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被到说Y词浪语
蔺安雪只感觉浑身燥热,仿佛有什么快要将他燃烧,他下身更是胀痛得裂开,他的好皇兄想用这种方式毁了他,让他无法参与夺嫡。
不过是出皇宫散心,竟然就不慎被下了大剂量的催情药还拖到了破庙内,那些男人并不着急,只是将他扒光,看着他被情欲折磨,他耳边响彻这他们的议论声——
“瞧瞧,虽然是个男人,但这皮肤可是看着比女人都嫩,肏起来肯定也爽死了。”
“哎呀,这小婊子倒是挺能忍的。”
“能忍又能怎样?这可是烈性春药,平日一粒都能让贞烈的人变成荡妇,更何况我们可是下的三倍剂量,现在再怎么贞烈过会儿都会求着我们肏他。!”
“哈,也对,”一个男人走过去抚摸蔺安雪白皙的脸庞,“过会儿哥哥们就让你吃饱,好不好?”
蔺安雪粗喘着骂道:“登徒子,滚!”
他这样说着,却忍不住将手伸进后穴去抚慰自己的身体,没办法,他们不仅给自己下了药,还在他后穴中抹了催情的药,他现在无比渴望有东西能够进入自己,但他还是有理智存在的。
男人忍不住了,直接开始脱裤子,拽着蔺安雪的头发按向自己胯下。
“佛前做这种事,终究不好。”温润的声音响起,众人被吸引过视线,进来的是一位穿着白色僧袍的僧人。
“死秃驴赶紧滚!没看见这里在办正事?”
“赶紧走!小心我们连你这个小白脸一起办了!”
僧人不理他们,反而看向了蔺安雪,蔺安雪的双眼被情欲浸染,却仿佛在向僧人透露着求助的讯号。犹豫过后,僧人还是没有离开,反而走去了破庙,手中捻着佛珠,诵了声佛号:“阿弥陀佛,诸位施主,回头是岸。”
“妈的!死秃驴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滚!”
“诸位对这位施主用药,手段未免过于下流,如此强迫他人……”
在此的都不是什么好人,更懒得听和尚说教,直接便攻过去,心想先拿下这不识好歹的秃驴在去肏那个婊子也是一样。
僧人一甩佛珠,摇头叹气,只道了一声“无奈啊”便出手同他们打起来,僧人根基深厚,几人不敌落败,被逼无奈之下狼狈离开,只是可惜到嘴的鸭子飞了,一个男人临离开前笑了一声:“哈,死秃驴从我们手下救下他又如何?这催情药可没有解药,三倍的量,没人肏他,他还是会死。”
僧人捡起地上的石头扔了过去,那人也只得离开。
僧人脱下外袍欲将蔺安雪的身体盖上,蔺安雪却抓住了僧人的手腕祈求道:“大师,渡渡我……求您救我……好难受……”
这一下换僧人愣住了,他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情况,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应对,一时出神,便被蔺安雪按在了地上,甚至蔺安雪还去亲吻他衣服下的阳物。
反应过来之后,僧人连忙推开他坐起来,拉住了蔺安雪的手腕,试图用自己的内力将蔺安雪体内的药性逼出,本以为很容易,却发现这药不是逼不出来而是极难逼出,但是照这样下去,要么就是他内力耗尽二人等死要么就是在药被逼出前蔺安雪就痛苦而死。
进退两难。
蔺安雪伸手缠住僧人的脖颈,去亲吻那看起来诱人的唇,然后又去咬他的耳垂,在他的耳旁说:“救救我吧,大师……好痛苦……好难过……你救救我……或者杀了我吧,真的受不了……求求你。”
僧人闭上眼,过了片刻认命般地睁开眼抚摸蔺安雪的脸颊:“贫僧帮你。”
其实他可以选择离开,但是离开之后呢?这个人怎么办?
僧人脱下自己的僧袍放在一边,想了想又将方才披在蔺安雪身上的外袍铺在了地上,又将蔺安雪放在外袍上,但蔺安雪的双臂始终抱着他的脖颈不松开。
蔺安雪凑过去亲吻僧人的唇,将舌伸进去与僧人交缠,僧人也没有给予他什么反应,任由他做什么。蔺安雪的双腿勾着他的腰,下身有意无意地摩擦他的阳物,僧人轻轻吻了一下蔺安雪的额头:“对不住……冒犯了……”
僧人抱紧蔺安雪,缓缓将阳物插入,在进入的那一瞬间蔺安雪咬住了他的肩膀。
“啊……大师……疼……”
“对不住,忍一忍好吗?会没事的。”僧人的双眸很温柔,右手安抚似的抚摸着蔺安雪的头发。
蔺安雪不舒服,僧人就不动,哪怕他现在真的很想全部插进去,但是他不能那么做。蔺安雪逐渐适应了僧人的侵入去主动吞僧人的阳物,穴肉包裹着僧人的阳物,温热的,很舒服。确认蔺安雪没有不适,僧人才重新动作起来,继续深入。
划过某一点的时候,蔺安雪失声叫了出来,僧人愣了一下,将阳物抽出又用力顶上方才那一点,果不其然蔺安雪又叫了出来,看起来就是这里的。
即便是为了解药性,还是让他舒服些吧。
“大师,重一些……拜托……不够……”
僧人点头应下,阳物在蔺安雪的后穴中不断冲撞着,或许是因为药性,起初进入的痛感已经被快感完全替代,仅存的理智也被欲望所替代,彻底沦为被药物和欲望支配的人。
同样的,他自然也没注意到自僧人嘴角流出的鲜血,他轻诵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
多年清修在这一夜付之东流,破戒造成的内力反冲被他强压下去,即便将来伤势会因此加重,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现在重要的是身下的这个人。
僧人每一下都肏到他的敏感点,失去理智的蔺安雪什么淫词浪语都往外说:“好哥哥……好哥哥你再肏肏我——我要你的大肉棒——我要你——”
三倍的药量,那帮人是想毁了这人吗?
僧人的阳物每次抽出去的,蔺安雪的穴肉都会收紧挽留,之后得到意料之中的、他所渴望的深入,爱液随着阳物的抽插被带出落在了身下的衣服上,僧人侧过头入目的便是佛像低垂的眉眼,似乎在看他们,那佛像眼中似乎满是悲悯,紧接着,他便看见佛像脸上的金漆掉落,僧人将眼神重新转回蔺安雪的身上,不愿再去看他的佛。
逐渐的,僧人试图让自己不去想这些,让自己专注于这场阴错阳差的性爱,他抚摸着这具身体,附身去舔舐蔺安雪的乳头,又用一只手去揉捏另一边的乳头,耳边响着的,是身下交合的水声以及蔺安雪的呻吟声。
他含着蔺安雪的乳头,用牙齿轻咬着有时又会变成不是很用力的撕扯,这边玩够又去玩另一边,到后来,蔺安雪的两个乳头都被玩得红肿。而随着僧人的投入,身下的动作也逐渐失去了一开始的小心翼翼,说不上粗暴,但是却极为激烈,每一下都好像进入最深处,但是下一次却又进地更深。
“啊——好哥哥,好棒——好深啊……”
僧人去舔舐蔺安雪的耳垂,同他说:“念菩提,我叫……念菩提……”
“啊、啊、嗯……念……啊,念菩提……”
“嗯。”念菩提应了一声,又去亲吻蔺安雪的脖颈,在他的脖颈上留下吻痕。
蔺安雪就这样被肏射了,精液沾在他们两人的腹部,却没有一个人在意,随着一次次的深入,念菩提加速抽插几下射在了蔺安雪的后穴中。
“好烫……好喜欢,好哥哥,念菩提哥哥……我还想要……”
念菩提眼神晦暗不明,片刻后将蔺安雪翻过来摆成跪趴的姿势,看着撅起的粉嫩的屁股,他将再次勃起的阳物插入了那开合着向他发出邀请的淫穴,眼泪却从他的脸颊流下,同汗水混在一起,再也难以分清。
姿势的变化让蔺安雪不由得收紧后穴,后穴紧紧地绞着身体中的阳物,让念菩提感到欲罢不能,却也仍旧存着几分清明,那仅存的理智在同他说,要停下,如此便可以了,但是当手触碰到身下人那丝滑的皮肤时,理智又被吞噬。
蔺安雪不知为何,忽然想起方才那些人侮辱他的话,他们说他会跪在地上像泄欲器一样让他们肏、就像发浪发情的狗,这样的认知让意识本就不清明的蔺安雪哭了出来:“不要……不要这样……”
这一刻,他甚至有种错觉——是方才下药的那群人在肏他,而不是高洁神圣被他拖入欲海沉沦的圣僧。
注意到蔺安雪的情绪,念菩提歪着头,思索着,似乎变化体位之前,蔺安雪没有这么难过的,是体位的问题吗?
这样想着,念菩提的阳物仍旧在蔺安雪湿软的后穴中抽插,并将蔺安雪翻转过来面对着他,因着体位的再次变化阳物抽插着在穴中转换角度,引得蔺安雪身体一阵颤栗。
念菩提亲吻他的眼角安抚着:“别担心,别怕,是贫僧……”
蔺安雪紧紧地抱着念菩提,嗅着让人心安的檀香味,双腿将念菩提缠绕地更紧,念菩提一下又一下的深入让蔺安雪再一次呻吟起来,没有任何多余的言语,只是任由自己被顶撞得破碎的呻吟声溢出口,任由自己被身上人不断掠夺,明明感觉已经足够的,身体却叫嚣着不想要停。
念菩提轻吻着蔺安雪安抚他的情绪,温热的手掌划过背脊,蔺安雪下意识地将念菩提拥得更紧,双腿环住对方的腰,而念菩提的动作也不自觉地温和了许多。
不过是红尘众生。
方才的念菩提是带着些许怒火在的,现如今理智回笼,倒觉得自己可笑,分明是自己出手救人又不忍弃他不顾让他自生自灭而破戒,竟还因此生了怒意,真是……
念菩提轻叹,凑过去舔舐蔺安雪的耳垂轻声道:“抱歉,是贫僧之过。”
被温柔爱抚着的蔺安雪凑到念菩提脖颈上舔舐亲吻,念菩提也由着他如此,理智占据上风过后,念菩提的眸中带着的情绪多了几分温柔,如同慈祥的观看着孩童嬉闹的神祗。
蔺安雪清醒过来的时候,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是整齐的,身体同样也被清理过,他坐起来看向一旁,便见念菩提跪坐在佛像前,只有他们二人的破庙,他也只能听见念菩提盘佛珠的声音。
忽然间,那声音一停,念菩提转过身看向了蔺安雪,他浅笑着:“施主醒了。”
昨夜发生的事情与此时念菩提的笑重合在一起,瞬间涨红了脸,他知道念菩提是谁,也知道自己昨天究竟拽着念菩提干了什么荒唐事。
无音寺佛子念菩提,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即便未曾亲眼见过,至少也听说过这个名号。蔺安雪也没想到,自己竟然害得佛子破了戒。
念菩提唇边仍是带着笑,似乎并未因此而改变什么:“万物于镜中空相,终诸相无相。施主不必介怀。”
话音落下,念菩提起身,却因为跪了太久腿有些麻,险些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不过有惊无险,他及时稳住了身形。
纵然念菩提这样说,蔺安雪仍是有些愧疚,他不知道僧人破戒到底有什么影响,但是仔细想一想都知道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念菩提走过去蹲下与蔺安雪平视,他心底明白蔺安雪此刻面上的愁绪是因何,一时间他对蔺安雪倒是生了几分好感,他伸手将蔺安雪的碎发别在耳后安慰道:“无妨,贫僧并无他事,因果轮回自有定数,不过是时局如此,天命亦如此罢了。”
方才做起的动作仿佛让蔺安雪用尽了力气一般,他现在没有任何多余的力气站起来,更遑论离开这里,暂时,至少在身上的痕迹消退之前,是不能回皇宫的,若是被有心人人拿来做文章,他本来唾手可得的储君之位怕是会彻底与他失之交臂。
念菩提自然不认为自己身边有叛徒,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就有人有问题呢?
