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见面火葬场/穿情趣跳钢管/拿麦/扶她女大双胞胎出场
梧溪上面嘴和下面嘴都绞得死紧,都被粗长的物件破开沦为容器,那棍玩具刚进还好,浅浅入了一个头,可惜才到头就不行了,有种进不去的阻力在当着,毒舌姐不信邪,反握着好发力再一下一下凿,那凿还是要退出来些许再借惯性凿的方式,寻常玩意还好,这小东西带了刺一退如万虫附骨舒爽太甚,梧溪翻着白眼脸红得异常,正此时她口中的真肉棒射出来了,腥浊的味让她想作呕,可是这白浊精液又溅湿了她漂亮脸蛋,双胞胎妹妹见状哪还要她手,掐着脖子捏下巴就迫许她张口自己也尝一下被尤物口的滋味。
梧溪小逼被过大的阳具操开,她隐隐觉得应该是裂开了,每一次进出穴口都在疼,那玩意大得离谱,毒舌姐握着手都拢不到一起去,那女人下手狠辣,捣药一样要捣碎她的g点,梧溪高潮了又去,崩溃间遗忘了腿的存在,觉得自己就是条上面和下面都有口的生物,都在被外界侵犯摩擦,口的黏膜不断分泌粘液湿哒哒保护自己,但是太多了,她的样子淫乱到不能看的地步,可是还是会有摄像机记录下来,她痛苦又愉悦,灭顶的高潮让什么理智都没了。
“唔啊!好舒服……”她眼神迷离都睁不开,吐出几把边喘息边发言,“有什么欲望都对我释放,把我干死吧——小骚逼好喜欢!”
她话才说完又被抓着头发去当几把的飞机杯,唔唔唔半天不得正果,奶头下垂金环撞一起发出悦耳声音。
“夹紧点,先给你灌个肠,待会给那两新人草你屁眼。”
“不……不要好不好……”梧溪转头委屈朝毒舌姐央求。
她最不喜欢这种方式,明明自己有逼会夹也紧会出水,但总有人想玩她后穴,她有幸憋屎难受的时候想不开往里面插过,出来就是黄油油恶臭臭,此后对后面深恶痛绝。
两个双胞胎听了两眼放光,就差说谢谢前辈了。
梧溪腮帮子都吸得发酸,喉咙也被捅的火辣辣的疼,有种口腔深处被开拓了的感觉。
双胞胎姐姐亲力亲为拿去了针尖的大针管汲取温水,对着梧溪屁眼注射。
太难堪了。这恐怕是迄今为止还能让婊子感到羞耻的稀少行为之一。
梧溪欲哭无泪,头又被双胞胎妹妹加以同样的手法做活塞运动,这只漂亮的娃娃三个口都被占据,满足收纳着每个人的欲望。
“不要再弄啦……太满了妹妹……唔!”梧溪抽空喊一声,又被双胞胎妹妹抓着去口交。
她虽然是只需要待着被弄的那位,但身子却一直属于动态。
那种动态呢?头像小鸡啄米一样狂吃几把,毒舌姐自从能整根进入之后开了震动,每次手冲都是到底,鬼晓得这女人动作间肱二头肌还那么清晰。梧溪逼里十分满足,脑中空过几次的高潮,耷拉着舌头身子被肏得像马驹一样前后摇摆。
毒舌姐累了把整根拿出去,出去的刹那被堵在里面的淫水便淅淅沥沥像撒尿一样喷射出去。
摄影师在记录这一幕,毒舌姐一脚踩着梧溪屁股两手慢条斯理擦拭自己的手,毫无形象笑出声。
“水那么多的呀,难怪叫梧溪,吾下有溪是吧?”
“呜呜……”梧溪嘴巴都快脱臼,根本回不上话。
金主姐姐这时候慢悠悠回来了:“你们应该玩够一轮了吧,是不是轮到我了?”
“小妹妹帮她灌肠呢,以前她总不想要,这次来了两个真家伙再不贡献就对不起她的名声了。”毒舌姐道,“那边有药你给她抹抹,然后我们划拳喝酒k歌玩去。”
金主欣然答应,毕竟要是它灌肠途中被插爽了,这屎水横流的样子没人愿意看。
还有两位仍然是姗姗来迟,苏溪逼道空虚,后穴涨大,还被恶趣味的毒舌姐灌了不少酒。
“小溪溪乖,待会只准排便,不准排尿让你尝尝被肏膀胱的感觉,那可爽得很。”
梧笨蛋美女溪点头。
红发的金主姐姐在她面前蹲下,暂停了灌肠和口的事情。
梧溪翻身过去两腿大张对着金主姐姐,她还在高潮余韵中缓不过来,胸口剧烈欺负怯怯看向她。
金主姐姐内心:一亿个粉红色泡泡攻击。
“来,乖乖,给你上药了。”她语气极致温柔,手指上捋一把油哒哒的药膏,辛辣味远远都能传开。
这不是什么润滑消肿的药,而是类似与催情刺激的,
听话,骚,长得漂亮。
这样完美的小狗被注射得肚子圆圆,屁眼紧缩着,一拍屁股圆滚滚的地方都在颤,屁股挺翘肚子圆鼓,奶子大软脸颊红红。
到最后都是梧溪哭着往双胞胎妹妹怀里爬了,夹紧屁股半点不敢松懈。
“你、你别弄了,再进就要喷了……呜呜,不要了……”
美人哭得梨花带雨,双胞胎姐姐才作罢,众人商量一会一致觉得可能脏了不便清理影响下半场性质,于是叫来保安动手把梧溪绑去女厕,等玩够了再去看看她。
深谙潜规则的保安动手十分熟练,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绑架出身,梧溪憋屎尚且憋得费力都没力气去反抗。
于是等到她的白月光来洗手间抽烟的时候,看的是骇人听闻的一幕。
梧溪双腿分开成一个型,手臂从期间穿过,就好像是她自己掰开双腿任人参观一样,洗手间人来人往,不乏有人停下脚步,或驻足观望或拍照羞辱,梧溪从凌乱乌发里露出半张可怜兮兮的脸,早就没有刚开始骚劲外露的张狂气势了,又回到高中时期被欺负得楚楚可怜的女朋友的样子。
李逸在这神奇的女人前停下脚步,仔细端详。
这种目光梧溪受多了,她巴不得被多看点自己现在的模样,让别人留恋回味,拍下照片后还午夜梦回最后多方询问,最后找到她来一发。
但是这个停下来的脚步有点熟悉,迫使她抬头看一眼。
正好望进一双古井无波的眼。
梧溪瑟缩一下。
虽然她现在十分像被五花大绑的螃蟹缩了下眼睛。
“你……我走之后,留的钱不够吗,怎么做起了这个?”李逸酝酿酝酿,开口问。
玩归玩,她们总归是云泥之别,毕业后李逸飞国外,留了笔钱给这个成绩不好家境不好的小可怜前女友。
“钱被别人抢了,我妈妈病重,迫不得已做起了这个……”梧溪垂下眼眸,嗓音压着委屈的呜咽,“我爸还好赌,家里还有个才上小学的妹妹……”
生病的妈妈好赌的爸,上学的妹妹破碎的她。
李逸生活的都是干干净净的上流,对人间疾苦只略知一二,根本不晓得这些人间的话本,心里还十分不是滋味,看着梧溪身无寸缕门户大开也起了怜悯之心。
既然曾有一段缘,为何不能救风尘,再续一场?
“你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