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
顾怀笙借故休息了几天,其实打板子的人并未敢对顾怀笙下重手,毕竟顾怀笙在这里的地位可不低,所以顾怀笙也只是疼,并被打得皮开肉绽。
顾怀笙休息过后又回到蔺安雪身边伺候,面上带着笑,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得模样,气得蔺安雪抬手又是几个巴掌,顾怀笙脸都有些发红。
被打了也没什么,顾怀笙并不在意这个,他跪在蔺安雪的身前,拉住了蔺安雪的手放在自己脸颊上:“只要殿下高兴,怎样都好。”
顾怀笙甚至放肆地转头在蔺安雪的手腕落下一个吻。
这几天顾怀笙也想通了,凭什么那个和尚可以,自己就不行?
顾怀笙不求蔺安雪爱他,不求蔺安雪和念菩提一刀两断,他只求蔺安雪身边有他,只求蔺安雪怜惜。
蔺安雪终究还是狠不下心来,哪怕受到伤害的是自己。
蔺安雪就是这样的人,旁人对他好一分,他便要十分待旁人,若非是这样的性子,蔺安雪也不会这么多年一直和兄弟们纠缠而迟迟下不去狠手。
私心上来说,蔺安雪不想让顾怀笙离开他,但是面对顾怀笙赤裸的情感又实在是不知应当如何应对。
蔺安雪转过身继续饮着桌上的茶,不理顾怀笙,顾怀笙却笑,因为他知道,蔺安雪这是默许他留下了。
一盘糕点被送进来,蔺安雪拿起一块,刚要送到嘴边便被顾怀笙拦下,顾怀笙握着蔺安雪的手腕吃了一口,又去亲蔺安雪的脸颊,蔺安雪皱着眉将顾怀笙推开,将糕点扔了回去。
“殿下,”顾怀笙拉过蔺安雪的手放在脸颊上,“殿下,你给奴才揉一揉,好不好?”
蔺安雪抽回手,脸涨得通红:“你要是不做那种事,我怎么会打你?”
顾怀笙跪在地上,将头靠在蔺安雪腿上,抬头看着蔺安雪:“殿下怎样都好,只要殿下留着我,只要殿下能用奴才,哪怕是做个性奴,奴才也愿意,只要殿下愿意和奴才在一处,虐待奴才也没关系,奴才一条贱命,只要殿下高兴……”
蔺安雪捂住顾怀笙的嘴,他不知道顾怀笙这番话是出自真心还是想要让蔺安雪怜惜,蔺安雪都听不下去了,顾怀笙的话真的是越来越离谱了,什么性奴什么虐待?!怎么可能?!
顾怀笙眸中带着笑意,蔺安雪知道自己这是被顾怀笙吃得死死的,还不等蔺安雪说话,顾怀笙口中忽然吐出鲜血,染红了蔺安雪的手。
蔺安雪扶住倒下的顾怀笙,连忙喊人:“来人!传御医!将所有御医都喊过来!”
蔺安雪又命侍卫将皇子殿里里外外围了个水泄不通。
蔺安雪抱着顾怀笙到床上,一直抱着顾怀笙也不松手,顾怀笙缩在蔺安雪怀中,只感觉到了疼,剧烈的疼,仿佛五脏六腑都被搅碎。
顾怀笙轻声唤他:“殿下……”
怕顾怀笙会睡过去,蔺安雪连忙应话:“我在,怀笙我在,你别怕,我叫了御医。”
顾怀笙握住蔺安雪的手,脸色惨白。
蔺安雪的手在抖,顾怀笙看起来那样平静,反而是蔺安雪控制不住得颤抖,是蔺安雪在怕。
蔺安雪一直抱着顾怀笙,直到御医来了,蔺安雪被请出去。
蔺安雪站在门口,看着自己粘满血的颤抖的双手,终于彻底的对兄弟们死心了,如果不是顾怀笙凑过来吃了一口,那么现在躺在里面的人就是他了。
他对他们处处忍让,换来的都是什么?
