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影院约会“女友”
“干嘛?”
“随便摸摸。”
窸窸窣窣的。
“你怎么……在哪都能发情啊……”
“年轻,精力旺盛啊。而且你今天这么漂亮……”
白渊棠不说话了。我把人抵在电梯的角落里,几乎能完全罩住他。
“白渊棠,”我咬着他耳朵说,“我发现你真的很适合穿红色。”
他今天穿的是一条红色的包臀裙外搭软纱材质的黑色小披肩。我精挑细选的,花了两个月的工资。发型和妆容都是造型店做的,半长的黑色卷发被盘成发髻,固定在后脑勺的位置,往下就是一截雪白纤细的后颈,额前留了左右两绺微卷的细发软软垂下,发尾垂在脸颊两侧。
妆其实没怎么化,最白的粉底和他的肤色没多大差,而且破坏皮肤质感,所以没上,只稍微抹了点唇釉。白渊棠被我看得有点厌倦,半垂着眼皮,抬手把我的脸推开:“克制一点,烦死了。”
我笑起来,吻了吻他的指尖。
“裙子漂亮,人更漂亮。”
即使被他拒绝了,我还是忍不住看他。看着看着又吻在一处。
我看中这条裙子的地方在于它是抹胸裙,恰到好处地把主人原本紧紧裹住的胸部完美释放出来,一路走过来十分吸引眼球。无论是黑色的披肩还是红色的裙子,都衬得白渊棠的胸脯更加雪白,简直晃眼了。
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个,我一只手掐着他丰满的臀部,另一只手托在他乳根下。隔着裙子摸得不太尽兴,碰不到他柔软滑腻的皮肤,但软绵绵的手感十分好,白渊棠被我这么摸臀掐奶地弄了会儿,皱着眉:“放开……电梯到了……”
“好啊。”我笑着放开他,转而伸出一只手,“白小姐,来吗?”
电梯“叮”的一声开了,白渊棠白了我一眼,擦着我的肩膀走了出去。
我可是软硬兼施软磨硬泡地说了好久,才让他同意穿这一身的。不过他没同意穿高跟鞋,搭配的是黑色小皮靴,他腿又长,看起来辣得很。
这里是私人影院,虽说是影院但消费不太平民,我订的包厢,因为知道私人影院的某些传闻,特地叮嘱了要彻底清洁一遍。我还知道这里其实是另一种形式的情侣酒店,有些人口中的“约炮圣地”。过了晚上的某个时间点,包厢里的屏幕就可以提供播放一些限制级视频。
带白渊棠来这里当然也是要看电影,不过看的是什么电影就有待商榷了。
点了几瓶酒,进去一关上门,也不知道是谁主动的,两个人很快就抱在了一起。
白渊棠的唇釉没几分钟就被我吃了个干净。我用大拇指搽他的唇角,把樱桃红的残色抹开,笑了下。
“这算不算白涂了?”
白渊棠用手背狠狠抹了一把。红痕在他手上晕开,衬着雪白的皮肤,几乎鲜艳到刺目的地步。他另一只手还揽着我的脖子,眼皮一掀,突然手臂发力,把我扯了下去。
小小的头颅在我的颈窝里动来动去,过了半会他把脸抬起来,嘴唇已经恢复了原本的唇色,恶作剧得逞地哼道:“好了。”
他用我的衬衫衣领全都擦干净了。我哭笑不得,抱着他在沙发床上坐下。
白渊棠跨坐在我身上继续吻我,我俩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都心知肚明。他的裙子是有弹性的布料,即使如此也把大腿箍出一圈鼓鼓的嫩肉,光裸的膝盖碰到了我撑在床上的手。我摸了两把滑腻腻的膝盖,又沿着大腿内侧一路往上摸,手在最里面的腿心动作了几下,白渊棠颤抖着撤开唇,发出了难忍的哼叫。
我的手背和指关节在他的阴茎和阴蒂上来回揉动,白渊棠揽着我的脖颈,腰肢抖得几乎要坐不住。
“没让你穿内裤,”我恶意地舔吻他的脸颊,“自己有没有偷偷夹腿?早就湿了吧?”
驱车前来的路上我就在车里玩过他,一只手就玩得他报废了内裤,没给他买新的。幸好没弄脏裙子,不然我还没享受到就半途而废了。
“嗯……啊……”
阴茎在我的手底下膨胀,阴蒂也胀大了,变得烫热。我两指夹着小肉棒给他撸,拇指揉捻他的阴蒂,白渊棠形状优美的小腿绷得直直的,被包臀一体裙紧紧裹住的小腹因为要容纳子宫,显得有一点微鼓,此时那点美妙的弧度随着其主人大口大口的喘息而起伏不定。
白渊棠忍不住往后坐了点,夹紧了我的手。他上半身伏下来贴住了我的身体,头倚在我肩窝处,大声地呻吟。他只要想,其实很会讨好人,一对奶子在我的胸膛上压得扁扁的,肉鼓鼓地凸出雪白的肉,他仰着头,双眼含泪:“轻一点……”
我的鸡巴把裤子顶出一个老高的帐篷,白渊棠低头看了看,把一只膝盖移了上来,挨着鸡巴轻轻地蹭。
我的手指已经进了阴穴,咕叽咕叽的水声大到清晰可闻。另一只手按着他的臀,“轻一点?”
“呃……”白渊棠嫣红的唇吐出柔软的热气息,闭了闭眼,“深一些,里面想要……”
我的手指伸进去两根,在柔嫩的水洞里越插越快。白渊棠的双手也扶在我的鸡巴上,隔着裤子帮我抚慰,或者带着裤子一起在我的茎身上摩擦。两个人像野兽一样撕缠,给彼此手淫,唇舌交缠在一处,涎液从中间溢出来,沾得下巴和脖颈都湿了。
“呃……哈啊……”白渊棠一边蹭我的脸一边轻叫,“好棒……手指好长……啊!”
