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封妃礼:坐车中同时R孔被引导
我从未想过自己会以天帝妃子的身份出现在天界,更没想到自己会以一身内藏淫秽的模样出现在天界文武百官面前。
幸而如今我被施法换了一副容颜,至少不会被人看出我便是龙祖。
封颜成凑在耳边,轻笑:“师尊,徒儿只能到此止步了,一会封妃大典上再见。”
化为内侍模样的姚沐丰和邢乘舟双双扶起我双臂,带我前行。我本不愿他二人跟随,却没想到刚刚走出一步,便险些脚软。他们方才胡闹,我全身情欲至今都未完全散去,双腿都在打着哆嗦,只得抓紧姚沐丰和邢乘舟的手,跟着他们前行。
我这华服虽然将其中所藏淫秽模样尽数遮掩,然而大腿根处却分开数股,走路时白皙双腿若隐若现,我下身什么衣物都没有,只觉有些凉飕飕的,又恍惚有些错觉,好似有些天兵天将目光落在我下身。
我怕他们发现我下身什么都没穿,便尽量小步缓行,想着能遮掩一点是一点。然而姚沐丰和邢乘舟却好似并无所觉,抓着我的双手大踏步前行。
文武百官似乎都好奇我的模样,目光紧随,我被盯得感到背脊衣襟都湿了一块。
将将走了一会,姚沐丰和邢乘舟终于在迎亲马车前停了下来。我抬眸一看,这马车在迎亲队伍之间,迎亲队伍人之多,前后都看不到边。
这……只是迎娶贵妃罢了,至于这么铺张吗?
邢乘舟低低笑了一声,仿佛知我所想,向我传音入密:“师尊若是嫁给我和师弟,我们也要如此的,师尊可是我们授业恩师,区区一个如此规模的封妃礼,怎能够还授业恩情?更何况将来我们还要当师尊的主人,这点算什么?”
……真是胡闹。
若真要还我恩情,就不该做出师徒乱伦之事!
姚沐丰高声叫道:“吟妃上车。”
我只得暂且抛去心中所想,刚要抬腿跨上马车,突然想到自己下身空无一物,若跨上马车,岂不是要被人看个精光,不由有些迟疑。
姚沐丰却仿佛并未注意我心中忐忑,又催促:“吟妃娘娘,快上去吧,时辰不早了。”
他如此尽忠职守的模样,好似真忽然成了我的内侍,满心都在想着尽心服侍,然而口中催促我上马车,却又不似真的内侍那般俯下身以身作脚踏。眼睛更是一直往我双腿间瞟。
他这模样,明明就是故意想看我出糗。
我指尖微动,足前几朵云缓缓升起,直至叠成阶梯,恰好供我上车。
姚沐丰见状,神色不由愕然,显然是没想到我还可以借云朵为梯。
我抬脚一步一步踩着云朵似的阶梯,缓缓上了马车,向他看去。
他怔了片刻,忽然肩膀抖动了起来,好似在忍笑,随后他和邢乘舟也迅速上马车来,拉着我进入车中。
我们刚一进入马车内,姚沐丰便按住我后脑,一个吻猛然落了下来。我完全没想到他会突然吻我,不由怔愣地张开嘴,他的舌尖便趁此机会伸了进来,在我口中狠狠放肆了一番,勾勒着我的舌与他共舞。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吻得透不过气,好不容易吻尽了,他松开我,我喘息着拭去自己唇边的唾液:“发什么疯。”
姚沐丰意犹未尽地盯着我:“师尊,我怎么那么喜欢你,喜欢到又想肏你了。”
……他们的疯言疯语我真是听够了。
邢乘舟不满道:“师尊,你不能光亲三师兄,也得亲亲我。”
姚沐丰笑着挡开他道:“一会再亲,先让师尊坐下,”他笑着撇了一眼最中心的座位,“等师尊坐下了,你想怎么对师尊都可以。”
邢乘舟看了一眼那边座位,眼睛不由一亮:“对,来,师尊累了吧,快来坐。”
我确实有些累了,今日方才行那几步路,虽然不远,双腿却因为之前的调教不停打颤。他们将我扶到车中那最中心的座位,正对马车门口。
他们又将我身后的下摆都向后摆齐,我下身空无一物,赤裸臀部挨到坐垫,好在坐垫绵软,倒也并不难受。
这时我才发现,这马车竟高得有些离谱,姚沐丰他们两个比我还高一点,车顶竟比他们还要高一些,使得他们能在这车中来去自如。
马车门口和两扇窗子都被绸布帘子遮挡,隐隐约约能看到外面的迎亲车队人马。我这才注意到这马车前方竟也无马带动,也不像轿子一般有车夫扛轿,轿子不像轿子,马车不像马车,一会要如何行走?
