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又被作春宫图塞尿道棒玩弄封妃礼憋尿走绳鞭X鞭R
封颜成令我一路赤裸,由他牵着乳链,将我带回至淫殿。一路上或有见过的天仙,或相熟的天神,与我和封颜成打招呼。我忍着羞耻,一一问候,却恨不得落荒而逃。
好不容易挨到了至淫殿,却见荆傲、姚沐丰和邢乘舟已在殿内,他们正围着那画师画境,看着他作画,时不时啧啧有声。他们见我和封颜成回来,眼睛一亮,姚沐丰招呼封颜成牵我过来看:“二师兄,快带师尊来看看,这画形神兼备。”
形神兼备?难道他们终于不再让那个画师大家画我的春宫图了?
我被封颜成牵引而去,封颜成推我到画前,我定睛一看,不由眉头一皱。
只见那画上,银发仙人赤着白皙得发光的身体,银链遍布满身,淡红乳头上挂着两枚坠着彩坠铃铛的乳环,正坐在留影和西海蛟龙面前,他正被坐在一旁的封颜成半搂着,封颜成单手摸入他赤裸的双腿间,显然正在玩弄着他,令他清淡的眉目似蹙非蹙,似要正色,却又抵抗不住快感。
又在画我!
我想转头就走,却被封颜成搂在怀里亲吻:“师尊,你这被我占便宜,又想要又不敢要的模样,可真好看。画境这手画得不错,看赏。”说着,封颜成将已完成的画作,再次以法术挂在殿内的墙上。
画境躬身道:“谢宰相大人赏赐,只是……”他顿了一顿,向我看了过来。
封颜成笑道:“我知道,普通的赏赐,你肯定不要,只是想让淫奴多亲近你是不是?”
画境立刻点头:“正是。”
姚沐丰沉吟片刻:“前日本座和二师兄已令主管设计淫具的天界观刑官金沙,和主管打造调教用具的妖界观刑官狼狈,合力设计打造一个壁尻,你们不是总想上了这淫奴嘛,”他轻轻揉弄着我右侧乳头,“直接上了他,你们还不到时候,但是用壁尻却可以。”
画境面露犹豫:“可是壁尻哪有淫妃娘娘的双穴舒服……”
封颜成笑道:“这你可错了。这壁尻,金沙已寻了天地间无数材料,方才令狼狈制作而成,不止肌肤触感,与师尊的臀部一致,就连那双穴,也是用淫奴双穴采样,保证一丝一毫都不差,肏那壁尻,就如肏师尊一般。甚而其中还有一个妙处……”
他顿了一顿,一旁的数个观刑官已迫不及待吞了吞口水,追问道:“什么妙处?”
姚沐丰将我环在怀里,揉弄我双臀:“那材料为天地至宝,在其中滴了两滴师尊双穴产出的淫液,便可联通他的神经,届时你们肏那壁尻,师尊便也会感到被你们阴茎肏的感受,你们是快是慢,是大是小,是长是短,师尊可感受一点都不差。”
“明晚封妃礼之后,壁尻就让你们肏上,”邢乘舟也笑了:“届时你们想肏多久,就肏多久。我们不管。”
众观刑官齐声欢呼,皆定定地看着我。我忙要拒绝,荆傲却轻抚我发:“师尊自从受淫咒那日起,就已是淫奴,淫奴没有拒绝的权利。”
这一夜,他们为了保留我的体力,撤了我身上银链、双乳乳孔上的银针和下身双穴的两个按摩棒,只留乳环和颈环在我身上。
姚沐丰化作小蛇,邢乘舟化作魔息,分别含着我双乳,将多日堵在我双乳中的奶吸了一半,荆傲和封颜成接着吸走了另一半,我胸乳上负担减小,不由松了口气。
然而我下腹坠胀,晨间的尿,他们就未让我释放,我满以为他们吸了我胸乳中的奶,也会让我放尿,却没想到荆傲却令内监总管永源取来一枚银制小棒,随后分开我的双腿,对准我阴茎下那细小的女性尿孔,猝然插了进来。
我长吟一声,感到下腹越发坠胀,却被那银针堵得严实。他们见状轻笑,荆傲盯着我的神情,将那处银针转了一个圈,轻轻抽插了起来。封颜成拭去我额头汗水,笑道:“师尊看来很喜欢这尿道棒,别人只有一个尿道,一个淫穴,师尊却有两个尿道,两个淫穴,以后我们不止能肏师尊的两个淫穴,还要玩弄师尊的两个尿道,只怕师尊以后尿道里不插着东西,都会觉得不舒服呢。”
我被荆傲抽插着我的女性尿道,不由得两腿哆嗦,想踢他,却又想他插得更深。
“看来师尊得了趣。”荆傲盯着我的脸,忽然松了手,合上我的双腿。
我快感断了崖,不由怔了一怔,脑中一片空白,只想他再抽插我尿道一会。邢乘舟却环住我:“师尊还想被插尿道,恐怕今日不行了。明日封妃礼后,定会满足师尊。”
我怔愣被荆傲和封颜成环住,他们并未如往常,阴茎插入我双穴安歇,我欲望未退,只得偷摸摸绞紧双腿,感受那处银针,姚沐丰和邢乘舟各自盘在我肩膀上歇息,我亦逐渐进入梦乡。
翌日清晨我朦胧之中,感到几个人环住我起身,为我梳洗片刻后,为我穿上即臀的白纱,便将我架在一个长绳上,而一人则揉弄着我两侧乳尖,我对绳子之类已然敏感非常,不由睡意立刻褪去。
只见我果然跨在一个走绳上,那走绳毛毛刺刺,比前日的走绳要稍微粗糙一些,上面两步一个绳结,魔界观刑官正在一个又一个绳结上刷着淫药,而副调教官永夜,则不知也在一个又一个绳结上刷着什么。
而我面前揉着我乳尖的,却是内监总管,调教官永源,我竟才知,这白纱在胸前双乳处竟留了两个孔眼,他将我乳尖和挂在乳头上的乳环,从那孔眼处揉弄出来,又将我阴茎和阴囊、及阴茎上的坠铃,从白纱下面的洞眼抚弄而出。
我面前摆了无数个窥淫镜,镜中那银发仙人身着白纱,肌理若隐若现,比不穿更引人情欲,淡粉色的乳头却从那白纱伸出来,俏生生立着,乳环如挂在白纱上,坠着铃铛,下体粉嫩的阴茎袒露于外,十分淫靡。
封颜成、姚沐丰和邢乘舟在一旁坐看着我,眉目间十分高兴。
封颜成笑道:“不愧是缝衣制作的衣衫,真适合师尊,以后师尊在室内,也可以经常这么穿。”
永源将乳链戴在我胸前双乳乳环上,向前牵引着我走绳。“淫妃娘娘,今日起,封妃礼已开始了,这走绳,是封妃礼的第一步。您须从床边,一路走到至淫殿的院门口,骚奶子、大阴蒂上的坠铃,不可响。赏鞭照前日翻倍,响一声,鞭子或竹条五次,响两声,可就是十次了。淫妃娘娘可别出错,外面文武百官可都在等着呢。”
我满以为我走绳已经走了数十次,就算闭着眼睛,也不会出错,却没想到这走绳竟比前日粗糙许多,腿间那处肌肤本就细嫩,走绳又研磨在我双穴上,这走绳又比前日较高,恰好卡在我双腿间,我若想不那么难过,便必须点着脚一步步挪过去。步履慢时,永源便扯着我乳链催促,我便不得不稍快一些,但若稍快,粗糙的走绳又会研磨我下体,令我十分难过。
封颜成他们见我走路十分艰难,便满脸兴味,而我走到第一个绳结时,他们便眼睛越发亮了起来。
那绳结比前日大了许多,永源高声叫道:“淫奴用骚屄和骚洞来回吞绳结,需吸吮满三十次,方可起身,若未吸吮满,则少一次,赏鞭二十。”
连不吸吮满,都要鞭打我。我只好跨上绳结,用前穴将那绳结吞食吸吮。那绳结上被触觉涂抹了淫药,刺激情欲,我之前就已习惯,不算难捱,身上铃铛都未响,吸吮三十次将那淫药全部吸收后,便抬臀再向前进。
绳结密集,两步就有一个。我以为这一个绳结如方才涂了淫药一般,只是激人情欲,却没想到刚刚用前穴将那绳结包裹,一股辣意便充满下体,连我前穴深处那蛇卵都骚动了起来。
我双腿一软,立刻站立不住,摔在走绳上,乳头和阴茎上的坠铃立刻叮铃叮铃响了起来。
我如此这般,封颜成他们立刻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各自笑了起来,越发饶有兴致地盯着我。
半晌,我才稍微缓和了片刻,清醒了一丝神智,然而前穴充满的辣意仍未消退,“这……这上面涂了什么?”我颤抖地问封颜成他们,想立刻从绳结逃出,永源却按住我的双肩,将我按在走绳上。
“若淫奴擅自离开绳结,则鞭乳三百,骚屄骚洞各三百,小阴蒂三百,淫妃娘娘可要斟酌清楚。”永源低头看我说。
我颤抖着双腿,终是不敢随意下绳结。
封颜成欣赏够了我的窘态,这才为我解惑:“这绳结上,抹的是掺了淫药调制好的姜汁。”
竟是姜汁?!