“怀笙……你别有事……”蔺安雪几乎快要崩溃。
“殿下,”小宫女走过来,手中端着水盆,“请先净手吧。”
蔺安雪看着手中发黑的血迹,将手洗干净,沾染了鲜血的衣服他也没有换,御医们在里面忙着救人,蔺安雪又将糕点送去御药房检查,命侍卫将进出过的宫人一一检查,又亲自带着人去御膳房。
这大张旗鼓的动作惊动了皇帝,听闻这事,皇帝连忙派人将皇宫封锁,非要找出这下毒的人,皇帝都有些后怕,他的儿子差点就出事了。到底是谁敢堂而皇之地在皇宫里面给蔺安雪下毒?
皇帝想了想,又派人出宫去无音寺将念菩提请过来。
下毒的人查到了,是御膳房的一个小太监,蔺安雪见过他,只有一次,是他二哥手底下的人,确定了人之后便直接将人带走送去了慎刑司,只不过蔺安雪现在更加担心顾怀笙,只是将其关起来而没有用刑拷问。
御医来得快,一群御医忙里忙外终于保住了顾怀笙的命,据御医说,但凡再晚半刻,神仙难医。
即便毒解了,但是此毒伤及心脉,顾怀笙还是迟迟未醒,念菩提已经来了,他握住蔺安雪的手,柔声安慰他:“别怕,会没事的。”
念菩提仅仅在蔺安雪这里逗留片刻便离开了,毕竟皇帝哪边,念菩提还需要去应付,明面上念菩提也要和蔺安雪保持距离。
蔺安雪便这样守在顾怀笙的床边,握着顾怀笙的手,这让顾怀笙醒过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蔺安雪的睡颜。
顾怀笙才动一下,蔺安雪便醒了过来。
蔺安雪眼眶发红,也不知是哭的还是熬的。
“殿下,上床休息吧,奴才好多了,便离开了。”顾怀笙说着,便真的要下床,被蔺安雪按回了床上。
“殿下?”
蔺安雪抱着他,将头靠在顾怀笙的肩膀上:“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太优柔寡断,你也不会经历这些。”
顾怀笙脸色仍旧有些苍白,但是他仍旧有心情逗弄蔺安雪,他指了指自己的脸:“那奴才要殿下亲亲我。”
蔺安雪的吻却是落在顾怀笙的唇上的,顾怀笙有些诧异,他没想到蔺安雪会主动给他一个吻,虽然只是一触即分的吻。
但是顾怀笙知道,蔺安雪的吻不带丝毫爱意,而且单纯的感谢,单纯的因为自己想要所以蔺安雪才会给,是没有爱的吻。
即便如此,顾怀笙也满足了。
窗外,站着念菩提,他手中端着一碗给蔺安雪的粥,他本是想着,蔺安雪最近几日都忙着照顾顾怀笙都没怎么好好吃东西,所以来给蔺安雪送些,便正好见到了这一幕。
“这样也好……”念菩提轻轻呢喃了这么一声,将粥放在窗台上,转身离开。
蔺安雪转头,就看见了窗台上还冒着热气的粥,不由得一愣。什么人会在这个时候给他送粥却又一句话不说就离开的答案已经很明显了,蔺安雪打开门追出去,却连人影都没看着,念菩提已经离开很远了。
念菩提看见了。蔺安雪无比肯定,不然念菩提不会离开,念菩提本来就知道顾怀笙和他的事,念菩提本来也不喜欢顾怀笙。
蔺安雪想要去找念菩提解释,但无论理由是什么,他也确确实实主动亲吻了顾怀笙,他还能解释什么?
蔺安雪叹了口气转身回到房里,顾怀笙仍旧坐在那里,看见蔺安雪看他,便对着蔺安雪笑了一下。
蔺安雪又去拿窗台上的粥。
其实昏迷了好几天的顾怀笙会更需要那碗粥,但粥是念菩提送来的,念菩提原本就生气,若是他再将念菩提的粥给顾怀笙,念菩提是否会更生气?
