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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封妃礼:被使用官轮壁尻分身

 

我轻轻吸气,明明邢乘舟双指只是插入那壁尻后穴中抽插,我竟感到自己后穴中也正被细指抽插,明明我身后并无人摸我后穴。我敏感地收缩前穴,咬紧荆傲插入我体内的阴茎。他喟叹了片刻,显然是阴茎被按摩得高兴,便轻抚我后背,带来阵阵麻痒。

画境咽了咽口水,一边看了看那壁尻,又看了看我,问封颜成道:“这壁尻,可是宰相大人所言过的那个?”

封颜成含笑:“正是。”

我这才隐隐忆起,昨日封颜成道,有一壁尻,为观刑官金沙寻了天地间无数材料,方才令狼狈制成,而其中滴了两滴我双穴产出的淫液,据称可联通我神经。我瞥了一眼金沙和狼狈,他二人眼中放光,早已摩拳擦掌,要试试那壁尻了。

邢乘舟抽插了两下那壁尻后穴,便让在一边,我觉自己后穴也一松,不由暗自松了口气。封颜成笑了,他脱下外杉,贴上我后背:“这么快就玩腻了?”

邢乘舟也凑到我身旁来:“壁尻再像,也不是师尊,那就给调教官们玩吧。”说着,他轻轻捏住我右乳乳头,抽出我右乳中的针,低下头,咬住我的乳头,微微一裹,我乳中积攒的乳汁,便被他吸入腹中。

今日从早上起,我便一直在欲望中,几乎没停过,乳房中早已满满当当的尽是乳汁,被他一吸,我只觉右乳乳孔都似有轻微快感。

背后搞的封颜成轻轻一笑,他双手环过我的腰,右手从我腰腹滑下,绕过我的阴茎,落在我的前穴阴唇上。

我阴穴之中本就插着荆傲的阴茎,被撑得满满当当,哪有半点缝隙。眼见他向我前穴伸指而来,我不由得哀叫:“别……用……用淫奴后穴吧。”

如今我已不能拒绝他们两人一起使用我,只希望起码不要都在我阴穴里双龙,那股撑得胀满快感,每次都能让人灭顶。

“主人想使用淫奴,淫奴竟敢有意见?”封颜成摸到我阴唇边的小阴蒂,忽然狠狠一捏,我惊喘一声,他道,“看来淫奴还是鞭子被抽得不够,要多调教才是。”

说着,他一指拉开我的阴唇,不等我适应,我只觉一根又粗又长的热棒,贴着我塞的满满的阴穴,狠狠地肏了进来。我只觉前穴胀痛不已,连阴蒂都被磨到,忍不住阴穴一缩。连荆傲都深吸了一口气,他释放过不久的阴茎,也再次粗长起来。

我深深吸气,正要去适应前穴的两根阴茎,只觉他们那阴茎越来越粗长,感到几乎要双双顶到我子宫口。封颜成轻喘气:“师尊,我们来了。”说着,他们不待我好好适应,便一前一后,狠狠地向我挺腰,进出抽插起来。

他们两个像约好的一样,一个进来一个出去,或者同进同出,我几乎仿佛是挂在他们身上来回颠簸。欲望不断地向我拍打着,封颜成双手揉捏着我的双臀,荆傲则握着我的腰,让我被他们顶得上下。

体内的淫蛇欢心鼓舞起来,不停翻滚着。

邢乘舟吸着我右乳,我只觉右乳似乎慢慢空了,然而左乳乳汁依然沉甸甸的,我湿润着一双眼,看向一旁面带笑容环视着我被肏模样的姚沐丰,“我……左边……左边骚奶子,也要……”

姚沐丰低头一见,倒吸一口气:“师尊你这么淫荡地勾引徒弟,那徒弟肯定要来。”他凑过来,抽出我左乳上的针,我以为他要吸那里的乳汁,他却反而捏住乳头,笑嘻嘻地看我:“师尊想要什么?”