封颜成盯着我的神色,笑道:“师尊莫怕,曾有调教性奴的能人,将姜汁作为不服从的淫奴的处罚,我们将此进行了改良,这调制好的姜汁,加了触觉的淫药,又令九尾加了世间至淫之物,师尊此番走下来,只怕不会害怕,反而会爱上这加了姜汁的绳结。”
真是说笑,这般辣,又怎会爱上?
姚沐丰接过永源恭敬递上来的细窄竹条:“虽说如此,该罚的也要罚,淫奴说吧,该罚多少。”
我张了张嘴,虽然遭他们戏耍,却也无话可说:“……骚奶子坠铃响了三次,大阴蒂坠铃响了五次……当罚骚奶子十五鞭,小阴蒂二十五鞭……”
姚沐丰摸了摸我的头:“师尊真乖,小阴蒂你受不住这么多,那就改成小阴蒂十鞭,骚屄十五鞭吧。”
我心里安慰,以为他在帮我,却没想到是另有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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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上坠铃又响了,不由得心下不妙,难道又要挨打了?
我不由得抬头看向姚沐丰,眼神中忍不住带了一些恳切。姚沐丰轻抚我的头,道:“师尊,坠铃响了几次,该打几次?”
我咬了咬唇:“……骚奶子上的坠铃响了四次,罚骚奶子二十鞭,大阴蒂的坠铃六次,小阴蒂罚三十鞭。”
姚沐丰笑了:“师尊真乖,师尊暂莫忧心,徒儿知道你骚屄疼痛,不会立刻就打。”
我闻言稍稍安心,却忘了这些徒弟在调教我这件事上,从未好心过。
永源扯乳链催促我从这处绳结下来,我只得吸取教训,点起足尖,轻轻将下体前穴张开,小心让那粗大的绳结从前穴出来,期间仍是磨到了我前穴穴口被打的地方,我脚下微颤,好歹没有再次摔倒在走绳上。
前方又有一个绳结,永源牵着我胸前乳链,让我后穴将那绳结吃下。我满以为那绳结上当放的是淫药,应当较为温和,却没想到刚张开后穴,想将它吃下,一股辣意便直冲后穴。
这上面竟也放了掺了淫药的姜汁!
我双腿一软,险些栽倒在走绳上,好在已不是第一次吸吮浸了姜汁的绳结,便哆嗦了双腿,将那绳结缓慢从后穴吞了进去,身上坠铃无一声响,令我微微安心。这绳结虽多,想必后面不至于再挨鞭子了。
姚沐丰这时却笑道:“师尊方才说,应该罚骚奶子二十鞭,小阴蒂三十鞭。你骚屄和小阴蒂已经受了这么多鞭,确实承受不住,那便都改打在骚洞罢。”
我一怔,他一伸手,身后的九尾殷勤地将一个浸满淫药的细软鞭子放进他手中。
竟不知怎地,我后穴竟忍不住越发绞紧那绳结,竟隐隐对这鞭子惩罚期待了起来。
姚沐丰见状一笑,一甩手,一鞭落在我后穴口,打得我后穴抽搐,他命我后穴一边吮吸那绳结,一边感受这三十鞭。转瞬间,三十鞭便尽数打在我后穴口。
就在这期间,邢乘舟以拿了另外的软鞭,抽在我双乳上,我双乳结结实实吃了另外二十鞭。乳孔中的针,被他打得在我乳孔中抽插不停。我忍不住想环胸遮挡,却被缝衣和金沙两个观刑官拉住双臂,令我挺起双乳挨这鞭子。
好不容易挨完了,我也吸吮了这绳结上的姜汁三十次。永夜抬起我的下颚,令我看向面前摆放满满的录淫镜,镜中那银发仙人双乳被打得挺立,白纱被打成了烂布,要挂不挂地挂在白皙如发光的肌肤上,粉嫩的阴茎翘得老高,显示出极喜欢被鞭打的样子,这哪还像个清冷淡漠的龙祖?
我挣开永夜托住我下巴的手,不忍再看,永源拉着我乳链,示意再向前走。
我前方有两个连接的粗大绳结,想必让我下体双穴都吸吮上去。
我跨在那两个绳结上,张开双穴,稍作感受,果然前穴那个浸了姜汁,后穴那个浸了淫药,我已经对这些绳结可能的药效和药性有了谱,心想应不会再被打了。
我刚要下沉身体,将那两个绳结吞入双穴中,却未想到一直停留在我女性尿孔中的针,竟忽然动了起来,在我的女性尿孔中上下抽插。
我那处本就被玩的少,且从昨日起,他们就未让我放尿,我被那针抽插得敏感异常,全身都不禁抖了起来,只觉前穴喷出了大量液体,喷到那绳结上,双腿立刻便软了,直直摔在走绳上,身上坠铃又响了起来。
而这一摔,女性尿孔恰好贴在走绳上,针被顶得更深入了许多,我双腿绞紧走绳,几乎爬不起来,只能用手抓着绳子,稍稍支撑起身体,眼睛被欲望激出了泪水,雾蒙蒙地一片,只能隐约看到众人都饶有兴致地看着我,有的甚至还忍不住掀开裤子,对着我撸起阴茎来。
我朦胧之中,注意到封颜成笑得最欢,左手中指还对我做着插入又抽出的动作,显然是控制这根针的人是他。
“快……快停下……”我以为自己在大声叫,却发现自己声如蚊蝇,甚至因为张嘴说话,忍不住流出了几次呻吟喘息,妩媚异常,令那些对着我手淫的观刑官,更加有性致了许多。
封颜成摇头笑道:“这可不行,师尊的女性尿孔,我们都没怎么玩过,这回才刚开个头,怎么能说停就停?”
