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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R交,被马眼吸,T磨,巴掌,被SX()

 

粘稠的精液射在了池夏的身上,贫瘠小小的乳头更是重灾区,然后是大腿腿心,靠近同样射精两次的鸡巴和潮吹又一次的小逼附近,白白的,弄得很不干净,最后是翘起臀瓣最深处内的菊穴口,这里没有被狠狠地射上一泡,但是还残留着男人的口水。

臀瓣上面全是又一股男人的白精,甚至空气里还留下了浓浓的麝香味。

好臭!池夏在伊利亚的手臂上抓挠出又一道红痕。

讨厌伊利亚,又把他弄得好难受。

结束时已经接近中午,白日宣淫!

池夏昏昏沉沉,为什么感觉他像是被狐狸精吸了精气的书生啊?他喝下果汁,然后在恋人温柔的伺候下,清洗身体,回忆起了之后发生的一切。

如果知道伊利亚所谓更快乐的方式是这样的,池夏绝对不会答应。

被伊利亚说了他可以生小孩之后,小逼是不敢碰的了,于是,当男人的手再次摸到胸前,被伊利亚用不清不明的眼神看着时,池夏也只是点了点头。

但他没想到,伊利亚居然会用他的鸡巴猥亵这里!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伊利亚,呜!”被马眼吸附住的小小乳头,发出奇怪的快感。

池夏还不懂为什么只是短短几秒,伊利亚就能淫邪地将这里用腺液涂了个遍,即使贫瘠,不大,可是也是男人的胸膛啊,而他的手被男人握住,伊利亚一边继续用鸡巴在上面游走,留下更多暧昧的透明液体,腥咸的。

一边将脸靠在他的手腕边,微凉的嘴唇擦过那上面的每一处。

还含进去了一点手心的肉,配合上猥亵到另一边乳头的鸡巴头,池夏感到有些愤怒。

他的脸在刚才已经染上薄粉,这点怒气聚集在猫眼尾,上挑勾得伊利亚更口渴,于是不管不顾地就凑近,想要吻住池夏的唇,喝一喝他的生命之水。

池夏感觉自己在逐渐变化,身下那处小穴隐蔽地流着水,顺着大腿的布料黏腻地流下,慢慢的,他似乎都能闻到空气中混进了他的味道,上头的鸡巴又勃起一次,激动地抵着男人的身体乱动。

他拿着鸡巴在自己胸上乱动,把射精的地方抵住乳头吸附,明明很不卫生,很糟糕,但池夏微微低下眼,却感到心中有股奇妙的火,被吸住的小乳珠也隐约发痒。

他没有流泪,莫名而不同的快感让他心烦意乱。

伊利亚的唇快凑到他的脸上了,趁着男人还没发觉池夏已经生气,刚好此刻,不慎让他逃走的手掌,一下就在男人的脸上打了一巴掌。

“啪!”

成年男性并不瘦弱,何况他确实带了火气,伊利亚被扇得那边脸红肿起来了,但当池夏见他看过来,下意识心虚地想要侧过头,但是一想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支棱着头看他。

“宝宝,你生气是因为不舒服吗?”对方没有生气,只是将被扇红肿的半张脸更凑近他的身体,身下那根也依旧不知羞耻地蹭着池夏平坦的胸膛,隐约,池夏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

伊利亚似乎被扇得更兴奋了。

变态。

“我不喜欢,不舒服!”池夏吞咽下差点破口而出的两个字,瞪着对方。

“是因为不爽吗,宝宝?”伊利亚问他,但是得到的只有恋人生气的后脑勺。

爽过头我也是要揍你的!池夏不说话,然后听见背面的男人低低笑了一声。

“皎皎,你这样,后面怎么受得了啊。”

怎么受得了要吞咽下彼此的血液、体液?

“反正我不喜欢这样。”他等半天都没听到后面是什么,池夏转过头,冷冷地看着伊利亚,发现对方温柔的脸上是深深的……痴汉?他思考一下觉得挺恰当的。

“那,换一种,好不好。”伊利亚努力让自己不显得太过邪恶,问他。

这么容易就答应了?看来确实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但是池夏总觉得他在想什么不好的事情,难得警惕没有一口答应,而是盯着对方的眼睛,问:“换一种不会比这个更过分吧?”

