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醉
“不了,我晚上还有个兼职,马上就到点了。”陈忆安道。
江谭脑子里的春梦还没做完,就被人拒绝了,感觉整个人都有些不爽。
陈忆安也看出了江谭的的不悦,有些不好意思,于是便掏出了屏幕破碎了一角的手机,尴尬道“要不咱们加个微信吧,改天有时间了我请你,感谢你今天送我回家。”
江谭一听,阴雨连绵的心情马上又转晴了,开心的拿出了手机,两个人加上了微信,
没坐一会江谭就离开了,那个房间太小,他待不下去。
晚上江谭给陈忆安发了几条问候的话,他回的很慢,应该是忙,江谭也就没继续打扰,他给他的小情人打了个电话,让他收拾好,自己去学校门口接他。
他的小情人还跟他有点闹别扭,因为自己没有去看比赛,也没有去接他。江谭也不好说自己去了,只是盯上了别的目标所以先走了,只能乱编了个理由搪塞过去,并且说要给小情人买奢侈品,那小情人就很快给哄好了。
小情人姓何,他一直叫他小何。
小何刚上车,江谭就迫不及待的按着他的头吻了上去,他吻的很用力,几乎可以算是啃咬。他用舌头舔了舔小何的嘴唇,小何就很识趣的张开了嘴。江谭把舌头伸进小何的嘴里用力的搅弄着,两个人的舌头相互缠绕追逐嬉戏。
江谭用力的吮吸着,仿佛要抽干小何胸腔里的空气,没一会小何就两眼发昏有些缺氧,他用力的推着江谭的胸口。江谭没有管他的动作,只是紧紧的扣住了他的头和腰,更加用力的吻着,像野兽一样。
小何的意识开始涣散,只能急促的用鼻子喘息着,嘴里含糊不清的嗯嗯的叫着,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流到下巴。
在小何感觉自己即将窒息的前一刻,江谭放开了他,两人嘴唇分开的一瞬间,口水在空中拉出了一条银丝。
小何按住自己的胸口,用力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江谭眸色深沉的盯着他,用手捏了捏他的屁股“我等不及了,我要操你。”
“别在这。”小何看了一眼车四周来来往往的人,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他。
“操。”江谭压制住内心的邪火,转动钥匙,踩下油门,直奔酒店而去。
到了酒店打开门,江谭一把将小何拽进去扔在床上,扒下他的裤子,拿出润滑挤在他的屁股上,不等小何反应,直接插了进去。
“啊~”小何尖叫一声“哥哥,慢点,疼。”
江谭实在是太大了,尽管自己性经验丰富,之前他们两个也没少做,但就这样没有前戏直接进来,他还是疼的直抽气。
江谭没有理他,他憋太久了,下午看见陈忆安脑子了便想着怎么上他,憋了一路。
江谭埋头猛干,胯部像打桩一样快速击打在小何的屁股上,用力到像是要把两个卵蛋都塞进去。
“妈的,干死你,才一个星期没碰你你就这么紧,小穴这么能吸。”江谭用力的在小何的屁股上扇着巴掌。
每扇一下小何就尖叫一声。
“再叫大声一点,我干的你爽不爽。”江谭掐着小何的腰,抽出自己的性器,然后迅速的整根插进去。
小何尖叫一声,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他感觉江谭要将他捅穿,性器差一点就穿过他的肠子捅进了他的胃里。
“爽,太爽了,我要死了,哥哥继续,不要停,干死我。”小何放浪的尖叫着,他此刻已经神志不清,脑子里被情欲占满,只想就这样凶猛的被江谭操干着,直到生命的尽头。
“操,骚货。”江谭抽出性器,将小何翻了个身面对他,然后抬起他的两条腿压在自己的肩上,随后压在他的身上便干了进去。
