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时洵被旁人告白、攻做出选择、主动上门、受要求旁观
南逸被谢竹的言行整得本就被肏懵的脑子更懵了,他不会是把谢竹刺激傻了吧…?
时洵却皱着眉将南逸的手一把抢了过来,保持着插入的状态将人一下子翻了个面,然后抓着他的双手反剪在腰后,将人的上半身整个扯了起来,悬在半空。
一声夹杂着哭泣的长吟响在房间之中,传入谢竹的耳里,令他感到无比熟悉。
好像重逢后的那几次与爱人的性爱,爱人在射精的时候都会发出这样淫荡的声音。
于是谢竹朝爱人因为姿势而同样翘在半空的鸡巴看去,那里正一股一股地射者浓郁粘稠的精液。
“额…啊啊啊…不…这个姿势…唔啊…太深了…”
啪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混合着叽咕叽咕的粘稠水声激烈地响起。
能够将他肏的下不来床的爱人就像一匹被人牵住了缰绳的烈马,后仰着头,挺着胸,反弓着脊背,塌着腰,被人骑在身下用可怖的鸡巴鞭挞着红肿的穴。
整个人都被肏得通红,哪怕是已经深秋,皮肤也散发着滚烫的热意。
破碎的呻吟逐渐带上了崩溃的意味,南逸已经彻底被肏软了身子,不管时洵将他摆成什么样的姿势他都只能逆来顺受。
时洵早就松开了他双手,此刻那双能够手撕低级丧尸的双臂无力的瘫软在他的身侧,被撞得变形红肿的臀依旧高高地翘着,脸部则埋进了柔软潮湿的枕头里,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烈马就被肏成了母狗的模样。
“你就不能轻点吗?”谢竹皱着眉责怪时洵,伸手想要帮爱人揉揉那看上去抖得无比可怜的屁股,却被一只滚烫而汗湿的手给猛地抓住。
他看过去,便对上了爱人那张双被淫欲沾满却对他述说着拒绝的眸子。
他只能将手收了回来,继续蹲坐在床边看着爱人就这么在他近在咫尺的距离被肏得翻起白眼,四肢乱颤。
“这么喜欢看,那给你看点刺激的。”时洵的话语吸引了谢竹的注意。
他眼睁睁地看着这位情敌将爱人用把尿的姿势抱在怀中,双腿大张着将交合的私处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他的眼前。
“不…洵…唔嗯…不要在他面前…呜呜…不要…”
南逸又一次哭了起来,挣扎着想要从时洵的怀里起来,时洵甚至还纵容地扶了他一把,但奈何双腿软得跟煮熟的面条别无二致,刚撑起来一点又无力地坐了回去,这一下直接令肚子里的鸡巴捅穿了结肠口,真正地进到了肚子里。
“哈啊——”沙哑的叫喊到一半就没了声儿。
谢竹立刻担忧地看去,发现南逸居然保持着高潮脸大张着嘴彻底失了神,整个人就这么四肢无力地大敞着滩在时洵的怀里,彻底失去了所有的反抗能力。
时洵轻笑,侧过头温柔地舔了舔怀中人的耳垂,而后含在嘴里轻咬,怀中的身躯立刻颤抖起来,动情的呻吟和喘息再次从他口中响起,意识也被刺激得缓缓回笼。
“别碰…耳朵…”他几乎是在用气音在说话。
“看清楚了。”时洵却笑着对谢竹说。
谢竹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口水。
时洵将南逸的双腿并在一起,双手交错在他的膝弯之下,将人紧紧地抱在怀里,自己则跪坐在床上,这样的姿势挤压着他本就酸软的腹部,令腹中的鸡巴存在感更为强烈,时洵还没开始动,他已经受不了地闷哼起来,张大着嘴表情痛苦。
他想挣扎想求饶,但床下乖顺听话的时洵在上床的时候就像是一个随心所欲的暴君,他每次软声的求饶换来的都只会是更加过分的玩弄。
