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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成年

 

年作孤锺闺

“够了…够…呃…呵……”

年作孤被滕光法的手紧紧地箍着腰,他的另一只手,有三根手指深深埋进了她的小穴内,不断地挤压她的内壁。

年作孤脸色潮红,浑身颤抖,临近高潮。

“嗯,快了…”滕光法眼眸低垂,年作孤看不清他的神态,只感觉体内的三根手指强劲有力地迅速撤出又狠狠地进去。

年作孤只是侧过脸,咬着牙捱过这无法承受的快感。

忽然她的手紧紧攥住床单,持续了7秒松开。

两个人互相喘着粗气。

滕光法突然掰过她的脸,极其渴望地向她索取她的气息。

“唔…”年作孤被他这一举动吓到了。

她抬起手臂想推开他,他却让他的下体紧紧贴着她。

鼓胀的性器透过裤子与她的小穴亲近。

年作孤本就敏感的身子让她弓起身。

可唇上还有他的舌头紧紧堵住她。

滕光法就着这个姿势腹部发力,顶了几十下,年作孤无奈地承受着。

害怕。

滕光法放过了她,自己去了浴室解决。

年作孤这才放松下来。

终于,终于完了。

疲惫不堪的她又用力起身,喝了杯红酒迫使自己脱离性交带给她的快感。

“明天就是你的成人礼了,老头子打算在明天就把你的身份亮出来。”滕光法处理完后说的第一句话,就回归到两人的合作关系上来。

此时的年作孤已经品完半杯红酒了。

“嗯。”年作孤乖巧地回答。

“按照他的习性,他应该会给你的大单子。可是现在我都没有听到消息。”滕光法穿着浴衣坐在了她身旁。

年作孤垂下眼皮,“嗯,我也没有。”

滕光法靠近她,“如果没有的话,那明天的一整个晚上,你都应该属于我。”

年作孤是十五岁被老爷子发现的不可或缺的人才,暗中培养两年半,剩下的三个月让滕光法解了她床上活生涩的困难。

要的就是培养出一个几乎没有弱点的人,有的话,弱点也只能老爷子拿捏着。

东南亚,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名利场,年作孤十五岁的时候,一个月见识了32场。

年作孤听完滕光法的话向旁边躲了躲。

16岁第一次见他时,他满面桃花温柔与她谈话,三个月前的第一次床活,折磨了她整整6个小时。

态度还很强硬。

唯一没有做到实处的就是,三个月来他只用的手,但到底还是把膜戳了。

滕光法见她躲,也不生气,“两年都等了,不差这点,好好休息。”

滕光法在她脖子处留下一吻,就离开了。

关上门的那一刻,年作孤才是如释重负。

她不要和他玩,他的眼眸里,黑如深潭,在床上更是霸道强制。

看着手机里老爷子打来的电话。

年作孤接过。

“喂,小年啊。”老爷子的声音响起。

“爷爷。”年作孤15岁见他那年,他也是这种温柔的语气,却说着“要是不同意的话,你亲人的命可就没了。”

云淡风轻,却又狠厉。

“嗯,乖孩子。算着,明天,你就十八了吧?”主题来了。

“嗯。”

“去一趟日本吧,有个人,你得搞定他。”老爷子语气温柔,内里却很强硬。

年作孤深深舒了一口气,“好。”

太好了,终于,终于可以远离滕光法了。

生日宴是在日本举办的,老爷子亲自来了。

年作孤有着一头银白色的头发,还是天生的。

她穿上白色连衣裙,配上一个黑色高跟鞋,头发编成鱼骨辫,最后搁置在右侧锁骨处,用黄色发圈固定。

干净纯洁,笑起来更是初恋级别的甜美清新。

“谢谢我的爷爷对我的厚望,我会努力的。”年作孤作为主角,就说了这样一句话。

两个人一起并排站着,都是温旭的笑,但在场的人都知道,老头子培养了一个重量级别的人物。

“嘭!”滕光法一拳砸在了车盖上,瘦削的脸上有血。

咬牙切齿地说:“好啊,老头子真是到老还还那么会算计,呵。一个两个的。她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日本的任务的事?要是敢在我问她前,知道的,敢骗我?呵。”