“不会,我保证。”真是奇怪,但是可以答应一下吗?

他夹了夹腿,想把湿透的衣服从身上脱下来,“那好吧。”

伊利亚笑了笑。

可怜的池夏,被黑心的伊利亚玩弄于股掌之中。

“要脱衣服吗?”他在脱下自己衣服的同时问了一下对方,他的身材偏清瘦,之前皮肤好像没有这样白?白得放光的漂亮也好像是来这里之后才有的?那他之前是什么样子来着…有些想不起来了,池夏没来得及深究,就被男人拉住手。

“夏可以帮我吗?”伊利亚握住他的手,在自己身上,从腰胯到大腿,有意无意地从大腿间勃起的巨物经过,怎么不能说是勾引呢?池夏的心中产生了一些羞涩。

虽然更过分的早就做过了,但是看见他这样,不好意思,池夏沉迷在了美色之中,尤其当他用那双美丽的蓝眼睛看着自己,恳求地将头低到自己怀里。

池夏知道自己是被诱惑了,可他挣脱不开。

“你又不是不能自己脱……”然后别扭了一下后,从男人的上身帮他脱衣服,而对方也在捣乱似的,在他摸到伊利亚硬硬的腹肌时,手指抚弄着池夏的鸡巴,另一只手还伸到下面的花穴,揉揉搓搓,池夏的下身在之前就全部都湿透了。

“哗啦!”衣料被男人扯烂了,那里面堆积的水也出来了,黏腻透明的汁液一股一股地顺着大腿缓慢地流向小腿,“你…你在干嘛!”

他颤抖了大腿,本来是半站在床上,木床发出吱呀吱呀沉闷的声响,低下头去看。

池夏的腰被伊利亚抱住,上衣只差最后一点就能脱掉,他的手颤抖着落在男人的肩上,光滑的金色长发垂落在他的腰间,他摸了摸男人的头,想要推走他。

“我在舔你啊,宝宝。”伊利亚抬头。

他的唇形其实很好看,很好亲,然而那上面残留着水痕,色情地将他滋润,池夏有些呼吸不畅,然而对方也确实只是舔了他而已,并没有做其他什么,只是顺着大腿侧一路舔到了大腿内侧。

“快、快点做你说的,那个,不要舔我!”池夏的目光流连在他的唇上,小小的吞咽了一口水,心跳如鼓,移开,他装作看窗外,却听不见风声。

“好皎皎,那,靠近我一点吧。”伊利亚温柔地拉住恋人的手,二人均是浑身赤裸,在这张木床上,在这个阳光灿烂的日子里,池夏坐到他的腿上,不自在地动来动去。

暧昧的,嘎吱声,晃动在木床上,只剩二人的喘息声,深深浅浅地磨蹭。

池夏的臀瓣下面是男人的鸡巴,那里似乎也变得娇嫩了,仅仅只是刚才被烫了一下,就颤抖着想要逃开,而伊利亚抓住他的手,亲吻他又开始冒汗的额头,愉悦地在他放弃挣扎后,埋在他的颈部,开始一点一点撕咬又舔吻安抚他的身体。

在伊利亚的视角,他的皎皎身上,唯一一处丰盈到过头,洁净像雪,散发出浅淡又腥郁气味,在他的身上起起伏伏,埋住他的性器,被烫到了,主人只会可怜地在他的怀里抓挠他的肩膀,因为他锁住了池夏的逃亡之路,他不能走。

不要离开我,皎皎。

他将怀中的人举得更高更深,像拥抱一捧雪,害怕池夏被烫化,但又担忧放手后会失去他,于是他将头颅深深臣服在池夏的身前,克制住自己想要疯狂撕碎一切的冲动,取而代之的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满足的啃咬吮吸,咬出一个个红淤,在他的恋人胸前。

池夏仰起头,胸前又被男人含进嘴里,他感受到男人的舌头在乳珠上下打转,小心地舔咬,他咬住自己的舌尖,产生的唾液无法被吞咽下去而流到嘴角,然后变成冷淡的水流,滑腻地落到他的脖子上,一路。

