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灸阴蒂-姜刑-十字对穿-院内杖T掌嘴
沈芙蓉今日一回李家,就明显地感受到了气氛有些不同寻常。
大夫人、老夫人、老爷的其他姨娘们,甚至还有自己的小叔李则武纷纷站在院子里看她。
尽管有些不适,但她还是拨了拨自己一头俏丽的卷发,拢了拢点缀着珍珠的披肩,扭着胯就要无视这帮人自行进屋。
“沈芙蓉,还不给我站住!”
老夫人将自己手中的拐杖锤了下地面,声音亮如洪钟地呵斥沈芙蓉。
“怎么了?老夫人,叫我有事吗?”沈芙蓉只好停住脚步,望向这一堆以奇怪眼神看着她的一家子们。
“你目无国法,不知礼义廉耻,竟与日寇勾结,一天到晚出去和日寇密会,该当何罪?”
“我李家世代忠烈,还没有出过你这样不要脸的荡妇!”
然而沈芙蓉嘴角轻扬,脸上挂着一抹勾人魂魄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风情万种又满不在乎的神情,仿佛世间万物都无法影响到她此刻的心情。这一笑,不仅令周围的人如痴如醉,更将现场的所有人情绪点燃。
在这妩媚动人的外表下,似乎隐藏着一颗不为人知的傲慢与睥睨,仿佛对此指责浑然不在意似的,仍旧是会我行我素。
老夫人几乎是要被她气个倒仰,连说话都磕巴起来,“则武,还不快请家法,给我狠狠教训这不知廉耻的荡妇。”
沈芙蓉听到这个“家法”这才有所动容,她到这个家才不过一年多,一进门没几个月老爷就死了,她觉得百无聊赖,这才每天都出去和不同的人厮混,从来不把这家人放在心上。
若不是她家族没落,她本该是千金小姐,哪里轮得到这帮人来置喙她。
也是奇怪,这帮人先前从来不管她,今日怎么偏有兴致来针对她。
不多时,两个家丁拿出了黑梭梭的乌藤木杖,上面涮了层油,看起来保养地很好,油光锃亮的。
沈芙蓉脸色微变,李家从来没人管过她,今天这是怎么一回事。
直到那俩家仆上前来按住她的手臂,她这才厉声疾喝,“我看谁敢动我?”
“我家族虽已没落,但别忘了,我还有一堂兄在军部任职提督。”
然而令她没有意料到的是,这帮人并没有被她吓住,反倒是嘲讽地看向她,大夫人此时扶了扶自己的鬓角,漫不经心地开口了:“看来妹妹还没得到消息,沈军长早在几天前就已兵败被杀,你现在应该是没有一个亲人在世了吧。”
沈芙蓉来不及悲哀,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眼神中闪烁着异样的疯狂笑容。
然后,她迈着优雅从容的步伐,将身上开叉到大腿根的艳色旗袍走出了婀娜多姿的异样风情。
她走到大夫人面前,突然伸出涂抹着赭红色蔻丹的纤细手指,迅速而准确地扼住了对方的下巴,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对方骨头捏碎一般,“你这贱妇有什么资格这样对我说话?”
大夫人又气又怒,挣扎不开,直到家仆上来将沈芙蓉拉了回去,将她按在庭院里的一张桌案上,两个男人死死地拉住她手臂不让她动弹,她被迫上半身贴在冰凉的桌面上。
小叔李则武上前来一把撩起她身上的旗袍,用绳子系在腰间,让它不得坠落,再拿出剪刀将她内裤剪碎,两颗肥美白嫩的屁股蛋便避无可避地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沈芙蓉心中恼火,这帮人真是一点脸都不要,明明都快穷得上街要饭了,好不容易把她骗了嫁过来,一家子用着她带过来的财产,却还对她呼三喝四。
“放开我!你们、不得好死!”
