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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罚 露出

 

奥尔德林眼睁睁让自己的唾液和汗液弄脏了领巾,神情悲伤而愤怒,一时间不知道是被绑起来吊在屋里更让他羞耻,还是自己的礼服被玷污更让他伤心。

他一向珍视自己的礼服,虽然魅魔一族信奉的与教会完全相反,但他在教会获得的比在族中更多。

“教会在追捕你的族人,比起血亲你更喜欢杀死血亲的凶手?”

奥尔德林没有避开格兰维尔的视线:“但我的血亲也在残害人类。”

“你都不是人,那么惦记人类干什么?”格兰维尔的脸色依旧很冷,他面无表情地拨弄着阿多恩被缠在麻绳里的衣物。

“弱者需要被保护。”

“弱者是相对的。”

奥尔德林睫毛颤动:“所以我会藏好那些没有杀过人的孩子。”

格兰维尔沉默了,他就知道和奥尔德林说多了就会没有好心情。

“那又怎么样。”他只有一个人。

“我会尽我所能,做我认为正确的事、唔……”格兰维尔把手指塞进了他的嘴里。

手指进入了更深的地方,奥尔德林不得不扬起头,试图让手指不要碰到脆弱的咽喉。

吊着奥尔德林的绳子摇摇晃晃,失重感、充血和模糊不清的视野。

“呜……”

眼泪迅速充盈眼眶,奥尔德林艰难地哽咽,喉咙不断痉挛,试图将异物排出。

格兰维尔见不得他身上有一处闲着的地方,左手插进他的后穴转了一圈,将奥尔德林顶得抽搐。

后穴的酥麻和淡淡的痛感还没有消失,格兰维尔一摸,这种感觉就卷土重来了。

唾液顺着嘴角流至腮边,奥尔德林不断发出干呕的声音,还有被口水呛到的呛咳。

“还是闭上嘴更让人喜爱些。”

格兰维尔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掏出一块削好的生姜,在奥尔德林裸露的小腹上轻轻划过:“来自神秘东方的小礼物。”

奥尔德林看不见他手里拿的东西,只能感受到皮肤上的凉意,但他知道,格兰维尔八成不会拿出什么好东西用在他身上。

他只能祈祷今夜快点过去,或者格兰维尔赶快对他失去兴趣。

格兰维尔将姜柱抵在穴口,反复地碾磨泛红的褶皱,辛辣粘腻的汁液蹭在皮肤上,奥尔德林一开始觉得有些凉,但很快,随着汁液的增加,奥尔德林又觉得有些热。

因为刚刚的扩张,这次姜柱进去得很容易,奥尔德林还是不太适应异物的侵入,肌肉会紧张到酸痛,格兰维尔贴心地向两边分开他的臀瓣,露出想要缩紧的穴口。

姜柱细而硬,顶端的断口也没有被打磨光滑,奥尔德林蹙眉忍耐着剐蹭的涩痛。

教会安排的住处隔音并不好,他不想让任何人发现他的身份,更不想别人发现格兰维尔别有用心。

生姜的汁液很快就被均匀地涂抹在肠壁上,辛辣刺激的姜汁很快被粘膜吸收,奥尔德林的屁股开始变得又烫又痒,就算他再怎样驱赶欲望和快感,也无法阻止后穴剧烈快速地收缩。

“啊……卢修斯!”

奥尔德林的身子扭动起来,脆弱的肠壁刚刚还有些肿胀充血,紧接着就被涂抹上姜汁,简直是一场漫长的刑罚。

这根姜柱有一掌长,刚刚推进一半,奥尔德林的脸和脖子就红起来,脖颈青筋暴起。

致命的痒和痛迅速侵袭着奥尔德林的理智,他的身上浮起一层薄汗,会阴和阴茎也因为激动痉挛。

这个心怀天下的神父衣衫凌乱,被欲望掌控了。

格兰维尔开心地笑起来,他将姜柱留在那,不再动它,深入骨髓的痒得不到缓解,奥尔德林只好徒劳地收缩肠壁,让姜柱摩擦后穴,那条刚刚还欢快得直晃的尾巴一圈圈地缠上了奥尔德林的大腿,尾巴尖急切地敲打着膝窝。

格兰维尔用拿过生姜的手握住了奥尔德林的阴茎,刻意将姜汁涂抹在最敏感尿道口。

奥尔德林几乎在他握住性器的一瞬间就弹了起来,他扭着腰直躲,脚背也绷得很直,脚趾无措地扣向脚心。

“瞧瞧,比沙滩上的活鱼跳得还欢。”

