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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逃婚老婆/抽P股/狗爬/认主人

 

好酸……好痛……

时汋难受地动了动身子,却发现自己手脚被死死绑着,他本能地挣扎,想要求救,却因为嘴巴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的动静似乎惊扰到了什么人,他听到钢笔扣入笔盖声,随后椅子被推开,有什么东西堵在他面前。

冰凉的皮质物贴在他眼下,挑开了蒙在他眼睛上的布条,时汋眯着眼睛适应了好久,逆着明亮的光,他看到了一个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看着他的男人。

时汋顿时遍体生寒。

“我的小妻子终于醒了?”

温柔磁性的声音,那人侧支着头,脸上挂着浅笑,一副端雅绅士的模样,但时汋却怕得直抖。

完蛋了……

“宝贝瘦了不少啊,看来在逃婚路上吃了不少苦头。”男人用军靴在他脸上一下下碰着,留下灰扑扑的痕迹。

时汋恐惧地闭上眼,浑身抖如糠筛。

玩够了时汋的脸,男人又把鞋尖压在他嘴角,一个用力,时汋整个侧脸猛得擦在地板上,嘴里的布球也被挤了出来。

时汋痛哼一声,缩着身子咳个不停。

“看着我。”

威严的声音不容违逆,时汋顾不得脸上的疼痛,掀起眼小心地看向上面的男人∶“应……应元帅……”

男人垂眸看着他,看不出眼中情绪∶“关于这次逃婚,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他看着上面威压逼人的男人,心砰砰跳个不停,虽然他怕得要死,但想到宋聿,还是鼓起勇气道∶“应,应元帅,我,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不可能嫁给您的,求您放了我,成全我吧!”

男人眼神一暗,轻笑出声∶“你只能和我结婚。”

“可我不喜欢您!您不能强人所难!”

应穆祁微微眯眼,声音带着些警告意味∶“我只问一遍,要不要和我结婚。”

正为爱辩夺的时汋显然没嗅到危险,他仍自顾自道∶“您就放了我吧,我和宋聿哥哥会永远感谢您的!”

“好吧。”男人起身,把瘫倒在地上的时汋扶起来,轻轻地拍掉他身上的灰尘。

“应元帅……”时汋眨着亮晶晶的眼,满怀期待地看着应穆祁。

“既然你不想做我的妻子,那就做性奴吧。”

时汋如遭雷劈,“什……什么……”

“先把衣服脱掉吧,性奴是不配穿衣服的。”应穆祁全然不理会时汋,伸手去解他衣服。

“不,不行!”时汋终于反应过来,因为手脚被绑无法制止应穆祁的手,他只能边叫喊着边往后退,声音里都带了哭腔,“你不能这么对我,我爸妈不会同意的,我要见我爸妈!”

应穆祁捏住他的下巴,轻松制住他的挣扎,笑得温柔又残忍∶“你的父母早就知道这件事,他们让我随意处置你。”

时汋闻言愣住,然后剧烈挣扎,又哭又喊∶“我不信我不信,我要见我爸妈我要见我爸妈!”

“啧。”应穆祁从军装口袋夹出一张纸,在时汋面前展开。

时汋赶忙去看,读完里面的内容后僵在原地,双眼失焦不知看向哪里。

“你母亲的笔迹和你父亲的印章,你总该认识吧?”

男人的声音模糊地响在耳边,时汋看着那封冷冰冰的信,泪水瞬间涌上来,豆大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我不信……我不信……”

父母那么爱他,十八年来一直把他捧在手心里宠,怎么会,怎么会因为他逃了婚就不要他把他送给应穆祁随意处置呢?