“大师,在下有个不情之请,”蔺安雪看向念菩提,手中攥紧袖子,“在下,想同大师去无音寺,以香客的身份暂住些时日。”
“这本就是施主自己的决定,又何须征求贫僧意见?”
蔺安雪抿了抿唇才又开口道:“在下现在恐怕是,没办法自行入贵寺。”
念菩提愣了一瞬明白了过来,轻笑了一下同意了这件事,对他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一切皆是因果相报罢了。
此间破庙距离无音寺至少也要两日的路程,蔺安雪并不明白对外宣称闭关的念菩提为什么会在这里,他并没有问,就像念菩提没有询问他一个皇子为何会在距离皇都这样远的地方。
念菩提大约是没见过蔺安雪的,但是蔺安雪腰间的玉佩念菩提认得,那是皇族的象征,无论是皇子还是公主,只要是皇族之人,都会有这样一块玉佩,毕竟,只有皇族才会拥有浮龙玉佩。
两日,蔺安雪的状态好了不少,但他仍是决定在无音寺住些时日,无音寺就在皇都之中,距离皇宫虽有距离却说不上多远,所以在无音寺待着,一来方便观察皇宫内部动向,二来方便同自己人联络,若是皇宫内部出现什么问题,他便是要回去的。
皇宫中没人敢刁难皇子,更何况是蔺安雪这种荣宠正盛的皇子,哪怕是其他皇子,对上蔺安雪的时候都得斟酌一番或者暗中针对,他们明面上不能对付蔺安雪,计划失败蔺安雪失踪,而蔺安雪的心腹顾怀笙自然而然地就成了他们撒气的对象。
作为皇子,为难或者处罚一个奴才,自然是没人会置喙什么,更何况蔺安雪失踪生死不明,一时间顾怀笙失了一个靠山。
不过没确定蔺安雪真正死亡之前,他们还是不敢做的太过火。对此,作为当事人的顾怀笙并不在意,不过是一些明里暗里的针对或者被罚跪在外头一段时间罢了,他和蔺安雪自幼相识,宫中人都明白他们两个情同手足,那些太监侍女虽是奉命针对,却也不太敢做什么,他们犹豫间顾怀笙便明白了过来,还有些心善的侍女告知他多注意些。
哪怕迟迟没有蔺安雪的消息,顾怀笙也丝毫不见慌张,仍旧是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样,他明白他的殿下没那么容易出事,有时,没消息往往才是最好的消息。
不过才两天,蔺安雪便发现了不对劲,他的身体似乎出了些问题,但是想一想,也许跟那些人的药有关系,但是除了对欲望的渴求之外,也就没什么大问题了,而且这种渴求是可控的,不会如同被下药的当天一般会到神志不清的状态。
两人几乎是日夜赶路,就不免同住在马车内,对于蔺安雪的不对劲,念菩提也是有所察觉的,不过他并不在意,毕竟蔺安雪这一次并没有向他求助不破吗?
第三日将近的时候子夜到达了无音寺,这时寺庙的诸位都在休息,厢房也来不及打扫,于是念菩提只好询问蔺安雪:“这个时间打扫厢房不太合适,委屈施主今夜暂且在贫僧住处歇下。”
蔺安雪有些犹豫,但最后仍旧是同意了下来。
念菩提的房间装饰摆设也很简单,桌椅书架柜子佛经床榻,除此之外并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念菩提从柜子中拿出一套被褥铺在了地上,毕竟蔺安雪是客,两人挤一张床是不可能的,也更不可能让蔺安雪睡在地上。
念菩提合上眼睛,本来打算就此睡下,却忽然感到身上一沉,他缓缓睁开眼眸,便借着月光看见了跨坐在他腰腹处的蔺安雪。
蔺安雪坐在念菩提身上,咬着唇似乎还在克制,眸中泛着水光,明显是难以忍受了,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一直看着念菩提,身下轻微磨蹭的动作似乎是在寻求帮助,又似乎是在邀请。
看着这幅模样的蔺安雪,念菩提终究只是叹了一口气,他想,他和这位殿下的缘分,怕是很难理清了,帮人帮到底,事已至此,对也好错也罢,也都无所谓了。
蔺安雪不说,但他却明白蔺安雪的意思,他坐起身,应了一句:“好。贫僧帮施主。”
念菩提伸出手将他的发冠摘下,将发带拆下放到了一旁,抱起蔺安雪放在了床上,又去解他的腰带,俯下身去亲吻蔺安雪的脸颊,蔺安雪侧过头去亲吻念菩提的唇,念菩提没有任何阻碍地撬开蔺安雪的牙关同他口舌纠缠。
念菩提坐起来,去套弄蔺安雪的阳物,这种事情念菩提也是第一次尝试这种事情,他自幼在无音寺内生活,多年清修,连自渎也是没有过的,动作有些青涩,但经历了上一次,也能摸索着了解到一些,他用拇指指甲剐蹭着蔺安雪的铃口,将阳物握在手中套弄,另一只手去揉捏囊袋。
蔺安雪轻喘着注视着念菩提手中的动作,注意到蔺安雪的目光,念菩提抬起头对着蔺安雪笑了一下又将注意力重新放回手中正在做的事情。
那双手是一直以来盘佛珠敲木鱼翻佛经的手,那双手的主人是无音寺至高无上甚至连他父皇也要礼让三分的佛子,而现在这个人在用那双手做这种事情,那宛如亵渎神佛的认知让蔺安雪不愿再看下去,他移开目光,享受着僧人的抚慰。
不过多时,蔺安雪便泄了出来,他的精液染了念菩提满手,念菩提却丝毫不在意,蘸了些精液将手指送入蔺安雪后穴,蔺安雪红着脸,异物入侵的感觉有些奇怪,僧人的手指有些凉,倒是来带一丝异样的快感。
念菩提遵循着上一次的记忆去寻找让蔺安雪舒服的那一处,用指尖轻按了一下,得到了蔺安雪的闷哼声以及再次硬起的阳物。
无名指和中指在蔺安雪体内搅动,又在他体内冲撞着,几乎每一下都会撞击在他的敏感点上,他捂着嘴防止一些令人羞赧的声音溢出喉咙被旁人听了去,到那时,自己丢了脸面是小,毁了念菩提名声是大。
念菩提似乎看出他的想法,开口同他说:“施主叫出来也无妨,这整间院子,都只有贫僧与施主两个人。”
话是如此说,蔺安雪捂着自己嘴的手仍旧没有放下,似乎是过不去心里那一道坎,蔺安雪不愿,念菩提也不勉强他。
念菩提并没有做扩张,他没打算让自己进入蔺安雪,他明白,这种事情上一次是迫不得已,而这一次却不同,他想,任何一个男人不会愿意雌伏于另一个男人身下的,更何况这个人还是那受尽宠爱的享无尽尊荣的皇子。
穴肉吞吐着手指,蔺安雪的瞳孔在抽插中有些涣散被情欲染上颜色,他总觉得这样不够,他想要的似乎不止是这样。
由于过后,他放开了捂着嘴的手,将目光移到了念菩提身上,喘息着盯着念菩提看了半晌才终于讲话说出口:“大师,我想要你。”
念菩提动作一顿,没有回话,蔺安雪看着念菩提继续说着:“我想让你肏我。好哥哥、念菩提哥哥……我想要……帮帮我。”
话音落下,蔺安雪合上双眸等待着审判,是做下去是拒绝还是推开他呢?
“殿下,我希望,殿下不会做出让自己后悔的决定,殿下再多想想吧。”念菩提的称呼不再是贫僧和施主,而且我与殿下,称呼的转变同时意味着身份的转变,这一刻,不再是无音寺佛子与需要被救的施主,而是他和皇子。
蔺安雪将腿张开得更大以此作为回答,他心中却无比纠结,他想让念菩提看他又不想让念菩提看他,他声音有些颤抖却无比坚定:“肏我吧,念菩提。”
“如果这就是殿下的决定,那,好。”念菩提没有拒绝,他没有脱下衣服,只是解开了裤子而已。念菩提其实在否认自己的欲望,但是现在却又要面对自己的欲望,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如果大师不想,在下,也不勉强……”
“无妨。”
念菩提跪坐着,又在蔺安雪后穴内添了根手指,手指在他后穴内不停搅动,直到那出可以容纳念菩提阳物,然而念菩提却在动作之前又问了一遍:“不后悔?”
