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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的内衣幻想

 

周舟率先往里走,推开便利店最里面的一扇小门,里面是一个小隔间改成的仓库,穿过仓库里面居然还有一个简陋的厕所。

厕所靠天花板的地方有一扇小的透气玻璃,周舟的身高够不着,只能斜着看到窗户外是夕阳末尾的淡黄色。

“严舟桥!来一下!”周舟走出厕所,朝外面的男人勾了勾手。

“你看看能不能找个东西垫一下,也许可以从这里看到外面的情况。”周舟指了指厕所的透气窗。

“有一箱没拆封的矿泉水,但是高度你可能不够,我的体重估计承受不了。”

“啊……?”周舟撇了撇嘴,脸上的遗憾尽显。

商场的层高约有三四米,透气扇开得也高,一般人不借助东西垫一下的话,根本够不到窗户。

“你想看的话,我可以把你抱起来,高度应该够了。”

周舟也不是没有想到这个办法,不过她怕对方觉得尴尬,所以没有提。

如果是正常情况下,周舟自己是比较抵触两个陌生男女间的肢体接触。

不过事因时移,如今这种随时命悬一线的情况下,她倒也不是那种穷矫情的人。

周舟眨巴着眼睛点了点头。

严舟桥收回对视的视线,垂下眼帘,不动声色地憋了口气,半蹲下身,精壮的手臂环抱住少女纤细的小腿膝盖。

怀里的人倏地绷紧了腿,一只柔若无骨的手需撑在他的肩膀上,些微的热意透过布料穿透他的肩膀,散发到全身。

周舟强忍着身子条件反射下的轻颤,莫名的痒意像有人拿着羽毛轻抚过她敏感的腰间,哪儿哪儿都觉得不自在。

看来她果然还是接触异性太少了,这么不经撩

正事要紧,周舟只好刻意强迫自己忽视身旁男人的强烈存在感。一双手搭在窗台边借力,努力地朝外望去。

好在窗户是一整面的,而不是那种扇叶状的玻璃。周舟从窗户下打开的缝隙里探出头去。

楼下是一个空旷的小广场,不过并不是他们停车的那个地方。

此时,楼下已经陆陆续续出现了几十个零散的丧尸在往另一个地方拐去,周舟猜测,大概都是往他们停车的方向去的。

天色偏暗,视线不太好。周舟努力地往远一点的地方看去,只见远处昏暗的街道上似乎有光点交错,黑影重叠。

周舟仔细辨别着光影,直到光影走出高楼的遮挡,在一盏微弱的路灯下显现真身,整个人倏地一僵。

严舟桥原本正闻着怀里人的阵阵体香,多少有些难以自制地心猿意马,此时也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怎么了?”询问的语气里是自己也没有察觉的关心。

“一大群丧尸,全都在往我们这边来。远处还有很多影子,密密麻麻的,估计都是。”

周舟深吸了口气,低头哭丧着脸解释道。

“我们恐怕要被包围了,明天还出得去吗?”

严舟桥半蹲下身,微微松开手,将人缓缓地放在地上,两人的视线正好在同一平面上交汇。

彼此挨着的距离还很近,充盈的热度仿佛在这一刻终于被两人察觉,周遭安静地可以明显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和隐隐的体温。

严舟桥终于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女人的一侧脸颊,触手是温凉柔软的肉感,有些令人爱不释手,不过很快他还是克制地收回了手臂。

“放心,我有办法,你今晚好好睡一觉。我们出去吧。”

严舟桥屏住呼吸率先朝外走去,他如果再不离开,恐怕就要失礼了。

女人娇润丰盈的水唇频频闪现,两人才刚认识不到一天,严舟桥着实是狠狠唾弃了自己一番。

寡了近三十年,居然这点自制力都没有了,看来他这段时间确实是太清闲了。

周舟在厕所愣神了一会儿,随后也跟着走了出来。说她一点都没有心猿意马,那肯定是假的。多半是外在的死亡威胁和恐惧让人多巴胺分泌增加,成年人要学会点到即止。

“先吃点东西吧,收银台后面有个烧水壶,一会儿可以烧点水洗个澡。”

周舟点了点头,走到猫包处把大胖橘放了出来。照常是先伺候了猫主子吃喝拉撒后,才慢慢悠悠地在便利店里挑选着爱吃的零食,顺便还补充了一下背包里的食品存量。

条件有限,烧的热水也兑不了多少凉水,周舟懒得捣腾,索性就冲了个凉水澡。

半个小时后,她抱着换下来的脏衣服朝严舟桥示意。

“你去洗吧,你洗完我再进去洗衣服。”

“好。”

