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封妃礼:又被打扮了
画境咽了咽口水,一边看了看那壁尻,又看了看我,问封颜成道:“这壁尻,可是宰相大人所言过的那个?”
封颜成含笑:“正是。”
我这才隐隐忆起,昨日封颜成道,有一壁尻,为观刑官金沙寻了天地间无数材料,方才令狼狈制成,而其中滴了两滴我双穴产出的淫液,据称可联通我神经。我瞥了一眼金沙和狼狈,他二人眼中放光,早已摩拳擦掌,要试试那壁尻了。
邢乘舟抽插了两下那壁尻后穴,便让在一边,我觉自己后穴也一松,不由暗自松了口气。封颜成笑了,他脱下外杉,贴上我后背:“这么快就玩腻了?”
邢乘舟也凑到我身旁来:“壁尻再像,也不是师尊,那就给调教官们玩吧。”说着,他轻轻捏住我右乳乳头,抽出我右乳中的针,低下头,咬住我的乳头,微微一裹,我乳中积攒的乳汁,便被他吸入腹中。
今日从早上起,我便一直在欲望中,几乎没停过,乳房中早已满满当当的尽是乳汁,被他一吸,我只觉右乳乳孔都似有轻微快感。
背后搞的封颜成轻轻一笑,他双手环过我的腰,右手从我腰腹滑下,绕过我的阴茎,落在我的前穴阴唇上。
我阴穴之中本就插着荆傲的阴茎,被撑得满满当当,哪有半点缝隙。眼见他向我前穴伸指而来,我不由得哀叫:“别……用……用淫奴后穴吧。”
如今我已不能拒绝他们两人一起使用我,只希望起码不要都在我阴穴里双龙,那股撑得胀满快感,每次都能让人灭顶。
“主人想使用淫奴,淫奴竟敢有意见?”封颜成摸到我阴唇边的小阴蒂,忽然狠狠一捏,我惊喘一声,他道,“看来淫奴还是鞭子被抽得不够,要多调教才是。”
说着,他一指拉开我的阴唇,不等我适应,我只觉一根又粗又长的热棒,贴着我塞的满满的阴穴,狠狠地肏了进来。我只觉前穴胀痛不已,连阴蒂都被磨到,忍不住阴穴一缩。连荆傲都深吸了一口气,他释放过不久的阴茎,也再次粗长起来。
我深深吸气,正要去适应前穴的两根阴茎,只觉他们那阴茎越来越粗长,感到几乎要双双顶到我子宫口。封颜成轻喘气:“师尊,我们来了。”说着,他们不待我好好适应,便一前一后,狠狠地向我挺腰,进出抽插起来。
他们两个像约好的一样,一个进来一个出去,或者同进同出,我几乎仿佛是挂在他们身上来回颠簸。欲望不断地向我拍打着,封颜成双手揉捏着我的双臀,荆傲则握着我的腰,让我被他们顶得上下。
体内的淫蛇欢心鼓舞起来,不停翻滚着。
邢乘舟吸着我右乳,我只觉右乳似乎慢慢空了,然而左乳乳汁依然沉甸甸的,我湿润着一双眼,看向一旁面带笑容环视着我被肏模样的姚沐丰,“我……左边……左边骚奶子,也要……”
姚沐丰低头一见,倒吸一口气:“师尊你这么淫荡地勾引徒弟,那徒弟肯定要来。”他凑过来,抽出我左乳上的针,我以为他要吸那里的乳汁,他却反而捏住乳头,笑嘻嘻地看我:“师尊想要什么?”
“淫奴想要……是骚奶子,想……”我刚要说想被吸,他却忽然恍然大悟似的,“哦,是师尊嫂奶子痒了,想被徒儿肏肏奶头吗?那徒弟一定让你如愿。”
我不及愕然,他便已经脱下了下衫,握住自己的阴茎,捏着我的乳头,用他的鬼头胡乱顶弄着,我乳房内本就胀满了奶,这一顶,乳孔不由得喷奶。
姚沐丰笑了:“师尊也太急了,骚奶头都喷精了,让徒弟而你堵住。”说着,他便举着阴茎,狠狠地戳弄着我乳头,将它肏得凹陷又顶起,乳房被顶弄,乳孔又忍不住喷了奶。
我全身都被玩弄,不知如何是好,快感翻涌而至,就在这时,我忽然感到后穴“噗嗤”一下,仿佛有一条阴茎顶入其中。
我睁开恍惚的双眼,欲望令我泪眼婆娑。朦胧之间,我低头看来,见荆傲和封颜成,都在我前穴之中狠狠地肏着,而姚沐丰和邢乘舟,一个顶弄我的左乳,一个吸吮我的右乳。我后穴并无人进来。为何我竟感到后穴也仿佛有人在肏?