忽然,他被男人舔了一下,从唾液到达的锁骨,再到他的下巴,最后是嘴角,伸出来的舌尖被男人叼住,用舌头,用牙齿,痒痒的,然后是深深的满足。

他似乎此刻又忘记了男人的嘴,吸过他的乳头,舔下过他的口水,吃过他的逼,每一处都是他的体液,以往他绝对会无比嫌弃的,如今却成为他们舌尖的催情剂,让他们吻得更动情,更深更久。

身下被男人的手挟持着,柔软的臀瓣还撞击在男人的鸡巴上面,马眼翕动吐出的黏液,本来就因为汗水而湿漉漉一片的雪白更加潮湿,黏腻地因为此而陷入欲望的沼泽。

他长长的黑色碎发黏在脖子上,男人的金色长发也缠在他身上,他们吻得很深入。

如同大海潮水般涌来的无边无际欲望,霎时间将他扑倒,他闭上眼,落下的泪也被吃掉,这次是因为太舒服了,池夏甚至以为他们是在用灵魂状态接吻,身下黏腻而缓慢地撞击着,撞入耳,更像是海浪声了。

“皎皎,一起射。”男人的声音,在他回过神很久过后。

原来已经这样边亲边做,过了很久了。

自己被搞得一塌糊涂,被伊利亚射精在身上也过去好一会了啊。

池夏没想过,伊利亚看起来不与狂热的欲望沾边,但实际上,他比表现出来的还要恶劣得多,他只是很会装。

他以为对方是要射在他的菊穴外面,顶多只是大腿之间,射入一点点,在又喷了好几次的靡乱花穴外,这些是他预料到的,但是伊利亚却没有按照他的预料。

十分钟前,男人临时托住沉甸甸的巨物,兴奋地盯着被亲得晕乎乎的恋人唇瓣,摩挲着红肿,蓝眼兴奋地臆想,如果皎皎吃下他的精液,被他顶到反胃,会有多可爱。

一定比现在还可爱,但是,不可以,他会生气。

于是,他射在了池夏的胸前,大腿腿心,以及臀瓣之上。

对于没有用马眼猥亵个尽兴的小乳头,伊利亚用牙齿清醒了,他咬住自己的舌头,咬出血,好兴奋。

然后在池夏显然没有恢复的第一时间选择靠得很近地将这里射满,在他哼了一声后,再射满另一只,好满足,他看着自己的恋人,淫乱而美丽,真喜欢。

然后,射在柔软的腿心,白色粘稠的精子在翕动着,因为刚才主人自己蹭着男人大腿而保持外翻的唇肉,一个又一个密密的褶皱,吞吐着得不到而愈发渴望的汁液,淋漓地在男人射了一次后落到被两人打湿的床单上。

甚至能看见,里面薄薄的,象征着他的恋人正在逐渐适应、恢复的肉洞,里面在逐渐溶解的小洞变大,逐渐透明,逐渐的,伊利亚坏心眼地将马眼蹭在阴阜外,火热的勾引。

“呜!”池夏呜鸣一声,他自己都不懂为什么,但是就是感觉痒痒的,分明才做过一次。

最后,就是刚才帮他出精的臀瓣了,伊利亚慷慨地抓住自己的恋人,背对着站起来,阴影笼罩了池夏,他泪眼摩挲地感知到屁股上面有道微凉的、黏腻、稠密的东西,他还用手摸了摸,嗅到手上闻了闻,差点吃下去。

当夜,冷着脸的池夏被伊利亚拉着出去看星星了。

“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

“皎皎,你看那边。”

两人躺在干净的草上。

伊利亚指着天边,原来是流星?

池夏不想理他,但是眼睛还是追随着对方看向了不断落下星光的天幕,草原上沙沙沙吹过风,带来舒服的草木香气,洁净碰撞到世界另一头遥远的流光遥遥闪着亮,他伸开手臂,站在山坡上,闭眼。

感受气流吹过自己身体带来的轻盈。

风吟,星落。

夜晚,伊利亚被他踹到地上,床单换成干净的另一套,池夏给自己盖上被子。

他忽然思考一个问题,如今是春天多久?难道他的23岁生日会在这里过吗?思考着思考,他的脑子越来越困。

快要睡着时,安静的木屋里响起一声:“晚安。”

谁要和讨厌的家伙说晚安啊!