我不怎么费力就摸到了底部的软口,白渊棠握着我的手狠狠一缩。
“嘶——”我亲亲他,“别把我捏废了,这现在可是你用得最多,疼疼它好么?”
指腹的茧在软口上擦过,白渊棠浑身过电似的战栗,尖叫连连,涎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姜衡……太刺激了……我不行……不要摸那里!”
我叼住他的唇,哼笑。
“你明明最喜欢这里了。”
沿着小口的边缘刮了一圈,白渊棠明显已经爽到失神,双手都抱不住我的脖子,滑落到胸前,攥着我的衣服。
“呀啊啊啊……慢些……姜衡……”
我尽情地玩弄底部的宫口,把那点嫩肉夹、捻、摁揉,玩得东倒西歪。白渊棠已经坐不住了,他的嘴唇就在我耳畔,喷吐着潮热的湿气,膝盖又从我腿上滑了下去,在沙发床的表面来回摩擦,好像要借着一点疼缓解受不了的快感。
“你来……你直接来,不要玩了……呜……”
眼泪从眼眶里大滴大滴地落下,白渊棠用幼兽一样的目光一眨不眨地哀求我。我嘬了口他软软的唇,双唇将触未触间,低笑:“去,扶着沙发背,趴好。”
说着就把手指从他水淋淋的逼里抽了出来。两根手指上全是晶莹的水光,张开的时候还拉出粘腻的银丝。白渊棠脸色潮红,嗔了我一眼,乖巧地爬了几步,扶好沙发背,臀部随之高高翘起,被包臀裙勾勒得极为浑圆。
我压抑着我的呼吸,怕一开口就是野兽似的粗喘声。这个姿势让他的裙摆往上提了些,隐隐能看见腿根夹着的风光,露出来那么一点,让我的鸡巴硬得快爆炸了。我把裤链一把拉下,膝行几步,捏着这只美臀,端着枪就长驱直入。
“啊!!”
白渊棠惊叫一声,浑身都绷紧了,过了会儿颤颤巍巍吐出一口气,抖着嗓子说:“……怎么那么急啊……疼死了……”
我被夹得也有些难受,刚刚有点忍不住,不免像个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一样急躁,带着点歉意,伸手把他的裙子卷到腹部,腰窝以上松松挂着,去摸前面的小肉棒和阴蒂。
白渊棠细细的痛哼声很快就带上一丝甘美的意味,阴茎在我手里硬梆梆的,又直又挺,我同时刮它的冠沟和系带,小肉棒一下子就抖了起来,几秒后一股一股射进我手里。
我慢慢地摆腰,把鸡巴一点一点楔入,白渊棠还沉浸在射精的高潮里浑身绵软,几乎没怎么抵抗就被插到了很深的地方。
“哈啊……啊……好硬,涨死了……酸……”
沙发背后的墙面是反光的黑色玻璃材质,我盯着白渊棠被倒映出的毫无所觉的淫靡表情,他又把嘴张开了,小舌头一探一探的,眼眸眯成一条缝,看不出痛苦还是愉悦地微皱眉头。
我用力摁着他,往前耸干,每次都狠狠撞进去,把他逼出一下一下的尖声淫叫。白渊棠被我操得都快跪不住了,上身无力地往前倒,一对硕乳垫在沙发背上,已经完全爆出了裙子的包裹,软绵绵地堆起高高的肉,在黑晶玻璃里都冒着雪白的光。
“……哈……”
我喘息着,爽得不行,掐着他的小腰配合我,一往前干,就握着他的屁股往后撞,我的阴毛都被他被噗呲噗呲飞溅的淫水打湿了。
“嗯啊、啊、太快了嗯……!姜衡……啊、姜衡……”
白渊棠无力地歪着头,唇边溢出涎水,一边哼叫一边淫荡地摇着屁股,丰满又饱满的蜜桃臀被我撞得泛起肉浪,腿都不由自主地分开了,让我进得更深。
干了几百下,白渊棠的十指把沙发背抠得越来越紧,淫乱破碎地喘息哭吟,浪叫声越发高亢甜腻,一看就是立马要到了——
“笃笃笃”,包厢门响了。
我心念电转,直接把湿淋淋的一长条鸡巴彻底抽了出来,白渊棠“嗯!”了一声,没了我的支撑,身体痉挛着,软倒在沙发床上。
我把门开了一条缝,拿了服务生送的酒后上了锁。
这时白渊棠突然爆发了一阵意味不明的泣音,我一回头,发现他的裙子不知什么时候又蹭落了回去,两条长腿都绞在一起了,腿间红色的布料上慢慢弥散开一大片湿痕。
我反应过来他应该是被不上不下吊在高潮边缘,欲求不满,夹腿夹阴蒂搞得自己潮吹了。
“这么骚啊……”我笑了起来。
白渊棠这时候什么都听不见,听见了也没力气回应,我在选片面板上点了几下,开了瓶酒倒了一杯,坐回沙发床上抱住他。
我给他把裙子侧面的拉链拉开了些,但没脱下来,这可是今晚的重要道具,光看着他漂亮的胴体上挂着条松松垮垮的裙子,这衣衫不整的样子就已经让我很性奋了。
白渊棠躺了会儿,把头挪到我大腿上,他气还没喘匀,包厢里突然又响起做爱的声音。
“……”
他愣了下,眼睁睁看着屏幕上的一男一女纠缠在一起。
就算是av,想找个没整过的天然大胸也不太容易,我随手选了部亚洲的,里面的c罩杯女优被干得像狗一样,在地上胡乱爬。
“啊……大鸡巴……大鸡巴干死我……哦……好爽……淫水被干喷了咿……骚奴的小逼要潮吹了啊啊啊……!!”
女优全身的皮肤都变成了潮红色,夸张的高潮脸和极其放浪的叫床声把白渊棠弄得耳根通红。他咬了咬唇,爬下床要去关掉,我手一伸把他捞回我怀里。
“干什么?”我笑着去蹭他的脸,“没看过吗?不可能吧?”
