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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 强迫

 

“无礼!”

奥尔德林垂眸呵斥,他的眼睛已经不是纯粹的金色,紫与金好像在他的眼中缠斗,争夺上风。

格兰维尔置若罔闻,抱着他的腿,脑袋枕在他的膝盖上。

他的体温远低于奥尔德林,对于发情热被莫名其妙挑起的奥尔德林来说,无异于沙漠里的绿洲。

奥尔德林刚刚独自度过了长达五天的发情热,在宿舍不吃不喝睡了五天,才堪堪恢复成平时严肃整洁的样子。

魅魔一族原本不会有发情热的,他们可以随时随地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可惜奥尔德林是个崇尚禁欲的天主教信徒。

他至今仍未与人交合过,魅魔的天性迟迟得不到释放,身体无法从外界获取能量,只好向奥尔德林敲响了警钟,逼迫他去做些魅魔该做的事。

奥尔德林在本能的逼迫下愈发恼怒,不仅没有妥协,甚至连饭都不吃了,仗着自己不会轻易死亡,硬生生抗过发情热。

他应该恢复正常,然后度过一个平平无奇的工作日——如果没有格兰维尔的出现。

小腹的山羊角花纹开始发烫,血液涌上了脑袋和他很少关照的地方。奥尔德林紧紧咬住牙关,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汗水很快浸湿了他的里衣。

格兰维尔的手悄悄绕至他身后,食指按压在他的尾骨处,时轻时重,来回几下后一根深紫色带着短绒毛的细尾巴绕在他的中指上,顶端的小三角欢快地摆动。

“真棒,我的阿多恩果然很喜欢这个见面礼。”

奥尔德林没想到自己的尾巴突然出现,不可置信地瞪着格兰维尔,格兰维尔冲他礼貌地笑了笑,不知从哪掏出一根绳子,将想要推开他的奥尔德林的双手拉至背后,捆了个结实。

“我不是说了,你的手腕被捆起来了吗?”

格兰维尔揽着他深嗅一口,面色沉醉:“还是处子的成年魅魔真是少见,我把这片大陆的地都犁了一遍,才找到你一个,还是在该死的教会里。”

奥尔德林警惕地看着这个知道他身份和名字的青年,戒备之心达到了顶峰:“你想干什么?这是哪里?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格兰维尔跪在他两腿之间,明明是仰望的姿态,却丝毫不让人觉得卑微。他挑起一边的眉毛,表情戏谑:“怎么这么多问题?看在你长得漂亮的份儿上——这是我的法师塔,你的好叔父把你卖给我了。”

法师塔。

奥尔德林瞳孔骤缩,长着这么年轻又人畜无害的脸,竟然是个亡灵法师。

格兰维尔捧着他的屁股,把他拉向自己,脸颊贴在奥尔德林的小腹上,没轻没重地亲吻:“我想干什么?我找一只魅魔总不会是想和他讨论《圣经》吧。”

奥尔德林顾不得什么涵养和礼数,身子竭力向后仰,他的屁股好像被格兰维尔黏在椅子上了。

格兰维尔不喜欢他带着嫌弃的反抗,手上的力道加大,胸膛和手掌挤压着奥尔德林的小腹,两人的身体隔着两层接近于无的布料摩擦在一起。

“你一个魅魔,就不要嫌弃我了吧?”

“唔。”

勃起的阴茎被无情地挤压,奥尔德林的脸上烫得好像被人打了几巴掌。

不知是发情热还是愤怒,奥尔德林急促地喘息着,他试图弓起背来躲避触碰,却被格兰维尔抓住尾巴压回自己身上。

“如果你不想被生生拽断尾巴的话。”格兰维尔从唇缝中挤出轻巧的威胁,“最好配合我做些事。”

本来以为这个魅魔能在教会中隐藏身份,会有什么过人的本领,没想到他竟然真的信教,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古板,连拒绝都只是推人两下。

这样有意思的魅魔让他给犁出来了,真是天定良缘。

格兰维尔的脸颊被他的体温捂得暖烘烘,他直接将奥尔德林从椅子上抱了起来。

奥尔德林的视线逐渐迷糊,只能看见一掌内的情景,他的心下一空,如坠冰窟。

发情热还是来了,明明刚刚结束,为什么……?

