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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J 开b

 

格兰维尔发现,奥尔德林对于等价交换并不很排斥,如果格兰维尔做了他认为对的事,哪怕他付出一些代价也没关系。

奥尔德林的脸上带着一股“随便你”的疲惫和妥协,应付格兰维尔本身就是一件需要花许多精力的事。

格兰维尔就像一条上蹿下跳随便咬人的狗,而且略通人性,刚好够拿捏奥尔德林。

现在,就是奥尔德林拯救了同事后付出代价的时候。

他躺在自己的床上,被这个陌生的青年压着,压得脸颊涨红。

格兰维尔还在观察他,观察他的神色和反应,他将手伸进里衣,摸到了奥尔德林小腹上微微发热的纹身。

奥尔德林的小腹瞬间紧绷起来,想要将他的手掌和肌肤隔绝开,格兰维尔轻巧的触摸让他发痒。

身体在竭力的克制中仍然颤抖,奥尔德林是个信守承诺的人,他屏息感受着格兰维尔在他身上到处乱摸,呼出带有鼻音的气息。

格兰维尔握着他的腰,将他固定在这张薄薄的床板上。他的头逐渐下移,奥尔德林胆战心惊地看着他,又不忍直视地转过头。

外衣被毫不客气地推至两侧,格兰维尔剥下了他的裤子,完整的纹身暴露在空气之中。这是一个对称的、紫色的、型如山羊双角又充满神秘感的图案。

两翼斜至胯骨,中间直指着微微勃起的性器。

格兰维尔总被他身上这些奇怪的特征俘获,他凑近了,呼吸一下下扫在他的小腹上,他伸了舌头,顺着繁杂的纹路小心地舔舐起来。

奥尔德林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的腰肢弹动几下,挣脱无果,膝盖缓缓地并拢,脚跟碾在了床单了。

格兰维尔舔得很高兴,另一只手粗暴地把奥尔德林的膝盖压了回去:“很兴奋吗?”

“……没有。”

奥尔德林金色的眼睛湿润明亮,睫毛颤了一下。

格兰维尔用力揉着奥尔德林腰侧的软肉,奥尔德林酸痛无比,身体试图侧过去来躲避这样的蹂躏。

可格兰维尔根本不会让他躲开,一只胳膊捞起奥尔德林的腰将人悬空提了起来。

奥尔德林被迫拱起腰,一只手撑在床上:“唔……”

格兰维尔抬头注视着他,眼神像一头瞄准猎物的狼。

奥尔德林咬着胳膊,试图抑制住喉咙里的奇怪声音。

紫色的纹身上交错着红色的指印和吻痕,格兰维尔满意地用牙齿咬住了一小块肉,奥尔德林猛地抖了两下,阴茎完全勃起,正顶着格兰维尔的脖子。

奥尔德林对自己的感受格外敏感,他崩溃地闭上了眼睛,直到格兰维尔含住了他的龟头。

“唔!”

格兰维尔永远不会良心发现再性爱中服务奥尔德林,他只喜欢看奥尔德林崩溃的样子。

他用犬牙戳在了尿道内壁上,奥尔德林眼前一花,整个人抖得不成样子。

格兰维尔上次强制射精时把他的性器玩肿了,这两天还没有恢复,正是敏感脆弱的时候。

奥尔德林抓着自己的衣服,后背绷出一道小桥般的弧线,格兰维尔托着他的腰,没轻没重地用牙齿去磨那发红的茎身。

奥尔德林后背发酸,小腹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酥软。

格兰维尔一边逗弄他,一边用手指分开他的臀瓣,指尖找到了穴口,不怀好意地打转。

奥尔德林心中一空,抓住了卢修斯的头发:“你要……做什么?”

“?”格兰维尔疑惑地抬头看他,自顾自地思考了片刻,倏地笑了,“你不会不知道男人和男人怎么做爱吧?”

奥尔德林被他满口的污言秽语惊得一时间说不出话,他兀自憋了半晌,还是老实地交代:“不知道。”

格兰维尔笑着亲了一口他的小腹,指尖点了点紧张的后穴:“你身上有两张嘴,你想用下面这张,还是上面那张?”

奥尔德林咬了咬牙,不等他回答,格兰维尔便道:“当然了,你没有选择的权利,我只是随便问问。”

奥尔德林的目光中带着谴责,深处似乎还有诡异的放松。

格兰维尔把他拽了下来,食指和中指顶开他的牙关,在奥尔德林的抵触和推拒中将他的上颚和舌头玩了个遍。

唾液顺着嘴角流出来,奥尔德林的喉咙也被戳到,他的眼睛有片刻失神。

格兰维尔把濡湿的手指抽出,给了奥尔德林喘息的时间,他用两根手指顶开了紧闭的后穴,奥尔德林腰肢一弹,被格兰维尔按住向下压。

后穴努力地收缩挤压,却抵不过格兰维尔粗暴又快速地扩张。

他的腰也被按着往下沉,奥尔德林嘴唇微张,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艰涩地打入体内,不顾他意愿地挺进。

