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穿男妙啊(剧情)
没错,天鸿大陆是一个正处于末法时代的世界,万年前不同的神明各占天地一方,创造了各自的拥属。
后来,神明们或是信仰不足而消散,或是离开天鸿大陆不知所踪,遗留下来血脉后裔便自立为王,世代守护他们的国家。
随着夏景初划开手指,血液滴入季清和双手奉上的玉珠后,一道虹光犹如精灵般飞跃而出,融入空中化为阵阵耀眼的漪涟。
结界已成,所有苍凛子民心中多年的郁气都散了。
除了天不亮就被宫女太监薅起来梳洗妆扮的夏景初,昨夜因为登基的事过于激动,难以入睡,他现在坐定后,听着不远处礼官朗诵祷词的声音整个人昏昏欲睡,好像回到了前世的数学课堂,那个礼官代替老师成了一颗行走的新型安眠药。
“陛下,莫要出神。”
一道沉稳有力的嗓音自夏景初的耳边响起,他眨了眨眼,提起些许精神瞥向身旁提点他的国师大人。
夏景初带着困乏嗯了一声,“孤不会真的睡着,季大人怎么还把孤当小孩看待?”
季清和冷声回应:“臣不敢。”
在夏景初的记忆里,从他出生起到今天整整十八年,季清和的模样当真没有一丝一毫变化,依旧那般高贵俊雅,清冷如仙,放眼世间都不见有谁能比得上这位国师。
说来也是,前世的人物资料中,季清和是唯一写出了草稿的攻。苍凛国师是由天神亲自挑选的,他们拥有部分神力,寿命长达千年之久,新一任国师的出现意味着天神后裔即将诞生。
主角受便是借着季清和忠心耿耿的辅佐,一点点收拢天下,最后他成了陪伴主角受最长久的攻,没有之一。
夏景初自认没有如此狂傲的野心,不过如果能借此收集无数美人,倒不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作为天神后裔,他的寿命同样非常漫长。在这个没有电子娱乐的古代世界,性爱算得上是他为数不多的喜好了,今天是他的十八岁生辰,他无需再受国师的限制,真是可喜可贺。
夏景初也不客气:“孤从小看你没什么是不敢说、不敢做的。”
青年没有解释,一如既往的话少,夏景初习以为常,懒得管他,倒是思绪又从前世转到了国师在他登基之日也不笑一下以表庆贺……的这件事上。
新皇登基的第一项工作,就是上朝。
夏景初当太子时,先皇已经让他早早开始监国,现在不过是换了个位置坐,继续听下面的朝臣汇报国事。
虽然如今的苍凛国看似还在有条不紊地运转,国都凛洲周边的属地也尚且衣丰食饱,然而在城中人看不见的地方,越往国界扩展便越穷苦、越饥寒交迫,特别是在夏景初诞生之前就遭受各种天灾横祸肆虐的偏远地区。
这些都是夏景初重点扶持的重中之重,至少要让那里的民众回到暖衣饱食的普通日子。
等夏景初议事结束返回苍帝居住的金銮殿,从浮霄宫拨来的掌事大宫女觅夏向他告知,太上皇和太后在登基大典之后,带着唯一的嫡四公主出宫寻山问水去了。
夏景初难以置信,父皇母后这就样丢下他和别的兄弟姐妹们不管不顾了?也不对,寿康宫的太妃太嫔们还能管管她们自己的儿女……
“……孤知道了。”夏景初无语凝噎了一瞬,提笔写了一道关于早朝时间从卯时初改到辰时正的圣旨让觅夏颁布下去。
别的不说,这该死的每月三次早会终于能从凌晨五点推到早上九点了……至于明日大臣们会在折子上发表什么意见,就不在他的管辖范围内了。
总而言之,他现在需要小睡一会儿。
另一名贴身宫女以菱见皇帝进了内殿休息,上前替他摘取发饰、更换衣裳,等他上床后拉好帷帐、吹灭烛灯。
在金銮殿伺候的人属宫女最多,太监只留了几个干重活的,外人以为夏景初好女色……嗯,确实有这方面原因,更多是他穿越初来乍到,自我性别认同仍为女性时不习惯太监服侍,久而久之身边的人基本换成了宫女。
殿内的光线暗淡下来,被床铺的柔软包围的夏景初不知不觉陷入了梦乡。
朦胧的梦中,一个不速之客爬上了他的龙床,这人身形似乎要比夏景初高大,那张脸像是呼了一层浓雾模糊不清,只能勉强分辨出是个披着墨发、穿着白衫的男人。不等他思考,男人掀开了被褥,抚上了他的大腿,甚至当手移至腰间时把他的亵裤突然褪掉。
夏景初此时的反应异常迟钝,不仅还没想通男人爬上龙床有何目的,在裤子被脱掉之后的惊诧之意更是姗姗来迟。
软软耷拉在胯间的阴茎就这样暴露在男人眼中,没有一丝阴毛遮挡,肉冠呈粉色,茎身的颜色则更深一些,看似青涩,但比常人略大的尺寸却不容小觑,光滑柔嫩的雌穴便隐藏在同样硕大的卵袋之下。
作为天神后裔,无论男身女身皆为双性,整个苍凛国也只有他们同时存在两种性别,甚至拥有能让一般男人怀孕的能力。因此在皇权的影响下,国民的性取向思想十分开放。
男人跪坐在夏景初双腿间,他挺直背垂着脑袋,给人一种俯瞰凝视的压迫感,周身冰冷的气息随着主人折腰俯身,逐渐变得暧昧灼热起来,如同那只握住了夏景初的性器的手般滚烫。
“陛下,在下就不跟您客气了……”男人意味深长地笑着,开始上下套弄那根圈在掌心的东西,时而搓揉两颗卵蛋,时而抠挖顶部的铃孔,他对这种房中事好像十分熟练,知道用多快的速度、多大的力道能将人治得服服帖帖。
“——”
等等!