“真是会拖延我,一下子给我安排了一个月的事务。”滕光法看着车上的文件袋,眉头紧蹙。

一个月,他不想再等了。

昨晚能忍住不来场实干,就是想着给她留下个好印象,怕她会因为18岁前就要了她,给她留下阴影。

现在倒好,这个便宜,恐怕要被别人给占了。

滕光法真是要被气疯了。

“老头子,这笔账,我记下了。”

“会接吻吧?”年作孤对她的任务对象——倪尘傍,明艳地调戏道。

倪尘傍一脸冰冷,无动于衷。

年作孤倒了半杯红酒,饮一口,留在口中,弯腰勾着他的脖子吻下去,倪尘傍也给她面子,张开了嘴。

要不是看着她一脸清纯的模样,倪尘傍不想和这个未来结婚对象接触半分。

一个东南亚培养出来的女人,心最多得一半以上都黑了。

可是,她的嘴很甜。

吃了什么东西吗?

倪尘傍的眼神晦暗不明,年作孤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双手捧着他的脸加深了这个吻。

身体离他更近了。

身体好软。

她坐在了他的腿上。

倪尘傍眼神晦涩不明,他就这样看着她如何表演。

年作孤这时也睁开了眼,与他对视,又立马紧张地闭上,最后没坚持几秒就撤离开来。

“抱歉。”年作孤这时也在质疑自己的能力。

明明,她以为,她不会太紧张。

嗯,确实,心脏没有跳动。

她只是在懊恼,为什么没有发挥好。

“过来。”倪尘傍不得不夸赞她一句。

她的这套反应让他很满意。

“床上的功夫会多少?”倪尘傍搂过她的腰问。

年作孤跨坐在他的腿上,“挺多的。”

倪尘傍嗤笑一声,“看来,被人睡过了。”

年作孤知道他是中日混血的,对于女子清白这块,她摸不清他如何看待。

倪尘傍摆玩着她的头发,“那就拿出一样我看看。”

年作孤二话不说吻上去,顺带解他的腰带。

然后身体还律动着,不时触碰到他的隐私部位。

倪尘傍看着她笨拙的姿势。

怕只是被别人睡了,自己练就的本领不多。

倪尘傍趁着她要凑过来的趋势,猛地一顶胯,“真好笑,我今年23了,还是第一次,要破戒了。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就忍着。”

年作孤轻哼一声,身体软下来了,小肚子酥麻一阵。

然后他开始解她的衣服,吻她的肩膀,跟她学的,他隔着衣服顶撞着她的隐私部位。

没想到的是,年作孤还小幅度地随和着他。

倪尘傍知道自己上头了,他不客气地卸掉她全部的衣服。

“呵,发育的倒不错啊。”胸挺大。

倪尘傍一手捏着她的左乳,一手舔上她的右乳。

年作孤哼唧一声,难耐地弓着腰把胸脯送过去。

倪尘傍左手往下移动,触及她的腰时,才发觉她的腰比实际更细。

之前在后面的包厢看她的时候,他已经觉得这腰可以了。

“看来,他真的给我送了个好货。”倪尘傍不禁感叹道。

然后让她跪坐着,自己从她的后面释放出了那跟粗壮暴涨的东西。

送到她的臀缝间的时候,倪尘傍只觉得自己的东西快要涨到爆炸了。

“自己,找它,把它吃进去。”倪尘傍喘着粗气。

年作孤听话地抓住他的肉棒,然后向后提起臀部,大腿打的更开。

他的这根,属实出乎她的意料。

找到穴口,年作孤往下压。

“啊—”

“啊—”

两人同时发出声响。

“不是被人肏过了吗?怎么还那么小?”倪尘傍进去的那一刹,只觉得自己的灵魂要出窍。

年作孤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你,不应该呵—…问问自己…的,为什么………那么大———…吗?”

