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B开b/被爆一夜
应穆祁“啧”了一声,“当狗当傻了?后天是我们婚礼,过来试一下礼服。”
时汋如梦初醒,“主,主人……我们还要结婚?”
“当然。”
他好像想到什么,眼睛小小地亮了一下,“那,那结了婚我就是妻……”
“你还是性奴。”“子”还没说出来就被应穆祁打断,他走到时汋面前,捏住他的下巴,温柔地笑,“这个婚礼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罢了,回去该挨肏还是挨肏。”
“呜……”话音未落,豆大的泪珠夺眶而出,时汋拼命地擦,可眼泪却是越擦越多。
怎么会,为什么,他难道真的要一辈子当狗当性奴吗,那他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他真的后悔了,他真的错了,他真的不该逃这个婚的呜呜……
帝国元帅应穆祁和时氏家族小公子时汋的婚礼如期举行,引得万人空巷。
礼台之上,一对身着白色礼服的壁人随着音乐缓步走出,那清秀干净的少年轻轻挽着高大的男人,紧紧依偎着他,脸上带着“幸福”的红晕。
周边的看客互相交谈着,都说这小公子可真是喜欢大元帅,婚礼上都这么黏人,两个人感情真是好,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礼台上的时汋听着宾客的议论,脸上简直能拧出苦水,他赖着应穆祁仅仅是因为自己浑身没有力气,只能靠着男人才能走得下去路而已。
从他逃婚被抓到今天的婚礼,不过才过去了短短半月,可就这半个月,时汋几乎是被按着日日奸淫,就算是睡觉也是含着男人的鸡巴,他的身体早就被亵玩得酸软难堪。
可就算如此,婚礼这天应穆祁照样不放过他,在婚车来之前,应穆祁按着他在楼道肏了一次,又往他满含精液的小逼里塞了个跳蛋,甚至掰开他生嫩的后穴,插进去一个小型按摩棒,说先用假鸡巴给后面扩张着,晚上再给他的后面开苞。
可怜的时汋竟然不知道后面的肛门也可以用来做爱,那么小的地方怎么可能容纳应穆祁巨大的肉棒,一定会被撑到裂开然后大出血最后死掉吧,他虽然想过用结束生命来终止淫辱,但那不过是他一时脑热,他不是真的想去死啊……
时汋越想越难受,他哼哼唧唧地吸着鼻子,刚要酝酿出几滴泪,深埋小穴里的跳蛋忽然猛烈震动了几下。
“给我打起精神,”男人微微弯腰,在他耳边阴恻恻地笑,“要是敢露出一点不情愿,我就把跳蛋开到最大,让你在他们面前高潮。”
时汋吓得身子一僵,他连忙扑在应穆祁怀里,抓着他的手臂摇着尾巴讨好,“主人我没有……我会乖乖的……”
这幅景象在台下观众看来就是新人间亲昵的互动,众人一片惊呼,议论声更是此起彼伏。
时汋听着这声音更难受了,他只能带着假笑继续朝应穆祁撒娇,心简直快要拧成一颗大苦瓜。
而应穆祁却显得很是受用,他听着台下众人的祝福,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意。
走到台前,便是常规的流程,当他把亲自挑选的戒指套在时汋无名指上,时汋为他戴上戒指之时,他终于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完整了,为了这一场婚礼,为了和时汋成为伴侣,他努力了十几年,终于在此刻,至少在形式上,他得到了时汋,有了一个看似完满的结果。
婚礼仪式走完,便是婚宴,应穆祁带着时汋和几个重要的朋友喝了杯酒,就允许时汋去见见自己父母。
刚才在台上,父母被邀请上台做了演讲,祝福他们这对新人,但这都是在应穆祁的威压下进行的,他们一家人根本没有机会单独说说话。
得到恩赦,时汋连连道谢,他激动地跑着去见自己的父母,和他们抱在一起寒暄许久,才握着母亲的手,有些抱怨地小声道∶“爸妈你们怎么就把我卖过去了呢,你们明明知道我……”
他小心地瞥了一眼不远处的应穆祁,见人没注意到这边,才缩着脖子,心虚又害怕地呐呐道∶“不喜欢他……”