我正想着,突觉赤裸的双臀下,两股熟悉触感的硬物顶着我的前后穴,仿佛还要向内钻入。
这些时日我经常被淫椅折腾,对这等调教假阳具简直熟悉非常,一慌之下我不觉一惊,慌忙正要跳起来,突地双肩多出两只手,将我按在软垫上。
我一抬头,果然是姚沐丰和邢乘舟,他们将我牢牢按在软垫上,我无法起身,只能眼睁睁地感受那两个硬物逐渐钻入我前后双穴,越发深入,我微微吸气,忍耐着它们不断钻入,充实我的双穴,直至顶入我穴心深处。
姚沐丰和邢乘舟松开按住我肩膀的手,姚沐丰捉住我的双手,从车顶抽出一根长绸,用那长绸束缚我的双手,我被摆成双手高高的束缚在头顶的姿势。
我本以为在路上,他们当不会对我如何,我万万没想到他们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对我做出如此淫邪之事。
我惶急地看了一眼门和窗子隐隐约约可看见外面的绸帘:“放开我好不好?会被人看到的。”
姚沐丰笑道:“师尊小声一点,他们就不会注意到了。”
可能被人看到的羞耻,令我忍不住夹紧双腿中的两个硬物,那硬物不知怎地,竟开始一上一下动了起来,在我前后双穴中抽插起来。
我忍不住喉中发出一声低吟,又想到四周尽皆是人,我连忙咬紧牙关,防止自己的呻吟之声被他人听到。如此忍耐性欲,令我越发绞紧下身双穴两个硬物,那两个硬物竟也抽插得更快了一些。
就在此时,这没有动力的车,竟然逐渐咿呀一声,向前走了起来。
我不由一怔,绞紧硬物的双穴一松,车逐渐缓了下来,隐隐听到外面传来几声抱怨:“怎地又停了?”
邢乘舟靠近我,轻抚我的唇瓣,戏谑道:“师尊真厉害,刚开始被这一对淫具肏,就知道了要诀。”
我不由睁大眼睛,没想到他们竟会想出这等令人羞耻的招数。
邢乘舟笑道:“不错,师尊看来猜到了。这个车前行,就是要师尊,靠这两个绝顶淫穴,”他轻轻抚摸我袒露的大腿,“紧紧咬住那一对淫具,咬得越紧,车走得越快。”
我轻咬下唇,这等淫耻招数,亏他们想得出来。
“师尊,”姚沐丰也凑到我身旁来,“该走了,总不能让这车一直只停在这,是不是?”
我情知他们是故意,我也想车快点前行,然而让我自己去夹双穴里的淫具,这等淫事,我又怎么做得出来?
我颤颤地想夹那淫具,又难忍羞耻,只虚虚地夹着,车便虽然走,却也走得很慢。
外面车队的人便有人忍不住小声嘀咕:“这车怎么走这么慢,这么慢的话,什么时候封妃大殿才能结束呀?”
他们声音虽小,我们三人却都修为深厚,听了个清楚。
姚沐丰笑了:“师尊,你看外面的人都急了。你还不快点?”
闻言,我只得收紧双穴内的肌肉,慢慢夹紧双穴里的两个淫具,那两个淫具雕着细细的花纹,我越绞紧双穴越感受得清楚。
那两个淫具被夹紧之后,便又开始逐渐一上一下的抽插起来,我夹得越紧,它们便抽插起伏得越剧烈,就仿佛我自己在操控它们肏我一般。
仿若自渎的感受,令我淫欲渐起,我不得不承认,随着他们的调教,还有那些辅助调教的吃食和汤药,我便很容易被激起情欲,有时候轻薄的衣衫,都能让我双乳挺立,双穴绞紧。
那两个淫具越顶越深,越抽插越是深入,搅醒了我前穴里的淫蛇蛋,和后穴里的长久放置的跳蛋,它们欢乐地跳了起来,颤抖起来,加重了我的情欲,淫蛇蛋甚至还滑到我的子宫口处,在那里翻转研磨。
奔腾的情欲,令我忍不住越来越绞紧那两个淫具,逐渐加快的车,显示我对这两个淫具夹得有多紧,有多讨好,有多喜欢。我口中难以抑制住呻吟,为了防止外面的人听见,我咬紧牙关,却有时候仍然破了腔调,溢出呻吟声。
邢乘舟捏住我的下巴,转过我的头,一个吻狠狠地落在我的唇上,他的舌顶入我喉咙,仿佛像在肏我一般,在我喉咙前后抽插,他口中的唾液流入我的口中,逼着我吞咽。
我这个最小的徒弟一直以来亲吻我的时候,都不知为何,经常逼我吞咽他的唾液,虽然几个徒弟都逼我喝他们的精液,他却是逼我喝的最多的一个,有时候总感到他恨不得将自己的体液全数都给我。
我被他逼得透不过气来,忍不住些微走神地想着。他吻够了,对我笑了一笑:“师尊怕别人听到你的呻吟声,别怕,我帮你堵上。”
说着,他站起身,解开腰带,掏出双腿间的硕大阳物,在我忍不住被双穴中淫具肏得几乎要流出呻吟喘息之时,插入我的口中,稍稍顿了一顿,便大肆地在我口中抽插起来,次次深入我的喉咙,全根插入和抽出,他那根阴茎下的两个阴囊,啪啪地随着他在口中抽插,打在我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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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分别在我口中射了一遍,让我将精液全数咽下之后,便整理衣衫,转瞬间又是衣冠楚楚,我夹着两根淫具坐在车上,乳孔也被那淫具引导的乳链抽插,被折磨得欲仙欲死之际,才恍惚感到姚沐丰和邢乘舟将我乳头上两根乳链摘下。