扩张的过程漫长而折磨,奥尔德林眼前漆黑一片,后穴缓慢地吞吃这两根手指,臀瓣和大腿都紧绷着。

格兰维尔将他的一条腿扛在肩膀上,吻住了他半张的唇。

奥尔德林被他的气息严丝合缝地包裹住,后穴的肠壁紧张又僵硬地收缩,随后又被格兰维尔粗鲁地顶开。

“唔……啊……”

奥尔德林喘不过气,他试图抓格兰维尔的衣领,想将他掀开,但腰部悬空的姿势让他无法发力,只能被动地任由格林伍德扼制他的呼吸。

格兰维尔将两根手指全部顶入时松开了奥尔德林,缓缓回神的阿多恩一动也不敢动,他的后穴仍然紧张得要命。

他一动,格兰维尔的手指就会跟着动,他无法想象那种尴尬的感觉。

恐惧如黑暗无孔不入,奥尔德林从发丝到脚趾都处在失控之中,他害怕欲望,也厌恶欲望。

格兰维尔勾起手指,按在他意料不到的敏感点上。

“这就受不了了?”

“……没有。”

奥尔德林的声音很轻,像吐出一口压抑的热气。

“什么?”

“没有。”奥尔德林不得不转头看向他,眉头自始至终都是蹙起的,明明不是委屈的神色,却总看得格兰维尔更想欺负他。

“那你抖什么?”

格兰维尔摸清了他的敏感点,手腕攒足了力道,一下一下地顶弄上去。

奥尔德林脸色微变,手背抵在了唇上。

格兰维尔并没有给他充足的润滑和扩张,奥尔德林并不觉得舒服,他很痛,还很胀,可他答应了格兰维尔。

“我、没……没抖。”

奥尔德林没办法缓解这种奇怪的感觉,无数思绪拧在一起,心脏的跳动声被不断放大,格兰维尔恶劣的笑还印刻在他的脑海里。

奥尔德林后知后觉地发现,格兰维尔得寸进尺得很轻易,而且每一步都将他的底线踩得更低。

“真的吗?你再好好感受一下。”

格兰维尔掐着他的腿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

奥尔德林的呼吸几乎被迫和格兰维尔的动作保持了同一频率。他咬着自己的手背,一只眼睛已经变成了淡紫色,视野也突兀地变模糊。

“现在呢?”

“嗯,嗯……”

奥尔德林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回应,他没有撒谎,倒让格兰维尔有些惊讶。

还以为他会嘴硬一会儿,格兰维尔伸手捏了捏他的嘴唇:“的确很软。”

奥尔德林仿佛被羞辱了,眼中几乎要冒火,刚要发作,格兰维尔就从他身后抓住了突然冒头的尾巴。

尾巴像个开关,让奥尔德林瞬间闭上嘴。

这条尾巴看起来比上次粗一点儿,而且更有光泽了,一看便知道奥尔德林最近过得不错。

奥尔德林羞愤无比,恨不得把自己脑袋也蒙起来。

格兰维尔没想到他对自己的尾巴反应这么大,抓着他的尾巴在小臂上绕了两圈,剩下一小截尾巴尖掐在手里,指腹碾着那只小三角乱揉。

奥尔德林忍不住侧过身,顾不得压皱自己的礼服,抓过床单捂住了自己的脸。

格兰维尔强行把他剥出来,掐着他的后颈将他按在了床上,奥尔德林眯起一只眼,有些烦躁地急喘。

“害羞了?”

奥尔德林没说话,格兰维尔再次猛按那一点,奥尔德林一颤,臀瓣夹得更紧。

“不……”

格兰维尔抓着他的尾巴,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去,用力地向四周撑开。奥尔德林不自觉地仰起脖子,金色的头发胡乱散开。

因为暴力扩张而充血的肠肉让奥尔德林倍感不适。

格兰维尔的手指上有茧,刚进去时还没什么感觉,直到摩擦得久了,奥尔德林才觉得又痒又痛。

他试图扭过头,望着身后的格兰维尔:“好……好了吗?”

格兰维尔把他的不适品味成难耐的邀请,他的嘴角扬起夸张的笑容:“好了。”