男人赤裸的精壮身体在白炽灯的照映下充满了性张力。

不像女人洗澡时那样一捧一捧地浇着水,肌肉贲发的臂膀直接握住水桶的边缘,从头顶倾泻而下。

合眼避水的时候,一些旖旎的画面闪现,即便是冷水也冲抹不去,身下某处隐隐有抬头的迹象。

门外传来女人轻声模仿猫叫的娇柔嗓音,那句兵哥哥仿佛重新萦绕在耳边,朝他轻轻呼气。

不受控的巨物立时便膨胀了起来,弯弯翘翘,一颤一颤地朝它的主人发表着无言的渴求。

半阖的眸底下掩藏着说不清的潋滟春意,似陷入不为人知的幻境。

半响后,五姑娘终于认命地握住了涨得发硬的肉柱。

正当年的男人自然会有正常的生理欲望,他并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但却难得有了这样具体的幻想对象。

迷乱的脑海里情难自制地想象着女人娇媚的眉眼,想象着她不着一物的雪白肉体,想象着她不堪一握的绵软突起,想象着她温热紧致的私密之地,想象着她红唇轻启发出声声娇吟,想象着她如何容纳着他的巨物。

一点一点……层层叠叠……全面而又细密地包裹住他……

他伏在她的身上挺腰冲刺,像他曾在训练时做过的几万个俯卧撑一样,他会重重地向下压去,腰臀发力,将她与自己揉为一体。

手下的动作愈发加快,压抑的粗喘声在狭窄的空间里悄悄泄露。精壮的腹肌紧绷着,配合着手上的动作,暗自使劲。

良久后,巨物终于被榨出了一捧浓烈的浊白液体,微腥的气味充斥着整间厕所。

严舟桥靠着墙面平复着呼吸,一双星目仍旧紧闭着。

许久后才睁开双眼,眼底的欲望已经散去,又或是埋藏进了更深的地方。

又是一桶凉水,一冲而尽。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洗澡比我还慢啊。”周舟在外面多吃了两包薯片,也没见他出来。

严舟桥轻咳了一声,解释道“……在想点事情。”

“那我进去洗衣服了。”

周舟抱起脏衣服从他身侧经过,错身时突然被男人抓住了手臂。

“别洗了,干不了。明天找家服装店给你拿新的。”

某人倒是瞧着脸色如常,只是耳尖的红悄悄泄露了他的心虚。周舟狐疑地看了他一会儿,最后点了点头坐回到货架旁。

心虚的人背过身遮掩地呼了口气。

厕所里都是那种味道,肯定能闻得出来。严舟桥懊恼地拢了拢背在身后的拳头,暗自发誓再也不做这样荒唐的事情了。

而就在广场入口进入的那座大楼里,一群男女老少正汇集在大楼的厅堂。

与严舟桥搭讪的中年男人,此时就站在人群中央,发表着他的团结宣言。

“大家静一静,听我说说。我先做个自我介绍。”男人热情地朝其他人笑着,双手向四周挥了挥。

“鄙人姓方,大家可以叫我老方,之前是做点小生意的,不过如今外面这个情况,做啥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们大家伙要怎么办,怎么活下去?!”

一个大家最关心的问题抛出,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围着的男女老少面面相觑,脸上都是焦虑迷茫的神色。

老方满意于大家的表现,继而再次开口“我看外面这个情况,政府短时间内是控制不住了。我知道大家肯定都想着离开a市,才会开着车跟到这里来。那个带头的小哥手里有无人机,所以他能找到对的路线。不知道你们谁家有没有呢?”

无人机这个东西价钱不算太贵,一两万块钱就足以买到一台好一点的机器了。不过这东西有一定的操作难度,通常也只有摄影爱好者和电子设备发烧友才会购买。

围着的一圈人里,大家都买得起车,家境多少还算殷实,不过还确实没人有这玩意儿。

即便有,在那种紧急的逃生情况下,也很大概率会忘记把无人机带出来。

老方也没有抱多大希望,只是试探性地问问,主要还是想带出下面的话。

“大家如果都想开着车跑,不想挂空挡徒步求生的话,那我们就要找到那两个年轻人。他们手里的无人机就是我们的半条命,无论如何一定要找到他们!他们不等我们一起,就是不愿意带着我们,那就是抢也要把无人机抢过来!”

老方最后的眼神里融聚起了强烈的戾气,眼底深处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杀意。

他根本不想救这群累赘,他也不想让那两个年轻人拿捏,他一定要自己拿到无人机,只有把无人机捏在自己手上,他才有生存的选择权。所以他要怂恿这群人去找到那两个年轻人,并且逼迫他们把无人机交出来!