“不后悔。”
这下念菩提没有再说话,在蔺安雪腰下垫了个软枕,将阳物抵在穴口浅浅试探,在确认应该没问题之后才进入内中,然而蔺安雪却白了脸,不过是一个冠头进入,他便感觉有些受不住,这一次没有过量的药物麻痹他的痛觉,这一次,他完完全全地感受到了痛,如今确实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念菩提也是察觉到了蔺安雪脸色不太好,索性也停下了动作,斟酌着究竟是退出去还是待蔺安雪适应后再继续,思索间,他便听见了蔺安雪的声音:“大师,请继续吧,在下受得住。”
念菩提也并非莽撞之人,他动作幅度不大,以免伤害到身下的人,他退出一些又进得比刚才更深些许,下身的动作很轻柔谨慎,这不是大开大合的肏干只是不徐不疾地抽动,蔺安雪却在不知不觉中被拖入欲海中沉沦,呻吟声也在无意之中溢出唇间。
念菩提故意在蔺安雪敏感的那一点磨蹭顶弄,他将蔺安雪的腿折起,将蔺安雪的乳头含在口中舔弄轻咬,引得蔺安雪后穴一阵收缩。
蔺安雪伸出手去摸念菩提的头,用手轻轻推了他一下,念菩提不解其意,却仍是放过了蔺安雪的乳头,还没等他开口询问什么,蔺安雪便环绕住他的脖颈去亲吻念菩提的唇,将舌探入念菩提的口中试探性地去触碰念菩提的舌,尝试与其纠缠,念菩提和他纠缠着,分明是蔺安雪的主动,最后占据上风将人吻得几近窒息的人却是念菩提。
一瞬间的分神,蔺安雪便翻身将压在了身下,阳物被一下吃到最深,他控制不住地尖叫了一声,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脑子也因此清醒了不少,可仍旧没有停下的打算。
蔺安雪自己身上衣服早就一件不剩,念菩提还是衣冠整齐的模样,只不过他的衣服上粘上了蔺安雪的精液,蔺安雪皱着眉,觉得不公平,便将念菩提的衣服扯乱,念菩提也不制止,任由他做什么。扯乱念菩提的衣服之后,蔺安雪满意地俯下身子在念菩提的胸口留下了一个吻痕,他不敢将吻痕留在念菩提脖颈上,他怕被其他人发生。
他主动地抬起屁股再坐下,这一下吃得也不浅,但是他终究不是很了解到底应当如何更不了解自己的身体,几下下来,不仅耗空了自己的体力,还半点没爽到,更多地是疼。
蔺安雪弯着腰双手放在念菩提腰腹处不停地喘息着,不知是不是错觉,他似乎听见了念菩提的叹息声,可等他抬头去看的时候,念菩提仍旧是那副柔和神态,仿佛从未开口。
“啊——”就在蔺安雪打算直起腰继续下去的时候,念菩提太胯顶了他一下,方才蓄的力气一瞬间因为这一下又消散。连保持姿势的力气都没有,被坐起的念菩提抱了个满怀。
“施主想要什么,直言便是。贫僧还以为,施主会喜欢温柔一些。”念菩提的声音淡淡地有些哑,同样染上了情欲。
蔺安雪笑了一下凑到念菩提耳边说道:“好哥哥,念菩提哥哥……求求你肏我,别再作弄我了……肏我……肏坏我吧。”蔺安雪脸颊发烫,太从来没有说过这种露骨的话语,皇族的礼节也让他说不出这种话,但是那是以前。现在,他就想让眼前的人肏他。
下身吸吮着进进出出地阳物,九浅一深还比先前快了不少的频率逼得蔺安雪的呻吟声带着颤抖的哭腔:“啊……好哥哥……太快了……”
蔺安雪怎么说,念菩提就怎么做,他要慢自己就慢下来,他要快自己就快一些,但是难得的,他也有些恶劣性子在里面,极快和极慢都让蔺安雪受不住,不断地哀求求饶,在念菩提又一个深入之后蔺安雪射了出来,整个人瘫倒在念菩提怀中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见此,念菩提也抽出了自己的阳物终止了这场情事。
念菩提将床铺和蔺安雪都收拾好之后念菩提走出了屋子走向了另一间,整间院子都是他的,往常也只有他一个人住,可实际上这院子不止一间房,他打了几桶冷水倒在浴桶里,将自己整个泡在冷水中,他阖上眼心中却诵着佛号。
罪身,罪业,阿弥陀佛。
蔺安雪醒过来的时候,念菩提并不在这里,隐约记得,昨夜念菩提似乎并没有射在他身体里,甚至从头至尾都是那副冷静的模样,沉溺在欲望中的只有他一个,这样想来,蔺安雪心中有些失落,但是又很合乎情理——本来就该如此的,无音寺佛子念菩提本就是如此的人。
因为这种事情,蔺安雪就没从念菩提的院子搬出去,其他僧人对此也没什么意见,毕竟佛子本人都允许了,他们也觉得没必要再说什么,只是他们不会知道,到了夜晚念菩提闭门谢客之后,这院中的厢房内,便会开始一场情事。
皇宫内部有些动荡,这是顾怀笙带来的消息,蔺安雪“失踪”半年多,其他皇子也隐隐有些忍不住蠢蠢欲动了,蔺安雪明白,他应该离开了。
半年的时间足够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生出情愫,然而在蔺安雪看来,另一位当事人本就就是油盐不进的石头,不过这样也好,若是念菩提对他动了心,对方佛子的身份确实能帮他不少,但是他却不想因此毁了念菩提。
一步踏错步步错,哪怕他们两个人都是受害者,但是也只有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无数次,性爱在他们之间成了常事,等到后来似乎什么意义都没有了——毕竟残存的药效早已消失,可他们之间的这种关系却并未因此停止。
他们之间其实很少接吻,如果蔺安雪想要,念菩提也是会吻他,在蔺安雪主动碰他嘴唇的时候会给予回应,除此之外,念菩提没有再主动亲吻过他的唇。
蔺安雪偏偏也是个性子倔的,偶尔想要接吻的欲望太过强烈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就将手指放在口中舔舐纠缠,就算是这种场景,念菩提也不会来亲吻他。
就像现在。
蔺安雪躺在软榻上,念菩提的阳物在他后穴中驰骋着,蔺安雪眼神迷茫,将一只手的手指深入口中吸吮舔舐,又捏着自己的软舌在指尖玩弄,为的就是缓解亲吻的欲望,另一只手一下一下地按压着腹部,他想,这种动作大概会让念菩提更舒服一点哪怕念菩提本人并不在意。
半年了,他始终摸不清楚念菩提对他到底是什么态度,现在的他也没有余力多思索那些,他的脑子被情欲填满,口中不停地喊着念菩提的法号。
等到蔺安雪泄身之后,念菩提拿起放在一旁的佛珠,一如既往地打算抽身离去,这一次,蔺安雪抓住了他的袖子,其实蔺安雪自己脑子都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手就抓住了念菩提。
念菩提也没挣开他,只是静静地看着蔺安雪,等待着蔺安雪的后文,等蔺安雪渐渐从快感的余韵中缓过来也没有松手,他攥着念菩提的袖口,沉默很久之后开口说道:“我快离开了。”
“贫僧知晓。”
“你过来好不好?”这是邀请。
蔺安雪绯红着脸,眸中被情欲染上颜色,在这种时候说出这种话,无非就是邀请了。念菩提顿了一下叹了口气说了声“好”就重新回到了床上。
“念菩提,你躺下。”
念菩提应下,按照蔺安雪说的做。
其实念菩提看得出来蔺安雪对他的心思,只是他们的关系也仅此而已,蔺安雪不挑明,念菩提也不说破不回应,他们最多也只能这样,念菩提阖上了眼,手中攥着佛珠,下身感觉到湿热,那感觉绝对不是后穴。
念菩提睁开眼就看见蔺安雪跪趴在他腿间用嘴含着他阳物的那一幕,发觉到念菩提目光的蔺安雪抬起头与他对视,对着念菩提笑了一下又继续吞吐口中的阳物。
下一刻,念菩提手中的那串佛珠被念菩提掐断,一颗颗珠子落在地上发出声响,在此刻却犹如落在蔺安雪的心上,喉咙不自觉得收缩了一下,他怎么都想不到,念菩提会把佛珠掐断。
念菩提伸出刚才握着佛珠的手,猛得将蔺安雪的头按了下去,口腔被填满,阳物深入喉咙,蔺安雪下意识地挣扎,僧人手上的力度却丝毫未减,反而因为蔺安雪的挣扎加了几分力道。
甚至是抓着蔺安雪的头发在他口中抽插了几下,逼得皱着眉蔺安雪眼角泛出泪花,想要干呕却被堵着嘴只能发出呜咽声。
念菩提放开手捧起他的脸,又温柔地为他擦去眼角的泪水,语气莫名地带着几分寒意:“施主,还做吗?”
蔺安雪盯着念菩提看了半天缓缓点头,念菩提却没有说话,重新将蔺安雪的头按向胯间,蔺安雪抿了抿唇,将阳物含在口中。
而这一次,念菩提没有再按住他。
念菩提一向很顺着蔺安雪,脾气更是好得不得了,相识半年,蔺安雪真的没见过念菩提生气的模样,他吃不惯全清淡的素食,念菩提就去寺外给他买他想吃的,哪怕是离无音寺很远的,念菩提也会去,但是刚才,蔺安雪明显的感觉到了,念菩提在生气。
但是念菩提究竟为什么生气?
“施主,专心。”
听见念菩提的声音,蔺安雪抬眸看了一下他又将眸子垂下,专心舔舐着那根阳物,阳物上湿湿的,想来应当是顶端分泌的液体,还有……他自己的口水和……
想到这里,蔺安雪脸颊不由得发烫。
蔺安雪将阳物吐出,沿着柱身舔舐,顺着柱身滑向低处去亲吻囊袋,伸出舌头舔舐着,又将囊袋含进了口中。
滚烫的阳物贴着他的脸庞,蔺安雪有些痴迷地眯着眼蹭了蹭阳物,又将囊袋吐出含住阳物的顶端,顶端渗出的液体被蔺安雪舔掉吞下,他看向念菩提,发现念菩提也在看着他,甚至可能一直在看着他,他匆忙别开目光将心思再次放在口中含着的阳物上,将整个阳物含在口中,耳边是自己舔舐的水声和念菩提的粗喘声,鼻尖萦绕着精液的味道以及念菩提身上的檀香味,心底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蔺安雪含到嘴巴发酸念菩提才射出来,他本想退开,却再一次被念菩提按住了头,精液一股脑地全射在了他口中,因为念菩提阳物进的深,有不少精液都被咽了下去,射精过后,念菩提才送开手。
蔺安雪伏在床上,捂着嘴不停地在咳嗽,想也知道是被精液呛到了,他一直在咳嗽,咳得眼泪都出来了,却很高兴,这是第一次,除了初遇那天在破庙的那一次之外,念菩提第一次在他面前射出来。
念菩提伸手本想扶起蔺安雪,却又将手收了回来,换了身干净的僧袍留下一句“好好休息”便快步离开了。
念菩提跑到殿前跪在佛前一遍又一遍地念着佛经,他没有跪在蒲团上,而是直接跪在了冷硬的地面上,他扣首,额头重重得磕在地上,双手攥得紧,指甲嵌入手心,鲜血流了满手。
他口中诵着:“行者既得舍之,若复顾念,是为从狱得出,还复思入。从狂得正,而复乐之……”
乱了,全都乱了。
蔺安雪离开这天,念菩提没来送他,或者说,自从口交那天晚上之后,蔺安雪再也没见过念菩提了,据其他僧人所说,念菩提闭关了。只有蔺安雪一个,哪里是什么闭关,分明是要避他。
果然还是让念菩提苦恼了吗?蔺安雪这样想着,或许,是念菩提看出来他的心思了吧,所以才躲着他。
这样也好……也好……
离开时,蔺安雪回头望了眼无音寺,心脏如同撕裂一般疼痛,顾怀笙察觉到蔺安雪的不对劲,伸手扶住了蔺安雪:“殿下可是哪里不舒服?”