本就陌生的地方因为模糊更加令人不安,奥尔德林的外袍在推搡中生出褶皱,他的眼睛逐渐失去焦距,尽管他非常努力,但仍然无法恢复正常视力。

格兰维尔把他抵在墙边,奥尔德林被脸朝下按在雕花石墙上,冰冷的触感激得他清醒了一些,身体内汹涌翻腾的欲望短暂地平息。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放开我,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

奥尔德林侧过头,耳朵和脖颈红得不像话。他的领口在挣扎中勒紧了喉咙,让他呼吸有些困难。

格兰维尔像听到笑话一般,笑得弯下了腰:“恐怕不行,我要是告诉你,你就得恼羞成怒地打我几巴掌,然后把我送进地狱。”

奥尔德林被扯住后领,强迫他胸膛反弓:“唔!”

“我要一瓶你的精液,亲爱的阿多恩肯自愿给我吗?”

奥尔德林被他恬不知耻的询问惊呆了,一时间没能说出话来。

不要脸的登徒子!

预料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奥尔德林更是不要命地挣扎起来,他怎么可能给他那种东西?肮脏,污秽,邪恶!

“不行!不可能!”奥尔德林拼命反抗,抓着他的格兰维尔却一动不动,甚至饶有趣味地欣赏起来。

“不行也要行哦,不然我上哪里再找第二个成年魅魔呀?”格兰维尔笑嘻嘻地扒掉了奥尔德林的裤子,“我明明是帮你解决生理问题,你不感谢我就算了,还踩了我一脚,真让人伤心。”

他在奥尔德林露出的脖颈处吹一口气,将他的汗毛都吹得竖起来。奥尔德林快要管不住自己的尾巴了,咬着牙绷紧了身体。

格兰维尔就像他所说的那样,一只膝盖反复地在大腿后侧摩擦,缓缓顶开了他的双腿。

另一只手按压着奥尔德林的尾椎骨,唤起他的发情热来让他放松。

奥尔德林身上热得要命,阴茎早就硬得发疼,小腹的纹身发出柔和的光芒,像脉搏一样跳动着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格兰维尔整理好他凌乱的金发,温柔地别至耳后,心情愉悦地亲了一口他的耳朵:“好软,果然嘴再硬的男人,身上都是软的。”

奥尔德林气得直喘,他何曾被人这样轻薄过:“……住手!放开……呃!”

格兰维尔再次拉起他的后领,将奥尔德林拉得一窒,没说出口的呵斥也堵在了喉咙里。

奥尔德林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眉头死死拧着,直到他的眼睛翻白,眼眶中开始分泌生理性眼泪,格兰维尔才松开力道,不满地抱怨:“为什么不求饶?忍耐不会让我放过你,只会让你更加难堪。”

奥尔德林抵在墙上呛咳,眼泪和汗水顺着肌肤流下来,肩膀起伏如同一只可怜的蝴蝶。

果然是魅魔,无论什么姿态都让人心动。

格兰维尔的手撩起衣摆握住了他的性器:“准备享受吧,亲爱的父亲。”

奥尔德林抓住了格兰维尔的斗篷,死死地用拳头抵住他,额头和肩膀在呛咳中磨得通红。

格兰维尔的身体像是铜墙铁壁,毫不费力地继续贴上去,胸膛贴着奥尔德林的后背,下巴在他的的肩膀上蹭。

原本严丝合缝不露肌肤的长袍被扯得歪歪扭扭,露出了大半脖颈和锁骨,格兰维尔像是被引诱了,两眼发直地低头咬了一口。

“好香,是什么味道?”格兰维尔用他的锁骨磨牙,“我有点饿了,你看起来很好吃……”

“……”

这是他发情时身体散发出的香味,可以在交合中助兴,无论是主动方还是被动方。

奥尔德林被他问得面红耳赤,好像自己是一块餐桌上的甜点。

格兰维尔的手掌包裹住他的阴茎,撸动的动作极大,既照顾到了肿胀的精囊,也按压过发红的龟头。

奥尔德林两腿发软,身体内猝然升起的巨大快感让他感到陌生又恐惧。

他做了错的事,他不能沉溺于错误的快乐。

那些倒背如流的经文从脑海中闪过,犹如一盆冷水浇在头上。奥尔德林发狠地咬着自己的唇,竭尽全力地克制这陌生的快感,身体因为用力而发抖。

格兰维尔疑惑地看了一眼他的身下:“怎么软了?”

