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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鞭X何意

 

他费力的摸到水瓶,咬着吸管喝了四五口,补充了水分后,又将巧克力的封皮拆开,一口一口的填进腹中。

他并不嗜甜,幼时这些都不缺,吃到不愿再吃,因此就算后来再难得到,也并没有觉得太难过,只是偶尔也会想。

这块是半年前攒下的,不知道有没有过期。

床单已经湿透了,按照那些人的说法,是骚水流了满床。

星淳腹部和后背都有伤,唯有侧躺着才稍微舒服些许,因此,那些并不晶莹的,粘稠的,淫荡的液体,就会顺着他的臀缝时不时的流下。

他蜷缩着身体,每到这个时候,就会在心里,把全世界的人全都骂上一遍。

该死的仲闻恺,该死的仲越骞,该死的宴庭,这仲府里的每个人都该死。

要不然把照山城炸了吧,星淳想,全都去死。

可惜,真是可惜,上帝的权柄从来不在他的手中。

门忽然被砰砰的撞着,星淳瑟缩了一下,躲到被子深处捂起了耳朵。

“干什么?发情了就不干活了,骚货。”

星淳咬牙闭眼,打定主意不回答,但是没有用,门锁被弄坏,三个人一起冲了进来,把他的被子掀开,从床上拖了下来。

“操,这股味儿,真受不了。”

其中一人是alpha,气急败坏的从兜里掏出了抑制贴,贴在了自己的后颈。

“赶紧去把特部长的马喂了,再偷懒,老子就告诉城主。”

星淳捂着腺体,无力的伏在地上,嘴唇一张一合,半天才发出声音,“每旬三日休息,是城主特许的。”

“呵,是三日,可是不是已经被你用完了吗,你这两日不在照日阁,昨天又躲懒了一天,不如我们去问问城主,看他是允你继续休息,还是把这三日都给你收回去。”

这话一下子戳到了星淳的痛处,他很清楚,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城主正因为他去独月阁而窝火,不能再让他找到由头。

星淳咬着牙关站了起来,“我这就去。”

“哼,算你识相。”

几人终于离开,星淳挪着脚步走到了门口,头晕的厉害,几乎要一头载到地上,却也只能扶着墙往马厩走。

特部长的马养在照日阁,城主宠信他,连他的马都矜贵,吃的饲料都是精心调好的。

上个月一匹枣红色的小马病了,马厩的奴隶每个人都挨了十鞭,星淳也不例外,毕竟喂马也是他的活。

现在这个年月,骑术早就成了奢侈而无用的爱好,偏偏这寸土寸金的地界,专为宴庭辟出了一片跑马场。

星淳烧的厉害,踉跄着去喂马,一点儿饲料要抱好几回,都赶不上马吃的速度,他死死地咬着牙关撑着,忽然周遭其他的人全都跪了下来。

星淳不明所以的跪下,直到那双鞋停在远处,他才知道是宴庭来了。

“特部长,您今天要骑哪一匹?”

高管事谄媚的问着,宴庭慢慢走近,指了指星淳喂着的那一匹。

“还不快把特部长要的牵出来。”

星淳道了句是,起身将枣红色的“烈烈”牵了出来。

这是他私自给它取的名字,没有人知道。

他将身体躬起,后背放平,宴庭的脚踩在他的背上点了一下,翻身上了马。

“怎么这么多人。”

宴庭扫了一眼几个喂着马的奴隶,把高管事弄懵了,“这…”

“看着碍眼,都打发走。”

“是,是是是,都走,都走。”

星淳微不可闻的勾了一下唇角,从地上爬了起来,离开了马厩。

马厩的活一做就是两三个小时,喂完马以后要刷马,清扫马棚,清点骑具,偶尔还要给高管事当人凳,供他歇脚,高高在上的特部长大人把今日的活免了,他怎能不感激。

星淳定定的看着骑着马在场里驰骋的身影,半天才转过身。

假石里藏了一会儿,饭香味就不知道从何处飘了过来,他这个时候过去,必然会撞上许多alpha,星淳不敢去,只等着下午直接去浣衣局。

那边没有alpha,相对还算安全。

只不过安全归安全,白眼还是少不了的。

其余的oga都被他浓郁的信息素熏的头晕,气急败坏的咬着牙,窃窃私语着他的淫荡。

星淳用手揉着粗糙的窗帘,一遍一遍的搓着上面的脏污。

他的整个身体都变成了红色,吐出的气息又呵在冰凉的手掌上。

头越来越晕,后穴液体突破了一道又一道的褶皱,浸湿了衣服。

他喘息了几下,从怀里掏出了劣质抑制剂,仰下头喝掉。

这种抑制剂,就算是穷苦人家的小oga都不会喝,宁愿捱着,只因它对身体的损伤太大,喝的多了,会破坏掉腺体,成为再也没人要的废物。

洗完了三条窗帘,五条桌布,还有数不清的衣裤,天终于暗了下来,大家都放下了手里的活,三三两两的去吃饭,星淳踉跄着靠坐在一边,等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赶在厨房落锁之前走了过去。