姚沐丰才在我耳边轻轻道:“师尊,到了。”
我茫然之间,只觉双穴中两个淫具逐渐滑出,赤裸臀部下又只是一副软垫,仿佛那两个插得我死去活来的淫具乃是错觉。
我双手仍被吊着,见他们并不打算将我放下来,“把我放下来。”
邢乘舟笑道:“师尊莫急。来三师兄,分开师尊的腿。”
姚沐丰来到我身后,如同小孩把尿一般,面向邢乘舟将我双腿掰开。
尽管早已与他们有过无数次肌肤之亲,然而私密处袒露在人前的姿势,仍让我羞窘,我忍不住偏过头,不去直视邢乘舟饶有兴致打量我的目光。
邢乘舟笑了:“师尊里里外外都被肏过了,还这么容易害羞。不过师尊要是不看我,那我给师尊上淫针的时候,师尊只能自行感受了。”
说着,我隐约之间,感到他执起我下身阴茎,在尿道口处捏了一捏,我一怔,忙低头去看,只见他竟又拿着一根针,趁着这一捏之下,解开了我阴茎尿道上的禁制,随后将那针直直插入进来。
无论多少次,我都适应不了阴茎尿道口被插入,我深吸一口气,忍耐住那针完全插入进来,随后他竟又拿出一根短了一截的针,这一次,他手指却在我女性尿孔轻轻一抿。
他竟要把那针插进我女性尿孔中。
之前封颜成也以针在我女性尿孔中抽插,那处柔嫩非常,被抽插之后快感近乎灭顶,最后致使我竟在一群初次相见的仙女面前失禁,我实在不愿再去回味。
见状我不由一滞,想要并拢双腿,却被姚沐丰以坚定的力道掰开双腿,眼见邢乘舟那针便试探着在我女性尿孔处点了一下,我不由立刻阻止,言语间隐露哀求:“别……别……承舟,能不能不插进这里?”
邢乘舟见我窘状,笑道:“这里是哪里?”
我一顿,他们故意令我羞耻,然而那般粗鄙话语,我又怎么说得出口?
邢乘舟故意用那针点了点我女性尿道,“师尊不说,我怎么知道?
我吸了口气,道:“……女性尿孔……别插这里。”
邢乘舟笑道:“师尊倒是乖觉,可是师尊是淫奴,身上所有的洞,都归我们这些徒儿们所有,插不插,师尊可决定不了,得徒儿们定。”
说着,他左手抿开我女性尿孔,令它敏感地张开,右手将那针,一点点推入进我女性尿孔来。
那处敏感非常,无论进入多少次,我都无法完全适应,只好努力吸气,忍耐着,直到那针几乎全根进入来。
随后他们将我双手解开,放了下来,并我身上那身羞耻内衫解了下来。随后邢乘舟手指微滑,法力所指,两个按摩棒落在他手中。
这两个按摩棒全身透明,各下坠小铃,邢乘舟拿着它们向我示意,笑道:“师尊眼熟不?这可是一直放在你两个骚穴里的老朋友了。”
说着,他们令我两人将那两个按摩棒分别塞入我下身前后穴之中,我深吸着气,将那两根按摩棒全数吃下。
随后姚沐丰放开我的双腿,我下身两个敏感处多了两根针,令我不敢并紧双腿,以免触碰到这两个敏感处。随后他们将我连着颈环、乳环和阴茎上的银链,穿过我双穴间按摩棒上的两个环,滑过背脊,挂在颈环后面的小环上。
这一身淫具再次如往昔一般将我牢牢束缚。
他们没有再让我穿那淫荡内衫,而是将我外罩着的华服直接帮我穿在身上。
不再穿那个淫荡内衫,令我松了口气。然而不知为何,那华服微蹭之时,我感到乳头和腰部尾椎等敏感处微痒。
这一番动作之后,邢乘舟扶起我的手,笑道:“师尊,走吧。”
我方被他拉起身,忽地,下身双穴的两个按摩棒猛然动了,在我双穴一上一下深入地抽插起来,按摩棒本就连着我身上的银链,银链牵动着我的乳环和颈环,颈环本就有些紧,令我呼吸一滞,乳环的拉动,牵引了乳孔中的针。
我只觉不知为何,乳孔中的针竟然开始自动抽插起来,在我乳孔之中肆虐着。而这时,插在阴茎尿孔和女性尿孔的针,也开始动作抽插起来。我被插得浑身颤抖,只觉腰间也被摩擦,尤其是尾椎之处,乳头上也如被羽毛挑逗。
我双足猛然一软,站立不住,猛然栽进邢乘舟怀里。
邢乘舟搂着我笑道:“师尊这是投怀送抱?”
我顾不得他的调笑,只觉全身上下凡是敏感之处都受折磨,低头朝胸前往下看去,然而全被厚重华服遮挡,全无异样。
浑身快感激得我眼中一片湿润,我茫然无措地向邢乘舟看去,邢乘舟低头,微微舔去我眼中流出的湿润泪水,
“你……”我捏紧他的手,压抑住口中呻吟,“你们在我身上又弄了……弄了什么?”