母亲闻言轻轻叹了口气,有些歉意地摸摸儿子的脑袋,“宝贝啊,不是爸爸妈妈不想让你追求自己喜欢的,可……”
母亲也瞥了眼应穆祁,压低了声音∶“可这是应穆祁啊……”
一旁的父亲叹口气,“是啊,他把你抓回来以后,就来到我们家,半是威胁地说要我们把你完全交给他,不允许我们去干涉你的生活,否则就把你送到惩戒所。”
时汋冒出一身冷汗,惩戒所……就是那个关押重犯的调教所,里面的囚犯毫无人身自由和尊严,被当成公共性奴随意调教玩弄,从惩戒所出来的,无不是淫欲缠身,自愿成为底下的娼妓,被人日日奸淫直至死亡。
母亲摸着他毛绒绒的脑袋,怜惜道∶“宝宝你也知道惩戒所那鬼地方根本不是人待的,爸爸妈妈实在没有办法,只能选择把你交给他……你不要怪我们……”
时汋吓得小脸煞白,一时间有些无法消化这一切,他刚想再说些什么,就看见应穆祁朝这边看了过来,他知道这是在警告他“探亲”的时间已经结束了,只能握着父母的手,不舍地嘱托他们,“爸妈我要走了,你们要好好照顾自己。”
他不争气地又掉了泪,母亲见状连忙心疼地帮他擦眼泪,“宝宝别哭别哭,虽然应元帅是逼你结婚,但我们今天看了,他应该是喜欢你的,你在那边也要学会看人眼色,别太轴,宋聿该忘了就忘了,惹他不开心吃苦的还是你自己。”
这点时汋简直深有体会,他点点头,不舍地和父母告别,“嗯我知道了,你们也一定好好照顾自己,别担心我……”
他边抹泪边走,待走到应穆祁身边时已经哭得满脸鼻涕眼泪,应穆祁淡漠地看他一眼,递过去一块手帕,“知道怎么回事了?”
时汋接过手帕,在脸上胡乱抹着,闷闷点了点头。
“像你这种红杏出墙跟野男人私奔的妻子,本就该送到惩戒所管教几年。”
时汋泪也顾不得抹了,他一把环住应穆祁的腰,亲昵地蹭了几下,可怜巴巴抬起头∶“我错了主人我知道错了,我会好好当你的性奴的,不要把我送到惩戒所……”
打理整齐的婚服登时沾满时汋的鼻涕眼泪,应穆祁眉头抽了抽。他刚想把人提溜起来教训教训,余光忽然瞥到了某个角落的影子,他薄唇微勾,捏着时汋的小尖下巴,笑得意味深长,“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斯林克林帝国园林,宾客纷至,觥筹交错,社会各界名流汇聚于此,都来庆祝帝国元帅应穆祁的婚礼。
喧嚷的婚礼现场,两对新人却不知所踪,部下紧张地询问秘书齐成是否要派人寻找,齐成站在休息室前,盯着暗处一只蹑手蹑脚往花园溜的黑猫,讳莫如深道∶“不必。”
那只黑猫嗅着气味沿幽静的花园走着,忽然一旁繁茂的密丛里传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它悄声走进,待看清其中情景,浑身猫毛都爆竖开来。
自横横斜斜的枝杈往里看,能看见有根紫红色的肉棍在一张红润的小嘴里进进出出,那根鸡巴又粗又长,把窄小的嘴巴撑到极限,小嘴的主人被捅得呜呜咽咽却还在拼命吞吃,来不及咽下的口水被鸡巴带出来,顺着嘴角滴落到嫩绿的草地上。
正是帝国元帅应穆祁和他的新婚夫人时汋。
应穆祁低头看着跪在地上卖力给自己口交的人,奖励地摸摸他的脑袋,赞赏道∶“小骚货进步很快,不到半个月就已经知道怎么吃男人鸡巴了,主人应该好好奖励奖励你。”
说着就把手里的跳蛋开关调到了最大档。
“啊呜呜……”小穴里跳蛋登时高速“嗡嗡”震动,敏感的穴肉被反复碾压,时汋爽得直抖屁股,连嘴上的动作都忘了。
嘴上的伺候停了,应穆祁不快地挺挺鸡巴,“别只顾着自己爽。”
时汋呜呜叫着,边被跳蛋搞着小逼边抽出心神给应穆祁吃鸡巴,他用舌头绕着马眼舔舐,时不时用柔软的舌尖轻戳那个小孔,只求应穆祁赶快射出来。
应穆祁果然一僵,他低喘着扣住时汋的头,在他嘴巴里重重捅插几下,然后抵在他喉咙深处射了出来。
“呜呜……”时汋被精液烫得一抖,他顺从地打开喉腔,将浓稠的精液全部吞咽下去。待男人射完抽出鸡巴,他还会伸出红舌,将遗留在唇边的白液舔舐干净。
经过应穆祁这几天的调教,他已经很会伺候男人了,也知道怎么做最能和男人的心意。
这番行为果然让应穆祁很满意,他掐住时汋的下巴,拇指摩挲脸蛋,“做得很好,想要什么奖励?”