我抬起头,泪眼看到那十二个调教官,皆在望着我,而天界内务总管永源,则支着他的阴茎,狠狠肏入了壁尻的后穴之中。
我一怔,便见到永源一边肏着那壁尻,一边回头望向我,他忽然高高地举起手,狠狠地在那壁尻上拍了一巴掌。
我只觉自己后臀也仿佛被打了一掌,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阴穴收缩,吸吮着荆傲二人的阴茎,胸乳挺起,为姚沐丰、邢乘舟淫戏。
永源见我有了反应,眼睛越发亮起来,他一边盯着我,一边挺动着腰身,向着那壁尻的后穴狠劲顶入,偶尔又去揉捏。
我如双穴一起被玩,不由得倒抽一口气,想攀住他人,让他们慢点,却双手遭缚,想双腿圈住荆傲腰身,荆傲却将我双腿扯开,让我狠狠坐在他们的阴茎上。
我抖得双腿颤抖,坐都坐不稳,只能随着他们顶弄着。永源本就是调教官出身,他起初狠狠肏弄壁尻,顶得我喘不过气来,后来又九浅一深,偶尔蹭那壁尻敏感点上,我也被他吊得不上不下。
灭顶快感而来,我只觉下腹深处,那淫蛇欢腾,被他们肏得越来越往深处跑。忽地,我体内深处某个敏感处,仿佛被顶弄舔湿,我低吟了一声,感到荆傲按住我下腹:“不要和淫蛇作对,接受它,让它进入你的子宫里去。”
他的声音低缓,如古琴低语,我被他们肏得早已神智恍惚,不经意间,我放松了下腹,只觉体内深处那子宫口猛然一颤,淫蛇钻了进来,在我子宫翻腾,我只觉下腹麻痒难当,不由得更加吸吮他们。
荆傲道:“乖。”
姚沐丰顶弄着我乳头,笑道:“大师兄可真是,骗师尊吞淫蛇进子宫。”
荆傲睨了他一眼,专心抱着我肏:“不是骗,师尊的子宫早晚也要被我们玩弄彻底,由淫蛇分泌的淫液先催熟了,他会更耐得住。”
不多时,荆傲和封颜成便双双低吼一声,从我体内抽了出来,一个射在我脸上,一个射在右乳。姚沐丰、邢乘舟没等我缓和,便跟着顶入我阴穴中。
而我后穴仿佛有一股热液涌入,抬眼一看,果见永源狠狠顶着那壁尻,将精液释入壁尻后穴中。永源出来后,永源便跟着,将自己的阴茎顶入壁尻之中,肏了起来。我也感到后穴又仿佛多了一根阴茎,正在来回抽插操弄。
我阴茎高高地翘着,这一回,我并没再要求他们解开我阴茎上的束缚,让我射精。我没有仔细思索为什么,只是潜意识地想,那当真是个大阴蒂,是个别的男人可以玩弄的性玩具,并非是一个能令其他女人怀孕的器官。它似乎天生就应该高高地挺在那里。
荆傲他们也似乎忘记了它,他们或者玩弄着我的小阴蒂,或者以针抽插玩弄着我阴茎和女穴上的两处尿孔,却并未想起让我射精。
整整一夜,我的前穴都维持这两人抽插进出的状态,从未有一刻闲着。
他们插过了瘾,就在我脸上、双乳、双臀等各处射精,即便我阴穴如何讨要,他们都不往其中射精。多日下来的调教令我嗜精,可我阴穴,他们却一点也没释放给我,我只得不停为他们口侍吞精,让他们在我喉咙深处射精。
而那壁尻一直被调教官不停轮流肏弄,每个调教官肏弄壁尻之时,目光都牢牢地盯着我,把身下的壁尻,当做我来肏,用尽各种调弄方式,让我为他们起反应。
以往画师画境早就创作好几张画,如今他却围着壁尻打转,只恨不得快点多轮上他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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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我恍惚醒来,发现喉口被一根长长才阴茎堵着,眼前是蛇的鳞状腹部,我被压着的舌根动了一动,感到那阴茎上熟悉的蛇麟。不知何时,姚沐丰已化为了原形,尾巴缠在我颈项上,头靠在我头上休憩。
我前胸后背满是热意,被两人牢牢搂在怀里。我下腹坠痛鼓囊囊,满是尿意。我微微一动,隐隐能感到液体在体内晃动。淫蛇没有再翻滚,显然是在我子宫中沉睡着。
我下身阴穴饱胀,两个阴茎插在那,牢牢地堵着。后穴仍然感到,仿佛有阴茎在其中抽插。
我抬眼,果然看到那墙布上的壁尻,仍有调教官在那后穴中挺入。观刑官水淹低吼着挺入着,显然是在释放。他目光看着我,见我抬眸向他看来,不由一怔。他释放干净了,便从那壁尻撤下来。
那壁尻被轮奸了一夜,两瓣姣好臀部上布满了掌痕和捏痕,会阴处也是被顶的发红。水淹一下来,那后穴便微微张开,一片精液顺着洞眼流了出来。我顺着那流向看去,只见地上早已积了一大滩白浊,也不知道攒了几个人的,好不狼藉。
调教官们有的累了,正在一边休息,有的看了这景象,又看来看我,又产生了欲望,再次提枪就上。
他们这是忍了多久,那壁尻竟然是被一刻不停地被肏着吗?我蹙眉感受着后穴仿佛又再度被人肏进来的感觉,心里胡思乱想着。
见我醒来,封颜成低头看我,他轻轻揉弄我右乳:“师尊醒了?”