“师尊再贴着小师弟,徒儿可要吃醋了。”姚沐丰执起我另一只手,笑道:“师尊是不是觉得,不穿那个画着师尊春宫的内衫,直接穿这华服,也蛮好?”
我竭力借着他们的双手站住,却仿佛更引导那两个按摩棒上下抽插,顶弄我的双穴,而两处尿孔中的针,仿佛也几乎要插入到膀胱中来,令我浑身战栗,我几乎无法去注意姚沐丰说了什么。
姚沐丰见状,叹了口气,手指轻轻在我腰际一拂,我只觉那处如被羽毛轻拂,在浑身都是快感的情境之下,这一拂瞬间将我击溃,我腿又是一软,险些跪倒在地,被姚沐丰接住。
然而我与他碰触之后,衣衫相互摩擦,又带给了我更多的快感。
我低低小声呻吟,又怕外面的人听到,忙又咬紧牙关忍住。
姚沐丰轻拍我的头,解释道:“这华服外看正经,内中别有乾坤,师尊的腰际、乳头处,布料内部藏有绒毛,乃用那六界最淫动物的流淫鸟羽毛所制,又浸了二九一十八天调教官触觉的淫液,因此极淫。普通性冷女子被碰一下,便会呻吟,若是在快感之中,则会加倍快感。何况如今,”他的手轻轻滑过我的腰,又捏了一下我的左乳,带给我惊喘,“置于师尊贴于肌肤的敏感之处,只会让师尊快感连连,只怕连步子都迈不出了吧。”
邢乘舟凑过来亲亲我的脸,又道:“而且这华服布料,亦是调教官缝衣寻了须弥山上,最接近天雷所在之处的植物所织,须弥山与师尊皆是同源,乃天地所生,因此此物便会为师尊提供天雷之力,只要轻轻一个法术,挑动了师尊体内的按摩棒、乳孔、尿孔中的针,它们便会一直动下去,永不衰竭。”
他们不顾我仍在竭力忍耐全身欲望,将我搀扶着走到车门口。
“大典就在眼前了,师尊该下车了。”
两人掀起帘子,我抬起被欲望激得湿润的眼,只见漫天红艳艳的喜庆布置下,天界文武百官、天兵天将,各站一边,一眼望去,几乎一望无际。
而那最前面,一身华服玄龙长袍,冕旒垂在额前,严肃面容,眼眸中却流露着些许喜色,正是已成为天帝的我的大徒弟——荆傲。
荆傲向我伸出手。
邢乘舟与姚沐丰二人,在我从轿中出来之时,便放开我。我体内按摩棒、乳孔、两处尿孔中的针一直律动,乳尖、腰眼处绒毛一动就摩擦,我勉强站直身体,些微理智,还在告诉我,注意不要让人透过我高高开叉的下摆,看到我赤裸的私处。
我勉强施展术法,招来云梯,从轿中一步一步下来,然后握住荆傲伸出的手。
层层的红毯就在足下,延展绵延前方。天界文武百官、天兵天将,各站一边,肃穆之下,却各自好奇地看着我。
我无暇顾及,只觉每一步踏出,阴茎和女性尿孔中的银针,不停抽插的这两处细嫩的尿道,每走一步,阴穴和后穴中的按摩棒,就不断伸缩抽插,连乳孔中的针也在抽插个不停,我双足没迈出一步,都无比艰难。
偏偏我还要装作十分冷静,众目睽睽之下,我只觉自己仿佛无所遁形,仿佛赤身裸体一般,在天界文武百官面前,被一干淫具折磨着。哪还有龙祖半分威严模样?
一旁的荆傲,表面上冷淡威严,实际却向我传音入密调笑:“师尊真美。”
“师尊的乳孔,如今是不是很喜欢被插了?”
“师尊的两个骚穴,我们都想办法为你照顾到了。”
“师尊的两个骚尿孔,被插的舒服吗?以后一直这样被调教好不好?这样,师尊就又多出两个骚穴给我们这些徒弟们玩了。”
我终于忍不住,斜斜地瞪了他一眼,刚要张嘴反驳,就感到自己压抑的喘息声,忙又咬住牙,闭上嘴。
他不以为意,反而又传音入密道:“师尊可小心,你的大阴蒂和乳头上,可有铃铛,要是响了,受鞭刑是小,我的百官,可就要全都发现堂堂龙祖,是我的淫奴了。”
我环顾好奇地看着我的文武百官,不由轻轻吸了口气,只得想起之前的调教,挺直上身。
我只觉乳头绒毛经我一动,更加在上面瘙痒,乳孔的针也动得更欢快了。我又轻轻收缩下身双穴,不顾不停在体内抽插的按摩棒,将那两个按摩棒加紧,那两个按摩棒缩得更深,我只觉体内深处微微疼痒,那按摩棒必是顶到了子宫深处的淫蛇蛋,那淫蛇蛋欢快地跳了起来,研磨着我的子宫口。
我竭力按捺住口中将溢的呻吟声,为了能控制身上坠子彻底不响,便又微微放松两处尿道口,阴茎、女性尿道中的针,就这一放松,突地深深插入进来,我这一放松,这两根针竟越过括约肌,刺入膀胱中,在那两处卡口抽插起来。一时之间,巨大的欲望向我袭来,我脚步不由一滞,下一步居然差点迈不出去。
荆傲见我停下,口中冷淡:“吟妃怎么了?”眼中却露出笑意,显然是在欣赏我被淫具折磨的模样。
我深深吸气,适应了那两根针在膀胱口抽插的感觉片刻,这才往前慢慢踏足。
“无事。”我轻轻说。
我这才发现,自己声音已在某时,被姚沐丰化作了女声,想必是为了骗过文武百官,对我声音也施了术法。
我不及深思,只好继续前行。荆傲自这起,便不再等我缓行适应,而是拉过我的手,大踏步向前走。我只好压抑着自己身上的欲望,控制身上的铃铛不响,跟随他的步子前行。
没走多久,我便已觉全身是汗,只感幸好若非按摩棒在双穴堵了个严实,只怕大腿上早已流满了淫水,被人看穿自己深陷欲望之中了。
我又夹紧了那两根按摩棒,直到前方出现一行台阶,我才注意,已经到了一所大殿前。我抬头一看,那上面写着“敬和殿”三字。
这是天界,天帝上朝、举行喜事大典之处。能在此处封妃,代表荆傲对我这个“吟妃”,给予了至高无上,接近天后一般的荣誉。
我却为难起来。因为这个阶梯上去,我这身上的华服开叉到腿根,我一旦迈上去,势必就会被人看见赤裸的私处。
荆傲见我停下来,又面露疑惑道:“吟妃?”