“淫奴想要……是骚奶子,想……”我刚要说想被吸,他却忽然恍然大悟似的,“哦,是师尊嫂奶子痒了,想被徒儿肏肏奶头吗?那徒弟一定让你如愿。”

我不及愕然,他便已经脱下了下衫,握住自己的阴茎,捏着我的乳头,用他的鬼头胡乱顶弄着,我乳房内本就胀满了奶,这一顶,乳孔不由得喷奶。

姚沐丰笑了:“师尊也太急了,骚奶头都喷精了,让徒弟而你堵住。”说着,他便举着阴茎,狠狠地戳弄着我乳头,将它肏得凹陷又顶起,乳房被顶弄,乳孔又忍不住喷了奶。

我全身都被玩弄,不知如何是好,快感翻涌而至,就在这时,我忽然感到后穴“噗嗤”一下,仿佛有一条阴茎顶入其中。

我睁开恍惚的双眼,欲望令我泪眼婆娑。朦胧之间,我低头看来,见荆傲和封颜成,都在我前穴之中狠狠地肏着,而姚沐丰和邢乘舟,一个顶弄我的左乳,一个吸吮我的右乳。我后穴并无人进来。为何我竟感到后穴也仿佛有人在肏?

我抬起头,泪眼看到那十二个调教官,皆在望着我,而天界内务总管永源,则支着他的阴茎,狠狠肏入了壁尻的后穴之中。

我一怔,便见到永源一边肏着那壁尻,一边回头望向我,他忽然高高地举起手,狠狠地在那壁尻上拍了一巴掌。

我只觉自己后臀也仿佛被打了一掌,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阴穴收缩,吸吮着荆傲二人的阴茎,胸乳挺起,为姚沐丰、邢乘舟淫戏。

永源见我有了反应,眼睛越发亮起来,他一边盯着我,一边挺动着腰身,向着那壁尻的后穴狠劲顶入,偶尔又去揉捏。

我如双穴一起被玩,不由得倒抽一口气,想攀住他人,让他们慢点,却双手遭缚,想双腿圈住荆傲腰身,荆傲却将我双腿扯开,让我狠狠坐在他们的阴茎上。

我抖得双腿颤抖,坐都坐不稳,只能随着他们顶弄着。永源本就是调教官出身,他起初狠狠肏弄壁尻,顶得我喘不过气来,后来又九浅一深,偶尔蹭那壁尻敏感点上,我也被他吊得不上不下。

灭顶快感而来,我只觉下腹深处,那淫蛇欢腾,被他们肏得越来越往深处跑。忽地,我体内深处某个敏感处,仿佛被顶弄舔湿,我低吟了一声,感到荆傲按住我下腹:“不要和淫蛇作对,接受它,让它进入你的子宫里去。”

他的声音低缓,如古琴低语,我被他们肏得早已神智恍惚,不经意间,我放松了下腹,只觉体内深处那子宫口猛然一颤,淫蛇钻了进来,在我子宫翻腾,我只觉下腹麻痒难当,不由得更加吸吮他们。

荆傲道:“乖。”

姚沐丰顶弄着我乳头,笑道:“大师兄可真是,骗师尊吞淫蛇进子宫。”

荆傲睨了他一眼,专心抱着我肏:“不是骗,师尊的子宫早晚也要被我们玩弄彻底,由淫蛇分泌的淫液先催熟了,他会更耐得住。”

不多时,荆傲和封颜成便双双低吼一声,从我体内抽了出来,一个射在我脸上,一个射在右乳。姚沐丰、邢乘舟没等我缓和,便跟着顶入我阴穴中。

而我后穴仿佛有一股热液涌入,抬眼一看,果见永源狠狠顶着那壁尻,将精液释入壁尻后穴中。永源出来后,永源便跟着,将自己的阴茎顶入壁尻之中,肏了起来。我也感到后穴又仿佛多了一根阴茎,正在来回抽插操弄。

我阴茎高高地翘着,这一回,我并没再要求他们解开我阴茎上的束缚,让我射精。我没有仔细思索为什么,只是潜意识地想,那当真是个大阴蒂,是个别的男人可以玩弄的性玩具,并非是一个能令其他女人怀孕的器官。它似乎天生就应该高高地挺在那里。

荆傲他们也似乎忘记了它,他们或者玩弄着我的小阴蒂,或者以针抽插玩弄着我阴茎和女穴上的两处尿孔,却并未想起让我射精。

整整一夜,我的前穴都维持这两人抽插进出的状态,从未有一刻闲着。

他们插过了瘾,就在我脸上、双乳、双臀等各处射精,即便我阴穴如何讨要,他们都不往其中射精。多日下来的调教令我嗜精,可我阴穴,他们却一点也没释放给我,我只得不停为他们口侍吞精,让他们在我喉咙深处射精。