盆地剩了些许米饭,一捅汤里也只有清汤寡水,连蛋花也被捞了个干净,星淳坐在空无一人的饭厅,把所有的能吃的东西全都填进胃里,然后沉默的回了屋子。

抑制剂的效果并不长,他又一次的像一只虫子一样,在被子里蠕动。

铃铛响起的时候,星淳以为自己幻听了,直到频率不耐烦的变快,他才撑着爬了起来,接起了通讯。

“城主。”

“过来。”

简单的两个字,让他白了脸。

“是。”

今夜城主没有召床奴,走廊里除了总管外没有旁人,他替星淳打开了屋门,星淳略一点头,走了进去。

仲闻恺在看政文,心情不算好的样子,眉心微微蹙着,星淳膝盖屈下,爬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仲闻恺才将纸张一扔,随意摔在桌上,冷笑了一声。

“胃口倒是大。”

“主子消消气,这些杂碎都交给岳清便好。”

星淳这才注意到屋子里还有个人,听声音是仲闻恺的贴身执令官,岳席的亲哥哥,岳家长子。

他悄悄抬头,看见他在桌后,跪着为仲闻恺按脚,那手法堪称专业。

“行了。”

仲闻恺踢了踢他,“下去吧。”

岳清乖乖退下,星淳挪着膝盖凑了过去,眼睛红的厉害,难受的喉咙中发出细小的颤音。

oga发情期都分外脆弱,他也不例外,想要盘问些什么,这便是最好的时机。

“如果不是我叫人把你带回来,你准备在越骞那里待到什么时候?”

星淳张了张口,眼睛刷的一下就红了,呼吸急促了起来,一喘一喘的,半天说不出来话,看着仲闻恺眯起了眼,他才不得不张口,“城主以为是星淳自己要去的?”

他像是委屈极了,眼泪落了一整串,“我在蔷薇园遇到了少主,他平白无故的把我教训了一通,就因为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就赏了我十鞭,偏巧赶上岳二少爷值夜,又说我蔑视主上,故意逃刑。”

他褪下了衣服,后背和前腹青紫相交,鲜红一片,又把穴口撅起,露出肿胀不堪。

他抬手擦了擦眼睛,“哥哥把我罚成这样,回来您还要罚,星淳真的痛死了。”

“你叫他什么?”

星淳小心的抬起了眼,对上仲闻恺冰冷的神色,忙不迭的把头磕到了地上,“贱奴…一时失口,城主…贱奴不是故意的。”

他吓得化了形,一个接着一个的头磕下去,把地面磕的砰砰响。

“一只贱逼,叫两声爸爸,把你抬举上天了,忘了自己的身份。”

仲闻恺扯着他的耳朵把他从地上提了起来,语气轻飘,却如万钧。

“十年了,还认不清现实,要我一次又一次的教你是吗。”

星淳仰着头小心翼翼的呼吸,眼神里的恐惧几乎凝成实质,“贱奴记得…记得的。”

仲闻恺不信。

他释放出了一道微弱的信息素,星淳抖如糠筛,身体夹紧着,连哭泣都不敢有声音。

“贱奴,贱奴不敢了,城主。”

“去把你的箱子取来。”

星淳连滚带爬的到了一边,双手捧起了箱子,仲闻恺在里面挑挑拣拣,取出了几样东西。

“自己戴上。”

星淳将电击夹抵到舌根,双腿分开朝着仲闻恺跪好。

“骚逼还藏着,你也配?”

星淳闻言又将自己的双腿分的更开,顶起了下身,全都暴露在仲闻恺面前。

“看在发情期的份上,这次就给你一个轻微的教训。”

仲闻恺穿上了地上的鞋,往前一伸,星淳将坚硬的,带着凸起的铁套为他套在鞋尖,又迅速恢复了逼穴大开的姿势。

坚硬的铁头一下一下的踢在泥泞不堪的逼穴上,星淳不免的发出了惨叫,与此同时,舌头上的电击器也称职的发挥他的作用,将他电的抽搐了起来。

“贱奴不敢了。”

“谢谢城主教训。”

“骚逼好爽。”

“贱奴错了。”

每踢一下,都伴着一声迷糊不清的唱刑。

到最后,星淳意识不清,晕死过去,又被电醒过来。

仲闻恺觉得差不多了,让星淳把那铁头取下来,舔干净以后,放回了盒子里。

他爬着把盒子放回了原处,又跪回到仲闻恺的脚下。

“现在知道该怎么叫了?”