“卢、卢修斯……”奥尔德林的声音开始哽咽,带上了浓重的鼻音。

他的嘴里还咬着衣物,吐字十分模糊。

“呜……”奥尔德林已经无法用意志去控制自己不用姜柱来自慰了,他不动,姜汁会逼着他动,他一下下德吞吃那根姜柱,姜汁只会催着他再快点。

姜汁随着他的动作浸入地更深,格兰维尔欣赏他的放纵和失态,指腹顶开尿道口,接触红粉的内壁。奥尔德林的眼泪瞬间滑落,他发出压抑的哭声,眼泪一颗颗落在发丝中,格兰维尔将他凌乱的头发抚开,温柔地俯视那双含泪的金眸。

“美极了,阿多恩。”

奥尔德林挤出颤抖的气音,他急促地摇头,膝盖拼命夹紧:“不……不、呜,拿出来,好,好孩子……”

格兰维尔一怔:“再说一遍。”

“拿出……”

格兰维尔用力撸动了一下这根已经红得发紫的性器:“不是这句。”

“啊!好孩子……啊——”

格兰维尔将生姜一推到底,只抓着底部的一小截,抵着他刚刚找到的敏感点用力地抽插起来,奥尔德林的身体抽搐得更厉害,他仰着头,双目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再无力去吞咽和挣扎,任由唾液和眼泪滑落,汗液浸湿衣物。

粗糙的姜柱如同磨刀石,毫不留情地拉扯着红肿的肠肉,那里完全肿起来了。

紫色的尾巴绞紧了大腿,将腿肉勒出了痕迹。

奥尔德林被格兰维尔托住了后背,在混沌和呻吟中射精,精液尽数落在了他的小腹和胸口。

“再叫一声。”

“哈……好,唔,好孩子……”

格兰维尔猛地抽出姜柱,奥尔德林抽搐着,久久不能平息。

格兰维尔低头看向自己,在小腹上抹了一把,平复喘息后抿唇不语。

门外年轻的骑士也放下了要敲门的手。

姜柱又被塞了回去,只露出底部一小截。

格兰维尔坐在奥尔德林的床上看着自己的手发呆,他随意地拨了拨自己疲软的性器,刚刚没有触碰却到达高潮的状态是从未有过的。

格兰维尔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这种功能,这难道就是魅魔的本领吗?

奥尔德林正昏迷着——他又昏过去了,是一只非常虚弱的魅魔。

门外没有了动静,那个冒冒失失的骑士应该知道了阿多恩在做什么,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到处说,但那已经不是格兰维尔的事情了,至少现在不是。

他卢修斯才不是什么好东西,绝对不会让那个年轻骑士闭上嘴的,不管用什么办法,关他什么事!奥尔德林怎么样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扭头向奥尔德林看去,这个乱七八糟的家伙正幽幽醒来。

唤醒他的是后穴沁人心脾的姜汁,奥尔德林是被辣醒的,他的体内痒得要命,还有点痛,肠壁哪怕在昏迷中也会无规律的收缩挤压,连带着大腿、小腹和屁股的肌肉一起用力。

奥尔德林身上有些发酸,还有前两日拉伤的肌肉也有些痛,但更折磨他的还是随着后穴痉挛而不断侵入的姜柱,他扭动着腰和臀,不断地试图放松后穴,但他根本做不到。

他不想这样放纵地显露自己的淫态,魅魔是这样的,但奥尔德林阿多恩不只是魅魔。

姜汁已经被敏感脆弱的粘膜完全吸收,而且辛辣在后穴已经变成了灼热,他好想有什么东西进去帮他挠一挠,或者降降温。

穴口已经因为姜汁变成粉色,吸收不下的姜汁顺着肠肉的缝隙滴落在地面,奥尔德林的眼前一阵阵泛白,他咬住嘴唇,不肯发出声音,可眼泪却止不住地从眼角滑落。

他太痒了,又无法止痒。

奥尔德林兀自抽泣,格兰维尔挤入他的两腿之间,把玩他红肿的会阴和精囊,奥尔德林躲了一下,随后被把玩得更加用力,奥尔德林这次没有躲,只是默默流泪,流得更凶了。

两个人都不说话。

卧室内只剩下奥尔德林吸气的声音。

“刚刚有人找你。”

奥尔德林睁大了眼睛,他恐惧到立刻开始发抖,紫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慌张和不可置信。

格兰维尔掐住他的脸颊,俯身抵住他的鼻尖,垂下眼,目光从他的眼睛开始,舔舐他的嘴唇:“他听见你的声音了。”

“不要……”

奥尔德林的眼睛里透出灰色的绝望,尾巴无精打采地垂落,这意味着他要离开教会了。

格兰维尔眯起眸子,露出满意的笑:“如果你求我……我可以让这个年轻的骑士永远闭上嘴。”

他边说边将姜柱推向深处,任由饱满圆润的臀瓣在他的掌中轻颤。

“年轻的,骑士?”

奥尔德林劫后余生般松了口气,他才想起,每个月的这段时间,西奥多都会来他这里听他讲经,或者单纯的吃饭、看书、喝下午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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