的顶级丹药确实非常有效,除了修为,季清昀的身体已经恢复到了全盛的状态。他坐起身,嘴角勾起一抹哂笑,狭长的美目冷冰冰得瘆人。他根本不看容妩,但不看他也知道,她是怎样的容光焕发,不知羞耻,光裸着身体大剌剌地坐立在一旁。披散的金发只堪堪遮住一点点隐私,凝脂般的肌肤,雪团般的乳上那两点血一样的红会透过发丝若隐若现,再到下腹…他想起昨晚这妖妇胆敢坐在他脸上,那处污物弄了他一头一身,就恨不能把她千刀万剐。

“你说话好没道理!”容妩确实不理解,她这般美的小狐狸,怎么会有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无视她,不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她往他身上扑,迫使他看着自己:“若不是你骂我,我便不会找你师门的不痛快。若不是你要杀我,我也不会不得已用了我祖奶奶的法宝让你受伤。”

季清昀不为所动。这个男人不仅心态是块铁板,连身体都健壮高大地像个体修,她竟是动不了他丝毫。容妩发出威压,可这臭剑修竟然硬扛,唇都咬出血了也不屈服。她索性直接用了夏绾的威压,又是把这人压得经脉寸断,濒死般往后一倒,再喂给他一颗专治这种面对超高阶大能的丹药,让他恢复。把这样的法宝用在逼迫男人身上,不用让青丘知道,容妩自己都偷偷鄙视自己。但是,转瞬一想,这只是因为祖奶奶太厉害了,如果她只是化神期,那提供的威压自然只是化神咯~总不能因为她太强,而让自己不敢用吧~~

“这样说话,我才舒服嘛~”容妩满意地往他身上一趴,浑身的软肉都压在他坚实的肌肉上,腿则不老实地蹭着他的下腹。她一只手在他身上百无聊赖地画圈,另一只手则支起小脸,舔了一口他唇上的血珠,亲密又高高在上地注视着他死水一样的眼睛,“你看,其实我只是想和你双修而已。都是你不愿意,还一直试图伤害我,我才不得已这样的。如果昨天你不是让我太生气的话,我肯定不会采补你的,毕竟我又不需要~”

她故意拉长语气,果然看到了剑修的怒意。她又低下头,犬牙轻轻咬了咬他的鼻尖:“让你吃我的花穴也不委屈你,在涂山,排队要为我伺候口舌的妖都多得是呢。何况,我不也是一开始就帮你舔了吗?”她的舌头顺着鼻梁游走到季清昀的右眼,她含住男人的眼珠,那颗总是充满恶意与憎恶的黑玉珠此刻乖顺的在她舌尖颤抖。她吮吸着,舔食着,好像他的脸是什么甜点:“你不愿意主动来让我快活,怎么还怪我自己找乐子呢。你们人修真的很奇怪…”

“唔!”突如其来地,被衾翻飞,容妩被狠狠掼在榻上。季清昀只用一只手便掐住她的脖颈,青筋暴起的小臂横在她前胸。他太大了,像座小山一样压着她,不需要他用力,容妩便感到呼吸困难。“咳,咳咳…比起杀了我,还是做些别的更有趣不是吗?”柔软的小手按上他的手,毫无杀伤力地抓挠了几下,不如说是在鼓舞。

“如你所愿。”

加诸在他身上的禁制顺间解除大半,他嘴角轻轻上扬,眼神却没有丝毫温度。

他松开她,分开双腿跪立在她两边,挺直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个躺在他身下,娇小的柔弱的,做出一副任他采撷姿态的妖妇,荡妇,却让上面的他好像又回到昨晚被她按着操弄的感觉。他沉吟良久,久到容妩开始不耐烦,她红褐色的眸子滴溜溜地转,不知又在想什么诡计。

然而,没等她有所动作,一只大手便兜着脸盖住了她的眼睛和鼻子。“喘不过…呜嗯嗯!!”

修仙之人身无尘垢,即便是身下之物,也不会污浊不堪。是而,当那根粗长滚烫的肉根侵入因窒息而大口呼吸的嫩红小口时,容妩只尝到一股更浓郁的季清昀特有的雪松般泠冽清新的味道。

囊袋拍打着容妩的小下巴,留下一道道红痕。一开始季清昀还不熟悉要怎么去做,可他愈做愈发发狠,不再满足于把她娇俏的小脸一次次操出肉棍的形状,而是捏开小口,迫使她大张着嘴,流下一脖颈的涎水,再一口气把小儿拳头大的前端挺入她的食管。

“唔唔…”容妩的喉咙被异物侵犯,难受得她一直试图往外吐,却只是徒劳地伸缩喉管给季清昀更强烈的快感。她的手下意识地拍打着季清昀的胳膊,尖长的指尖留下一道道印记。而捂住她眼鼻的那只手,愉悦地感受她不住颤抖的睫毛和生理性的眼泪。

季清昀深吸一口气,他不需要动,只是放在她喉咙里,就足够销魂。隔着薄薄一层颈部皮肤,他能看到自己东西的形状,他几乎可以透过那层皮,感觉到自己的温度。

他松开捂住她的手,欣赏着因为窒息而通红又被糊了满脸泪珠的脸,双手插进她海藻般金发里,狠狠揪住,身下也开始抽插。每一次都全部拔出,再深深埋入,叫容妩哭成了个泪人才挺着硬如铁棒的阳具缓缓离开。

他手扶着肉棍,颇带着些折辱的意味轻轻拍着止不住咳嗽着的容妩的脸:“妖妇,这就是你要的?现在你还满足吗?嗯?”