我知他表面肃穆,实际又在以为难我为名,行调教我之实。
我刚一抬手,荆傲便阻止,传音入密道:“淫奴不可用术法遮掩。”
我不由一蹙,不让用术法,这华服又无法遮掩,我若迈步,必被人看见,我正不知如何是好,却听到封颜成向我传音入密笑道:“师尊,你忘了,你旁边不就有个帮手吗?”
我怔了一怔,偏头看去,便看到封颜成穿着天界宰相装束,站在队首,向我戏谑看来。他本就俊朗温秀,这一身装束更衬得他一派儒雅温文。
我捏了捏拳,这是要我向大徒弟求助?可他如何帮我?
我不由得看向荆傲,刚要说什么,呻吟声便险些溢出口,便又赶紧合上。
荆傲眼中露出一丝笑意,口中淡淡道:“你要求我?”
我好不容易咽下呻吟,低声:“……求你。”
“那你拿什么报答我?”
我怔了一怔:“我……没有。”我连自己,不都已经全给你了?
许是我眼中流露的意思触动了他,他眼中笑意扩大。“那今日便帮我的‘吟妃’一把。”说着,他一步上前,竟将我横抱而起。
我不由得一怔,下意识搂住他的颈项。
文武百官皆不由得一阵惊呼,想必都是头一次在天帝大婚时,看到天帝会抱着后妃进殿。
荆傲衣袖宽大,随手一遮,便遮掩住我露出的双腿,然后上了阶梯。
我也不由一怔,没想到他们所说的求助,便是这样的求助。我活了上万年,从来没想过,会像个女人一样,被自己的徒弟横抱在怀里。
……就如我从没想过,我会像个女人一样,被自己的徒弟们轮奸、使用,调教成淫奴。
荆傲低头看向我,眼眸深邃,流光一闪而过。
“师尊,你离我这么近,我真想肏你。”他传音入密道。
我一怔,就感到他宽大的袍子下,握在我腿弯的手,微微下滑,落在我的女性尿孔处。我只觉那处本正在抽插的针,微微一停,似乎是被他拽住了针头。我还以为他要把那根要我命的针拔出去,刚要松口气,却忽然感到那根针在我体内微微旋转,转圈。
我不由得一怔,抬头看向荆傲,却见荆傲微微抿唇,对我传音入密说:“师尊,我说过,助你,是要你报答我的。那你今日就拿这里报答吧。”
说着,他手指微动,我睁大双眼,忍不住攥紧他的衣领,只觉女性尿孔里的针,抽插得竟更为剧烈了。那针在他灵活的手指下,一边转着圈,一边急速猛烈地抽插着那处细软脆弱之处,我忍不住并拢双腿,想躲过他的手指,他却牢牢抓住我,分开我双臀,将那里的针来回抽插着,而且越插越深。
那针本就已经越过我体内卡口,逐渐进入膀胱,这一回我连话都无法说出口,只得全身心对抗涌起的沸腾情欲,只觉那女性尿孔,也被他玩成了一处骚穴,又一处我作为淫奴的象征。
直到走到大殿最上方,我感到体内深处,好像有一个什么东西弹在了膀胱里,那针也深深的插入了进来。而就在此时,一股电流由女性尿孔,向我的阴茎、双穴、双乳各敏感处散去,刺激那里的淫具,都向我重重插来。我浑身忍不住重重地抖了起来,终于压抑不住呻吟,浑身颤抖着,连着双乳、阴茎上铃铛的叮叮响声,双穴各自喷出一股濡湿,却被插在深处的按摩棒挡住。
我潮吹了。
待我清醒过来,我看到荆傲冷静的眼神,定定地看着我,而他身后的文武百官,定定地看着我。
我这才想起来。我在众目睽睽之下,居然高潮了,而且让人听到了我身上淫具的铃铛。
我神色冷淡,极力忽视自己是下身赤裸,被束缚着,跪坐在高高的妃座上。
方才邢乘舟、姚沐丰将我束缚在椅座上之时,这妃座上,我臀部挨着之处,有一处孔洞,邢乘舟顺手将我的阴茎置入那孔洞之中。当时我还不知所以,然而这时文武百官鱼贯而入之时,我却忽然懂了这妃座的厉害。
我阴茎插入的孔洞壁,忽而变得绵软,仿佛变成了无数张小嘴,吸吮我的阴茎。我活了数万年,从未有过如此感受,连被人吸吮过的经验都没有,这一下,若非我阴茎被针堵住,我差点哆嗦地就要喷发。