尽管如此,夏景初仍动弹不得,口不能言。
足足十八载过去,夏景初第一次体会到手淫的滋味,在男人的刺激下阴茎丝毫不顾勃起了。那只陌生的手掌上生着粗糙的茧、刻着深浅不一的伤疤,带着些许刺痒的磨砂般触感爽得夏景初一阵头皮发麻,情动的灼热感沿着经脉遍布全身。
带着些许对陌生人的恐惧和异样的兴奋,夏景初一心只顾着思考究竟是哪来的登徒子爬床,嘴巴倒挺有礼貌的……连自己正在做梦都未曾察觉。
也不知这场性事到底是在满足谁,光用手不够,男人见着手中的龙根被他玩弄到发胀发硬后,张口含住了圆润的肉冠,柔软的舌尖抵着上面的小孔舔舐。
口腔的湿热与陌生的触感激得夏景初呼吸一滞,他闷哼一声,温热的清液自铃孔流泻而出,被男人一滴不漏地吞掉。
有如置于海浪中摇晃、令人头昏眼花的快感并未停下,享受的人尚未理解这些快乐,伺候的人就毫不犹豫地将茎身一寸寸下咽至根部,一副完全不把异物在喉咙里不上不落造成的恶心感放在心上的样子。
“……”
唔嗯!
这对处男来说实在太过了……夏景初盯着帐顶,眼前一阵眩晕,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因为被男人狭窄的喉口夹得极爽又涨大了几分,呼吸声愈发粗重,若非行动不便,他怕是要舒服得喘出声来了。
不仅如此,男人模仿起性交的动作,就着口交的姿势反复吞咽那粗热的龙根。肉柱塞满了口腔,涎水受到排挤,从男人的嘴角一路顺着夏景初私处的肉缝,淌去了雌穴穴口,兴许男人来不及吃掉的性液一同混了进去。
夏景初的身体已然不受大脑控制,他颤栗不止,沉浸在男人口交带来的情欲中无法自拔。原本还算平静的雌穴更是被惹出了强烈的反应,好像打开了某个奇怪的开关,穴口一张一合地翁合缩张,拼命夹着外面的空气试图缓解洞穴内部的骚痒。
但显然这个方式非但不管用,反而让干涩的雌穴逐渐溢出爱液,与其他多余的不明液体一起沿腿根滑落,濡湿了底下的床铺。
男人每一次不遗余力地将龙根吞吃入腹,发烫的吐息便会打在夏景初的胯骨上,明明是比棉花更加绵软轻巧的气体,如今却成了将夏景初推上高潮的催化剂。
随着肉茎再一次被整根吃下,夏景初终归按捺不住马上就要炸裂开来的射精欲望,肉棒不自觉地抖了抖,绯红的铃口一张,抵着男人的喉口畅快淋漓地喷射出了一大股温热的浓精。
射精之后的记忆,夏景初无法忆起,只记得迷蒙间男人似乎在他的耳边笑着说了什么,然后又满足地吻了他。
这般看来,大概是那个擅自爬床的登徒子把精液吃掉了……从春梦中醒来的夏景初摸着自己的唇瓣,又猛地坐起扯开裤头看向下半身——嘴里没有腥味,亵裤只沾了雌穴泄出的骚水,整体算得上干净。
但还是不爽。
夏景初半眯着眼,强硬地忽略腹部的热意,起身走进旁边的御书房,打算看会儿折子转移注意力。
等候许久的以菱望着陛下小憩后却更加疲倦的脸色,小心翼翼地为他套上外衣,“陛下,春日寒凉,请让奴婢伺候您穿衣。”
闻言,夏景初停下脚步任由宫女折腾,他目光平淡地扫过窗外春景,脑海恍然出现了某位美人的身影,问:“现在几时了?”
以菱:“刚过午时三刻。”
“那阿萱的册封礼应该结束了……”夏景初稍作思索,叫以菱用玉簪简单盘个发,“走吧,去安昭仪处用午膳。”
“摆驾——季白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