顾怀笙本想说些什么,忽然又想到自己哪里来的资格痛念菩提拈酸吃醋,便又没有说出来。
那碗粥最后还是进了顾怀笙的肚子,蔺安雪扶着顾怀笙躺下:“怀笙,你好好休息。”
“可是奴才刚醒。”
蔺安雪为顾怀笙掖了掖被子:“都说了别总是自称奴才,我们之间……不需要这样。”
顾怀笙伸出手忽然揽住蔺安雪的脖颈:“好,殿下不喜欢,那我就不那样称呼。殿下亲亲我。我就休息。”
亲亲我,我就让你去找他。这是顾怀笙没说出口的。
即便顾怀笙不说,蔺安雪也能读懂顾怀笙的故事,他们毕竟相识相伴十余载。
蔺安雪在顾怀笙唇上落下一个吻便要起身,顾怀笙却仍旧扣着他,抬起身子去追逐蔺安雪的唇,将舌探入其中和蔺安雪纠缠,蔺安雪本想要推开他,双手放在顾怀笙肩膀的时候,又犹豫了,终究还是没忍心推开顾怀笙。
顾怀笙亲够了便放开了蔺安雪,顾怀笙重新躺下去:“殿下,你去吧。”
蔺安雪点头,在顾怀笙额头亲了一下:“好好休息。”
好在念菩提也没有谁,不过看见了自己爱人和别人亲吻的场景,任凭是谁都会睡不着了。
蔺安雪来的时候,念菩提正坐在桌前什么都没有做,似是在发呆。
蔺安雪是偷偷过来的,除了顾怀笙没有一个人知道,他顺着窗户进屋又将窗户关上,念菩提终于向蔺安雪看过去:“贫僧以为,你会陪他。”
蔺安雪走过去坐在念菩提身旁:“他毕竟是因为我才落得如此,我不忍心拒绝。”
“贫僧明白。”念菩提语气淡淡的,仿佛并未生气也并未在意,蔺安雪却知道,念菩提难过了。
蔺安雪低下头,不敢去看念菩提:“抱歉。”
念菩提叹气,站起来抱住蔺安雪,蔺安雪就这样靠在念菩提怀中,他听见念菩提说:“无妨,贫僧其实也明白,你舍不下挚友,也不愿伤害贫僧。”
念菩提没有再逼迫蔺安雪做出一个选择,对蔺安雪来说,一个是青梅竹马的挚友,一个是真心相爱的爱人,放弃哪个都是痛。
所以哪怕蔺安雪的优柔寡断犹豫不决伤害了念菩提和顾怀笙,但顾怀笙没有再逼迫蔺安雪什么,念菩提自然也做不出来,他们宁愿自己痛苦,也不愿意让蔺安雪承受割心之痛。
念菩提心里难受,但蔺安雪毕竟是皇子,以后更是太子、皇帝,蔺安雪的身边终究不会只有他的,但至少蔺安雪的情蔺安雪的爱在他的身上。
更何况,他的时间不多,难不成
念菩提捧着蔺安雪的脸落下一吻,蔺安雪看着念菩提,面上却是诧异,他伸出手抚摸念菩提的脸,是念菩提的泪水。
“念菩提……”
听见蔺安雪的声音,念菩提才恍然回过神来注意到自己哭了,他抱紧蔺安雪,将头抵在蔺安雪的肩膀上:“阿雪,贫僧没事。”
蔺安雪哪里还看不出念菩提是不想让自己为难?念菩提如此,反而让蔺安雪更加愧疚。
蔺安雪捧住念菩提的脸亲吻,引着念菩提又想床榻,念菩提将蔺安雪按在床榻上,手掌顺着领口抚摸进去,蔺安雪曲起腿用膝盖顶弄着念菩提的阳物,念菩提吻上蔺安雪的嘴唇,将舌头伸进去搅弄,蔺安雪被吻得舒服,却也没忘了想要做的。
他一手扯开自己的腰带扔在地上,又去解开念菩提的衣服。
念菩提抚摸着蔺安雪细腻的肌肤,虔诚地在蔺安雪胸口落下一个吻。
“念菩提,我们做爱吧。”
念菩提将蔺安雪的头发扯到耳后:“好。”
念菩提和蔺安雪为对方脱下衣服,衣服才刚放下,蔺安雪便一把搂住念菩提的脖颈继续亲吻念菩提,吻落在念菩提的脖颈上,只是一个轻柔的吻,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念菩提的亲吻是温柔的,抚摸也是温柔的,念菩提就是这样温柔的人。
细长冰凉的手指探入后穴按向蔺安雪敏感处,蔺安雪粗粗地喘息着,轻轻唤着念菩提的名。
“念菩提,你进来。”
念菩提却摇头:“扩张不够,你会疼。”
蔺安雪却很坚持:“我要你进来,现在。”
“阿雪。”念菩提轻吻蔺安雪的额头,将枕头垫在蔺安雪腰下,抬起了蔺安雪的腿,蔺安雪配合的自己抱住自己的腿方便念菩提动作。
但是念菩提却并没有将阳物肏进去,而是双手抵着蔺安雪的腿根,将头靠了过去,惊得蔺安雪要将念菩提推开,但是双腿被念菩提用力按住。
念菩提的唇贴在穴口,舌沿着穴口舔舐,甚至探入其中。
蔺安雪的脸红了个透,拔高了音量想要制止念菩提的动作:“念菩提!”