看着蜷成一团的少年,应穆祁轻轻抚摸着他脸颊,温柔地为他擦拭眼泪,“现在哭有点太早了宝贝,留着点一会哭。”

时汋还没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就见男人解他的衣扣,他惊恐地把手挡在胸前,却被男人轻松拍开,“看来宝贝还没有做好一个性奴的觉悟,今天就先教教你最起码的规矩。”

“不要……不要……”时汋哭着挣扎,却无济于事,男人的力气太大,一只手就能轻松压制他,不过两三下就把他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和手脚上的绳子脱个干净。

细腰长腿翘臀,少年人白皙青涩的美好肉体毫无遮拦地暴露眼前,锁骨上有着零星可疑的红痕,应穆祁神色一沉,他拍拍时汋屁股,冷声道:“四肢着地,趴下去。”

他一直没舍得动的宝贝,竟被别人捷足先登。

又羞又怕的时汋还在呜呜地哭,听见应穆祁的命令,他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抓着应穆祁的衣角,可怜地拼命求饶∶“不要,求您,应元帅……放了我吧……”

啧,不听话东西。

应穆祁神色一暗,大手一挥,“啪”一声重重打在时汋屁股上,声音阴沉∶“我让你趴下。”

时汋吓得小脸刷白,连哭都忘了,他身子一软,直直趴了下去。

“这才乖。”应穆祁满意地点点头,他蹲在时汋面前,捏捏他的小脸,“以后叫我主人。”

男人俊脸近在咫尺,那双深红色的瞳眸好似嗜血野兽,要把他拆骨入腹吞吃殆尽。刚刚被吓没的眼泪又一下子涌出来,他又开始哭∶“应元帅……饶了我……不要这样对我……求求您了……”

看来这小东西还没意识到自己的身份,不给点教训实在说不过去,应穆祁捡起刚刚绑脚的绳子,在时汋哀求的眼神下抻了抻,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在了时汋左腿根。

“啊!”时汋哀叫一声,本能地要逃,但却被应穆祁按着肩膀动弹不得,密密麻麻的鞭子如雨点落在他的臀上,绽开艳红的条痕,养尊处优的小少爷哪里受过这样的皮肉之苦,不到一会就被打得泪涕横流,“不,好疼好疼!不要!应元帅饶了我饶了我呜呜……”

应穆祁冷笑一声没有说话,手上动作不但不停下手还越发重。

“啊啊啊!”时汋被抽得扯着嗓子哭喊,他拼命摇着头,求道∶“主……主人……我错了……主人……”

听到想听的,应穆祁终于停手,他丢下鞭子,掐着时汋哭得通红的小脸给他擦眼泪∶“以后就这么叫,再叫错就打得你屁股开花。”

时汋边吸鼻子边猛点头,“知,知道了,应……主人……”

“乖。”应穆祁笑着摸摸他脑袋,他把绑手的那条比较长的绳子在时汋脖子上绕了一圈,系了个死扣,然后把绳子另一头牵在手里,站起身,拉了拉绳子,“现在绕着房子爬两圈。”

时汋大脑轰得一声瞬间空白,浑身烧起羞耻的红。

这,这不就和遛狗一样!

他怎么能,怎么能像狗一样被人牵着在地上爬!

“应……主人!主人我错了!”时汋终于崩溃,他趴倒在地上,死死抱着应穆祁的腿,哭着哀求,“我错了主人,我和你结婚我和你结婚……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主人……不要呜呜呜呜……”

应穆祁挑眉,“怎么又愿意和我结婚了,不要你的宋聿了?”

“不要了不要了,只要你主人只要你……别这样对我……”时汋是真的无路可走了,他真的不想变成一条毫无尊严的狗啊,到这个地步,他只能先考虑自己。

“哼,还以为你有多痴情,一个低贱的性奴还想和我结婚?”应穆祁踢开他,声音冰冷,“再赖着不爬,就继续抽。”

说着把绳子在空中用力抽了一下,发出刺耳的声音。

“我爬我爬,别打别打呜呜……”时汋身子一抖,生怕再被抽打,连忙松开应穆祁的腿,手脚并用地往前爬。

“爬这么慢是想挨抽?”

“敢爬到主人前面?”

“敢蹭到墙?”

“敢踩到桌角?”