我不由睁大双眼,一旁姚沐丰含笑看我,向我传音入密:“师尊莫慌,还没完呢。”
还没完?我正茫然不解,突然感到我阴茎前尿孔那处,仿佛有一个小小的吸嘴,裹在那里,随后我尿道中插入的针,被这一裹,居然向外拽了一点,尿道的摩擦,几乎让我呻吟出声。我忙咬紧牙关,那针又被一推,又插了回来。
我险些溢出呻吟。那小小的吸嘴竟在控制我尿孔中的针来回抽插,而阴茎又偏偏被孔洞壁吸吮着。我一抬头,就看到队首的封颜成,满面笑意地看着我无法挣脱,沉浸在情欲中的模样。
一时之间,我只觉我那阴茎竟也成为了一个被人玩弄的性器,而我被绑在座上,无法躲避,只能忍耐着阴茎继续被玩弄。
而这还没完,我正不知是想插入那孔洞,还是想离他孔洞远一点的时候,臀部便忍不住挨在了后面突出的座上,突听得咔嚓一声,仿佛什么东西合上了,我只觉双穴中的按摩棒似乎被固定住。
我正不知如何是好,我身上的按摩棒又来回抽插起来,上面的链条牵动到我双乳上的乳环,双乳上之前来回抽插的针,已不知何时停了下来,然而乳环被拉动,双乳在华服内带有浸过淫液的流淫鸟羽毛内衬上滑过,流下一片麻痒,仍让我坐立难安。偏偏我双手双腿被束缚地跪坐在这妃座上,无法动弹。
这妃座,竟是个淫座?!我目光有些涣散,眼中隐有湿意。
荆傲轻轻拍拍我的手,看似关心,却向我传音入密道:“师尊,小心收起你那淫贱模样,难道你是想诱惑朕的文武百官,让他们都来肏你吗?”
我抬眼,见到文武百官全数进入,各个因皇帝大婚,眉间有些喜色,不似平时朝事肃穆垂眼,反倒全数好奇地向我看来。
这些目光如同冷水一般,将我从欲望中浇醒。我极力忍耐,才在文武百官前保持冷静自持。
队首的封颜成,一旁的荆傲、姚沐丰、邢乘舟,全都一脸兴味地看着我。这些徒弟,越玩越大,竟让我在天界文武百官眼前,被这些淫具玩弄。
封颜成仿佛忽然想到了什么,他不着痕迹地向我一挥手,我忽而感到浑身一凉,身上华服竟然不翼而飞。我赤裸身体,全身为淫具束缚,跪坐的模样,竟全数暴露在文武百官面前。
我不由得一耻,胸乳急速地起伏着。
文武百官的神情并无变化,我便明白,这身华服,本就是制衣大师缝衣的得意之品。其材料为缝衣上天入地寻来,专为令我羞耻而用。在百官眼中,我仍然穿着完好,然而只需一点法术,我便可在徒弟们及缝衣面前,恍若赤身裸体。
然而尽管我明知如此,我却仍觉天界众官的目光,仿佛刺在我赤裸肌肤上。我忍不住夹了夹在我双穴抽插的按摩棒。
荆傲见状微微一笑,向我传音入密:“看来师尊很喜欢这个淫座,以后常常坐上来,让朕的文武百官多看看你淫贱的模样,好不好?”
我想出声拒绝,可是刚一张嘴,呻吟声就险些溢出口,忙又闭上。
“师尊没拒绝,看来还是很喜欢的,那以后师尊就多来这里坐坐。”荆傲自顾自下了结论,“好了,开胃菜玩够了。”
荆傲又道:“爱卿,今天是朕的大喜之日,各自随意吧。”说着,他又拍了拍手。总管永夜,带着一干内侍,搬了好些桌椅放置于殿内,一干仙女由后面,端着菜盘,袅袅婷婷而来,将菜盘放在桌椅上。
文武百官满脸喜色:“多谢天帝陛下!”
说着,他们各自随意寻了座位,欢天喜地地大吃起来。
我与荆傲面前,也被永夜放了一张长桌,摆了饭菜。这些饭菜各个色香味俱全,令人食指大动。
荆傲拿起筷子,夹起一个肉片:“这是雨田仙君所饲养的仙鹿,烹制鲜美,九尾特意给你找来,爱妃,你也尝尝?”
我不由得瞥了他一眼。我双手被束缚在淫座上,连胳膊都抬不起来,如何品尝什么鹿肉?就算我能拿筷子,我下身三处都被淫座玩弄着,只想抵抗情欲,哪有闲情逸致去吃?