念菩提却故作疑惑地询问:“不是阿雪要贫僧进去的吗?”
“你……你……你明知道我说得不是这个!”
念菩提轻笑:“没关系阿雪,我愿意……”
“可是……”
念菩提没给蔺安雪再说下去的机会,张嘴轻轻咬了一下蔺安雪的阳物,蔺安雪倒吸一口凉气,听见念菩提的轻笑。
之后念菩提继续凑过去,用舌头为蔺安雪舔后穴做扩张,舌头远不及念菩提阳物的大小,甚至不如原本探入后穴的那几根手指,到胜在灵活,灵活柔软的在蔺安雪后穴到处点火,惹得蔺安雪压不住声音,腿都有些打颤。
“嗯……念菩提……”蔺安雪的腿不由自主地搭在念菩提肩膀上交叉缠住念菩提的头,念菩提也不在意,只专心地舔弄蔺安雪的后穴,还时不时去亲吻囊袋,蔺安雪被弄得喘息不止。
精神上的心灵上的快感远远超过身体上的快感,只要是念菩提,只要想到是念菩提在对他做这种事,他就兴奋得不行,他伸手想要抓住些什么,最后抓住了念菩提的手。
念菩提同蔺安雪十指相握住,心里也带着欣喜。
他含住蔺安雪的阳物在口中吞吐,舌一寸寸舔过阳物上的青筋,又重重地舔过阳物顶端的小孔,另外一只手探入后穴按揉着敏感点。
蔺安雪拉着念菩提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念菩提,这里硬得难受,你帮帮我。”
念菩提抬眼看他,将阳物含得更深,手指按揉着蔺安雪的乳头,尽力去满足蔺安雪的要求。
蔺安雪双腿忽然夹得更紧,但又忽然松开,伸手去推念菩提的头,念菩提却抽出他后穴的手,紧紧握住蔺安雪的手。
“不行,念菩提……你、嗯……你退开……”
念菩提对此却充耳不闻,只是微微退开些许,最终浓稠的精液尽数射入念菩提口中,同时还有不少从唇角溢出来。
蔺安雪猛然坐起来伸手去掰念菩提的嘴:“你!你快吐出来!”
只听“咕咚”一声,精液已经被念菩提咽了下去,蔺安雪本就因情欲泛红的脸此刻因着念菩提的行为更红了几分。
念菩提用手背擦掉了唇角溢出的精液,他笑着:“不难吃。”
“念菩提!”蔺安雪这一声颇有恼羞成怒的情绪在。
念菩提抬手将手背上的精液擦在了蔺安雪脸上,惹得蔺安雪抓住他的手狠狠咬了一口,念菩提也不抽回手,由着蔺安雪咬。
蔺安雪松口的时候,念菩提的手上已经出现了一个很深的牙印。
念菩提笑:“只要阿雪想咬,咬多少次都可以。”
蔺安雪终究还是没有继续咬,而是将目光落在了念菩提的下身:“念菩提,你这个……嗯……不做下去吗?”