我身上汗涔涔地,浓烈的欲望令我几乎动弹不得,我感到双乳乳环被拉扯,显然永源又催促我走绳。
我女性尿道被他们当成双穴抽插,如何走得了?我抬眸看了他们一眼,大概是双眸满是泪水,他们倒吸了一口气,有的甚至忍不住射了出来,直直射在我足边。
封颜成轻吸一口气:“师尊这样……勾引,也是不行的,今日是你正式成为淫奴的封妃礼,怎能说停就停,文武大臣可都在外面等着呢。难道……”他顿了顿,忽然兴味地说,“还是师尊想让文武大臣进来,看着师尊走绳。”他拊掌笑道,“清冷龙祖满身红痕,赤裸被乳链拉着走绳,这一幕他们肯定想看,徒儿这就叫他们进来。”
说着,他就要转身出殿去,我忙叫住他:“别……别叫他们进来……别……”
封颜成转过身,笑道:“那师尊是准备继续走了?”
我咽下口中的呻吟,无奈轻轻点了点头,封颜成立刻催促:“那师尊快走,徒儿迫不及待想看师尊女性尿孔被插着,又忍着欲望,走过这些绳结了。”
我只得忍着女性尿孔被针来回抽插着,一边缓缓张开双穴,将坐下的这两个绳结吞了进去。方才我身上坠铃响了多下,他们便又在我双穴外鞭打多次,打得我双穴穴口肿胀,几乎无法从绳结出来,他们打我双乳时,只要我抱胸,他们便过来两个人,拉着我双臂,让我挺起胸部挨鞭子。
我女性尿孔一直被针插入又抽出,那个部位细嫩异常,从未感受过欲望,且两日未排泄的量,令我下腹鼓胀坠痛。
他们又一直催我走绳,甚至有时遇到一些更粗大的绳结时,我刚要坐下去,封颜成便施法,令我女性尿孔中的针抽插得更快更剧烈。这一路,我走得磕磕绊绊,几次摔倒在绳结上,被他们以各种名目鞭打,而且只要我前穴中有绳结,必然前穴被打得多,后穴有绳结时,则必然后穴被打得多。每次看我艰难地张开疼痛的双穴,挣脱双穴中的绳结时,他们便看得兴致盎然,甚至还多次令画师大家画境,画我狼狈不堪模样的春宫图。
绳结上的淫药和姜汁顺序不定,淫药缓和,姜汁辣意重重,他们便喜欢看我在绳结上喘息哀叫的样子,或是在走绳上被鞭打的模样。
“乳头挺得这么高,看来对鞭打如此有感觉,不愧是淫妃娘娘。”
“看淫妃娘娘骚洞被打的时候,骚屄也在动,好像在吸吮什么,看来也想被打。”
“这么喜欢被鞭打的淫奴,我还是第一次见呢,陛下给淫妃娘娘挂牌至淫至贱肉便器,可谓是名副其实。”
我不知被鞭打了多少次,也不知走了多久,好不容易走到大殿门口,走绳却还未结束。
我吞下了最后两个粗大绳结,只觉下腹坠胀,女性尿孔中的针不止刺激了我的性欲,也刺激我排泄的欲望,我哀求地看向封颜成,却见他置若罔闻,当先一个,对着我手淫,将阴茎对着我的前胸,猛然喷出精液,尽数都落在我双乳上。
我被这一下弄得懵了,连姚沐丰、邢乘舟也故意将精液射在我双腿、下腹上。他们三人将衣服穿戴好,便招呼永源、永夜,及众观刑官在我面前手淫,直至释放。
我双穴因吞下两个粗大绳结,难以躲避,他们有的射在我脸上,有的射在我双乳上,有的射在后背上,有的双臀、大腿上,甚至还有射在我双腿之间的。
他们射尽后,便穿上了衣服,衣冠楚楚,如未脱过一般。
而我,全身上下如被精液包裹,胸乳下体双穴满是鞭痕,下身还吞着绳结,狼狈不堪,真如淫贱的淫奴一样了。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就见封颜成一摆手,“好了,过来服侍淫妃娘娘更衣。”
我吃了一惊,果然见大殿门口,竟走出十数个婢女打扮的仙女,她们刚要向我施礼,大概没想到我竟浑身精液,赤裸站在走绳上,竟都直愣愣地看着我,正在那里。
我不由羞窘,完全没想到封颜成他们竟越玩越大,竟还找别的仙女来看我被玩的样子。我颤抖着双手,刚要稍稍遮掩自己胸口和下腹,却未想到就在此时,我女性尿孔一空,银针竟在此时被抽了出去。
彩蛋在婢女面前失禁。
我双手环住自己,简直不知道该如何遮挡,不由羞愤地对封颜成他们道:“快让她们离开!”
我憋尿憋了两日,尿液量大,女性尿孔淅淅沥沥地滴着清澈的尿液,顺着双腿流淌于地上,虽然尿液清澈没有气味,然而滴滴答答的声音,在我耳边无限放大,在这些初次见面的仙女面前失禁,我眼睛含泪,只觉羞窘异常。
副调教官永夜和观刑官狼狈立刻过来抓住我的双臂,九尾和触觉甚至抓住我的双腿,让我展露身体在这些初次见面的仙女面前,我双乳上的铃铛、乳孔中的银针,乃至下体阴茎上的坠铃,尽数落在这些仙女面前,她们好奇地看着我,目光时不时落在我胸口和下身处。
姚沐丰兴味地看着欣赏着我当众失禁的样子,轻笑道:“师尊今日起就正式是我们的淫奴了,主人让淫奴给谁看,淫奴没有拒绝的权利。”
我想收缩女性尿孔,让那恼人的滴滴答答的声音停下来,然而想必尿孔处被银针插得久了,我又久未排泄,这恼人的声音竟停不下来。被迫在陌生人面前排泄这件事,令我欲望越深。
过了不知多久,那淅淅沥沥的排泄声终于停了下来,我胸膛起伏,微微喘息着。
封颜成揉捏着我的左胸,将那片精液全抹开来,向我传音入密道:“以后这些仙女都是师尊的侍女,她们刚刚升仙,诸般仙界之事都不明白,她们不知道师尊是龙祖,”说着,他又笑了,“今日看了师尊被淋精液,又当众失禁的模样,她们只怕更以为师尊是个以色侍人的淫奴,日后见到师尊,定也不会十分顾忌。徒儿们调教师尊之时候,她们也会知道,甚至看到,师尊得尽快习惯在她们面前展露身体才是。”
我满含泪水的眼睛模糊地看了他一眼,只觉他看我羞耻的模样,十分饶有兴致。
以往都是他们和这些观刑官照顾我的饮食起居,哪还需要什么仙女,不过就是又在想一些稀奇古怪的法子整治我罢了。
我推开他揉捏我乳头的手,“……她们看到了我的面容,可会外传我……”
“她们只会住在这个至淫殿的偏方里,一直服侍你,不会离开此地,自然也无从外传师尊的真实身份。”
他轻笑一声,招呼那些仙女道:“来,给淫妃娘娘擦拭干净,更衣。”
我本以为若要擦拭更衣,我得从走绳上下来,却没想到我刚要起身,却被仙女们按住了肩膀,将我牢牢地按在那两个绳结上。
仙女们拿了干净的布,倒了水,先是将我头发和脸上的精液擦拭干净,面容露出之后,那些仙女偷偷瞟我,不知为何各个脸颊绯红。
随后两个仙女沾湿了布,一个擦拭我的前胸,一个擦拭我后背肩颈。我从未被如此多的女子挨近过,一时间不由得僵硬地不知所措。
我面前那仙女长相温婉,湿布在我双乳中间擦拭,随后她向我左右乳房看了看,柔声道:“婢女紫叶,淫妃娘娘叫我紫儿便好。娘娘且挺起胸,我观娘娘乳头上也沾了精液,不如此,不能都擦拭干净。”
我只得稍稍挺起胸,让她来擦拭,她拿起湿布,先绕着我乳晕四周的肌肤,轻轻擦拭干净,随后落在我右边乳头上,两个指头捏着布,在我乳头上一抿。
我只觉乳孔中的针被捏动了一下,不由低低地倒抽一口气。
那仙女在我乳头上擦抿的动作停了下来,“淫妃娘娘,是擦疼了吗?”
