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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避雷必看/请假条放置处——

 

20231223开文

2024114更新如下避雷:

0、跳章节不看剧情就直接嘴臭乱喷的,空口直接鉴定作者攻控党成分的,请您直接离开。

1、单性受,不怀孕不生子,番外可能出于情趣加设定比如吃错药发生的临时变化、过几天会消退的、xp设定但不会影响正文

2、古早狗血追妻文,会有追妻文最常规的先虐受再虐攻内容,虐受内容不多,不虐受身,攻对受无家暴,极端控党别来!!文学创作纯属虚构请勿代入,请勿过度较真!!

3、两攻一受,受只和两个攻发生关系,攻都洁,且只喜欢受,攻之间不存在丁点暧昧,只会恨不得弄死对方!不要拉攻的cp!

4、3p文对于单个攻后期会存在ntr元素,攻都是深爱老婆的狗,老婆会爱别人也是自己的错、情敌的错,绝对不怪亲亲老婆,会吃醋但是不会虐受,攻共享也要待在老婆身边,攻之间会争宠雄竞,看不了的请退出!

5、无家暴等虐受身行为,主受文但前期出于塑造需要会从两个攻视角写一部分,后面统一变回来。不喜欢这种写法,非要用这个说作者攻控的也请离开!

6、主角们都不是完美的人,因为成长环境和人性欲望有一定的性格缺陷,会做错事,在感情中不是尽善尽美的道德标兵。在追妻文里找完美主角的请自己动笔写一本。

7、作者玻璃心,只喜欢彩虹屁,不爱请不要伤害,要杠全归你对,提倡和气看文幸福生活,禁止ky、禁止空口鉴抄,过分的会直接禁言删除,留评论的默认同意。

其他想到再补充

以下凑字数:

腿间作者专栏完结文:

《长批后先给舍友们日日》和谐名《共用舍友》

男大学生突然流奶,本着“好东西要和兄弟们分享”,他邀请舍友们来嘬自己的奶喝。不久后腿间多出个水灵灵的小批,他掰开批展示给三个舍友:“你们不是还没女朋友吗,不如先用我的爽爽!”看得三个舍友同时呼吸一沉,修罗场爆发。

《黄色主播掉马记》

前途光明的高冷优等生,背地里却为了钱而向金主们张开大腿直播发骚……没想到,他后来掉马被金主们抓住了。

《涩情学习直播间》

厌学学渣:我就算从附中楼顶跳下去,也绝不会看课本一眼!学霸反手开启劝学直播间,答对一道题脱一件衣服,背下一首诗看一次嫩逼,奶子上写满公式,小批里塞着地球仪……

学渣:唔,真香!老婆,我超爱学习的!

《引诱冰山保镖》

女王诱受倒追男德攻,受心灰意冷转向他人,攻瞬间黑化。

连载中:

《催眠失效后我被催眠了》

本想催眠优质美男们作为按摩棒给自己捅捅小批,没想到居然翻车了,还被那些男人反过来催眠了自己!

《雄乳俱乐部》纯肉合集

肆意玩弄各种美人的纯肉实用合集,有人妻有内陷乳有调教堕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十二月十三日,雨。城市车水马龙,在晚七点的急瑟冷雨中入秋。

某间公寓窗户未关,风掠过窗帘翻动台历,上面的1月1日勾出显眼红圈,似是重要日子。

桌边橘灯柔和,咖啡杯燃起的袅袅热气被风拦腰斩断。

“起风了?”

椅子摩擦地面,舒安起身将窗关上,边庆幸雨水尚未来得及打湿地板。

身后传来滴滴脆响,是通讯软件的提示音。

朋友王菲菲发来消息询问:【安,你跟酒店预约那么多烟花做什么?】

亮起的电脑屏幕上,打开着一份北海道冬季旅游计划,从签证办理、往返航班到住宿酒店、行程安排,各种注意事项巨细无遗……显然,制作者倾注了不少精力。

舒安拉开床头柜底层抽屉,看到藏在深处、那个毫不起眼的黑色小盒还在,松下一口气。

接着坐下,他敲着键盘回复王菲菲,【这是我给唐瑜准备的惊喜,你可千万要替我保密!】

骤地,风声拍打窗户玻璃发出啪嗒声音。

舒安眉头不安地蹙起,抬起头见窗外的风雨越刮越浓,仿佛织机梭下的密麻丝线。

出于担心,舒安点开恋人唐瑜的聊天界面,想发消息叮嘱对方回来时避开小区前那段矗着根电线杆、极易积水的危险路段,叮嘱不要走小区内那排最近新种的绿化树下,尽量走结实的屋檐和空旷的地带,又担心自己的啰嗦被对方嫌弃。

