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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仓库里的刑讯 电击拷问/后X与尿道同时电击失)

 

“威哥威哥,杜医生来了!”

杜众的到来让霍晨威看到了希望,有杜众帮忙救治宋曜一定不会死的,只要他死不了一切都还有挽回的可能。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要注意用量。”

杜众一边念叨一边打开药箱拿出设备给宋曜做检查,他在衔尾蛇时间不短,什么血腥残酷的拷问刑讯的场面没见过?那些被用刑审讯问的条子大都昏死过去过,就连霍晨威他自己也晕过三天三夜怎么治都不带醒的,宋曜不过是个短暂性休克不至于弄出这么大动静,风风火火的叫他过来的不知道还以为是老爷子挂了呢。

“放心吧,死不了。”

杜众从药箱里拿出特制的强心剂给宋曜打上,隔了几分钟后又给人打了一针肾上腺素。随着血液的循环两种针剂逐渐发挥起效果,霍晨威按压胸腔时能够感受到手下的心跳力度在不断增强,呼吸也变得平稳许多。

见人心跳恢复霍晨威便停下心肺复苏,将人从地上抱起来放到角落里的小床上,好让杜众继续治疗。

“看不出威哥还是个“爱狗人士”,这小心的生像是怕把小狗狗弄疼似的。”

霍晨威听出杜众话里有话,宋曜现在的身份是个阶下囚,他一再“反常”的关照宋曜非常容易引起怀疑,看来往后要收敛一些了。

“大哥是信得过我才把审讯他的任务交给我,要是还没得到名单他就死了倒显得我下手没个分寸,在没有拿到名单之前他的命比谁都金贵,我又怎么能不小心谨慎一些?”

“呵,狡辩。”

杜众并不相霍晨威的说辞,冷哼一声来表达自己的不屑。这男人嘴里说出的话有百分之八十是不可信的,要不是霍晨威也曾帮过他,救过他的小情人儿他才不会帮人隐藏真相。

“这两天先别对他用刑,让他好好休息休息就没事了。”输上液后杜众一边收拾药箱一边嘱咐,中间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突然笑着对人说道:“威哥,可否借一步说话?”

霍晨威从杜众的笑容里看出了些端倪,犹豫片刻最后还是选择跟着杜众出去,找到一处远离手下的僻静地带跟人谈事。

“要跟我说什么?”

一到外面霍晨威就迫不及待的点起一根烟来,依靠烟草燃烧时产生的烟雾来掩盖自己面上有些不能收放自如的表情。

此刻杜众却不着急开口,只是从人烟盒中摸出一根烟放到嘴上点起,同霍晨威一样吞云吐雾起来。

“小秋最近让我戒烟,我那几包好烟都被他捏坏抽不了了,先让我抽上两口解解烟瘾再说。”

“小秋?”

霍晨威在脑海里努力寻找着能跟这个昵称对得上的面容,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是那个半年前在性奴拍卖会上花便宜价拍下来的瘦弱男孩。那男孩从被杜众带走以后他就没见过,之后也没听杜众再提起过人,他一度以为是让杜众给玩死了,现在看来应该是被人好好养在家里享清福呢。

“我说你最近怎么烟量见少,原来是被人管着。怎么?你还没玩腻那个小性奴呢?”

自己所在意的人在人口中被称作是性奴让杜众心里多少有些不爽,狠狠抽上一口又快速吐出来缓解自己烦躁情绪。他的小秋早就不是供人发泄性欲的性奴了,人现在干净着呢,故意说这种话是想戳谁的脊梁伤谁的心呢?

“我们两个之间没有隔阂,是真心实意在一起的,不像某些人,藏着满心爱意无处释放还要被所爱之人误解。”

霍晨威再一次从人话里察觉出隐晦暗示,杜众这有个玲珑心思的黑医不会平白无故的秀恩爱,跟他说了这么多是想告诉他什么呢?