我口中被姚沐丰的阴茎堵着,说不出话,双手也还被负在身后,只好询问地看着他。
封颜成道:“师尊在问大师兄吗?大师兄是天帝,日理万机,他去上朝了。”
我歪了歪头。你是天界宰相,还有身后这个魔王,以原形插在我口中这个妖王,似乎都应该日理万机,怎么没见你们早点去处理?
“师尊真是,”封颜成无奈笑道,“今日确实朝上有一些需要处理,不过都是些小事。否则,我这个天界宰相,也不会这么优哉游哉了。”
我轻轻点了点头,感到腹中有尿意,想让他们带我如厕,只好以阴穴夹了夹他们的阴茎。
封颜成吸了口气:“看来,师尊这是昨儿没被肏够。”
邢乘舟立刻从背后环了上来,口唇在我背后舔舐:“徒儿这就来满足师尊。”说着,他分开我一条腿,深藏在阴穴中的阴茎挺动抽插了起来。
我一怔,本来是想让他们带我如厕,怎么变成这个结果了?我不由得轻轻低喘,他们将我按着侧躺在床上,分开我的腿,在我前穴中挺动。我忍耐着,喉咙也干渴起来,轻轻吞咽着深含在喉口的阴茎。
冰凉的蛇身被我唤醒,他忍不住圈紧我的颈项,阴茎狠狠地在我口中耸动着,享受着我喉口的按摩,粗壮的另一个阴茎啪啪地在我脸上拍打。被蛇侮辱肏嘴的事实,令我心中羞耻,又忍不住欲意泛起,我舌头微微舔舐了一下柱身,他便尾巴勾滑到我左乳上,将乳肉圈住,狠狠勒紧。
我不由得低喘,夹紧阴穴的两个淫具。封颜成和邢乘舟低喘了一声,邢乘舟狠狠拍了一下我的后臀,“骚货!”
他拽着我负在身后的双手,和封颜成将我拽起来,我受体重影响沉了下来,感到两根阴茎在顶弄子宫,将子宫中本来还沉睡着的淫蛇吵醒,它又开始翻滚起来。
子宫沉了下来,宫口被他们的阴茎顶弄着,而我未释放的尿液仿佛也在折腾我,膀胱被他们压着,甚至连膀胱也似乎在被他们肏弄,我想排泄,可是我阴茎被堵住了出口,女性尿孔里似乎也塞着什么,我怎么也无法排泄,只能哆嗦着双腿忍耐。
我终于忍不住了,吐出口中的阴茎,轻喘哀求:“求求了……让……让淫奴排泄。”
他们并未停歇,封颜成漫不经心地玩着我右乳,一边往我阴穴里顶,一边说:“再等等。”
他们没有回应我说的哀求,蛇再度把阴茎顶入我口中,堵住我的话。
不知被他们肏弄了不知多久,我双腿一阵抽搐颤抖,阴穴深处喷出液体,却被插入其中的阴茎堵住。就在此时,邢乘舟终于伸出手,取出插入我女性尿孔中的针。
一股清冽液体从我女性尿孔中流出,我一边潮吹着,一边失禁了。
他们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在高潮中失禁的样子。封颜成笑道:“大师兄虽然去上朝了,却给咱们留了个好招数。真该让他看看,师尊高潮时候排泄的美丽样子。”
姚沐丰滑腻的蛇身在我身上滑动:“以后师尊排泄的时机也要管,只能在高潮的时候尿,逐渐师尊就分不清什么是高潮什么是排泄了。久了,师尊在排泄的时候,便也能体验高潮的滋味。会越来越离不开我们。”
他们的话语像古老神魔的吐息,令我战栗地颤抖。
他们不等我高潮缓过来,仍然继续抽插着,高潮中的身体令我几乎无法承受如此深沉的欲望。直至他们终于将精液全数释放在我脸上和口中,依然没有释放在我阴穴中。我阴穴徒劳地张合着,裹着之前自己给自己喂下的精液。
这回也没有把我阴茎释放。我自动无视了它,因为无数次的潮吹,我几乎已经不需要靠射精来疏解欲望了。他们也很久没让我用它排泄了。它仿佛真的成为了一个大阴蒂,只在别的男人把它当成性玩具揉弄它的时候,才有存在感。
他们释放完了欲望,便从床上下来,也并未将我女性尿孔中的针再插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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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双手被束缚在身后,和颈环后被扣着的链条一起,被延伸于梁上的一条锁链拽着。我不得已地挺胸,以免被锁链拽得窒息。然而腰上和绑在大腿根的锁链,却将我分开双股,牢牢系着跪在地上。
