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网()
这么开心么?温简的眸子深得仿佛滴出墨色,没关系,今日之后,你会一直在我身边。
……长街上
妃凝感应到身体里的蛊虫发出轻微的振动,这是听潮阁人靠近的时候,才会有的感应。
“小昭……我想吃糖葫芦了……”她漫不经心在街上走着,一会儿看看糖水铺子摇摇头,一会儿摸摸香囊又摇摇头。
“小姐你等我,我去街头……”小昭吩咐身后人跟着,就跑远了。
街头角落里,原本要踏出的龙且被廿三娘拉住,他不解地回头,被三娘一剑柄敲了下脑袋,“主阁的细则都忘了?”
“什么?”龙且不解道。
“阁主不喜欢糖葫芦。”廿三娘没好气道。
“阁主不喜欢……”龙且刚入主阁没多久,况且他这人粗心大意,功夫倒是顶尖,脑子却不行。当初让他记阁主喜好的时候,他还一脸不耐烦,“不喜欢为什么要买啊?”
“阁主的意思是,现在不能动手……”廿三娘道,“糖葫芦外面裹着糖浆,里面酸涩无比,阁主是在说,她现在是诱饵。”
“可我没感觉周围有人啊……”龙且不解地挠挠脑袋。
“太子府那位可不是简单人物……”廿三娘道,如果说阁主十四岁入主听潮阁之后,曾对着谁的卷宗赞叹欣赏,又曾主动开口赞过谁,那就非大魏的这位太子殿下莫属了。阁主自幼承袭道门心法,对于万事万物洞察于心,这样神仙般的存在,若是能跟谁惺惺相惜,对方也定然不是寻常人。此时阁主就是在说,自己受制于人,必须按捺不动。“户部侍郎妃鸣章喜好甜食,其母沈妙音尤爱草药香囊,阁主不买,这就是顾忌的意思……这次带你出来,就是为了教你做事,可明白了?”
廿三娘点点龙且的脑袋,龙且呆头呆脑地点点头,“我回去就背熟所有入阁守则。”
最后,妃凝停在一家糖人铺子面前,此时师傅已经捏了好几个不同样式的男女,动物和神仙。她低头看着四十出头的手艺师傅,道,“能捏个我么?”
“阁主这是什么意思?”龙且不解道。廿三娘一愣,扯住他的手快速往后急掠。
手艺师傅看她一眼,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大大的眼睛笑起来,像是一弯月牙。他做捏泥人的手艺二十多年,最擅长看人的气场,只有拿捏住一个人的本质,才能捏出他的神态。这些年他走南闯北,见过很多漂亮的人儿,唯独这个姑娘,干净如同子夜里的上弦月,又似那山谷里的月牙泉,透着清明欢快,明明发着柔和地光,却又带着一丝微妙而无法忽视的哀伤,这样的神女,又怎么是他能捏的。
手艺师傅摇摇头,“我只能捏出三分神似……”自己终其一生,也不明白这样的境界是怎么炼成的。倒不如直接捏一轮弦月,倒是应景。
妃凝看看天空,天有些暗了,她摇了摇头,“可惜,有些来不及。”
太子府中,暗七将妃凝入府前的原话,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原封不动地禀报给温简。
温简放下书,揉了揉眉心,道,“的确,来不及。”
暗七正要退下,温简突然问道,“那糖葫芦,她吃了么?”
暗七一愣,回身恭敬道,“尝了一口,说是极酸,就给小昭了……小昭倒是觉得还好……”
吃不得酸,温简挥退暗七,对着管家道,“岭南那边有种朱果,移植过来。”
纪青云心里翻了个白眼,点头称是,缓缓退了出去。岭南有种朱果,名叫小山楂,吃起来甜甜的,比京都附近的山楂好吃得多,倒是可以做笔生意,纪青云想着,扇子一拍手掌,瞬间转怨为喜。
“啪!”妃凝赤身裸体地趴在温简大腿上,穴里的暖玉还顶着那个敏感点不停地摩擦,这暖玉不仅是堵住精液,还是让妃凝时刻保持敏感的调教工具。温简回京一年,原本军旅的手有了一些保养,却还是留下了一些粗糙的茧子,砂砾般的质感滑过臀瓣,引得妃凝忍不住地娇嗔。
妃凝刚迈入自家府邸,还未来得及和爹娘叙旧,温简就大步走进来,拉着她踉跄往闺房去了。妃鸣章和沈妙音两人不知所措,在暗七的强制下,去了东坊的醉仙居尝什么头牌糕点。侍郎不过是个四品,寻常上朝站在角落了陛下理都不理。两人没有对抗温简的底气,何况没有妃凝的指示,有些东西还是能避则避。
虽则知晓妃凝多半要吃些苦头,但总好过露出什么马脚。当年沈妙音因着故人的缘故,认下了妃凝,这些年也相安无事地相处着,可毕竟聚少离多,也不见得熟悉几分。
妃凝刚进内院卧房,就被温简扒光了衣服,她手无缚鸡之力,平日连寻常劳作女子的力道都没有,如今对上温简,更是丝毫不敢反抗。
他这般折辱自己,是发现了什么?