“有什么话直说就好,不用这么藏着掖着。”

见人没有耐心猜来猜去杜众也不不跟人兜圈子,吐出一口烟后慢慢开口道:“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是在心疼他,不愿意在他身上使用些残酷手段,只是太过心慈手软可是会让柳先生不满意的,你要想把这场戏演好就要狠一点,绝一些,尽量别露出马脚才是~”

从宋曜被抓住后霍晨威尽可能隐藏着自己的内心波动,即使是在观刑时也没有因为宋曜承受不住刑讯痛苦叫喊而心疼过人,他觉得他藏的已经足够好了,即便是这样也会被人看出马脚吗?

“那杜医生有何高见,可以既不伤人又能把戏做足?”

宋曜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的事,此刻的他正浑身赤裸的躺在硌人的弹簧床上,身上盖着一床肮脏且带有难闻霉味的薄毯,虽然盖着并不暖和但也好过没有。

先前灌下的不知名药剂的毒性刚过,脏器没了灼烧身上疼劲儿过了不少,然而过于疲惫疼痛的让他连睁开眼都是个艰难的行为,视线模糊如同蒙雾,眼前的东西也在天旋地转的飞舞,适应了许久好不容易能够看清看到的就是霍晨威那个叛徒。

叛变的霍晨威已经不是宋曜记忆中的模样,即便此刻他正闭着眼睛坐在床边,手里捻着菩提手串念佛经也不是从前那个人好善良的师兄,整洁的西装之下藏着的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生。那张曾经在警校里堪称校草的面容也被刀疤所影响,不复当年的帅气俊朗。

“醒了?”

霍晨威听见床褥摩擦声响漫不经心的抬起眼皮,眼神中没有一丝一毫的关心情绪,冷漠的如同看一个与自己无关的陌生人。

“粥还热着,不想死就吃了它。”

要不是霍晨威叫他吃饭宋曜还没发现床头上放着一大盆热粥,鼻子一闻到饭香饥饿的肠胃就不受控制的发出响亮的咕噜声,被在场的马仔听到后都在暗自窃笑嘲讽于他。宋曜无视那些嘲笑,更不肯吃饭,打从行动失败被抓后宋曜就没想着要活下去,卑微苟且的留下一条残命又能怎样?只要他活着霍晨威就会想方设法的从他身上得到名单,与其日日承受酷刑煎熬还不如就此死去,一了百了更痛快。

“收起你的怜悯,我不需要叛徒来照顾。”

“照顾?”

一听到“照顾”这个词霍晨威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突然大笑起来,他这一笑连带马仔们也跟着笑出声,一张张丑陋的面容皆因他而笑的合不拢嘴,在那些笑声中仿佛每一个人都在嘲笑他把霍晨威想的太好。

笑了一阵霍晨威过了劲儿后又恢复成之前那副冷漠面孔,拿起那粥用勺子盛出一口吃下去,品品味道觉得还不错。

“我这不是在怜悯你,更不是在照顾你,我只是想让你活的长些,别让我还没怎么审你就死了。乖乖把饭吃了,别扫我的兴致。”

宋曜不理会霍晨威的话,倔强扭过头去,看都不看那粥一眼。即使那粥再香,他肚子再饿也不能吃,吃了就相当于向霍晨威屈服,他就是饿死也不会吃霍晨威给他的施舍。

霍晨威早就预料到不乖的宋曜会用绝食来反抗他,不过他也早有准备,给两名手下使个眼色,让他们去把提前准备好的工具拿过来。

听着马仔们逐渐走远的脚步声宋曜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改变自己做出的决定,依旧将绝食贯彻到底,除非霍晨威给他下胃管把粥给灌进胃里去。

正当宋曜还在猜测霍晨威会不会做到这一步时先前离去的两名马仔很快就推着工具车回来,为了能够让宋曜吃进饭霍晨威准备得很是充足,他清楚知道宋曜不会乖乖就范以至于准备了许多条束缚带,强制开口的口枷更是必不可少的道具,只要用上了就不存在吃不饱的可能。