“那你说我们要怎么做?”队伍的另一个男人站了出来。

他是最早跟在周舟车后的人,自然知道他们今天一路下来的顺利全是仰赖于那驾无人机的功劳。

因此,他也最早目睹了那两个年轻人抛下他们躲进大楼,更是愤怒于他们的冷漠无情。

“老人和小孩儿原地不动,剩下的人里,两男一女拼作一组,在整座大楼里分开搜寻。如果遇到了,能抓就把两人抓住,如果抓不住就抢他们的背包,同时大声呼叫,我们其他人就会一起赶过去。”

围着的人互相交头接耳了一阵,随即纷纷举手同意这个安排。

虽然移动就代表了风险,但是如果他们没能找到无人机探路的话,白天里那种曾经被丧尸包围甚至撞车的威胁就会再次出现。大家不过都是为了活着,这样的心理建设不过就是一念之间罢了。

很快,老方就安排好了分组,一群人四散开来朝各个方向摸去。

夜晚八点多的时候,严舟桥正躺在中间一排的货架下闭目养神,周舟躺在最里面戴着耳机翻阅各大网站的新闻。

各大社交媒体平台已经处于彻底失控的状态,数以万计的博文以秒为单位进行刷新。

政府的官方账号下是民众恐惧和焦虑的宣泄点,尽管政府一再保证会尽快平息丧尸暴乱,承诺会保护民众人身安全并呼吁大家自觉居家,但危急存亡时刻下的民众显然听不进这么多空话,纷纷围堵指责政府在丧尸产生和爆发中的懈怠与失责。

关于丧尸病毒的来源,各类猜测层出不迭。在真相未出之前,如果有谁需要为这场人类末日负责的话,首当其冲的自然是国家政权的掌握者。

在大难已经来临的此刻,或许民众未必真正关心所谓的始作俑者,他们只是需要一个发泄的对象。

周舟粗略地翻阅了一下评论,她主要关注的还是政府的下一步举措和相应的安排。

不过令她没想到的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全国各地乃至世界范围内都已经陆续出现了丧尸的感染案例。

国内有几个城市的严重程度甚至已经与a市不相上下,其中a市作为最初的爆发点之一,它的几个周边城市也都相继出现了小范围的丧尸感染。

周舟点开“附近”板块,其中一条正好定位在她计划前往的高速路口附近。

那是一条视频博文,是博主傍晚时从车窗外拍下的画面。

博主应该是最早出行的一批人,车辆所在的位置已经能拍到远处高速路收费口的牌子。

画面里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咒骂声,背景音也非常嘈杂“妈的,老子凌晨六点多就到这里了,现在都他妈晚上六点多了还是一动不动。根本不让我们出去,说是政府封城,不让a市的人出去,怕感染。草他们个傻逼玩意儿,他们想害死我们……”

视频里的咒骂声不断,也有其他人在附和着发出愤怒的诅咒。但周舟只关注他话里的核心内容。

在视频的那一分钟里,车流没有丝毫挪动的迹象,车后方的道路上是密密麻麻的车灯,一直蔓延到视角的最远处,堵得看不见尽头。

周舟心情有些复杂,她可以理解政府封城的决定,毕竟只有封城才能最大限度地保障丧尸感染不会大范围向其他城市扩散。

可是这也意味着,像周舟一样决定自我求生的人,将就此断绝出路。难道她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费心机吗?

折腾出来一整天,担惊受怕,想到可能一切都是徒劳无功,胸口仿就佛被大石重重压住,她使劲瞪大了双眼,才强忍着把软弱的泪意憋了回去。

无论如何,她要活下去!

她绝不允许自己守在屋子里自怨自、哭天求地,只能等着所谓的政府也好,英雄也罢,来救赎她。

周舟低头平复了好一会儿情绪,才准备起身和严舟桥分享看到的讯息。

“嘘……”严舟桥突然坐起身,朝她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周舟脸色一冷,瞬间也严肃了起来,竖耳认真地分辨着外面的声音。

起初只有非常细微的、叮叮哐哐的声音,后来被大楼里的空腔经过回声放大,声音才愈来愈明显。

回声里有金属碰撞的声音,而更多的,是男人和女人哀嚎呼救的声音。

“是大楼里有丧尸,还是外面的丧尸进来了?”周舟盯着玻璃门外自言自语道。

无论是哪一种,都是非常麻烦的情况。如果是大楼里本身就有的丧尸,那就说明这栋大楼并不安全,且每个角落里都随时有可能出现丧尸。

如果是外面的丧尸进来,那就更危险了。丧尸们会从一楼涌入,然后追随着逃跑的活人向四处扩散,最终会将整个广场里的建筑楼填满。

“听动静,肯定有外面的丧尸进来了。一群蠢货,一个入口也守不住。”