小何被压的几乎对折,小穴在空中暴露着,江谭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性器在里面快速的进出。
这就是江谭喜欢跳舞的男孩子的原因,无论什么姿势,无论怎么玩都可以,实在是太他妈爽了。
等到自己把陈忆安弄到手,一定各种姿势玩个遍。
江谭高速的抽插着,像打桩机一样二十几分钟片刻不停,小何两眼翻白,口水从嘴角流到枕头上,最后尖叫一声射了出来。
江谭没有给他缓冲的时间,直接把他拽起来,换成跪趴的姿势,从后面插了进去。
这场性事持续了两个多小时,江谭射了三次,小何在中途就晕了过去,到后面只有在高潮时才会醒过来,尖叫着射出稀薄的精液后再被江谭操晕过去。
江谭法的搅弄,啧啧的口水声在耳边回响,陈忆安不舒服的哼哼着。
江谭放过了陈忆安的舌头,看着被自己啃咬得仿佛能滴出血的微张嘴唇,他的喉结剧烈的滚动着,他往前移了移,双腿分开跪在陈忆安的胸膛两侧,伸手捏住陈忆安的脸,强迫他张开嘴。
然后把自己怒涨的性器一点一点的挤进去。
“啊~”江谭低喘一声,后腰一阵酥麻,舒服得仿佛要灵魂出窍。
他开始缓慢的进出着,陈忆安很不舒服,细长的眉毛纠结在一起,脸憋的通红,费力的喘息着。
江谭一点一点的加快速度,他不再满足这种温柔的奖励,开始大胆的征伐着。
那温热湿润的包裹感,舌头因为被外物入侵不断顶弄而一下下的舔舐柱身,呼吸不畅导致陈忆安的手下意识的胡乱推拒着,因为醉酒无力,手触碰到江谭身上时的力度就好像是做爱时攀登高潮那一刻无意识的爱抚。
江谭的理智早已不复存在,他现在只想着加速,深入,直到脑中闪过一片白光,一阵电流沿着脊柱向上攀爬,在脑中绽放成一束烟花,他在陈忆安的口中释放。
江谭喘着气趴在陈忆安的身上,他舔弄着陈忆安的耳垂,手掌在陈忆安的腰腹流连。
他从未如此满足过,江谭第一次做爱在十六岁,今年他二十岁,五年间他的性生活从未断过,但是没有一次能让他像现在一样在生理上和精神上同时达到高潮。
“陈忆安,陈忆安”江谭低喘着念着陈忆安的名字,仿佛这样就能延长高潮的余韵。
他趴在陈忆安身上休息了一会,然后起身抽了几张纸简单给陈忆安清理了一下,在用手指挖弄陈忆安口中的精液时,江谭控制不住的又硬了。
江谭扳过陈忆安的身体,让他背朝自己侧躺着,然后把从陈忆安口中挖出的精液混合着的口水抹在他的腿跟,并拢他的双腿,把自己的性器插在他的腿间抽插着。
这个姿势特别像自己插在他的后穴操他,江谭心里升起一股满足感,仿佛自己真的干到了陈忆安的身体里。
美中不足的是怀里的人没有反应,江谭一只手伸到前面抚弄着陈忆安的性器,另一只手从陈忆安的颈下穿过,手指在陈忆安的嘴里搅弄着,就这样一上一下的把玩着身前的人,看着他因为自己的爱抚而动情的扭动,自己的下体在他的腿间进出,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江谭的胯部击打在陈忆安的臀瓣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忆安,宝贝,我操的你爽不爽,嗯,爽不爽,宝贝。”江谭吻着陈忆安的耳廓,在他的耳边挑逗着。
如果陈忆安有意识,怕是会羞愤得想死。
没一会,陈忆安就在他的手中射了,看着怀里的人抽搐射精,江谭越来越兴奋,他开始亲吻陈忆安的背,嘴唇沿着陈忆安紧实的背部线条亲吻流连,舌尖从上到下舔过他的脊柱,最后还是没忍住,啃咬着他的蝴蝶骨,在上面留下了一枚鲜艳的吻痕。
他腰部挺动的越来越快,紧紧的搂住陈忆安的腰,仿佛要把他融在自己的身体里,随着一声低吼,江谭射在了陈忆安的腿间。
连着两次射精,江谭的体力耗费不少,他抱着怀中的人,把头埋在陈忆安的后颈,粗重的喘息着。