倪尘傍等不了了,她吞进去的太慢了。

抚着她的腰,一用力,压下去了。

小穴吃了个透。

肉棒只剩两个囊袋留在外面。

“啊!嗯…………不行…呜呜……你…”难受,年作孤觉得难受,太大了,异物感侵袭的感觉让她浑身难受。

她提腿想跑,倪尘傍直接拉着她挺动起来。

“喂,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我还说了,忍着点。”

倪尘傍有些不满她的逃离,直接发狠撞击她粉嫩的小屄。

“啊啊啊啊………哈……额唔………我………也想……坚持……但额………”年作孤被肏地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倪尘傍毕竟是第一次,她的屄又小,几十下就让他射了,没几秒,又涨起来。

他这次起了玩心,拿着红酒瓶,“好,让你缓一缓,扭头,转身。”

年作孤有些累,倪尘傍见她这般娇弱的模样,捏着肩膀让她被迫翻身。

“别装的那么娇行不行啊?”

“我歇歇还不行吗?”我难道还能说只是不想理你吗?年作孤只是不想面对他,毕竟,她现在脸色潮红,冒着细小的汗珠,嘴唇被咬的嫣红。

倪尘傍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他挑眉,拿起她纤细的手臂,“抓好了这瓶红酒,我肏一下,你喝一口。”

年作孤疑惑地看向他,“你有病吧?不是!啊哈嗯………”

“快点喝,喝一口,以后我给你的聘礼就多一千万。”倪尘傍现在有点小孩子脾气。

年作孤看着他这样,“床上的男人………哼哈……的话最不…可信了。”

倪尘傍挑眉,他依旧抽插着她娇嫩又柔软的像蚌肉一样的小屄,他控制不住自己,她的小屄实在美妙地很。

他一只手抚好她的腰,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一只手拿回红酒,“那我喂你喝,你动。”

年作孤也很舒服,他虽然是第一次,但明显收了力道,不算特别疯狂。

她咬唇答应了。

俯下身品尝他喂过来的红酒,摆动着自己的腰肢。

倪尘傍快被她折磨地疯了,她软绵绵地动作非但不起作用,还让他的小腹持续发热,得不到缓解。

但她的唇实在是柔软,让他舍不得松开。

又把酒瓶给了她,自己一手抚着她的腰,一手捏着她的乳,“喂我。”

年作孤逐渐上头,他真的,很让她舒服。

她仰头喝酒的瞬间,倪尘傍狠狠一挺胯,肉棒插进最深处,又抬头吻住她的脖子。

“唔…咳咳咳…”年作孤直接把酒吐了出来,但仍旧呛到了一部分。

小屄的肉却紧缩地要命,被酒淋头的倪尘傍只觉得舒爽,这次他发狠地撞击,与她纠缠着索吻。

酒瓶晃动的幅度很大,最终都撒在了床上和两人身上。

这种性交却让年作孤和倪尘傍两人都感觉到舒服。

年作孤的手插进他的头发中,她的身体颤抖着。

她快要到了。

倪尘傍不放过她,力度又加大了几分。

他咬着她的唇瓣,双手掰开她的臀肉,让她更充分地接纳他。

“嗯………”年作孤的声音颤抖着,她实在受不住,咬住了他的上唇瓣。

“你的身材,真是棒极了。”

臀部和胸部,都很给力,腰部又很细。

“额啊啊啊………”

