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BE含人外狗交TX+人形态)
“frédéric……”我轻轻抚上弗雷德的脸。
他没再像以前一样像一只炸毛的猫咪似的告诉我他叫fred而不是frédéric,他也没再轻松地扯着我的手把我一把捞入怀中看我徒劳挣扎。他早已哭的稀里哗啦,活像一只小花猫。一旁的乔治也在无声地流着泪,边叹气边拍着弗雷德的肩,然后识相地走远去。
远处的金妮看着我,把头埋在哈利怀里泣不成声。
赫敏和罗恩都红了眼眶。
芙蓉刚刚从另一端跑来,平时最看重形象的她竟然也会有满身尘土的一天。她不可思议地看着倒在地上的我和我身边哭得死去活来的弗雷德,脸上突然浮现出极大的痛苦。
我笑着拭去弗雷德的眼泪,但他还在哭,眼泪怎么也擦不干净。
“为什么不是我?明明躺在这里的人应该是我!”弗雷德把头深深地埋在我的颈窝处,像个孩子一样无助。
“不要哭了……我这个平生最不会笑的人都笑着,你们又怎么能哭呢……”我苦笑,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抬起手轻轻拍着弗雷德的背。
“fred……你看,我终于叫对了你的名字……”我努力用更标准的英语叫着他的名字:“看一看我,好吗?”
他抬起头,像初见那时一样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眼中却不再充满了笑意和戏谑,只有巨大的悲伤与密布的血丝。
我捧起他的脸。
“你不是总说我遇到危险第一时间总是护着我的书吗?现在护着你了,你不高兴?”
他定定地看着我,半晌,才用沙哑的声音说:“如果你答应永远陪着我,我愿意护你和你的书一辈子。”
我真的很想答应他。
但我感觉自己的眼皮变得很重很重,只能模糊地看见他的影子。
我凭感觉费力地吻上他的唇,他的唇冰冰凉凉的,身上有股好闻的味道。
“好。”
只是对不起,我可能要失约了。
我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尼克抱歉地低着头站在怒不可遏的母亲的身后。
我还幻想着用那堆古老的咒语召唤火龙,尽管父亲和比尔都告诉我那堆咒语是不完整的。
就在这时,我却突然看见一头巨大的火龙从书中腾空而起,鼻孔还往外喷着火焰。它张开巨大的翅膀,把我带上了万米高空。从没有在这么高的地方看过风景,火龙时而俯冲而下,时而贴山而上,时而擦着水面掠过。我并没有感到害怕,反而更加兴奋。
渐渐的,我们越飞越远,越飞越远,远到群山只剩几个小黑点。我突然开始害怕。我害怕弗雷德找不到我了。他上次找不到我的时候,焦急了好久,甚至整整两天都没合眼……
嗯……弗雷德是谁……
感觉生命中最美好的回忆正慢慢从身体里剖离,逐渐只剩一片黑暗……
“阿尔卡纳!”天空中传来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那是谁?
“纳纳!哈哈哈!这名字太蠢了!”
“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没办法,我的小书虫她比较害羞,需要我主动。”
“你去哪了!我找了你两天!”
“不要走,陪着我……”
“再说一遍你叫什么?”
“记好了,你叫阿尔卡纳·伯恩斯·韦斯莱!现在也是,今后也是!”
…………
弗雷德深深回应着那个吻,哪怕感觉到怀里的人已经逐渐变得冰凉。
“我未来的韦斯莱夫人,睁开眼看看我啊……你不是才答应了要永远陪着我吗?你要是失言了的话,我就把你的书全部撕烂拿去试验新产品!”但是怀里的人再也没有了回应。
“你毕业后不是……还要嫁给我吗……”
——弗雷德视角——
大战结束后,他们把她的尸体带回了法国。除了她留下来的身上好闻的甘草气味,她什么也没留给我。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梅林连这么一点奢望都不肯给我留。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好像已经习惯了没有她的生活。哈利资助我和乔治在对角巷开了我们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笑话商店,但我却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感觉心里空了一块,只能用无止境的工作来填满我空荡荡的心。
两年过去,乔治马上就要和安吉丽娜结婚了。妈妈也给我找了很多相亲对象,但我都不喜欢。没有一个人能让我感觉到心动。