而那壁尻一直被调教官不停轮流肏弄,每个调教官肏弄壁尻之时,目光都牢牢地盯着我,把身下的壁尻,当做我来肏,用尽各种调弄方式,让我为他们起反应。

以往画师画境早就创作好几张画,如今他却围着壁尻打转,只恨不得快点多轮上他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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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我恍惚醒来,发现喉口被一根长长才阴茎堵着,眼前是蛇的鳞状腹部,我被压着的舌根动了一动,感到那阴茎上熟悉的蛇麟。不知何时,姚沐丰已化为了原形,尾巴缠在我颈项上,头靠在我头上休憩。

我前胸后背满是热意,被两人牢牢搂在怀里。我下腹坠痛鼓囊囊,满是尿意。我微微一动,隐隐能感到液体在体内晃动。淫蛇没有再翻滚,显然是在我子宫中沉睡着。

我下身阴穴饱胀,两个阴茎插在那,牢牢地堵着。后穴仍然感到,仿佛有阴茎在其中抽插。

我抬眼,果然看到那墙布上的壁尻,仍有调教官在那后穴中挺入。观刑官水淹低吼着挺入着,显然是在释放。他目光看着我,见我抬眸向他看来,不由一怔。他释放干净了,便从那壁尻撤下来。

那壁尻被轮奸了一夜,两瓣姣好臀部上布满了掌痕和捏痕,会阴处也是被顶的发红。水淹一下来,那后穴便微微张开,一片精液顺着洞眼流了出来。我顺着那流向看去,只见地上早已积了一大滩白浊,也不知道攒了几个人的,好不狼藉。

调教官们有的累了,正在一边休息,有的看了这景象,又看来看我,又产生了欲望,再次提枪就上。

他们这是忍了多久,那壁尻竟然是被一刻不停地被肏着吗?我蹙眉感受着后穴仿佛又再度被人肏进来的感觉,心里胡思乱想着。

见我醒来,封颜成低头看我,他轻轻揉弄我右乳:“师尊醒了?”

我口中被姚沐丰的阴茎堵着,说不出话,双手也还被负在身后,只好询问地看着他。

封颜成道:“师尊在问大师兄吗?大师兄是天帝,日理万机,他去上朝了。”

我歪了歪头。你是天界宰相,还有身后这个魔王,以原形插在我口中这个妖王,似乎都应该日理万机,怎么没见你们早点去处理?

“师尊真是,”封颜成无奈笑道,“今日确实朝上有一些需要处理,不过都是些小事。否则,我这个天界宰相,也不会这么优哉游哉了。”

我轻轻点了点头,感到腹中有尿意,想让他们带我如厕,只好以阴穴夹了夹他们的阴茎。

封颜成吸了口气:“看来,师尊这是昨儿没被肏够。”

邢乘舟立刻从背后环了上来,口唇在我背后舔舐:“徒儿这就来满足师尊。”说着,他分开我一条腿,深藏在阴穴中的阴茎挺动抽插了起来。

我一怔,本来是想让他们带我如厕,怎么变成这个结果了?我不由得轻轻低喘,他们将我按着侧躺在床上,分开我的腿,在我前穴中挺动。我忍耐着,喉咙也干渴起来,轻轻吞咽着深含在喉口的阴茎。

冰凉的蛇身被我唤醒,他忍不住圈紧我的颈项,阴茎狠狠地在我口中耸动着,享受着我喉口的按摩,粗壮的另一个阴茎啪啪地在我脸上拍打。被蛇侮辱肏嘴的事实,令我心中羞耻,又忍不住欲意泛起,我舌头微微舔舐了一下柱身,他便尾巴勾滑到我左乳上,将乳肉圈住,狠狠勒紧。

我不由得低喘,夹紧阴穴的两个淫具。封颜成和邢乘舟低喘了一声,邢乘舟狠狠拍了一下我的后臀,“骚货!”

他拽着我负在身后的双手,和封颜成将我拽起来,我受体重影响沉了下来,感到两根阴茎在顶弄子宫,将子宫中本来还沉睡着的淫蛇吵醒,它又开始翻滚起来。

子宫沉了下来,宫口被他们的阴茎顶弄着,而我未释放的尿液仿佛也在折腾我,膀胱被他们压着,甚至连膀胱也似乎在被他们肏弄,我想排泄,可是我阴茎被堵住了出口,女性尿孔里似乎也塞着什么,我怎么也无法排泄,只能哆嗦着双腿忍耐。

我终于忍不住了,吐出口中的阴茎,轻喘哀求:“求求了……让……让淫奴排泄。”

他们并未停歇,封颜成漫不经心地玩着我右乳,一边往我阴穴里顶,一边说:“再等等。”