最后,舒安一通删删减减,只发了句,【雨好大,注意安全。】

晚九点,天幕墨色深厚。街道秋雨绵稠,行人稀疏。

企业高楼林立的经济开发区路旁,停着辆低调奢华的商务轿。

车内气压低寒,坐在前排的司机只敢用余光瞄向后视镜。

镜中的后座光线昏暗,作为冷气压源头的高大男人大半身子隐在黑暗中,叫人看不清表情。

等对方挂断电话,司机小心谨慎地问:“唐部长,回景深路的那栋别墅吗?”

一道低沉质感的声线从司机后方传来。

“嗯。”

得到命令,司机利落启动轿车,将大唐集团总部的高楼抛之车后。

唐瑜阖上眼休息,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舒安两小时前发来的消息。片刻后睁开眼,目光撇向司机,吩咐,“车开慢点。”

“好的,部长。”

车内流淌起轻柔悦耳的古典乐,抚平烦躁。

修长骨感的手指扯松紧束颈部的深蓝色领带,突然,唐瑜敏锐低头,嗅到自己衬衫领子附上了异味。

——啧。

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唐聪,那个天天只知道吃喝玩乐、惹事生非的废物,在下午开会时把那难闻的烟酒脂粉染到唐瑜身上了。

舒安很讨厌这种气味,每次闻到都会不高兴地板起脸,嫌弃地推开唐瑜、不允许唐瑜靠近,即便两人正在亲热。

真是麻烦。唐瑜一边心想,一边皱起眉降下车窗散味。

冷意呼啸灌入,前排的司机缩着脖子,不敢作声。

最终,高档公务车在一栋豪华别墅前停下。司机急忙下车,脚下溅起水花,弄脏裤腿,来不及在意,拉开后座车门,倾斜伞面候在一旁,“唐部长,到了。”

“嗯。”

别墅前有庭院、下有地下车库,三层楼高,坐落于南城一寸土即为一寸金的市中心,是唐家给唐瑜准备的住所。

“你回去吧,明天不用来接我。”

“是。”

司机驶离后,唐瑜并未在这栋敞亮冷感的别墅内休憩停留。相反,他褪去一身高价定制西装,换上廉价普通的灰色风衣,拿起把旧雨伞、一只装有非机密文件的公文包,重新出门。

走出别墅区的岗亭,沿着宽敞平整的人行道往外走一公里,市政在路边设有处公交车站,即便周边住的都是不缺豪车和专属司机的有钱人,根本不靠公共交通出行。

加之此时夜色已深,天气恶劣,远远望去,候车亭下广告牌孤灯明亮,空荡无人。

等车间隙,瑟瑟寒意夹在无形的水汽中向唐瑜灰色风衣侵袭去。

亭檐坠下雨线,唐瑜盯着溅落在脚边的水花出神。他想,家中的舒安一定提前给自己放好了洗澡的热水。

十五分钟后,在市值数一数二的鼎盛集团中身居高位的唐部长,抖动湿淋淋的伞,坐上他拦到的出租。

“司机,到学御小区。”

同舒安在一起的这三年,唐瑜不曾向舒安透露过自己的富二代身份,被蒙在鼓里的舒安一直以为唐瑜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上班族。

景深路别墅区与学御小区一个位于繁华昂贵的市中心、一个处在破旧冷清的城南,可谓是是天与地,完全不沾边。就像,长于豪门的他与孤儿出身的舒安。

大众品牌、价格低廉的黄色出租车,更是比不上唐瑜方才乘坐过的、价值千万的商务专车,不仅空间狭窄、座椅梆硬,还有股久未清洗的难闻怪味。

每一天下班后,唐瑜都会像今天这般,坐上出租车跨越大半个城市去往舒安所在的公寓,风雨无阻而雷打不动,连自己的大别墅都没住过几次。

一个小时后,这辆黄色小车带着唐瑜,一步步从经济腹地的城中驶向南城年代久远的老城区。车窗外,楼宇的高度像被缩小镜照到似的在层层逐级降低,雨雾中,映在玻璃窗上的色调从艳丽的霓虹化成晦暗的灰沉。

旧门锁震动,发出咔哒的声响。

公寓深处地浴室内,穿着黄茸茸居家服的青年耳朵微动,似有所感地回头。他拧上水龙头,从开着暖洋洋浴霸的浴室中走出。

“阿瑜?”

