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美J佞遭下狱脱衣受杖-受横纵鞭刑烙刑-骑在木马上鞭笞R
男人伸出手在抚摸她腿心,尤其是阴唇缝隙里,剐蹭了一把粘稠的淫液后涂抹到她精致优雅的脸蛋上,羞辱道:“看看你的贱逼,不停地漏水,要不要给你上个水闸?”
李道隐将手中的两样刑具交给狱卒,道:“既然你不选,那就一起用在你的骚逼上。”
手下的狱卒会意,两人分别立于她臀部正前方和侧方,一人挥动着皮拍落在她腿心的肥厚阴唇上,一瞬间,强烈的酥麻震痛之感在腿心炸开。
还没等她来得及细细体味那翻痛楚,凌厉的蛇鞭即从侧方挥舞了过来,将唇肉都抽得歪斜过去,宋云流很快感受到一阵钝刀割肉般的疼痛,她张嘴发出艰难地喘息,因为疼痛而心跳得飞快。
两个狱卒就这样交替着一横一竖地往她腿心嫩肉上抽打,刑具落下地错落有致,浅粉色的鲍肉很快就被晕染开了一层绯红色的阴影。
私处遭受鞭笞,宋云流止不住地哆嗦着臀腿,将锁链挣得“哗哗”作响。
腿心既是被牛皮拍抽得火辣麻痛,又是被蛇鞭狠狠撕咬着,她脸色惨白,冷汗涔涔流下。
“唔啊——别、别打那里!”
狱卒的一鞭子抽在她阴蒂上,强烈的酸痛感从下身传来,她几乎是完全弓起了身子,脚趾蜷缩起来,白皙嫩滑的身体泛上了一层胭脂色,好似被放入油锅煎熟了的虾。
落于阴蒂上的鞭笞让她又痛又感到莫名地快慰,她挣扎难忍,大腿拼命地试图并拢,却根本逃不掉落那狱卒故意落在她阴蒂上的笞打。
腿间的那处菱形地带变得红艳肿胀,却仍旧泡在一汪春池里,春水泛滥。
宋云流刺客所有的感官都汇聚在了腿间那个小小的阴蒂球上,只觉得犹如一阵电流游窜全身,那处涌起了难以言喻的快感,脑海中一阵白光闪过,她痉挛着身子,臀肉紧绷,从那湿软微张的幽穴里喷出一小股透明的淫汁。
李道隐比了个手势,示意狱卒停下。
他看着面前失态潮喷、一身淫乱的女人,目光灼灼,眸中隐隐透露出几分不加掩饰的贪婪与渴望。
尽管早已品尝过多遍宋云流的身体,但他还是对此女欲罢不能。宋云流身材婀娜多姿,肌肤如雪般洁白细腻,女人该有的曲线优美流畅,每一处线条都像是经过精心雕刻一般完美无缺。
他的目光缓缓从女人的脸上扫过,停留在她高耸的胸脯上,然后又顺着她纤细的腰肢一路往下,最终落在了她修长的双腿之间那片淫靡不堪的地带。他的心跳愈发加快,心中的渴望如潮水般汹涌澎湃,让他几乎无法自持。
然而,尽管内心充满了冲动与渴望,他还是尽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陷入失控的境地。
“宋宰辅下面那张不停流着水的小嘴在告诉我它很需要被收拾啊。”
“你跟陆靖川厮混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是不是也日日夜夜共享鱼水之欢?他也知道你的骚逼如此会喷水吗?”
“不是、呃……”宋云流一遍颤抖着身子,一遍苍白无力地解释着,尽管她知道李道隐不会再信她了。
“去拿一盆炭火来。”李道隐对手底下的人命令道。
宋云流发丝如瀑布般垂落在身下的木板上,仿佛一幅优美的画卷。她的目光无神地凝视着头顶那片漆黑的石壁,红唇微微张开,急促而大口地喘息着,似乎在努力平复内心的激荡与波澜。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仍在享受着先前令她潮吹失态的那份极致愉悦。爽到让她嘴角不自觉地流淌下少许银丝,但本人亦未曾察觉。
宋云流看到了她身前摆放着的那盆炭火正幽幽燃烧,李道隐拿着一支火钳在炭盆里翻动,在一时间寂静到落针可闻的诏狱内发出令人心惊胆战的“哔啵”声,火焰如同一只张牙舞爪的巨兽,不断吞噬着周围的空气,散发出炽热而扭曲的光芒。
眼看着李道隐面无表情地拿起那把火钳,然后一步一步地朝着她慢慢走来,她的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一般。随着李道隐越来越近,她心中的恐惧也愈发强烈,宛如一只受惊的小鹿般浑身颤抖起来。
她被绑缚在此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李道隐越走越近,手中的火钳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光。
“别、别过来,你要做什么……”
宋云流恐惧到极致,不由崩溃地大声哭喊着。
“知道这上面刻了什么字吗?”