虽然…这很爽,但爽得太过了也还是会变成无法负担的痛苦。
就比如现在,他好难受…内脏仿佛都被顶到了一块儿,令他有些想吐。
南逸觉得自己的整个下半身都要麻到失去知觉了。
强健有力的爱人浑身都是爱痕,一些敏感部位,比如乳头和大腿内侧的嫩肉还有耳垂和脖颈都被留下了带着血丝的牙印,原本光洁的肌肤也被揉捏出了无数指印,青青紫紫红红,交错在一起,艳丽又惑人。
此刻被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被自己的情敌抱在怀里上上下下地操弄,逼出一声声崩溃哭泣的求饶。
一双修长的小腿肌肉都被肏得颤抖松软,白腻的腿肉软绵绵的随着双腿荡悠,唯有脚趾扣紧时才能稍微得见一瞬那优美的肌肉线条。
粗长到另谢竹胆寒的鸡巴就这么整根抽出又整根撞入爱人的身体,他能确定,如果让自己来的话,他一定吃不下,并且一定会肛裂。
然而他这位当1的爱人却轻而易举就将其整根吃了下去…
难道他的爱人天生就自带一口极品美穴吗?那他和自己在一起确实有些浪费了。
这么想着,谢竹早就梆硬的鸡巴跳动了一下。
他看着那包裹着鸡巴的媚肉不断被带出又插入,变得又肿又肥,颜色红得仿佛熟透的苹果,看上去又水又嫩,仿佛能一掐就能喷出香甜的汁液。
而事实上,它确实被鸡巴捣出了汁液,因为谢竹看见淅淅沥沥的水开始从交合的缝隙中溢出,滴落在下方的床单上,没一会儿床单就被彻底打湿。
怎么办,他也好想肏一肏这口穴啊。
忽然,时洵将自己的鸡巴整根抽了出来,然而他怀中的南逸却还在呻吟,并且呻吟声越来越难耐。
谢竹看见南逸哀求地看着他,一边闷哼,一边软声道,“阿竹…嗯…求…求你快出去…唔嗯…别看…求你别…啊———”
然而他话都没能说话,他那即便是用尽力气也没能合拢的屁眼就猛地张开,数股汹涌地肠液就这么喷了出来,溅了谢竹一身,并且在他的屁股下的床单上聚集起一小块水洼。
谢竹的世界观仿佛都在这一刻被刷新了,原来之前做爱并不是他喷的水,而是他的男友在一遍肏他,后穴一边在饥渴的翕张着喷水吗…?
这也太能喷了…不会缺水吧?
谢竹的脑子自从亲眼目睹南逸躺在时洵身下被进入的时候就崩坏了,仿佛被按下了什么开关,变得奇怪起来。
这也是为什么他能看爱人被肏看得这么入迷的原因。
虽说南逸默认了谢竹的旁观,但当着自已小受的面用屁眼潮吹还喷到了他身上,还是南逸有些破防。
他几乎是整个人都缩进了时洵的怀中,蜷缩着颤抖不已的双腿,双手紧紧地抱着时洵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脖颈哭泣,边哭边骂。
“畜生…混蛋…呜呜呜…阿竹…别看了…别看我…不要让他看我…呜呜呜…老公…”
南逸这副样子跟一个事后撒娇的小娇妻别无二致,脆弱又令人怜爱。
尤其是他最后居然湿漉漉地软声对时洵唤了一声老公。
这是谢竹从未见过的南逸,就好像一夜之间,自己的爱人彻底变成了另一个人一样荒诞。
最后在南逸的哭求下,谢竹终于心软地迈着虚浮的步子离开了时洵的房间。
房门还未关上,里面便又传来了淫靡的交合声,估计是以为他已经走远了的缘故,呻吟声不在刻意隐忍,一声一声叫得放荡又骚媚,其间夹杂着几声颤抖得不成调的老公和求饶的话语。
夜还很长,南逸明天大概是下不来床了。
谢竹给南逸下了一个定论,而后将房门关上,同时冷静下来的大脑也恢复了清醒。
他终于明白自己输在了哪儿,且他无法追赶。
几声苦笑消散在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