“我有名字,你可以叫我妩儿。”容妩长长的眼帘被打湿得狼狈可怜,才刚刚顺过气,她便继续挑逗着引诱着季清昀,“我想要的更多,道友,你不会,不过如此吧?”

她小脸一转,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季清昀,千娇百媚地伸出小舌,舔了一口横在她脸上的孽根。

季清昀眉间的火焰瞬间烧起。他一把捞起容妩的美腿,容妩便从善如流地勾住他的劲腰,半躺半坐在季清昀健硕紧绷的大腿上,手肘着力反弓着身子,把一对儿嫩兔儿献宝似的往他眼前凑。季清昀一手掐她腰,捏着她便捣进花心,激得她高声娇吟了好几下。另一只手却没有抚慰她的乳儿,却是扼住她的脖子,是真的用上了力在掐。直把她掐得垂死般挣扎着去抓他、拍打他,再到无力地垂下来,只有穴肉剧烈地绞着他的肉龙还能看出来她还活着。

一股蜜液从胞宫内射出,但季清昀还没露出赢了她的笑,就感到自己明明还未到顶点,竟也射出了阳精。他愣怔了一息,情欲迅速从面上身上退去,他松开手把容妩扔到床上,冷眼看着她劫后余生般捂着脖子咳嗽。而他与她的下体还连着,只等彼此身体消化完阴精阳精后,季清昀毫无怜惜地掐着腰把她拽离自己,给自己施了一个清洁咒,便整洁干净地在床的另一侧盘腿打坐调整双修带来的灵力。

容妩简直…爽到爆了!

她当然没有受虐倾向,但是她对于新鲜的刺激的事情永远都抱有莫大的兴趣。她当然喜欢被绝对臣服的双修或者单向的采补,但是更换伴侣的快感不就来源于不确定的种种反应吗?何况,虽然季清昀做得凶狠,其实他根本没办法真正自主。这种粗暴,反正都是在她掌控范围里,偶尔一次两次真的有意思极了。

季清昀已经平复了体内的灵力和情绪,这边容妩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面,刚刚回神。

她慢慢坐起身,随手施了清洁咒。小腿尚还在发麻,便扭着翘臀爬向季清昀。见他又是那副冷冰冰不理人的样子之后,索性直接窝进他怀里。

她过于娇小了,要坐在他盘起的腿上才能靠在他的颈窝同他说话。她光裸的蜜穴,紧密无间地贴合着他绷紧的肌肉,挪动寻找一个好位置的时间里,小穴又吐出一点蜜汁濡湿了他的腿。季清昀皱眉,想说些什么,最终只是冷哼一下。

“你是不是想骂我,荡妇?不知羞耻?”因为被掐脖子的原因,此时容妩的嗓音带着沉沉的沙哑,她有些疲倦地低垂下眼睫,“你的想法是错的,我们妖族本就是这样…何况我也不介意这些,所以你最好省了这些措辞…”

季清昀不置可否,全然当她不存在似的,开始运转一个大周天。

容妩一口咬上了他的锁骨,他仍然没有反应。容妩索性攀上他的肩膀,就要去啄他的唇,却被他一把挥掉了。他就这么冷冷地给了她一个眼神,便继续打坐。

容妩很是挫败,她从来没有在一个已经睡过两次,这样不被重视。哪怕他像之前一样生气呢?生气自己给他下咒,让他不得离开这张床,让他必须与自己同潮?

她打一个响指,季清昀随声睁开双眼。他扫了她一眼,毫不留恋地站起身。容妩陷在被窝里,看着他宽阔的背脊,紧窄的腰,挺翘的臀,修长笔直有力的腿,被一层一层裹上道袍。再系上腰封,挂好芥子玉壶和身份牌,拿起因修为倒退而无法收进灵府的本命宝剑,他正准备直接用传送符去万药谷,却听容妩带着点可怜巴巴的语气问:“你不是要杀我吗?”

季清昀此刻不知心情是坏还是更坏,他总之是转过身,黑洞洞的眼里照着一个蜷缩在被褥里,被柔顺又凌乱的金发裹住全身,又歪着头瞪大一双乖巧又委屈的狐狸眼的绝美少女,语气里带着嘲弄道:“多亏你替我修复灵府,如今我神识内被你的妖气占满,我的本命剑自然不可能轻易伤害你。”眼看着她越发无辜的样子,季清昀觉得无趣极了,妖物本就是从不会承认自己的阴谋诡计。他不再多语,眨眼间房间内便只剩星星点点的符咒余烬。

容妩呆呆看着男人又双叒叕地无视她,半晌变成一只金毛小狐狸,把自己埋入毛茸茸的三条大尾巴里,感到无限的悲哀:

涂山妖见妖爱的小公主,在离家出走的第一次猎艳就,大!失!败!

算了,连祖奶奶那样了不起也会有拿不下的臭男人,我还是一只小狐狸呢,遇到一个难搞的一点也不丢人!

这么想着,小狐狸又变成明艳傲娇的大美人,半开窗户,展开神识,很快就确定了一个安慰在冷冰冰凶巴巴这里受到委屈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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