沈芙蓉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这帮人凭什么对她用家法。
但她现在一朝落难,无人可依,只不过是个可以随便任人欺辱的弱女子罢了。
李则武目光贪婪地望向沈芙蓉白得晃眼的丰腴臀部和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他早就想得到这个女人了,只不过这娘们一直不肯从他,这让他窝火不已。
眼下,终于有了机会能够让他好好教训这娘们,他怎能不激动。
李则武特地吩咐厨房的人削了一根如男性性器大小的山药棍,狠狠地掰开沈芙蓉肥嫩的两瓣屁股,露出她艳熟的肥逼和条条紫红色褶皱汇聚在其间的深粉色屁眼。
他先是拿着那前端被削成蘑菇头的山药棍在沈芙蓉肥厚的两瓣阴唇缝隙里上下研磨,尤其在那小阴唇和阴蒂球上狠狠磋磨,激得沈芙蓉下身不停挣扎,可她被人按住只能无奈地摇摆着自己的臀部,殊不知这一番举动只是让她在众人眼中显得更是淫态百出,引人耻笑。
“你们一家才是鲜廉寡耻,呃啊……不要!”
沈芙蓉忍不住咒骂,她被那山药棍上的黏液刺激地私处又辣又痒,被黏液沾染上的阴唇和缝隙里的嫩肉像是被无数只细小而凶猛的蚂蚁疯狂啃噬着一般,这种感觉让她难以忍受。
她不自觉地张着嘴巴急促呼吸着,眼角被逼出了几滴晶莹的生理泪水,要坠不坠地挂在羽扇般的睫毛之上。
下面的娇嫩肌肤上几乎每一个细胞都在不断地朝她发出刺痛和极痒的信号,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抖,仿佛要被撕裂开来。
她很想伸手去抓挠,被又被那俩家仆一人一边死死地按住了手臂,无从伸手,只能徒劳地将臀部靠近了桌沿,似乎是在试图用阴阜磨桌沿缓解痛苦,但这不过是隔靴挠痒。
李则武看着女人汨汨冒出淫汁的嫩逼,心中大感满意快慰,将手中的山药棍换到了沈芙蓉臀眼处,用同样的方式研磨那个小小的菊穴,最后更是直接将山药棍捅入了穴口。
“呃啊啊啊——”
沈芙蓉被这突如其来的刺痛麻痒和异物入侵的强烈不适感逼得发出痛苦呻吟,身下两个私密之地被那卑劣的男人用刺激性的异物塞入,她感到下腹那块儿涨得满满的,所有的空虚都被填充了。
“刘管家,听说你曾学过医术,今日不妨给沈姨娘施施针,让她的细细体会自己受家法的过程,如何?可能办到?”方才被沈芙蓉捏了脸蛋的大夫人盈盈笑着,提出这样一个建议。
“自是可以的,小的这就去办。”
刘管家很快拿来了针灸包,挑选出了一根泛着银光的细针,淬上调配好的药汁,攥在手里捻动着。
沈芙蓉也是忍不住回头去看,却只看到那个猥琐佝偻的男人拿着一根细针正在朝自己臀部逼近,她下意识地摇头,大喊道:“不要过来!”
但她的害怕恐惧却只是让周围看戏的人找到了更多乐子,也让施针的刘管家心中充满了莫名的期待,他倒想看看这平日里盛气凌人的沈姨娘挨了他的针会变成怎样一副骚浪的模糊。
“呃哈——不!”
不作他想,刘管家将银针扎进了沈芙蓉粉白色的臀缝间嫩肉上,捻动着扎进了更深的地方。
这还不算什么,刘管家那布满老茧的粗糙手指在女人腿间肥厚的两瓣紧闭着的深紫色蚌肉上不停地摸索着,装模做样地在找寻什么穴道一般。
甚至扒开了那对紧闭着大门的蚌肉,揪出里面细小幼嫩的内阴唇,将另一根细针狠狠地插了进去。
女人的口中发出变了调的痛苦疾呼,肥硕丰腴的臀部不停地颤抖着、摇摆着,似乎要借此甩掉这极为难熬的苦痛一般。
刘管家松开手,那针便被两片肥嫩的外阴唇包住了,夹在了中间,道也形成了格外淫靡的风景,让他不禁对自己的作品感到满意,暗暗露出猥琐奸淫的一抹笑。
“刘管家可快点儿啊!这娘们还等着被揍屁股呢。”见自己迟迟没有上手的机会,李则武忍不住开口催促道。
刘管家连忙称是,紧接着握住她的大腿根往两边掰开,更加清晰地裸露出了腿间的淫靡光景,他伸手摸到沈芙蓉前边的饱满阴蒂球上,狠狠地揉搓几下,捏着那颗粉嫩嫩的肉球将针头扎了进去,这处扎针自然是冒出了些许红色血珠。
沈芙蓉被摁在木桌上死死不得动弹,硬生生地受着李家给她的羞辱。
等到她臀间私密之地被扎了好几处,还被放置在院子里任人观瞻时,她已经痛得说不出话,只能被动地听着那些贱妇劣男的言语羞辱。
“就看不惯她那副淫姿媚态,走起路来三步一扭胯,真像是上赶着给人骑的婊子。”
“把她骚穴扎成筛子才好,还穿那么短的旗袍,恨不得屁股和骚屄都要露出来,真是太不要脸了。”
“就是,衣服都穿不好,屁股喜欢露外边那就一直甭穿上衣服好了,给爷们来玩玩。”
眼下沈芙蓉沦落至此,李则武恨不能当场上前撕了她的旗袍,捏住她肥圆挺翘的胸脯将他的男根深深顶入她湿润温暖的屄里。
“她上次还穿露胸的裙子,十分不检点,我都不敢看。”站在大夫人和老夫人身旁的柳姨娘掏出了自己的帕子,表情夸张绘声绘色道。
“既如此,刘管家,还不给她不知廉耻的奶子上上刑?”