星淳缩了一下身体,将头贴在地上,“主人。”

他又换了个放向,对着独月阁磕下头,“少主。”

发情期还在继续。

星淳不知道晕过去多久,撑着手臂,一点点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那个软烂的穴,已经红成了蛇果一样的颜色。

他的两条腿根本无法并拢,只能微微敞着,继续保持着淌水的状态。

没有oga发情期不流骚水,他也一样。

那些带着温度与咸度的淫荡液体,蛰在被踹的烂熟上的小穴上,缓缓爬行。

星淳在哭。

他已经受不了了。

就算被仲闻恺打死,他也受不了了。

“恨需煦…”

又一轮发情开始,星淳哭着跪倒在仲闻恺的脚下,用被电麻的舌根请求着主人的一点点恩赏。

他的穴口刚被踹烂,舌根刚被电麻,又被血亲毫不留情的剥夺了他的父亲和哥哥,这两个人客观存在,但是这一辈子都再无法拥有。

“恨需煦…”他用颤抖的舌头舔着仲闻恺的鞋面,分着腿下贱的摇着屁股。

“想要信息素?”仲闻恺垂下头,欣赏着他的淫荡姿态。

说到底oga就是这种东西,一点信息素就能让他像条狗似的哀求,但是仲闻恺还是喜欢亲手把他的希望一次次碾碎的感觉。

星淳拼尽全力的点头,屁股摇的更欢,呜咽着哀求。

“去。”仲闻恺支使立在一旁的近侍,“把柳音叫过来。”

柳音也是oga,是仲闻恺的众多床奴之一,以前是个名伶,后来在戏台上被仲闻恺看中,直接带了回来,差不多有两年了,还算受宠。

仲闻恺拿起了能够控制所有床奴的终端,找到柳音以后,随手点了几下注射泵的按键。

所有的oga脊椎里都安装了诱导发情剂,每个月补充一次,为的就是能够让仲闻恺随时随地都能玩到发情的oga。

当柳音来到仲闻恺面前的时候,已经面部潮红,身体不自觉的扭着,却还是踉跄着跪到主人的面前,恭恭敬敬的行礼。

“贱奴见过主人。”

仲闻恺伸手把他拉了起来,难得的温柔让柳音失了神,眼眶红了一霎,就把头贴近了他的胸口。

“主人…贱奴的骚逼好养,求求主人赏赏骚逼…”

仲闻恺伸出两根手指,直接捅进了他的穴口,不断的搅弄着,柳音也配合的发出一声声的呻吟。

星淳的喉咙动了动,不停的吞咽下口水,眼中逐渐失了焦,凑上去望着柳音紧实可爱的小穴,发出同样的呻吟。

“你看,他也发情了。”仲闻恺伸进去了三根手指,在柳音的穴里不断的往下探去,柳音虚坐在他的腿上,腿根都在打颤,却还要回话,“主人…求主人赏给音儿。”

“赏你吗?还是赏给他。”柳音拼命的蠕动的嫩逼,把主人的手指不停的吞下去,吞进去更多,“赏给音儿,赏给音儿,主人…不要给别人。”

“这样,你们互相比一比,谁赢了我就赏给谁,怎么样。”

仲闻恺把手拿了出来,柳音滑到了地上跪下,咽了咽口水。

“来。”仲闻恺一手攥着星淳的头发,一手掐着柳音的脖子,让他们面对面的跪在一起,“你们两个自己掌嘴,二十个。”

话音刚落,柳音就抿了抿唇,抡圆了手臂往自己的脸上扇了过去。

星淳愣了一下,而后垂下了眸子,也开始扇了起来。

他们两个都用了十成的力气,看着对方,一下比一下更用力,星淳毕竟常年做苦役,力气更大一些,十几下的时候就把嘴角扇出了血。

柳音绷紧了身体,扇到一半眼看着比不过,不由得放轻了力气,撒娇的爬到仲闻恺的身下,用逼在他的鞋上蹭着,“主人…音儿好痛。”

星淳结结实实的扇了二十下,脸肿得像馒头一样,鲜红一片,柳音却只是有一点微红,瞧着我见犹怜,更有风情。

他巴巴的望着仲闻恺,只要…只要给他一点信息素,死也可以,求求了,他赢了,肯定是他赢了。

“看来是音儿赢了。”仲闻恺恶劣的笑了起来,“看音儿多好看。”