蔺安雪苦笑着摇头,收回了被顾怀笙扶着的手臂,径自走上了马车,他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无论如何,不能被其他人看出破绽,不然这于之他或者于之念菩提,甚至于之整个无音寺,都是一场灾难。
而念菩提此刻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近日放在门口的吃食,他也是一点没动,虽然念菩提本身就不是很需要吃东西,但是竟然连水都不喝了,他们可不觉得佛子这是得道了,他们觉得,佛子可能出了什么事,但是每次敲门也都有被回应。
大约是念菩提后来忍无可忍,开门勒令他们不准再靠近自己的禅房,而这时候,念菩提整个人看着都十分憔悴,门外的弟子看见这样的念菩提,当场哭了出来:“师兄……你怎么了师兄……”
“没事。”说完,念菩提就关上了门。
其实念菩提现在还这么不是没事,只不过别人帮不上忙,因为先前破戒造成的反噬只是一直被压着,这一次,压不住了,他倒在床上,浑身冷汗直流,浑身经脉仿佛被无数蚂蚁啃食——这就是强压反噬的代价。
后悔吗?不后悔。
强压反噬不悔,破色戒不悔。这是他自己选择的路。他怨的,也只是自己心志不坚罢了。
其实,若是当时他没有强压反噬还压了数月,现如今倒也不会落得此番田地,色戒破了确实有损修行,但也可调养回来,但动心不同,动心损的不仅仅是修行,还有佛心。被压数月的反噬再度袭来竟是翻了几倍,又因着乱了佛心,这反噬变得难熬极了。
这种疼痛一直在折磨着他,想昏睡过去都昏不得。他疼得脑子都快要麻木了,忽然想到,蔺安雪大概已经离开了吧,离开也好,别再来了……别再见了……
念菩提捂住胸口,鲜血自嘴角溢出,被反噬折磨的这段时间每一次想起蔺安雪都会如此,是神佛的警告吗?还是惩罚?念菩提的眸中带着几分苦涩,他又能怎么办呢?这也不是他能够控制的。
是劫吧,蔺安雪大概是他的致命劫。
“啊……呃……”难以想象的疼让念菩提发出了声音,但又咬住了被叫生生将痛苦的喊叫咽了回去,他想,大概熬过去就好了。
蔺安雪回到皇宫之后,其他皇子精心筹划数月的心血全部付诸东流,恨得他们牙痒痒。蔺安雪心中也明白,自己不在这段时间顾怀笙怕是受了不少针对,回到自己宫中,他握住顾怀笙的手,道:“这段时日,辛苦怀笙了。”
顾怀笙摇头:“这是我应该做的。”在私底下,他们两个向来如此,毕竟是自幼相识,他们之间的情谊甚至是父皇都无法比拟的。
“怀笙可有什么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或者……怀笙有没有什么愿望?”
“常伴殿下左右,便是我最想做的。”
“说了多少次了,私下里,不用叫我殿下。”
“殿下,礼不可废。”
蔺安雪冷哼一声拍了拍顾怀笙的额头:“小古板。”
顾怀笙注意到蔺安雪手腕缠着一串佛珠,不过也没放在心上,只觉得,大概是蔺安雪这段时间在寺庙住得久了,顺便拿了串佛珠吧。
而蔺安雪手中的这串,正是那日念菩提掐断的那一串,后来被蔺安雪一颗颗重新串回去,本想还给念菩提,可自那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了,于是蔺安雪就自作主张的带走了这串佛珠,他想,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和念菩提以后都不会再这样了,这佛珠就当给自己一个念想吧。
如果念菩提很喜欢这串佛珠那也好,就让念菩提来讨吧,这样他们还能再见一次,如果到时候自己胆子大的话,说不定还能拽着念菩提再偷偷的来最后一次……
可是一个多月过去了,念菩提都没有来。蔺安雪看着手中的佛珠,心想,念菩提大概不会来了,那么,这串佛珠,可就归他了。
蔺安雪此刻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自慰,大概是情至深处欲自生吧,他几乎无时无刻都在想念念菩提。他左手紧紧攥着那串佛珠,佛珠上带着淡淡的香味,靠在鼻尖就好像念菩提还在他身边一样,他闭上眼不去相信念菩提不在的事实,右手在身下撸动着硬挺的性器。
他想记忆里念菩提给他撸那样撸动自己,或许是因为手法不对,又或许是因为人不对,总之,他感觉没有之前那样兴奋。
他感觉后穴痒痒的,抿了抿唇,用手指沾了些前端的液体便探向了后面。他记得,念菩提会按他身体里的某个点,他去找那个点,用手指试探性地戳着,酥麻的感觉蔓延来开,让蔺安雪前端了泄出来。
太投入情事的后果就是,他根本没听见顾怀笙的敲门声,见蔺安雪迟迟没有回应,顾怀笙有些担心,就推开门之后走了进去,进去之后他还不忘记顺手关上门。
走进屋内才看见背对着他的蔺安雪。
他的殿下只草草盖了件外衫,大片背部裸露着,修长的手指在后穴抽插着,顾怀笙的脑子嗡的一声,理智告诉他现在应该悄悄地退出去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但是身体却违背了意志想床铺走了过去,坐在了床边唤了一声:“殿下。”
蔺安雪猛然转过头,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不可置信地看着顾怀笙。顾怀笙淡淡地笑着:“殿下,我敲过门了。”
“殿下,需要帮忙吗?”
“你……出去。”
顾怀笙却像没听见一般又问了一遍:“殿下,需要帮忙吗?以前,不也同样帮过殿下吗?”
被这么一提,蔺安雪猛然想起了很久之前的事情,那时候他年纪不大,和顾怀笙靠在一起偷偷看春宫图身子不自觉地就热了起来。顾怀笙年纪比他些许,只是看了蔺安雪,伸手摸了摸滚烫的脸颊就明白这是怎么了。
那时候,他们两个躲在藏书阁里的一个书架后面他们靠得极近,春宫图被蔺安雪扔在一边,顾怀笙温热的手掌握住蔺安雪的阳物,试探性地捏了捏引得蔺安雪踹了他一脚,顾怀笙才认真帮他疏解起来,蔺安雪挺了挺腰,将阳物往他手中送,顾怀笙也是颇为感兴趣得挑弄他的情欲。那是顾怀笙第一次帮他,后来的里面也零碎的帮过几次,那时候,蔺安雪自觉自己不是喜欢沉溺于情欲中的人。
那时是年少不知事初尝禁果罢了,现如今心有所属,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还愿意和别人这样,哪怕只是用手的抚慰。
不过是片刻失神,顾怀笙便已经脱下鞋袜上了床将蔺安雪翻了个面让蔺安雪面对着房顶,他抬起蔺安雪的腿,蔺安雪的手在方才动作时就已经滑出,顾怀笙也就顺势将自己的手指插了进去。
“顾怀笙!”
“殿下,让我服侍您。”分明说的恭恭敬敬,却让蔺安雪莫名地听出了不了拒绝的意味。
“顾……”
蔺安雪还没说完,顾怀笙就带着笑将手指猛得插了进去:“殿下一个人试,真的舒服吗?”
“放肆!”
“殿下在说什么?奴才这是,在服侍殿下啊,殿下很舒服不是吗?”
蔺安雪有些恼羞成怒地抬腿想要将顾怀笙踢开,却再次被顾怀笙钳制住,紧接着顾怀笙又往那小凸起用力按了下,蔺安雪瞬间泄了力气。
“原来殿下喜欢男人啊……真可惜。”顾怀笙手中动作不停,心中确实有遗憾,自己很久之前就喜欢蔺安雪了,他是个宦官,再怎么样也做不到真的男人这样。
不过转念一想,蔺安雪无论是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好像都轮不到他身上,索性也不再思索这个让人头痛的问题,将注意力全部放在身下人的身上。
手指抚摸过穴壁,触碰或者偶尔划过那敏感点的时候蔺安雪的呼吸会加重,顾怀笙喜欢看这样的殿下,蔺安雪的唇开合着,似乎是说着什么,顾怀笙凑过去还是什么都没听清,也就不去在意。
顾怀笙发现,蔺安雪似乎不是很喜欢发出声音,只有在忍不住的时候才会隐忍的漏出几声。
“殿下,叫出来或许会更舒服些。”
蔺安雪摇头,将佛珠送入了口中。顾怀笙凑过去将佛珠拽出来,去亲吻蔺安雪的脸颊,蔺安雪下意识地蹭了一下,又转过头去亲吻顾怀笙的唇,得到回应的顾怀笙心中欢喜,搂住蔺安雪于他唇舌纠缠。
他掠夺般地舔舐过蔺安雪口腔的每一处,唇齿间还残留这方才佛珠的檀香味。他顺着蔺安雪的脖颈一路下吻,将乳头含进了口中吸吮舔舐,直到两侧乳头红肿,他才放开被他舔得泛着水光的乳头,转而将注意力放回蔺安雪的下身。
硬挺的阳物在方才亲吻的时候一直抵着他的腹部,顾怀笙思索了一下,垂下头想要给蔺安雪口,却在嘴唇碰到前端的那一刻感受到了蔺安雪的挣扎,这就是在拒绝了。
顾怀笙心底有些失落,但也不过片刻,反正现在,殿下是他的。他伸出手握着蔺安雪的阳物上下撸动,动作不轻不重把握得不错,修剪得圆润的指甲不时剐蹭过铃口。
射出的液体溅了顾怀笙满身,本人却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衣服,只是手指沾了些精液被他放在了口中,蔺安雪迷迷糊糊的,大概这样也就可以了,顾怀笙走下床榻,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衣裳,放下床帐便走了出去,当然,他也没听见,蔺安雪意识模糊间叫出的名字:“念……菩提……”
顾怀笙换了身衣物打好洗澡水回来的时候,蔺安雪已经睡着了,他抱起蔺安雪放在兑好的水中为他清理,又将床上的被褥换下,这才将蔺安雪放回去,然后离开,去膳房让他们准备蔺安雪的晚膳。
顾怀笙再去的时候,蔺安雪已经起了,身上穿着里衣,顾怀笙垂下头唤了声殿下,将饭菜放在了桌上。
蔺安雪启唇要说什么,最后只是一句:“出去。”
顾怀笙却没有动:“殿下在生气吗?”
