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女人一台戏
身无长物的新客人此刻上场,表情有点癫狂:“小姐刚刚可是说谁都能罚的,你就一边挨肏一边帮我口高潮吧!”
随后就是湿热逼坐上来,梧溪被掰着下巴不容逃避直接嘴巴碰到软滑腥重的味道,浓茂的阴毛杂草般扎着她的嘴唇面颊。
梧溪十分不敬业有些反胃想作呕。
谁说这行钱好赚她是要拼命的,钱难赚屎难吃这换到哪都是一样,索性在她的接单生涯还从未发现有哪个女人变态至此。
梧溪张嘴伸出舌头在外阴处粗略扫一边,吸溜的口水声很大,让上面的后来居上金主十分耐受,她扭动腰肢在梧溪面首上磨豆腐,黑肉正好堵住梧溪鼻孔。
身下的人忍了一会没有动作,但也没有被憋死,毒蛇姐捏着金环玩耍,金主姐的手指插进梧溪湿热逼道冲着肉弹了一下,梧溪应激收缩躲避,此刻本应该是叫床最浪荡的时候,但是因为上面的黑木耳嘴巴闭了死紧。
身无长物客人的确是这堆姐姐们最拿不出手的那个,她是熬死老公的寡妇,拿着巨额保险胡天海地,本质都不一定是女同,不过梧溪不在乎,给钱就给上是她生存的准则,她才不会管这肥厚不讨喜的女人私处味儿多冲,只管服务就是。
寡妇却因为一时半会的怠慢恼火了,扇了梧溪巴掌,响亮亮把热火朝天的包厢都扇安静了:“臭婊子,伺候男人那么卖力舔两下逼就不动了,女人钱那么好赚还是你就那么贱?”
伺候男人纯属无稽之谈,梧溪被扇得头昏脑涨,漂亮脸蛋上红通通手指印,金主姐直接起身一个踢脚过去。
“你是来玩的还是闹事的,她不喜欢帮别人口谁准你坐上去的!”
摄影师没有再拍,金主和毒蛇最近站着盯着这个新来的,肌肉坐着看戏,两个女大学生本来对着梧溪在撸,此刻硬着一根有些不知所措,白月光上前卸了寡妇两条胳膊,拖着她往外走。
“这个我来解决,诸位继续玩。”她拖到门口的时候觉得寡妇大叫太吵,把下颌关节也卸了,“这个女人我之后会追,别玩死了。”
寂静之后是更死寂的寂静。
众人看看关了的门再看看梧溪。
双胞胎还是第一次来,只当头牌被个脑子有点大病的人看上了,前面还说嫌弃人家脏后面又说会追,她两不禁同时摇摇头。
毒蛇姐看看自己的手觉得玩死那句话针对自己说的,踢了踢梧溪脸:“怎么样,本来应该被八个人肏现在只有六个了,那位还不让我们尽心玩,你说这合适不合适?”
“你和她在一起,你说合适不合适?”金主姐拇指轻轻磨搓梧溪被烟烫坏的那一处地方,她早能看出两人之前认识,要么就是普通朋友要么就是不普通朋友,现在那么一看肯定就是小情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