他们没有回应我说的哀求,蛇再度把阴茎顶入我口中,堵住我的话。

不知被他们肏弄了不知多久,我双腿一阵抽搐颤抖,阴穴深处喷出液体,却被插入其中的阴茎堵住。就在此时,邢乘舟终于伸出手,取出插入我女性尿孔中的针。

一股清冽液体从我女性尿孔中流出,我一边潮吹着,一边失禁了。

他们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在高潮中失禁的样子。封颜成笑道:“大师兄虽然去上朝了,却给咱们留了个好招数。真该让他看看,师尊高潮时候排泄的美丽样子。”

姚沐丰滑腻的蛇身在我身上滑动:“以后师尊排泄的时机也要管,只能在高潮的时候尿,逐渐师尊就分不清什么是高潮什么是排泄了。久了,师尊在排泄的时候,便也能体验高潮的滋味。会越来越离不开我们。”

他们的话语像古老神魔的吐息,令我战栗地颤抖。

他们不等我高潮缓过来,仍然继续抽插着,高潮中的身体令我几乎无法承受如此深沉的欲望。直至他们终于将精液全数释放在我脸上和口中,依然没有释放在我阴穴中。我阴穴徒劳地张合着,裹着之前自己给自己喂下的精液。

这回也没有把我阴茎释放。我自动无视了它,因为无数次的潮吹,我几乎已经不需要靠射精来疏解欲望了。他们也很久没让我用它排泄了。它仿佛真的成为了一个大阴蒂,只在别的男人把它当成性玩具揉弄它的时候,才有存在感。

他们释放完了欲望,便从床上下来,也并未将我女性尿孔中的针再插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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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双手被束缚在身后,和颈环后被扣着的链条一起,被延伸于梁上的一条锁链拽着。我不得已地挺胸,以免被锁链拽得窒息。然而腰上和绑在大腿根的锁链,却将我分开双股,牢牢系着跪在地上。

有一根锁链,系在我阴穴上的阴蒂上,阴蒂上被永夜夹了一个阴蒂夹,同样被一条从梁上垂下的锁链拽着。

一旦我垂头,或者跪不住要坐下,连在颈环的锁链便会令我窒息,夹在阴蒂上的锁链便会扯着我的阴蒂,令我浑身发抖。我只好摆出昂头挺起双乳,却翘着臀分开腿跪着的淫荡姿势。

永夜拿着淫刑软鞭,站在我面前,即将要对我行刑。

封颜成告诉我说:“这回,师尊用锁链习惯一下这个姿势,以后受鞭刑,都要这样挺胸翘臀,要是没做到,或者没跪稳,鞭刑就要加倍。”

说着,我这四个徒儿,便各自伏案去处理自己的公事了。便是成婚以前,他们也都是如此,白日里在一旁忙公事,调教则交给十二位调教官和观刑官,他们将我的呻吟声作为公事上的调剂。

软鞭浸透观刑官触觉的淫液,泛着淫弥的光,永夜一鞭便甩在我挺起的左乳乳头上。我双乳乳头仍插着针,那鞭子甩过来,正中乳头,针被他抽得震动,顶入了一点。我被他打得难受,忍不住想缩起胸膛,却被脖颈上的锁链拽得有些窒息。

“报数。”他冷冷地说。

“……一。谢谢永夜调教官。”我微微喘息,低声说。

他没有停手,鞭子对我继续甩来,有时候甩在乳头上,有时候甩在我乳晕或其他地方,转瞬间,我胸乳上便满是鞭痕,乳孔中的针被他打的仿佛也在抽插了起来,一对乳孔也仿佛变成他把玩的性器。

观刑官们围观我被鞭打的样子。九尾笑道:“淫妃娘娘看来很喜欢被鞭打,这么快就流水了。”

我沉默不语,轻轻喘息。感到被注满精液的双穴,因为空虚,徒劳地收缩着。我只能含紧在子宫里缓慢滑动的淫蛇,淫蛇被我惊扰,翻动了起来。我感到液体顺着双穴滑落大腿。

就算我再不承认,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被鞭打,这种细微的疼痛,逐渐令我快感连连,我甚至有些欢迎被鞭打的感受,甚至挺起胸乳,去迎接这鞭子。

有些观刑官看得欲望又起,便又拍拍一旁墙上流着精水的壁尻,肏了进去。

壁尻被肏的感受又传入我的后穴,我不由得喘息起来。

观刑官狼狈出言调戏:“淫妃娘娘屁股都扭起来了,看来很喜欢被这么玩。”其他观刑官们闻言都笑了起来。

我被打到三十鞭的时候,内务总管永源见状,解开我被束缚的双手,让我双手托着双乳。“来,淫奴说说,想怎么被打?”

