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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故人(剧情)

 

凤凝抓住宁七的胳膊,狠狠一捏。宁七嘴边“嘶”了一声,小爪子还挺厉害。

凤凝捏完觉得不对,丝路上尽是沙漠荒地,水分匮乏,待久了皮肤会变得粗糙起皮,绝不是捏起来这么柔韧弹性,况且刚才的拉扯根本没有出汗的可能。

她双手顺着胸膛而上,抱住对方的脸,宁七愣住,她比自己想得还要聪慧。

凤凝的手细细摸索,宁七手指托了托她的腰肢,生怕她摔下去。手指细细抚过鬓角,脸侧,凤凝终于感受到细微处的连结。她手指猛地一撕,手指触碰到皮肤的瞬间,凤凝快速收回手,“宁七呢?你把他怎么了?”

气味,样貌,戒指,复制地一模一样。如果不是北地和京都的风土不同,以至于皮肤的状态有细微差别,她真的就让人蒙混过关了。

“我和他打,他输了……留下了戒指和流沙首领的位置,滚了……”男人随口道。

“撒谎!”凤凝直接打断,“宁七不会走,更不会拿戒指做赌注。”凤凝想到了永生花,那是沙漠深处,鬼窟之中才会找到的花。这种花据说可以让同时服下的男女钟情对方,相守一生。宁七从三年前就守着它,这件事没有第三个人知道。温简就算提前算到他们的关系,也不可能知道这一点,况且他们同时从京都出发,最多也不过相差几个时辰。

凤凝终于猜到了答案,眼泪打湿了绸缎,“你把宁七还回来……你把宁七还回来……”

温简任她厮打着,等人累了,这才把人抱到床上,说出的话让凤凝心惊,“永生花不仅联结身体,还会缔结三世情缘,今日之后,你我姻缘天定……”

凤凝的衣带扯开,滑落肩膀,她还未动作,一只手撕开衣裙,直接探入身下。

手指摩挲着花蒂,趁着她哆嗦的瞬间,快速插入两根手指。凤凝猛地弓起身体,又被人强行打开。

温简咬着她的脖颈软肉,手指在她的小穴里快速抽插,很快又加入第三根手指,摩挲之间,揪住一块硬硬的凸起反复戳弄。

“啊……”凤凝双腿在床上踢踏,被温简双腿隔开,手指依然快速肆虐。

凤凝上下受制,嘴中发出哀鸣,“不要……”她脚趾绷紧,显然已入极乐。温简趁势猛地一插,硕大的阳具直入花心,虽然层层软肉阻隔,到底是有了默契,显得格外顺利。这才刚纳入,身下的水渍已经阴湿了身下的软毯。

凤凝被抱起坐在温简的腿上,身下入得更深了。

“呜……”凤凝拍打着他的肩膀,虽然力道仍如蚍蜉撼树,却多了几分不甘和抗拒。温简又是猛地一顶,凤凝尖叫着落在他的怀里。

“跟我在一起不好么?”温简贴着凤凝的耳朵,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我讨厌你!”凤凝呜咽着喊道。

温简的眸子更加深沉,他缓缓研磨着凤凝的下身,迫得她想要跳起来,屁股被死死摁着。凤凝咬上他的肩膀,微弱的痛感刺激了温简的神经,他大力操弄着,次次顶到宫口,有几次甚至要钻进去。凤凝终于受不住,哭着求他,“不要了……不要了……”

蜜液被打磨成泡沫,整个房间弥漫着浓稠的情欲气息。

“乖……”温简贴着她的耳朵轻哄道,“我是你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温简的阳具似铁,每次把软肉劈得酸疼,凤凝整个人都要疯掉了,她身体软成烂泥,被温简肆意揉捏着。渐渐地,整个人也不敢反抗,猫着声音小声哀求,“不要了……太用力了……我受不住……”她的声音像是猫爪子一样挠着温简的心,他低下头吻着凤凝,手掌抓着她抛高了往下落,原本的力道变得更凶了。