时汋在应穆祁的鞭笞下像狗一样绕着房子爬了一圈又一圈,身体和心理被双重虐待,时汋崩溃大哭,眼泪都随着爬行轨迹将名贵地毯洇出一个大大的水圈。

他后悔了,他真的后悔了,他不该逃婚不该忤逆应穆祁,他知道这才只是开始,他无法想象自己以后会被如何玩弄,自己甚至不敢去想以后的生活。

应穆祁逼着时汋爬了六七圈后才放过他,他让时汋趴在自己脚边,便开始处理公务,因为找时汋误了两天工,他手头挤压了很多事。

而被折腾得奄奄一息的时汋靠在应穆祁脚边,呆呆地望着前面。

怎么会变成这样……前几天他还是高高在上的贵族小公子,现在却变成了别人脚边的一条狗。

屁股上的鞭伤还火辣辣得痛着,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自己的屈辱,为了麻痹痛苦,他不由回忆起自己和宋聿甜蜜的过去……宋聿……

他们逃跑时宋聿为了保护他摔下了山坡,他不知道宋聿有没有被抓住,也不知道他现在是死是活,宋聿明明为他做了那么多,他刚刚却为了挽回所谓的“尊严”而放弃了他……自己还有什么资格再去思念他……

时汋越想越难受,他悲伤地蜷成一团,鼻尖一酸又想要哭。

可他的泪早就流干了,刚刚又吸了太多冷气,所以成了边打嗝边吸着鼻子的低声啜泣。

正翻阅文件的应穆祁低头,看着地上那个边哭边打嗝的团子,颇觉有趣,他抬脚踢了踢团子,“性奴没有主人允许是不可以哭的。”

还在颤抖的团子瞬间静止,又管不住嗝,“呃,呃,呃”打个不停。

应穆祁被他这模样逗笑了,不再折腾他,专心处理公务。

刚安静没多久,外面响起敲门声。

时汋一个激灵,连嗝都吓没了,他扭头乞求地看着应穆祁,“主人……”

“不想被人看见就赶紧爬到桌子下面。”

时汋连忙手脚并用地朝桌子里爬,缩到了桌洞最里面。

“靠这么里干什么,过来,脸对着我。”

时汋只能爬回去,趴跪在应穆祁双腿之间。

离应穆祁这么近,难免看到一些不该看的地方,男人健硕的双腿之间,整肃的军裤之下,有一团难以忽视的凸起。

时汋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他面色微红,不自在地移开视线。

在外面敲了半天门的秘书齐成终于被允许进入,他走进来,默不作声地瞥了一眼地上的绳子,朝应穆祁鞠了一躬,恭敬道∶“元帅,我们在山底发现了人类活动的痕迹,提取了指纹,和宋聿的一样。”

齐成把比对文件递过去,“我们还在现场发现了血迹,要是他想处理伤口,只能去西边的枫镇。”

“嗯,”应穆祁翻阅着文件,“枫镇多加兵力,其他地方也不可懈怠,务必抓到宋聿。”

“是。”

“听到了?你的宋聿哥哥还活着,”人走了之后,应穆祁用脚推开椅子,把文件丢到地上,“他最好真的能逃掉,要是落到我手里,一定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文件正好翻到满是血迹的草地的照片,看着那触目惊心的血红,时汋心中阵痛,他忙扯住应穆祁裤脚,小狗一样乞求道:“主人……你……你放过他好不好……我……我以后一定乖乖听话……好不好……”

既然他注定没了自由,不如拼命为宋聿求得一线生机,也算偿还一些他对自己的付出。

腿间仰头求怜的少年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一双清亮好看的眸子泪波漾漾,他伸脚勾住时汋下巴,“好啊,那你先给我口交,要是我满意了,就考虑考虑放了宋聿。”

“口……口交?”时汋眨眨眼,一脸困惑。

应穆祁微怔:“不知道口交什么意思?”

时汋一脸清纯地点点头。

“你宋聿哥哥没教过你?”