念菩提看起来似乎真的没有做下去的打算,念菩提抱着蔺安雪躺在床上,却仍旧没有做下去,他吻了吻蔺安雪的耳廓:“不做下去,你明天不是要去审那个下毒的人吗?你好好休息。”
念菩提硬挺的阳物戳着蔺安雪的腹部,蔺安雪想要去帮念菩提,却被念菩提抱得很紧。
“念菩提,我帮帮你。”
念菩提轻吻蔺安雪的唇角:“我没关系的,晾着就行。”
在以前,在刚待回蔺安雪的那段时间,他不射在蔺安雪身体里,也没有射出来,而是在蔺安雪做够了之后离开,那时候念菩提硬着的解决方式就是晾着,以前可以,现在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蔺安雪看着念菩提的眼睛,说得真诚:“可是我想帮你,忍着很难受的。”
蔺安雪是真的怕念菩提难受,念菩提坐起来,拉着蔺安雪的脚踩在了他的阳物上:“那阿雪便帮贫僧踩一踩,如何?”
蔺安雪也坐起来,用脚心轻轻磨了下念菩提的阳物:“你究竟哪里学来的花样?”
“随心而为罢了。”念菩提确实没有特意去学什么花样,他只是想到了,说出来,仅此而已。
蔺安雪脚下微微用力,笑骂道:“不正经。”
念菩提呼吸重了几分,手顺着蔺安雪脚趾握上了蔺安雪的脚腕,念菩提的阳物在蔺安雪脚心戳弄,让蔺安雪觉得有些痒,但那阳物也有些烫。
蔺安雪就那么看着念菩提那根粗大的阳物在他的脚上蹭来蹭去,阳物不由得也硬了起来,念菩提看着,轻笑一声,蔺安雪报复似的用力踩了一下。
“嘶——”
听见念菩提吃痛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蔺安雪知道自己力气用大了,不由得有些担心:“念菩提,你还好吗?”
念菩提握着蔺安雪脚腕,阳物在指缝间磨蹭,念菩提倒是没有生气,只是笑道:“唉,阿雪若是再用力几分,贫僧这根,便当真要废掉了。”
看着念菩提的笑,蔺安雪担心过来是念菩提故意吓得,便故作生气要抽回脚不再管念菩提,念菩提俯身在他脚腕落下一吻:“莫恼,是贫僧之过。”
蔺安雪轻笑,用脚趾去挑逗念菩提的阳物,脚趾不如手指灵敏,却也有别样的感觉,念菩提粗喘着,蔺安雪又用脚跟轻轻去踩,主动将阳物蹭到指缝中。
念菩提贴近蔺安雪的脚,阳物顶端又蹭蔺安雪的脚心,蔺安雪也迎合着,当着念菩提的面,蔺安雪握住自己阳物在手中套弄,故意让念菩提来看。
“施主你当真是……”念菩提笑,称呼在床笫之间又变成施主。
蔺安雪也应和着念菩提唤了一声:“大师。”
又追问:“大师,是什么?”
念菩提说:“你是贫僧的缘劫。”
蔺安雪眉眼弯弯,道:“大师,你也是我的缘劫。”
于是,念菩提浓稠的白精射了蔺安雪满脚,看着从脚上滴落的精液,蔺安雪握着自己阳物的手微微用力,忽而也射了出来。
念菩提走下床,将床收拾干净,又为蔺安雪擦干净脚,一双白净的脚在这场情事中被念菩提磨得通红,念菩提不由自主地在蔺安雪脚上吻了一下,将蔺安雪的里衣为念菩提穿好,抱着蔺安雪躺在床上。
蔺安雪确实困了,他知道念菩提一向起得很早,便同念菩提说:“快天明的时候叫醒我,我还得回去。”
念菩提点头应下:“好。”
蔺安雪这才抱紧念菩提安心睡下。
而顾怀笙那边却是一直未眠,他想知道蔺安雪什么时候会回来,直到即将天明,蔺安雪才顺着窗户回来。
蔺安雪看起来并没有完全清醒,顾怀笙挪到了床内侧,蔺安雪脱下鞋子躺了下来,顾怀笙拉过杯子为蔺安雪盖好,他看着蔺安雪那又沉沉睡过去的脸,他看着蔺安雪被亲得都有些红肿的嘴,心里有些难受。
但顾怀笙最终也只是揽过蔺安雪,亲了亲蔺安雪的脸颊:“殿下,好梦。”
二皇子一睁开眼便发现自己身处陌生之处,昏暗有满是血腥味,他是被捆这的,他抬头看向不远处坐着的人,不由得有些背脊发凉:“皇弟这是做什么?同皇兄开玩笑也何至于此?”