不等蔺安雪说话,他便跪下抬眼看着蔺安雪:“请殿下降罪。”
“你——”蔺安雪叹气,“罢了,你出去。”
“是。”顾怀笙站起来,双手至于额前向后退,直到退出门。
顾怀笙同蔺安雪相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不了解蔺安雪的性子?自己这般,蔺安雪哪里还会同他生气?不过他总觉得,几个月的分离,让蔺安雪有了他不知道的秘密。
比如,蔺安雪为什么会生气?明明同以前的抚慰差别并不大不是吗?是自己的心思蔺安雪知道了吗?应该不会,如果知道,蔺安雪的性子大概会挑明。那是因为什么?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类似的事情也有发生过,最终都以蔺安雪的半推半就做收场。他不介意被顾怀笙这样对待,可能是因为很久之前就有过这种接触,又可能是将顾怀笙当做暂时的情感寄托,反正他自己也已经分不清了。
甚至后来的后来,他甚至允许顾怀笙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这种感觉很奇怪,却又隐隐是蔺安雪心中所期待的——因为过去,自己每每醒来,身边都是冰冷的床褥,向来见不到那个自己想见的人。
同蔺安雪睡觉,顾怀笙是从来不脱光的,至多就是脱掉上衣。该说不说,顾怀笙对自己的身体其实是有些自卑的,早年被卖进宫做太监的时候,下面就被割掉了,不是个男人,而殿下……似乎喜欢男人。
蔺安雪这次回来,其实也有很大变化,顾怀笙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在蔺安雪和皇兄们之间的明争暗斗中,顾怀笙发现,蔺安雪不再留那三分余地了,这样很好。
两年后,皇帝派蔺安雪去剿匪,这是个立功的好机会,皇帝的本意也是借此让蔺安雪积累民间声望。
半夜,原本睡下的念菩提忽然听见敲门声,他下床开门,一个染血的身形瞬间扑倒在了他怀里,那人抬头看着念菩提轻唤了一声念菩提的法号,而念菩提鼻尖尽是血腥味。
念菩提匆忙将蔺安雪扶进屋,一时也顾不上蔺安雪的血弄脏他的地板他的床。这是蔺安雪离开无音寺之后两人的第一次见面,确没想到是这样的情况。
蔺安雪剿匪出了事情,他下意识的想要寻找信得过的人,没多思考,就撑着最后的力气逃来了念菩提这里。
大约赶过来花了不是时间,血干在皮肤上,连带着衣服粘在了皮肤上,他背部中了三箭,箭头还留在皮肤里,胸口留着一道刀痕,血液有些泛黑,想必刀上是带着毒的。他匆忙从自己的柜子里拿出可以压制毒素的药给蔺安雪咽下,担心药的效果有限,又动用了自己的内力压制毒素。
念菩提不敢贸然逼出毒素,担心一步踏错会导致毒素蔓延更快。
“施主,可能会很疼,请忍着些。”
念菩提强装镇定的将黏在身上的衣服小心撕下,确还是难免牵动伤口,即便如此蔺安雪也强咬着唇不发出声音,而念菩提发现了蔺安雪腕间的那串佛珠。
这串佛珠,念菩提再熟悉不过了,只觉一时间胸口绞痛,却也无暇顾及自己,他擦干净蔺安雪的身体,用柔软的被子垫在蔺安雪身下让蔺安雪趴着,可还是难免压到胸口的伤口。
他将一块干净的脸巾放在蔺安雪口中让他咬着,将匕首用火消毒,挖出深入背部的箭头,而后又擦干鲜血撒上止血的药物将伤口包扎好。
念菩提去看蔺安雪,蔺安雪整个人脸色苍白,额间尽是汗水,他取出了脸巾,轻吻了吻蔺安雪的唇:“没事了,没事了,都交给贫僧吧。”
念菩提懂些医术,他搭上蔺安雪的手腕,脉象紊乱滞塞、心脏跳动缓慢、浑身发烫高烧不退……
是无力回天。
这种毒……为什么还存在?
这毒材料可不好寻,解药更是难得,这次针对蔺安雪的人,看来是下了血本。皇室竟然能为了一个皇帝的位置做到这种地步吗?
念菩提诵了声佛号,感觉有些凄凉。
第二日的清晨,顾怀笙循着蔺安雪留下的特殊印记找到了念菩提这里,他敲响门,念菩提将蔺安雪用被子盖住,去打开门,看着顾怀笙的眼神有些警惕:“施主是有何事?”
顾怀笙向屋内瞥了一眼:“找我家殿下。”
“这里没有施主要找的人,此处是贫僧私人住所并非客房,施主请回。”说罢,念菩提便要关门,顾怀笙却抬脚抵住了门。
不过一个对视之间,两人拳脚相向,一者欲闯一者欲拦,你来我往之间,吵醒了本就昏昏沉沉并未完全睡着的蔺安雪,蔺安雪抬手掀起被子,看向门口,声音极轻:“念菩提……咳咳……那是我亲信,是我留了记号让他来寻……”
闻言,两人同时收手,念菩提也让顾怀笙进来了,但念菩提仍是不放心,在蔺安雪耳旁轻声询问:“可靠吗?”
“嗯。”大概是因为中毒发烧的原因,这一声听着有种软绵绵的感觉。
念菩提相信蔺安雪的眼光,他说信得过那便是信得过。没多久,蔺安雪又睡过去,而念菩提则是将顾怀笙叫了出去。念菩提坦言道:“此毒名唤无力回天,难解矣。”
顾怀笙的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他当然知道这种毒,咬着唇忽然跪下:“求尊者救救殿下。”
“贫僧自然会救,所否,贫僧一开始便不会帮他,”念菩提微微抬头,看向天空,又道,“贫僧唤施主出来,便是为了此事。”
他扶起顾怀笙,将一瓶药放在了顾怀笙手中:“此药可做缓解,药量足够半月,至于解药的事情,交由贫僧去处理便可,所以就有劳施主在贫僧回来之前,照顾他。”
“若是半月,尊者未归或者未寻到解药呢?”顾怀笙收好药瓶,询问道。
“贫僧一定会带着解药回来。”
“尊者很自信?那么,尊者到底有几成把握?”
“四成,”念菩提说,“若贫僧抱着带不回解药的想法,又怎么可能真的寻到解药?所以贫僧相信,贫僧一定会回来。”如果真的回不来,那便只可能是死了,这话,念菩提没有说。
“为了防止意外,贫僧会对外宣称闭关参悟,饭食会嘱咐他们送到门口,记住,在没有确定外面没人之前,不要开门。”
说完这话,念菩提便离开了。
他知道谁有解药,或者说,是个解百毒的东西,称不上是药,无论如何,他一定要讨到那东西。
等他到达说明来意时,那人脸色一变:“念菩提,你可知老朽当初留这血舍利是为何?”
“弟子不知。”
那人,正是一手抚养念菩提的师父。
“老朽留他,为的是将来用于你身助你修行。现如今,你来求它,为的是解毒?”
“是。”念菩提跪下,额头贴着地面,“弟子不孝,枉顾师父一片苦心,但若弟子见死不救,弟子做不到。见死不救这种事,并非师父曾教过弟子,亦不是佛所希望,弟子若是不帮,必会落下心魔。”
念菩提理由说的冠冕堂皇,老和尚却好似看透了什么一般,问他:“念菩提,你此行,究竟是心怀慈悲还是私心所致?”
念菩提身子一僵,苦笑着想到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师父,他握紧拳头,不敢抬头看老和尚,缓缓开口,一字一句犹如五雷轰顶:“回师父,弟子……是为私心。”
老和尚气得不轻,一拂袖转身离去,只留下这样的话:“既是如此,这一万两千长阶,便一阶一叩首走到顶上,不准动用内力,做得到,血舍利老朽双手奉上;做不到,就回去老老实实做你的佛子,继续修行,莫再投身红尘俗世。”
念菩提再抬头时,老和尚早已不见了踪影。
老和尚给了他选择,可对念菩提来说,他别无选择,他走上第一阶台阶,跪下,叩首。
须弥山高,越是向上,便越是刺骨的冷,腿跪到后来已经站不起来,他便保持着跪着的姿势用膝盖向上移,额头早已磕破,鲜血流了满脸,痛的他几乎麻木,可念菩提心中想的,却是现如今的蔺安雪会不会更疼?
顾怀笙有没有给蔺安雪换药?蔺安雪是不是还是烧得难受?
两年的时间并未让念菩提走过这一关,反而越陷越深,他躲不过逃不了,所以选择认命。刺骨的寒风丝毫没有让他退群,这段时间,靠的只是吃雪来缓解饥渴。
磕完最后一阶的时候,他已经浑身冻得僵硬,甚至有些地方还被冻裂了皮肤,他抬头在满眼的血色中看见了看和尚,他伸出手:“师父,舍利……”
话音落下,念菩提就撑不住昏迷了过去,老和尚终究还是于心不忍,将念菩提带回住所好生医治。
等到念菩提在温暖中醒过来的时候,第一句话便是血舍利,老和尚皱着眉将血舍利扔给了念菩提,念菩提借住,嘴角不自觉带上了笑意,然后忽然变得惊慌:“师父!弟子睡了多久?”