奥尔德林以为接下来就要结束了,紧绷的神经因疲惫而松懈,不曾想下一秒,炙热又粗大的性器抵在了穴口。

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强行挤入了还没有准备好的后穴。

奥尔德林的腰腹拱起,又被格兰维尔的手掌无情按下。肠肉抵抗不了入侵者的长驱直入,竭力收缩着,粗胀的性器一点点地挤入狭窄的肉穴,奥尔德林耳边听到什么崩塌的声音。

他不再是一个处子了。

奥尔德林的头顶上长出一双细长的尖角,格兰维尔好奇地摸上去,还有点毛绒绒的手感。

奥尔德林的目光依旧涣散,他推着格兰维尔的胳膊,虽然动作名为“推开”,实际上一点力气也没用。

格兰维尔怀疑奥尔德林只是放不下面子和他打情骂俏。

奥尔德林的体温开始上升,身为魅魔的那部分特征在粗暴的性爱中显现出来。

助兴的体香由淡至浓,格兰维尔压在他身上吞咽口水,掌心下的奥尔德林颤了颤,在他无论如何也对抗不了的本能中放松。

身体已经放弃了抵抗……奥尔德林在混沌中猛然睁眼,他的目光努力凝聚,但远处的衣物依旧只是一团模糊的色块。

被撑开的后穴开始分泌肠液,在格兰维尔小幅度的顶弄中变得顺滑起来,那微不足道的抗拒已经变成了交合的小情趣。

奥尔德林被迫跟着耸动,他感受到自己的臀瓣跟着格兰维尔的频率晃动,就连身下无人在意的勃起的阴茎也是。

“怎么不叫了?”

格兰维尔想听他呻吟,听他叫床。

奥尔德林咬住了床单,就是不肯放松牙关。

格兰维尔一巴掌抽在他赤裸的左臀上,奥尔德林猝不及防,整个人被抽得向前挪动,齿缝里溢出一声轻哼。

“这不是很会叫吗。”

格兰维尔欣慰地说。

奥尔德林抓着床单膝行一步,他的太阳穴一抽一抽地跳,挨打的那处火辣辣的,还浮现出一个完整的巴掌印。

奥尔德林从来没被人打过屁股,父母没打过,别人更没有打过。

这个羞辱一般的动作将他的自尊打碎了一半。

格兰维尔捞起他的腰,将他摆成了跪趴的姿势,有些下勾的性器挤压过凸起的软肉,奥尔德林手足无措地原地扑腾几秒,才被按着脖子安静下来。

“格兰维尔……!”

“嗯。”

格兰维尔心情愉悦地给他的脖子按摩,看着奥尔德林的屁股颤巍巍地吐出一点阴茎,又急促地痉挛收缩。

更具光泽的尾巴在格兰维尔的眼前摇来摇去,像豹子的尾巴。格兰维尔不禁庆幸自己上次没真的把它拽断,不然又该从哪里知道奥尔德林现在其实舒服得很?

奥尔德林眼睁睁让自己的唾液和汗液弄脏了领巾,神情悲伤而愤怒,一时间不知道是被绑起来吊在屋里更让他羞耻,还是自己的礼服被玷污更让他伤心。

他一向珍视自己的礼服,虽然魅魔一族信奉的与教会完全相反,但他在教会获得的比在族中更多。

“教会在追捕你的族人,比起血亲你更喜欢杀死血亲的凶手?”

奥尔德林没有避开格兰维尔的视线:“但我的血亲也在残害人类。”

“你都不是人,那么惦记人类干什么?”格兰维尔的脸色依旧很冷,他面无表情地拨弄着阿多恩被缠在麻绳里的衣物。

“弱者需要被保护。”

“弱者是相对的。”

奥尔德林睫毛颤动:“所以我会藏好那些没有杀过人的孩子。”

格兰维尔沉默了,他就知道和奥尔德林说多了就会没有好心情。

“那又怎么样。”他只有一个人。

“我会尽我所能,做我认为正确的事、唔……”格兰维尔把手指塞进了他的嘴里。

手指进入了更深的地方,奥尔德林不得不扬起头,试图让手指不要碰到脆弱的咽喉。

吊着奥尔德林的绳子摇摇晃晃,失重感、充血和模糊不清的视野。

“呜……”

眼泪迅速充盈眼眶,奥尔德林艰难地哽咽,喉咙不断痉挛,试图将异物排出。

格兰维尔见不得他身上有一处闲着的地方,左手插进他的后穴转了一圈,将奥尔德林顶得抽搐。

后穴的酥麻和淡淡的痛感还没有消失,格兰维尔一摸,这种感觉就卷土重来了。

唾液顺着嘴角流至腮边,奥尔德林不断发出干呕的声音,还有被口水呛到的呛咳。

“还是闭上嘴更让人喜爱些。”

格兰维尔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掏出一块削好的生姜,在奥尔德林裸露的小腹上轻轻划过:“来自神秘东方的小礼物。”

奥尔德林看不见他手里拿的东西,只能感受到皮肤上的凉意,但他知道,格兰维尔八成不会拿出什么好东西用在他身上。

他只能祈祷今夜快点过去,或者格兰维尔赶快对他失去兴趣。

格兰维尔将姜柱抵在穴口,反复地碾磨泛红的褶皱,辛辣粘腻的汁液蹭在皮肤上,奥尔德林一开始觉得有些凉,但很快,随着汁液的增加,奥尔德林又觉得有些热。

因为刚刚的扩张,这次姜柱进去得很容易,奥尔德林还是不太适应异物的侵入,肌肉会紧张到酸痛,格兰维尔贴心地向两边分开他的臀瓣,露出想要缩紧的穴口。

姜柱细而硬,顶端的断口也没有被打磨光滑,奥尔德林蹙眉忍耐着剐蹭的涩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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