时汋摇头。

“哈。”没想到这宋聿还挺君子,到手的肉都不吃,应穆祁心情舒畅不少,他伸出一根手指勾了勾,“过来,主人告诉你是什么意思。”

时汋听话地半跪起身,两只爪子放到应穆祁膝盖上,乖巧地看着他。

“把我腰带解开。”

时汋不明所以地解开腰带。

“把它掏出来。”

“啊?”时汋讶然,红着脸道,“什么……”

应穆祁拿起一支钢笔,在他脸上抽了两下,“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冰凉的笔身打在脸上虽然不疼,但警告意味十足,时汋顾不得害羞,扒开应穆祁的内裤把里面的巨物掏了出来。

“知道这是什么吗?”

时汋脸红得快要滴血,低着头目光闪躲。

“嗯?”应穆祁又抽了他几下,这次用了力道,在脸上留下了细长红痕。

时汋吃痛,磕巴回道:“是……阴……阴茎……”

“不对,”应穆祁纠正,“这叫鸡巴。”

单纯清贵的小少爷哪里听过这么粗俗的字眼,当即羞得浑身通红。

“我再问一遍,这叫什么?”

时汋死死咬着嘴唇,羞得快要哭出来,“鸡……鸡巴……”

“很好,现在把主人的鸡巴捧起来,塞到嘴里去。”

时汋震惊地睁大双眼。

把……什么……塞进去?

看时汋又愣在原地,应穆祁眯起眼,沉声道:“还想挨抽?”

“是!是……”时汋惊恐回神,他颤巍巍伸出手,捧起男人胯间巨物。

除了生理课本,这是他第一次见其他男人的生殖器,紫红粗大,如伏趴在黑色丛林中的一条巨龙,虽然是软的,但依旧侵略性十足。

他赶忙瞥开眼,不敢再看。

“张嘴,吃进去。”上面传来男人命令的声音,时汋深吸一口气,视死如归地将那东西含进嘴里。

铺面而来的男性气味熏得他晕头转向,那东西大到他只吃进龟头便塞不下,这还不算,刚刚还半软的性器甫一进嘴便迅速硬起来,将他的嘴巴堵得满满当当。

时汋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只抬着湿漉漉的眼无助地望向应穆祁。

“真骚。”应穆祁被看得下腹一热,性器更是涨大几分,撑出少年几声闷哼。

“嘴巴张大,牙齿收起来,用舌头舔。”

时汋伸舌小心翼翼地舔弄,但第一次难免生疏,齿尖一不小心就磕到应穆祁的龟头,他用钢笔抽了几下他的脸,厉声道:“再敢咬到我,就抽得你脸蛋开花。”

时汋委屈地叫了一声,含得更加小心。

羞耻残忍的口交训练正式开始,时汋只要舔得应穆祁不满意,就会被钢笔抽脸,在这种高压调教下,他很快就掌握要领,把男人舔得低声粗喘。

“龟头和马眼也仔细舔,用舌尖绕着打转。”应穆祁拍拍时汋被打得通红的脸蛋,夸奖道:“小骚货学得倒是快,再含进去点。”

“唔唔……”时汋拼命摇着头,眼泪汪汪地看着应穆祁。

“吃不下了?”

“唔唔!”时汋赶忙点头。

“没关系,主人帮你。”应穆祁温柔一笑,按住时汋脑袋,往前猛一顶胯,粗长的肉棒便捅进一半。

“唔!!!”肉棒直直捅进喉咙,时汋泪目大睁,有种被插穿的错觉。

“继续舔。”

时汋呜呜哭泣,费力抽出被肉棒压在下面的舌头,用刚刚应穆祁教他的方法伺候,水盈盈的舌头绕着柱身舔舐,大量来不及咽下的涎液顺着下巴滴落到地毯上,形成一片亮晶晶的小水洼。

少年小巧红润的唇含着组大的紫红肉棒卖力吞吐,满是抽痕的两颊微微鼓起,低垂的黑睫挂着泪珠,脆弱又勾人。

“骚货。”应穆祁低骂一声,挺腰捅得更深,他扣住时汋后脑,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他嘴里缓缓抽插。