“不足三日。”
念菩提松了口气,幸好还来得及,只不过念菩提不敢拖延,走到门口却被老和尚叫住:“血舍利不能直接服用,若是伤势过重,亦无法自行消化药力。”
“多谢师父指点。”同老和尚道谢后便匆匆离开。
看着念菩提离谱的背影,老和尚转过身,心中无比酸涩,他早知念菩提有此一劫,若过得去,念菩提此生同佛法相伴参透佛法流传千古;若过不去,便是性命之劫。
念菩提匆匆赶回无音寺,将血舍利入药。顾怀笙其实不太放心,但是自己和殿下失踪太久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在念菩提制作好解药之后就离开了。
念菩提将药放入蔺安雪的口中,又渡了些水帮助蔺安雪将药咽下去,处于半梦半醒状态的蔺安雪似乎试图睁开眼睛,眼皮却如同千斤重,最后只好放弃,喃喃叫了一声念菩提。
念菩提将手搭在蔺安雪腕间,将内力渡过去,试图帮助消化药力,其实他知道怎样会更快一些,他看着蔺安雪泛红的脸庞,放开手凑过去轻吻了一下蔺安雪的唇。
软软的,因为中毒的原因还有些烫。过去他拒绝主动亲吻这唇,因为他懦弱,因为他想逃避一些事实,想要守住本来就失去的东西。
“我会救你。”
念菩提一件一件脱下蔺安雪的衣服,脱下自己的僧袍,他看着搭在凳子上的衣物有些出神,最终垂下眸子回到了床上,被放下的似乎不是衣物,而且自己。
念菩提将手指探入蔺安雪的穴口,他以为,自己会颤抖,结果竟是从未有过的平静,毒让蔺安雪浑身发烫,身体内部自然也是烫的,借着润滑的脂膏,不过片刻便做好了扩张,他自然记得这一次的目的不是做爱,而是解毒,他相信自己能够保持清醒和理智,就如同过去的无数次那般。
为了不挣开蔺安雪的伤口,他抱起蔺安雪让他坐在自己的身上,手臂搂着蔺安雪并尽量不碰到伤口。
阳物嵌进滚烫的后穴,念菩提抱着蔺安雪,让蔺安雪的头靠着自己的肩膀,后穴不自觉的收紧包裹意识到念菩提,念菩提侧过头在怀中人的耳侧吻了吻。
这个姿势进得往往格外的深,昏昏沉沉的蔺安雪控制不了自己的声音,呻吟声从唇角溢出,无不在勾着念菩提让其更过分一些,念菩提和蔺安雪之间的情事大多都是激烈的,这是蔺安雪的要求,后来也变成了习惯,但是这一次不行,念菩提怀中抱着的是一个病患。
意识朦胧的蔺安雪感觉到自己身体沉沉浮浮的,下意识的想要抓紧什么,事实就是他抱紧了念菩提,念菩提动作一顿,轻声叫了一声:“施主?”
并没有回应,看起来,并不是醒了。
下身被贯穿一下又一下顶弄的动作让蔺安雪感觉有些不安,迷糊间不停地叫着念菩提的名字,眼泪顺着脸颊滚落,念菩提的手轻抚着他的长发,柔声回应着:“贫僧在。”
听见熟悉的声音,蔺安雪明显平静了许多。念菩提也感觉到,蔺安雪因中毒发烫的身体的温度正在归于正常,许久之后,蔺安雪才清醒过来,他直起身子看着念菩提的眸子,然后凑过去同念菩提额头相抵。
念菩提抬头亲吻蔺安雪的唇,蔺安雪顺从的张开嘴任由念菩提的舌闯进来,念菩提扶着他的头,舌头在蔺安雪口中与蔺安雪的舌头纠缠,又坏心思的故意在蔺安雪口中模仿着抽插的动作,意料之内的,蔺安雪伸手打了他一下,念菩提却不甚在意。
蔺安雪是第一次承受念菩提满是占有欲的吻,直到蔺安雪有些受不住,念菩提在放开按着蔺安雪头的手,转而变成一个抚摸的动作:“感觉好点了吗?还难受吗?”
蔺安雪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伤口疼,要大师肏一肏才好。”
念菩提轻笑着挺了一下胯,蔺安雪被撞到敏感点,腰一下就软了下来靠在了念菩提身上。
蔺安雪感觉念菩提有点不太一样了,是这一次一身血过来把他吓到了吗?他轻轻用头蹭了蹭念菩提的脖颈,伸手环住念菩提的脖颈,然后又凑过去亲吻。
末了,蔺安雪粗喘着靠在念菩提的耳边:“大师……想要你,更过分的对我。”
念菩提叹了口气,拒绝了蔺安雪的要求:“不可以,你现在身上带着伤,对伤口不好,乖,等伤好之后,好吗。”
虽然是问的“好吗”,却是不送拒绝的语气,蔺安雪的心头因此暖暖的,抬起臀又坐下,迎合着念菩提的动作,只不过这个动作本身就浪费体力,更何况还是个病人。
因为毒药的作用,蔺安雪的伤口一直都没有愈合,念菩提的动作也不敢太大,怕牵动伤口,到时候蔺安雪又免不了更痛上几分。
“那好吧。”蔺安雪笑着。
“还有,施主,方才那话,应少讲,会被人欺负的。”
“只要大师欺负,就喜欢大师欺负我。”
回应蔺安雪的,是念菩提让人近乎窒息的吻,而这之后,蔺安雪也理所应当的又在念菩提这里住下了,美其名曰:养伤。
养伤这段时间,两个人日子过得淫乱极了,念菩提照旧对外宣称闭关,实际上却是和蔺安雪夜夜笙歌,蔺安雪身上带着伤,念菩提不敢肏他,生怕结痂的伤口会裂开,但是蔺安雪心痒痒,就钻到被子里给念菩提口交,缠着念菩提用手指肏他,即便只是手指,也能肏得念菩提欲生欲死,这倒不是技术好的不得了,主要是……肏他的这个人是念菩提,只一个念菩提的名字,就让蔺安雪兴奋的不得了。
蔺安雪倒不是那种极度重欲的人,只是他想要和念菩提做,这一次养伤之后再离开,再见到念菩提不知道又要多久,如果不是这一次的意外,他估计这辈子都很难再见到念菩提了。
蔺安雪舍不得,又不得不舍,他其实隐隐约约又感觉,念菩提对他的态度变了,他甚至心底有一个猜想,但是他不敢相信,那个猜想,太过荒唐了,无音寺的佛子、众人眼中的高僧,怎么可能动心呢?
他张开嘴将念菩提的阳物含在嘴里,念菩提的阳物长得很好看,但是同样的又粗又大,两年前第一次给念菩提口交的时候他就知道,那次之后,自己的喉咙痛了很久,因为念菩提真的是太大了,大到他都在怀疑自己的后穴是怎么吞进这么大的东西的。
这一下含得深,蔺安雪的眼角有些湿意,却还是没有退出来,舌头围绕着柱身舔舐,然后又将阳物吐出来,伸出舌头用力舔了一下马眼,念菩提的身体微不可查的颤抖了一下。
蔺安雪轻笑着在那里亲了一下,念菩提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只得伸出手在蔺安雪的脸上捏了捏,蔺安雪立刻侧过头张开嘴将念菩提的手指含在嘴巴里,念菩提顺势用手指在蔺安雪口中搅弄,蔺安雪凑得更紧一些,将念菩提的手指含到指根,用舌头舔舐着口中的那两根手指,看起来色情极了。
蔺安雪吐出手指,又将注意力放回了阳物上,重新将粗大的阳物含入口中,念菩提询问道:“贫僧可以动吗?”
念菩提的声音被情欲染上颜色带着几分沙哑,而这个动指的是什么,已经不言而喻,蔺安雪点了点头,得到蔺安雪的允许,念菩提便动了起来。
念菩提的阳物太大,撑着蔺安雪的口腔,导致连口水都咽不下去,而那咽不下去的口水除了顺着唇角流出来平添几分诱惑之外,也随着念菩提的肏干发出声响,听得蔺安雪面红耳赤的。
念菩提的动作不快,大约是担心蔺安雪受不住,而蔺安雪还在吸吮着口中的阳物舌尖一下一下的舔弄着柱身,以取悦念菩提,让念菩提打心里生出怜爱,有些想让蔺安雪停下来,却又明白蔺安雪不不可能停下来,于是就只能克制自己不让自己插得太深。
温热的口腔包裹着阳物,他粗喘着,若是换做以前,念菩提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自己身戒心戒都破了,还同一个男子日日行欢爱之事。
蔺安雪用力吸吮了一下,念菩提精关失守,蔺安雪吐出阳物却又扶着它,精液尽数落在了蔺安雪的脸上。蔺安雪抬眼去看念菩提,长长的睫毛上挂着精液,眨巴着眼睛看起来无辜极了。
念菩提随手拽过床幔给蔺安雪擦干净脸上的精液,蔺安雪却不是很在意这个,他的目光落在念菩提手中沾着白色精液的床幔,说道:“大师又要多洗一件了。”
“无妨。”
自从蔺安雪来了,念菩提的这些东西都是他自己洗的,毕竟,这染着的东西,着实不方便假手他人,更何况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是秘密。
蔺安雪拽过被子将自己和念菩提的身体盖住,然后又从上面钻出来亲吻念菩提,念菩提拥着他同他唇齿纠缠。
蔺安雪不老实,有意无意得蹭着念菩提的阳物,两个人的下身就那么磨蹭着,颇有要点火的意味。
“大师,我下面湿了,我想要大师肏我嘛!”蔺安雪弯着身子坐着,不停地蹭着念菩提,刚泄过的阳物又有站起来的趋势。
念菩提叹了口气将蔺安雪的头发别到了耳后,说话的姿态放得低,语气带着商量的意味:“再等几天吧,我担心你的伤口,好吗?”
“不好,”蔺安雪有些不高兴,想了一会儿又继续说道,“那这样坐在好不好?像上次那样?或者我跪着给你肏?不会压到伤口的。”
念菩提却皱了皱眉头,拉过了蔺安雪让蔺安雪趴在自己的身上,又亲了亲蔺安雪的脸颊,然后把蔺安雪手腕上你佛珠塞进了蔺安雪后穴,冰冷的木质让蔺安雪吓了一跳,他以前拿念菩提的佛珠自慰都不敢把它塞进去,觉得这是亵渎了神佛更亵渎了念菩提,哪怕念菩提早就被亵渎无数次了。
念菩提记得蔺安雪不喜欢后入的,而且他还是太担心,于是让蔺安雪侧躺着,主要是蔺安雪胸前背部都有伤,所以他才这班小心翼翼,念菩提又将佛珠拽出来,蔺安雪后穴下意识收缩挽留着离开的佛珠,然后念菩提又将它重新一颗一颗塞进去,不可避免的就是被念菩提又推进深处,穴肉包裹着佛珠,被佛珠压迫着敏感的那点,却又没有更多的快感让蔺安雪有些难耐,穴口开合着将佛珠吞得更深。
念菩提又将佛珠扯出来,重复之前的动作,佛珠进出时的触感很奇怪,给蔺安雪带来不一样的快感,过了很久蔺安雪才反应过来念菩提是在用佛珠肏他,这个认知让蔺安雪有些兴奋,一下子就泄了精射了出来,明明刚才给念菩提口的时候自己刚射过。
蔺安雪悄咪咪得拽过被子挡住脸,虽然他知道念菩提现在在他身后根本就看不见,然后他就听到了身后的轻笑声,紧接着一只白皙的手伸过来将被子掀开,跪坐着的念菩提俯下身轻吻了他的脸颊。
念菩提坏心眼地附在蔺安雪耳边诵了声佛号:“阿弥——陀、佛。”
值得高兴的是,蔺安雪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这其中免不了念菩提药的功劳,血舍利加速了伤口的愈合,外敷的药也是极好的,蔺安雪身上甚至都没有留下疤痕,这同样也代表着,蔺安雪可以爬床了。
念菩提有些哭笑不得,心里想着纵欲过度真的不会出问题吗,不过看起来,似乎是没什么问题。今天两个人玩了点不太一样的东西,比如,他现在任由蔺安雪将自己的手绑在床沿,并且系了个不是很好解的扣。
“将贫僧绑起来,谁帮忙?”