“神父大人,您该不会不行吧?”格兰维尔懊恼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我唯一找到的处男竟然是个阳痿?你该不会连射精都射不出来吧?”

他的话每一个字都像一巴掌抽在奥尔德林身上,奥尔德林听得眼前直泛红光,还以为自己已经下了地狱。

“闭嘴……”

“就不。”

格兰维尔嘴巴比脑子快,手上的动作粗鲁起来:“就算是阳痿也得给我射满这个瓶子。”

奥尔德林被他撸得发痛,阴茎竟然在这样粗暴的对待下颤巍巍地再次硬起来,他的嘴里弥漫开一股血腥味,呼吸粗重得遮掩不住。

“看来您喜欢粗暴一些的。”格兰维尔惊喜地说,“原来是我太温柔了,这不是能硬得起来嘛,做得不错,阿多恩。”

可怜的神父被比自己年轻的恶棍夸奖了,奥尔德林不仅不开心,甚至还想一头撞死来赎罪。

格兰维尔挤压他的尿道口,手掌快速地上下摩擦,他细心地倾听奥尔德林呼吸的频率,以此来判断他的感觉。

奥尔德林呼出的热气让石壁蒙上一层水雾,他努力地吞咽分泌得越来越多的唾液,下唇被咬得红肿,伤口也跟着肿起来。

他被反剪着双手,两只脚也被掉落的裤子绊在一起。

格兰维尔的手灵活无比,几下就摸清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处。

他饶有趣味地听着奥尔德林喉咙里挤出来的矜持的呻吟,眯着眼睛大声地模仿:“嗯~”

奥尔德林呆了一瞬,胸口起伏的幅度更大。

“别害羞嘛,放松点,我们可以快一点结束。”

格兰维尔敏锐地观察到他在昏暗中也有点亮晶晶的眼睛,不禁凑近了去看。

奥尔德林的眼睛仍然无神,直到格兰维尔几乎和他鼻尖贴着鼻尖,他才能完全看清格兰维尔的脸。

他眉头一皱,扭开了脸。

格兰维尔笑着搂过他的腰,把他往自己的怀里按:“快点,我的手都要酸了。”

他左手拿起一只一掌长的瓶子,对准了奥尔德林的尿道口。

奥尔德林受惊般躲开,后背磕在了他的胸口:“荒唐!你在干什么!”

格兰维尔抓着他憋得发红的性器,加快了撸动的速度。他一边摩擦挤压着性器根部,一边用膝盖顶开他的腿根后挤压他的精囊。

奥尔德林又痛又爽,心里还有铺天盖地的罪疚。

他射精时,被格兰维尔撸过性器的那只手捂住了嘴,腺液的腥味让他难以忍受。

格兰维尔松开他,奥尔德林:“你这是猥亵!骑士团会通缉你……唔!”

格兰维尔不耐烦地把手指插进他的嘴里,指尖压着他的舌根,奥尔德林喉咙发酸,无法控制地开始推挤他的手指,发出压抑的干呕声。

他的腿有些站不住,以一个他平时绝对接受不了的姿势坐在格兰维尔的大腿上。

“要是我告诉骑士团你是魅魔,咱俩说不清谁先上断头台呢,教会最容忍不了你们这个以淫为乐的种族。”

奥尔德林被迫仰着头,他很少自慰,每次都是发情热迫不得已地偷偷自慰,匆匆了事,连生理上的快感都没有,遑论心理的快感。

格兰维尔拿起小瓶子摇了摇:“一次才这么点,不够啊,亲爱的,你今天要辛苦一下了。”

“不。”