“奴才遵命。”
沈芙蓉被两个家仆从桌上拉了起来,站直了身子,紧接着,只听到“咔嚓”一声,她锦缎制成的旗袍布料碎裂了几片破布。
那些男人粗暴地扯下了她的肚兜,让她那对浑圆白皙的大雪球从衣物的遮掩下跃了出来。
软嫩的胸脯白得晃眼,让那些猥琐的男人们一见着就亮了眼睛,李则武一把夺过刘管家手里的针灸包,心痒难耐道:“这就让我来吧。”
李则武从包里取出两根最细的银针,将沈芙蓉左边的肥嫩乳房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将她粉白色的乳粒捏起,用两根针穿过乳首,呈现十字交叉的方式。
他将另一边也如法炮制,如此一来,美人胸前的红缨变便了一道十字交叉的乳饰。
“不错,如此甚美。”
“先给她来一顿板子热热身,让这贱妇知晓不遵守家规的下场。”老夫人敲了敲手里的拐杖,声音洪亮地说道。
沈芙蓉依旧不认为自己有错,她不过是陪日寇喝几个小酒厮混了几个晚上罢了,这帮垃圾凭什么这样对她。
“放开我!”
“老实点!别乱动。”那俩家丁抓着她的手腕,将她死死地摁在桌子上。
刘管家取下了插在沈芙蓉屄里的银针,抹了把她湿漉漉的淫穴,得意道:“各位夫人请看,此乃合欢针所带来的功效,这位沈姨娘已被催动地情难自禁了。”
众人不禁好奇地凑上前去看,只见沈芙蓉臀缝间一片黏腻,深紫色的穴口不断地往外流溢着透明的淫汁,正如那涓涓流淌着的小溪一般。
“啧啧!真是淫浪贱货!”
“置棍。”老夫人喊道。
随着她的一声令下,拿着乌藤木杖站在院里久候多时的家丁走上前,将冰凉的木棍抵在了女人白面馒头一般的屁股上。
不多废话,直接抡圆了健壮的膀子往她屁股蛋上狠狠地砸下去,将那团嫩滑地犹如新鲜出炉的鸡蛋羹般的臀肉砸得凹陷下去,又很快回弹。
两个家丁一左一右地在两旁棰楚着女人丰腴的屁股,乌藤木杖敲击赤裸娇嫩臀肉上的声音清脆,发出了有规律性的啪啪响,听得沈芙蓉绕是脸皮再厚也忍不住一阵面红耳赤。
七八杖下来,白净温软的臀肉被打得浮起了绯红色的条形肿块,看起来糜艳又媚人。
沈芙蓉疼得表情扭曲,蛊惑人心的妖娆脸蛋不复原先的美貌,她虽平日里不拘小节,放浪形骸。但在此时此刻,宛如妓女般被人扒光了衣服摁在院子里撅着屁股受笞刑,还是让她心中感到极为羞耻。
女人的屁股肉仍旧是绵软而有弹性的,被那木杖打得东倒西歪,众人只看到白花花的两团在眼前跃动不止,肥软可口的模样让在场的一些男人们目露精光。
“啪啪啪——”
“呃哈……不要、唔……”
板子如同雨点般噼里啪啦地落在她臀部,沈芙蓉也是个吃不得苦的大小姐,密集的疼痛堆叠在一处,痛楚逐级放大,她忍不住发出凄婉的哀叫。
发面馒头一样的屁股被染成了熟透的水蜜桃色,与周遭雪白的腰肢和大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臀肉肿高了一圈,仍在随着刑杖的落下无助地摇摇摆摆。