有一根锁链,系在我阴穴上的阴蒂上,阴蒂上被永夜夹了一个阴蒂夹,同样被一条从梁上垂下的锁链拽着。
一旦我垂头,或者跪不住要坐下,连在颈环的锁链便会令我窒息,夹在阴蒂上的锁链便会扯着我的阴蒂,令我浑身发抖。我只好摆出昂头挺起双乳,却翘着臀分开腿跪着的淫荡姿势。
永夜拿着淫刑软鞭,站在我面前,即将要对我行刑。
封颜成告诉我说:“这回,师尊用锁链习惯一下这个姿势,以后受鞭刑,都要这样挺胸翘臀,要是没做到,或者没跪稳,鞭刑就要加倍。”
说着,我这四个徒儿,便各自伏案去处理自己的公事了。便是成婚以前,他们也都是如此,白日里在一旁忙公事,调教则交给十二位调教官和观刑官,他们将我的呻吟声作为公事上的调剂。
软鞭浸透观刑官触觉的淫液,泛着淫弥的光,永夜一鞭便甩在我挺起的左乳乳头上。我双乳乳头仍插着针,那鞭子甩过来,正中乳头,针被他抽得震动,顶入了一点。我被他打得难受,忍不住想缩起胸膛,却被脖颈上的锁链拽得有些窒息。
“报数。”他冷冷地说。
“……一。谢谢永夜调教官。”我微微喘息,低声说。
他没有停手,鞭子对我继续甩来,有时候甩在乳头上,有时候甩在我乳晕或其他地方,转瞬间,我胸乳上便满是鞭痕,乳孔中的针被他打的仿佛也在抽插了起来,一对乳孔也仿佛变成他把玩的性器。
观刑官们围观我被鞭打的样子。九尾笑道:“淫妃娘娘看来很喜欢被鞭打,这么快就流水了。”
我沉默不语,轻轻喘息。感到被注满精液的双穴,因为空虚,徒劳地收缩着。我只能含紧在子宫里缓慢滑动的淫蛇,淫蛇被我惊扰,翻动了起来。我感到液体顺着双穴滑落大腿。
就算我再不承认,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被鞭打,这种细微的疼痛,逐渐令我快感连连,我甚至有些欢迎被鞭打的感受,甚至挺起胸乳,去迎接这鞭子。
有些观刑官看得欲望又起,便又拍拍一旁墙上流着精水的壁尻,肏了进去。
壁尻被肏的感受又传入我的后穴,我不由得喘息起来。
观刑官狼狈出言调戏:“淫妃娘娘屁股都扭起来了,看来很喜欢被这么玩。”其他观刑官们闻言都笑了起来。
我被打到三十鞭的时候,内务总管永源见状,解开我被束缚的双手,让我双手托着双乳。“来,淫奴说说,想怎么被打?”
我茫茫然地拖着双乳,直觉地道:“淫奴……想……想被多打骚奶头……”
众观刑官们都笑起来。
三徒弟姚沐丰百忙中抬眼看了我一眼,对一旁的封颜成笑道:“幸而你出了从六界寻调教高手的主意,否则我们还看不到师尊这样的景致,说这样的话。”
封颜成笑眯眯道:“以后师尊还有更多淫荡景致让我们挖掘,这点怎么够?”
永夜换了个小竹鞭:“负责制作调教工具的观刑官狼狈,新做了一个乳鞭,由昆仑境寻来的淫竹,浸了观刑官触觉的淫液三天三夜,方才制成,专门鞭打淫妃娘娘的骚奶头,今日淫妃娘娘便试试吧。”
我怔怔看着他手里的小竹鞭,竟忍不住将双乳又往上托了托。他见状微微一笑,对着我的双乳上的乳头就啪啪打来。竹鞭细长,一鞭下来就将乳头打扁,又再弹回原状,再打扁,又再弹回原状,乳孔中的针也被他打得在乳孔里抽插起来。
我双乳内深处本就有些痒意,他这样鞭打,我竟感到那痒意有所缓解,乳孔被抽插得快意非常,打了二十鞭之后,便主动请求换另一个乳头打,他便遂我意,继续鞭打另一个乳头。
四十鞭下来,我两颗乳头都肿得更大了一些,像两粒鲜艳欲滴的樱桃一样,俏生生地挺在乳环上。
而这期间,肏壁尻的观刑官,也又换了一个人。
我便鞭打得有些失去理智,他停手之时,我竟挺着胸乳,还要往他竹鞭上凑。众人一见,又不由得笑了起来。个别则出言侮辱:“淫妃娘娘很喜欢被鞭打嘛,骚奶头都打肿了,还往上凑,以后不是每天不被鞭打一番,都难受?”