“不要脸!”白渊棠啐我。
“羞什么,你哪里都比这女的好,胸比她大,皮肤比她白,屁股比她翘……脸蛋靓得很,小性子还比她辣。”我漫不经心地捏着他下巴抬起来,“白渊棠,你是不知道你有多带劲。”
白渊棠脸庞不自觉地泛红,使劲推我:“你,你去关掉……不然就不做了!”
我制住他,仰头喝了口酒,吻住他的唇哺进去。
“唔、……咳咳……”
白渊棠被动承受了两口,呛了一下,偏头猛咳。他用力抹了把嘴,皱起眉:“什么酒?好辛。”
“助兴用的,作用不太强,一点点而已。”我摸了摸他光裸的手臂,有一层薄薄的汗,潮热嫩滑的皮肤像吸附着我的手掌一般,“想让你舒服。”
“——那来啊。”
白渊棠挑衅地看我一眼,攀住我的肩膀吻上来。
“不舒服我可是要退掉你的。”
我闷笑,“包客人满意。”
女优突然发出高昂的娇吟,我俩不约而同看过去——她被摆出侧躺的姿势,男人跪在她腿间,把一条大腿扛在肩上,就这么挺着屌捅了进去,女人被干得胡乱扑腾,像一条渴水的鱼。
我:“这个姿势我们也来,嗯?”
白渊棠红着脸,自己乖乖地侧躺好。我揉了揉他的奶,把一只大奶连奶头带乳根全用手包了,他双手抓着我的手腕,像要推开却软绵无力,低低呻吟着,一条长腿被我扛在肩膀上。
这个姿势,裙子又卷到了肚脐眼,露出漂亮的三角地带和一点雪白小腹。我握着今天一次还没射过的屌,在盈满春液的女穴口蹭了蹭,直接挺入。
“嗯啊……”白渊棠半阖上眼,轻叫出来。
我一进去就发现了助兴酒的美妙,里面滑腻无比,高热紧致,几乎不需要怎么干就分泌出了大量爱液,淫肉挛缩蠕动,紧紧吸着我阴茎上每一寸地方,稍微捅两下,更是连皮带骨的酥麻,两个人都被激得呻吟出声。我擦了把额头的汗,调整好姿势,手臂撑在他肩膀旁,压下去啪啪啪操干起来。
“啊!啊!哈啊……”
白渊棠毫不顾忌地哼出声,气息甘美湿润无比。我在丝绒般柔滑的阴道里一逞雄风,那酒也把我搞得硬梆梆跟烧铁棍一样,在娇嫩得仿佛完全不能承受粗暴性爱的阴道里横冲直撞,我盯着被红色裙子盖在阴影下的白嫩小腹,那里一抽一抽的,每次缩紧,都能看见我戳出来的微鼓形状,随着我的拔出又隐下去,像在和我捉迷藏。
“太大……哈……受不了了……”
他耐不住快感,唇都快咬破了,拼命晃着头,眼角溢出生理泪水,眼睛散了焦,视线湿漉漉地在半空中滑来滑去。他清澈的声线在饱含欲望的时候变得很甜很高,和女优的叫声奇异地融合在一起,还真像有两个骚货在这房间里同时挨操。
我也越来越热,背上的衬衫被汗湿,干脆抬手一脱,把衣服甩到一旁。能感觉到背肌上的汗汇成一股一股往下流,我的身体和他的里面一样燥热不堪。
两人干得热火朝天,淫水汗水混在一块打湿了床单和衣服,都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
“哈啊……”我禁不住喘出声——真的太爽了,妈的。
我摆弄他的手脚,换了个姿势,很传统的传教士体位,他被我笼罩在身下小小一个,被顶得不断往上耸。
抱着他的臀腿盘在我腰上,我深掼进去,插得很深,子宫口被轻易地顶到了,白渊棠叫都叫不出来,像攀救命稻草一样紧抓我的背肌,在我耳边哭得破碎凌乱,连不成语义,泪水冲刷一般淌进他的鬓发里。
“嗯啊!啊!……!”
“我射给你,别他妈吸了,老子这就射给你——”我狠狠扣住他的下颌,太阳穴鼓鼓地跳动,腰眼被他的蜜壶夹吮得软麻不堪,除了射满这个骚货以外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他妈的!
握着他的后腰狠狠套上我的鸡巴,我能感到子宫都被我插到了底部,差点要把他纤薄的腰全都捅穿,但他除了身体在疯狂地痉挛抽动,脸上没有丝毫痛感,完全陷入了空白快美的高潮里。
“咕唔……啊啊、……”
我的防线全部溃堤,脑仁突突的,情潮和精囊一起彻底释放。
等两人的高潮都平息下来,我才发觉后背一阵刺痛,反手一摸,摸出来一手血。
白渊棠懒洋洋地躺了会儿,没什么力气地爬起来,半靠着沙发背,从我的烟盒摸出烟,一脸疲惫地含在嘴里。
“喂……”他瞟了我一眼。
“嘶,”我不知摸到哪里,痛得抖了一下,“怎么?”
“要不然你去做个缩茎手术吧,真他妈的受不了。”他嘟囔道。
我没理他,又开始装了,每次说满当当好舒服的不是他似的,撬开话题,“以后干你还是得穿衣服,让你抓得一背血。”
白渊棠嗤了一声。
av早就播完了,我俩也不知道干了多久,干到后面片子的声音全都听不到,满脑子都是两人衔接的那点几寸宽的地方。
稍微聊了几句,我又对这儿的库存感起兴趣来,找了部gv看。没看一半两人都硬了。
“渊棠,你的屁股可比那个骚0翘。”
我干他后穴的时候他前面的水也流了一腿,咿咿嗯嗯地哀声叫唤,被我干得站不住。
终于餍足收兵的时候,白渊棠的小腹已经鼓得很明显了,像个水袋似的存了满满的男精。
我看着他的肚子,猛地想起一个问题。
“你不避孕吗?”