我轻轻摇了摇头,哪敢启齿是因为感到乳孔上的针被她动作捏到。她见我摇头,便又放了心,专心致志在我右乳上轻轻擦拭,乳环下面也沾了些精液,她便将湿布拧成一个尖,顺着乳环的缝隙下面擦了下去,有时动作一大,便拉动我那处乳环,我只得轻吸一口气,下身双穴忍耐着夹紧绳结,心中唾弃自己不止被男人玩弄有感觉,被女人碰,居然也会有感觉。
那仙女擦拭了我右边乳头,又开始擦另一边乳头。而我身后的仙女将我背部上擦拭干净后,便顺着我腰部向下,按在我后臀处擦拭了起来,偶尔还擦过臀缝。
她们动作轻柔,我却如被羽毛轻拂了敏感处,在绳结上几乎坐不住了。
我抬头一看,只见我那三个徒儿正在我面前,兴致勃勃地看着我纠结羞窘的模样。我就知道他们忽然找来这么多仙女来服侍我,定是不安好心。
我按捺住被仙女擦身而引起的喘息,对封颜成道:“不能用法术洁身吗?”
封颜成笑道:“不能,师尊别想妄想的事。”
那些仙女方听到“师尊”二字,动作不由一顿,便又给我继续擦身,我心中暗嘲,只怕她们在心里琢磨天界人违背伦常,师徒乱伦。
她们哪里知道,自我由天地孕育而生起,师徒乱伦之事,也仅见发生在我身上这一起,否则我又怎会天真地向送子观音求来产乳秘方,从而引起师徒乱伦的祸事上身?
我正这般想着,忽地,感到双腿被人掰开,一个湿布落到我女性尿孔上,轻轻揉擦,我险些敏感地一跳,低头一看,只见给我前胸擦拭的仙女,正掰开我一双腿,湿布揉搓到我双腿间的女性尿孔上。
我忙要推开她:“这里不必擦……”
她却摇头,推开我的手道:“大人们让我务必将淫妃娘娘全身上下都擦拭干净,连一丝孔洞也要干干净净,方才您失禁了,正应该将此处也擦干净才是。”
说着,她用两指将那湿布捏在指尖,绕过我下体阴茎,在下方的那一点点小孔上轻轻捏了捏,擦了擦,指尖隔着湿布,甚至还对着那小眼抠了抠。
我被她抠得双腿忍不住想合上,一旁仙女们忙拉住我双腿,顺着我双腿足踝、小腿往上擦,直至几块湿布都揉在我大腿跟处,我被她们擦得双腿颤抖,双穴不由得夹紧那两个绳结,防止自己掉下来。
这些仙女十分细致,擦拭了一遍,又擦了一遍,直至我全身上下干净如初生婴儿,观刑官们这才将银链挂我颈环上,分叉的两头顺着乳环滑下,在下腹又并成一股,缠绕在我阴茎上挂住。
他们仍未让我从绳结上下来,仙女们从缝衣手中拿了凤冠霞帔似的艳红色衣衫,一件一件往我身上穿来。
先是裹胸小衣,那小衣透明,将将把我微微鼓起的胸裹住,双乳的乳头位置绣着两个牡丹花,花蕊处开了孔,给我擦拭前胸的那个叫紫儿的仙女捏住我的乳头,让我的乳头和乳环都从那个孔处出来。
随后又是一件长及臀部的白色内衣,我本想着尽快来一件衣服,将我这淫弥半裸的模样遮住,没想到仙女们将内衣展开,我一看,不由面红耳赤。
只见那上面在胸乳处左右各绣了图案,左边是我赤身裸体跪坐在地,双手托胸,仿佛要给面前的人哺乳,右边的是我双腿并拢斜斜侧身跪坐,半露着双乳和臀缝。
这两个画作一看便出自画师大家画境之手,画工精湛,却淫弥不堪。我刚要推拒,仙女们便不由分说,将这一身内衣穿在我身上。
我低头一看,只见左右乳尖因裹胸孔洞而突出着,被这白衣一遮,竟还未遮住,突出两个小点,左边恰好在那双手托着的胸乳之上,与那画上的乳尖融为一体,右边则也恰好与那半露不露的乳尖重合。
这内衣虽然两袖俱全,双乳处却大大地敞开着,乳沟尽现。
封颜成看得啧啧有声:“缝衣这个手艺,画上的师尊,我看着都要活了,也想肏上一肏才行。”
我不由羞耻,“后面的衣服呢!快给我穿上。”
众人遗憾地叹了口气,又将剩下的外衣给我披上。
这一件艳红而绚丽,长而即地,将我浑身笼罩在其中,我看向录淫镜中,自己双乳淫荡模样尽数被华服遮挡笼罩,不由松了口气。
华服前后摆皆由臀下分成两股,顺着绳结,搭落在地上。
最后,缝衣将镶满晶莹宝珠的凤冠,扣在我头上,凤冠垂下许多珠穗,隐隐遮挡了面容。
录淫镜中,我身着红衣,凤冠下珠穗隐约遮着冷冷淡淡的面容,华服前后摆由大腿根下方分开双股,隐隐约约能看见赤裸的双足和双腿。
众人目不转睛看着我,满是赞叹和欣慰。
我只觉下身凉飕飕的,不由疑惑地问他们:“……裤子呢?”