“不……不想要跳蛋……”时汋软绵绵地扒着男人的手,“要……要主人的……鸡巴。”
小巧的跳蛋在穴里肆虐,只能不断勾出无法消弭的酸痒,他被男人彻底开发的小逼早就食髓知味,跳蛋带来的快感早已满足不了他了。
应穆祁两根手指伸到时汋嘴里,挑逗着他的红舌,“要主人的鸡巴干什么?”
时汋仰着头被他玩弄,口齿不清地求欢,“要……要主人的鸡巴……插到我的小穴里……”
“什么小穴,明明是只小骚逼。”应穆祁笑着在他嘴里搅了几下后抽出手,他捏着自己粗大的鸡巴在时汋红唇上来回摩擦,“想吃就把骚逼掰开,自己坐上来。”
滚烫的鸡巴磨着他娇嫩的唇瓣,时汋羞得满脸通红,但下面的逼肉却不知羞耻地蠕缩,稀稀拉拉流出更多骚水。时汋把手伸到腰间刚准备脱裤子,男人却突然喊住了他。
“等等,”应穆祁斜睨一眼这边,忽然转了个方向,背对着那处横斜的缝隙,朝时汋勾勾手指,“过来。”
时汋不明所以“啊”了一声,才反应过来,小心地爬到应穆祁面前,岔开双腿跪在应穆祁大腿两侧,把裤子褪了下来。
他扶着男人肩膀,颤抖地探进自己双腿间,两根手指插进湿乎乎的小穴,去夹那震动的跳蛋。
但因为跳蛋表面裹满他的淫水,再加上一直剧烈震动,跳蛋很容易就会从手指间滑出去,他试了几次都拿不出来,只能委屈地求应穆祁,“弄不出来主人……帮帮我……”
“再给你五分钟,”应穆祁根本不理他的茬,“拿不出来就带着跳蛋坐下来。”
“不……不要!”这怎么可以,主人的鸡巴那么长,跳蛋一定会被顶进子宫的,到时候就真的拿不出来了。
时汋真的急了,他抽出手指,用嘴巴将上面的淫水吸舔干净,又在大腿根抹了抹,才又伸进去,夹住跳蛋,飞快地把它往外拽。
因为逼里水多,手一会就会全湿,只能把跳蛋拉出来一点点,这样反复了四五次,才彻底把跳蛋从小穴里夹出来。
“这不是弄出来了?”应穆祁看着地上裹满黏液的跳蛋,嗤笑一声,“你这样的小骚货,不逼一逼永远干不成事。”
又羞又窘的时汋鸵鸟一样把头埋在他肩头,假装听不见。
应穆祁被他逗笑了,“行了,赶紧掰开骚逼,把主人的鸡巴吃进去。”
时汋伸出双手扯住两片阴唇,微微拉开糜红的肉穴,穴里的淫水顿时下雨般淅淅沥沥地流出来,浇得满地都是。
“天天漏水的骚逼。”应穆祁看得喉干,他拍了一把时汋圆润的屁股,发出清脆的肉响,“快点坐下来。”
时汋羞耻地咬着唇,扶着应穆祁的肩膀,微微下蹲,握住他滚烫的肉棒,一点点往下坐。
水液充盈的小穴很容易就把肉棒整根吞了下去,粗长的鸡巴埋在穴里,直抵子宫。
“主人……好深……”敏感的宫口被坚硬的龟头顶着,时汋小腹酸软,有些受不住地扭动身子。
“别乱扭。”应穆祁被夹出一声粗喘,他拍了时汋屁股一巴掌,“现在自己动。”
“唔……”时汋扶着男人肩膀,蹲在应穆祁身上,上上下下运动,淫荡地吞吐下面那根粗长的鸡巴。
“啊啊主人……”他自己套弄,完全可以按自己的节奏来,哪里痒就用哪里去蹭鸡巴,比他被动挨肏舒服很多。
“动这么慢,没吃饭?”时汋享受了,应穆祁却一点也不爽,那小穴套弄的速度很慢,对他而言根本没多少快感。
“呜呜是……”时汋只能遵从应穆祁的命令,但养尊处优的小公子哪里有多少力气,不过十几下就没了力气,趴在应穆祁怀里直喘气,“主,主人……没力气了……”
“没用的骚货。”应穆祁惩罚似的打了几下时汋屁股,然后掐住他的腰,下身用力,疯狂顶弄上面的小穴。
“啊啊啊主人好快!”飞速的抽插带来灭顶的快感,是和他自己动全然不同的感觉,时汋被顶得一耸一耸,鸡巴肏进穴里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时汋受不住地仰起脖子,很快就被干到了高潮,“啊啊到了到了……”
高潮中的小穴剧烈收缩,夹得应穆祁双眼发红,他死死掐着时汋两瓣饱满的屁股,更用力地干那骚逼。
“啊啊啊不要!”高潮中的小穴根本承受不住大鸡巴的攻势,时汋抱着男人肩膀无力挣扎,被肏得直翻白眼。
淫糜的交媾声响彻整个狭小的草丛,那只偷窥的猫目眦欲裂地盯着眼前的春宫,可它并不能真正看得到什么,男人健硕的背脊已将枝杈缝隙遮得严严实实,只能见一双歪在男人腰侧不断抖动的细白小腿,与那淫靡色情的激烈交合声。
“喜不喜欢主人肏你?要不要主人肏你一辈子,嗯?”应穆祁掐着时汋纤腰一下下把那骚逼往自己鸡巴上按,发出剧烈的“啪啪”声。
“啊啊啊啊要……喜欢……喜欢……”粗长的鸡巴次次捣进敏感的子宫,时汋早被干得没了神智,他仰着头骚叫,“要被主人肏一辈子呜呜呜骚逼要被肏坏了呜呜!”