白皙清秀的脸上瞬间绽露出最自然不过的融融笑意,青年步伐语调雀跃地迎上他归家的爱人。

“你回来了!”

唐瑜放下公文包,还没来得及抖落风衣上带着寒意的水汽,就被那抹热情洋溢的暖色环住冰冷腰身。

“我好想你。”

隔着衬衫贴附唐瑜腰后的双手柔软而温热,冷意尚未消散胸膛被一块松松软软的白棉花糖黏上,温度同化。

“今晚的雨好大,你回来的时候有没有淋到雨?”

那人形的棉花糖在唐瑜怀里放肆地蹭啊蹭,将看不见摸不着的甜腻糖丝贴得到处都是,轻易便将公寓这方窄玄关布成天罗地网般的蜘蛛洞。

唐瑜骨头都要融酥了。

“阿瑜,洗澡水我帮你放好了,先去洗澡吧。对了,加完班肚子饿不饿,要不要我给你下一碗ian”

话未说完,舒安被一只大手压住后脑打断。

紧接着,一双秋寒残存的薄唇骤然落下,堵住了舒安那双嘟囔不休的嘴唇。

“唔——!”

玄关顶灯自顾自地熄灭。

两人在昏暗的玄关处,拥抱、接吻。

宛若野兽日落归巢,赖洋洋的趴进舒适安全的窝中,在夜色中享受着它今日所捕获到的猎物,唐瑜眯着眼,放松又肆意地拥紧怀中青年,不断吮吸着对方柔软湿润的唇。

黑暗中,两人舌头彼此交缠,亲咬间响起一阵阵黏糊不已、心跳鼓鼓的水声。

“呜,够、够了,阿瑜,我要喘不过来了。”

随着闷哼响起,顶上白灯亮彻,映出唐瑜怀里舒安那张被亲得通红满颊、眼尾湿润的脸蛋。

唐瑜自踏入公寓的那刻起,身体便本能地卸下时刻在他人面前伪装起的面具,不经意间,眸底自然而然地泄露出一抹愉悦的光。

他暗笑,只是简单地亲了亲嘴巴,舒安的脸都能红成这样。

交往三年,他和舒安床笫之事做过不少,可对方反应仍是一如既往的笨拙与清纯,像张永远染不脏的纯洁白纸。

就跟心窝里住进了只调皮捣蛋的小兔子,扯着唐瑜心头肉长出的胡萝卜苗儿怎么拔也拔不出,拽得唐瑜心尖一次次的发痒发颤。

——对于舒安,他怎么吃都不会腻。

唐瑜低下头,轻轻地舔着青年逐渐晕开羞怯的耳廓,低沉喑哑的声音有一种令人迷乱的魅力:“要做吗?”

暧昧氛围像刚从烤箱出炉的金灿面包,小身躯晃悠悠膨开,难以抑制地将心脏胀得满满的、醺醺然的。

“可是。”舒安抓在唐瑜衬衫上的手瞬间紧了紧,红着脸,同时低下头和声音,不敢用那双水亮的眼瞧他,只是道:“阿瑜,浴室放好的热水会变凉的。”

像在拒绝,可神态又似在邀请人犯罪。

牙根软肉发疯般再度痒起来的唐瑜忍不住,张嘴咬上舒安因羞意红透的耳垂,恨不得将人拆吃入腹,又怕弄疼对方,控着力度,叼着那块小小的软肉一下下磨,语调含糊带欲,“没关系的。”

月光下,一尾人鱼跃出银粼粼的水面,依俯在岸边的石头上,对盯上的猎物唱起惑人心弦的歌声。

“我想和你,做些舒服的事情。”

热意从舒安的脚底一路熏腾到他的两颊,脑袋晕乎乎坠到底,已经无法思考。

于是,舒安的下巴不由自主地,小幅度点下去。

窗户紧闭的主卧里,衣裤散落一地,舒安铺得整齐有序的床单变得凌乱。

黑暗中,全身赤裸的舒安难耐地挺高腰身,一阵战栗,唇齿间泄出几声压抑的低低喘息。

舒安的身体早已被唐瑜摸透,即便没开灯,唐瑜靠着直觉也能轻车熟路地找到青年的敏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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