因为他双性人的特质,我都没怎么想过这个问题——好像我和他误打误撞第一次上床的隔天早上,他是吃过避孕药的。而且在休息室里,他似乎和老板提到过安全期——
“我的危险期很规律,也不长,那几天我根本不会答应和你做。”白渊棠淡淡道,“一个月就是固定的三四天,双性人毕竟不是女人,妊娠难度大,安全期怀孕的几率小得接近于零。”
“要不然呢?”他细长的手指夹着烟,从眼角睨我,“你以为我会为了让你舒舒服服内射,自己吃避孕药损害身体?”
“不过我和秦珩的话,”他笑了一下,眼尾残红未褪,看起来竟然有点妖冶了。
“他想要就要,危险期也好,安全期也罢,戴套也好不戴也罢,都随他喜好——”白渊棠笑着噙住烟深深吸了一口,“如果又有了小孩,那也只会是他的,你明白的吧?”
小孩?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我懂,我只是从老板娘的强奸犯变成老板娘的合奸人,绝对不敢奢想什么小孩,”我举双手投降,“别吓我了,我才二十出头刚毕业不到一年,别说是你,就算一队天仙排队给我生我也不要啊。”
白渊棠的脸色唰地黑了。
他把烟往烟灰缸里狠狠一捻,“知道就好,你玩够了没有?我要回去了。”
语气变得又冷又硬。
我被他突变的态度弄得有点蒙,说女人心海底针捞不着猜不透,白渊棠怎么也他妈这样。
搞女装的白渊棠是很好玩,我又和他这么约了几次,差点一头扎进欲乡里出不来。
这么酒池肉林软玉温香地过了段时间,我爹给我打电话,当头棒喝一样给我弄清醒了。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说儿童节要到了,他腿不方便,叫我带姜珏出去玩。
我他妈心虚啊,我爹问我最近给家里来电话少了,是不是最近成天忙得连吃饭也赶不上热乎趟。我也不能说我整天想着怎么搞老板的老婆,情趣内衣一打一打地买,手机也换了一个像素更高的,做爱时候的微表情都拍得一清二楚。工资都花这上头了,跟他妈的中邪一样。
于是痛定思痛,六一当天我请了下午的假,陪姜珏去玩儿。
他在游戏厅完虐我,作为赢方提出要看电影。我沉浸在连败里无法自拔,蔫蔫地让他去选票,我只当他的取款机。
看完整场,我都不知道这电影叫什么,就记得里面一个配角,是个出身贫寒、心思狡猾、小聪明多的人。他靠着自己的外貌和装模作样的风度,勾搭上了一个贵妇,做了那个贵妇的婚外情人,从此光鲜亮丽,衣着华贵,蹭上了上流社会的交际圈,除这个贵妇之外,他还接二连三地周转在不同有钱女人之间,圈钱圈色,一时间弄得沸沸扬扬。
但这样的人在我国的电影里肯定没有好下场,到最后他贪权贪色,无底洞似的敛财,被他欺骗的女人们发现了真相,一起做了一个局,将他送进了监狱,判了终身。
影院很黑,我对这电影兴趣不大,专心投喂,把薯片填鸭似的塞进小朋友嘴里,环绕音响正放着台词。
这时剧情正进展到配角第一次背叛贵妇,被贵妇听见了风言风语,她驾临配角的金丝笼,亲热一晚过后,慢条斯理地在梳妆台前一边画着妆,一边轻声道:“拿那盒聚宝斋送的桃红色胭脂来。被我放在哪里了?我想不起来了。”
配角下了床,熟练地从柜子里找了出来,放在梳妆台面上,随后双手揽住贵妇的肩膀,慢慢往下滑。他和镜子里的女人对视,甜言蜜语道:“太漂亮了,今晚的宴会,我想没有谁能比你面容更美丽,气质更雍容——”
女人轻轻抚着胭脂的盒子,突然握住了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
“看,你对这里多么熟悉?”女人灵动的目光闪烁着,像很深情似的,凝视男人的脸,“比我都熟悉,但这不意味着,它们就是你的了呀。家里最讨人欢心的宠物,它的窝也是主人建造的,要是坏了门,屋顶漏了雨,都还得倚靠主人亲手帮它们修好呢。”
男人短暂地僵住了。
“亲爱的,你乖乖的,我给你拍一块上次你看中的表,就作为我们认识半年的纪念礼……”
女人巧笑嫣然,勾起的嘴唇在镜子里愈发娇艳,浓重的红像要滴淌下来。
我嘬了一口可乐,偏头对姜珏低声说:“你为什么会选这部片子,你们天才小学生的口味就这?那边柯南新剧场你不看,偏偏来看成人向电影,让爸知道了又得说我。”
姜珏在昏暗的光线里瞪了我一眼:“我还等你带我去看柯南,黄花菜都凉啦,哥!”
“那你为啥非得选这部。”
他沉默半晌,“……海报上的姐姐漂亮。”
“……”
我喝了口冰可乐压压惊。
他看着看着,义愤填膺,“这个男配太恶心了!”
“嗯嗯。”
“撒谎精,不专一,贪婪,好色,油嘴滑舌!”
“对对。”
“而且他怎么有底气作天作地,他发的都是女人财,”姜珏愤愤道,“一个破吃软饭的,还搁这儿装大爷呢!天下吃软饭的男人都是孙子!”
“……”
隔壁女生探头来看姜珏了——一个稚嫩小学生嗓音说出这些话确实挺引人注目的。
一口老血梗在喉头。我摸了摸心脏,太扎心了。
虽然是秦珩给的钱,但实话说这钱还是因着白渊棠才给的我。说不定工作也是秦珩施舍的,看中的是我的皮相,还是为了伺候他的老婆。
我倒是没把白渊棠当女人,但这说白了不就是发女人财吗?