“东西都齐了就快给警犬用上吧,绑紧点,别让他伤到自己。”

霍晨威发话手下们立刻开始行动,简单粗暴的掀开宋曜身上的薄毯,压住他虚弱无力的身体,轻而易举的将双手绑住拉高固定在床头栏杆上,连带把那双不停踢蹬的长腿也用束缚带绑在一起锁在床尾。

“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

宋曜剧烈的挣动让马仔们不好进行下一步行动,为了不让宋曜再有挣扎的机会在腰身绑住后从床下抽出几条牢固的铁链,卡扣连接到圆环收紧链条,将人牢牢固定在床面之上。此刻的宋曜就像是被放在砧板上等待开刀的活鱼,任凭他怎样扭动挣扎也无法挣脱那些带子的束缚。

“霍晨威你个畜生!放开我!”

宋曜声音嘶哑的怒骂吼叫个不停,然而霍晨威此刻并不想听见他刺耳的叫喊,极其不耐烦的将口枷扔给手下催促他们加快些速度。

“我耐心有限,赶快弄好。”

当看到纯钢制口枷被拿到面前宋曜就知道他们要对自己做什么,咬紧牙关,来回摇晃着头躲避不肯给马仔撬开嘴巴的机会。

“唔!”

随着一掌响亮的耳光落下宋曜被打得头昏,反抗的动作一变得迟缓就被马仔抓住机会,死死掐住他的下巴,捏开他咬紧的牙关,硬生生把口枷塞进他嘴里,将打开角度调到最大后锁死卡扣,结实的口枷让他完全没有可能合上嘴的可能。

“啊!唔!”

宋曜紧咬着开口器怒瞪着在一边翘着二郎腿旁观一切的霍晨威,他想骂脏话但舌头被压住让他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嘶吼,然而很快他的嘶吼也被强行插进食道的硅胶管给堵住。

宋曜晃动着被绑在头顶的双手,把锁链挣动的哗哗直响来反抗着强行下入软管的酷刑。从未进入过异物的食道被突然插入的硅胶管折磨的痛苦让宋曜疼红了双眼,敏感的喉咙被弄疼剧烈收缩着去抗拒软管的进入,生理干呕反应也变得越发强烈,但他吐也吐不出,只能任由管子慢慢深入着。

霍晨威在旁边看着手下给宋曜下管时宋曜异常痛苦的模样尽力保持着冷漠,不让脸上出现一丝一毫的心疼。宋曜不肯吃东西他又不想人饿坏身体就只能采取灌食,他还算是心疼人的,在众多根灌食管里选了根最软最细的硅胶管给人用上。

软管在插进食道两三厘米处才停下,为了方便灌食留在外面那一端接上一个小号玻璃漏斗,在确保万无一失以后手下才将软管交给霍晨威,好让他能够给他的“警犬”喂食。

“来闻闻香不香?”

宋曜躲着霍晨威拿到他脸边的米粥,屏住呼吸不去闻那粥的香气。粥确实很香,但是霍晨威送来的就让他觉得恶心,他万分仇视着霍晨威,那眼神里仿佛有锋利无比的刀,把人活生生剐了千刀万刀。

“呵,还生气了。”

霍晨威笑着无视掉宋曜眼中那狠毒目光,虚情假意的爱抚几下宋曜的脸庞,拿过盛汤用的勺子盛起米粥放进漏斗中,看着稀粥慢慢顺着半透明的软管流下去。

“你刚受过刑身子弱要多吃些好的补一补,我特意叫人做了皮蛋瘦肉粥,用了一整块鸡胸脯肉里面还加了好吸收的营养液,这一盆下去足够给你补充营养了。”

当听到要被灌下那一盆粥时宋曜瞪大了眼睛,就算是他两天滴水未进,胃里空空也装不下那么多,满满一盆全灌下去还不把他的胃灌爆了?

“唔!唔!”