蔺安雪拿着润滑用的脂膏红透了脸,看了半天才轻咳了一声道:“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不就是做前戏吗?你给我做过多少次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想到在念菩提面前做,脸颊都有些发烫,颤抖着挖出一块探进自己的后穴中,心里回忆着念菩提之前是怎么做的,手指在穴内戳着,然后他听见了念菩提的声音:“施主,贫僧想看。”
这个时候,念菩提想看的是什么已经不言而喻,蔺安雪盯着念菩提,犹豫半晌背着身坐在了念菩提腰间,他俯下身子,手几近颤抖的靠近自己的后穴,然后插了进去,就算是背对着念菩提,他还是感受到了那灼热的视线,念菩提看不见的是,蔺安雪现在红得仿佛要滴血的脸颊。
念菩提目光落在手指进出的后穴上,又注意到蔺安雪有些颤抖的身体,嘴角带上了微笑,他就是喜欢蔺安雪这又放荡又纯情的模样,真的让人很想欺负。
此时的蔺安雪心底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明明是自己想要玩不一样的,结果羞得不行的人还是自己。
念菩提嘴上挂着笑,声音很温柔:“施主,还请抬高些,贫僧看不见。”
“念!菩!提!!”蔺安雪几乎是喊出来的,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念菩提这么恶劣。
“既然如此,施主,算了吧,贫僧不愿欺负你。”明知蔺安雪看不见,却还是垂下了眸子,语气带着几分委屈。
蔺安雪知道,念菩提这就是在以退为进,更可恨的是,自己心里明明知道却还是巴巴的往念菩提坑里跳,没错,他最后还是自己把屁股抬得更高一点。
虽然自己平时面对念菩提也是那欲求不满什么骚话都能说出来的模样,但是说和做是不一样的,本来以为给彼此用手、给念菩提口交,自己的脸皮已经厚起来了,原来当时真的是艺高人胆大,也是做着做着做习惯了才逐渐没有了羞耻,但是这次的事,是头一回啊。
念菩提知道蔺安雪其实脸皮薄,就没有再提什么过分的要求,毕竟自己要是再说下去,蔺安雪怕是就要恼了。
念菩提的阳物早就勃起,带着些弧度的阳物戳在蔺安雪腹部,蔺安雪看着,俯下身将冠头含进了嘴里舌尖不停舔弄着小孔。念菩提的心态此刻也说不上多好了,自己的心上人给自己口交手指又一边在抽插着,任凭是谁面对这种场景都无法坐怀不乱。
念菩提向上顶了一下,毫无防备的蔺安雪忽然被入侵口腔被下了一跳,腰肢也软了下来,屁股直接对着念菩提的脸,方才又下意识的撑着床,原本后穴中手指也早就抽出,而是在撑着自己的身子。
蔺安雪吐出阳物略带不满得看向了念菩提,被刚才那么一顶,阳物直直地怼在喉咙口,进得极深,蔺安雪有些不舒服,眼角也带着湿意泛着红,任谁在这种时候被人用这种眼神看着都不会觉得这是在责怪。
“抱歉。”念菩提道了个歉,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蔺安雪的后穴。
蔺安雪被怔了怔,说话都有些结巴:“你、你你你……你做、做什么?!”
“口交啊,礼尚往来。”
念菩提这话说得那叫一个坦坦荡荡,虽然也不知道这种时候用这种坦荡又正派的语气说这种话做什么,反正停得蔺安雪脸颊绯红。
念菩提想来说什么是什么,他说是要给蔺安雪口交,那就真的不仅仅是说说而已。
“有劳,施主再近一点。”
蔺安雪听话的挪了挪,后穴穴口刚好碰到念菩提的嘴唇,念菩提伸出舌头探进去,舌头不如阳物进得深也不如手指灵活,但是胜在了柔软的触感,也不知道念菩提是不是故意的,蔺安雪耳边围绕着清晰的水声。
没办法,为了让自己的注意力从水声中移开,就让自己专注于眼前的阳物,他再次舔舐起阳物,心里涌现出了个邪恶的想法——或许自己可以用牙齿咬一咬,让他疼一下,就当做是小小的报复。
然而蔺安雪最终还是没有这么做,他真的担心念菩提会报复回来啊。
柔软的舌舔舐着内壁,淫水和先前润滑的脂膏混合在一起,让念菩提不明白甜的到底是哪一个。念菩提寻着记忆舔上了蔺安雪的敏感点,听见蔺安雪呜咽了一声。
念菩提专心戳刺着那一点,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后穴抽插着,蔺安雪想要呻吟,嘴被念菩提的阳物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不过片刻,蔺安雪就被念菩提用舌头肏射了,后穴甚至还涌出一股水喷了念菩提满脸,蔺安雪有些羞,更羞的是,念菩提认真的舔着他后穴用出的水,柔软的舌一下又一下舔着,蔺安雪感觉念菩提舔的仿佛不是自己的穴,而是自己的心。
“够了念菩提,别舔了……”蔺安雪的声音带着点哭腔,“好哥哥,你可饶了我吧……”
蔺安雪转过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念菩提,很显然有些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念菩提叹了口气,同意了。原因无他,他无法抵挡蔺安雪这样的眼神,每每被这样的眼神看着,他心都不自觉地软了下来。
蔺安雪爬起来,转过身子,探头去亲吻念菩提的唇,有点撒娇的意味在,下一刻又立刻想起来,自己刚才喷了念菩提满脸,这下,蔺安雪连耳根都红透了,然而这还只是一个开始。
蔺安雪扶着念菩提的阳物,深吸了一口气对准穴口慢慢地坐了下去,身体被填满的感觉让他心里很满足,但是大概是因为做扩张这一点没有念菩提那样的细心,他感觉有一点疼,不过但是无伤大雅,这微微的一点疼痛反而更好的激发了情欲。
蔺安雪吞得其实有些吃力,扩张的时候手指进得不够深,现在才进了不到一半就有些困难,不过还是咬咬牙坚持下去,挖出些许脂膏探到穴口做润滑,又将一些脂膏涂抹在了念菩提的阳物上,做完这些,蔺安雪才重新开始动作。
念菩提看着努力的蔺安雪,觉得浅浅地帮他一下:“抬起来一些,再坐下去,再抬再坐,循环往复就可以了。”
听见念菩提的话,蔺安雪点了点头,按照念菩提的话尝试,果然没多久,他就将那又粗又长的阳物整个吞下,不过有些累,他双手支撑着念菩提的胸口休息,念菩提却不想让他休息面上带着笑顶了一下蔺安雪,被猝不及防地来了这么一下,蔺安雪当即叫出了声,那一声绵软缱绻,真真叫得人骨头都酥了,恨不得现在就将人按在身下狠狠得肏干。
“念菩提!你干什么?”
念菩提答非所问:“如果施主想听黄色笑话的话,贫僧可以告诉你。”
“你!死秃驴……”蔺安雪后面这句话声音很轻,但是念菩提耳力不差,听了个一清二楚,却是毫不在意,只是笑着顶弄身上的人。
“嗯……啊……你……”蔺安雪咬着唇似乎有些不高兴,“不是说好这一次,我主动试吗?”
“是啊,贫僧让施主试了呀。”
“无……嗯、嗯、啊——无赖——”为了支撑自己的身体,蔺安雪的手也只能一直支撑着念菩提的胸部。
“好哥哥……我、我错了……不说你无赖了,别、嗯……别这样嘛……”
念菩提故意绕开蔺安雪舒服的那一点,却又故意蹭过,惹得蔺安雪有种不上不下的感觉,仿佛悬在空中,上不去也下不来。
下一刻,蔺安雪忽然就被按在他身下,他有些震惊的看着被碰到一旁的绳子:“你什么时候解开的?”
“刚才。”念菩提凑过去,伸出舌头将蔺安雪的耳垂卷进口中轻轻厮磨着,又继续说道,“这种程度的结还困不住贫僧啊,施主。”
蔺安雪的双腿缠着念菩提的腰,被一直肏着舒爽的那处,蔺安雪昂起头微微眯着眼睛,念菩提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蔺安雪逐渐有些受不住了:“好哥哥,别一直肏那里……要被肏死了……”
念菩提将蔺安雪的乳头含进了口中用舌头不断舔舐着:“那施主想被贫僧肏吗?”
“想……好、好哥哥不是正在肏我吗?”
“喜欢就好了,不会被肏死的。”这就是说没得商量了。
灭顶的快感将蔺安雪席卷,他的阳物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东西了,可是还是在念菩提的操弄中挺立了起来,或许庞大的快感让蔺安雪有些害怕,他们之间是有疯狂的情事的,但是绝对不是想现在这样恐怖,仿佛下一刻就会被快感彻底吞噬失去自我,蔺安雪甚至哭了出来,泪水留了满脸,如果是平时的念菩提,估计这时候就会停下了,但是念菩提现在停不下来,心里在制止自己在这样做下去,但是身体却违背了意志一下一下重重得肏着蔺安雪。
到后来,念菩提听见的是破碎得不成声的呻吟,甚至连腿都没有力气再搭在念菩提的腰上,念菩提索性捞过蔺安雪的双腿搭在自己肩膀上,这个姿势让蔺安雪的屁股抬得更高,比刚才进得更深,淫水被肏得溅落在床上,看起来淫乱极了,上面和下面两张嘴都已经合不上了。
念菩提的双手还在捏他的屁股,将屁股捏得发红。蔺安雪紧紧得攥住床单,泪水不停地流一直摇着头试图制止念菩提在给予他过多的快感,他真的受不住了。
蔺安雪被肏晕,然后再被肏醒过来,他不知道念菩提这疯和尚究竟拽着他做了多久,也不知道在他彻底昏睡过去之后又没有再被肏,总之蔺安雪醒过来的时候,周围都是干干净净的,念菩提坐在他身边,看向蔺安雪的眸中带着歉意和担忧:“对不起,是贫僧没能控制住自己,险些……险些伤害了你……”
蔺安雪却安慰似的握住了他的手:“没关系,不是你的错,我只是不太习惯而已,不要自责。我甘愿。”
“对不起……是贫僧之过……”念菩提觉得,蔺安雪自愿并不是自己理所应当伤害蔺安雪的理由,只是他不知道除了道歉还能做什么了,是自己没能控制好自己……
念菩提紧紧握着拳头,睫毛有些颤抖,蔺安雪坐起来,后面有种难受又怪异的感觉,即便如此,坐起来他还是抱住了念菩提:“念菩提,别想那么多好吗?我不会有事的,我很喜欢,也很欢喜。”
念菩提僵硬片刻回抱住了蔺安雪。
蔺安雪又在这里住了小半月,只不过念菩提有所收敛,或者说在刻意控制自己,这一点蔺安雪也没办法,只能等念菩提自己看开。
顾怀笙来接蔺安雪的时候也只有顾怀笙一个人,毕竟蔺安雪在这里这件事是机密,就算是明面上那个顶包的假的蔺安雪也不知道,临离开,蔺安雪有些失落有些难过,不知道这次分开他还能不能再来见念菩提了。
念菩提现在原处目送他离开,看着蔺安雪的背影,念菩提忽然叫住了他:“施主!”
