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透了
当然,他只敢这么想,不敢这么做。傅业伸手轻轻地在于承被打红的脸颊边摩挲,挺着比之前更大、更胀、更硬的性器说:“不要停,继续。”
于承是看着对方的性器一点点又胀大的,不明所以的同时不免惊叹于面前这人的性能力。
这么大的东西塞进去,今天晚上过后不死也会残。
不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于承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身体里的骚痒已经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必须把傅业的性器塞进去才能止痒。
于承将身体坐起来一点,两腿分开跪坐在傅业身体上,粉嫩、潮湿的穴口对着傅业青筋盘踞的阴茎。
傅业什么也不做,把手安分地放在于承的两只大腿上,只是偶尔捏一捏嫩白的软肉,表示自己什么也不干涉,任凭对方处置。只是目光完全挪不开于承身下不停流着水的潮湿洞口,目光仿佛要凝结成实体捅进这个小洞。
在傅业太过于露骨的目光下,于承低下头不敢看对方的眼睛。专心地用手扶着粗大的阴茎,将龟头抵在自己洞口的软肉上。
棍体在于承的动作下慢慢地拨开了紧闭的阴唇,一点点没入了潮乎乎的洞口。于承起初有些紧张和不适应,忍不住把逼夹紧了一些。逼肉就将傅业进入的部分死死地咬住,强烈的吸力带来猛烈的快感,傅业深吸一口气,差点缴械投降。
“承承,放松。我要被你夹射了。”
于承顿时慌了,脸红了一大片。然后深吸一口气,努力地将紧缩的下体放松,然后再慢慢地使劲让还在外面的部分一点点进去。
也许是因为提前开拓了的原因,进入不算特别艰难。可是进入到一定程度的时候,阴道里面像是堵了一堵墙,于承再怎么用力也无法把外面露着的部分塞进去。
“好像到底了……进不去了。”于承向傅业投射出求助的目光。
“没有。”傅业落下两个字,就抬起了手扶住了于承的细软的腰肢。
于承心里顿时生出不好的预感。下一秒,他就被腰上手掐住用力往下一摁,整个身体直接坐了下去,傅业的性器畅通无阻地被完完全全坐了进去。于承整个人像是被一下钉在了这根鸡巴上一样。
强烈的痛感从下体连接处袭来,于承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就要被突然深入的性器给搅碎,身体的疼痛仿佛是被劈成了两瓣。
“啊啊啊啊,好痛!”于承痛苦地尖叫,身体忍不住想要蜷缩成一团,却被傅业掐在腰上的手给扶起来。
“过一会儿就好了,宝宝。”傅业爽得仰头发出一声闷哼,然后看着被自己弄得乱七八糟的小乖,有些心疼,又有些得意地亲上对方的唇,接了一个深吻。
于承被突如其来吻转移了注意力,过了一会儿,他感觉到自己没有那么疼了,就抬头瞪了面前得意的人一眼。然后把有些颤抖的手撑在床上,屁股稍微撅起来一点,接着小幅度地前后摇晃起来。
粉嫩的骚逼被彻底进入,逼口被撑得很大,容纳着一个庞然大物,完全没有多余的缝隙。随着于承轻缓的动作,性器也小幅度地在逼里来回进入。抽出来一点的时候,性器露出一点的部分,糊满了逼里分泌出来的淫液,还把肉逼里面的软肉也带出来一点,紧紧贴着粗壮的性器,随着动作被捣进去,又带出来。
这个动作做了一会儿,于承感到有些累了,又换了一个姿势。把手撑在身后、傅业腿的两边,把整个身体挺起来,与对方的身体完全分离开来,只有下体的性器还连在一起,完完全全地展露在灯光之下,淫荡至极。
于承身子挺成一个板,昂着头闭着眼,完全按着自己舒服的节奏摇晃着,舒服得直哼哼,完全没有估计身下人的感受。
傅业看着面前不知廉耻摇晃着的某人,和身下被弄得一片狼藉的连接处,脸都有点黑了。
对方倒是爽了,自己全然没有被照顾到。这样微弱的幅度对于傅业来说,连止痒都算不上,只会越做越痒。
眼看着于承自己要把自己玩射了,傅业终于忍不住了,伸手重新把对方死死摁在自己身上,然后翻身又把对方按在自己身下。
这个过程傅业并没有把性器抽出来,于是性器在于承体内滚了一圈,划过了体内某一个骚点。强烈的快感侵袭了于承的大脑,不受控制地哀叫了一声,叫得傅业又硬了几分。
傅业意识到了刚才自己的鸡巴碰到了于承的骚点。为了惩罚身下不听话的某人,于是他直起身子,然后抬起于承的一条腿,露出了被弄得有些发红的逼,然后毫不留情地对着先前让于承哀嚎的那个点,展开了猛烈的攻势。
敏感的骚点被阴茎无情地反复、研磨,快感像闪电般快速地涌上来,并且毫无间断、又仿佛永无止境。于承无法控制快感的侵袭,只能张开嘴的淫叫。透明的涎水从嘴角流出来,再被傅业尽数舔去,然后又与对方迷迷糊糊地吻在一起。
傅业肏他的力道越来越大,埋在身体里的阴茎变着法儿地往他身体深处里肏,缠上来的谄媚嫩肉被尽数无情地顶开。于承只能感觉到对方的性器一直在往里面挺近,仿佛有着一往无前的决心,坚持往里面最终点奋进。
可是最终点是什么于承自己都还不知道,只知道现在应该还没到,因为对方的阴茎在一次次反复地撞击之下进得更深。于承觉得自己仿佛被肏透了,被肏成了一个鸡巴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