我低低的喘息,托着双乳的手,却依然狠狠地抓着。
永夜接过狼狈又提供过来的一对拍子:“淫妃娘娘别急,还有三十鞭没打完,永夜一定狠狠照顾好您的这一对骚奶子。”
狼狈对我嘿嘿笑着。他是妖界之人,原型为狼。封颜成告诉过我,狼性欲旺盛,一生也只有一个伴侣,然而狼狈自五百年前,我去妖界修补六界裂缝,他于妖界见我一面之后,便情根深种。
旺盛的情欲无处发泄,狼狈便成日里研究这些调教工具,研究了五百年,竟被他研制出门道来。如今六界论调教工具之花样,无出其右。
“这一对乳拍,”狼狈笑嘻嘻解释说,“是我五百年前就为您研制过的,挑了最柔软也是最韧的淫木,一会就让永夜大人用它们打您的乳房,把您的乳房打得大一点,供男人们把玩。”
我一怔,就见永夜举起拍子,狠狠向我的双乳拍来,一会拍打内侧,一会拍打外侧,一会照着乳头拍,将我双乳拍得啪啪直响。
我双乳因哺乳之后,变得有些绵软,将将鼓起,如刚刚发育胸部的少女,哪禁得住他这样拍打,双乳被打得晃动又疼痛,疼痛之时又仿佛有股别样的感受从胸乳泛起,我被打得跪不住,只好双手伏在地上,却被后颈的绳索拽着感到微微窒息,夹着阴蒂的锁链拽着我只好翘起臀部继续跪,挺起双乳接受他的拍打。
一旁看着的人都被激起了情欲,有些人则又开始握着自己的阴茎自读,干着壁尻的观刑官激动地肏得更快了。画境眼睛放光,拿起笔又开始挥毫。
我胡乱地数着数,也不知道是多了还是少了,总算数到三十,永夜拍打我的双乳的手才停了下来。我跪在那大口大口地喘气,低下头一看,只见双乳横七竖八都是鞭痕,乳头娇艳欲滴地肿着,白皙的双乳被拍子打的通红,比之前被打得大了一点,因为跪姿,微微地垂着。我用指尖轻轻触了一下,细微的疼痛和麻痒,立刻透了出来,我只觉阴穴一股淫液冲了出来,狠狠打湿了地面。
我又被打得潮吹了。
众人屏息凝神地看着我,封颜成打破沉寂,笑道:“看来淫奴确实喜欢,以后鞭乳刑就按这个程序吧。”
“是。”众人点头应声。
就在这时,突听对面那肏壁尻的观刑官缝衣一个激动地抽插,那卡着壁尻的墙壁忽然碎裂,我惊愕地看到那墙壁处,一个赤裸身体的人倒在了地上。
他浑身赤裸,全身白皙,一双长腿和挺翘的臀部弯成妖娆的形状,黑色长发及腰,因为做了一夜的壁尻,双腿的浊液汩汩流出。
我瞪着他熟悉又陌生的身形,勉勉强强地从被调教的鞭打中恢复了一下理智。
“他是谁?”我喘息着问。
调教官们也齐齐愕然,显然他们也不知道肏了一夜的壁尻,怎么就突然变成了个人。
封颜成叹气:“还是被你发现了。”他伸了个懒腰,在一旁我那三个徒弟的示意下,走到那个人身旁,他将手抚在那个人的下巴,让那人抬起头面对我,“不过早发现也好。”
我愕然地看到,那赤裸的人,面目白皙,眼神迷茫潋滟,如在含情,那人竟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容我隆重重新介绍一下,”封颜成轻笑,“师尊,这个人,也是你。”
“只不过,他是你元神的碎片,是你很多年前忘在魔渊缝隙的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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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放了一个小盆在我腿间,显然又是为了接住我流出的淫液。
狼狈笑着给永夜挑了一个小竹鞭,“淫妃娘娘,这亦是由昆仑境寻来的淫竹,浸了观刑官触觉的淫液三天三夜,与方才鞭打娘娘乳头的乳鞭一体而出,方才娘娘被那乳鞭鞭过骚奶子,看着可是喜欢这竹材,如今再来试试被它鞭下体的滋味,保证娘娘喜爱。”
我微微垂头,他们却笑了起来。封颜成笑道:“快打吧,淫奴双穴都流水了,看来已经迫不及待了。”
永源随手一挥,录淫镜再次出现于我身旁,永夜轻轻甩了甩鞭子,我忽然想起我阴蒂上阴蒂夹还夹在其上,这样如何能鞭,正要出言提醒,永夜已一鞭甩来,狠狠甩在我的阴蒂上。
阴蒂夹被这一鞭猛然甩落崩开,我只觉阴蒂上一麻一痛,被夹久突然放松后的麻痒传来和被鞭打的疼痛混杂,我未出口的话猛然变作长长呻吟,不由双肘扶在地上,翘起臀部,阴穴再次忍不住喷出液体,全数落在腿间小盆中。
我再次潮吹了。
众人又笑起来。永源连忙施法,让录淫镜将这一幕录下。
“报数。”永源冷冷道。
“一……”我微微喘息着说,“谢谢永源调教官。”
不待我缓和,永源再次挥鞭,次次落在我腿间阴蒂上。那处稚嫩至极,以前从未挨过这么多鞭子,哪里挨得住这么鞭打,我被打得双腿哆嗦,险些无法维持跪姿,只能双肘拄地,扭动臀部,想要躲开他的挥鞭,口中胡乱地数着数。
然而长链拽着我后颈,我躲闪之下,长链拽着颈环,令我微微窒息,我只好跪回去,却又被那鞭子鞭打在脆弱阴蒂上。
双穴滴滴答答,液体流落在盆中,声音羞得我直想埋头,却碍于颈环被拉扯着。
调教官们看得欲望再起,有些调教官抱着我那分身再次肏进后穴里,有的则对他上下抚摸。
面前一个人蹲下身面对着我,他皱眉看着我被鞭打的模样,仿佛不满意似的。“淫妃娘娘被鞭刑时,当挺乳翘臀,将身体脆弱处尽皆展示给主人们,怎可被鞭了小阴蒂,便忘了礼仪?”
