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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大侠少年铃医究竟是人X的沦丧还是道德泯灭!上

 

尤翎理直气壮伸手要钱,活像个讹人的恶医。

苏伯淳却怔愣原地。

那张脸与年少飞扬的夏玲缓缓重叠——

少女也曾因为他的求死,嚣张跋扈地要求他发出代价,“好啊!你去死可以,但先赔我一个武功高强又好看的夫婿!”

当时的他涨红脸皮,半天憋不出一句反驳。只能气闷地撇开头,心想夏玲实在不矜持,不似女子。

谁知夏玲又拔高音调道,“你这人就这样,想拒绝从不肯直接说,只会装聋作哑,然后用死人眼睛盯着人家,逼着让人放弃。”

“我不怕这套,我就看中你!”

回忆中的少女如此鲜明,她的身影化作一道幽火焚烧着苏伯淳。

他的理智在旧忆中反复炙烤,怨念丛生。

如果终有一天要走,当初又何必不顾一切救他?既然说看中他,又为何要改变心意。

等他,一辈子等他,不行吗?

爱竟是这么朝秦暮楚的东西……

苏伯淳沉沦在回忆中,渐渐生出邪念——

他轻而易举扣住尤翎的命脉。将他压在岸边,不顾他的质问,撕扯他的衣衫。

麻衣在他手中羸弱不堪,随着内力碎成大小不一的料块,顺水流逝。

光身赤裸的尤翎登时怒发冲冠,在他怀中挣扎着,咒骂不绝于耳。苏伯淳充耳不闻,他径直掰开尤翎瘦弱的腿。

遍布剑茧的指尖在他平坦纤弱的身体上游走,仿佛一条带着游蛇拖着鳞片在他身体上盘踞。

带着河水的寒冷,一点点冻结尤翎的心。

“你松手,你松手,我不要你的医药费,我不要了!你让我走!”

尤翎满脸惶恐的求饶,圆如黄杏的眼睛盈着一眶热泪。

熟料这些话激怒了苏伯淳,“不要我?那你想要谁!?你要走,走去哪。除了我身边你还能去哪!”

“你不可以走,求求你……”他的表情透出乞求,比狗讨食还廉价的乞求。他竭力降低姿态,几乎称得上摇尾乞怜。口中反复念叨求求,别走。

似乎曾经真的有个那么重要的人毅然决然离他而去。

但这些,和尤翎半毛钱关系没有。他怒容道:“你认错人了,你认错人了!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放开我!”尤翎的声音已经接近尖叫。

他表现得十分狂躁,如同一只被拎起来的兔子,不停挣扎的同时发出诡异的惨叫。

苏伯淳隐含怒意的声音仿佛闷雷,“你还能是谁?你除了我的妻子还能是谁!”他不容抗拒地吻住尤翎。

高大颀长的身躯整个罩住尤翎,挥不去的阴影般笼罩着尤翎。尤翎不断用舌尖抵抗他的入侵,奈何力量差距过大。

他的反抗不值一提,唇舌在被迫交缠中互相挤压,直到尖牙毫不留情给舌尖开了一个血洞,鲜血的滋味在二人口腔蔓延,苏伯淳才心满意足地退离。

血乳交融,长相厮守。

这才是苏伯淳想给夏玲的。

但这里哪里有夏玲?

无论他是真入了魔障,还是假意讲究宣泄情绪。那些可以称之为偏执的爱意只有一个名为尤翎的可怜人全盘接受。

尤翎被迫分开的双腿很快迎来恶徒。一根手指大张旗鼓地挤入腿缝中紧闭的小口。

没有任何的抚慰,凶猛如饿狼的入侵接连不断施加在尤翎身上。他畸形的女阴被迫接纳,从一根手指的折磨,到两根手指的侵入,直至肉道在强敌的蹂躏中不情愿地学会接纳更多。

苏伯淳复而吻住尤翎,他开始变得虔诚,连尤翎带着恶意的撕咬也全盘接受。血腥味又蔓延开,带血的唾液沿着二人的下颌滴落,一点随水散尽,一点落在尤翎的胸膛,与痛楚中挺立的乳尖殷红得交相辉映。

粗长的阳物顺着瑟缩的阴道长驱直入。

一寸寸的深入,席卷全身的痛苦让尤翎心中充满暴戾,他的指甲几乎全插进苏伯淳皮肉里,在他背后留下十个可怖的弯月伤痕。

尖锐的痛没有逼回苏伯淳的理智。他甘之若饴,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直挺挺全部进入尤翎。

