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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大夫掰T展示X口-朝天撅T将受刑-牵引L身过街-百姓视J

 

这是一种充满了矛盾性的美。

“呃啊……不要打那里!啊……呜呃……不、不要……呃……”

荆条束和牛皮带一下接一下地交错有序地抽在姜宜柠臀尖和嫩逼上。尤其是那抽在小逼上的牛皮带,手法愈渐刁钻,落点渐渐转变为了她层层花瓣包裹着的小巧肉蒂球上,每次皮带一落下,她的身体都忍不住一阵痉挛,条件反射般地抬起臀部,浑身使力。

渐渐地,嫩尖被那煞人的玩意儿抽出了一阵销魂的酥麻感,虽然还是带着强烈的疼痛,但这些疼痛不知不觉间隐于了愈渐堆叠的快感之中。

“啊哈——啊——”

终于,在皮带又一次将那颗小肉球打得歪向一边时,姜宜柠急速地喘息着,嫩红的舌尖在口腔中隐隐颤动,口中发出了尾音被无限拉长的娇媚而又婉转的淫叫。

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攀上高峰时,皮带和荆条束却在这时停下了,她有些错愕,还带着些微微不满地睁开了一双水雾蒙蒙的美眸,却只看到了男人们不怀好意的笑容。

同时,宗祠前这时围聚的人几乎是达到了顶峰,里里外外围得密不透风,男女老少们纷纷要来见识这村里名声败坏多时的“狐狸精”是怎么被狠狠打屁股的。不为别的,有仇的出一口恶气,无仇但也没人会对她抱有好感,都只想看着这姜氏寡妇是如何在村规村法的惩治下丑态百出的。

“真是一刻不被喂饱就会饥渴地流口水的骚穴,想必皮带抽打也能让这荡妇感到舒服吧,不然怎么能淫水四溅呢?”

“那可不,你看看皮带都是抽得哪里?这么多水,那颗小小的淫球自然是被张大哥用皮带伺候地舒服吧?”

“屁股都要被打烂了,肥逼也被抽肿了,她竟还欲求不满地流淌淫汁,这种淫妇,就该被送到窑子里,伺候男人才是她的傍身本领。”

耳边响起了宗祠前围聚的看客们指指点点、交头接耳的声音,姜宜柠闭了闭眼,恨极了这台下和台上的所有人,包括自己。

“上麒麟台——”老村长抚了把自己花白的长须,虽年事已高但嗓音仍旧如洪钟般响亮震撼。

“下面才是好戏开始,姜姑娘若是表现得好,这便是最后一道刑罚了。若是表现不好么……”张生两颗浑浊的眼珠滴溜溜地转动着,翘起的嘴角让他淫邪的心思昭然若揭。

两个村民合力端上来一台木制的方台,上面摆放着一个横置的圆柱状物件,最瘆人的是前端开了个口,口中引申出一到长而直的管子。管子对准了姜宜柠的下体,从她这个角度看上去黑黝黝的一片,令人无端产生了无限的恐慌。

“麒麟台相传是一百多年前,一位来自遥远国度的洋人在此客居时受到当时的村长热情招待,离开时其为表感谢所留下的小玩意儿。事实上,在这一百多年里,它的用途及使用方法从未被村民破解,直到前段时间一个老木匠才道出了其中玄机。”

“原来是件能够惩治淫犯的淫器,配上那老木匠精心雕刻的盘龙柱,可让女犯销魂蚀骨、欲仙欲死,无法抗拒地展现出自己内心深处最为淫荡的一面。”

“今日首次揭开红布,惩治姜氏贱妇,若是其能够在盘龙柱捣穴的惩罚下,熬过一炷香此处指半小时不潮喷,便证明其真心悔过,宽恕其所犯淫罪的惩罚到此结束。”

“若是熬不住早早喷了水,说明其不知悔改。还须再受三日壁尻之刑,届时广大父老乡亲们可对这淫贱不堪的荡妇随意惩处、玩弄。”

齐聚在一堂的德高望重乡贤们,商议之后宣判了对姜宜柠的惩罚,又是引起了人群一阵扰动。

然而姜宜柠此刻根本顾不上旁人说什么,她死死地盯着张生手里拿着的一枚阳刻龙纹木雕柱,将那比寻常男子还要粗大一些的玩意儿镶嵌在了长木管上。随即扭动了它内置的按钮,机关这才运作起来。

“唔啊——不!村长!各位大哥大姐饶了我吧,我知错了,王大姐,我再也不会勾引你相公了,饶了我的贱逼吧。对不起、啊——”

姜宜柠胡言乱语地求饶着,猝然睁大的双眸中倒映出了那可怕木杵的形状,眼睁睁地看着那凶恶的玩意儿捅入了自己身体里。雕刻着盘虬龙形的木杵一寸寸凿开了柔软肥嫩的鲍肉,破开那层层叠叠的柔软障碍,直捣花核。