这次,年作孤到了,倪尘傍却没到。

她急促地喘着气,手上的酒瓶终究握不住,倒在了床上。

“怎么?舒服地哭了吗?”倪尘傍伸手抚去了她的眼泪。

年作孤低头咬在他的脖子上。

一点力道都没有,不起作用,倪尘傍还觉得软绵绵的,舒服又撩人。

腰腹又挺动起来。

“额……果然,还是年轻气盛………额哈………”年作孤觉得自己今夜怕是睡不了了。

……

“啊嗯…不行…真的可以了………混蛋,老色批……啊……”年作孤是被倪尘傍骚扰醒的,他现在又开始压着她做爱。

“啧,你的小屄,怎么还是那么小,额哈……真是舒服……”倪尘傍好像戒不掉了,这种滋味实在美妙。

“额哈……好了好了………你……唔………”年作孤招架不住。

她的腰塌下来,头抵着枕头,感受着身后的男性器官在她体内律动。

剐蹭着,顶撞着。

倪尘傍速度加快,啪啪声的频率越来越高。

“唔啊………”年作孤的嗓子已经不行了。

倪尘傍迅速地在她小屄里冲刺。

“我们,一起。”他强硬地与她十指相扣,咬着她脖颈处的肉,与她同时到达顶峰。

年作孤这次被欺负惨了,眼泪在脸上流的到处都是。

倪尘傍看着又想硬,最终离开她的穴去了浴室。

……

年作孤起身去了另一间浴室,洗漱换好衣服时,倪尘傍已经打完5个电话了。

年作孤直接出门。

“再见了未婚夫,可能今天下午就能见面吧。”年作孤的声音消失在门口。

倪尘傍看着她洒脱又张扬的背影。

她今天穿的是粉红色小吊带露腰,黑色短裤。

倪尘傍想了想,终究是忍下了冲动继续着电话里的内容。

啧,果然是个需要紧紧看住的家伙。

倪尘傍喝了口咖啡,金色眼眶下流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

“嗯?他的初恋在他初中到高中到大学?”年作孤看着倪尘傍的资料,眉头紧蹙。

“这感情,天杀的,那要是有一天他初恋来了,结婚了都不管用啊。”年作孤扶额。

那么厉害的背景,让她很难去挑战。

“不,她已经死了。”阮到蓝喝了口奶茶,把另一份资料给了年作孤。

“大二那年,他初恋是个没背景的小白花,被情敌设计去了美国,买到了地下黑市,倪尘傍找到她的时候,已经被玩死了。”阮到蓝简要说了一下其中过程。

“最后,倪尘傍用了三年时间,也就是前年,把情敌一整个家族整垮了。”阮到蓝不禁佩服倪尘傍的能力。

“我丢,这哥们的实力不容小觑啊。”年作孤本来觉得他就是一个小少爷,没想到刷子那么大。

“嗯,今年考上了苏黎世联邦理工大学,准备修金融。”阮到蓝扣了扣桌子。

“所以,老爷子也给你申请了。考试在今年5月26号,今天4月8号,给你报的是翻译系。听说你会英、美、韩、日、德、意、法、俄、西班牙、葡萄牙十国语言,这相对简单。”阮到蓝在内心也不禁感叹,这个小妮子,老爷子给她阮到蓝真的是给值了。

年作孤皱眉,“好,接下来我就还得学习呗?”

“嗯。”阮到蓝点头。

“行,我学。”年作孤喝了口奶茶,打开书本。

怪不得昨天晚上倪尘傍没有那么反感她,如果昨晚她穿了性感的衣服,得难对付多了。

多么悲伤的结局,小白花,真可怜。

“下午公司的事也需要你处理,还得开会。”阮到蓝把她一天的行程报告完。

“行,没问题。”老爷子给了她一个日本酒店料理。

专门培养出色的陪酒女,产业链丰富,利润还高。

年作孤揉了揉太阳穴,她要考的是西班牙语。

时间来到4月10号。

自从倪尘傍初夜那晚,这两天年作孤都没有来找他,倪尘傍有点烦心。

明明是老爷子攀高找的他,那个女人怎么还不来?

要不是当年老爷子帮他铲除了祝氏,他不想答应这个联姻的条件的。

他们倪氏,在欧洲的路子比他滕氏要广的多。

可是,倒是老爷子有能力,这只老狐狸帮他除的干干净净。

“去瞧瞧我那未婚妻。”

倪尘傍边说边走出办公室。

……

“她打羽毛球?”倪尘傍得知她的位置和活动的时候,挑眉。

“她那么闲吗?滕老爷子不得给她安排个工作吗?”

“我去,这球我都没接到?一定是我太久没练的结果。”年作孤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能力差到这种地步。

阮到蓝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转头看见了倪尘傍走过来。

她咳了几声,年作孤皱眉,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年作孤又挑眉——这厮怎么来了?

她正好是学习学累了放松放松,这哥们就来了?

“玩的挺开心?”倪尘傍冷不丁地说。

有种家夫抓到在酒吧蹦迪的娇妻的感觉。

年作孤摸了摸鼻子,“挺开心啊。”

倪尘傍笑了,问阮到蓝,“能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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