我试图说服他:“弟,你这是大男子主义。”
“怎么就大男子主义了,你说说,有几个女人愿意花自己钱养着男人,男人还背着她出去偷吃?”
“……”那倒是没有。“但也有不出去偷吃的,这种就是传统家庭关系倒过来而已。以前都是男主外女主内,现在女主外男主内的家庭也不少,你可不能一概而论,全都打成吃软饭的。”
姜珏匪夷所思地看我一眼:“哥,你怎么回事?”
“……”
“以前家里最大男子主义的不是你吗?那些直男言论我听了都替你尴尬。”
……他妈的,小学生真的不能看太多书,也不要太早接触网络!
虽然过程有点心梗,但不论如何,我俩还是看完了。到散场的时候我眼皮直打架,困得心不在焉,听见前边的几个结伴的女孩儿轮番骂那个渣男配角,但有一个女孩与众不同,兴奋的语气十分诚心实意:“可他真的很帅啊!我就这么跟你们说吧,要是我也巨有钱,我根本不介意花钱养几个面首——”
“草,还面首……”
“美死你,还不是选角帅,哎我跟你们说,这个演渣男的演员……”
那几个女孩儿走远了,姜珏兴致勃勃地抬头看我:“听见了没?”
我茫然回视。
“现在的女生真开放!有一个姐姐说想养面首诶。”
“面手?”我嘀咕了一句,“什么东西?”
姜珏冲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没什么,走了!哥,你真的只配和我一起去吃肯德基儿童套餐。”
不巧的是,那位小太子爷的生日,居然就在儿童节隔天。
巧合的是,这天刚好是周六,按惯例来说我是不必上班的,但是生活助理嘛,合同上就不会把上班时间定死,基本都得随叫随到。所以在秦珩微信找我说有急事的时候,我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匆匆扒了几口早餐收拾好自己就出门了。
【老板,什么事儿?】
【今天定岚生日,我带他来了欢乐园,不过刚刚张总那边突然来了消息,你过来陪定岚,我必须得走了。】
秦珩给我发了个定位就再也没回信了。我一看,是欢乐园里的某个茶点餐厅,看秦珩这么急,不会一个人匆匆忙忙就走了,把小孩儿一个人留那儿吧?
我赶紧驱车赶到欢乐园,买了票进去,今天在六一的第二天又刚好是周六,我估计差不多有一半家庭把儿童节延续或者挪到今天来过了。这地儿他妈的简直要热死人。
靠着经常做司机的强大方向感,我迅速找到了地方,这个餐厅外形做了符合欢乐园整体风格的设计,是一个爬满葡萄藤的林中小屋,用了玻璃和外面隔开,我马上发现一个小孩儿正把脸贴在玻璃上,肉肉的脸颊被挤压得像张饼,眼睛又大又圆,直愣愣地看着外面。
草,这不是我小老板么?
有段时间没见,又长变了一个样。我几步跨上去,在玻璃外点了点他的鼻子,冲他做夸张的口型:“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
他明显认出了我,一下子笑开了,眼底亮晶晶的,红润的嘴唇笑起来很像白渊棠的。
我恍惚了一下,秦定岚做了一个双手握住门把往下按的手势,我回神,顺势和他玩了起来。
突然,小孩儿像注意到什么,转过头去。我顺着他的动作往他身后一看,愣在原地。
白渊棠刚拉下口罩,神情复杂地看着我,脸上的神色意外但不显,眉头已经微微蹙起了。
我顿了顿。
这还能是巧合就有鬼了。一家三口来游乐场给小孩过生日,父亲因工作的急事紧急离开,临走前把自己的助理叫过来陪夫人和孩子——
听起来简直再正常不过,如果不是这个父亲一手促成自己的助理和夫人勾搭成奸……
秦珩又要给我派什么任务?
我又觉得我担心过度,孩子还在这儿,他再怎么变态也不至于玩到这份上吧。
我神色如常地踏进了餐厅,里面冷气十足,我在一大一小对面坐下。
秦定岚走过来抱住我:“姜叔叔你来啦!要吃点什么?今天我小爸爸请客哦。”
我笑了,看向对面的人:“那我点一份这里最贵的,你小爸爸请吗?”
“我小爸爸很有钱的!”小孩儿拉着我的手使劲蹭,他很喜欢我的手,说以后也想像我一样有双能抓篮球的大手,并认为单手扣篮很酷,“爸爸,请嘛~”
白渊棠被我盯着,不太自然地转移了视线:“……无所谓,反正一起结账。”
看起来他也不是很有胃口了,点的甜品只动了一个奶油尖。我顺手把它端了过来,又从他手里拿过勺子,舀了一小块送入秦定岚嘴里,他抿了一小口,说有点腻。
那我只能自己吃了,几大勺挖下去,塞自己嘴里,迅速解决。
余光瞟见,白渊棠的指尖蜷了起来。
“喂,你……”
他耳朵尖有点红,气急败坏地瞪我,碍于孩子在场没能发作,忽然道:“定岚,过来!”
“我想要叔叔抱抱。”小孩儿委屈地说。
“要叔叔还是爸爸?”白渊棠顶着一张显嫩的大学生脸,口吻却十分封建专制地威胁他,秦定岚嘟着嘴走过去,被白渊棠一把抱起放进了座位。
我笑吟吟的,摩挲着下巴,白渊棠在我的注视下,僵着脸色,视线游移,眼帘低垂,睫毛像蝶翼一样忽闪微颤。半晌他突然抬手捂住小孩儿的耳朵,嗓音低低地快速道:“不要这样看着我。”
僵硬停顿后,语气细弱地补充:“……孩子还在。”
陪着一大一小在游乐园逛到下午五点,我没怎么累,白渊棠已经不行了。
秦定岚趴在他爸爸身上睡着了,我想把孩子抱过来,白渊棠收紧手臂:“他会醒。”
小孩子耐力不行,今天走累了一直缠着大人抱,又玩得不想停,最后几个项目都是白渊棠抱着他排队的。现在他的双手都有点不受控的颤抖,垂头看着孩子,侧脸很恬静,但有掩盖不住的疲色。
我说:“那找个地方坐下休息好不好?可以喝点饮料补充一下体力。待会儿送你们回去。”
白渊棠点点头。
两分钟后,他立马后悔了,使劲把脚从我手里往回抽。
“这还是在外面,你……!”