奥尔德林很排斥性快感,他既然信教,就不能接受自己沉溺欲望,更不喜欢无法控制自己身为魅魔的本能。

格兰维尔不会管他的意愿,只是有点无聊想逗他说话。他不由分说地再次撸动起奥尔德林还在不应期的阴茎,奥尔德林咬着牙让自己的呻吟听起来更像是闷哼。他不想再流露出更多的丑态了。

小腹的纹身在法师塔内散发着淡淡的紫光,格兰维尔每次撸动时都要用他的阴茎去碰他小腹的纹身,在上面涂抹尿道口溢出的腺液。

奥尔德林的心理防线在逐渐崩塌,没有一个老古板被精神病这么对待会不崩溃。

格兰维尔再度挤压他脆弱的精囊,试图从那里榨出更多的精液,奥尔德林的大腿敏感地抽搐,似乎在迎合他的动作。

“别弄那……”

奥尔德林被他指甲似有若无的划动折磨得无法忍受,他的身体不受控地弓起向后躲,格兰维尔挺胯把他顶回自己的手里:“不想弄那里就赶快射精。”

金色长发被汗水沾湿黏在脸颊上,还有在挣扎中打结的发丝。

奥尔德林垂下头,从脸颊上滑下一滴晶莹的水珠。

格兰维尔虽然不了解奥尔德林的性格,但他知道教会里的人都是很传统古板的。

奥尔德林也并没有因为他的种族而例外。

他有些累了,在发情热和格兰维尔的双重折磨下。

那双紫色的眼眸在黑暗中颤动着。

格兰维尔又被他的体香勾着在他的肩膀上舔了几口,奥尔德林肩膀一热,湿漉漉的柔软的舌头在肌肤上滑动,时不时还用牙磨他的骨头。

“……你拿这种东西干什么。”奥尔德林闭上眼,声音疲惫。

“唔,受人所托,炼一些催情的香。”格兰维尔再次从根部向上挤压,试图多挤出一点什么,可惜奥尔德林只是抽搐了两下,射出一小股颜色很清的精液后就什么也没有了。

可怜的阴茎被挤得发白,粗糙的指腹将龟头磨得充血,尿道口还被扒开细瞧,拨弄了一番嫩红的内壁。

奥尔德林大腿痉挛着并拢,表情在愤怒和无助中摇摆。

格兰维尔对他硬不起来的性器感到困惑,转而去摸他的腰侧和胸口,试图唤起他的性欲。

奥尔德林大口喘气,第一次被挑逗让他无所适从,唯一感到安慰的是他逐渐从发情热中得到缓解的身体。

可奥尔德林完全开心不起来,上帝可能不会原谅他了。

格兰维尔换了个姿势,一直捞着人高马大的神父也很累的。

格兰维尔抱着萎靡的奥尔德林坐在了椅子上,奥尔德林今天体验了太多第一次,他第一次光着屁股坐在别人的大腿上,只觉得如坐针毡。

格兰维尔直接丢掉了被扯烂的裤子,奥尔德林的双脚得到释放,他蹬着腿,想要从他身上跳下去,却被这个坏心眼儿的白发青年假装一晃,奥尔德林陡然坐空,以为自己要摔倒了,在慌忙中抓住了他的大腿,尾巴骨还被扯得一痛。

那根不知道什么时候缠在格兰维尔胳膊上的尾巴差点拉伤。

结实有力的小臂揽着他的腰把他抓住,他分开了奥尔德林的双腿,让他宛如一个初生的婴儿,双腿大开地坐着。

奥尔德林的脸又要冒烟了,格兰维尔笑嘻嘻地用手背贴上去:“我们的神父大人要十成熟咯。”

奥尔德林针扎般躲开他的手,眉头压低,颧骨和眼皮都泛着红色。

格兰维尔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最终还是去摸他的尾巴,这根尾巴和奥尔德林本人实在不像,又细又软又活泼,奥尔德林这三样哪样都不沾。

格兰维尔觉得那尾巴尖的小三角手感格外好,攥在手里又搓又捏,顺着中间那条缝反复摩擦,奥尔德林震惊地睁大眼,想要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可他的手腕还被捆着。

不知为什么,奥尔德林的阴茎很快地再次勃起,他的两条腿抽筋似的蹬了几下,臀瓣也跟着抽动。

格兰维尔惊喜地抓了一把他的精囊,奥尔德林脑袋一热,脱口而出一声柔软而享受的呻吟。

“棒极了,阿多恩,就是这样,再多叫几声。”

格兰维尔卢修斯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调侃,他抱着奥尔德林,把自己手上沾到的腺液都擦到了他的黑色长袍上。

细长的尾巴被从胳膊上解开,格兰维尔捋着根部从下一口气摸到。

“唔!”