封颜成笑道:“哪有裤子,师尊这便顺着走绳来到门口,我们要打开大门,迎接文武百官了。”
我一怔,永夜和永源便一左一右扶住我双臂,那走绳高高架在我双腿之间,我慢慢点起脚,让那两个绳结从我有些胀痛的双穴中出来,然后被他们两个半强迫地缓缓向前走。
前方虽然再无绳结,然而那走绳毕竟粗糙不平,永夜和永源又不照顾我双腿间难过之处,架着我向前行。
我只得间或由双穴使劲,借那走绳上的力,一边前行。
那绳子很长,走出大殿,还延伸到院子门口,沿途一排排的录淫镜将我困窘的模样录了个干净。
我双腿凉飕飕的,下摆虽长,走路时却只觉下身毫无遮挡,想着我这般模样,万一被文武百官发现我下身什么都没穿,可如何是好。
不知过了多久,方才走到院子门口,封颜成收了我双腿间走绳,对我轻轻一拂,将我改换了面容。我看向一旁录淫镜,见那其中,我面容实则并未大改,只是鼻子稍微低了一点,眼尾更加上挑一些,衬着红衣,竟显得冷淡气质尽去,眉目惑人妖艳至极。
我不由一怔,还未等让封颜成再修正一下,姚沐丰和邢乘舟已给自己施了法术,化成一对天界内侍模样,随后双双将门一推。
我抬眼一看,门外众多我熟悉的,或不熟悉的天仙天神,文武百官,尽皆在外面,看到我们出现之后,便不由得交头接耳起来。
我从未想过自己会以天帝妃子的身份出现在天界,更没想到自己会以一身内藏淫秽的模样出现在天界文武百官面前。
幸而如今我被施法换了一副容颜,至少不会被人看出我便是龙祖。
封颜成凑在耳边,轻笑:“师尊,徒儿只能到此止步了,一会封妃大典上再见。”
化为内侍模样的姚沐丰和邢乘舟双双扶起我双臂,带我前行。我本不愿他二人跟随,却没想到刚刚走出一步,便险些脚软。他们方才胡闹,我全身情欲至今都未完全散去,双腿都在打着哆嗦,只得抓紧姚沐丰和邢乘舟的手,跟着他们前行。
我这华服虽然将其中所藏淫秽模样尽数遮掩,然而大腿根处却分开数股,走路时白皙双腿若隐若现,我下身什么衣物都没有,只觉有些凉飕飕的,又恍惚有些错觉,好似有些天兵天将目光落在我下身。
我怕他们发现我下身什么都没穿,便尽量小步缓行,想着能遮掩一点是一点。然而姚沐丰和邢乘舟却好似并无所觉,抓着我的双手大踏步前行。
文武百官似乎都好奇我的模样,目光紧随,我被盯得感到背脊衣襟都湿了一块。
将将走了一会,姚沐丰和邢乘舟终于在迎亲马车前停了下来。我抬眸一看,这马车在迎亲队伍之间,迎亲队伍人之多,前后都看不到边。
这……只是迎娶贵妃罢了,至于这么铺张吗?
邢乘舟低低笑了一声,仿佛知我所想,向我传音入密:“师尊若是嫁给我和师弟,我们也要如此的,师尊可是我们授业恩师,区区一个如此规模的封妃礼,怎能够还授业恩情?更何况将来我们还要当师尊的主人,这点算什么?”
……真是胡闹。
若真要还我恩情,就不该做出师徒乱伦之事!
姚沐丰高声叫道:“吟妃上车。”
我只得暂且抛去心中所想,刚要抬腿跨上马车,突然想到自己下身空无一物,若跨上马车,岂不是要被人看个精光,不由有些迟疑。
姚沐丰却仿佛并未注意我心中忐忑,又催促:“吟妃娘娘,快上去吧,时辰不早了。”
他如此尽忠职守的模样,好似真忽然成了我的内侍,满心都在想着尽心服侍,然而口中催促我上马车,却又不似真的内侍那般俯下身以身作脚踏。眼睛更是一直往我双腿间瞟。
他这模样,明明就是故意想看我出糗。
我指尖微动,足前几朵云缓缓升起,直至叠成阶梯,恰好供我上车。
姚沐丰见状,神色不由愕然,显然是没想到我还可以借云朵为梯。
我抬脚一步一步踩着云朵似的阶梯,缓缓上了马车,向他看去。
他怔了片刻,忽然肩膀抖动了起来,好似在忍笑,随后他和邢乘舟也迅速上马车来,拉着我进入车中。
我们刚一进入马车内,姚沐丰便按住我后脑,一个吻猛然落了下来。我完全没想到他会突然吻我,不由怔愣地张开嘴,他的舌尖便趁此机会伸了进来,在我口中狠狠放肆了一番,勾勒着我的舌与他共舞。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吻得透不过气,好不容易吻尽了,他松开我,我喘息着拭去自己唇边的唾液:“发什么疯。”
姚沐丰意犹未尽地盯着我:“师尊,我怎么那么喜欢你,喜欢到又想肏你了。”
……他们的疯言疯语我真是听够了。
邢乘舟不满道:“师尊,你不能光亲三师兄,也得亲亲我。”
姚沐丰笑着挡开他道:“一会再亲,先让师尊坐下,”他笑着撇了一眼最中心的座位,“等师尊坐下了,你想怎么对师尊都可以。”
邢乘舟看了一眼那边座位,眼睛不由一亮:“对,来,师尊累了吧,快来坐。”
我确实有些累了,今日方才行那几步路,虽然不远,双腿却因为之前的调教不停打颤。他们将我扶到车中那最中心的座位,正对马车门口。
他们又将我身后的下摆都向后摆齐,我下身空无一物,赤裸臀部挨到坐垫,好在坐垫绵软,倒也并不难受。
这时我才发现,这马车竟高得有些离谱,姚沐丰他们两个比我还高一点,车顶竟比他们还要高一些,使得他们能在这车中来去自如。
马车门口和两扇窗子都被绸布帘子遮挡,隐隐约约能看到外面的迎亲车队人马。我这才注意到这马车前方竟也无马带动,也不像轿子一般有车夫扛轿,轿子不像轿子,马车不像马车,一会要如何行走?
我正想着,突觉赤裸的双臀下,两股熟悉触感的硬物顶着我的前后穴,仿佛还要向内钻入。
这些时日我经常被淫椅折腾,对这等调教假阳具简直熟悉非常,一慌之下我不觉一惊,慌忙正要跳起来,突地双肩多出两只手,将我按在软垫上。
我一抬头,果然是姚沐丰和邢乘舟,他们将我牢牢按在软垫上,我无法起身,只能眼睁睁地感受那两个硬物逐渐钻入我前后双穴,越发深入,我微微吸气,忍耐着它们不断钻入,充实我的双穴,直至顶入我穴心深处。
姚沐丰和邢乘舟松开按住我肩膀的手,姚沐丰捉住我的双手,从车顶抽出一根长绸,用那长绸束缚我的双手,我被摆成双手高高的束缚在头顶的姿势。
我本以为在路上,他们当不会对我如何,我万万没想到他们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对我做出如此淫邪之事。
我惶急地看了一眼门和窗子隐隐约约可看见外面的绸帘:“放开我好不好?会被人看到的。”
姚沐丰笑道:“师尊小声一点,他们就不会注意到了。”
可能被人看到的羞耻,令我忍不住夹紧双腿中的两个硬物,那硬物不知怎地,竟开始一上一下动了起来,在我前后双穴中抽插起来。
我忍不住喉中发出一声低吟,又想到四周尽皆是人,我连忙咬紧牙关,防止自己的呻吟之声被他人听到。如此忍耐性欲,令我越发绞紧下身双穴两个硬物,那两个硬物竟也抽插得更快了一些。
就在此时,这没有动力的车,竟然逐渐咿呀一声,向前走了起来。
我不由一怔,绞紧硬物的双穴一松,车逐渐缓了下来,隐隐听到外面传来几声抱怨:“怎地又停了?”
邢乘舟靠近我,轻抚我的唇瓣,戏谑道:“师尊真厉害,刚开始被这一对淫具肏,就知道了要诀。”
我不由睁大眼睛,没想到他们竟会想出这等令人羞耻的招数。
邢乘舟笑道:“不错,师尊看来猜到了。这个车前行,就是要师尊,靠这两个绝顶淫穴,”他轻轻抚摸我袒露的大腿,“紧紧咬住那一对淫具,咬得越紧,车走得越快。”
我轻咬下唇,这等淫耻招数,亏他们想得出来。
“师尊,”姚沐丰也凑到我身旁来,“该走了,总不能让这车一直只停在这,是不是?”