尽管姜宜柠也不是个正儿八经的黄花大闺女,小嫩逼早就被许多男人采撷过,但怎奈何那盘龙柱的粗壮程度已不是寻常男子可比,这一下骤然被破开,仍旧是疼得她满头大汗。

可那刑具的作用明显不仅限于此,盘龙柱在她体内伸缩抽插着,宛如当众被成年男子肏干一般。待得她的小屄适应了那盘龙柱的尺寸之后,姜宜柠渐渐能感受到一丝莫名的快感。尤其是那上面雕刻精致的纹路,都能被她柔软滑嫩的穴肉清晰感知,久而久之,她的脑海中都快要能够形成那形状的构图了。

“啊哈……嗯……不要顶那里!呃啊……”

猝不及防地被顶到了花核内心深处最为敏感脆弱的地方,光是触碰到那一点便让她感觉整个人神魂都要飘起来了。此刻的盘龙柱在她眼里已经不再是先前那样可怕的刑具,而是能够抚慰她不知廉耻的小穴的淫器,一下下地直捣花蕊,爽得她头皮发麻,口中也忍不住发出缱绻绵软的媚叫。

“怎么样?要不要打个赌,我赌一两银子,这姜氏寡妇必然撑不过一炷香。”

“哪里还用一炷香?我看她怕是连一盏茶都撑不过去,瞧瞧,那红艳艳喷汁的嫩鲍鱼,哪里像是个能经得住肏的?真没想到被这么多男人染指后身体还这般敏感,当真是个佳品,若是我有机会……”

“你可算了吧,人家姜寡妇可是看鸡巴选男人的。还记得上次与姜寡妇在小树林中的那一晚,我捏着她软白的肥臀狠狠肏穴,姜寡妇的嫩鲍鱼像一张张饥渴贪婪的小嘴使劲儿地嘬吸着我鸡巴,那滋味可才叫一个销魂。”布衣的男子不顾身旁同伴铁青的脸色,十分得意地与他炫耀道。

不管台下的父老乡亲们是如何议论纷纷,此刻的姜宜柠是什么都听不到了,她全身心都被迫沉浸于无边无际的销魂快感之中。肥美的蚌肉被捣地软烂不堪,泥泞的汁液糊满了嫣红的嫩肉,就连盘龙柱一次次捣进穴口的水声在这偌大的厅堂里都清晰可闻,不由令一些未婚的黄花大闺女们听了面红耳赤。

“呃啊……要到了……啊……不!”

不知是不是姜宜柠的错觉,她总觉得这麒麟台后面的动作幅度越发增大,速度越来越快,捣入得也越来越深。这让她根本毫无招架之力,高声淫叫着身体一震痉挛,小腹处游窜的一股股暖流汹涌磅礴地倾泻而出,最终表现出来的是一股清澈透亮的小水柱呈现弧形从她被捣烂的小骚逼喷涌而出。

而此时,麒麟台的机关也被停了下来。

姜宜柠白嫩嫩的一张脸蛋被情欲蒸腾出了两片粉晕,高潮余韵后的她小声喘息着,歪过头却失望地看到点燃的那柱香甚至才堪堪燃烧过半。

“我就说吧,这荡妇果真连半柱香都坚持不过。”方才打赌的男子一脸“果真如此”的表情,目录垂涎地看着台上赤身裸体、淫乱不堪的大美人。

……

“肃静!荡妇姜氏,不知悔改,责令其三日后,于思过墙受壁尻之刑。今日的惩罚到此结束,大家散了吧。”老村长皱眉看着那还沉浸在情欲里的姜氏,当机立断地做出了加大惩罚的决定。言罢,也不顾台下的百姓们如何震惊议论,甩了甩恨铁不成钢地衣袖负气而走。

“宋清,见到本将军还不下跪。”一身战甲的魁梧男子腰间别着把弯刀,对着牢房里身穿囚服的女子喝道。

宋清见他这样趾高气扬,忍不住扭头怒骂道:“蒋忠,你不过是我下属的一名副将罢了,谁给你的勇气在这里指手画脚。”

“呵,宋将军,你恐怕还没搞清楚,你现在已经沦为了阶下囚,将军的职位早就换成我了。”

“现在,本将军是奉了陛下的旨意,来请你交出兵符的。”

宋清一直就知道她手中的那支宋家军,皇帝已经垂涎许久了,这次只不过是借着揭露她女儿身的身份将她下狱,从而逼她交出兵符罢了。

她是不会让这帮人得逞的。

“你死心吧,兵符不在我手里。”

“既然宋将军不识抬举,那便也不要怪卑职手下无情了。”

“来人,准备上山形架。”蒋忠裂开嘴露出一个猥琐虚假的笑容,朝着身后一挥手,属下们便听命行事。

“还请宋将军去衣受刑吧。”

宋清紧紧地攥住了自己的手指,她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形状可怖的刑架,料想到这个卑鄙无耻的男人不会轻易放过她。

她现在是阶下囚,必须要熬过这场刑罚,才能等到父亲和阿兄来救她。

宋清忍着屈辱在这帮男人面前脱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女人纤细娇媚的身体,仅剩一娟红色的肚兜,衬得肤色如雪。