“别动。”
我手心贴住他小腿肚,另一只手放在他光裸的脚底,拇指找到穴位缓缓按压。他被按得登时噤了声,泪花都冒了出来,细白的脚背青筋浮现,不住地蜷紧脚趾。
“我以前是练体育的,”我跟他说,“你要是现在不放松肌肉,明天起来要吃更大苦头,晚上睡觉还有可能抽筋。”
过了会儿,又问他:“你就是这么带孩子的吗?哭了就哄累了就抱,这是你小孩,不是你祖宗吧。”
白渊棠被弄得说不出话来。我按完了松开他,他忽然把小孩塞到我手里,自己弯下腰去穿鞋袜。
直到回程的路上,白渊棠才语气很轻地问我:“你觉得我不该对定岚好吗?”
我在开车,一时间没分出神,“什么?”
“我是一个这样的父亲,这样的……”他看向窗外,“缺乏忠诚和纯粹的爱。你觉得我和你如今的关系,我还能心无芥蒂地像一个真正严格的父亲那样去管教他吗。”
“我只希望如果他不幸有知道真相的那一天,不要恨我。”
他闭上眼睛。“飞鸿印雪,只要做过事就会留下痕迹,我……”
“我们可以及时止损。”我淡淡地打断他,“现在我立马给秦珩发辞职短信,连夜去公司收拾物品,还可以搬家。我的生活圈层和你的截然不同,你大可不必担心以后还会遇到我。”
我换挡减速,在一架路灯旁停了车,拿出手机解锁,打开编辑页面。
车内安静下来,只有手指按在屏幕上的轻响。
一封几百字的辞职信写到尾声,我突然察觉到身边不同寻常的动静。
他在断断续续地轻啜。
我抬头,看见他偏过去的侧脸。他双手把裤子攥得很皱,微微垂头,前额的发丝垂下来,遮住了一点眼尾泛红的皮肤。
我把手机熄了屏扔在一边,掐着他下巴抬起来。白渊棠想扭过头去,但好像也无所谓了,最终,我看见了他湿润的眼睛。
很委屈。
很难过。
我慢慢读懂了他的视线,即使他只是轻轻地哭,垂眸敛目,白生生的脸颊上,眼眶、鼻尖和嘴唇都浸着粉,像雪顶上装饰了樱花。
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老是哭,好像这几个月我就把这人哭泣的模样看尽了。
但那些大多是情到浓时无法自控的生理泪水,这样哭还是第一次。
情绪很重,哭得却很安静。
我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只好把手机打开,放在他面前,摁着删除键,让那些字一个一个消失在光标下。
“没了,都没了。”我半开玩笑地说,“好几分钟的成果一删就没了,你是不是也该刹车了?”
我用掌心去蹭他的脸,抹掉在下眼睫摇摇欲坠的泪珠。白渊棠抿着嘴,唇珠几乎都要挨到下嘴唇,睫毛湿成一绺一绺。看上去有点乖得过分了,我的心里突然生出一股奇异的感觉。
车内的气氛愈发沉默而古怪,我正要收回手,他突然“啪”一下把我的手打开。
“摸够了吗。”他生硬地说,即使还带着鼻音,“开车。”
最后一段路,他疲惫安静地靠在座椅上,目光散漫地看着窗外。
“……我今天太累了。”他声音很轻,“忘了吧。”
除了这个奇怪的插曲,一路无话。
我把白渊棠送到别墅门口,秦珩居然在等我们。
他鼻梁上还架着眼镜,看上去是工作到一半就收到了我们回来的消息。他蹲下身伸手,被白渊棠轻轻拍醒的小孩儿高兴地扑到他怀里:“大爸爸!”
“嗯。”秦珩语调很温柔,抚摸孩子的头发。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我感觉我该离开了,但还得等秦珩的下一步指示。果然,在和白渊棠说了几句话后,秦珩突然看向我:“姜衡,留下来吃饭怎么样?你现在回去也太晚了。今晚给孩子庆生我亲自下厨,会做得比较多,你留下吧。”
白渊棠的背影猛地僵直了一瞬。我笑了笑:“谢谢老板,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还是我第一次走进这个别墅。别墅内里装饰温馨,随处可见地毯、毛绒玩具和绿植,极其的有生活气息。
保姆把秦定岚接过去,白渊棠嘱咐她带孩子去玩具房拆礼物,秦珩温声打断他:“定岚今天还没有练钢琴,陈妈,你先带他去完成今天的练习。不要给他削水果,也不要喂零食,好好地练一个小时,练完刚好吃饭。”
“爸爸……”
小孩儿瘪着嘴看白渊棠,他只好说:“听大爸爸的话。”
小孩儿一步三回头地走了,秦珩对白渊棠笑着说:“姜衡虽然是我的助理,但他来者是客,棠棠,这里交给你,我去做饭了,你们好好相处,好么?想必他今天也帮了你很多忙。”
白渊棠抿了抿唇。
“……阿珩,我今天很累,想去休息。”
秦珩的手抬起来,从白渊棠的头顶往下一点点抚摸,最后按在他颈侧,像一个温柔的安抚。
他的眼神也十分温柔:“就当帮我这个忙,好吗,棠棠?”
秦珩一走,我背后抻紧的那根弦蓦地放松了。
我在沙发上坐下,白渊棠站在原地,仿佛无所适从,我看着好笑,“你要端庄到什么时候,老板娘?”
他神色僵硬地倒了一杯水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看我拿起来喝了,突然转身就走。
我直接抓住他的手:“干什么去?”