没有了乔治,我更加卖力地经营着笑话商店。好几次累倒在床上,乔治都会担忧地问我需不需要帮忙,让我轻松一点,不要再累倒了。我每次都笑着拒绝,因为我知道只有这样我才能克制住不去想她。
终于在一个下午,乔治忍无可忍了,他强行把我推出商店,让我给自己放一个月假。
“嘿!我也是老板之一!”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我认命地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
不知不觉,我又回到了霍格沃兹,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那是在三强争霸赛,她是布斯巴顿的学生。第一次见面时,她理直气壮地用魔杖抵住好心帮忙的自己,最后还对我使用了昏昏倒地。拜托,我又不是什么危险人物!虽然后来是挺危险的……
第二次见面时,她几乎把头埋在了书里。我想她可能还不认识我,毕竟那天太黑了。但我一听到她那性感的带着小舌音的英语,我就知道是她。经过她身边时,我故意大声和乔治说布斯巴顿的女生真有魅力,把男生都勾得死去活来,尽管乔治用看白痴似的眼神看了我一上午,但我仍觉得值,因为很显然,她认出我来了。
第三次见面时,她仍然把头埋在书里。真是个笨蛋,连危险来了都不知道,明明第一晚上那么警惕……也好,虽然因此变了一天的狗,但闻到她身上好闻的甘草味,看到她近在咫尺的关切的眼神……就算被乔治嘲笑一个月,我也觉得太值了。
第四次见面时,她终于没再抱着她的书。她抱着还是狗身的我在我和乔治的密道里睡着了。她的身上好软好舒服……我不忍住偷偷舔了舔她的唇瓣,就在我以为她会把我松开时,她却贴得更紧了。那时,脑袋里一片空白的我看到她不抗拒居然得寸进尺,真想扇过去的自己两巴掌。我尽可能温柔地轻轻舔舐着她的颈窝、她雪白的肩……她那天只穿着衬衫,因为抱着我一路跑来太热而稍稍解开了几枚扣子——喂,笨蛋,就算变成了狗,我也还是男人!这样不省心,如果遇到的是别人怎么办!理智在跟野性做斗争,最后我轻轻把舌头伸进领口,舔了舔她雪白的胸脯,她饱满的乳房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乳头因为我的舔舐而变得挺立。一向不苟言笑的她脸上罕见地出现了淡淡的红晕,她轻轻地呻吟着,将我抱得更紧。我被她这么一抱,几乎整个嘴吻都埋在了她光洁的乳沟里。嗅着她身上好闻的甘草味,我又舔了舔。是变成狗的原因吗?我好想把她标记为自己的所有物……她似乎被舔痒了,咯咯地笑出来:“汉斯别闹……”
汉斯是谁?占有欲有一瞬间冲破了理智,难道有别的男人对她做过这种事。明明我没有立场这样做,但我突然怒火中烧。
我更加粗暴地舔舐着她已变得红润的乳头,乳头在我带有倒刺的舌头的舔舐下变得愈加挺立,一想到曾有别的男人这样对她,我就好想一点一点把她全身标记上自己的气息。“唔……不要……”她开始不安分的扭动着自己的腰,嘴里发出不自觉的呻吟声,抱着我的手却再紧了几分。不好……我感觉到下面似乎抵到了什么。然而,像是为了阻止自己继续把她弄的痒痒的,睡得死死的她,把我抱得更紧了。眼看一圈圈涨大的下体已经抵在了她腿间的裙摆处,偏偏那里还渗出点点水渍……变成狗的我,嗅觉比任何时候都要更加灵敏,我几乎快要失控……但我还无法挣开她的怀抱。我不想惊醒她,只能把自己的尾巴交给她,她并没有醒,只是又重新抱紧了我的尾巴。此时她整个被我扑倒在地。我温柔地舔舐她细滑的肚子,她突然开始颤抖起来。明明该就此收手,我却想要更多。我咬开她的裙摆,露出里面黑色的内裤。那里已经有丝丝水渍,我轻轻想把它舔干净,水渍却更多了。再次咬开碍事的外裤,她的花穴紧闭着,不断向外淌着水。我继续舔舐着,想让那里变得干燥,但反而使它更加湿润。她慢慢扭动着身子,嘴里发出跟平时判若两人的呻吟声,不知为何,这声音刺激着我想要更近一步。她突然把腿紧紧闭住,用手捂着还在淌水的小穴,腿却难受地摩擦着。被刺激地意乱情迷的我正好得以从她怀里脱身。
此时,她整个身体都浮现出淡淡的潮红,半开的衬衫耷拉在手臂两侧,丰满的乳房随着她的摩擦一晃一晃,刚刚挺立的乳头没有了我的爱抚似乎饥渴难耐,变得更加挺立。
我再次温柔地舔舐着她的乳房,两颗未经人事的乳头在我的挑逗下红得像火。她忽然朝我靠近。我还以为她醒了,结果她突然伸出了舌头。鬼使神差,我把舌头伸了过去,她的舌就和我的舌相互纠缠,狗特有的倒刺似乎让她很舒服,她一边和我接吻,一边发出呜呜声,紧致的乳房在我胸前蹭来蹭去,她抱紧我,狗粗大的性器此时就抵在小穴的入口,只要再往前一点,就会突破。理智有些回笼,我轻轻地想要挪远一点,谁知她感觉到我的离开,更用力地抱着我。龟头已经进入了柔软的肉穴,凹凸湿滑的两壁紧紧吸附着它,她情不自禁地喊出声音却又克制地只发出几声清软的“嗯……”