但是他的嘴角还是笑起来,眉眼也轻松些了。

他清醒,自己是在梦中,因为他看见“自己”被伊利亚拉着,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去舔,去为男人口交,在含入男人那根粉色鸡巴的瞬间,那个今天上午才操过、猥亵过他乳头的马眼在他眼前跳动,他的意识被拉到那里。

是冷眼旁观的自己在为男人口交了。

他下意识想要吐出嘴里面这根不断跳动,只是进入了一小半的男性生殖器,但是身体并不由他自己做主,他含得更深了。

是梦里吗?那这应该是他的梦,为什么他的身体不由得自己使唤?

梦中也会有味道吗?

池夏吞咽下伊利亚鸡巴上的腺液,略带苦味的腥躁味,令他心理感到不适,身体却起了反应,他不用摸就知道,下面肯定勃起,也肯定湿了。

人类真是神奇,他想。

或者该说是他自己神奇?

被臀瓣保护好的菊穴,也在渴望着什么,他们都光裸着身体。

微妙的不爽,是因为男人看自己的眼神,简直就不是在对待平等的人,而是夸宠物似的,而他一边不爽,一边竟然该死地从给伊利亚口交的行为中,获得了奇异的快感,池夏想,这场梦醒过后,最好被让他记得。

不然他一定会,和伊利亚冷战。

男人宽大干燥的手抚摸着他的脸,池夏知道,那上面有对方鸡巴的形状,他很不爽的被他的手指摩挲着,并且感受到那双手逐渐变得湿润,伊利亚出汗了,在被自己口交的快感中,他矛盾地感到快活的喜悦。

明明只是场梦,他却感觉到对方的宠溺?

刚进入,牙齿磕磕绊绊地咬疼了伊利亚,他感到痛快,同时心虚,后面就快和熟练了,但是仍然青涩的,一点一点含进去,舔舐。

他的脸也因为口交而略微窒息的痛苦而出了汗,池夏迟钝地意识到,似乎口交的感觉并不是很美好,但他开始主动好奇,吸住恋人鸡巴每一处,对方的反应。

他忍住反胃的呕吐感,尽力收住想要吐出去、排斥的舌头,细心地舔舐着巨大鸡巴上面的每一处,柱身上的青筋,敏感的马眼,在他吞得更深,几乎到了喉咙管,快让他在梦中也昏厥,才在嘴巴外碰到的,积攒着满满精液的两个大囊袋,敲击着他撑到变形的脸。

直到男人射出了精液,那双温柔到醉人的蓝色眼睛看着他,对他说:“吞下去。”

这场梦在此刻显得太过真实,真实到,池夏竟然感受到了饱腹感,男人精液的气味也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脑子里面。

除了今天洒在身上,他闻到过的那股腥咸味。

把喉咙里不断喷出的当成泉水般,而他是久久在沙漠找不到绿洲的将死之人,他竟然感受到了劫后余生的庆幸?只是因为吞下男人的精液而已?

他果然变得奇怪了吧?

池夏还沉浸在自己吞精的震撼中,身体渴望地抵着对方,不停地像只发情的小狗一样,在男人的身上蹭来蹭去。

羞耻,后知后觉在男人的手握住自己的鸡巴时出现。

为什么还不喊停呢?他的眼睛在刚才身体痛苦,心灵却感到不可名状的快乐时流泪,此刻婆娑着泪看向温温柔柔凑近自己鸡巴的男友,恋人说话了。

“刚刚皎皎让我舒服了,现在该我了。”

真的有男的喜欢给别人口交吗?池夏不懂,池夏大为震撼,他依旧没有将自己的直男思想改正过来,他的灵魂强烈地想要脱离这场色情低俗的梦境,但是显然。

对方将他翘起的鸡巴含进嘴里的动作更快。

他的鸡巴不小,虽然比不上伊利亚,可是勃起也是很大了,他看着男人也不熟练地吞进他的东西,感受到对方在像他刚才那样,努力地收缩牙齿,让舌头更好的伺候他,他在看着自己,池夏在上移目光时发现。

心中奇异的慌张,说不清的心动。

他无法离开目光,于是只能靠着看对方额角那滴汗什么时候落度过难熬的时间,身体上的爽反馈成信号到了大脑,他呻吟几声,男人的目光更热,似是鼓舞,于是他感受到自己被吃得更深了。