蔺安雪放下手中的茶,起身走过去,摸上眼前人的脸:“二哥,我心底一直拿你们当做兄弟,可是为什么,你们都非要置我于死地呢?”
蔺安雪皱着眉头,眸中满是悲伤,仿佛对此十分痛心。
二皇子心下恐惧,面上还是要故作镇定,即便知道蔺安雪说的是什么,却还是要故作不知:“皇弟你在说什么?皇兄听不懂。”
蔺安雪收回手:“这还需要我来提醒吗?那好吧,下毒的事情。”
蔺安雪蹲在二皇子的面前:“二哥,所以我说你傻,被其他皇兄当做出头鸟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蔺安雪叹气:“二哥,下次动手,别用自己手底下的人,特别是在明面上出现过的人。”
看着蔺安雪拿出匕首,二皇子当即就有些诧异:“蔺安雪你敢!你不怕父皇治你的罪?!”
“你们都不怕我怕什么?你们都敢对我动手,我有什么不敢的?”蔺安雪提高音量,匕首抵在二皇子的脖颈上,“我步步退让,是你们始终步步紧逼!是你们在逼我!”
“皇弟你冷静些……”
“我很冷静,二哥,我甚至从未如此冷静过,”蔺安雪笑盈盈的,“是你先对我动手,我杀了你,父皇也不会怪罪吧。”
“蔺安雪!”
蔺安雪淡定地从暗室离开,他当然没有真的杀了那个蠢二哥,而是吓了吓他便将他放了,他了解他这个二哥,二皇子恶毒愚蠢莽撞,不过是被人利用了而已,他浅浅提点了一下,二皇子自然也能够猜到自己被利用了。
蔺安雪放了二皇子,无论如何,二皇子暂时不会再针对他,而去针对利用了二皇子的。
接下来,就看他们狗咬狗了。
蔺安雪离开暗室之后就回到了住处,顾怀笙的身体还需要好好修养,虽说顾怀笙的住处离蔺安雪的住处并不远,蔺安雪还是决定让顾怀笙留下来,顾怀笙对此求之不得。
顾怀笙不是个安分的。
蔺安雪睡得迷糊,半梦半醒之间感觉到有人从背后抱住自己并且将手伸进裤子里握住了那根阳物。
顾怀笙将蔺安雪整个抱在怀里,下巴垫在蔺安雪肩膀上,手在蔺安雪裤子里面握着阳物套弄,蔺安雪轻轻喘着,眼皮微颤,似乎是想要醒过来。
但是太困了,蔺安雪无论如何都睁不开眼睛,最终只得放弃。
顾怀笙拇指摩擦着阳物的顶端,蔺安雪弓起身子想要躲开顾怀笙的动作,反而将自己送到了顾怀笙怀中。
顾怀笙一只手弄着蔺安雪的阳物,另一只手揉着蔺安雪的乳头,昏暗的屋内让顾怀笙看不清蔺安雪的脸,他却可以想象到蔺安雪微微张着嘴呻吟着的面色潮红的脸。
“殿下。”顾怀笙轻声唤了声蔺安雪,手上套弄的速度加快了几分。
蔺安雪呻吟着,这是第一次蔺安雪在他面前不压抑呻吟声,哪怕现在只是因为蔺安雪深陷入梦境。
蔺安雪因为顾怀笙不安分的动作而做了春梦,梦中是念菩提,他梦见了念菩提为他口交的那一日,无休止的快感让蔺安雪身体忍不住颤抖。
“念菩提……慢些……”
听见蔺安雪的呢喃,顾怀笙手上动作一顿,胸口处泛起微微的痛,他皱眉将额头靠在蔺安雪的肩膀上,眼眶有些烫:“殿下啊……”
顾怀笙套弄的速度忽然加快,不停地刺激阳物的顶端,蔺安雪到达顶端的时候忽然惊醒。
“顾怀笙!”蔺安雪转过身退开顾怀笙,语气之间有些恼,顾怀笙这手怎么这么不老实?觉都睡不好。
顾怀笙笑着,坐起来,当着蔺安雪的面将手上的精液一点点舔干净,蔺安雪当然没有从头看到尾,他起身下床去换裤子,腹诽着怎么一个两个都喜欢吃那种东西,明明味道一点都不好。