“连筷子都不拿。”荆傲看了看我,摇头:“爱妃娇气。那朕来喂你。”
我怔了一怔,眼见他当真夹着鹿肉,送至我嘴前,真有我不吃,他就一直在那等着的意思。
我瞥了一眼下面的文武百官,有些人已经震惊地看过来。想必明日之后,天帝宠溺吟妃的传言,就要不胫而走。
我心下不由得叹气,努力咽下口中呻吟,张口,轻轻叼住他夹的鹿肉,咀嚼两下,咽了下去。
一尝,便知是九尾的手艺。我仔细一看,果然这餐食都是催情之物,荆傲根本不是给自己准备的,而是专门给我吃的。
我面无表情,一一吃下他喂给我的食物,极力忽视越来越多文武百官的侧目神色。
一名武将忍不住了,他端着酒杯,站起身,向我步步走来。那人高大魁梧,我不意竟有人靠近,而我还赤身裸体,下身虽有桌遮挡,上身的颈环、双乳上的乳环却表露于外,我虽然明知对方看不到,却仍然担忧他会注意到。
那人端着酒杯,在我面前站定:“吟妃娘娘,您美丽冷艳,令人敬仰,小将耿直,想向您敬酒!”
我不由一怔。一只酒杯便置于我面前,我抬起手,这才发现荆傲不知何时,松了我捆绑的手。我伸手接过酒杯。那天将便大笑:“我干了,您随意。”说着,他一饮而尽。
我极力忽视身上情潮,以免被他看出端倪。我见他饮尽了,刚要也饮酒,突地,我正被按摩棒抽插着的阴穴之中,来回滚落的淫蛇蛋,突然一个震颤,我好似隐隐约约听见了壳破了的声音。我忍不住手一抖,酒险些溅出来。
我连忙握紧酒杯,一饮而尽。
“吟妃娘娘爽快!”那人大笑回座,浑未发现我的异常。
我却明白已然明白,我阴穴里那被淫液孵了许久的淫蛇,终于破壳而出了。
我不由得咬紧要关,只觉被按摩棒插得松软的阴穴深处,那小蛇在我子宫口处来回翻涌,滑腻异常,我不由得打了个寒噤,害怕那蛇往我子宫口内钻,徒劳地夹紧了阴穴,反而被那按摩棒顶得更深。
荆傲仿若未看出我的异常,频频为我继续夹菜喂我,我食不知味地皆一一吃下。
我本以为应付了一个前来敬酒的人便好,却没想到,这竟只是一个开端。来敬酒的人越来越多,我只得佯作平常,仗着自己酒量千杯不醉,每来一人,便饮一杯,不多时,文武百官便已皆向我敬了一遍。
我却忘了一件极重要的事。
我虽千杯不醉,可是我阴茎和女性尿孔,皆被堵着,如今又被束缚在淫座上,动弹不得,不多时,我竟感到下腹坠胀,尿意汹涌而来。
我只觉阴茎膨胀,连女性尿孔中塞着的针,都无意识地去收缩夹紧,可是尿意却被堵在那里。
文武百官无人了解我之苦楚,仍然频频向我敬酒,我只感下腹越来越坠胀,尿意越来越强。我终于忍不住了,连在双穴抽插的按摩棒也顾不得了,忍不住向荆傲传音入密哀求:“荆……”
他向我瞥来。
我忙改口:“主人……我……我想排泄……”说着,我只觉耻意上脸。今日不止当众赤身裸体被淫座玩弄,还说出这种耻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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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傲终于看够了我被戏弄得泪眼朦胧神志恍惚的淫贱样子,他让众文武百官自行嬉乐,自己按下了什么机关,我只觉吸吮阴茎的机关终于停了下来,来回折腾我的按摩棒也终于不再抽插。
我胸乳微微起伏着,努力缓和自己的欲火。荆傲却没等我缓下来,他从衣摆掏出一条他人看不见的乳链,看席间众人都未注意这边,便将它挂在我双乳乳环上,一拽:“我的吟妃,走吧。”
我不意他竟当众以乳链牵我,乳环拽的我胸乳翘起,我只好随他起身离席。姚沐丰、邢乘舟跟上,而封颜成也趁人不注意之时离席。
这大殿后,竟有一处密道,我由荆傲牵着乳链,一步一步而行,虽然身上淫具一件未少,然而它们没有运作,终归让我勉强松了口气。
转瞬间,密道出口已然在望,封颜成向我一挥,解开了我面容变幻的术法。我抬眼一看,这密道的尽头出口,果然就从我所住院落而出。一干仙女一字排开,静静守候在门口:“恭迎淫妃娘娘。”
她们身后,十二个调教官隐含热切地看着我。
封颜成微微一笑:“过来服侍淫妃娘娘更衣。”
永夜和永源立刻上前,给我解开衣扣,我这才注意到,我这身华服,不知何时又出现在了我的身上。