说着,他双手一伸,抓住我双乳上的乳环,狠狠往上一提。
我双乳吃痛,只得顺着他手劲挺起胸乳。这才认出面前之人是天界负责礼仪的礼官——礼乐。
此时他狠狠揪着我双乳,让我维持挺乳翘臀之姿,又向金沙要了两根链条,勾住我双乳乳环,将链条挂在空中。一旦我被鞭打地想俯身,链条便会拽得我双乳乳环,令我乳头吃痛。他又紧了紧我腰上锁链,让我维持挺乳翘臀之姿。
我无处可躲,只得以淫荡姿势接受阴蒂被鞭打。而我那分身一直被肏着后穴,又被抚摸全身敏感处,受此通感,我只觉也被肏着后穴,也被无数手所抚摸。欲望连绵不断,我不停数着数,直到“四十”数数满,永源狠狠挥下最后一下,我只觉阴蒂被狠狠打偏,阴穴再次喷出液体,全数落进小盆中。
不停潮吹耗损了我的体力,我双腿哆嗦,几乎要跪不住,然而双乳乳环上和颈环腰环的链绳扯着我,让我只能继续维持着羞耻姿势,展示着高潮无力的颤抖模样。
金沙出言调笑羞辱:“淫妃娘娘果真天生淫贱,被鞭了小阴蒂四十下,照样淫水不断。”
缝衣笑道:“淫妃娘娘如此爱被鞭打,看来小阴蒂四十下,对娘娘来说也只是开胃菜罢了。”
众人笑起来。我轻轻喘息,不待我从高潮恢复,永夜又冷冷道:“淫奴还须受骚屄鞭刑二十,淫妃娘娘请自掰骚屄,让永夜鞭打。”
众人闻言屏息盯着我。
我双腿颤抖,维持着挺乳翘臀的姿势,伸出双手落在后臀上,轻轻下移,落在阴穴上,摸了一手的淫液,或许还有其中流出来的我自己的精液。我不由脸颊绯红,手指一颤,掰开阴穴。
就在这时,永夜猛然挥鞭,狠狠落在我阴穴内壁上,疼痛和麻痒传来,我双腿一抖,险些又要摔倒,却被链条扯住乳环和后颈。
永夜挥鞭不停,鞭鞭挥在我阴穴内壁上,我被打得浑身颤抖,手指却不敢离开阴穴,甚至扯得更开,让永夜能鞭鞭挥在我脆弱的阴穴中。
众人盯着我,看得眼睛放光,连肏着我分身的调教官们的动作都缓了下来,只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画境忍耐不住,不停挥毫,瞬间又画了数幅画。
我本就刚刚高潮,这一顿鞭打下,再次消耗我的体力,双穴流水不停。好不容易二十鞭挨完,我已汗水浸湿了额发,后臀却高高翘起,甚至忍不住追逐永夜的鞭子。
九尾见状叹道:“淫妃娘娘如此淫贱,看来以后淫妃娘娘每日都受这些鞭打,恐怕才算将将满足。”
众人又笑起来。荆傲便道:“永源,将此数记下,每日行刑。”
永源眼睛一亮:“是。”他随即手一翻,一本册子落在手中,他便在其上书写起来。
我倦怠地抬起眼,见他那手中册子的封皮上赫然几个大字:淫奴侍寝记。
我连忙想拒绝,轻喘道:“如此淫……淫邪之事,怎可每日都行,我……淫奴挨不住的……”
邢乘舟笑道:“师尊淫欲日渐增长,做徒弟的怎可不满足?以后便这么定了。”
我还要再说,永夜便冷冷一鞭子甩在我下体女性尿孔:“礼乐,主人定刑,淫奴有异议,当受何刑?”
我被这一鞭甩得不由低叫一声,腿一软,乳环猛被链子揪着提起来。我双乳一疼,话便说不下去了。
礼乐答:“淫奴当接受主人提出所有刑罚,此为淫奴当行之礼,若淫奴有异议,以正受刑罚之刑受刑。”
“比如?”
“比如,”礼乐看我一眼,微微一笑:“淫奴此时本当只受女性尿孔之鞭刑二十,然而因淫奴违背主人之令,因此当加刑——于女性尿孔灌入主人精液至满膀胱,再受鞭刑加刑至三十,当为惩戒。”
我闻言愕然。触觉一喜,手指便作触手,其中一枝化为极细,向我后臀攀来。
我忙要躲开,却被牵引链条拽得无法动弹,只得低呼“不要”。
礼乐按住我后臀,冷冷道:“看来淫奴若再拒绝,那便让触觉观刑官把你食道也灌满精液如何?”