不出所料,奥尔德林靠在他的身上,脖颈仰起的弧度更大,露出颤抖的喉结。

格兰维尔在他的耳边蹭来蹭去,甚至想自己沾上一点这样的香气。

他啃了奥尔德林几口,奥尔德林的耳后酸极了,小腹抽搐了几下便再次射精。

那只小瓶子被填满了三分之一,格兰维尔逐渐掌握了玩弄阿多恩的技巧,还贴心地给他补了一杯水。

奥尔德林本来不想喝,下一秒就被捏着脸硬灌进去,来不及吞咽的水顺着嘴角流入衣领,有些还溅在了头发上。

“可怜的阿多恩,不过这样比你刚刚的样子好看多了。”

这只小瓶子很快就成了奥尔德林最恐惧的东西——他被格兰维尔按着,强制射精。格兰维尔一点也不想浪费,在他断断续续射精的时候仍然在撸动,奥尔德林像一条脱水的鱼,在完全被汗液浸湿的黑袍中抽动。

到了深夜,奥尔德林好像失去了记忆和说话的能力,他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也不记得被迫射精了多少次。

直到累至昏睡时,他的肌肉仍然在痉挛。

发情热在他昏迷时宣告结束。

格兰维尔插上瓶塞,看了一眼睡着的阿多恩。

缺德的亡灵法师终于想起自己是来求人帮忙的,为了感谢阿多恩,他特意把他剥光了丢回了宿舍,还盖上了被子,没让他第二天在众人的围观中醒来。

奥尔德林直到第二天日落才睁开眼睛。

入目是宿舍的天花板。

眼睛有些涩痛,好像有些缺水——他的嗓子也干得紧,浑身都有些缺水。

酸痛的肌肉唤起了奥尔德林混乱又崩溃的记忆,他身上黏糊糊的,昨天穿的衣服被胡乱地堆在床边,上面有很明显的体液凝固的痕迹。

奥尔德林撑着床坐起来,拿过自己的衣服,目光哀伤。他闭了闭眼,想把这件衣服扔掉,再睁开眼时,还是把这件陪了他许多年的衣服留下了。

犯错之后,不能一错再错,难道要因为它脏了叫丢掉吗?奢侈铺张,岂不是要叠加更多的罪孽?

奥尔德林不好意思将衣服随意地交给佣人,自己寻了个人少的时间把衣服洗了,他草草吃了点东西,又因为体力透支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奥尔德林照常穿好衣服,这次戴上了腰带和领巾,他要主持这周的弥撒。

他有点不想去教堂,希望那个亡灵法师拿了东西就不要再来找他了。

奥尔德林像往常一样给信徒分发食物,递出最后一份食物时,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带着湿漉漉的青草香。

奥尔德林一顿,格兰维尔顺势抓上了他的手:“阿多恩?”

“……”

奥尔德林把手往回拽,没有拽动,格兰维尔顺势将手指插进袖口,将袖子推上去一截,露出前天捆绑出的淤痕。

奥尔德林回抽的力度大了一些,格兰维尔的食指在痕迹上轻轻一擦便退开,奥尔德林终于将手拽回来,身形踉跄一下离开了。

在旁人看来,他们二人只僵持了一瞬就匆匆分开,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说不定是这位年轻的信徒太敬仰神父了,所以才失态了一些。

自从见到了卢修斯,奥尔德林的神经一直紧绷着,提防着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什么非分之举。

不过卢修斯这次很乖,估计他也不敢在教堂中暴露自己的身份,总之,他在餐桌上安静地吃完面包和酒,甚至有样学样地完成了所有仪式,虔诚得好像个真正的信徒。

会众散后,只有卢修斯一个人跟在奥尔德林屁股后面,奥尔德林不想理他,自顾自地回了宿舍。

卢修斯在门口想要挤进去,被奥尔德林眼疾手快地关上门,将他留在了门外。

卢修斯摸摸鼻子,又摸摸门板,把锁撬开后钻入了宿舍。

奥尔德林正在脱礼服,他把这些零碎的装饰叠好放在床上,扭头就看见大大方方强闯宿舍的格兰维尔。

“你还有什么事吗?”