我茫茫然地拖着双乳,直觉地道:“淫奴……想……想被多打骚奶头……”

众观刑官们都笑起来。

三徒弟姚沐丰百忙中抬眼看了我一眼,对一旁的封颜成笑道:“幸而你出了从六界寻调教高手的主意,否则我们还看不到师尊这样的景致,说这样的话。”

封颜成笑眯眯道:“以后师尊还有更多淫荡景致让我们挖掘,这点怎么够?”

永夜换了个小竹鞭:“负责制作调教工具的观刑官狼狈,新做了一个乳鞭,由昆仑境寻来的淫竹,浸了观刑官触觉的淫液三天三夜,方才制成,专门鞭打淫妃娘娘的骚奶头,今日淫妃娘娘便试试吧。”

我怔怔看着他手里的小竹鞭,竟忍不住将双乳又往上托了托。他见状微微一笑,对着我的双乳上的乳头就啪啪打来。竹鞭细长,一鞭下来就将乳头打扁,又再弹回原状,再打扁,又再弹回原状,乳孔中的针也被他打得在乳孔里抽插起来。

我双乳内深处本就有些痒意,他这样鞭打,我竟感到那痒意有所缓解,乳孔被抽插得快意非常,打了二十鞭之后,便主动请求换另一个乳头打,他便遂我意,继续鞭打另一个乳头。

四十鞭下来,我两颗乳头都肿得更大了一些,像两粒鲜艳欲滴的樱桃一样,俏生生地挺在乳环上。

而这期间,肏壁尻的观刑官,也又换了一个人。

我便鞭打得有些失去理智,他停手之时,我竟挺着胸乳,还要往他竹鞭上凑。众人一见,又不由得笑了起来。个别则出言侮辱:“淫妃娘娘很喜欢被鞭打嘛,骚奶头都打肿了,还往上凑,以后不是每天不被鞭打一番,都难受?”

我低低的喘息,托着双乳的手,却依然狠狠地抓着。

永夜接过狼狈又提供过来的一对拍子:“淫妃娘娘别急,还有三十鞭没打完,永夜一定狠狠照顾好您的这一对骚奶子。”

狼狈对我嘿嘿笑着。他是妖界之人,原型为狼。封颜成告诉过我,狼性欲旺盛,一生也只有一个伴侣,然而狼狈自五百年前,我去妖界修补六界裂缝,他于妖界见我一面之后,便情根深种。

旺盛的情欲无处发泄,狼狈便成日里研究这些调教工具,研究了五百年,竟被他研制出门道来。如今六界论调教工具之花样,无出其右。

“这一对乳拍,”狼狈笑嘻嘻解释说,“是我五百年前就为您研制过的,挑了最柔软也是最韧的淫木,一会就让永夜大人用它们打您的乳房,把您的乳房打得大一点,供男人们把玩。”

我一怔,就见永夜举起拍子,狠狠向我的双乳拍来,一会拍打内侧,一会拍打外侧,一会照着乳头拍,将我双乳拍得啪啪直响。

我双乳因哺乳之后,变得有些绵软,将将鼓起,如刚刚发育胸部的少女,哪禁得住他这样拍打,双乳被打得晃动又疼痛,疼痛之时又仿佛有股别样的感受从胸乳泛起,我被打得跪不住,只好双手伏在地上,却被后颈的绳索拽着感到微微窒息,夹着阴蒂的锁链拽着我只好翘起臀部继续跪,挺起双乳接受他的拍打。

一旁看着的人都被激起了情欲,有些人则又开始握着自己的阴茎自读,干着壁尻的观刑官激动地肏得更快了。画境眼睛放光,拿起笔又开始挥毫。

我胡乱地数着数,也不知道是多了还是少了,总算数到三十,永夜拍打我的双乳的手才停了下来。我跪在那大口大口地喘气,低下头一看,只见双乳横七竖八都是鞭痕,乳头娇艳欲滴地肿着,白皙的双乳被拍子打的通红,比之前被打得大了一点,因为跪姿,微微地垂着。我用指尖轻轻触了一下,细微的疼痛和麻痒,立刻透了出来,我只觉阴穴一股淫液冲了出来,狠狠打湿了地面。

我又被打得潮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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