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做
佟靖的叔伯这一星期都找不到佟靖,电话也没人接,还以为佟靖跑到老爷子的病房躲他们了,结果病房只有护工在照顾人。
那天半夜,禁欲已久的佟靖直接把王小蒜按在床上,勃起的阴茎的直直地插进小穴,翘起的龟头在肠道中探索着生殖腔。尖牙一口咬住oga后颈突起的腺体,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入进oga的身体里,瞬间喷香的玉米汁味充斥整个房间,使佟靖全身血液沸腾起来,听到身下的oga因情欲而不停地浪叫,alpha像到了奖励一样,邀功似的,他更加卖力地耸动自己精壮的腰身,抽插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猛烈,把阴茎推向小穴更深的地方。王小蒜面色潮红,咿咿呀呀的嘶叫着,两只瘦弱的手紧紧抓着床单,佟靖每钳住王小蒜的腰使劲用小穴套住鸡巴,床单就被扯下一段,抽插几轮,床单已经被全部抽离,像oga一样,被蹂躏的皱巴巴的。
alpha的无边的欲望像决堤的洪水,多年的储蓄就在一刻汹涌爆发,身下oga白晃晃的后颈被alpha的虎牙咬得稀烂,留下好几个深深的牙印。alpha像一只凶残的野兽,尖牙死死地咬住母兽的脖子,把母兽紧紧地钳制在自己的领域,强制地进行射精交配。佟靖满意地舔了舔王小蒜齿印沟壑的后颈上渗出的血迹,“老婆好香啊。”
王小蒜本不重欲,射了三次,最后一次鸡巴只流出点点滴滴精水。“佟呜啊,佟律啊啊,不要了,呃啊……不想要了,啊啊啊啊!”听到老婆叫自己佟律师,alpha感到很不爽,但是alpha已经找到oga那小小的生殖腔,龟头兴奋地开始了探索,感受到不一样的地方,alpha更兴奋了,阴茎又涨大了一点,龟头使劲往生殖腔里钻,直到喷涌出大股的精液。王小蒜的前列腺受到了巨大的刺激,强烈的快感使王小蒜剧烈颤抖,终于小小的阴茎再次立起来,喷射出黄色的尿液。
排出尿液之后,王小蒜彻底软了下去,只能接受身后亢奋的alpha的进攻,毫无还手之力,像一只小船被浪拍打地前后摇晃。穴里的精液多得装不了,趁着每次alpha把阴茎抽出去的空挡争先恐后地从穴口涌出,粘在alpha两颗硕大的囊袋上,再被alpha用力的动作甩在地上,已经堆积一小摊精液。
到早上,王小蒜被肏醒了,alpha痴迷地正吻着oga,把oga两瓣红唇在自己的口齿中把玩。佟靖把王小蒜反着压在身下,把头埋在oga的后颈里,嗅闻着oga发情期里散发的香甜的玉米汁味,身下硕大的阴茎经过一夜的亢奋还没有消减的势头,正埋在oga的雌穴里。昨晚一夜突然激情,让alpha没有好好欣赏身下oga的身体,忽略了正在不断吐着水的雌穴。佟靖正想抱着昏睡的王小蒜换个姿势,手托起王小蒜的屁股时发现了这朵正在吐着水的小花。两朵花瓣是漂亮的粉红色,在淫水和精液的泡发下更加动人。alpha舔了舔唇,把阴茎插了进去,湿润温暖的肠道包裹着阴茎,alpha眼里闪着兴奋的光。
王小蒜一睁眼就看到佟靖毛茸茸的脑袋,闻到空气中青草味和玉米汁味融合在一起浓浓的情欲,意识到alpha的阴茎正在自己的雌穴里温柔地抽插着,被发现秘密的羞耻和难以启齿的快感一下子涌上心头,雌穴里涌出一大股水,佟靖抬头看着王小蒜的眼睛,“老婆,早上好。”
alpha的房间有好几天没有开过门了,两种性别的信息素交融使alpha产生了比往常更为剧烈的易感期反应,佟靖产生了明显的筑巢行为,对伴侣赤裸裸的毫无保留的占有欲。他把之前准备好的食物全部搬进房间,把王小蒜用自己的衣服一圈一圈的围绕着,画地为牢,把自己的oga圈在自己的领域内。
这一个星期,佟靖疯狂地做爱。王小蒜是劣性oga,发情期两天就已经过去了,可是高等级的alpha就像饿狼一样,易感期丝毫没有减退的趋势。他抓着王小蒜,上面拿着香蕉给王小蒜喂食,下面还在凶狠地肏干着雌穴。上面在哭,下面两个穴在流水,佟靖怕心爱的老婆脱水,还恶劣地用挺翘的鸡巴威胁老婆,不喝水不吃东西就干他一天,把他干死在床上。等老婆哭着把放在面前的食物吃完,然后再把老婆干哭一天。王小蒜看着随着被单被推进角落的抑制剂碎片后悔了,自己为什么要丧失理智,把所有的抑制剂打碎。