他像只兔子般,反应很大地抖了下,“放开,我回房间!”
“老板让你招待我,”我捏了捏那只小了好几个号的手,“你就这么走了?我要告状的。”
白渊棠猛地一回头,似怒似躁地瞪我。我好整以暇地和他对视。最后他认输了:“我去换件衣服,可以吗,客人?”
“去吧,”我随意放开他,本来也就是逗逗这只小羊,“早点回来。”
信息就是这个时候收到的。
我瞪大眼睛,反复确认内容。
秦珩居然把摄像头装在沙发角落一盆一人高的绿植里,正对着最长的那条沙发,能把大半客厅内发生的所有事拍个一览无余。我不由得想,在这个家里,到底还装了多少这些东西,白渊棠,秦定岚,这对父子到底被这么密不透风地监视了多久?
删除信息,收起手机,我若无其事地继续喝水。
白渊棠没过多久果然回来了,他换了一件宽大的浅灰色高领针织衫,棉质睡裤,卷发松松地束起。
可能是第一次和我在这种情形下相处,他简直可以用六神无主来形容。站了一会儿,他伸手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电视看么?”
针织衫确实大了点,袖口被卷起来,很柔软地挂在他皓白纤瘦的手腕上。我凝视了一秒钟,抓住那截晃得我眼花的雪白直接往下拽。
“!!!”
白渊棠这瞬间的慌乱惊惶简直无法言述,他死死攥着我胸前的衣服,惊叫声就在嗓子眼里。
随后他感受到什么,霎时被施了定身术般一动不动了。
我的动作称得上慢条斯理。
我把着他的腰,慢条斯理地顶他:“渊棠,我硬了。”
厨房里传来空气净化器的噪音。
琴房里隐隐有细微的琴声传来。
电视开着,随便放了个频道。男女主持人谈笑风生,我还能分神去听一耳朵,他俩在说一个很大众的冷笑话——我咬着嘴里膨胀弹嫩的奶头,暗暗地笑了一下。
白渊棠宽松的睡裤脱了一半,剩下一半挂在他右腿上,两条雪白滑腻的长腿跨在我腰胯上,他身体仰靠着沙发边缘,睡衣被撩到锁骨,露出黑色的胸罩和被挤出沟壑的奶肉——被我掏出来一只,叼在嘴里赏玩,以及线条皙美的腰腹。
我跪在地毯上,大腿垫在白渊棠屁股底下。都这样了他还不满足,他捂着脸看不清神色,脖颈耳根大片染粉,双腿用劲夹着我:“你快点……”
“别急。”我拉开裤链,把我起立的梆硬小兄弟放出来,没想到白渊棠自己伸了手,一把握住了我的龟头。
“嗯……得快点做完……”
他软滑的手指夹着我的冠沟轻搓,另一只手臂微微撑起上半身,低垂着头盯着我俩相贴的地方,脸上一片滚烫的潮红。
顷刻,他凑过来咬着我的耳朵:“姜衡,你快点湿。”
“操。”我暗骂一声,“有润滑剂么?”
“没有。”他暗瞪我一眼,“我家客厅这么正经,怎么可能……嗯……”
我的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捏住了他的阴核。烫热的嫩肉就在我指尖下,随便搓两下,淫液就透过内裤印在指腹上。他低喘一声,咬着下唇死死忍耐。
我剥开内裤,大力在他穴缝刮弄几下,带出来一大片湿滑爱液。“操,”我虽然骂了出来,却忍不住笑,“你这体质还要润滑剂?自己掰开,想快点结束就主动点,渊棠。”
“……”
唇被他咬得鼓肿通红。过了数秒,他才伸出双手,掰着自己的大阴唇分向两边,小阴唇牵扯着透明的淫丝,被连带着分开,暴露出狭窄深红的洞口。
这时,琴声突然停了。
白渊棠非常敏感地浑身一紧,他屏住呼吸,小脸刷白,而我毫不在意地把龟头顶住了他的穴口。
“等——”他一个激灵,拼命摇头,却仍不得不眼睁睁看着我楔入了他的下体。
“呃啊!”
几乎是眨眼间,他的泪水就下来了,“不、别动,定岚可能要出,嗯……!”
我一上一下大力顶干他的穴,茎身的青筋刮着阴道里的媚肉,带出湿淋淋的鲜水。他没耐住几下就张开了唇,吐出绵软的热气,双手往后撑着沙发,挺着小腰被我肏得一耸一耸,眼泪挂在腮边,快要被脸颊的高温蒸干了。
“混蛋……”
随着破碎含糊的斥责,房间里的琴音又响了起来。
白渊棠明显松了一口气,身子都软了下来。他没什么劲地坐在我身上,下面却绞得我发疼。我向前倾,双臂撑在他两侧,压在他身上继续干。
“渊棠,”我轻吻他的耳廓,“做点什么,让我早点射啊。”
“你、想要,什么……”他说得断断续续,“你个,迟射的、变态……”
“呼——”我长吁一口气,往上狠狠操了一下。
干了这几分钟,没适应的肉道被彻底肏开,让我顺遂地抵住了因体位而下沉的宫颈口。
“……”他浑身打颤,皮肤上鸡皮疙瘩一颗颗冒了出来。
我知道他明白我的意思。果然没过多久,白渊棠搂住了我的脖子,自己双脚用力,慢慢地一挺一落。高热湿腻的甬道一夹一吮,我的龟头画着圈在他的花心打转,他被快感折磨得吐出软舌,双眼雾蒙蒙,胸口的两颗红艳果实都尖挺起来。
“啊、啊、啊……”
我俯下头,埋在丰满的奶肉之间。真他妈香啊。白渊棠带了点冷的体香在这时被体温捂暖了,热气腾腾地蒸上来,是肉欲的馥郁香气。我配合他大力地干入干出,我知道我肯定把他撑得很满很涨,因为随便一磨蹭,他就要露出受不了的快乐表情——神色昏沉,嘴唇大张溢出涎水,眼睛蒙着一层无法聚焦的翳。
“嗯,嗯——哈啊……”
白渊棠的叫声没压住,愈发甜腻高亢,我轻轻捂住他的嘴。
“小声点,小变态。”
我也骂他变态。被变态做得快要失态,这不是同流合污了么?