直插进食道中的软管剥夺了咽喉吞咽的权利,连续不断的两勺米粥被加进漏斗中全部顺着软管缓慢流经到胃里,填着他空空的胃袋。宋曜哼叫着不断摇头想把漏斗从霍晨威手中晃走但并无作用,漏斗就在霍晨威手里平稳的拿着,一勺流完就再加一勺,看那样是真不把他的胃撑破不罢休了。

“怎么了?是吃不下了吗?”

霍晨威听见人难受的哼唧短暂停下灌食行为,“贴心”地摸了摸宋曜的肚子,这才刚吃下五六勺而已连鼓都没有鼓,再灌半盆都没有问题。

“小肚皮连点变化都没有可不是吃不下的样子,这午饭啊要吃好,晚上还有事要办,不吃饱了哪有力气办正事呢?我继续给你盛,不用着急~”

“唔……”

随着又一勺米粥加入漏斗宋曜绝望的哼出一声,温热的粥饭从软管中流出,流经食道进入胃里这一路都带着暖意。先前的冰刑让身体冷透,胃里空空更是没有力气抵抗寒气的侵袭让他昏死过去,如今好不容易有了食物缓解饥饿却是用这种方式进食,这对宋曜来说不仅是羞辱更多的还是折磨。

“不……唔…不……”

在被灌下半盆米粥后宋曜清楚的感受到他的胃已经被填满,但霍晨威不满足他只“喝”下半盆粥,仍旧慢条斯理的给他加着。又是两勺粥下肚,胃袋再难容下被撑的发疼,他含糊的哼叫着说不,想让人停下灌食却被人忽略,再一次盛出一勺放进漏斗中给他灌下。

“呃唔……不…要……”

胃袋快要被撑破的疼痛让宋曜难以忍受,他扭动着身躯想去逃避下一勺米粥的灌下但那些束缚带与锁链牢牢固定着他,无论他怎样反抗挣扎都无法逃离床面。

看宋曜不停挣扎反抗霍晨威摸了摸鼓胀的肚皮,灌了大半盆差不多是到了宋曜的极限,再灌下去除了会给胃增加额外负荷别无其他作用。宋曜忍受痛苦忍受的艰难,一双红肿的眼睛里有泪水蓄着,满眼仇视被痛苦替代,身体更是被固定着连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只有任他灌食到撑起肚皮。

饭灌到这种地步霍晨威最终还是心软了,拔出软管取下口枷后疼爱的揉了揉宋曜因长时间强制开口而变得酸痛麻木的下颌肌,托着他快要脱臼的下巴让人合上嘴巴。

胃部被过度灌满带来的痛苦让宋曜无法正常入睡,他几度想要吐出承装不下的食物,但嘴巴被封堵住让他没有可能吐掉,只能艰难忍受胃部的不适。霍晨威离开前没有解开他的束缚,他被绑着身体连想翻个身都做不到,只能保持一个姿势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等到安眠药起作用后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也不知道他这一睡过去多久,等到安眠药失效恢复意识已经到晚上,然而还没等他彻底清醒就被跟随在霍晨威身边的马仔粗暴的从床上拉下,像拖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抓着他的胳膊,不由他有一丝一毫的反抗,蛮横的将他拖到清洗室里。

为了方便拘束他的手脚都被提前戴上了需要霍晨威指纹验证才能解开的合金手脚铐。一被锁死光滑的内里就紧贴在他的皮肤上,中间没有一丝一毫的空隙,不给他任何逃脱的机会。

马仔将宋曜拖到指定地点后压着人跪在那里,用从房顶垂下的铰链锁住宋曜的双手,逐渐缩短的铰链持续拉高着宋曜的双手,与此同时双腿也被在身后忙碌的马仔向两侧拉开,将脚上的镣铐分别锁在地桩上,让宋曜以一种挺直上身大开双腿的姿势跪在三台高清摄像机前,毫无保留的向镜头展示着他的身体。

