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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屁股已经疼到几乎没有知觉,但是那种黏糊糊的液体满溢出来,沿着股缝慢慢往下流,直到一点点沾湿褥子的感觉还是一刻不停地刺激着他的神经。
屈辱,恶心。
为什么我会碰上这种操蛋事。
内心的委屈又让他的怒气往上叠了几层。
释放后,那个人轻靠在他的肩膀上微喘着气,以至于热气周旋在他的脸颊和颈窝之间,有丝丝的发痒。炽热的手一只环着他的腰,另一只搂着他的脑袋,像是要把他揉进自己身体一般紧紧地抱着他,抱得他几乎要喘不过气。
余韵还未结束,他感受到下面硬邦邦的东西又抵了上来。
“俞邹。”他终于怒不可遏,咬着牙狠狠地叫了声他的名字。
“嗯?”那个人咬着他的耳朵,耳边咕浓咕浓地响着湿漉漉的声音。
他瞪着眼前的人,一字一句道:“你个天杀的强奸犯。”
“哈哈。”
那个人笑出了声,然后在他肩上狠狠地啃了一口。他吃疼地倒吸了口气,但那人仍旧不停地啃咬着他的肩膀,随后慢慢放轻了力度,逐渐上移到脖子,舔咬着他的喉结。
他一时间像只被叼着脖子的猎物,对于死亡的恐惧撼动着每一根神经。他立马闭嘴噤声,浑身止不住微微发抖。
随后那人的手慢慢下滑,从腰部慢慢拂过,然后再往下滑,用力地揉着往下的部位,再边撑开塞入了两根手指。
“学,学长,不行,我会死的,求你了……”
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他颤颤巍巍地带着哭腔哀求着。
“嗯?可我是强奸犯啊,强奸犯会听从你的请求吗?”说着那人又用力地搅动了一下手指。
他“咕呜”了一声,硬生生把眼泪咽了回去,“学长,学长,我错了,我们好好聊一聊吧,我们本来不是可以好好聊的吗?求你了,学长……”
那个人停下了动作,扬起脸笑吟吟地看着他,“当初拒绝沟通的是你吧?把我甩开还大喊着‘如果当初没认识你就好了’的人是谁来着?楚弥繁?”
不是!我没想着要说那些话……他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弥繁啊,强奸犯现在很恼火,所以……你要吃点苦头了。”那个人收敛了笑容,但眼神中却不见怒气,反倒还残存着一丝偏执的笑意。
疯了。
他肯定是疯了。
“哐当”,手被死死地拷在床头,无力感忽地埋没了他。
他只能任由两只手指用力地撑开他后穴,热得发烫的东西擦着他的大腿根,然后后面肿嘟嘟的肉一点一点地吸住它的前端,后穴在容纳两根手指后仍慢慢地将其吞入。
“呃,嗬呃……”他大哭起来,两只手带着手铐疯狂地砸在床架上。耳边嗡嗡地响着,隐约中那个人说了些话,但他什么都听不清。他眼前一片模糊,只是感觉有只手不停地抹去他脸上的泪。
然而就算大哭也没法逃避下面被撕裂的命运。
该死。
必须得逃走。
必须得想办法逃走,我要把这疯子关进局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