李则武毫无疑问地从这场凌虐中获得了快感,女人如同献祭般高高翘起的白软屁股正在可怜地遭受着笞打,两瓣肥嫩的粉色阴唇沾上了透明的淫液,不知是爽得小穴冒水,还是痛得。
眼前的女人吃痛得发出了泣音,可又觉得丢人似的,死死地含住眸中的一泡泪水,倔强地不肯让它落下。
仆从们抡圆了膀子一下接着一下狠狠地揍在女人肥厚的臀部,沈姨娘香娇玉嫩的屁股蛋被木杖砸得颤颤巍巍,印痕遍布,臀面被揍得红艳,还带着微烫的温度。
那被揍得通红的屁股蛋随着刑杖的落下,每次都会不自禁地抬起,看上去倒像是淫贱的屁股在主动迎接痛打似的。
落在屁股上的剧烈疼痛让沈芙蓉忍不住小幅度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被揍得宛如西红柿一样鲜艳且饱满多汁的的屁股晃来晃去,试图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躲避责罚。
然而并没有什么意义,李家执行家法的仆人们显然训练有素,对犯了错的下人和姨娘们施加笞刑再熟悉不过。
每一次落下的刑杖仍旧精准地砸在沈芙蓉挺翘圆润的臀尖上,将那两块绵软可口的嫩肉砸得扁下去,再缓慢回弹起来。
沈芙蓉终于在这笞刑的折磨下被揍得涕泗横流,恨不能不长这个屁股,然而扭来扭去的屁股不过是为观刑的看客们增添了新的看点罢了。
沈芙蓉虽始终不肯求饶认错,但疼得狠了,让她也忍不住小声啜泣,哭得凄惨可怜,殊不知,这样只不过是让她名义上的小叔李则武那样恶劣的男人凌虐她的欲望更甚。
“呃哈……啊……呜呜……”
沈芙蓉不似旁人,确实是个从头发丝到脚趾都是往最优越的地方长的,她连叫声都是婉转动听的,犹如黄鹂鸟的鸣叫一般,然而嗓音里又充满着凄楚可怜的味道。
李则武心情甚好地听着这柔媚的一声声喊叫,又见了眼前美人遭到棰楚的肥嫩屁股,更能清晰窥见她挣扎扭动腰臀间无意露出的两片粉嘟嘟、肉鼓鼓的唇瓣,在头顶的阳光下透着晶亮透明的光泽,显得美丽而又淫靡。
李则武舔了舔嘴唇,下身被裤子包裹着的肉棒毫无意外地硬了,支棱出一个可观的弧度。
他眼里透射出一种名为渴望的情绪,低头凑近了沈芙蓉,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够听到的嗓音施恩般地开口道:“沈芙蓉,本少爷愿意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答应今后从了本少爷,我就饶了你可怜的屁股。”
他缓步上前,捏起沈芙蓉精致小巧的下巴,迫使她仰头看向自己。
然而原本自信满满女人会选择从了他的李则武再一次遭到了打击,女人恶狠狠地拒绝了他并对啐了他一口,道:
“李则武,你这只不要脸的东西,脑子里塞满了浆糊的家伙,我就算从了皇军,又或者是你们要打死我,我也不会……嗬呃……不会屈服于你!”
李则武闻言自是气恼不已,深觉自己的男性尊严受到了挑战,他阴沉着脸色冷声提议道:“既然沈姨娘嘴巴不干净的话,那就掌嘴好了,母亲和嫂嫂认为呢?”