心爱女人的求饶只会让男人更加发疯,阿凝你总是不明白这一点。

“你们放手!”鹿灵焉去推摁住素溪的婆子,奈何刚才动手力气都耗光了。

她身穿素衣,整个人显得瘦弱单薄,加上经脉被阻,动不了真气。

皇后就是看中这一点,多派了几个人过来,都是宫中有些身手的,即便这样,制服个宫女还是有些费事儿。

“主子,不必在意奴婢……”素溪的身手也被暗卫封了,此时被两个孔武有力的嬷嬷摁在地上,力道之大几乎要让她的肩膀脱臼。她冷哼一声,咬牙不再开口。

“如今你都被打入了冷宫,有什么资格在本宫面前嚣张?”皇后柳如烟一身金色夹竹桃纹样的绯色长袍,比寻常的衣服还要贵气出众。

“你这番孔雀开屏的样子,合该去陛下那里邀宠,却跑到我这里来,真是蠢……”事情到了这一步,鹿灵焉自知救不了人,索性坐了下来。凤凝说过,遇到对手强横,必须耐住性子,其一就是不要让对方太过得意,所谓被凌辱的人没有屈辱,凌辱的一方气势必然骤减。

“你说什么?”皇后怒道,“你如今勾结逆党,头衔尽废,陛下宽宏,但你余生都会在这冷宫度过……如此还敢嚣张……来人,给我狠狠掌嘴!”

身后的嬷嬷上前,抬起手掌。

“你敢!”鹿灵焉瞪着嬷嬷,那嬷嬷被气势吓得犹豫瞬间,听顾灵焉道,“我虽被废,陛下未必不会见我,到时候我顶着巴掌印见驾,不知道倒霉的会是哪个?”

皇后攥着衣服的手指一握,她如今虽然急不可耐地来示威,却拿不准陛下的意思。可自鹿灵焉进宫以来,桀骜跋扈,次次藐视自己的皇后之位,这口气不能不出。

视线落到宫女身上,皇后眉头顿时舒展起来,抬手道,“本宫今日前来看望废妃,此宫女全无礼数,怠慢本宫,拉下去,杖责。”

没说多少下,那就是杖毙的意思。鹿灵焉眼中杀气顿起。

“是!”嬷嬷拉着素溪往后撤。顾灵焉抬手去抓皇后,被身后宫女几个来回格挡,她跌在床榻,胳膊撞在栏杆上,钻心地疼。

鹿灵焉突然低笑一声,“皇后,你还真是蠢……”

“到现在了,你还敢嚣张!”皇后怒道。

“说什么我勾结逆党,不过是少年时和宫外人的一点交情,陛下的真正意图是为了分权。分顾家的权……”鹿灵焉起身,凑到皇后身边,神色闪动着精明的光芒。

“你既然知道顾家将落,就该老实本分,若是给本宫跪地求饶,本宫慈悲,倒是能赏你几日安稳日子……”皇后冷哼道。

“如今陛下最想分的就是京都守备的职位,虽然是个四品,事关京都安防,可是人人盯着的肥肉……如今你父亲也在筹谋,怎么把这个职位拢到自己家里吧……”顾灵焉说完,皇后脸色一变。“若我是你,这些日子就老老实实待在自家殿中,若是陛下来了,也要装大度贤惠,为自家姐妹说情。如此哄得陛下开心,没准这块肥肉就落在柳家手里了……你们柳家清流世家,文官里举足轻重,可就缺那么一些实权,不是么?”

皇后看着顾灵焉,她竟然看得如此之清,门外开始报数,鹿灵焉手指狠狠攥起来,忍住。她神色笃定地看着皇后。

“住手!住手!”柳如烟喊道。鹿灵焉心中松一口气。

“便让你再舒服两日……”柳如烟不是不知道顾灵焉如今,是在围魏救赵,但她说的的确没错,是自己太心急了。

“素溪,没事吧?”皇后走后,顾灵焉松一口气坐在软塌上,“嘶”的一声,她看一眼手肘,刚才竟然撞青了。

素溪理了理凌乱的鬓角,坐在脚踏上摇摇头,随即从屁股微抬,从后面抽出一块厚厚的棉布。

“好啊……”顾灵焉看着素溪,喝的茶差点喷出来,“你能想到这个,脑子聪明了……”