应穆祁掐了一把他的小奶子,坏笑,“那你的宋聿哥哥呢?不要他了吗?”
被肏得满脑子只剩大鸡巴的美人哪里还记得什么宋聿,他挺着胸把乳头往应穆祁手里送,肉逼贪婪地吞吃男人鸡巴,“不要了不要了……我只要主人的大鸡巴肏我!”
“这才是我的好狗狗,”男人似乎对这个回答很满意,他含住时汋脖颈上的肉重重吮吸,在人白皙的身体上留下斑驳的吻痕,下面凶狠捣弄,“啪”一下顶到最深,“奖励小狗逼吃主人精液。”
“啊啊!”滚烫的精液冲击着肿胀的肉壁,美人惊叫,好似被定住一般,一双细腿紧紧绷直,不受控制地夹着男人劲瘦的腰,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一看就是在被男人猛烈灌精。
射完后应穆祁并没有把鸡巴抽出来,而是就着精液淫水插在里面,应穆祁特别喜欢把鸡巴插在时汋逼里,好像这样他就可以一直彻底占有这个人,谁也抢不走。
“呜呜……”刚被爆肏完的时汋无力地喘着气,鼻涕眼泪沾得满脸都是,他紧紧缩在男人怀里,呜呜哭个不停。
餍足的男人抱着怀里的人,难得温柔地一下下抚摸着人毛绒绒的脑袋。
隐秘的灌丛终于又安静下来,穿林的风裹着糜烂的气味吹过枝杈,落叶铺落上密丛里一滩可疑的浊白液体。那抱着美人的男人忽然扭过头,挑衅似地朝那阴暗处勾唇一笑。
肉棒自穴口抽出,发出“啵”的一声,没了肉棒的堵塞,大量的精液和淫水自合不拢的穴口哗啦啦流出,浇得应穆祁满鸡巴都是。
“逼水把我鸡巴都弄脏了,给我舔干净。”
明明大部分都是你的精液。
时汋不满地腹诽,但也只敢腹诽,他拖着疲惫的身子乖乖跪在应穆祁胯间,捧起油光水亮的鸡巴,给他仔仔细细舔舐干净。
舔完鸡巴,又将下面两颗囊袋吮吸干净,这才把肉棒放进应穆祁裤子,帮他系好腰带,抬头讨好地看他,“主人,弄好了。”
应穆祁满意地挠挠他下巴,“好狗狗。”
二人正温存间,便看见齐成来到花园在四处找应穆祁,应穆祁把时汋内裤塞进他小穴里,“把精液含好,晚上回去我要检查。”
“你先回去,我谈完公务去找你。”
应穆祁温柔地帮他穿好衣服,捧着他的脸蛋深吻好久,鼻尖贴着鼻尖,应穆祁沉沉望着时汋,声音沉沉,“别乱跑,别去见不该见的人。”
“不该见的人”这几个字被他咬得极重,可惜时汋并没有听懂,他正被男人突如其来的温柔弄得晕头转向,他红着脸点点头,说自己一定不会乱跑。
他只以为应穆祁说的是自己的父母。
时汋坐在地上缓了好一会,等小穴不那么痛了,才扶着墙慢慢站起来,准备回休息室睡一觉。
他扶着墙一瘸一拐走过一处隐秘的拐角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呼唤。
“汋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