休息了一会,江谭便去洗了个澡,然后用湿毛巾把陈忆安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擦拭了一遍,一边擦一边占便宜。
陈忆安的腿间磨得通红一片,江谭轻轻的用手抚摸着那块柔嫩的皮肤,没什么大事,明天起来就能消下去,至于背后的吻痕,他应该注意不到,一般人也看不到自己的背。
江谭给陈忆安套上浴袍,然后抱着他睡觉,结果却怎么都睡不着,他脑子里又冒出一个坏点子,他把手慢慢伸到陈忆安的下身,撸动起来。
陈忆安在他怀里难耐的扭动着,他用另一只胳膊箍紧陈忆安的身体,下面的手快速撸动,陈忆安很快就射了,陈忆安今天晚上已经射了三次了,射出来的东西很稀薄,江谭满意的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液体,然后起身拿纸擦干了手,没有去管陈忆安下身乱糟糟的一片,而是抱着陈忆安满足的睡去。
他故意给陈忆安手淫之后不清理,就是想看看陈忆安明早误以为自己梦遗之后的反应。
两个人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江谭先醒了,没有起来,而是躺在陈忆安身边装睡。
陈忆安睁眼之后感觉头痛欲裂,宿醉之后第二天的感觉不可能好,除了头疼之外,他感觉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疲倦,像是做了很重的体力活一样,腰酸的要命。
他看了一眼四周,是在酒店里,江谭就睡在他身边,睡的很沉,浴袍的前胸大敞四开,露出了完美的肌肉线条,陈忆安顿时满脸通红,转过身去不敢再看。
他看了看自己的身上,衣服已经被换过了,应该是江谭换的,想到江谭给他换衣服,陈忆安更不好意思了,脸红的能滴血。
他感觉自己的下身很不舒服,又湿又黏腻,掀起被子一看,他梦遗了!
他赶紧跑下床冲进洗手间,关紧门靠在门上,双手捂住自己通红的脸,他已经好久没有梦遗了,平常他会不定时自己疏解,这周明明自己前两天刚刚手淫过,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因为和江谭在一块自己起了反应?
他想了想刚才江谭躺在他身边的样子,那俊美的面庞,坚硬紧实的胸膛。
陈忆安的心抑制不住的扑通扑通跳了起来。
怎么办?江谭不会发现吧?
应该不会,江谭还没醒,自己先清理好再出去,他一定不会发现。
陈忆安拍了拍自己快速跳动的心脏,安慰着自己。
陈忆安走进洗手间后,床上的江谭睁开了眼。
想起陈忆安仓皇逃离的背影,江谭勾起了嘴角,真是可爱呢!
陈忆安第二天去医院照顾陈母,江谭也跟着去了,其实对于刚认识的朋友来说,江谭显得过于热络了,但是他的外表看着就是一个热情洒脱,重情义的人,所以陈忆安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陈忆安从小到大朋友一直不多,因为他一直是“别人家的孩子”的形象,身边的同龄人和他在一起都会觉得有压力。自从家里出意外之后,以往来往密切的亲戚都开始疏远他,大学的同学也都是点头之交,他家是本地的,上大学之后一直都是走读,后来为了给陈母治病,把家里的房子卖了,他也没有住校,而是在外面租房住,因为他要经常打工赚钱,如果住校每天早出晚归会打扰室友。
所以他很开心能交到江谭这样的朋友,他这两天总在想,上天对他没那么绝情,还是给了他一点喘息的空间,那天他虽然因为陈母突然病发抢救而错过了比赛,但是同样在那天他认识了江谭,从此有了一个关心他,偶尔可以和他谈心的朋友,对他疲惫不堪几乎走投无路的人生来说,也算是一点慰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