这地狱般的七天终于结束,王小蒜无力反抗,已经习惯了躺在床上一醒来就被alpha健壮的身体压着肏干。清晨,睡醒的alpha一翻身,明显被眼前的景象吓得不轻,房间里乱七八糟,已经看不出原本的布局,到处都是食物包装,胡乱放置的衣服,地上衣服上,甚至墙上都沾有黏糊糊的精液和不明水渍,还有一个裸体oga躺在自己床上。oga明显是被人蹂躏已久,细瘦的腰上一圈一圈可怖的淤青,红彤彤的屁股还渗着精液,被撕咬凌乱的后颈显示出他受到过猛烈的“疼爱”。
佟靖痛苦地扶着额头,失去理智的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一点一点的回顾在自己的大脑里。他完蛋了,他毁了一个oga的一生。王小蒜醒来看到佟靖正在给自己穿衣服,佟靖的衣服自己给他自己糟蹋的差不多了,穿在身上皱巴巴的,十分可笑。王小蒜干巴巴地喊了一声佟律师,他紧张地吞了吞口水,这几天的折磨令他身体的酸痛至极,在神智清明的状态下,被咬的乱七八糟的后颈开始一阵一阵地发痛。
佟靖看着王小蒜,感觉现在自己说什么都无法弥补,“你,还好吗,我扶你去洗洗吧。”王小蒜点点头,他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去想这么多了,精气已经在前几天被alpha吸走了。
当佟靖手扶住oga的腰,覆盖住那青青紫紫的痕迹时,大脑里不经意地划过这几天里恬不知耻地把人唤作自己的老婆,耳朵瞬时红地滴血。在浴室他才看清楚自己这七天把一个瘦弱的oga折磨成什么样,身上没一片好地,到处是红红青青紫紫,大腿内侧密密集集的都是自己的牙印,连脚趾头上都有深深的牙印。看到oga后颈斑驳的咬痕,佟靖两眼一黑,自己怕是已经把人标记了,颤着音问:“你今年几岁。”王小蒜小心抬头看了一眼佟靖,“我,我19岁。”佟靖开始头疼了,又问“我射进去了吗?”王小蒜点点头,佟靖一听,头疼得更厉害了,王小蒜看佟律师绷着一张脸,马上紧张起来,为自己辩解,“我,我成年了的!”
这句话显得佟靖更可笑了,他整整比人大了八岁!此时两个人面面相觑,像两个犯了错的孩子。
王小蒜坐在沙发上吃面包,他到现在还是恍恍惚惚的,在浴室时趴在佟律师宽厚的肩上,感受着佟律师温柔地帮自己清理穴口的精液,佟律师怕自己清理不干净下体,怕自己发烧,只好上手帮自己清理,佟律师真好,这样温柔不带情感的动作还是把雌穴激出了反应,王小蒜羞愧地抱紧佟靖的脖子,收紧下体,想控制住发骚的雌穴。佟靖觉得手下的触感越来越湿润,于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看清楚了王小蒜的下体,那里还长着一个漂亮的女性器官。他看到王小蒜紧张地看着自己,脸和耳朵全红了。佟靖干咳一声,“差不多了,剩下你自己洗吧。”
佟靖把把房间简单收拾一下,看到糊在墙上的精液,他真的无能为力了。出了房间,看到王小蒜正乖乖地坐在沙发上,后颈处还在渗血的止血棉刺痛了佟靖的眼睛,越想越对不起这个小孩。佟靖坐在王小蒜的旁边,“对不起啊,我”他看到王小蒜那双眼圈发红大而亮的眼睛,顿时不知道说什么。
王小蒜抠着手指上的死皮,哽咽着,“佟,佟律师,对不起,都,呜怪我!要不是,呜呜我要过还快递,就不会这样“佟靖皱着眉,问”你知道你发情期吗?“王小蒜摇摇头,吸了吸鼻子,”俺爸说,劣质o不会有发情期的。“王小蒜看着佟律师不说话,有些慌了,”没没关系的,都是我的错,我喜欢佟律师的,我不会麻烦佟律师的,我等下就走“王小蒜话说得越来越小声,说完又低下头偷偷抹眼泪。佟靖看着王小蒜,觉得自己真是禽兽,他拍了拍王小蒜的肩,“不是你一个人的问题。“佟靖叹了口气,”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他还是担心,王小蒜的身体是畸形的,万一被自己这几天弄出毛病了