尤其是那裤子被她褪下之时,两个肥嫩浑圆的屁股蛋子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嫩肉在空中色情地弹跳了两下。

在场都是些常年在外行军的男人,平日里哪里有机会见到这样活色生香的场景,一时间眼睛都看直了。

宋清感受到这些男人炙热的目光粘连在自己身上,心里恨不得将这些人的眼珠都挖出来,可她现在是阶下囚,任人宰割。

宋清被仰面摁在了刑架上,腿被压到了胸前,双腿被迫朝两边大大分开,两只脚腕被绳子绑住,让她腿间的肥美鲍肉也无从掩藏。

“末将早就想知道铠甲之下包裹着的宋将军的屁股是多么美丽。”

“您一定不知道吧,在演武场带兵训练时,大家都在盯着你把裤子撑满了的骚屁股,裤子早就包裹不住你的肥屁股了,尤其是你弯下来的时候,裤子布料都能被嵌在屁股沟里,这么玲珑的身段儿除了女人还能是什么?”

蒋忠一边说着,一边痴迷地望向宋清的下体,忍不住伸出手在她娇嫩光滑的肥鲍鱼上摩挲着,用一根手指轻轻划开两片紧闭的鲍肉,勾弄着藏在里面的阴蒂珠。

“蒋忠,你这个混账!快住手!”

宋清惊慌失措地喊着,她原以为的严刑逼供不过是拶指、杖臀等刑罚,却没想到还会落到这帮人手中遭受淫辱。

她是第一次被男人抚摸私处,不可否认也令她难以接受的是她竟有些迷恋被男人粗粝的手指拨弄肉唇的感觉。

男人手上长期舞刀弄剑的茧摩擦着她腿间娇嫩脆弱的嫩肉,微妙的爽感让她忍不住脚趾蜷缩,渴望更多。

男人的手指往黏腻的嫩唇缝隙里一勾,勾出了湿滑透明的银丝,啧啧称奇道:“看来我们宋将军身子饥渴得很啊,想男人吗?这具身子还没被男人好好疼爱过吧。”

“你……”

宋清气得涨红了脸,又看到男人手指间的属于自己的那点银丝,气恼地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别急,宋将军,末将会好好照顾您的。”

蒋忠招招手,手下递过来一卷大大小小的银针,男人用手指一一抚过,选出了一根中等大小的针,淬上不知名的药膏,扎进了宋清粉嫩凸起的阴蒂珠上。

“啊——”

银针扎进嫩蒂,钻心刺骨的疼痛涌上心头,痛感让她不由浑身痉挛起来,被吊起来的双腿晃晃悠悠,带动着锁链“哗啦啦”作响。

针扎的尖锐疼痛过后,是火辣辣的刺痛和瘙痒,屄里好像有千千万万只蚂蚁钻进去了一样,这时候就特别想有个东西能够伸进去帮他缓解一下瘙痒。

“骚穴痒吗?宋将军。”

“求求我,求我就帮你止痒。”

男人笑得淫邪狡诈,两只乌黑的眼珠滴溜溜的转着,卑鄙小人的嘴脸暴露无疑。

“不……哈啊……唔……”

太痒了,好想……好想有人触碰一下它。

就在她为自己这样的想法而羞耻不已时,男人粗粝的手指插了进去,在她湿热的阴道里滑动着,快速地抽插模仿着交媾的动作。

让她紧致的层层叠叠软肉被破开,被迫承受着男人手指的入侵,被填满后,奇异地感到很舒服。

“宋将军,末将可不是来让你舒服的。”

蒋忠朝着手下做了个手势,很快地,士兵拿上来一壶热茶和夹棍。

宋清沉浸在陌生的情欲中,还没有察觉到危险的来临,直到双手都被套上了夹棍,士兵们朝着两边用力一扯,才感受到十根手头上彻骨的痛意传来。

更可怕的是,被迫张开的阴户上猛然被热水灌溉,滚烫的温度炙烤着她腿间的嫩肉,却很奇异地,又痛又爽。

“啊啊啊———不要!”

“宋将军,这滋味可是舒服?”

“咻啪———”

蒋忠把玩着手里的牛皮短鞭,抡圆了膀子狠狠地抽在了她湿润肥厚的嫩唇上,激起阵阵水声。

“嗯啊啊……”

粉色的肥唇被牛皮短鞭抽得歪斜到一边去,泛起一道白痕,逼上火辣辣的触感和手指被夹棍夹着的巨痛感让她发出尾音带着颤的尖叫声。

从张开的红唇中甚至可以颤抖的嫣红色舌尖,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溢出,要坠不坠地挂在睫毛尖上。

“我们宋将军下面真是长了一口极品粉逼,只可惜,它今天落到了我手里。”

说着,副将蒋忠铁臂一挥,牛皮鞭在空中划过半圈,狠狠地砸在湿润不已的屄口上。抽得宋清感受到自己身下那穴猛地一颤,火辣辣的疼痛在那一小块地方被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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