星淳缓缓的放下了手,急得喉咙里挤出一声一声的,类似于嘶吼的声音,他上前把柳音推到了一旁,把自己的耳朵塞到了仲闻恺的手里,一下一下的蹭着。

柳音也不甘示弱,扯着星淳的尾巴把他拽到了一边。

上位者要的不就是两条狗争夺抢食一般的乐趣,他如果不让主人满意,星淳就是他的下场。

仲闻恺把星淳踢开,抱起了柳音,掐着他的脖子,往他的腺体里注入了少量的信息素。

柳音快乐的绷起了脚尖,滴滴答答的淫水顺着屁股淌了出来,眼眶瞬间红透了。

“谢谢…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星淳已经被嫉妒烧的血液都沸腾了,凭什么…有了信息素,柳音恢复了些许的神志,望着地上痛苦到把嘴唇都咬出了血的星淳,眸中也闪过一瞬痛楚。

这个状态,是本来就在发情期…脊椎又被注入了诱导剂吗?

可是主人似乎根本不打算给他一丝一毫的抚慰。

会出事吧。

柳音在几秒内闪过几瞬念头,然后穴口就被性器贯穿,他大脑还来不及反应,又立刻的发出了一声淫叫来迎合。

“啊…谢谢主人操贱狗的骚逼。”

“操我…”星淳重新爬了回去,呜咽着用自己的耳朵,自己的胸,在仲闻恺的身上来回的蹭,试图引起一点注意。

他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只不过觉得快要死掉了,一点点就好,信息素,alpha的信息素,一点点就好。

他像一只仓惶的野兽,循着alpha的气味本能的动了起来,凑到了仲闻恺和柳音的结合处,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信息素…信息素

“操我…操我…”

仲闻恺边在柳音的身体里顶弄,边问着柳音,“你说我该操他吗?”

柳音明知道他想要什么回答,却还是在最后一刻让心脏占据了主导权。

“音儿不知道…不过这条狗看起来很骚,音儿觉得…哈…应该能让主人满意。”

仲闻恺的眸色冷了冷,“做父亲的,哪有操儿子的。”

他把性器从柳音的身体里拔了出来,“鞭穴,二十,打完去门口晾着。”

柳音静默的俯首,“谢主人赏。”

仲闻恺用脚在地下点了点,他的近侍面无表情的跪了下来,把他的性器请进了嘴里,开始快速的抽插。

近侍不是用在床上的,仲闻恺不会操他们的后边,都是alpha,不淌水,操起来也不舒服,也就嘴能用。

仲闻恺挥了挥手,柳音被拉到一旁去鞭穴,星淳则被扔了出去。

他跌跌撞撞的走着,边走边从腿缝里淌下透明的液体,他不想回到那间昏暗的屋子,在潮湿的被褥上忍耐着欲望。

他好痛。

逼又痛又痒,即便已经肿到没有缝隙,还是想要什么能插进来。

他怎么了…

星淳觉得自己不再是自己,变成了只有欲望的狗。

腺体也在发烫。

他伸手拼命的抓挠着后颈,甚至于抓出了血痕。

他怎么了。

谁来…谁来…救救他。

没人会救他,星淳知道。

即便如此,他还是走到了独月阁。

他边哭着边往里走,手背不停的擦着眼泪,被挡了几回,扔出去几次,还是要往里闯,最后成功的被押到了仲越骞的面前。

他只不过是一只兔子。

只要被人拎着耳朵,就没有了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浑身颤抖的哭泣。

即便被打过,骂过,冷待过,可是还是只能一次次的回到依赖的人身边。

他害怕仲越骞更甚于仲闻恺,因为仲越骞,爱过他。

星淳的眼泪比他淌的水还多,仲越骞让侍卫放开他,他就立刻四肢并用的爬到了仲越骞的脚下。

“哥哥踩踩星淳,好不好。”

他不敢向仲越骞求操,只是掰开逼,求他踩一踩自己。

他就要叫哥哥,他就要叫。

死都不怕了,剥皮又怎么样。

小兔子把眼泪全都蹭到了仲越骞的裤脚上,顶着肿得老高的脸,露出红软淫乱的穴。

仲越骞蹙了蹙眉,抬脚在他的穴口猛地踹了下去,换来的是小oga一声喟叹。

他把穴送的更高,摇晃着请求更严厉的对待。

仲越骞竟然愣住了。

星淳转过身,抬手轻轻的扯着他的衣角,“哥哥,踩我。”

他的表情是得到了疼痛的扭曲欢喜,眼睛里却流着泪。

仲越骞看了他片刻,俯身用手掌覆盖住了他的腺体。

不再痒了。

星淳呆呆地望着仲越骞,眼泪继续流淌,“少主…”

他害怕的缩回了手,把自己的身体蜷缩了起来,抱住自己的耳朵,试图自己躲进自己的怀里。

“我错了,我错了,贱狗错了…错了…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少主…错了,我不敢了…”

仲越骞往前走了一步,星淳呜咽着往后退,“…好…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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