“那就传令下去,掌嘴。”
有仆人得令后走到沈芙蓉脸前,一把扯住她脑后柔顺漂亮的卷发,迫使她仰起脸,而后扬起手掌,带着掌风的一巴掌狠狠掴在女人漂亮的脸蛋上。
“呃……你们竟敢……”
沈芙蓉被打得别过脸去,半边脸的酥麻让她脑子里有一瞬间的空白,但她来不及思考更多,接二连三的掌风强势朝她席卷而来。
她精致美丽的脸蛋被扇地随着手掌而摆动,沈芙蓉只觉得眼前一阵乌黑,脑袋上金星乱闪,她痛极了发出小兽般的呜咽,却被扇地闭不上嘴巴,嘴角流下粘稠拉丝的透明津液。
沈姨娘原本一双魅惑的狐狸眼中眼神失焦而又空洞,只有一缕缕淫靡的银丝顺着她的嘴角流淌而下,原本白皙娇嫩的脸蛋已经红肿地不成样子,晶莹的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挥洒在院子里的砖土上。
李则武见沈芙蓉被打得这般惨样,心里这才稍稍觉得解气,走到沈芙蓉身后,目光贪婪地看向她屁股中间那道沟壑,那被一层晶亮色泽所覆盖的两片肥嘟嘟的粉唇,破坏欲油然而生。
“怕是不够,下面那张淫贱的嘴巴也要打!”
放在院子里的刑凳是专门为惩罚不听话的姨娘而设计的,家仆们领会了二少爷的意思后,手动操作着按下了某个机关,沈芙蓉的那宛如成熟的桃子一般被揍红的屁股便被迫高高抬起,为了方便惩罚者施力。
李则武让那些施加杖责的仆人退后,他要亲自惩罚这个桀骜难驯的女人。
他的手掌覆上那片光滑地犹如上好绸缎的阴唇,恶劣地揉弄了几下,感受着沈芙蓉红肿的屁股随着他的手指亵玩幅度而颤抖起伏,看着自己手指尖的粘稠银丝,被屡次拒绝的不爽心情稍稍得到弥补。
李则武接过仆人递给他的皮革手拍,拍子约摸只有掌心大小,薄薄的一片,韧性却极强。
他作势在沈芙蓉腿间肥厚的阴唇上拍了拍,发出极为清脆悦耳的“啪叽”声,被淫液浸润过的阴唇揍起来声音会更为响亮,也羞人,院子里一些年轻的小姑娘们看得都红了一张脸。
沈芙蓉恼恨地转头看向李则武,凤眸凌厉地朝他扫去,乍一眼倒是能将人唬住,若是能够忽略她不着寸缕、淫乱不堪的下半身的话。
“啪——”
“呃哈——唔——”
李则武没有再给沈芙蓉反映的时间,往她腿间鼓出来的肥唇狠狠地抽了一巴掌,唇肉随着巴掌被掌掴地歪斜。
沈芙蓉吓得屁股一抖,私密脆弱的部位被男人无情掌掴,腿间火辣辣的痛感席卷而来,她忍不住痛叫出了声。
让沈芙蓉感到极为羞耻的一点是,她似乎能从男人扇她腿间阴唇的这一行为中获得隐秘的快感,酥酥麻麻的,既痛又羞。
但她内心里其实,莫名地还想要更多。她的小叔也在满足他,换了手拍,一连串的往她肥逼扇去,沈芙蓉哆嗦着肿大的屁股,似乎感受到了一阵蔓延全身的细小电流,爽得她浑身战栗,脊背不自觉地紧绷起来,圆润美丽的脚趾也微微蜷缩。
更糟糕的是,头发被人扯住,美艳的脸蛋也在挨抽,那仆人似乎是为了配合雄虫的动作,每次她的肥逼总是和脸蛋一起挨打。
只是对沈芙蓉来讲,这滋味确是更难熬了,树脂手拍扇上阴唇是带着韧劲的。
李则武每打一下,沈芙蓉便觉得自己的私处被放在火架上烤过一次,但与此同时,带来的麻痛也更为鲜明。
“呃哈……别打那里了……啊!”
女人的整个臀缝都湿漉漉的,汹涌磅礴的快感冲击着她的大脑,她僵直了身体经历了一波让她爽到灵魂飞起的高潮,口中发出艰难的喘息。
“呵……还不是在本少爷面前高潮了,你可真骚,怎么样,沈姨娘是被扇屄扇地很爽吗?”