我情知他们是故意,我也想车快点前行,然而让我自己去夹双穴里的淫具,这等淫事,我又怎么做得出来?
我颤颤地想夹那淫具,又难忍羞耻,只虚虚地夹着,车便虽然走,却也走得很慢。
外面车队的人便有人忍不住小声嘀咕:“这车怎么走这么慢,这么慢的话,什么时候封妃大殿才能结束呀?”
他们声音虽小,我们三人却都修为深厚,听了个清楚。
姚沐丰笑了:“师尊,你看外面的人都急了。你还不快点?”
闻言,我只得收紧双穴内的肌肉,慢慢夹紧双穴里的两个淫具,那两个淫具雕着细细的花纹,我越绞紧双穴越感受得清楚。
那两个淫具被夹紧之后,便又开始逐渐一上一下的抽插起来,我夹得越紧,它们便抽插起伏得越剧烈,就仿佛我自己在操控它们肏我一般。
仿若自渎的感受,令我淫欲渐起,我不得不承认,随着他们的调教,还有那些辅助调教的吃食和汤药,我便很容易被激起情欲,有时候轻薄的衣衫,都能让我双乳挺立,双穴绞紧。
那两个淫具越顶越深,越抽插越是深入,搅醒了我前穴里的淫蛇蛋,和后穴里的长久放置的跳蛋,它们欢乐地跳了起来,颤抖起来,加重了我的情欲,淫蛇蛋甚至还滑到我的子宫口处,在那里翻转研磨。
奔腾的情欲,令我忍不住越来越绞紧那两个淫具,逐渐加快的车,显示我对这两个淫具夹得有多紧,有多讨好,有多喜欢。我口中难以抑制住呻吟,为了防止外面的人听见,我咬紧牙关,却有时候仍然破了腔调,溢出呻吟声。
邢乘舟捏住我的下巴,转过我的头,一个吻狠狠地落在我的唇上,他的舌顶入我喉咙,仿佛像在肏我一般,在我喉咙前后抽插,他口中的唾液流入我的口中,逼着我吞咽。
我这个最小的徒弟一直以来亲吻我的时候,都不知为何,经常逼我吞咽他的唾液,虽然几个徒弟都逼我喝他们的精液,他却是逼我喝的最多的一个,有时候总感到他恨不得将自己的体液全数都给我。
我被他逼得透不过气来,忍不住些微走神地想着。他吻够了,对我笑了一笑:“师尊怕别人听到你的呻吟声,别怕,我帮你堵上。”
说着,他站起身,解开腰带,掏出双腿间的硕大阳物,在我忍不住被双穴中淫具肏得几乎要流出呻吟喘息之时,插入我的口中,稍稍顿了一顿,便大肆地在我口中抽插起来,次次深入我的喉咙,全根插入和抽出,他那根阴茎下的两个阴囊,啪啪地随着他在口中抽插,打在我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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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分别在我口中射了一遍,让我将精液全数咽下之后,便整理衣衫,转瞬间又是衣冠楚楚,我夹着两根淫具坐在车上,乳孔也被那淫具引导的乳链抽插,被折磨得欲仙欲死之际,才恍惚感到姚沐丰和邢乘舟将我乳头上两根乳链摘下。
姚沐丰才在我耳边轻轻道:“师尊,到了。”
我茫然之间,只觉双穴中两个淫具逐渐滑出,赤裸臀部下又只是一副软垫,仿佛那两个插得我死去活来的淫具乃是错觉。
我双手仍被吊着,见他们并不打算将我放下来,“把我放下来。”
邢乘舟笑道:“师尊莫急。来三师兄,分开师尊的腿。”
姚沐丰来到我身后,如同小孩把尿一般,面向邢乘舟将我双腿掰开。
尽管早已与他们有过无数次肌肤之亲,然而私密处袒露在人前的姿势,仍让我羞窘,我忍不住偏过头,不去直视邢乘舟饶有兴致打量我的目光。
邢乘舟笑了:“师尊里里外外都被肏过了,还这么容易害羞。不过师尊要是不看我,那我给师尊上淫针的时候,师尊只能自行感受了。”
说着,我隐约之间,感到他执起我下身阴茎,在尿道口处捏了一捏,我一怔,忙低头去看,只见他竟又拿着一根针,趁着这一捏之下,解开了我阴茎尿道上的禁制,随后将那针直直插入进来。
无论多少次,我都适应不了阴茎尿道口被插入,我深吸一口气,忍耐住那针完全插入进来,随后他竟又拿出一根短了一截的针,这一次,他手指却在我女性尿孔轻轻一抿。
他竟要把那针插进我女性尿孔中。
之前封颜成也以针在我女性尿孔中抽插,那处柔嫩非常,被抽插之后快感近乎灭顶,最后致使我竟在一群初次相见的仙女面前失禁,我实在不愿再去回味。
见状我不由一滞,想要并拢双腿,却被姚沐丰以坚定的力道掰开双腿,眼见邢乘舟那针便试探着在我女性尿孔处点了一下,我不由立刻阻止,言语间隐露哀求:“别……别……承舟,能不能不插进这里?”
邢乘舟见我窘状,笑道:“这里是哪里?”
我一顿,他们故意令我羞耻,然而那般粗鄙话语,我又怎么说得出口?
邢乘舟故意用那针点了点我女性尿道,“师尊不说,我怎么知道?
我吸了口气,道:“……女性尿孔……别插这里。”
邢乘舟笑道:“师尊倒是乖觉,可是师尊是淫奴,身上所有的洞,都归我们这些徒儿们所有,插不插,师尊可决定不了,得徒儿们定。”
说着,他左手抿开我女性尿孔,令它敏感地张开,右手将那针,一点点推入进我女性尿孔来。
那处敏感非常,无论进入多少次,我都无法完全适应,只好努力吸气,忍耐着,直到那针几乎全根进入来。
随后他们将我双手解开,放了下来,并我身上那身羞耻内衫解了下来。随后邢乘舟手指微滑,法力所指,两个按摩棒落在他手中。
这两个按摩棒全身透明,各下坠小铃,邢乘舟拿着它们向我示意,笑道:“师尊眼熟不?这可是一直放在你两个骚穴里的老朋友了。”
说着,他们令我两人将那两个按摩棒分别塞入我下身前后穴之中,我深吸着气,将那两根按摩棒全数吃下。
随后姚沐丰放开我的双腿,我下身两个敏感处多了两根针,令我不敢并紧双腿,以免触碰到这两个敏感处。随后他们将我连着颈环、乳环和阴茎上的银链,穿过我双穴间按摩棒上的两个环,滑过背脊,挂在颈环后面的小环上。
这一身淫具再次如往昔一般将我牢牢束缚。
他们没有再让我穿那淫荡内衫,而是将我外罩着的华服直接帮我穿在身上。
不再穿那个淫荡内衫,令我松了口气。然而不知为何,那华服微蹭之时,我感到乳头和腰部尾椎等敏感处微痒。
这一番动作之后,邢乘舟扶起我的手,笑道:“师尊,走吧。”
我方被他拉起身,忽地,下身双穴的两个按摩棒猛然动了,在我双穴一上一下深入地抽插起来,按摩棒本就连着我身上的银链,银链牵动着我的乳环和颈环,颈环本就有些紧,令我呼吸一滞,乳环的拉动,牵引了乳孔中的针。
我只觉不知为何,乳孔中的针竟然开始自动抽插起来,在我乳孔之中肆虐着。而这时,插在阴茎尿孔和女性尿孔的针,也开始动作抽插起来。我被插得浑身颤抖,只觉腰间也被摩擦,尤其是尾椎之处,乳头上也如被羽毛挑逗。
我双足猛然一软,站立不住,猛然栽进邢乘舟怀里。
邢乘舟搂着我笑道:“师尊这是投怀送抱?”