是的,吃。

他感觉自己在被伊利亚吃掉,他是温柔的逐渐变热的水,而自己则是青蛙。

只是一场梦而已,他告诉自己,醒来后他会记不起一切,所以为什么要害怕对方给与的像是,把自己吃掉的快乐?他也帮了伊利亚啊。

但是,被那根舌头舔到最敏感的马眼时,手指抓住男人的肩,在那上面留下和梦外在他身上一样的血痕,他没有闻到味道,毕竟是梦,说不出是失望还是喜悦,惆怅着,他就被男人口出精液了。

伊利亚将它含进喉咙里面,明明自己感受到的是痛苦,对方也不应该感到快乐的,可是偏偏那双眼睛里面满满堆积的是对他的爱,没有热度,却烫得池夏在射精后喘息不止,身体每一处的快感地也开始存在感变高。

金色长发蓝眼的男人,赤裸着全身,凑近他的脸,伸出舌头,向他展示里面的白精,然后,一点一点。

顺着喉咙下流,他听见很大一声的吞咽声。

自己当时也是像他这样的吗?池夏的泪腺梦中似乎格外发达,哗啦啦地失禁流到下巴。

好失格。

好肮脏。

然而男人并不觉得吃掉他精液是什么羞耻的事情。

吃得很色情,像是勾引,他在吃完后,还伸出残留着一点精液的舌尖,然后,池夏有种糟糕的预感,男人直勾勾而露骨地盯着他因为想不起用鼻子呼吸而张开一合一合的红唇。

“不……”他还没意识到梦快结束,身边的一切都在变成白光消失。

伊利亚抓住他的手,扣紧,将池夏的头拉到自己面前。

好脏,是自己的精液啊,然后池夏就被男人亲了,伸舌头了,自己的精液也被吃进去了,古古怪怪的,不舒服,也怪异地发热,他流得泪更多了,也被男人吃进嘴里,然后再次交换吻中的水。

梦醒之前,他分明看见对方对自己做口型:好宝宝。

这是他来到这个异世界的第六天。

今天吃的白面包配腌制过的蜜汁烤肉,喝的是加热过的果汁,池夏满足地翘起了脚,他的眉眼舒展,拉过一边的伊利亚。

“给我喝!今天你必须要吃点东西!人怎么可以不吃东西呢!”他习惯用命令掩盖自己,套上坚冰冷淡在意,池夏递过去的是自己喝剩的半杯果汁,也算不得什么食物,但他丝毫不心虚,因为他昨天试过了,对方只会以为是主食不够合他胃口。

然后中午晚餐都无比的豪华,但都只够一个人的份。

“皎皎……我不是人啊。”男人喝下了鲜榨果汁,倒也没有说其他什么。

“我不管,你陪我。”池夏决定做蛮不讲理的人,他对伊利亚说:“如果你会难受,那你就不要陪我,但是,如果你不难受,那你就得陪我吃饭。”

“你做的饭很好吃,所以为什么只让我一个人尝到?你自己也应该吃吃。”

“只有我一个人吃饭,总觉得很不好意思。”尤其是你一直看着我,假装目光不在这里我也是可以察觉得到的好吗?池夏内心絮絮叨叨地说着没说出口的话。

人在感到安心的时候,废话会不自觉地变多吗。

男人注视着他,直到池夏不好意思,他才收回目光。

这本来就是为了你而准备的,在无法接回你,只能靠着那边信息流接受零零碎碎关于你的消息时,我在这里,做了二十多年的食物,只是为了你,调制出完全符合你口味的饭菜。

“好,我陪夏吃饭。”伊利亚满口答应。

这还差不多,不知不觉被养得骄纵的少爷点点头,拉着他吻,细碎的告白被隐没在唇齿间,但他听得见,他的恋人说的是:喜欢你哦。

伊利亚弯弯眉:我也喜欢皎皎哦。

两个高高的男人靠在一起,清瘦的被健硕的抱住。

今天做什么呢?

小木屋又变大了些,池夏看向窗外:“这里是森林?”

伊利亚点点头,跟在他身后走出屋子,等待池夏发现自己为他准备的礼物。

葡萄藤下有个秋千,上面堆满了鲜花,里面睡着一只小小的动物,形似猫咪,池夏一直很喜欢动物,但是没有养过,他喜形于色,“它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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