“唔唔……唔……”时汋本以为给男人舔弄生殖器已经够荒谬,谁知他居然还在嘴里动起来,肉棒重近重出,毫不怜惜地肏弄他的口腔,把他插得前摇后晃,

时汋仰着头被应穆祁凌虐嘴巴,雄性的味道占满他整个胸腔,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被剥夺,眼睛渐渐上翻,意识已经开始模糊。

不知被肏了多久,一股滚烫浓稠的液体射进了他喉咙深处,应穆祁终于爽完,把肉棒从时汋嘴里抽出,水液粘连而出,抽成一条晶莹的银线,淫靡而色情。

时汋终于解放,他侧过身拼命咳嗽,想把精液吐出来。

“咽下去。”

被性器官奸淫嘴巴后,男人的任何命令他都不再感到惊讶,他仰起头,“咕咚”一声将精液全部咽进肚子。

应穆祁用手帕擦干净肉棒上的水液,从容地塞进裤子,又是一个派头优雅的军人,他伸手,笑着挠挠时汋下巴,像逗弄一只小狗,“你学得很快,不过多久就会成为一个优秀的性奴。”

时汋没心情羞耻,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宋聿的事:“那……主人……宋……宋聿……”

到现在脑子里还想着别的男人,应穆祁眸色阴沉,但面上依旧挂着浅笑,“只要你乖乖听话,宋聿不会有事。”

“谢谢主人!”时汋开心极了,觉得刚刚的一切都是值得,他冲应穆祁嘿嘿一笑,露出尖尖的小虎牙。

时汋只自顾自的开心,丝毫没注意到应穆祁眼中酝酿的风暴。

香木大床上,一个赤裸白皙的少年被大字绑着,黑布蒙眼,嘴里塞着口球,在床上不安地扭动,时不时发出几声难耐的呻吟。

这正是前几天逃婚刚被未婚夫抓回来的时汋,他趴在床上,下身用力摩擦床单,企图缓解瘙痒的欲望。

“嗯呜……”挺立的阳物摩擦着光滑的丝绸床单,根本得不到多少快感,他又试着摩擦大腿根,可他的双腿被分开绑在大床两侧,根本就无法合拢,尝试几次未果,时汋终于委屈得哭出来。

好难受……肉棒好疼……小穴里面好痒……好难受……呜……

炽热难消的欲望折磨得他神识恍惚,时汋浑浑噩噩地想,他终于明白所谓的“性奴”究竟是什么意思。

昨天插完他的嘴后,应穆祁就没再玩他,他趴在地上等应穆祁处理公务,等着等着就睡着了,迷蒙中有人抱起他,把他放在温水里仔细地清洗身体,洗完还温柔地给他屁股上好药,把他放在柔软的大床上,轻声哄他入睡。

昨日的温情让他误以为所谓的“性奴”惩罚已经结束,可谁知一切才刚刚开始。

他早上甫一睁眼,应穆祁就按住他分开他的腿,往他肉棒和小穴里涂满药物,温柔依旧地摸摸他的脑袋:“乖乖在家等我,晚上回来给你开苞。”

被人肆意玩弄,每天的生活只有性,这才是真正的性奴,应穆祁根本没和他开玩笑,他是真的把他当成性奴调教。

“啊呜呜……”时汋用脑袋用力磕床,懊悔又绝望地哭号。

他真的错了,不应该抱着侥幸的心理去挑战帝国的元帅,不仅害得喜欢的人身受重伤,自己也被囚禁起来受尽折磨。

应穆祁一推开门,就闻到铺天骚味,他摘掉军帽,缓步踱向那人。

时汋挣扎了太久,力气已经耗得差不多,现在正趴在床上沉沉睡着。

他轻声走过去,蹲到时汋面前,静静盯着他的睡颜。

白嫩的脸蛋软绵绵地陷进被子,浓长的黑睫密密铺在下睑,在黄色灯光下投出一片阴影,这幅模样简直与小时候毫无差别。

那个时候时汋依偎在他怀里,口口声声说喜欢他,怎么过了十几年就忽然变了呢。

他从死人堆里一步步爬上来坐到元帅之位,就职洛城后,便迫不及待订下和时汋的婚约,他满怀期待地准备和时汋的婚礼,虽然只有以前的一面之缘,但他相信日久生情,想着结了婚后再慢慢培养感情,谁知这小混蛋居然直接就和别的男人私奔。