这几声猫儿般的轻吟勾起我逐渐熄灭的欲火,理智在一点点脱离。我痛苦地压抑着,我不想再做让她难过的事。
但她不知怎的,见我半天没有动作,竟然自己往下体上坐,这把我吓坏了。我想赶紧把她扯开,但我此时没有手。我反而被她扑倒在地。她的小穴源源不断地流出晶莹剔透的液体,让我的性器似乎更加肿大。许是感觉逐渐膨胀的下体无法进入她,她用那双明明只捧过书的手握住了我肮脏的下体,想把它往自己的身体里送。每进入一点,她就会难受地发出“哼哼”声,涨大的性器就这样被她强硬地挤过小小的穴口,进入她的体内。
她却没有再动。虽然她难受的要死,开始去戳自己的下体,但那里已被我的填满,我感觉我的在里面一跳一跳。许是不知道下一步该怎样做,她只能无助地看着我们相连的却没有动静的下体,软软地伏在我的肩头上。
我本想抽出来,但抽出来的过程好像比插入还痛苦,她难受地紧咬着唇。我哪见过她这模样,只得扶住她的腰,尽量动起来让她舒服一点。果然,她紧皱的眉头舒缓开来,像一团棉花似的倚在我的肩头。我掌着她软弹的屁股,她一动不动,似乎很满意现在的状态。
她紧致的小穴紧紧吸附着我的下体,伴随着我的每一次抽动,发出“啪啪”的声音。
“嗯啊……”没来得及等我抽出来,一股乳白的液体便充斥了她的子宫,又被我依旧留在里面的性器堵着出不来。
她的身子抖了抖,仍旧没有离开的意思。
这可怎么办……要是她醒来发现我们这幅样子一定会抓狂的!
就在我犯难的时候,她又开始扭动,似乎想要学着我的样子上下抽插,这时理智逐渐回来,我卖力地想要推开她。但她的小穴却把我吸得更紧,她原本倚在我肩头的头此时也朝我倒来,又一次笨拙地张开嘴想用舌头来舔我。我只好迎面吻上去,舌头又纠缠在了一起,她身体的温度好像更高了。她突然把舌头从我嘴里抽出来,然后开始轻轻舔我的脖颈,我的毛被她舔的很舒服,紧紧贴在皮肤上。我也回应着,继续用舌头逗弄她坚硬的乳头,乳房颤动,感觉下体更加湿滑,硕大的性器能在里面自由抽动了。
“嗯哼……”她呻吟着,把头埋在我的胸前。
伴随着无数次剧烈的抽插,她的身体不停颤动着,我不知道是否弄疼了她,但每当我停下,她就会难受地开始揉弄自己的乳房。她笨拙地揉着不安分的乳头,用自己沾湿的手去戳那两颗红豆,想要模拟舌头的触感。我只好继续在她体内搅来搅去,同时还不忘极为小心地舔舐她饥渴的乳头和乳晕。
她紧紧抱着我,几乎让我无法呼吸。我看到她的下体间流出一摊血,乳白色的液体也一并渗出来。看到她流血,我有些手足无措,同时又很心疼。我只能用宽大的舌头轻轻舔了舔她的阴部,希望能让她好受一点,谁知探到了里面可爱的小豆豆,一碰到这里,她开始颤动地更加厉害。淫水又从里面汩汩流出,浸湿了我的鼻头。
突然,措不及防,我变回了人身。她就那么靠在我宽阔的胸肩上,呼吸平稳却仍有些颤抖。我心疼地轻轻抱起她,让她坐在我的大腿上,然后一件一件的替她穿好衣服。我擦净她下体的一片浑浊,然后替她穿上内裤和外裤。然后是内衣、衬衫……看着她双乳上因为自己的啃咬而留下的点点红肿,我满意地轻吻着她的头发和眼角,还有嘴唇。她又伸出舌头和我纠缠,双手勾着我的肩。我却控制住了自己,笑着把她的头埋在我的肩胛里。
“小书虫……你已经主动变成我的韦斯莱夫人了,不许反悔。”
醒来的阿尔卡纳只觉得浑身酸痛,抬头便看见完好无损的弗雷德静静地看着自己,脸上还有些淡淡的红晕。阿尔卡纳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但她没有多想,只认为可能是变成狗让他有些害羞。她兴奋地扑进弗雷德的怀里,声音依旧清冷却带着一点喜悦:“你变回来了!”弗雷德却没再贫嘴说“男女授受不亲”,而是紧紧地抱着阿尔卡纳,像是要把她嵌在自己怀里。反倒是阿尔卡纳自己感觉有些不妥,慌忙挣扎着想要从弗雷德的怀抱里逃出来,却只让自己更深地埋进弗雷德结实的臂窝。闻到弗雷德身上露水的气息,她的脸微红,但又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这幅模样,自己也不顾两人暧昧的姿势,更紧地回抱着弗雷德,把头深深埋进他的胸脯。
弗雷德只是沙哑着声音,坚定地开口:“从今往后,我不要让任何人伤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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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德他抽什么风,受伤的不是他自己吗?而且就他那个实力,明明比自己弱好叭!