妃凝想着,臀部又传来一声掌掴,这下比第一下重多了,又疼又有些微妙地痛快,细微的电流逐渐传遍全身。
“殿下……”妃凝还未开口,又是一下掌掴……“呜……”妃凝感觉到身侧有个滚烫的物什已经蠢蠢欲动,她吓得立即噤了声。
温简看她低垂身体一眼,心中冷笑道,如今想躲,躲得了么?想起出门前暗一报告的消息,他就心中一阵火大,为了离开,你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想到这儿,温简毫不留情地赏了屁股几巴掌,那屁股红肿得有些吓人,然而妃凝的身体就是这样,敏感却又恢复力极强。
妃凝被甩在地上,她的屋里盖着一层软毯,倒是不至于受凉或者摔伤。妃凝愣愣抬头看向温简,刚触及对方的眸子,又低下头来,到底是什么事儿?
“过来给本殿更衣……”温简自称殿下的时候,就意味着妃凝的撒娇不管用了,她本就是臣女身份,又是女子,又没有什么反抗的力道,只能乖乖上前,手指放在胸前系带上。下巴被抬起,妃凝对上温简的眼睛,他眼中尽是凌厉寒冰,可是妃凝并不害怕。罢了,既来之则安之。她对视着,手指缓缓扯开衣带,温简的外袍脱落,而后是里衣,而后妃凝低头,脱下了温简的亵裤。妃凝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那些羞涩,娇俏仿若从来不存在,整个人变得平静无波。
是了,温简想,这才是真正的妃凝,听潮阁运筹帷幄的天才阁主。若是梁人拉拢了她,怕是能夺回半个岭南也未可知。
不过半个时辰,她就想出了偷梁换柱的法子,想用易容的假人来糊弄自己。易容之术想要精准,必须身姿皮肤纹路丝毫不差,举止行动神色别无二致,这天下根本找不到,何况还要如此坦诚相见。是啊,坦诚相见,可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有坦诚过。
妃凝抬头看着他,好像第一次仔细地端详着他,温简心思一动,想要低头吻上有些苍白的唇瓣。突然妃凝跪在他的面前,手指抚上已经高高耸立的阳具,“真大啊……”她轻声说道,温热的气息打在温简的阳具顶端,激得他头皮发麻,堪堪忍住射精的冲动。妃凝不过是玉手握着,他就这般没有出息,那一瞬间温简才意识到自己是多么可笑。
妃凝细细抚摸着阳具的纹路,很难想象它曾经进入自己的身体里,那么凶狠。可如今在自己手里,虽然有些瑟瑟发抖,但却还是和它的主人一样,英武不凡。
“我其实……什么都知道的……”至少脑子里都有。听潮阁那样的地方,春宫图,秋宫图,皇家私宅秘术,她偶尔翻到也端详过一二。人性的一切,都没有什么可避讳的,只是她身子弱,福薄一些,脑子受的住的东西,身体受不住。
红艳艳的舌头缓缓伸出檀口,温简的呼吸几乎顿住,妃凝的小舌有些笨拙地缠上龙首,嘴唇亲吻在顶端。温简失神地摁住她的脑袋,猛地往前一顶。他的阳具粗长,这样一顶,直接钻入温简的喉咙,温简双手颤抖地扶住他的大腿,忍住干呕的冲动,任由温简摁着脑袋,情不自禁地抽插起来。
这样美妙的日子,该是温简此生最难忘的时刻,心爱的女人,心甘情愿地亲吻他最凶狠也最脆弱的地方。即便第一次,还是忍住不适,任由他在头顶蹂躏。不过几十下,温简直接射了出来。妃凝喉咙一动,缓缓咽了下去,她脸颊还带着一些溅出的白色浊液,她手指擦过一滴不剩地滑进磨得红肿的檀口。
温简心中一震,妃凝看着他,“我们不可能是同谋,你知道的,我要承担我的责任。妃凝可以信你……听潮阁的阁主,不能信你。”
温简猛地提着她的腰肢,嘴唇疯狂地啃食上她的,连同她嘴里那些苦涩的味道,以及那味道也无法掩盖的,柔软的舌头,甜美的汁液,她那如同桃花般清幽的气息,如同那日初见,唇齿之间流转的半片桃花。
温简想要钳住妃凝的腰肢,直接重进那早已泥泞的花穴。妃凝猛地把他推倒在床,欺身而下。她双腿跨坐在昂扬的阳具上,一点一点地吞噬着巨大的物什。因为过程有些难熬,妃凝天鹅般的颈项抬起,发出一声声呻吟喘息。
没有什么比心爱的女人主动来得更让人神智不清,温简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竟会被对方推倒。此时他满心满眼都是眼前的人儿,从他们初见,什么都是真的。她的温柔娇俏,狡猾善变,还有现在的平静安宁,都是真的,是他太过贪求,那所有的坦诚相对。
妃凝猛地坐下去,即便甬道湿滑,两人还是同时发出一声低呼。狭小的甬道慢慢放开,更多的蜜液渗出来,和那温热的软肉一样包裹着,让他发疯,让他发狂。妃凝附身摁住他的手臂,又缓缓起身手指抵着他的肚脐,猛地快速扭动起来。
如同骑马一样,妃凝前后摇摆起来,用那长长的炙热的阳具,顶着自己最敏感的软肉,用尽了妖娆地姿态,尽情研磨。
温简的眼前烟花噼啪作响,妃凝猛地扬起脖子,半晌,她低下头,湿漉漉地额头抵着已然昏睡的温简,嘴唇轻轻吻了吻他的唇瓣,“你给我的,我都会留下。”她从床边拿起暖玉,用清水洗了洗,缓缓塞入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