他选择这座广场的时候就已经提前用无人机观察过所有的出入口,其他地面的人员出入口都是封闭的,只有他们进来的那个口子是员工通道,晚上应该是会有保安进入巡逻,所以才没有锁门。

只要后面那群人能把那个入口锁住,那么外面的丧尸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进得来大楼里面。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件小事,居然都能被他们搞砸。

严舟桥顿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挫败感,锋利的眉眼里填满了无奈和烦躁。

“收拾东西,我们马上就走,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他原本计划休整一晚,明天早上再离开。但是看那群人带着丧尸东奔西跑的积极性,恐怕丧尸堵到他们这里来也是迟早的事情。

周舟也不废话,迅速转身把大胖橘塞回猫包里,然后背起一直都是完整状态的背包,跟着严舟桥快步往外走去。

严舟桥目的明确地带着周舟,往消防通道旁的货运轿厢电梯走。

“那群人还没到我们这栋楼,我们直接坐电梯下负二楼,从别的出口出去。”等电梯的间隙里,严舟桥抽空低声解释道。

“明白。”

两人顺利来到负二层的地下停车场,里面停着的车不算多,不过停车场位置很大,零零散散地也停着有几十台车。

“找一找有没有十年前生产的那种老式车,我还可以点着火,现代的车都有电子防盗系统,开不了。”

闻言,某人的小脸顿时紧皱在一起,满脸问号地看向他,忍不住吐槽道:“你在说什么屁话?这年头新车也就几万块钱,谁还开那种老式车啊。”

两人从负二层转到了负一层,仍旧没有看到任何一辆老式汽车。

严舟桥倒是不甚在意地笑了笑“我猜也没有,所以我本来也不打算在这里找到能开的车。”

“那你说的我们换一辆车,是去哪里换?”周舟回想被自己遗弃的爱车,脸色不免有些哀怨。

“你没发现这个地下停车场远比地面上广场的占地面积大吗?他们直接把停车场挖通到对面马路上的那块空地了,有一个地下车库的出入口就设置在对面。”男人语气里满是大权在握的自信,听得周舟想挠他一耳朵。

“你早不说!”周舟朝他翻了个白眼,害她在这里着急忙慌的。

无人机飞进过整个地下停车场,所以他才决定把休息的地方设置在这里。

两人沿着地下停车场的墙边穿梭,走了约十来分钟后,终于从另一条马路上对应的出口出来。

这个出口因为在马路对面,离皮革广场已经有好些距离。周舟回身望了一眼马路对面的广场,楼下已经被密密麻麻的丧尸团团包围住了。

才爆发一天,就已经能聚集起这么大量的丧尸,看来这一片已经基本彻底沦陷了。

她轻轻叹了口气,想到那后面跟着的一车车人。

人各有命,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选择和行为负责。

此时的皮革大楼内部,老方正狼狈地四处闪躲,他人到中年,前些年喝酒应酬得多,近两年的身体状态已经大不如前,没跑多久就开始气喘吁吁了。

不过他虽然跑得没别人快,心眼倒是灵活。逃跑时,其他人都有些慌不择路,根本不管前面的路行不行得通。

但他却能边跑边留意路线,借着拐弯的反应时间和消防门的阻隔,带着另外两个男人把身后追着的丧尸甩了开来。

三人一鼓作气地爬上顶楼,把顶楼的铁门死死锁住后,才浑身酸软地瘫坐在地,胸口剧烈起伏地喘息着。

“妈的,怎么回事,门不是锁好了吗,这些鬼东西是怎么进来的?!”

老方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早先笑脸盈盈的和善面孔上满是阴郁狰狞。他一边把烟叼在嘴里点上火,一边怒气冲冲地咒骂道。

“那防盗门这么重,还推了一张桌子顶着,正常情况下丧尸不可能推开的啊。”背靠在墙上的男人也是满脸烦躁。

“妈的,老子的包还在大厅里,其他物资都还在车上。”剩下一个男人附和着,一边惦记着自己车的里物资,一边往顶楼的边缘走去。

“你……你们快看,这……这他妈怎么楼下这么多丧尸!”他刚探出半个身子,就被外面的景象吓得双腿发软,说话都哆哆嗦嗦,脸色惊恐地朝另外两人连连招手。

三人扶着顶楼的防护墙,一眼看到楼下密密麻麻围着的丧尸,身体俱是一僵。

“这……这怎么会这么多。”老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下面,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道。

不远处还有更多的丧尸被这里的声音和血腥味吸引而来,全都拼命地往他们来时的那道铁门里挤。

本该锁好的铁门,此时正敞开着,仿佛成为了地狱里唯一的入口,吸引着丧尸前仆后继。

“完了……完了……我们所有人都活不下去了……”另外两个男人跌坐在地上,脸色仓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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