王小蒜穿着佟靖高中穿的衣服,裤子已经卷了好几层,可是看上去还是松松垮垮的,他一瘸一拐地跟在佟靖身后去车库。佟靖本来想抱他出门的,可是oga怎么说都不肯,说着什么太麻烦佟律师了。oga穿着自己宽大的衣服,身上满满的都是alpha强势的信息素,一步一顿地跟在自己身后,佟靖觉得他好乖好可怜,这么好的oga就被自己糟蹋了,这么一想自己更禽兽了。
“我可以叫你小蒜吗?”王小蒜点点头,佟靖看着oga乖巧地坐在自己身旁,两只手攥着安全带,还低头偷偷弯了一下嘴角,佟靖的心境有了一丝丝的变化,他突然觉得如果自己的生活有了一个伴侣,好像也不是很差。
王小蒜第一次来医院做检查,他躺在手术椅上,张开腿让医生检查他那畸形的生殖器官。佟靖看出来王小蒜有些害怕,特意挂了一个年纪大的女医生的号,医生在检查的时候,还会温声细语地和王小蒜聊天,安慰他这没事的,于是王小蒜把眼眶里的眼泪憋回去了。
“病人的女性生殖器官发育不完善,受孕的几率是很小的,但不代表没有几率,房事不建议过激烈,建议使用避孕套进行避孕,事后及时清理”,医生看着佟靖说到,王小蒜有点害羞地低下头。
“那现在,他的受孕几率?”
医生笑了笑,“刚刚在检查生殖腔时发现已经成结,如果是在oga的发情期内完成两性的信息素成结匹配,即使是信息素较为低等级的oga,受孕几率是很大的,这希望您不用担心。”
佟靖看着医生一脸祝福的表情,尴尬地笑笑。
佟靖把王小蒜带回了家,家里已经请了清洁人员清理过了。佟靖一直认为自己是好孩子,好学生,出了社会就是优秀的律师,他有绝对的道德底线和行为规范,他的一生都是按自己的规划进行,但是面对这个打破了自己人生轨迹的oga,他还是没办法对一个被自己侵犯了的,才刚成年一年的,以后还可能会孕育自己的孩子的oga视而不见,撒手不理。叔伯的电话全部给佟靖挂掉了,他现在没有心思去想继承遗产的这些破事,他需要做一个决定,这个决定至关重要。
王小蒜还在想着佟律师什么时候让自己走,忽略这几天的荒唐事,他还是很喜欢和佟律师在一起的,他这几天都没有和律所和值班阿叔说明情况,不知道这两份工作还能不能抱住,还有阿六可能也会在找自己,这几天就当作做了个梦吧。
王小蒜刚想开口和佟律师说自己要走,佟靖正好要开口,王小蒜就安静下来等佟靖说话,于是空气中一片寂静。佟靖干咳一声,“小蒜,你,你愿不愿意和我结婚?”
王小蒜一脸震惊地看着佟靖,“啊?”
纪安5岁就被罗德里格斯家族收养,在帝国还存在的时代,罗德里格斯和许多有政治意图的贵族一样,把纪安作为家族的政治筹码,为让罗德里格斯的家族生意成功获得政府的政策倾斜。
纪安住着拐杖,慢慢地穿过大厅,他是先天性肢体残疾,今天是他和父亲的请安日。他的残疾却成为了他的幸运,罗德里格斯家族需要一个孤苦的瘦弱的残疾儿来体现他们的政治正确,打开医疗行业的市场,而纪安在罗德里格斯幸运的改善了生活接受了教育。
这一切的幸运是因为他的父亲。父亲是他最为亲近的人,但起初父亲并不是他的父亲。
纪安穿过一扇镂空雕花的大门,终于走到了大厅的尽头。纪安在一扇门前停下,整理好自己的仪态,敲了敲门。门里传来一句,“进。”纪安小心推开门,看见坐在宽大办工作桌前的男人摘下了眼镜。纪安克制住内心的期待和兴奋,拄着拐慢慢地上前。“父亲早上好。”最终平稳地站在了格里芬的面前。这样一段小小距离,曾经的纪安不知道练习了多少次。
“早上好。”格里芬点点头,指了指一旁的沙发,“坐。”
纪安很高兴也很珍惜,不论自己多大,他永远有坐在父亲身旁的权利。纪安今天很高兴,下个星期他就成年了,父亲允许他许一个愿望。纪安难藏眼底的期待,他安静地看着格里芬,他还需要等待格里芬放下手中的文件,全身心地投入与自己的谈话中。
格里芬摘下眼镜放下文件,转过椅子看着纪安,“纪安,你有什么话想和我说吗?”纪安抬起头,“父亲,下星期我就成年了,您说过会答应我一个愿望。”少年脸上有着难以抑制的光彩,看着纪安眼中闪着期盼的光,格里芬不知道为什么阴沉了脸。“那你说说你的愿望。”
“我想去联邦军校学习。”少年的回答不带一丝犹豫,他相信自己的愿望最终能够能被实现。
格里芬彻底阴沉了脸,他扶着额看着纪安,“纪安,我不能答应你。”“为什么……”得知是否定的回答,少年眼里的光暗淡了下来。
“你的身体状况是个问题,纪安。”
“现在已经有很多oga进入军校学习了吗?残疾人也可以学习有关科研的项目啊!”