我顾不得他的调笑,只觉全身上下凡是敏感之处都受折磨,低头朝胸前往下看去,然而全被厚重华服遮挡,全无异样。
浑身快感激得我眼中一片湿润,我茫然无措地向邢乘舟看去,邢乘舟低头,微微舔去我眼中流出的湿润泪水,
“你……”我捏紧他的手,压抑住口中呻吟,“你们在我身上又弄了……弄了什么?”
“师尊再贴着小师弟,徒儿可要吃醋了。”姚沐丰执起我另一只手,笑道:“师尊是不是觉得,不穿那个画着师尊春宫的内衫,直接穿这华服,也蛮好?”
我竭力借着他们的双手站住,却仿佛更引导那两个按摩棒上下抽插,顶弄我的双穴,而两处尿孔中的针,仿佛也几乎要插入到膀胱中来,令我浑身战栗,我几乎无法去注意姚沐丰说了什么。
姚沐丰见状,叹了口气,手指轻轻在我腰际一拂,我只觉那处如被羽毛轻拂,在浑身都是快感的情境之下,这一拂瞬间将我击溃,我腿又是一软,险些跪倒在地,被姚沐丰接住。
然而我与他碰触之后,衣衫相互摩擦,又带给了我更多的快感。
我低低小声呻吟,又怕外面的人听到,忙又咬紧牙关忍住。
姚沐丰轻拍我的头,解释道:“这华服外看正经,内中别有乾坤,师尊的腰际、乳头处,布料内部藏有绒毛,乃用那六界最淫动物的流淫鸟羽毛所制,又浸了二九一十八天调教官触觉的淫液,因此极淫。普通性冷女子被碰一下,便会呻吟,若是在快感之中,则会加倍快感。何况如今,”他的手轻轻滑过我的腰,又捏了一下我的左乳,带给我惊喘,“置于师尊贴于肌肤的敏感之处,只会让师尊快感连连,只怕连步子都迈不出了吧。”
邢乘舟凑过来亲亲我的脸,又道:“而且这华服布料,亦是调教官缝衣寻了须弥山上,最接近天雷所在之处的植物所织,须弥山与师尊皆是同源,乃天地所生,因此此物便会为师尊提供天雷之力,只要轻轻一个法术,挑动了师尊体内的按摩棒、乳孔、尿孔中的针,它们便会一直动下去,永不衰竭。”
他们不顾我仍在竭力忍耐全身欲望,将我搀扶着走到车门口。
“大典就在眼前了,师尊该下车了。”
两人掀起帘子,我抬起被欲望激得湿润的眼,只见漫天红艳艳的喜庆布置下,天界文武百官、天兵天将,各站一边,一眼望去,几乎一望无际。
而那最前面,一身华服玄龙长袍,冕旒垂在额前,严肃面容,眼眸中却流露着些许喜色,正是已成为天帝的我的大徒弟——荆傲。
荆傲向我伸出手。
邢乘舟与姚沐丰二人,在我从轿中出来之时,便放开我。我体内按摩棒、乳孔、两处尿孔中的针一直律动,乳尖、腰眼处绒毛一动就摩擦,我勉强站直身体,些微理智,还在告诉我,注意不要让人透过我高高开叉的下摆,看到我赤裸的私处。
我勉强施展术法,招来云梯,从轿中一步一步下来,然后握住荆傲伸出的手。
层层的红毯就在足下,延展绵延前方。天界文武百官、天兵天将,各站一边,肃穆之下,却各自好奇地看着我。
我无暇顾及,只觉每一步踏出,阴茎和女性尿孔中的银针,不停抽插的这两处细嫩的尿道,每走一步,阴穴和后穴中的按摩棒,就不断伸缩抽插,连乳孔中的针也在抽插个不停,我双足没迈出一步,都无比艰难。
偏偏我还要装作十分冷静,众目睽睽之下,我只觉自己仿佛无所遁形,仿佛赤身裸体一般,在天界文武百官面前,被一干淫具折磨着。哪还有龙祖半分威严模样?
一旁的荆傲,表面上冷淡威严,实际却向我传音入密调笑:“师尊真美。”
“师尊的乳孔,如今是不是很喜欢被插了?”
“师尊的两个骚穴,我们都想办法为你照顾到了。”
“师尊的两个骚尿孔,被插的舒服吗?以后一直这样被调教好不好?这样,师尊就又多出两个骚穴给我们这些徒弟们玩了。”
我终于忍不住,斜斜地瞪了他一眼,刚要张嘴反驳,就感到自己压抑的喘息声,忙又咬住牙,闭上嘴。
他不以为意,反而又传音入密道:“师尊可小心,你的大阴蒂和乳头上,可有铃铛,要是响了,受鞭刑是小,我的百官,可就要全都发现堂堂龙祖,是我的淫奴了。”
我环顾好奇地看着我的文武百官,不由轻轻吸了口气,只得想起之前的调教,挺直上身。
我只觉乳头绒毛经我一动,更加在上面瘙痒,乳孔的针也动得更欢快了。我又轻轻收缩下身双穴,不顾不停在体内抽插的按摩棒,将那两个按摩棒加紧,那两个按摩棒缩得更深,我只觉体内深处微微疼痒,那按摩棒必是顶到了子宫深处的淫蛇蛋,那淫蛇蛋欢快地跳了起来,研磨着我的子宫口。
我竭力按捺住口中将溢的呻吟声,为了能控制身上坠子彻底不响,便又微微放松两处尿道口,阴茎、女性尿道中的针,就这一放松,突地深深插入进来,我这一放松,这两根针竟越过括约肌,刺入膀胱中,在那两处卡口抽插起来。一时之间,巨大的欲望向我袭来,我脚步不由一滞,下一步居然差点迈不出去。
荆傲见我停下,口中冷淡:“吟妃怎么了?”眼中却露出笑意,显然是在欣赏我被淫具折磨的模样。
我深深吸气,适应了那两根针在膀胱口抽插的感觉片刻,这才往前慢慢踏足。
“无事。”我轻轻说。
我这才发现,自己声音已在某时,被姚沐丰化作了女声,想必是为了骗过文武百官,对我声音也施了术法。
我不及深思,只好继续前行。荆傲自这起,便不再等我缓行适应,而是拉过我的手,大踏步向前走。我只好压抑着自己身上的欲望,控制身上的铃铛不响,跟随他的步子前行。
没走多久,我便已觉全身是汗,只感幸好若非按摩棒在双穴堵了个严实,只怕大腿上早已流满了淫水,被人看穿自己深陷欲望之中了。
我又夹紧了那两根按摩棒,直到前方出现一行台阶,我才注意,已经到了一所大殿前。我抬头一看,那上面写着“敬和殿”三字。
这是天界,天帝上朝、举行喜事大典之处。能在此处封妃,代表荆傲对我这个“吟妃”,给予了至高无上,接近天后一般的荣誉。
我却为难起来。因为这个阶梯上去,我这身上的华服开叉到腿根,我一旦迈上去,势必就会被人看见赤裸的私处。
荆傲见我停下来,又面露疑惑道:“吟妃?”