奥尔德林眼不见为净,继续整理这些衣物。

格兰维尔期待地看着他:“想和你做爱。”

奥尔德林极高的涵养让格兰维尔免于从四楼坠落摔成肉饼。

“我不能做这种事,你走吧,我们就当没见过。”

奥尔德林打开衣柜,格兰维尔紧随其后:“你可以的,我昨天去了其他教区,他们都玩得很花,你们教会也就骗骗普通人,什么禁欲什么赎罪,实际上属那些主教罪孽深重。再说了,你是个魅魔啊,不做爱过几年就死掉啦。”

“那就死掉吧。”奥尔德林机械地把衣服放进衣柜里。

格兰维尔抓着他的衣服晃来晃去:“做嘛,不然我就向骑士团举报你。”

奥尔德林走到桌边收拾杂物:“举报吧,正好我死了就可以下地狱赎罪了。”

格兰维尔跟着他:“你说气话,我不信。”

奥尔德林很想把这身衣服脱下来放好,但是格兰维尔还在这,他没法脱衣服。

“请你赶快从这里离开,我要换衣服了。”没学会半点法术的魅魔神父说道。

“你脱吧,我就看看,绝对不动手。”什么都学的亡灵法师撇嘴道。

奥尔德林看了他一眼,解开了身上的扣子,格兰维尔立刻凑上来眨着那双深邃又漂亮的绿眼睛看他的胸口。

奥尔德林:“……”

格兰维尔以为自己只要眼睛睁大点就会让奥尔德林心软。

奥尔德林看着他笑了,他是被气的,但格兰维尔觉得他笑起来真好看。

格兰维尔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他的床上,还勾着腰带把奥尔德林揽到自己的两腿之间:“做嘛,不做我就去街上杀人。”

奥尔德林皱眉看着他,无法想象他为什么能说出这种可怕的话:“……杀人?你杀过人吗?”

格兰维尔把脸埋在他的肚子上,使劲吸了吸,想闻闻那天他身上的味道。

“当然,为了练习魔法。”格兰维尔开始解他的衣服和腰带——反正奥尔德林并没有反抗。

奥尔德林推开他的手:“等等,停下,我不可能和你做这种事!”

“好吧,那我先去杀人了,待会儿见。”

格兰维尔迅速起身出门,奥尔德林扶着书桌捂住了自己的脸。

隔壁响起敲门声和熟悉又欠抽的声音:“这位先生您在吗?我需要杀一个人,您能配合……唔唔唔!”

奥尔德林一把捂住他的嘴把他拖回了自己的宿舍。

格兰维尔的眼睛透出狡黠的笑意,他伸出舌头舔上奥尔德林的手心:“又见面了,亲爱的神父先生。”

奥尔德林把他丢在床上,自己在宿舍里踱步,格兰维尔大咧咧地看着他走来走去:“做好决定了吗?”

他轻轻一弹指,手掌中出现一个有些面熟的半透明小人。

“你的同事,是不是很眼熟?”

奥尔德林猛地顿住脚步:“你把他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把他叫过来劝劝你……”

奥尔德林想要从他手中挥散那团凝缩的灵魂:“你……!”

格兰维尔直接将他抱起来压在床上,奥尔德林后背摔在硬床板上,不适地皱眉。

格兰维尔咬住他的喉结,含糊说道:“过了今晚,我就把他放回去,就当是你救了他。”

奥尔德林抓住他摸向自己腰间的手:“现在就把他放回去。”

格兰维尔咬合的力道加重,奥尔德林小腹的纹身立刻有了感觉。

“不。”

“过了今晚他会丧失理智再也恢复不了的!”