经过一番摆弄宋曜终于是从浑浑噩噩中清醒过来,原本还有些迷茫的眼神被怒火填满,他不满被摆成这样屈辱的姿势而剧烈挣扎,只可惜锁住他的刑具都太坚固,任凭他怎样挣动反抗也逃不出它们的束缚,只能跪在那里被摄像机清楚录下他的一举一动。

“果然还是要吃饱才有精神。”

都准备好以后霍晨威才悠闲的抽着烟走进清洗室,看到宋曜被结结实实的锁在那里无法反抗脸上笑意更盛。按照计划今晚他要给宋曜开苞的,像夺走宋曜初夜这样重要的事一定要清楚录下来才行,为了能够拍摄到他想要的画面霍晨威精心调试着三台摄像机的角度与距离,确保每台机子的取景器里都能清楚拍到他想要重点录制的画面。

看到霍晨威调试角度宋曜挣扎的更为加剧烈,要不是封缠在嘴上的胶布没有被取下,如果他这时候能够骂人他一定要把霍晨威骂到狗血淋头才罢休。

“还没正式开始,先别这么着急表现自己。”

调试完角度霍晨威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项圈走到宋曜面前,笑着将刻有一串数字的狗牌展示给宋曜看。

“喜欢吗?”

宋曜原以为狗牌上刻的不过是各种羞辱的词汇与他作为警犬的名字,可等看清后才发现在那狗牌上刻的竟然是他的警号!

“唔!唔唔!”

宋曜怒瞪着霍晨威手中的狗项圈,喉咙里发出沉闷的怒吼,怎么能把神圣不可侵犯的警号刻在狗牌上啊!那是他的信仰啊!

霍晨威清楚宋曜是在表达不满但他不在意,但在他眼中只要是宋曜所抗拒的那就是喜欢,既然宋曜这么“喜欢”这个项圈那他就给人戴上,让他成为一只带有警员编号的警犬。

“啧啧,终于有点警犬的模样了。”

“唔嗯!”

皮质的项圈一被锁到脖上宋曜就开始疯狂晃动脑袋,妄想能够将那东西从脖子上甩掉,他不要戴刻着他警号的项圈,更不要成为警犬,他是个人!

霍晨威满意的欣赏了一会儿戴上项圈的宋曜,想到还没有正式的向镜头介绍他的警犬,双手托起宋曜的下巴,强行将宋曜不停躲避镜头的脸摆到正位,好让面前拍摄宋曜全身的机器记录下宋曜的面容。

“面前这只警犬叫宋曜,二十八岁,联邦警校第十三期毕业生,当前状态是个处,不过很快他的初夜就会被我夺走。”

简单介绍完宋曜的情况霍晨威不给宋曜反抗他的机会,拿来花洒对着等在一旁的手下招了招手示意他打开水。

当带有压力的热水从喷头里喷出打在脸上的瞬间宋曜像是怕水的猫一般拼命闪躲,所谓的清洗不过是变相的羞辱,在镜头前霍晨威故意穿带整齐,就连怕水的皮鞋也不曾脱下,而他却是浑身赤裸毫无保留跪在地上戴着狗项圈,被霍晨威拿水一寸寸冲洗着。

宋曜的身体在之前的拷问审讯中留下了不少未愈合的伤痕,斑驳鞭痕与淤伤布满他白净的肌肤,不过这并不影响霍晨威欣赏宋曜美丽的躯体,相反还给面前这瘦弱的警员增添了一股凌虐的美感。

“宋警官这么漂亮的身子用来挨操最好用了,你的上司不应该派你来刺杀我,而是应该直接送你过来,然后利用美色来榨干我,说不定这样我还能死的更快些,你也能尽早完成任务。”

此刻的宋曜还在因被戴上刻有警号狗牌的侮辱中回不过神,丝毫听不见霍晨威对他的恶意羞辱。身体被侮辱就算了,怎么可以连他的信仰也被践踏呢?