他气得大发雷霆,下令全国搜捕,不到两天就在一座山上找到了他们,宋聿为了掩护时汋从悬崖上摔了下去,时汋嘶吼哭喊着宋聿的名字。

看着自己放在心上十三年人和别的男人走,为别的男人伤心欲绝,应穆祁便顿觉自己体内所有的暴虐因子尽数爆发,他一把把人拎起来塞进车里,直接绑了回去。

去他妈的日久生情,他要把这小东西收拾服帖,把他调教成一个不敢离开他也不能离开他的骚货。

应穆祁摸着时汋屁股上的伤,见已好得差不多了,解开他身上的绳子,翻个面,又绑了回去。

时汋被他的动作弄醒,当他意识到应穆祁回来后,便开始“呜呜”喊。

他扯下蒙眼的布条,上面湿哒哒地洇了一层又一层水迹,看来这一天哭了好几回。

时汋终于见了光,立刻渴求地望向应穆祁,“呜啊呜啊”地叫。

应穆祁抚上时汋肿成核桃的眼,不无怜惜道∶“真是可怜,眼睛都哭肿了。”

忽然靠近的男性气味让时汋更加躁动,“呜呜呜主人……好难受……帮帮我……呜呜呜求你主人……”

“要我怎么帮你?”

“那里……啊……阴茎……摸一摸……主人……”

“嗯?”

“呜不是……是鸡巴主人帮我摸摸鸡巴……求求你……”根本不在乎什么羞耻心了,荤话脱口而出,只想赶快疏解那恐怖的欲望。

“这才乖。”应穆祁脱下白手套,伸手握住挺立的时汋肉棒,轻轻撸动。

“啊……”冰凉的手心包裹着肉棒,带着薄茧的手摩擦敏感的柱身,时汋满足地呻吟出声。

“舒服吗?”

“嗯啊……舒服……主人好舒服……”时汋弓起身子把肉棒往应穆祁手里送。

应穆祁轻笑,指甲压着脆弱的马眼掐弄。

“啊呜!不要主人,太……太刺激了……啊不要!”时汋又痛又爽,被玩了不到半分钟,就抖着身子射了出来,“啊……到了……到了!”

浓稠的精液喷薄而出,洒在应穆祁手上,他把玩着软趴趴时汋的肉棒,轻笑道∶“射得这么快?”

作为一个男人,被人说快总是难堪的,他羞耻地闭上眼睛,可下身却在应穆祁手心再次硬了起来。

“又硬了?看来确实憋得太久了。”应穆祁抚弄着时汋生龙活虎的性器,“但今天不许再用鸡巴高潮。”

他从口袋掏出一条红色丝带,从根部到鬼头,紧紧缠了好几圈,那根可怜的东西就像一个包装精美的献祭品,直挺挺地竖在应穆祁面前。

“只许用下面的小逼高潮。”

说着便解开时汋脚上的绳子,然后将他对折,两只脚腕和手腕系在一起。

他隐秘的下体便尽数暴露在应穆祁眼前。

时汋是个双性人,肉棒下有口细窄的小缝,平日深深藏在双腿之间,很难被人发现,而此刻却被迫扯出一条小小的缝隙来,两片薄薄的阴唇微张,露出些粉嫩的穴肉,因为情动而覆了层湿淋淋的水光,如同春日雨后含苞待放的小花。

仿佛感受到了正被视奸,那口小穴紧张地蠕缩,试图合上穴口,可穴没合上,里面泛滥的淫水还被这一夹一开的动作挤了出来,顺着臀缝一路蜿蜒,堆到紧缩的菊穴口。

应穆祁被这淫荡景象刺激得喉头发干,他抬起脚,鞋底踩在湿乎乎的花穴上,轻轻研磨,“还没挨肏就流这么多水,真是天生贱货。”