我忙摇头,只得乖乖不再动作,只感到触觉的一条极细的枝条,滑下我被打得微微刺痛的阴穴和阴蒂,落在女性尿孔上,最后一个刺痛,那枝条刺入我女性尿孔来。
我感到一股粘稠的液体从尿孔逆流进来,下腹逐渐肿大坠胀。
礼乐伸手抓住我的双乳揉捏,我的情欲又被激起,逐渐能忍受液体逆流入膀胱的感觉。“淫妃娘娘当知,触觉具有复制之能,他能将天帝陛下、宰相大人、妖王陛下、魔王陛下的精液复制为精液池,复制能填满娘娘膀胱的精液,自然也不在话下。而且,”他轻轻抚摸我的下腹,“触觉身为魔族,身带淫液,这些淫液一同进入娘娘膀胱,久了,娘娘就会恋上膀胱里满是主人精液的感觉,若是有哪天没有,恐怕娘娘还要不满呢。”
他这边说着,众人便笑起来,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而触觉的枝条逐渐不再老实,不止流着液体逆入我的膀胱,还轻轻在我那女性尿孔里缓缓抽插,我情欲不由泛起,感受着下腹逐渐被填满的感觉。
“师尊这是得了趣了,原来师尊的膀胱也能玩。”姚沐丰闻言笑对封颜成道:“二师兄从哪找的礼乐这么个人物?玩弄师尊的能耐,跟二师兄也不遑多让。”
封颜成无奈:“这些调教官哪有几个是我努力找的,尽是自荐而来。”他介绍礼乐,说礼乐在未成仙之时,亦是凡间礼官,某一日,皇帝暴虐,而四海龙王皆欲惩罚帝行,不愿布云降雨。臣子只好请皇帝向上天求雨,帝无奈,让礼乐组织布雨仪式。
然而四海龙王皆嘲帝心不诚,不愿显灵降雨。礼乐一番辛苦,就要徒劳无功。
那时我正修补凡间缝隙,途见大旱,不忍生灵涂炭,见正有人求雨,便顺手化形于天,降下甘霖。未想这一举,竟被礼乐牢牢记于心中,甚至以礼乐入道登仙,只为再见我一面。因此他一听荆傲等人寻调教官,便心动不已,立刻参与进来。封妃礼的全数礼仪策划,便皆出自礼乐之手。
礼乐笑道:“礼乐可是寻遍了六界淫奴礼仪之典籍,不停钻研,方才理出封妃礼的各种细则,希望淫妃娘娘能满意礼乐之规划,也希望娘娘……”他神色一变,捏住我双乳乳头,用力一掐,“能谨记淫奴礼仪,务必当一个合格的淫奴。”
我忍不住“啊”地喘息了一声,只觉下腹一片肿坠,已然被灌得有些吃痛,下腹有了越来越强烈的排泄感,然而尿道被抽插着,双乳被掐弄,我双穴越发流水。“满……满了……”我忍不住捂住下腹,“不要了……唔嗯……”
礼乐看了一眼盛着我淫液的小盆,笑道:“也罢,触觉观刑官,停了吧,已差不多了。”
触觉听后,我只觉下腹终于不再有粘稠液体流入,正松了口气,却听礼乐道:“淫液已满,淫奴当将淫液饮尽,再增尿意。”
我一怔,便见永源将那盛着我流出淫液的小盆端至我面前来,这淫液竟真的有满满一小盆。
姚沐丰叹道:“师尊真是淫荡,这鞭刑看来当真让师尊喜爱,以后每日都要行才是。”
永源将盆边缘端至我嘴边,示意我喝下去。
那盆中味道腥甜,刺激我喉间欲望,然而我只觉下腹坠胀,想到这一盆淫液喝下后,必然要转化为更多尿意,只怕膀胱更加肿胀,我便有些迟疑,不禁哀求地看向荆傲他们。
封颜成见状,眼睛一弯:“师尊不喝可以,只是……”他眼睛瞄向已准备向我行刑施鞭的永夜,“就不是三十鞭了,按淫奴之礼仪,只怕刑罚要翻倍——”
我轻轻吸气,方才那一鞭,我便险些要丢了魂,再加倍……我想到此处,便唇挨在盆边缘,努力吞咽那盆淫液。
众人一笑,看我将腥甜甘冽的淫液全数喝下,永源才将小盆撤走。
礼乐轻轻拿布擦拭我的嘴,“淫奴礼仪,鞭淫奴尿孔时,淫奴须收缩尿孔,不可滴漏一滴膀胱中的液体。”
我睁大双眼,什么?
礼乐微微一笑,继续说道:“若是滴漏一滴,则须再度灌满,并重施鞭刑,直至淫奴不再滴落膀胱中的液体为止。”
我忙要拽他,这如何能做到?别说我现在就满心想排泄,被鞭打疼痛麻痒难忍,怎能管住尿孔不落一滴?