格兰维尔毫不在意地嘟囔道:“那又怎么样,反正他没死,不是吗?”

奥尔德林疲惫地闭上眼,制止他的力道慢慢松懈:“现在,让他回去。”

格兰维尔警惕地直起身子:“你同意了?”

奥尔德林不想再回应,只是躺平侧过头。

格兰维尔挥手放走那道无辜的灵魂,低头高兴地咬了奥尔德林一大口:“那我就当你同意了哦。”

格兰维尔发现,奥尔德林对于等价交换并不很排斥,如果格兰维尔做了他认为对的事,哪怕他付出一些代价也没关系。

奥尔德林的脸上带着一股“随便你”的疲惫和妥协,应付格兰维尔本身就是一件需要花许多精力的事。

格兰维尔就像一条上蹿下跳随便咬人的狗,而且略通人性,刚好够拿捏奥尔德林。

现在,就是奥尔德林拯救了同事后付出代价的时候。

他躺在自己的床上,被这个陌生的青年压着,压得脸颊涨红。

格兰维尔还在观察他,观察他的神色和反应,他将手伸进里衣,摸到了奥尔德林小腹上微微发热的纹身。

奥尔德林的小腹瞬间紧绷起来,想要将他的手掌和肌肤隔绝开,格兰维尔轻巧的触摸让他发痒。

身体在竭力的克制中仍然颤抖,奥尔德林是个信守承诺的人,他屏息感受着格兰维尔在他身上到处乱摸,呼出带有鼻音的气息。

格兰维尔握着他的腰,将他固定在这张薄薄的床板上。他的头逐渐下移,奥尔德林胆战心惊地看着他,又不忍直视地转过头。

外衣被毫不客气地推至两侧,格兰维尔剥下了他的裤子,完整的纹身暴露在空气之中。这是一个对称的、紫色的、型如山羊双角又充满神秘感的图案。

两翼斜至胯骨,中间直指着微微勃起的性器。

格兰维尔总被他身上这些奇怪的特征俘获,他凑近了,呼吸一下下扫在他的小腹上,他伸了舌头,顺着繁杂的纹路小心地舔舐起来。

奥尔德林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的腰肢弹动几下,挣脱无果,膝盖缓缓地并拢,脚跟碾在了床单了。

格兰维尔舔得很高兴,另一只手粗暴地把奥尔德林的膝盖压了回去:“很兴奋吗?”

“……没有。”

奥尔德林金色的眼睛湿润明亮,睫毛颤了一下。

格兰维尔用力揉着奥尔德林腰侧的软肉,奥尔德林酸痛无比,身体试图侧过去来躲避这样的蹂躏。

可格兰维尔根本不会让他躲开,一只胳膊捞起奥尔德林的腰将人悬空提了起来。

奥尔德林被迫拱起腰,一只手撑在床上:“唔……”

格兰维尔抬头注视着他,眼神像一头瞄准猎物的狼。

奥尔德林咬着胳膊,试图抑制住喉咙里的奇怪声音。

紫色的纹身上交错着红色的指印和吻痕,格兰维尔满意地用牙齿咬住了一小块肉,奥尔德林猛地抖了两下,阴茎完全勃起,正顶着格兰维尔的脖子。

奥尔德林对自己的感受格外敏感,他崩溃地闭上了眼睛,直到格兰维尔含住了他的龟头。

“唔!”

格兰维尔永远不会良心发现再性爱中服务奥尔德林,他只喜欢看奥尔德林崩溃的样子。

他用犬牙戳在了尿道内壁上,奥尔德林眼前一花,整个人抖得不成样子。

格兰维尔上次强制射精时把他的性器玩肿了,这两天还没有恢复,正是敏感脆弱的时候。

奥尔德林抓着自己的衣服,后背绷出一道小桥般的弧线,格兰维尔托着他的腰,没轻没重地用牙齿去磨那发红的茎身。

奥尔德林后背发酸,小腹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酥软。

格兰维尔一边逗弄他,一边用手指分开他的臀瓣,指尖找到了穴口,不怀好意地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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