小逼十分柔软,踩在上面非常舒服,他从容地用鞋底踩踏着穴口,像是,军靴上装饰的银链摇晃着发出清脆的碰撞身,混着“噗叽噗叽”的踩逼声,淫靡又色情。

“啊呜……主人不要踩……”硬邦邦的靴底无情地碾玩他的小穴,这本该是件羞耻痛苦的事,可不知是不是因为涂在穴里药物的作用,他竟然感受到了快感,踩在靴底的小穴不停收缩蠕动,哗啦啦流出更多水。

“骚货,”踩穴的水声越来越大,应穆祁嘲道∶“踩逼都能爽。”

说着脚下用力,大半个靴尖便陷进泥泞的肉穴里,用靴子在软绵绵的穴里重重碾压。

“啊!主人不要!”冰冷坚硬的皮靴摩擦着敏感的内壁,带出丝丝缕缕的快感,时汋身子一酥,竟仰着头用阴穴潮吹了。

大量淫水疯狂涌出,沾湿了大半个靴面,应穆祁抽出靴子,被堵住的淫水争先恐后地喷溅而出,打湿了整个床面。

应穆祁没想到时汋这么骚,他把湿淋淋的靴面贴在时汋大腿根,慢条斯理地擦拭,“骚货,弄的我靴子上全是你的脏水。”

擦完后,他走到床头柜前,拉开抽屉,拿出一条黑色流苏鞭,在时汋不明就里的眼神中走过来,握着鞭子在手心抽了抽,居高临下地看着时汋∶“今天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这口到处喷水乱发情的骚逼。”

说着就朝时汋的穴口用力抽了上去。

“啊!!!”时汋惨叫一声,刚刚高潮的小穴哪里受得了这样的鞭打,他痛苦得皱着小脸,“主人好疼别打!求求你真的好疼呜呜!”

“疼才能让你这个骚货长记性。”应穆祁残忍一笑,鞭子如雨点般噼里啪啦落下。

“啪!啪!啪!”

身着军装的高大男人挥动着手中的鞭子,面色冷峻地鞭打下面的骚货,被绑着凌虐的少年痛苦地哀嚎哭叫,扭动着身子躲闪,那被红绸包裹的挺立阳具也随着主人的运动淫荡地晃动。而下面挨抽的粉色肉穴,早就被打成了肿胀的艳红,清亮的花汁随着鞭子的起落四处喷溅,洒的满床都是。

应穆祁看着眼前淫荡的场面,红色的眸子越发猩暗,他一个用力,重重打在那口喷汁的骚穴上。

这一鞭力道十足,挑开了他的阴唇,直直抽到了的阴蒂,时汋惊叫一声,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

“喜欢被抽这里?”应穆祁挑眉,照着那颗小豆子一顿猛抽。

“啊不要主人不要求你啊啊啊!”敏感脆弱的阴蒂被毫不留情地鞭打,仿佛世界上最可怕的淫刑,灭顶的快感逼得时汋直翻白眼,他绝望地凄号一声,挺着身子又用花穴泄了出来。

应穆祁的鞭子并没有停,不仅抽他痉挛的小穴,还把他那根挺硬却射不了的肉棒打得东倒西歪,前后夹击下,时汋扯着嗓子啊啊直叫,口水泪水流个不停,下面的穴喷水喷得更加凶猛,在穴口处被抽打成一朵朵透明水花。

可怕的淫刑持续了十多分钟,直到淫水彻底喷尽,应穆祁才大发慈悲地收起鞭子。

时汋翻着白眼躺在床上无力地呼吸,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花穴张合不止,屁股一拱一拱的,似乎还没从刚刚的剧烈潮吹中回过神。

这副被玩坏的模样激得兽血沸腾,他再也忍不住,他脱下大衣解开皮带,掏出早就一柱擎天的鸡巴,对准那淫荡的小逼一捅到底。

“啊!”粗大的肉棍利剑一般刺穿他的穴道,疼到肉棒都软了下去,蔫蔫地趴在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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