看人没个反应霍晨威也不自讨没趣,简单冲洗完身体开始着重清洗宋曜的下身。宋曜的性器没有受到过多的刺激无精打采的疲软在胯间,为了拍摄到清晰的清洗阴茎的视频霍晨威叫手下将摄像机推近许多,镜头对准宋曜那根白净的玉茎,撸开包裹柱身的包皮露出躲藏在下面的龟头,揉搓清洗着并没有藏污纳垢的地方。

霍晨威在清洗的同时还不忘展示宋曜的性器,托起垂在下面的囊袋用心仔细的评价道:“小肉棒粉粉嫩嫩的一看就没用过几次,阴囊倒是不小,沉甸甸的里面能装不少精液。只可惜往后也没机会用了,成了我的狗只要躺在床上张着腿被我操就好。”

洗完阴茎霍晨威又叫手下拿起一台摄影机来到宋曜身后,扒开他的臀瓣露出隐秘在股间的菊穴。洗着洗着霍晨威觉得光是冲洗是洗不干净的,拿来香皂在后穴与会阴处涂抹几下,弄出泡沫后用手指轻蹭按摩。等到他觉得是洗干净后才冲掉泡沫,托起宋曜的腰,让暴露出来的菊穴对准镜头,被镜头清楚拍下因羞愤而翕动不停的丑态。

“看这样宋警官平日里没少保养这嫩穴吧,漂亮的粉红色,周边干干净净的没有毛,就是里面有点脏,需要好好洗一洗才行。”

由于视线被双臂阻挡霍晨威在身后弄些什么宋曜看不见,霍晨威要使用的工具都放在身后的架子上,只知要被灌肠却不知要被怎样灌的恐惧让宋曜的身体下意识的发抖,后穴收缩的也越发剧烈起来。

“唔呃!”

从未进入过异物的后穴无法在不加润滑的情况下接纳软管,先前受电刑拷问时被强行捅进导电的铜棒时肉穴就因不加润滑粗暴进入而撕裂流血,伤口还未完全愈合又有东西强行进入带来的痛苦让宋曜闷哼出声,控制不住的收紧穴肉去阻拦软管的进入。

“骚穴真是够紧的。”

软管进入受阻霍晨威不得已抽出管子,在前端涂上些润滑剂再插进去。有了润滑剂的帮助这次进入的还算顺利,宋曜不配合的扭动反抗行为被他完全无视,抓住手下那团白软臀肉固定住身体,不停歇的将软管向深处插入,等插到做有标记的十厘米处霍晨威打开阀门,让温水源源不断的注入进肠道内。

感受到温水进入肠道宋曜更为剧烈的扭动起被拘束住的身体,他的腰臀没有束缚还能动,只要扭动的幅度大些就能把软管甩出去。

霍晨威看出他的想法并不让他轻松如愿,手持着软管将软管按在后穴里,为了惩罚不听话的警犬又将阀门打开的更大,让温水以最快的速度涌入肠道之中。

“唔嗯!唔……”

随着大量温水进入宋曜亲眼看着自己的肚子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灌满灌大,下腹升腾起一阵难忍的涨满痛感让他发出痛苦呻吟,而霍晨威像是听不见他的声音一般仍不关闭阀门,只是开到最小水流让温水继续灌入。

此刻宋曜正被强行灌大肚子的痛苦折磨到没有力气,分不出心去抗议霍晨威的剃毛提议。

温水停留时间越久他所要承受得痛苦就越多,肠道受了温水刺激快速蠕动,想要排泄的冲动占据了他的大脑,然而肛塞就那样尽职尽责的封堵着出口,无论他用多大的力气去收缩括约肌推挤也排不出去,反倒是让镜头清晰记录下后穴鼓动的模样。

“自己玩的挺好啊。”

霍晨威从屏幕上发现宋曜后穴不甘寂寞吞吐肛塞,涂抹完脱毛膏后腾出手去打开上面的开关,调试着合适的模式,“再给你加点乐子怎么样?”