他二人一扯,我一大片胸乳就露在外面,拴着乳链的乳环被牵动,双乳立刻挺立起来。我一抬头,注意到那一干新来的仙女,目光都不由得落在我双乳上。
虽然她们今早刚服侍过我,为我擦拭过身,见过我的羞耻模样,然而毕竟我今日才见过她们。我不由得哀求地向封颜成看去。
封颜成摇头:“你是淫奴,在外面也罢,在这院落里,你怎有资格着衣?快为他脱了。”
永源和永夜为他催促,便迅速将我只穿了一日的衣衫华服扒了下来,又解开了我头上的凤冠装饰,银色长发披散垂下。
缝衣递过来一件薄衫,永源为我穿上。我垂头,这衣衫薄如轻纱,轻如蝉翼,掩在身上,全数遮了仿佛没遮。乳头那里轻微遮掩,乳头颜色隐隐约约,乳尖突起弧度令人看个真切,衣衫在乳环处偏偏留了两个细不可见的眼儿,乳链便从那眼儿中穿出,被荆傲牵在手里。
我那四个徒弟一见,眼睛均是一亮。姚沐丰笑道:“这件衣衫不错,师尊穿着比不穿更诱惑,缝衣制得好,以后师尊在至淫殿院落行走,便也这么穿吧。”
缝衣得了称赞,不由笑:“能令龙祖大人妖娆玉体为世人展露赞叹,那本就是缝衣之毕生目标,妖王大人谬赞。”
我冷眼听着,短短这些时日,他们的疯言疯语,我竟也听得习惯了。
另一边,荆傲也被那些仙女脱去衮服外袍,换上一件轻便衣衫。
他一牵乳链:“朕的淫妃,来,进殿吧,今日我们洞房花烛刚开始。”
我乳环由乳链牵引耸动,双乳微痛,只得被他牵引着,极力忽视一旁仙女们隐隐约约地侧目,一步步进入殿中。
姚沐丰他们三个,带着十二调教官,也随着入殿。
今日大喜,至淫殿内满是红烛和喜字红绸。一旁墙壁上,到处挂着天界画师画境所画的我被淫辱的画像。另一边挂满了镜子,我见了不由脚步一顿。
镜中,银发人神色冷淡,他坐在在椅上,手缚在椅后,因为姿势,双乳前倾,戴着坠着铃铛乳坠的乳环,点缀在粉嫩的两颗乳头上,他双腿却搭在两侧扶手上,私处大开,一边有人拿着小竹鞭,狠狠地抽在他阴穴上的小阴蒂上,阴蒂被抽得偏在了一边。他忍不住低低地鸣叫一声,眉间微蹙,仿若痛苦,阴穴逐渐流出淫水来。
因为角度,他旁边的人,都没有入镜,就算被人看到这些画面,也不会有人知道调教他的人是谁。
这是我之前被调教惩戒的画面。
荆傲见我停下,顺着我的目光看来,便向我解释:“这些本是存着,留着徒儿们自己看,但是今日师尊与徒儿大婚,所以特意找给师尊看。看了,师尊才能记住自己的身份。”他扯了扯手里的乳链,“不要想着离开我们。”
又在说什么痴话了。我垂下目光。
荆傲牵着我来到内室,除了调教官外,并未让那些仙女也跟着进来。这内室有至淫殿最大的一个床。也有妖界铸造圣手狼狈所打造的,最完备的一墙调教道具。
荆傲走到床边,他坐下来,我不由得停了下来。
“师尊过来。”他说。
我没有动。
他轻轻一拽,我乳头被拉扯,被他拽着扑到他两腿之间跪了下来。他道:“舔。”
我盯着他双腿,这是让我为他解裤子?我刚要抬手,一旁内务总管永夜,便抄起一条竹鞭,向我的手打来。
我一痛,抽回手。荆傲低头看我:“淫奴为主人口交服侍,不得用手。”
封颜成靠在一旁,叹息:“师尊刚学会吞阴茎不久,还不懂淫奴的服侍之道,以后还要多教他。”他顿了顿,语带笑意,“那就把手绑上吧。”
说罢,内护天兵永夜便走过来,一把捉住我的手腕,招来捆仙锁,将我双手背负交叉着抓着另一侧手肘,用捆仙锁捆住,随后让我跪在地上。
就如方才在镜中所见的,我因双手背负,只得挺起胸乳,翘起臀部,如同献祭给眼前之人一样。
荆傲果然随波逐流,他解下我双乳上的乳链,双手往我双乳乳头上抓来,又揉又捏,又拽动其上乳环,乳孔中的针被他的揉捏牵动,我被他捏得又麻又痛又痒,忍不住越发挺起胸乳,追逐着他的手,仿佛是主动让他揉捏一般。
其他人见状,都不由轻笑起来。
姚沐丰笑道:“师尊真是,虽然是洞房花烛夜,也不能让主人服侍你呀。大师兄让你口交服侍呢。”
我轻轻喘了口气,感到荆傲捏着我双乳乳头催促。我只好微微伸头,用嘴,为荆傲解开衣带,刚一解开,一个粗壮的阴茎,便弹了出来,狠狠抽在我脸上。
我被这抽了一下,不由得一怔,不由得抬头,看到荆傲面容冷静,一双眼睛却流露着仿佛要吞噬我的欲望。
他狠狠抓了我左乳一把,将那里揉捏得几乎变形:“舔。”
我以舌尖微微舔了一下他阴茎龟头,一股咸湿粘液流入喉间,唤起我对精液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