两人迎来送往,短兵相接,彼此都热得发了一身汗。我俩相连的地方湿泞得一塌糊涂,淫乱的体液和白沫溅得到处都是,还混成了一团淌到地毯上。但我俩都无暇他顾,我是被他抽搐的下面夹得乱七八糟,天灵盖都抽紧了,知道他马上要迎来高潮。
“呼……”沉沉喘了一口气,我握紧他丰腴的腿根。
他突然用力抓住我的手臂,胸口高挺,把奶子挺得像两座小山峰,直愣愣地看着我的脸,泪水冲刷一般往下掉。接着,白渊棠猛地喘出来,一大口一大口地出气,身体抖若筛糠,小腹一涨一缩,下面一泄如注,我都听到了细微的水流声,从我俩结合的地方小片小片地往外洒。
我捱过一阵鼠蹊发麻的快感,怜惜地擦着他湿润的小脸。
“爽成这样?可我还没射,渊棠。”
“你,你快射吧……”他忍不住哭了出来,又不敢大叫,很小声地说,“嗯,我,我受不了了,姜衡……”
“唔,求,求求你……”
他突然起身,把我压在身后的茶几上,双手撑着我的胸腹,自发上下起伏。卷发一绺绺垂在他额前,挡住了他湿漉漉的睫毛。
“可以再进来,操我的子宫。”他软着声音请求。“里面应该很紧……”
他起伏的样子美极了。两只硕乳肥软地挂在胸前,随着动作一摇一晃,腰也软得要命,左右摆动的样子简直像一个漂亮的舞姬。没过多久,宫口被彻底凿软了,他深吸口气,一压一坐,把我的小半龟头吞进了肥软紧窒的宫腔。
“嗯、呜……”白渊棠死死咬着牙,身体一顿一顿地打着颤,小幅度地晃着臀,好像要减轻过量的愉悦,又像在主动追逐乐趣。我硬得简直像铁棍,凿在他最软最嫩的地方来回地磨,两个人都被过电般的激烈的甘美快感彻底打穿,不知不觉,我们紧紧吻在一处,唇舌黏湿地绞在一起,彼此都发出舒爽到了顶点的轻微喉音。
突然,传来门开的声音。
这次白渊棠却没能迅速反应过来,他饥渴地吻着我,涎液从口唇边大量地溢出来,身子黏我黏得死紧,像一对连体婴。直到秦珩的询问声远远响起:“棠棠,你知道淀粉放哪了吗?”
“!!!”
白渊棠的表情霎时一片空白。像身体里有一根紧绷的弦突然断了,他双手死死抓着我的肩膀,潮红的脸贴在我的颊边,发出一道嘶哑的气音,脊背触电般打直了。
“不……别……”
这回他连泪都哭不出来,轻而缓慢地摇着头,抗拒着,颤抖着,激烈地潮吹了。
我掐着他的腰窝,进行最后的挺动,在饶美丰满的肉道里快快活活地中出。
厨房的门关上了,我笑了笑,垂目看着白而浊的精液从艳红的阴穴口和我的紫黑柱身间不断地挤出来。白渊棠精神恍惚,连我抽出的时候,把嫩肉都带了出来,他也只是发出了几声意味不明的哼吟。
秦珩出厨房的时候,客厅里弥漫着浓烈的香氛气味。
“不小心打翻了,”白渊棠不自然地解释,“我现在叫陈妈出来收拾。”
要是白渊棠高潮的时候没喷那么多水,或许客厅的性爱气味不会这么大,大到不得不用小半瓶香氛来遮掩。毕竟——腥膻的精液都存在他肚子里啊。
白渊棠靠近秦珩,小声询问:“淀粉,在橱柜最里面,你找到了?”
“嗯,刚问完就看见了。”秦珩摸了摸他的脸,“好啦,吃饭吧。去叫定岚。”
白渊棠如蒙大赦,快速上了楼。我估计他的首要目的是换衣服,或者擦一擦腿间的精液,要么拿纸巾塞住,避免在吃饭的时候,从下面一直滑腻腻地流出来。
秦珩瞥见了我。
我笑了笑,举起双手投降:“老板,我可是一直很听话的。”
是的,我一直很听话。
当晚给小太子过生日时,没什么别的事发生。只有我出门的时候,白渊棠送了我一下。
他在秦珩面前,表现得和我很疏离,眼神好像一直没放在我身上。
但他新换的衣服的顶端纽扣没系好,露出一小截形状姣好的锁骨,我目光稍微流连了片刻,白渊棠就迅速把衣襟拉上了。
“……那我走了,老板,”我自然地把视线转开,对秦珩微笑,“多谢款待,您辛苦了。”
我当然很听话了。
不听话的另有其人。
下了车,顶着冰凉的夜风走在路上,我打开手机。一条信息很瞩目,来自某个我常常联系的号码。
【下一次见面什么时候?】
“屈膝,俯身,肩关节的垂线要过膝,”我一边说着一边上手调整,“膝关节的垂线得过脚尖,记住了,背部挺直,再直点。别弓下去了。”
“衡哥,喝水,”健身教练之一跑过来,递给我一瓶矿泉水,“徐哥来了,叫你去休息会儿,这儿我来。”
我点点头,看见了门口的徐子骁。
学员:“哎呀,衡哥,怎么说不教就不教了嘛。”
教练:“我也是专业的,一样的……”
我走到徐子骁身边,他叼着烟朝我一脸坏笑。
我扯下他的烟自己抽了两口,慢慢吐在他脸上:“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好事啊,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