“唔!”

随着宋曜一声闷哼原本安静的肛塞被开启了震动放电模式,强烈的酥麻震感从穴肉上传来,配合着释放出电流疯狂刺激着敏感的穴口与饱受折磨的肠肉。

等待脱毛膏起效的时间里霍晨威得了空,悠闲的欣赏着宋曜承受痛苦的模样。宋曜被灌了一肚子水,从电极片中释放出的电流被水传导扩大范围,从最开始只是穴口附近被电击到更深一些的位置都有电流流经。电流每五秒释放一次,频繁的电击让宋曜不停发出痛苦的闷叫,身体颤抖的也更加厉害。跪久的双腿撑不住身体,腰杆被卸了力气软塌下去,自身重量全部压在手腕上。

宋曜除了身子漂亮那双手也生得好看,为了不让手腕被身体坠得脱臼十根骨节分明的手指紧抓在锁链上,过度用力的指尖泛着粉红色。只可惜指甲在承受电刑中被他自己弄劈,不好看的甲型成为这双手上最大的败笔。

“真是可惜了一双妙手。”

霍晨威无比惋惜的感叹完拿起剃刀,将刀刃贴到宋曜颤抖的下腹上。冰凉的刀刃一接触到皮肤宋曜条件反射的去闪躲,然而霍晨威的动作比他更快,在闪躲的瞬间就抓住了胯间那团软肉,握着脆弱的阴囊根部把刚离开些许的下腹拉回到刀刃下。

“这刀快,我可不能保证你一直乱动被剃掉的会是什么。”

不得不说霍晨威拿命根子去威胁还是管用的,锋利的刀刃紧贴在阴茎根部带来的威慑让宋曜不好多加反抗,只能强压下反抗的念头,忍着腹痛与电击尽可能保持安静。

“这才乖。”

霍晨威诚心夸奖着他的警犬,开始用剃刀剔除被脱毛膏软化掉的耻毛。说实话这还是霍晨威第一次使用老式剃刀,用惯了电动剃须刀在用这种老式手动的东西手上生疏到不行,为了避免弄伤宋曜只好已极慢的速度下刀,小心谨慎的刮着那里的毛发。

只是霍晨威越是为人着想宋曜要承受得痛苦就越多,剧烈的腹痛与震动电击共同折磨着宋曜的身体,每当电流释放出来宋曜就会失控的抖动,下意识收紧的肠肉挤压着肠道里的水加重排泄的冲动,好不容易压下又会被电击刺激到,反复循环折磨他快要变得麻木的直肠。

“呜唔!”

又一次电击过后宋曜再也无法忍耐下去,将霍晨威的威胁抛到脑后,闷叫着剧烈挣扎起来。他已经憋到极限,如果再不释放掉水他的肚子就要被撑坏了……

宋曜不停扭动身体让霍晨威不好落刀,他知道宋曜现在很不好受,犹豫着要不要让人先排出些水缓解一下痛苦,但一想到杜众的建议又狠下心去,无视掉宋曜无谓的挣扎与反抗,继续做着收尾工作。

虽然是第一次剃毛但霍晨威自我感觉手艺还不错,在人不安的挣扎之下也没有划伤到那里娇嫩的皮肤。剔除掉毛发的小腹干干净净,摸起来光滑细腻,嫩到用力一掐都能掐出水来。

当宋曜以为霍晨威剃除掉耻毛就会收手时那把剃刀又移动到他的左腋下,锋利的刀刃在人控制下一点一点剔除掉他的腋毛,看那样子霍晨威是打定主意不把他身上无用的毛发剃完不会结束这一羞辱环节。

后穴里肛塞还在释放着电流,他依旧要在漫长的剃毛环节中承受痛苦,腹部在长时间的胀痛中变得麻木,他现在真是太需要排出一肚子的水了,再憋下去他怕是很快就会疼痛弄得昏死过去。

“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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