尤翎失声尖叫着。他骤然睁大的双眼充满不可置信,仿佛心中的某种坚持已在此刻全部破碎。

罪魁祸首就像一只不知餮足的狼。掰着他的脸,一次次吻上,撕咬着他伤痕累累的唇瓣,下身不知疲倦,永不停歇地进出他早已疲惫不堪的穴口。

肉穴四周被连续不断的撞击打出一圈带着血色的泡沫,很快又被流动的河水冲开,在水中了无痕迹。

早已外翻的穴肉委屈地倒出一点滞留其中的精液,更多是随着冰冷的河水被那根钢杵一般的阳物撞入身体更深处。

尤翎的下半身麻木到失去知觉,他闭上眼,封闭五识。血液的流逝让他的脸变得苍白吓人,他感到身体逐渐冰冷,宛若濒死。

难道他就以这般惨不忍睹的姿态死在这荒野?

没有丝毫力气的手臂软软垂下。尤翎在恍惚中看到阿翁佝偻的身影,他端着木钵,腥苦难闻的药味在鼻腔蔓延——

尤翎忽然鼻尖一酸,灵魂随着风扑向阿翁。他哭得恶狠又伤心,天大的委屈絮絮叨叨和阿翁讲述着。

讲到最后,讲到最后——

居然变成那句令他厌恶至极的,“你怎么不要我了?”

……

温暖的火光唤醒了尤翎的神智。

他颤动着眼皮,费力的睁开眼。很可惜,这里不是地府,没有他暗自期盼的阿翁,只有一个比畜牲还不如,人面兽心的白眼狼。

他脸色骤变,“你还有脸到我面前?!”他以为语气凶恶,实际只有淡淡的气音,让人觉得他命不久矣。

苏伯淳听到他的声音后,缓步走到他面前,重重跪下,头一下下磕在粗糙的土地上,每声闷响都在这座破庙回荡,如同有人正在敲响一架皮面破旧的老鼓。

“苏某忘恩负义,天人共弃。要杀要剐,恩公随意。”

尤翎虚弱地冷笑,“杀一个人多容易,何况你本来就一心求死。”

“恩公当如何?”

“我不要你死,我要治好你,让你长命百岁,永远在我脚边当一条狗。”

苏伯淳荒芜丛生的双眸凝视他片刻,最终缓缓合上,他听到他的声音愈发生涩,用尽全力才憋出那个字,“好。”

至此之后,世上少了一位风流倜傥的白虹君子,多了一个乡村铃医的脚边犬。

尤翎身体初愈后,便决定到镇上当了那件价格不菲的锦袍。他不允许苏伯淳穿得像人,只丢给他一件勉强避体的里衣,还在他脖颈处拴上一条麻绳,里里外外,都是不把他当人的意思。

苏伯淳全部照做。

他变得愈发寡言,原本光彩照人的俊美脸庞如今只剩下灰白的死相。

尤翎夜夜将他压在身下,反复侵入。

他不会叫,这种过于无趣的表现很快惹怒尤翎。少年一脚踹在他腹部,这才如愿听到他所期待的疼哼。

此时的他,还残存着最后一丝尊严,像一条死狗一样瘫在地上喘息时,他绝不会抬头去看尤翎。即使少年又尖又利的催促在他耳边响起。

谁知,这副盐油不进的样子竟然触动尤翎脑中某段难以启齿的回忆——

他腿脚发软地跪在地上,手指抠进树皮中,指缝在非同寻常的力道中渗出血丝,血腥味很快给尤翎岌岌可危的精神状态蒙上一层霜,他的表情逐渐狰狞,紧咬着唇,苍白如纸的脸上除却恐惧还有熊熊燃烧的怒火。

苏伯淳抬头,无声注视着同样狼狈不堪的少年。

终于,理智败给本能。

尤翎捂住口鼻,干呕的声音萦绕耳畔。他无法抑制呕吐的欲望,喉结滚动着试图将什么从胃中全部倾倒出来,可除了那些令人作呕的声音,他什么也吐不出来。

胃里翻江倒海,仿佛有刮刀残忍地一遍遍刮着胃壁,蠕动带来的力道自内而外冲向喉口,一次比一次剧烈的干呕,压垮了尤翎的身躯,他纤瘦的身体佝偻着,蜷曲成无助的姿态。

苏伯淳不忍再看,他缓缓撑起身,双膝跪地,双手撑地,真如一条狗般步履阑珊地爬到尤翎脚边,发出低沉嘶哑的声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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