李道隐看着手中的被炭火炙烤过的橘红色火钳,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弧度,犹如淬了毒的冰冷从嗓子里溢出来,语气阴鹜到令人胆寒。
宋云流别过脸,不敢去看,却听得李道隐继续说道:“‘淫奴’二字朕当赐予你,它也非你莫属。”
“不要、我求求你……陛下、别这样对我……”
女人那凄惨至极、如同崩溃一般的哭喊求饶,并没能让眼前这个男人产生丝毫的怜悯之情,相反地,这求饶声更是刺激着他内心的施虐欲望不断膨胀,愈发强烈起来。
仿佛听到这些求饶声,就如同听到世间最美妙的音乐一般,让他感到无比兴奋和愉悦。而女人的痛苦与挣扎,则成了他最好的兴奋剂,令他更加沉浸于这种残忍的快感之中,无法自拔……
“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将火钳按到了宋云流胖乎乎的两瓣殷红阴唇上,瞬间发出了娇嫩的皮肉被炙烤的“滋啦”声,伴随其中的是女人凄厉高昂的痛呼。
被高温炙烤皮肉所带来的痛苦是如此的清晰和剧烈,仿佛每一丝神经都在被火焰焚烧着。
她那块被火钳烫伤的地方,皮肤已经变得像烧炭一样艳红,触目惊心。这种颜色让人联想到燃烧的火焰,炽热而耀眼,同时也透露出一种深深的痛苦和伤害。
“宋宰辅感觉如何?”
“这炭是从西域进贡来的床上助兴用具,温度也不是太高,宋宰辅倒不必如此夸张。”
宋流云眼角垂着泪看他,他说的如此云淡风轻,可烫在她腿心的高温确是实打实的,连如此酷刑都用上了,看来李道隐试下定了决心要狠狠折辱于她。
后面一定……一定还有酷刑在等着她。
她对李道隐的猜测向来是不会错的,她没能休息太久,就看到狱卒搬来了一架足有人高的三角木马,那木马对女子来讲造型无比可怖,马背上不仅不平坦处处充满了凹凸不平的雕刻,正中央还竖着一根仿制于男子阳物的刑具。
不难想象,那木马是用来怎样折辱被下了牢狱的女犯的。
“休息够了吗?宋大人,够了我们就继续吧。”
李道隐看似是在问她,实际上却没有要过问她的意思,他话音一落,两个狱卒就将她抱到了那造型骇人的木马上。
分开她的大腿,让她那被烫红的肥逼张开,湿润的小穴对住那个竖直的假阳具缓缓坐了下去。
“呃啊——不——放开我!李道隐,你混蛋……”
宋流云的嫩逼早就因为被鞭笞又被火钳烫变得红艳且肿大了一圈,这样看来愈渐丰盈红润的阴唇倒是显得更为糜艳勾人了。
李道隐自然是没能错过这番风景,他缓缓勾起一抹兴味的笑容,开口嘲讽道:
“怎么样?小母狗,朕这样‘疼’你是不是让你爽得不行了?都这样还不忘用骚逼勾引朕,可真是天生的淫媚货色。”
宋云流因为被粗硬的假阳物刺入饱受蹂躏的嫩屄而疼得蹬着玉腿不住挣扎,想要从上面起来被被狱卒死死地摁着一屁股坐到了底。
霎时间,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涌上心头。疼痛更是直接盘踞在她脑海之中,如同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不断地灼烧着她的神经,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她感觉自己的下半身仿佛被一把锋利无比的尖刀狠狠地刺入,那种尖锐的刺痛感瞬间传遍了全身,让她不禁娇躯颤抖起来。
她的双手被悬吊于头顶之上,傲人挺翘的一对嫩乳无从遮掩,乳头如同饱满的樱桃一般挺立了起来,向男人们在散发着她成熟的香甜气味。
李道隐执起光滑而有劲道的牛皮鞭,对准那不知廉耻挺立在空气中的乳粒狠狠抽下去。那颗小巧可怜的奶头瞬间被凌厉的鞭打抽得蔫下了脑袋,像个被暴风骤雨席卷了的残花。
“呃啊……”
宋云流哆嗦起身子,乳房传来的火辣疼痛让她瞪大了雾蒙蒙的双眼,再次痛苦地喊了出来。
与此同时,狱卒拉扯着系在木马身上的缰绳,让木马慢慢地摇摇晃晃起来,最终反馈到她身上的是穴里传来的一阵阵戳刺感,尤为强烈,难以忽视。
鞭子破空抽打在女人傲人的双峰上的声音不绝于耳,宋云流又是疼得哭泣、又是被下身的戳刺感折磨得忍不住发出一两声甜腻娇吟,婉转动听,勾人心魄。
她的奶头被恶劣的皇帝打了好多个叉叉,现在是一条条错综复杂的红痕缭绕,穴里的假阳物又戳刺得愈发深入,且有意无意地顶在了他穴内的敏感点上,让她一次次地感到浑身一个激灵,犹如电流在私处游窜而过。
“别、别弄了……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李道隐见狱卒磨磨蹭蹭,无法让宋云流达到高潮,便亲手接过了缰绳,照着自己经验里的规律让假阳具九浅一深地在女人穴里顶弄。
速度越来越快,女人的媚呼也愈发高昂,终于,宋云流扬起了雪白优雅的脖颈,长长地舒了口气后,力竭般地抱着木马的脖子趴在木马上重重喘息着。
“嗯?看来宋大人又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