“不为什么,你就是不行。”
“可是,我……”
“纪安,不要和我争辩,这没有意义。”格里芬开始释放具有压制性的信息素,纪安被信息素压得出不了声,只能睁大眼睛看着,他看着少年的眼睛,“纪安,做个好孩子,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但唯独这个。”格里芬重新戴上眼镜,“你去休息吧。”
纪安看着格里芬把注意力重新投入到工作当中,强忍着内心的不甘,拄起拐快步离开。格里芬抬眼,“慢一点纪安。”
“我已经有能力走快一点了!”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出门。
格里芬沉思了一会,放下文件,叹了口气。帝国覆灭,改革来势汹汹,奥丁顿将军一上任就把自己已经固定的军事业务斩地干干净净,家里还有一只不听话的小猫。格里芬转动着钢笔,看着红木门若有所思。
纪安是上一代罗德里格斯家主收养的孤儿,那时格里芬刚从大学毕业准备进入家族事业。七岁的纪安安静腼腆,苍白细瘦的小孩穿着不符合气质的华丽服饰,像一个稻草人被套上了人类的衣服,站在一群人中间。明明站在中间,周围的人谈论着生意,试探着彼此的意图,没人注意这个伶仃害怕的小孩,他只是作为一场演出的道具,谢幕了便毫无用途了。
格里芬看多了小孩两眼,对小孩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纪安起初还不确定,他看了看周围的人群,又看了看格里芬,才一瘸一拐地慢慢地靠近,小心地伸手抓住了格里芬的西装裤。
最后,小孩莫名其妙地对着自己叫了一声父亲,再后来许是所谓的父亲的责任感,格里芬莫名其妙地对小孩加以照顾,最后的最后,上一代家主去世,格里芬成为了纪安的合法监护人。可是他想去军校,这是不可能的,那里可是保守派的阵营,唯利益才是真正朋友的的生意人不站在政治立场的任何一方。
格里芬笑笑,纪安,既然你选择了我,那你就应该心安理得地接受我的一切庇护和安排。
纪安回到房间,用枕头闷住脸,他难受得哭泣。他知道格里芬就也毕业于军校,他也想在父亲曾经的学校学习,他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够追上父亲的脚步,能和父亲站在一起。纪安真的把格里芬当作父亲吗?不尽然,这一声“父亲”只是孩童时期的纪安为了求得可靠的庇护做出的无所谓的讨好罢了,做一只会摇尾巴会在主人的鞋边撒娇的小狗不是什么难事,只要格里芬需要,他还可以叫出更多的称谓,比如“爸爸”“爹地”什么的,声音甜一点,态度软一点,靠着可爱天真看起来好无威胁的外表他可以从格里芬那里换来更多自己想要的。
但是自从有一天,纪安看到了格里芬与一名电影女星的绯闻,从那之后纪安看格里芬相比于从前更细致了一些。他发现格里芬办公的时候戴着银边眼镜显得鼻梁很挺翘,格里芬的眼珠是蓝色的,会很温柔地凝视着自己,穿西装的格里芬的两条腿十分修长,冬天时刚从外面回来的格里芬还未脱下带雪点的大衣,他的肩膀是如此宽厚。纪安开始想得到格里芬的关注,像一只小狗不再满足于主人给予的食物,它还想要主人的爱抚。
他想去军校,他不乐意格里芬只是把自己当成孩子,纪安觉得他应该并且是唯一一个能和格里芬站在一起的人。那天他把女明星的照片撕了个稀烂,在网上给女星留下了一堆恶意评论。
纪安哭了好久,最后平静下来。得想个办法,父亲不让自己去他就自己去。纪安想到了格里芬的侄子,他或许可以帮自己找军校的人帮自己搭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