蔺安雪重新回到床上揉了揉额角,这个时候,他又想到了念菩提,念菩提就从来不会在他熟睡的时候打扰他作弄他。
蔺安雪伸出手捏住顾怀笙的脸往两边扯,郑重其事的强调:“怀笙,莫再弄我。”
顾怀笙笑着点头答应,蔺安雪这才松开手闭上眼睛。顾怀笙也确实如自己所答应的那样没有再弄蔺安雪,蔺安雪这才重新睡着。
顾怀笙在蔺安雪的脸颊上落了一个极轻的吻:“殿下,愿您梦里有我,哪怕只是一刻,我也满足了。”
念菩提本来想去找蔺安雪,他有些想他了,他想要见他,然而念菩提还未出门,便重新折返回了自己的住处。
念菩提当时已经准备动身,却在站起身的那一刻忽然眼前一黑摔倒在地。
念菩提躺在地上,耳朵只能听见嗡嗡声,缓了许久才重新拥有意识。
反应过来的念菩提只尝到了口中的腥甜,原是他方才咳了血,念菩提坐起来看向不远处的铜镜,自己下半张脸上基本都是呕出的鲜血,就连衣服也因为方才坐起的动作染上了血。
念菩提忽然间有些慌乱,但是他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他闭上眼,神色痛苦,他想,自己应该再快一点,在有限的时间里帮助蔺安雪夺得皇位,至少要保证蔺安雪以后都不会再受到伤害。
“阿雪……”念菩提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泪水倏然落下,“贫僧时间不多了……”
强压下去的破戒的伤害终究又迎来了反噬,念菩提可以感觉到自己时日无多了。
不是完全没有办法,但是……
“也罢。”念菩提深深叹了一口气,他想,自己是命该如此,也是他自己的选择,是他自己选择的缘劫,他不后悔。
念菩提撑着身子站起身去将脸上的鲜血洗干净,最后坐在桌前,是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了。
他只是觉得,自己没能陪蔺安雪更久。
不会写权斗,对不起,所以让我们略过这部分
在念菩提明里暗里的支持下,蔺安雪也是有惊无险的坐上了皇位,以蔺安雪本来的性子,本是不会对亲兄弟斩草除根的,但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碰蔺安雪的底线,即便是亲兄弟,蔺安雪也还是以谋逆的罪名将其抓获,问斩。
只留下了有贼心没贼胆的一个几乎没怎么参与在谋反陷害里的皇兄——这是念菩提的建议,总归不能让旁人骂蔺安雪不孝不悌。
若是蔺安雪是一个暴君,自然不用在意这个,可是蔺安雪要做的是明君。
除了那些谋反的皇兄之外,蔺安雪还有一个远在道观清修的皇姐。
蔺安雪父皇身子越来越差,他自己退位让贤做太上皇去悠闲了,对于蔺安雪这个儿子,他很欣慰。
可是让蔺安雪焦头烂额的却是另外一件事,念菩提忽然不愿意见他了。
自从蔺安雪登基那夜和念菩提缠绵之后,念菩提就回到了无音寺,而这一去,蔺安雪却是无论如何都见不到念菩提了。
无论蔺安雪去多少次,那传话的小和尚都只有一句话:“佛子尊者在闭关修行,概不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