李则武恶劣地拧动着她柔软肿胀的臀尖嫩肉,嘲讽地开口道。
阴唇上附着的淫液被扇地小水花溅起,唇肉歪斜着,粉嫩的色泽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糜艳的熟红,原本紧紧闭合的阴唇也不知何时开了口,缝隙变大。
沈芙蓉倒吸了一口凉气,两瓣肥厚臀肉中的屁眼也疼得微微收缩起来,一条条的褶皱周围也不可避免地被淫液沾湿,再配合着主人一嘬一吸的动作,看起来倒像是痴儿一般张开嘟起的小嘴,不停地向外渗漏着口水。
“啪啪啪——”
沈芙蓉的屁股随着手拍的落下而一颤一颤的,爽得张着嘴巴不停喘息,眼神迷蒙而空洞,只有生理性的泪水不停从微微上挑的眼角滑落。皮肤白皙如雪,细腻如丝,似乎散发着令人陶醉的光泽。
她被高潮过后带来的一阵尿意所席卷,小腹涨得难受,可落在逼肉上的责打仍旧在向她传递着快感,尤其是李则武开始向他藏在层层花瓣里的小阴蒂扇去,沈芙蓉扭着屁股想逃,然而李则武每次都能精准地落在那可娇嫩无比的阴蒂球上。
更过分的是,他还用手指扒开了女人一侧的肥厚阴唇,往她藏在里面的小阴唇狠狠抽去。
“嗯哈……不、别打那里!呃啊……”
沈芙蓉疼得耸动着丰腴的屁股发出尖叫,试图躲避嫩逼上传来的火辣炙痛,但那一阵的痛苦过去,心理上却获得了更大的满足,小阴唇上又辣又麻,让她爽得几乎失去理智。
“行了,你下去吧。”
李则武挥开扇她耳光的仆从,沈芙蓉的脸蛋这才得到放过,但整张脸已经红肿地看不出原来的相貌了,并且身后由李则武亲自的施加的“掌嘴之刑”还没有停止。
沈芙蓉仰着脖子发出细碎的呻吟,犹如被墨汁浸染过的睫毛又长又密,扑闪起来宛如蝴蝶的翅膀,他全身泛起了一层鲜艳的绯红,抽泣着泪水横流。
“混蛋、你别碰那里……啊哈啊……”
恶劣的李则武知道这里是女人最为敏感的地方,故意往她那里抽,看着女人每抽打一下便剧烈摇晃起来的腰肢,自以为掌握了她的命脉,心里得意极了。
“不——呃啊——”
层层堆积的快感汹涌而至,沈芙蓉私处再一次向他的大脑传递兴奋的讯息,她高高地扬起雪白优美的脖颈,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与此同时,她再也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身体,终是忍不住从花穴里喷出了一股淅淅沥沥的浅黄色尿液,顺着木质的刑凳“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此刻的沈芙蓉看起来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都湿透了,身体还在往下滴着水。
“啧啧……我们的沈姨娘被雄主玩到喷尿了,身子可怡春馆的姑娘们看着还要骚呢。”
长相明艳的其他姨娘毫不避讳自己心中的落井下石,对这个平日里敢于做出她们不敢做的事的沈芙蓉充满了嫉妒。
“拿热水来,给他洗洗屁股,味儿可真够骚的。”
李则武扔了手里的软拍,坐回到太师椅上,大爷一样地背靠着身后垫子指点江山。
仆人非常有眼力见,直接拿上来一个古老的中式茶壶,往沈芙蓉饱受棰楚的屁股上浇去。
“呃啊……不要……好烫……”
沈芙蓉哭着颤抖起来,茶壶里的水虽不是刚烧开的,但温度也不低,至少能够让她哭喊着无助地抖动小腿,屁股上的嫩肉也随着她身体的挣扎幅度而颤动不止,场面一时间极为色情。
她的屁股被烫得更红了,仆人仍嫌不够,拿着茶壶往她尚且还是一片白皙的臀缝浇去,尤其对着那吐着淫汁的翕张穴口精准浇下。
“啊啊啊!”
滚烫的温度炙烤着沈芙蓉脆弱敏感的穴口,那朵可怜的小花被烫得微微舒展开来,倒真像是被烫得屁股开花一样,沈芙蓉被这酷刑折磨得弓起身子,哭喊了太久,叫声都不免嘶哑起来。
“让她直接套嘴喝,喝个够。”
李则武端起丫鬟给他递过来的茶,妆模作样地品茗了片刻,对自己忽然想到的点子很是满意。
仆人遵命,直接将壶嘴插进了沈芙蓉被烫红的屁眼里,让那张小嘴吸附着壶嘴,再缓缓着力,将壶中剩余的热茶浇进去。
沈芙蓉无法形容此刻的痛楚,她感觉自己的肠道内壁好像燃烧起来一样,烫得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小腹不知不觉间再一次被塞地有些鼓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