阿尔卡纳刚想开口,弗雷德却缓缓放开了她。他的脸上不再有少年的羞涩,反而多了份成熟稳重。这样的弗雷德竟让她有些心动。
“我会对你负责的。”他郑重地说。
阿尔卡纳更迷惑了,想追问却只看到弗雷德红着脸飞也似的逃离现场。
直到晚上洗澡时,她才看到红肿的双乳。在热水的冲刷下,乳头又开始挺立,上面却好像还残留着露水的气息,让阿尔卡纳不自觉想要揉搓自己的乳房,狠狠嗅探那露水的味道。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有些羞耻。
“我这是……发情了?”阿尔卡纳原来曾看到某本书上说过,动物发情的时候就会这样做。不过……怎么闻到的怎么会是那家伙的味道……
但不一会儿,阿尔卡纳就难受极了,她开始用激烈的水流冲刷自己的乳头,似乎想回忆下午梦中乳头上温润的触感。但这边得到满足,下体却涨得难受,不断有白色的津液从腿间流出。阿尔卡纳只能边用淋浴冲刷自己的小穴,一边用手指玩弄自己的乳房。
可光冲刷似乎还不满意,阿尔卡纳又想到了梦中自己那种被填满的感觉。鬼使神差的,她把手指伸进了小穴,在里面不停搅动着,爱液汩汩流了一地,她不停用手指抽插,似乎还不尽兴。她把淋浴取下来,靠在浴室角落,张开双腿慢慢地用另一头想要往自己小穴里送。金属的冰冷终于让她稍微冷静下来,她的身体不自觉扭动。突然,一阵阵水花从下体溅出,爱液沾满了淋浴。
“我真是疯了……”阿尔卡纳打开冷水,拼了命地想让自己冷静下来。眼前却浮现出弗雷德的身影,自己好像模模糊糊间看见他温柔地舔舐自己的乳头,乳房在他的逗弄下微微颤抖,粗大的性器在自己体内不停搅动,抽插发出“啪啪”声……
“我真的疯了!”
突然好想吻弗雷德,好想被弗雷德爱抚,好想感受到下体被填满。
不行!不能让他觉得我是这种人!那他会怎么看我……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她决定下次长假找塞西莉亚问问看。
终于勉强冷静下来,阿尔卡纳倒在床上。一想到弗雷德今天的样子,她又开始用被子去蹭双腿之间,一只手探进睡衣,胡乱抓揉着白嫩的乳房。被子上不一会儿就沾满了津液。于是阿尔卡纳克制着自己,随手拿起一本书看。刚好是之前在霍格沃兹图书馆借的《诗翁彼豆故事集》,法国绝对不会有这样的书。当看到麻瓜骑士和女巫接吻时,她脑海中又浮现出自己和弗雷德水乳交融、唇齿相依的画面。索性不睡了,阿尔卡纳难受地跑出休息室,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了弗雷德找到的密室——有求必应屋。这时,有求必应屋不再是一个空房间,而是一个卧室,里面有一张舒适的大床。床上好像有弗雷德露水的气息,我终于安心地抱着枕头睡去。
这边弗雷德也没有好过多少。哪怕是洗澡时,阿尔卡纳的声音也依旧回荡在他的耳边,甘草气味惹得他近乎发狂。
闭上眼,他看到阿尔卡纳瘫软在自己怀里,一点一点笨拙地把自己粗大的性器往她小小的花苞里拉,嘴里还不时发出“嗯……啊……”的声音。
抽插时“啪啪”的声音还伴随着阿尔卡纳克制的“嗯~呜呜……哼哼”
哪怕是冷水也无法浇灭突然高涨的欲望,弗雷德为自己感到又羞又恼。他也只能起身去外面透透气。本想跳进黑湖冷静一下,却不知不觉走到了有求必应屋面前。
有求必应屋此时会变成黑湖吗?
弗雷德好奇地走了进去。
不是黑湖。
床上的少女安静地睡着,金色的长发如瀑散落在一旁,睫毛微动,好像梦见了什么,睡得不太安稳。弗雷德好不容易平息的欲火又重新被点燃,他只能控制着自己转身不去看,然后准备走出有求必应屋。
有求必应屋什么时候连人都可以传送了……
刚打算离开,女孩却突然醒了过来,眼神迷离。声音不似平时的清冷,此刻有如水波荡漾:“frédéric……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