我知他表面肃穆,实际又在以为难我为名,行调教我之实。
我刚一抬手,荆傲便阻止,传音入密道:“淫奴不可用术法遮掩。”
我不由一蹙,不让用术法,这华服又无法遮掩,我若迈步,必被人看见,我正不知如何是好,却听到封颜成向我传音入密笑道:“师尊,你忘了,你旁边不就有个帮手吗?”
我怔了一怔,偏头看去,便看到封颜成穿着天界宰相装束,站在队首,向我戏谑看来。他本就俊朗温秀,这一身装束更衬得他一派儒雅温文。
我捏了捏拳,这是要我向大徒弟求助?可他如何帮我?
我不由得看向荆傲,刚要说什么,呻吟声便险些溢出口,便又赶紧合上。
荆傲眼中露出一丝笑意,口中淡淡道:“你要求我?”
我好不容易咽下呻吟,低声:“……求你。”
“那你拿什么报答我?”
我怔了一怔:“我……没有。”我连自己,不都已经全给你了?
许是我眼中流露的意思触动了他,他眼中笑意扩大。“那今日便帮我的‘吟妃’一把。”说着,他一步上前,竟将我横抱而起。
我不由得一怔,下意识搂住他的颈项。
文武百官皆不由得一阵惊呼,想必都是头一次在天帝大婚时,看到天帝会抱着后妃进殿。
荆傲衣袖宽大,随手一遮,便遮掩住我露出的双腿,然后上了阶梯。
我也不由一怔,没想到他们所说的求助,便是这样的求助。我活了上万年,从来没想过,会像个女人一样,被自己的徒弟横抱在怀里。
……就如我从没想过,我会像个女人一样,被自己的徒弟们轮奸、使用,调教成淫奴。
荆傲低头看向我,眼眸深邃,流光一闪而过。
“师尊,你离我这么近,我真想肏你。”他传音入密道。
我一怔,就感到他宽大的袍子下,握在我腿弯的手,微微下滑,落在我的女性尿孔处。我只觉那处本正在抽插的针,微微一停,似乎是被他拽住了针头。我还以为他要把那根要我命的针拔出去,刚要松口气,却忽然感到那根针在我体内微微旋转,转圈。
我不由得一怔,抬头看向荆傲,却见荆傲微微抿唇,对我传音入密说:“师尊,我说过,助你,是要你报答我的。那你今日就拿这里报答吧。”
说着,他手指微动,我睁大双眼,忍不住攥紧他的衣领,只觉女性尿孔里的针,抽插得竟更为剧烈了。那针在他灵活的手指下,一边转着圈,一边急速猛烈地抽插着那处细软脆弱之处,我忍不住并拢双腿,想躲过他的手指,他却牢牢抓住我,分开我双臀,将那里的针来回抽插着,而且越插越深。
那针本就已经越过我体内卡口,逐渐进入膀胱,这一回我连话都无法说出口,只得全身心对抗涌起的沸腾情欲,只觉那女性尿孔,也被他玩成了一处骚穴,又一处我作为淫奴的象征。
直到走到大殿最上方,我感到体内深处,好像有一个什么东西弹在了膀胱里,那针也深深的插入了进来。而就在此时,一股电流由女性尿孔,向我的阴茎、双穴、双乳各敏感处散去,刺激那里的淫具,都向我重重插来。我浑身忍不住重重地抖了起来,终于压抑不住呻吟,浑身颤抖着,连着双乳、阴茎上铃铛的叮叮响声,双穴各自喷出一股濡湿,却被插在深处的按摩棒挡住。
我潮吹了。
待我清醒过来,我看到荆傲冷静的眼神,定定地看着我,而他身后的文武百官,定定地看着我。
我这才想起来。我在众目睽睽之下,居然高潮了,而且让人听到了我身上淫具的铃铛。
我神色冷淡,极力忽视自己是下身赤裸,被束缚着,跪坐在高高的妃座上。
方才邢乘舟、姚沐丰将我束缚在椅座上之时,这妃座上,我臀部挨着之处,有一处孔洞,邢乘舟顺手将我的阴茎置入那孔洞之中。当时我还不知所以,然而这时文武百官鱼贯而入之时,我却忽然懂了这妃座的厉害。
我阴茎插入的孔洞壁,忽而变得绵软,仿佛变成了无数张小嘴,吸吮我的阴茎。我活了数万年,从未有过如此感受,连被人吸吮过的经验都没有,这一下,若非我阴茎被针堵住,我差点哆嗦地就要喷发。
我不由睁大双眼,一旁姚沐丰含笑看我,向我传音入密:“师尊莫慌,还没完呢。”
还没完?我正茫然不解,突然感到我阴茎前尿孔那处,仿佛有一个小小的吸嘴,裹在那里,随后我尿道中插入的针,被这一裹,居然向外拽了一点,尿道的摩擦,几乎让我呻吟出声。我忙咬紧牙关,那针又被一推,又插了回来。
我险些溢出呻吟。那小小的吸嘴竟在控制我尿孔中的针来回抽插,而阴茎又偏偏被孔洞壁吸吮着。我一抬头,就看到队首的封颜成,满面笑意地看着我无法挣脱,沉浸在情欲中的模样。
一时之间,我只觉我那阴茎竟也成为了一个被人玩弄的性器,而我被绑在座上,无法躲避,只能忍耐着阴茎继续被玩弄。
而这还没完,我正不知是想插入那孔洞,还是想离他孔洞远一点的时候,臀部便忍不住挨在了后面突出的座上,突听得咔嚓一声,仿佛什么东西合上了,我只觉双穴中的按摩棒似乎被固定住。
我正不知如何是好,我身上的按摩棒又来回抽插起来,上面的链条牵动到我双乳上的乳环,双乳上之前来回抽插的针,已不知何时停了下来,然而乳环被拉动,双乳在华服内带有浸过淫液的流淫鸟羽毛内衬上滑过,流下一片麻痒,仍让我坐立难安。偏偏我双手双腿被束缚地跪坐在这妃座上,无法动弹。
这妃座,竟是个淫座?!我目光有些涣散,眼中隐有湿意。
荆傲轻轻拍拍我的手,看似关心,却向我传音入密道:“师尊,小心收起你那淫贱模样,难道你是想诱惑朕的文武百官,让他们都来肏你吗?”
我抬眼,见到文武百官全数进入,各个因皇帝大婚,眉间有些喜色,不似平时朝事肃穆垂眼,反倒全数好奇地向我看来。
这些目光如同冷水一般,将我从欲望中浇醒。我极力忍耐,才在文武百官前保持冷静自持。
队首的封颜成,一旁的荆傲、姚沐丰、邢乘舟,全都一脸兴味地看着我。这些徒弟,越玩越大,竟让我在天界文武百官眼前,被这些淫具玩弄。
封颜成仿佛忽然想到了什么,他不着痕迹地向我一挥手,我忽而感到浑身一凉,身上华服竟然不翼而飞。我赤裸身体,全身为淫具束缚,跪坐的模样,竟全数暴露在文武百官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