蔺安雪停下脚步回头看他,念菩提快走几步走到他身前伸手抱住了蔺安雪,蔺安雪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随即听见了念菩提的声音:“施主,如果你遇到了什么麻烦或许需要帮助,尽可来寻贫僧,贫僧……定当竭尽全力。”
“大师你……”
念菩提在他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的声音说:“我爱你。”
蔺安雪回到皇宫的时候精神都是恍惚的,本来他只是猜测,现在倒是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了,而且念菩提的那番话……
江湖人不涉朝堂事,无音寺是江湖门派,但与朝廷多多少少有一点牵扯,但是立场始终如一,他们从来不干涉朝廷上的任何事情,可如果他们愿意参与,当今皇帝也是持同意意见的。
“殿下,您和佛子很熟吗?”顾怀笙想起当时自己找来的时候念菩提那个谨慎的态度,更是为了自家殿下舍命求药,心中不由得猜测起来。
蔺安雪面上带着笑:“嗯,很熟。我手上一直戴着的佛珠就是他的。”
蔺安雪说话时的那个表情,让顾怀笙感觉到了不对劲,不过下一秒,他就将自己的猜测推翻:不可能的,那位可是无音寺的佛子……不可能的……
估计着蔺安雪身上的伤没完全好利索,顾怀笙也难得的没有去磨蔺安雪了。
仅仅过了小半个月,就听见了无音寺佛子入宫的传闻,这天念菩提拜访的时候,蔺安雪恰巧也在,念菩提和蔺安雪看见彼此,对着彼此露出一个微笑。倒是皇帝饶有兴致地看了看他们两个:“大师同爱子认识?”
念菩提摇了摇头:“贫僧不过一江湖闲人,怎会认识殿下?不过是看殿下命格不凡,多了几分赞许。”
对于念菩提装作不认识蔺安雪的这件事,蔺安雪能够明白念菩提是为了保护他而做,但是他心里就是不太高兴,有些闷闷的。
“哦?朕这孩子,命格有何不凡?”
“回陛下,贫僧观之,此乃大忠大孝大义之人,又承陛下皇恩龙气,将来必是一帆风顺的。”这话当然是鬼扯,不过就算不是一帆风顺,他念菩提也要给他一帆风顺。
“大师此言当真?”
“佛祖在上,出家人不打诳语。”
皇帝对于太子之位本就有意给予蔺安雪,迟迟不下决定不过是为了锻炼他,如今听念菩提这一番话,龙颜大悦,不禁笑了起来:“哈哈哈,不愧是朕的好皇儿,从未让真失望过。”
蔺安雪站起身对皇帝行了个礼:“父皇谬赞,不过是父皇教得好。”
皇帝身边的那个太监也极为有眼力见,顺势也来了这么一句:“正是陛下贤德,才教得出小殿下这般聪慧的才人。”
“老安子,你这话说的……话里有话啊。”
“奴才不敢。”
皇帝拍了拍身边的太监,打趣道:“周如安你可是太敢了,几十年,好好的丞相府嫡子不做非要进宫当太监,将你父亲气得七窍生烟差点打断你的腿,这些朕可都记着呢!这你都敢做,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皇帝和周如安是发小,两个人关系极好,在私下,皇帝也会让蔺安雪叫他声周叔,可见其关系有多好。
不过蔺安雪倒是无意在论念菩提的问题下去,他对着皇帝说:“父皇,儿臣也到了还喝药的时辰了,便不打扰父皇和大师谈论正事了,儿臣先行告退。”
“哈哈,去吧去吧,身体更重要。”
皇帝一直和念菩提说到了榜样,无音寺距离皇城也有些距离甚至说不上近,皇帝就提出让念菩提皇宫休息一晚再离开,念菩提对着皇帝行了个佛礼:“有劳陛下为贫僧费心了。”
其实,这也正中了念菩提下怀。
侍女带念菩提去了留宿的地方,侍女离开后没多久,念菩提也离开了。
蔺安雪坐在桌旁看着《兵法》,忽然听见了敲窗声,他站起来走过去打开窗户,入目的是念菩提清俊的脸庞。
“你……”
“贫僧想你了。”说着,念菩提就自顾自地翻窗进来了。
蔺安雪唇角带着笑容,调侃了一句:“佛子大人夜闯他人私房,传出去怕是要名声扫地了。”
“小殿下夜会外男,传出去怕是要贻笑大方了。”念菩提唇角带着笑,伸出手暧昧地抚摸着蔺安雪的脸颊,他缓缓靠近,伸出舌尖探入蔺安雪的口中,蔺安雪双手抓着念菩提的衣领,然后缓缓向下滑去解开念菩提的僧袍。
念菩提抱起蔺安雪放在了床上,这期间他们两人的唇从未分开过,蔺安雪想,念菩提果然是个恶劣的性子,以前多正经现在多恶劣。
念菩提的手顺着胸口滑到下面,感受着蔺安雪的颤抖,随即握住蔺安雪的阳物,那里在方才亲吻的时候就已经硬了起来,念菩提的手上下撸动着,听着蔺安雪变得粗重的呼吸,嘴角不自觉带上了笑容。
“小殿下的床榻很软,那阵子睡在贫僧那里,倒是委屈小殿下了。”念菩提俯下身亲吻蔺安雪的腰腹,蔺安雪想要躲,却被念菩提拦住。
“但是……哈……但是我呀,还是喜欢你的床,”蔺安雪抬起腿在念菩提腰间蹭了蹭,“反正你在哪张床上,我就喜欢哪张床。”
念菩提轻笑了一声没说话,手放开阳物向下滑去,念菩提动作却一顿,他看着蔺安雪,笑道:“你早知贫僧会来。”
“对啊,知道你进皇宫的时候,我就知道会来寻我。”蔺安雪回到自己宫殿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喝药吃饭,然后给自己做扩张。
念菩提将他后穴里塞着的佛珠拿出来,放在一边,将手指探进去按压蔺安雪的敏感点,蔺安雪一下就卸了力气。
“贫僧要是没来呢?”
“那我就去找别人。”
本就是半开玩笑的调情的话语,怎料念菩提接了一句:“你身边那个太监吗?”
气氛忽然变得奇怪起来,但是念菩提仿佛不在意一般,继续做着本来的事。
“啊……你知道了……”蔺安雪心里还在思索着念菩提是怎么知道的,心里一时间有些不是滋味,本来想和顾怀笙说清楚,但是顾怀笙一直躲他。
“嗯,猜到的,他看你的眼神,太赤裸了。”
“你不生气吗?”
“谁也没想到,你我之间,会走到这一步不是吗?”本来,是要再不相见的,但是蔺安雪偏偏又来了,这下,两个人谁都逃不了了。
“对不起……”
念菩提安抚似的吻了吻蔺安雪阳物的顶端:“没关系的,你在就好。”明知道这种想法是不对的,他却还是想着,幸好那人是个太监。
蔺安雪双腿环着念菩提的腰,臀部下面垫着的是念菩提跪坐的腿,念菩提却想故意磨人一般,动作慢急了,念菩提一点都不急,慢悠悠地捻磨着,又是刻意地在敏感处磨蹭,那快感让蔺安雪的身体不自觉颤抖着。
但是仅仅是如此还不够。蔺安雪的腿紧了紧,示意念菩提快一点,念菩提只是抬眼看了一下他仍旧我行我素,蔺安雪忍不住开口唤了念菩提一声,念菩提的眉头却微微蹙起,看起来有些苦恼:“唉,施主,别这样。”
别这样?什么这样?哪样,怎么一副被欺负的模样?蔺安雪一哽。
“我怕伤害到阿雪。”
念菩提此刻是跪坐着的,这一次只有下身相连,蔺安雪有些不高兴,他伸出手:“念菩提,我想抱你,别离我那样远。”这会让他想起很久之前的念菩提。
念菩提又叹气:“看来你真的没察觉到。”
“察觉到什么?”蔺安雪有些疑惑,紧接着他的双腿就被念菩提按住腿弯折了过来,温热的身体靠近,蔺安雪伸出手拥抱住念菩提,唇上落下了念菩提炙热的带走掠夺意味的吻,而下身则是大开大合地肏干了起来。
忽然转变的速度让蔺安雪脑子有些发昏,让他没有时间去思索其他。念菩提的唇和他分开,又轻轻咬了咬蔺安雪的下巴,随即向下亲吻,在脖颈处落下吻痕,伸出舌头舔舐蔺安雪的喉结。
“嗯……念菩提……”蔺安雪有意在压着自己的声音,因为这寝殿外面,其实是又人的,他怕自己声音太大招来了人。
念菩提将喉结含进口中,吸吮着又用舌头挑逗着,玩了许久才放过他,然后又将右侧乳头含进口中,放开蔺安雪一条腿手顺着腰腹向上抚摸捏住了另一侧的乳头。
念菩提身下的顶撞越发的狠厉,每一次都是尽数抽出又整根插入,丝毫不给任何缓冲时间,每一次蔺安雪都以为够深了,下一次却还能更深,让蔺安雪喘息间带着痛苦又欢愉的哭腔。
抱着念菩提背部的手收紧,在念菩提的背部留下一道道血痕。念菩提的每一次退出蔺安雪的穴肉都在拼命挽留,让念菩提下意识地想要欺负得更狠。
“念菩提,你……慢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