“哪比得上小姐你,竟然还能说出这么精彩的朝堂论对出来……”素溪挤着眉毛说道。

“哼……现在知道你家小姐不是不学无术了吧……”顾灵焉傲娇道。

“算了吧……”素溪忍不住拆穿道,“若不是阁主给您的锦囊,素溪就算是有这垫子,也救不了性命。”

“好啊……你这妮子敢打趣我……”顾灵焉拿着垫子拍打素溪,素溪灵巧躲闪,起身往内殿跑,“少爷说了,小姐你是将星,四肢发达了,头脑必然是有点缺憾的……”

“死丫头,你等着……”顾灵焉追着人满屋子跑,清冷的空间里传来两人开心的打闹声。

“人在北地千里之外,却能运筹宫中之势,都说听潮阁阁主是天官降世,得之可辅佐帝王成就盛世。”温麟站在殿外,听着冷宫传来的嬉笑声。

“如今这位听潮阁阁主,已然被皇族收拢,是我大魏之福。”身后长身玉立的男人,顾铭勋说道。

“是么?”温麟反问一句,倒是没有要什么答案,他视线重新落回冷宫,“你这个妹妹的心性倒是疏阔,朕如此冷遇,也不见掉几分眼泪,申辩求饶。”

“顾家莽夫居多,大概都有些迟钝……”顾铭勋说起自家人毫不客气。

“呵……”温麟瞥他一眼,“朕看着,是不把朕放在眼里吧……”温麟一甩袖子走了出去,顾铭勋摇摇头,他们这位陛下啊。

北地,流沙客栈三楼的天字号房。

楼弃站在窗前,手掌握着温简的胳膊,温简头上冷汗直冒,肩胛骨怕是已经裂了。

凤凝躺在床上,昏睡之中并不舒服,眉头紧紧皱着,手指不自觉攥着身下的床褥。

“你伤了凝儿,就算你是皇子,也得死……”楼弃手掌蓄力,若是内力倒灌,温简会经脉爆裂而死。

“永生花……”温简的话让楼弃手上一顿,“我与凤凝缔结永生花之契,我若死了,她会月月生受锥心之痛。”

“卑鄙小人!你温氏皇族竟然都是这种做派……灵焉便是强行纳入宫中,如今凝儿也让你被迫结契,当真是不要脸!”楼弃怒道。当初春猎,温麟看中了顾灵焉,竟然冒着外戚干政的风险强纳入宫。百般恩宠,把人推上风口浪尖,本就不是良人。此时这个,以秘术结契,更甚当日。

“凝儿她是听潮阁阁主,唯有跟皇族绑定,听潮阁的人才能活命。我知她不愿与我纠葛如此之深,算是我欠她的……”

此时凤凝沉在深深梦魇之中,她看着遍地妖冶的曼陀罗花,身上红色丝线缠身,凌乱不堪,不管她怎么都扯不开。

“永生花又怎样,这世间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困得住我……”她猛地扯下一团红线扔在地上。

床榻之上,凤凝嘴角渗血,温简猛地吐出一口血来,他神色深沉地看着床头人,你当真如此不愿?

“凝儿……”楼弃看一眼狼狈的两人,叹道,“你呀,总会自食其果……”有些人注定是天边的云雾,抓不住,也驯不了。

凤凝跪在地上,眼前缓缓出现温简的身影,他神色哀戚,“所谓天官,为天外之人,不受三界因果束缚,得窥大道。你要留我于人间三世,绝无可能……”

凤凝看着身上的红线如同乱麻,成百上千根无有尽头,她手指勾着一根,道,“这红线虽多,总有扯尽的一天。”

凤凝猛地吐一口血,温简在梦中抓住她的手,“听潮阁……”他开口道,“南梁幕后主使揪出,听潮阁尽皆归附,我便放你走……”

“永生花之契,可解。”

凤凝陷入更深的沉睡,温简缓缓抹掉嘴角的血渍,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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