然而我刚伸出手,触觉堵住我女性尿孔的枝条便猛然抽出,我只听“啪”地一声,女性尿孔上便狠狠挨了一鞭,我一吃痛,忍耐不住,尿孔不由地张开,一股粘稠液体便流了出来。
封颜成表面叹气,实际看得饶有兴致:“完了完了,师尊滴落淫液了,这鞭不算,师尊还得被灌满精液,重新施鞭。”
我一怔,便感到触觉的细枝条再次插入我女性尿道,一股粘稠液体逆流入我膀胱内。
我不由吸气,只觉下腹比之前更加坠胀,显然我方才喝下的淫液也在逐渐转化进膀胱之中。
触觉停下释放液体,按捺住欲望提醒我:“淫妃娘娘,我要出来了,你可要憋住。”
我轻轻点了点头,他便缓缓抽出藤条,我连忙收缩尿孔,恐怕液体流出,前功尽弃。就在这时,永夜鞭子下次向我尿孔处挥来,这次我谨记收缩尿孔,他鞭打而来时,我只觉一阵快感劈向我双腿之间,用尽全身力气,方才抑制住排尿欲望。
礼乐捏了捏我乳头,沉声道:“淫奴是不是忘了什么?”
我忙进行报数。只觉那竹鞭风驰电掣,次次落在我女性尿孔处,我虽觉疼痛,却更觉刺激,好不容易挨到十九次,我只觉刺激感越来越强,排尿感也越来越强,倏地,我抖动身体,长吟一声,阴穴液体直流。
我再次潮吹了。
此时我情欲满身,不由低低呻吟,终于压不住尿孔关卡,尿孔再次微张,粘稠液体猛然冲出,在高潮之中,我再次排泄了。
众人惊艳地看着我,看着我下身两处液体长流,我只觉一片舒爽,分不清到底是想排泄还是想高潮,抑或都有,只觉世间舒爽,莫过于此。
不久后,当我清醒过来,见到众人赞叹眼神,才恍然回神,我看向录淫镜,见到镜中那银发人双腿间一片狼藉,分不清是淫液还是精液,仿佛被数十人轮奸过一般,我这才惊醒,我竟高潮着将膀胱中的精液全数排出了,我再次前功尽弃!
我不由哀叹着看向我的四个徒弟,我的四个主人,希望他们能宽松处置我。
荆傲却摇头拒绝了我的哀求,沉声道:“淫奴违背淫奴礼仪,之前女性尿孔鞭刑不再做数,淫奴膀胱填满精液后,重新鞭刑三十。”
我只好垂下头,翘起后臀,等触觉枝条重新刺入我女性尿孔。
触觉这次细枝条进入我女性尿孔后,不再如之前一般冷静,而且一边释放逆流的精液,一边在我女性尿孔中抽插。
那处连翻被调教,早已食笋知味,我不由得一边细细感受膀胱再度被粘稠液体填满的感觉,一边感受着女性尿孔被抽插的感觉,甚至忍不住轻轻晃动臀部,跟随着他抽插的动作。
众调教官不由瞪着触觉,露出嫉妒神情,有的则忍不住抓着我那分身,再次肏弄他后穴起来。
分身的后穴被抽插,我也连通通感,忍不住摇摆臀部,直至我膀胱在此被灌满,触觉离开我的身体,我都忍不住翘起臀部追随他的枝条。
姚沐丰见众调教官越发羡慕触觉了,不由笑着安抚:“你们以后有的是机会玩弄淫奴,稍安勿躁。”众人这才按耐住心情,只眼睛发光地盯着我。
我翘起双臀,迎接着永夜落在我女性尿孔的鞭子。也不知怎地,那鞭子打得我越来越麻痒,我不自觉地禁闭着尿孔,弯下腰,迎合着他的鞭子,恨不得那鞭子打到我女性尿孔深处去解痒。就算如此,二十六鞭后,我也还是又忍不住高潮着排泄了一次,再次功亏一篑。
排泄之时,我只觉舒爽不过如此,已然分不清到底是在高潮还是在排泄。
随后触觉再次进入我女性尿道,精液再次填满我的膀胱,触觉更加激动,一边释放逆流的静也去,一边抽插我尿道。
如此反复数次,我膀胱不知被填满了几次,女性尿道不知道被鞭打了多少下。
久而久之,我仿佛感到下腹被精液灌满时,整个人才是安全的,被抽插着尿孔时,我只觉那处好像也变成了一处淫器,供男人享乐。触觉玩弄我尿道后,要离开的那一刻,我甚至是留恋的,追逐的。
过了不知多久,我终于全数数完了三十鞭,而尿孔没有滴落一滴液体,我将那些精液牢牢锁在下腹,已然习惯了那处坠胀被充满,而深处有些麻痒的感觉。
封颜成叹气:“师尊真是天生该被男人玩弄的。”他站起身,走到我身后,他抬起脚,轻轻踩在我闭合得紧紧的女性尿孔处。
“师尊这里也如此适合男人把玩,看触觉的样子,这处恐怕与师尊的骚屄比起来,也是一样销魂,看来叫它女性尿孔已然不妥,以后就叫小骚屄吧,师尊以为如何?”
我被他的脚趾玩弄得轻轻喘息,情知他说得对,那处已然变成了我无法拒绝男人的一处性器,被玩弄着也有快感。
我只想沉默应对。礼乐却狠狠一捏我的乳头,提醒我淫奴礼仪:“主人赐名,淫奴怎可沉默?是鞭刑还没受够吗?”
我只好道:“谢主人给淫奴的小骚屄赐名。”
封颜成和礼乐这才满意地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